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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轻狂,医妃狠绝色-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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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
  这些。
  都不及石块散落之后,她的目光所及。
  神识中的奸商发觉了邪九凤的不对劲,一个劲儿的喊叫想让邪九凤冷静下来,可,邪九凤就如同将它的声音屏蔽了一般,着了魔一般颤着指尖点上了地上的一滩腥红。
  “大……哥……”
  从喉咙中挤出的声音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寂静无声的浑黑夜色里,邪九凤将木然的目光落在百丈崖下,阴风哭嚎的悬崖像是在朝她送出地狱的邀请,血腥味涌上喉间,邪九凤伸手捂了捂嘴,一手的鲜红。
  只是,在她口中的这股血腥味似乎是打开了她的什么开关,医毒圣手自身独有的理智强压住心中好似绝望的潮水,邪九凤眸心猛地复了清明,自己当初就是从这儿掉下去的,结果呢?
  自己还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儿!
  大哥他比自己厉害好多、他一定不会有事!
  思及此,邪九凤顿提灵源,飞身跃下百丈崖。
  百丈崖下。
  邪九凤看着断崖之下的满眼荒芜,却并寻不到邪九晔的人影,当下觉得应该还有转机,又往远处走了走,却在一处野草纵生的石碓里瞅见了一个鹅黄色的荷包。
  这荷包大半部分已然被血浸透,抚摸其上,血迹似乎还未完全干涸,邪九凤握着荷包的手有些发颤,骗人的吧?
  这荷包、不是原主早些年送给邪九晔的生辰贺礼么?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为什么上面会有血?
  骗人的、一定是骗人的!
  邪九凤从前一直觉得自欺欺人是件愚蠢的事,可如今,她却也不由自主在做着相同的事。
  从前她不懂、不明白,是因为等她有了记忆,她便是孤身一人鏖战一众权威,成为最顶尖的存在。
  从前她觉得世上唯有权利和金钱永不背叛,可自从穿越异世,她亲身感受了什么叫“慈母宠爱”、明白了什么叫“兄友弟恭”,这一切一点一滴渗透进她的骨血之中,变成了想戒都解不掉的甜蜜毒药。
  上天怎么能这么残忍,让她明白了、却又来夺走他们!
  邪九凤觉得喉咙发干,她死命攥着那个染血的荷包,不死心的搜寻着附近——
  说不定、这个荷包是大哥不小心掉下来的呢?
  说不定、大哥其实并不在百丈崖下,而是遗落了荷包之后,又脱离了危险呢?
  说不定……
  然。
  邪九凤手心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原来一直在荷包之中的记忆水晶,因她握得太过用力而刺穿了她的掌心。
  “!”
  像是猛地猜想到了什么一般,邪九凤将荷包中的记忆水晶摊于掌心,水晶如同有所感或,浅浅泛出的微光之中,将之前铭刻下的一幕幕,重新还原在了邪九凤面前。
  时间应该是不久前,正值月至中天。
  邪九晔背对着百丈崖,而他面前,是个陌生的女子。
  这女子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她幽幽一笑,谈吐之间满是杀戮的味道:“邪大少爷,我们主子想要您的心,奴家也是很无奈,可,也只好委屈您了。”
  “你们主子?”
  邪九晔冷笑了声:“我记得你是凌云山庄的护法、齐子茗,你口中的主子,莫非就是凌云夜?”
  齐子茗轻笑了笑:“不然呢,能让我齐子茗甘心侍奉的主子,除了凌云山庄的庄主,世间怕是没有第二人了。”
  邪九晔不着痕迹的将手按在腰侧的剑柄之上:“你们主子,为什么会盯上我?”
  “主子本意也并非如此。”
  齐子茗将邪九晔的动作看在眼中,可似乎并不以为意:“主子原本是想取心一跳,不过发生了些意外,导致主子不忍取了心一跳宿主的性命,好在,司言先生发现除了心一跳,还有另外的方法能够满足主子的需求。”
  “另外的方法?”
  “嗯。”
  齐子茗将玉指按在自己的下瓣,轻勾一笑:“只要将心一跳宿主血亲的心脏一个个挖出来,让宿主痛不欲生,就算不必对心一跳的宿主动手,心一跳也会自动脱离宿主,重新转移到新的宿主身上。”
  邪九晔明显一愣,可他最先想到却并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脱口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那个心一跳的宿主、是凤儿?”

  ☆、第227章 仇怨

  第227章 仇怨
  邪九晔常年驻扎南疆,自然听说过心一跳这种奇蛊,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东西竟会将邪九凤当做了宿主!
