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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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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扶风就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扶雨那么的可爱,任谁见了都是很喜欢的。”白岸汀心中只是冷笑。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白扶风也是聪明人,想着白扶风也不可能做出伤害白扶雨的事情,随即就先给江氏祝寿:“娘,这是我特意为你选的百鸟朝凤图,希望你喜欢,祝娘身体健康,福如东海,青春常驻。”
  江氏一改脸上的僵硬,笑眯眯的接下这幅字画,开心道:“好好,元娘有心了,娘很喜欢,快坐。”
  柳氏吃着茶点,忽然呀了一声:“扶风,我的耳环不见了,你快帮我找找,那可是老爷送我的礼物啊,可是从多宝阁定制的呢,要是不见了,老爷不得责备我。”
  听柳氏这么一说,江氏立马也差下人帮忙一块找,看着柳氏一惊一乍的模样,不就是显摆那耳环是白敬业送的而已吗。
  白岸汀坐在椅子上,依旧不紧不慢的吃着糕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柳氏却开始找江氏哭诉:“姐姐,你说说我怎么这么糊涂呢?本想着姐姐寿辰,特意把它带出来沾沾喜气,可没曾想自己居然这般倒霉,你说,要是找不回来了,我要怎么向老爷交代啊?”
  江氏立即安慰道:“别着急,一定会找到的,别着急,再仔细找找,老爷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
  柳氏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等待,白扶风假意巡视了一下,说道:“我看过了,不在外面,会不会在里屋?”
  白岸汀终于坐不住了,什么耳环?值得这么兴师动众的?她扫了一眼,朝柳氏说道:“姨娘可真是不小心,怎么那么重要的耳环就突然丢了呢?丢了就丢了,姨娘一定是在路上不小心掉了的。”
  说着就差柳氏身后的丫鬟:“还不快去找,仔细想一想姨娘刚才究竟在什么地方掉了耳环,找不到可仔细了你的皮。”
  那小丫鬟也是被白岸汀的话给吓到了,连忙就准备去找,不过还没走就被柳氏给拦了下来。
  面对白岸汀的咄咄逼人,柳氏脸上的表情是极其的委屈:“元娘可能是误会了,刚刚来的路上还在的,只是到了这,就不见了,我也知道去里屋不合规矩,丢了就丢,大不了就挨老爷一顿骂,没事的,姐姐是我大惊小怪了。”
  江氏却不冷不热的说:“老爷一向最疼你了,怎么会舍得责怪你呢,别多想了。”
  柳氏听到这话,只是面上微微露出一丝微笑,道:“哪里哪里,跟姐姐比我还差得远呢,不过是老爷见姐姐太辛苦,所以才常常来我这走动,还望姐姐不要见怪才是。”
  忽然,外面进来一个婢女急匆匆的说道:“姨娘,你的耳环找到了,在花园那找到的。”
  说着便将耳环递了上来。
  白岸汀看着柳氏脸上的表情一直在变换着,心里也是一阵爽快,笑道:“姨娘不是说在路上还有的吗?姨娘的记性可要好好练习下了。否则下次还指不定不见了什么东西,误会了旁人。”
  柳氏看着地上跪着的婢女,咬着牙狠狠的说道:“你确定是在花园找到的吗?拿来我看看,”柳氏不死心的又多看了几眼,最后不得不委婉的朝江氏解释:“岸汀说的对,是我糊涂了,刚才多有冒犯之地还请夫人见谅,妹妹也是一时情急,不过耳环找回来了,还是托姐姐的福,妹妹在此谢过姐姐了。”
  说着便向白扶风使了个眼神,白扶风立即会意,说道:“母亲,那我先陪姨娘回去了。”
  江氏摆摆手应道:“好,你们先回去吧。”
  带他们走后,白岸汀长长的舒了口气,总算把碍眼的人赶走了,江氏看着白岸汀淘气的模样,不禁摇摇头,说道:“你今天的话未免太无礼了,好歹她的辈分在那,你这是该对长辈说的话吗?”