  齐子茗似乎也被邪九晔这反应弄得一愣,旋即笑意更灿:“邪大少爷和邪三小姐兄妹情深,当真是叫我好生羡慕,不过,大少爷不需要知道那么多,毕竟,您马上就是一具死尸了。”
  “嗯,我也觉得自己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剩下的,我会回去‘亲自’问问凤儿。”
  邪九晔微敛了眸:“我的审美可是很挑剔的,护法长得这么无法入眼也想要本少爷的心,怕不是活在梦里。”
  邪九晔此言一出,齐子茗“咯咯”笑出了声,然,就在下一瞬间,齐子茗如同被踩了什么痛脚一般性情大变、反手一挥,指尖的指甲迅速生长,如利刃一般尖锐无比!
  “呵呵呵、若本座无法入眼,那在邪大少爷眼中,怕是没有能入眼的了!”
  齐子茗生得妖媚,还从未有人在她的容貌上出言嘲讽,如今邪九晔这般态度如同触动了她敏感的神经。
  可邪九晔依旧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态度:“谁说的,我瞧着我们家凤儿就顺眼得很,不愧是和我一母同胞的,长得就是好看。”
  言罢,还特别自恋的摸了摸自己的瓜子脸。
  齐子茗被气得浑身发抖,她还是头一次碰上这种侮辱她美貌的人,心中愤恨自然不用说,姣好精致的面容更因邪九晔的话而严重扭曲。
  火力全开的齐子茗与邪九晔打得天昏地暗,高手过招,胜负基本就在毫厘之间,邪九晔且战且退,似乎像是故意将自己逼至百丈崖。
  旋即!
  邪九晔手腕一软,齐子茗看准时机,锐利的指甲挑断了邪九晔的手筋!
  邪九晔因剧痛半跪在百丈崖边,手腕上的鲜血顺势淌下、染红的地方,正是邪九凤之前发现被碎石掩盖的地方!
  “结束了,大少爷。”
  齐子茗的声音犹如地狱寒冰,随着她落下的尾音,尖锐的长甲毫不留情的穿透邪九晔的心脏,血肉狰狞、剥皮退骨的声音甚至无比清晰的回荡在邪九凤耳边。
  再之后,记忆水晶的内容便是飞速倒退的断崖,跟着,便是一片死寂般的黑暗。
  邪九凤面色惨白,背后的衣衫直接被冷汗浸透。
  百丈崖下分明夜风呼啸得令人生畏,可她除了能听到自己越发急促的呼吸声,其余的、便什么都听不到了。
  说来、这个百丈崖从前是不是有个玉虚阵的?
  自己不正是因为这个玉虚阵才有幸与鸟子相遇的么?
  那个时候、她是不是还没有先天境的修为,那、她是如何上去的?
  为什么今次再探百丈崖,玉虚阵又没有了?
  是谁、是谁破坏了玉虚阵么?
  心一跳……
  凌云夜……
  这些字眼一个个钻入她的心底,将原本还留有伤疤的地方狠狠掀开,疤痕带着血肉,一股股痛感逐渐浮上心头。
  记忆中那个模糊的影子前所未有的清晰了起来,而与此同时,神农戒中那朵原本就含苞待放的情花如同受了什么刺激,不断向外挣扎着舒展着花叶,可就在它完全绽放的前一刻——
  “小流氓!”
  天不孤及时从天而落,老人家眸心一紧,当机立断一手刀砍在邪九凤后颈,让人先暂且陷入昏睡。
  轻啧了声,天不孤眸心闪过一抹狠厉,对着空旷的静野狠狠道:“滚出来!”
  “哎呀呀,你这般暴躁,若是不小心让仙尊瞧了去,仙尊疑心病重,怕不是要怀疑你倒戈去了凌云夜那边。”
  天不孤话音方落,就看下酆都轻笑着从天上飘了下来,这鹤发童颜的道士探了探邪九凤的鼻息:“急血攻心,多亏了你方才那一掌,不然她怕是要走火入魔了。”
  “你让老夫引她至此、便是让她亲眼瞧见这一幕?邪九晔人呢?”
  天不孤双眸充血,周身杀意凌然,他的徒弟、他心疼!
  下酆都与天不孤虽然都为那个“仙尊”做事,可下酆都到底是有些畏惧天不孤的实力,赶忙讨饶:“你可别迁怒到我身上,这事是仙尊亲自安排的,我只不过是帮他老人家传个话而已。”
  “你说是仙尊亲自……”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天不孤拧眉道:“难道、挖了邪九晔心这事,不是凌云夜的意思?那个齐子茗、是被仙尊附体了的?”
  诚然。
  生魂既然可以俯在物件上成为魂器,也可以俯身在人身上,夺舍了他人的意识。
  只要生魂足够强大,就算被附体的是容器就算是绝顶高手,也只能乖乖的变成傀儡。
  下酆都虽未干脆利落的承认,却也并未否认,只是将话题扯了开:“至于那个邪九晔,似乎在受了仙尊一击后便直直摔下百丈崖,不过我并未找到他的尸体,想来,该是恰好被百丈崖的归一巽风吹得支离破碎、尸骨无存了。”
  归一巽风,游荡在百丈崖附近的一种怪异气流,只有在深秋初冬之时方会出现在百丈崖附近,若功力不济被这股气流缠上,便会被气流吞噬,消磨得连个骨渣都不剩。
  天不孤啧了一声:“仙尊此举虽是为了对付凌云夜、可也不必做的这么决绝!无论邪九凤还是邪九晔都与曾经的那件事毫无关系,只不过是被凌云夜看中,便要承受如此苦痛?这对她公平么!”
  “公平?”
  下酆都似乎被踩了尾巴,眉角扬得老高:“天不孤,你是不是被你的小徒弟迷了心神了?你可还记得凌云夜千百年前对仙尊做过什么、可还记得他是如何将你我二人还有一干上仙、上神诛灭登仙道的?”
  “……”
  天不孤牙关紧咬,这件事他怎么可能忘记、可这事与邪九凤从头到尾都没有关系!
  “你这时候和我说公平?他凌云夜当初怎么不和仙尊讲公平?”
  下酆都眸中划过一抹狠厉,其中,对凌云夜的恨意直入骨髓:“你今日之言语,我便当什么都没听见,可你别忘了,当初若不是仙尊,你我二人早就被一同灭了本源!”

  ☆、第228章 邪府家事

  第228章 邪府家事
  看着下酆都离去的身影,天不孤沉叹了一口气。
  世上人有千千万,为什么凌云夜偏偏看中了邪九凤?
  ……
  待邪九凤转醒,已是后半夜了,她方一抬眼,一旁的陵十三激动得眼泪直飙:“我的小祖宗你可算醒了!天不孤将你带回来的时候、我看你那脸色还以为你已经没气了,你说你好端端的跳什么百丈崖啊你!”
  “……”
  邪九凤扭头看着陵十三一脸的担忧,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双手哆哆嗦嗦的覆在眼帘上,指甲深深嵌进发丝。
  她原以为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等她醒了,大哥会平平安安的站在她面前,嗤笑说她怎么连做梦都不放他安生。
  可陵十三的话却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将她从逃避现实的幻想中狠狠打醒。
  眼眶泛红,邪九凤紧咬着牙关,没人比她更明白、什么叫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既然凌云山庄敢动她邪九凤的逆鳞、那她就了铲了凌云夜的脑袋、为邪九晔血祭!
  “哎、小流氓你去哪儿啊!小流氓!”
  陵十三刚想出去端安神汤,却见邪九凤披上外衫,快步离开了珍药坊。
  再说另一边。
  其实自打邪九炤还朝,他便因为军务宿在军中,只有极少时候才会返回邪府。
  今儿听人来报,说是府中出了几桩大事。
  邪九炤将笔搁在案上,饶有兴趣打趣自己身边的影卫:“自从我三妹把那两朵白花踹出了邪府,府上还能有什么大事?”
  影卫见邪九炤还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架势,稍微顿了片刻,特别体贴的给自己主子留了一些做心里建设的时间。
  “太师和邪三小姐今晨都回府了,结果邪三小姐身边儿的红鸾火凤将白氏烧了,太师一怒之下要宰了邪三小姐的凤凰,结果……惊动了林夫人。”
  “什?”
  邪九炤笔下一顿,娘亲不是一直在静心苑不问世事么?怎么会平白惊动到了她老人家?
  “这会儿,约莫着太师正和林夫人针尖对麦芒呢,二少爷,您要不要回府上看看情况?”
  直接将笔撂下,邪九炤扯了一旁的大麾披在身上:“回府!”