  白岸汀也不辩解,拿了一块糕点咬在嘴里。
  江氏无奈的笑了笑,她又何尝不知道白岸汀是在为自己出头。
  白天帮江氏庆完生,晚上,祁景书又偷偷摸的爬进窗户,这回还把白岸汀强行带上屋顶赏月,祁景书一直搂着白岸汀,他把他的头放在白岸汀的肩头,“元娘昨晚是怎了,可是吓死我了。”
  白岸汀略微沉默了一会,“只不过是想到了不好的东西,魇住了而已。”祁景书自然听到了白岸汀的不想说,但是想到了昨晚白岸汀那痛苦的模样,心中只感觉一阵疼痛。当即又紧紧的搂住了白岸汀。
  “将来元娘嫁给我,我定不会让元娘有不好的记忆。永不会辜负元娘的。”也许是祁景书的语气过于深情,白岸汀听到这话时心意一动。
  白岸汀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因为前世柳毅也是这样深情的对待自己的,自己也是像这样的心动,白岸汀自嘲,可是最终还不是……
  白岸汀突然笑了,笑的百媚横生:“可是我嫁人的那日可是要十里红妆,王爷能许诺吗?”随即仿佛察觉了自己问了什么白痴的问题,“王爷就当我瞎说的吧。”
  而祁景书则是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好,元娘想要十里红妆,我定会以十里红妆来迎娶元娘的。”可是白岸汀听到了祁景书的话却并不再说什么了。
  祁景书见白岸汀垂眸不语,还以为是她不相信,祁景书突然将白岸汀的脸转过来,“元娘,我迎娶你时定以十里红妆。”祁景书在白岸汀的耳边轻轻说道。
  字字扣动人心,让人心动,突然祁景书笑了笑道:“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的信任我,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好好的在一起,天长地久,我们会在一起很久,也许会活到一百岁。”
  白岸汀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说道:“一百岁,那也太久了吧,而且以后我们都会变老,变老就不漂亮了”
  祁景书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噙笑听着她说。


第七十六章 :左思容的嫉妒
  不日,祁景书听闻宫里派来个管事太监,正候在府中。他不禁疑心,有些好奇此番来人是所谓何事。
  正厅。
  那管事太监见到三王爷,规规矩矩的行了礼。祁景书微微颔首,算是礼节性的回应了,脸上却看不出神色的变换,仍旧是一派淡漠。
  径直坐在最高的椅子上,随手指了个座示意那宦官坐下。祁景书作为皇子,还没必要太顾忌一个宦官的脸色,丝毫没有束手束脚。
  “公公有什么指教?”
  接过侍婢递来的茶抬盏抿了一小口,随后缓缓开口。其实此时他心中已有了几分揣测的结果——他大婚将至,即将迎娶两位侧妃。宫中之所以遣人来,无非是这个由头。
  “回王爷的话,陛下和娘娘让奴才来问一句,这聘礼上,王爷是什么个意思?”
  果不其然。
  闻言,祁景书当即联想到的,是前日夜里。白岸汀的模样止不住的在脑中浮现,让他分了两分神。
  管事太监自然没有注意到异常,他从袖口掏出一本折子,毕恭毕敬的递给祁景书。
  “殿下,这是礼制的聘礼规格。娘娘的意思是,参照内务府的规格,于两家分别酌情增减。殿下……您看如何?”
  祁景书随手翻看着折子,垂着眸听那宦官说话,面色无半点波动。他捻着折子一角,轻轻恩了一声,随即陷入思索。
  于聘礼他其实有所考虑权衡,只是这考虑中漏了左丞相之女那份。眼下这份礼制的单子但是解了他的难,如此一来,也省的祁景书再考虑左家聘礼。
  太监见祁景书没了回应,一时之间不知是进是退,整一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等了半晌,看着三王爷那张清冷的脸,打了个寒颤。半天才只提起胆子,轻轻的喊了一声。
  “殿下?”
  他固然不敢揣测主子的意思,但也隐隐感觉有些不安。
  祁景书收回神,抬眼看向那太监,眼风如刀。干咳了一声合上了手中的折子,放至一旁的桌上轻轻点了几下,才开口道。
  “左丞相府下聘的事宜,就全权交由内务府依礼操办吧。至于白府……我自有打算。”
  闻言一滞,管事太监听祁景书这么说可算是傻了眼。听他的意思,似乎是私心偏重于白家几分。可白家是什么地位?左家又是什么地位?
  “殿下的意思是?殿下,这……这不妥啊……”
  刚想说些什么,只见又一个眼刀过来,愣是让这宦官把话憋在了嗓子眼儿。
  “我说了,我自有分寸。至于该如何做,这本就是本王的事情。难不成,公公要替本王做主不成?”
  祁景书端着茶杯细细的吹着风,闻着扑鼻而来的茶香,丝毫没注意到眼前人流露于表的诧异。他在心里反复揣摩着,所谓十里红妆,到底是怎样一个景象。
  “行了,你回去复命吧。”
  祁景书轻飘飘的一句便把人打发了,将杯中茶水尽数饮尽。送走了来人,着手操办起予白府下聘一事。
  三王爷亲自准备聘礼,实在是独一份的殊荣。三王府上上下下都对此事议论纷纷,对还未入门的两位侧妃各执看法。
  “长姐,三王爷的聘礼送来了,在院子里清点呢!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这么多好东西呢!三王爷对姐姐真真是上心,这聘礼多的院子都快搁不下了!”
  园子里异常热闹,白岸汀早就听见门口一片嘈杂,她正喝着一碗小米粥,便叫白岸芷匆匆忙忙的跑进来。
  白岸芷脸上笑意盈盈,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藏着星星。她绘声绘色的讲述着祁景书送来了哪些好东西,情绪高亢,就仿佛那些东西都是她自己的一般。
  白岸汀只微微侧过脸笑看她,却没舍下手中的白米粥。
  白岸芷见当事人如此反应,顿时感到郁闷不已。她拉着白岸汀的胳膊凑近,一脸好奇疑惑。
  “姐姐都不好奇王爷送来了什么吗?”
  白岸汀甚是沉得住气,她看向门口正你来我往的家仆,微微蹙起眉头。
  “一会儿等点清了,拿来礼单一看,送来了什么可不都一目了然?”
  白岸芷瘪了瘪嘴,想来是觉得这样无趣。不过一会儿子功夫她又恢复如初,趴在桌上支着脑袋,将白岸汀打量了一遍。
  白岸汀被这样直白的打量弄的浑身不自在,她伸出手轻轻戳了下眼前少女的额头。
  “看什么呢,这样出神?”
  白岸芷回过神来有些含羞的低了头,轻声细语说:“姐姐长的可真好看,也难怪三王爷会动心。成了三王爷的侧妃,又得王爷这样的荣宠,可真好。”
  白岸汀看着她一张小脸上写满了羡慕,不由得联想起不好的事情,心头一紧。颔首,白岸汀抓着白岸芷的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再抬眼时已经带着笑意。
  前世的种种迹象在今生还未发生,现在没有发生,她白岸汀就不会再让它发生。这一世,她无论如何也不想让上辈子的悲剧重蹈覆辙!
  两姐妹在屋内说说笑笑半晌,这才有人来报,说是外头的东西已经清点完收拾妥当了。白岸汀要来礼单——红纸黑字写了厚厚一本折子。
  珍奇瑰宝,罕见物什,这一折子上的东西无一不珍贵无比,连白岸汀都忍不住咋舌。她心里知道,这样的规制绝对是逾越了礼制不止一星半点儿的。
  恍惚想起之前,在屋顶赏月那夜,自己同祁景书说的话,如今看着金玉满盆不免有些唏嘘。
  “不知道左府千金的聘礼,会是什么模样?”白岸芷翻看着礼单,又是一阵惊叹。她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随口提了一句。
  白岸汀也想到了左家那位,不免也好气这左家千金拿到的东西,是否一样。虽然出于私心还是希望自己有独一份的殊荣。可若祁景书当真如此厚此薄彼,恐怕将来的麻烦是免不了的了。
  白府小姐收到的聘礼规制,不消一会儿就传进了左府。左思容正在铜镜前梳妆打扮,看礼单时原有的喜悦与得意早不复。
  原本她见物什比礼制要丰富时,那叫一个得意,趾高气昂。可和白府那边的盛况相比,左思容简直有些灰头土脸的。当她听说,白岸汀那一份是祁景书亲自备下的,差点没气的将报信人的脑袋拧下来。
  左思容哪里受过这样的苛待?她是丞相千金,自出生时便是口含着金汤匙的。虽然不是公主,但也绝对称得上是金枝玉叶。养在闺阁之中,不论是什么都是享受最好的规制,长这么大就不曾受过半点委屈。
  祁景书如此之举给足了白岸汀面子,也将同为侧妃的左思容弄得面上无光。即便是件不大不小的事,也足以成为民间饭饱茶足后的笑谈。
  左思容气的不行,正描眉,将眉黛摔在地上碎的不成样。丫鬟们吓得花容失色,倒吸气纷纷噤声。
  “白岸汀!”