  邪府正堂,邪太师冷着脸坐在主位,林氏则抱着变成小团子模样的鸟子坐在一旁。
  许是因为五行化气散的缘故,林氏的脸色明显比前些日子红润了不少,整个人虽然只是安静的坐在那儿,却有着一副不容忽视的威仪。
  然而让人咋舌的却是,正是林氏这股天生自带的贵气,让邪太师起了异心。
  诚然。
  邪太师曾许过林氏太多的海誓山盟,可彼时的邪太师只想一味的向上爬罢了。
  他纵然当时待林氏极好,又能有几分真心?
  只有林氏,痴痴傻傻的信了这男人半生,到头来,却换了个油尽灯枯的结局。
  相敬如宾?
  不过是情未至深罢了。
  从前邪太师碍着林阁老的扶持对林氏关怀加有,可林氏又如何可知,邪太师这个男人,骨子里仍是个自卑的可怜虫。
  林氏身上的威仪,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邪太师他是如何靠着林氏、靠着女眷才能爬上如今的位置。
  也正因此,邪太师虽然表面与林氏和和睦睦,可内里,却早就恨透了这个女人。
  他恨这女人知道他太多难堪的过往、更恨自己纵然如此不齿与她共处于一个屋檐之下,却偏偏要装出一副夫妻恩爱的模样!
  正是这种长期的压抑,让邪太师在一次军务之中,偶然瞥见了茶楼卖唱的歌姬、白氏,便再也望不了那个楚楚可怜的小女人,是如何用满带着崇拜的目光望像自己的。
  之后的一切就如同顺水推舟一般。
  邪太师觉得白氏才是他生命中的那一抹亮色,而林氏,除了带给他无穷无尽的压抑,再无二般。
  邪九凤虽是他的骨肉,可一个他不爱的女人的子嗣,在他心中的地位,又哪里比得上白氏与邪柔莞重要?
  思及此,邪太师扣着桌案的手指忽地一顿:“夫人不是素来因身子不适不问府中是非么,怎么今日却改了性子。”
  林氏垂着眸子,抚摸着怀中的红色团子,这小凤凰说凤儿是它娘亲,虽不知它与自己的小凤儿之间发生过什么,可既是凤儿的宠儿,林氏看得也是喜欢。
  邪太师见林氏根本不准备搭理他,而是径自帮那只凶兽顺毛,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子闷火。
  林氏从前对他可不是这般态度。
  “嗯咳。”
  重重咳了一声,邪太师重新挑了话茬:“凤儿纵容凶兽伤了白氏,依夫人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理。”
  “不过是伤了而已,又不是弄死了。”
  林氏话间带着一股无所谓的态度,一心扑在帮怀中的小凤凰顺毛这事上,似乎在她眼中,白氏的死活还没有小凤凰脑袋上的毛打了节重要。
  “当啷!”
  今非昔比。
  邪太师早已不是那个需要在林氏面前忍气吞声的软饭男,朝堂大名鼎鼎的三公之一,如何能受得了林氏这般态度,一甩手直接砸了案上的茶盏,青花瓷碎了一地,这动响更是直接惊了满屋子的奴仆。
  一干众人纷纷跪倒在地,颤声道:“老爷息怒、夫人息怒……”
  “夫人?她这般德行、可配得上堂堂太师府的主母之位?”
  邪太师愤怒起身,居高临下的瞪着林氏:“就是因为你这般性子、你的好女儿才会被你纵容成这样无法无天!你可知她今日如何顶撞于我、还扬言不做我邪家的女儿!”
  邪九幽也跪在堂下,其实他挺害怕邪太师的,可如今听至此,不免为邪九凤抱不平,抿了抿唇,提了胆子道:“爹爹、今晨九幽也在正堂附近,爹爹您上来不分青红皂白便让三姐跪下,还一通数落,三姐也是气急、才……”
  “给我住嘴!”
  邪九幽在这个节骨眼上榜邪九凤说话,在邪太师眼中分明就是在明晃晃的挑战他的权威,气急红眼的邪太师扫到林氏那边完好无缺的茶盏,当下眸心一狠——

  ☆、第229章 诀别太师府

  第229章 诀别太师府
  眼看邪太师便要拿了那茶盏甩到邪九幽身上,此时却有个身影疾步上前,搂着邪九幽的肩头,将他往旁边带了带。
  “当啷!”
  滚烫的茶水随着散落的瓷片肆意溅开,若邪九幽老实跪在原地,此时怕是八成要废了。
  “爹、您做什么!”
  来人,正是及时赶回的邪九炤。
  邪太师心中的愤恨无处发泄,如今见自己的子女一个个的忤逆自己,脸上血色更甚:“好啊!你们一个个翅膀都硬了是吧?老夫看你们能硬到什么时候!副官!”