  左思容几乎是从牙缝里将这几个字挤出来的,每一个字眼都念的咬牙切齿。若是此刻白岸汀在她眼前,她保不准就能冲上去生撕活剥了她。
  “她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在我的面前动手脚!”
  左思容气的脸色分外难看,原本给她梳妆的侍女眼珠转了个圈,主动凑上前安抚。
  “小姐息怒,白家的那位算得了什么,哪儿只值得您这样动怒?”
  左思容看着自己碎裂的眉黛,稍稍平静了几分。顺着桌沿坐下来,一巴掌拍在梳妆台面,震的金银首饰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哼!好一个白岸汀,这还没进王府的大门,就给本小姐闹这么大的下马威!到底是用了哪门子妖术,勾引的三王爷神魂颠倒!”
  服侍的婢女见自家小姐似乎消了气,这才大胆的凑上前,露出满脸献媚讨好的世俗模样。
  “那个白岸汀不过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罢了,小姐自然不用放在眼里。等到入了王府,孰高孰低当机立断,王爷怕是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左思容听到奉承,一脸受用,这会儿竟然露出一抹笑容。侍女拿起一把象牙梳,一边给她梳着头发,一边道:“小姐国色天香,花容月貌,她是什么货色,哪儿能和小姐相比?等王爷见了小姐,让您做正妃主母,可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左思容对这一顿吹嘘拍马受用极了,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越发觉的姿色倾城。挑了几枝艳丽的钗环戴上,整个人都显得华贵起来。
  再翻看那本礼单折子的时候,心境完全不同。她看了一眼这中规中矩的数列聘礼,咬了咬牙,随之远远的丢开。
  “还没进门就敢跟本小姐争宠,白岸汀这个贱人竟然敢骑在我的头上作威作福。哼,不好好给她一个教训,这个贱人是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谁!”
  梁子算是结下了,左思容尚未和白岸汀碰上,便已经暗暗于心中怀恨起来。
  数日后,正逢黄道吉日。白府与左府皆张灯结彩。


第七十七章 :十里红妆风光迎娶
  白岸汀换上一身大红色的喜服,才恍然有了即将出嫁的真实感。这身嫁衣刺绣极美,绣工针脚几乎无可挑剔。
  她甚是肤白,这鲜红色一衬更是显得肤白如雪,与唇上的胭脂交相辉映。白岸汀不知在椅子上坐了多久,下半身已经有些麻木。头上的凤冠华贵又繁重,几乎要将她的脖子压折了。
  为了赶着吉时,天还不亮就摸黑梳妆打扮,如今时间上还有富裕的。白岸芷来送自己长姊出嫁,也穿的一身红彤彤的,看上去极为喜庆。
  “长姐真美。”
  白岸芷有些痴迷,靠在白岸汀的脸庞,由衷的赞叹。普通百姓家,没有哪个女子有机会天天金冠银钗的。成亲是女人一生之中最大的事情,便是一国之母也是如此。
  成亲那日的女人,无疑是最美的。
  白岸汀颔首一笑,头上的凤冠坠子便跟着摇晃起来,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像铃铛似的,叮叮当当的。
  “外面可热闹了,我还没见过谁成亲的时候有这么大排场呢!长姐果然不一样!”