  “太师。”
  邪太师的左右手恭敬的上前听命,他们是邪太师亲自调教的死士,在他们眼中,没有对错是非,只有主子无上的命令。
  “把这个逆子手中的兵权给老夫卸了!赶出邪府!从今天开始、老夫没有他这个儿子!”
  邪太师捂着心口,像是要气过去一样,又狠狠瞪了眼林氏:“还有这个恶毒的女人、一并给老夫赶出去!老夫倒要看看、你们没了老夫的庇护、还能活成什么样!”
  “是。”
  死士听命,便要上前将林氏拖出去,鸟子小眼神一冷,直接从林氏怀中扑腾了出来:“敢动我姥姥!找死!”
  那两个死士也不是吃素的,之前已和红鸾火凤交过一次手,此回更是如同看穿鸟子路数一般,闪身避开滂沱圣火,提手的招数直接奔着火凤身后的林氏而去!
  然、就在此时,两个死士同时眸心一缩,瞬间收势,从腰间抽出匕首反手一挡!
  “叮、叮!”两声,朝他们飞去的银针顺势落地!
  鸟子也不含糊,之前攻势被躲,今次直接振翅,四散的火羽带着火光,铺天盖地的直奔那两个死士!
  死士避之不及,纷纷中招!
  与此同时,方才以银针掩护鸟子的邪九凤冷扫了一眼邪太师,显然,这个男人之前所说的一切,她都听见了:“二哥,你先带娘亲和九幽去珍药坊找陵十三,我随后就到。”
  邪九炤也是拧眉看了一眼他们所谓的父亲,点头道:“你小心,我先将娘亲和小弟安顿,便回来寻你。”
  “凤儿、你与娘亲一起走。”
  林氏担心邪九凤一个人留下会有危险,便要上前将人一同拉走,邪九凤看着气色逐渐恢复的娘亲,浅浅一笑:“娘,我就和这个人说一句话。”
  她不能让娘亲知道大哥出事,急火攻心,她的五行化气散便白费了,她已经没有了大哥,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
  原本她想邪太师或许会念及与大哥的父子情谊,与易清虓联手围剿凌云山庄,不过如今看来,倒是不用了。
  他这种人,除了白氏和邪柔莞,其他的兄弟,他一个都不关心。
  既然如此。
  待人都走了,邪九凤扬了扬手,鸟子会意,飞到她的肩头蹲好。
  同时,邪太师的两个死士也摆脱了九天圣火,将邪太师护在身后。
  “哈、怎么,你个逆子还想要了老夫的命不成?”
  “……”
  邪九凤并未说话,她垂着眸子缓缓抬起,直视了会儿这个虚伪的男人:“你的命,不该由我来手刃,不过,我会用我的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被邪太师伤得最重的人,并非他们四兄弟,而是林氏。
  可林氏当真想杀了邪太师一了百了么?
  还是想留他一条狗命,让他亲眼看看她们离开他之后,活得多潇洒肆意?
  出了邪府,邪九凤担心凌云山庄的齐子茗还会对自己的其他兄弟出手,便让鸟子先行去珍药坊,让他们暂时在珍药坊抱团,别单独行动。
  有鸟子、有陵十三、还有邪九炤,一个齐子茗就算想动手,怕也不会那么容易。
  何况。
  眼中一冷,邪九凤拳心紧握,凌云山庄马上就要后院起火了,齐子茗、怕也没那个空闲去做其他事。
  摄政王府。
  自从影卫知道了凤九的真身就是邪家的三小姐,不少人都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他们家王爷不是断袖,邪三小姐真是救他们家王爷于水火中的菩萨~
  因着这个奇葩的理由,摄政王府的影卫们对邪九凤更尊敬了两分,众人穿戴整齐,齐刷刷的在摄政王府门口排成两列,那架势,也是没谁了。
  易清虓听闻邪九凤来访,眼眸一亮,可、还没等他将手中的信函放了,便发觉出了邪九凤的不对劲。
  他从前见她,总觉得她那双剪水眸中笑意盈盈,就好像是一抹跳脱飞扬的颜色,可如今,这颜色却被她周身的沉稳强行压了下来。
  纵然邪九凤还是乌扇一样的睫毛、流华的眼,清峭疏朗得如往常一般端着笑,可易清虓总觉得,她的笑中似乎平添了三分寂寥。
  “怎么?我脸上有金子?”
  邪九凤不想让易清虓知道邪九晔的事,她是来和他谈合作、并不是来卖惨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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