  白岸汀看着自家妹妹只觉得可爱,忍不住将她的头发揉了一把,满眼的宠溺。
  “你们先下去吧。”
  禀退了众人,拉着白岸芷的手,让她贴着自己身边坐下。她从首饰盒中翻出一朵芙蓉花样的簪子,给白岸芷戴上后,才露出一脸满意的笑容。
  “等你成亲时,也会有这样的热闹。阿姊等着送你风光出嫁那天。”
  白岸芷闻言,羞红了双颊,小女儿姿态尽显。白岸汀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心里一时五味杂陈。不知道是因为大婚之景让她触景伤情,还是别的缘故,一时之间,白岸汀有许多话想说,却又找不到头绪。
  白岸汀把玩着手上的镯子,有些自己的体温而温热,手心的细汗不停的往外冒。
  白岸芷吃了些糕点,莫名开始有些惆怅。她看着门外锣鼓声天的纷扰,又看了看身穿嫁衣没得不可一世的这个人,心中有些酸涩。她抱着白岸汀的胳膊,别扭半天,最后只哽出了一句。
  “长姐一定要常回来看阿芷啊。”
  两姐妹说着些体己话,但多是白岸芷在其耳边叽叽喳喳。她今日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好像要把这些年没有说完的趣事儿,在今日全一股脑倒给自家姐姐似的。
  “大小姐,快到时辰了,三王府的花轿已经在门口侯着了!”
  门口嬷嬷冲着里面大声喊了一嗓子,丫鬟们纷纷涌了进来,拿着一块儿殷红的布。白岸芷自告奋勇的接了过来,替白岸汀盖上,在一干人的搀扶下,白岸汀缓缓起了身。
  坐上轿子,白岸汀听见耳边的炮竹声噼里啪啦的绽放着。轿夫及随行的人七嘴八舌的在讨论着什么,因为太过杂闹,听不真切。
  “吉时已到——起轿!”
  随着一声唱词,轿子猛的一晃,随着轿夫的步子规律有秩的颤动。白岸汀坐在轿子上,原本脚就有些发麻,头上又顶着个大物件,这样轻轻一颤都是种煎熬。
  她此时的心情有些紧张起来,又想到那句,自己成亲时想要十里红妆的豪言壮语。
  按照规制,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她不过是以侧妃的身份嫁给祁景书,并不值得那样铺张。可之前的聘礼,以及白岸芷的话,都让白岸汀隐隐期待起来。
  她撩开盖头的一角,又撩开帘子的一角,偷偷瞧了一眼。
  所谓十里红妆,不过是迎亲的队伍声势浩大,一眼望去就好像没有尽头似的。一片殷红的长队,挑夫们不紧不慢的跟在花轿之后。四人抬的花轿雕龙画凤——女子成婚,可用半副銮驾,半副凤仪。
  白岸汀缓缓放下了盖头,她的眼前是一片红色,而她的眼中,充盈着一片震惊。她想要的十里红妆如今成为现实,却让她一时难以做出反应。
  良田千亩,十里红妆。
  祁景书果然以十里红妆迎娶,让她出嫁的风风光光。她想起白岸芷说,从未见过这样的排场,如今,她只能叹一句。不仅白岸芷没见过,她白岸汀又何尝不是?
  明明是得偿所愿,应该满心欣喜的时刻,不知为何却有些心头发酸。祁景书的面容在眼前浮现,白岸汀只觉得心中暖暖的。
  与刚才坐上花轿时的心情全然不同,她的紧张早被搁浅至九霄云外,隐隐化作期待。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让自己太过于情绪化。唯恐一会儿挑起喜帕,盖头下是一张花猫似的脸。
  轿子摇摇晃晃一路向前,锣鼓声依旧在耳边作响,震的人耳朵有些呜鸣。即便轿夫抬得极稳,还是晃的人几乎快散架。
  “落轿——”
  喊话的是宫中的太监,声音尖细的一嗓子后,花轿便摇晃着落了地。
  忽的几声箭羽的的声音传来,惊的白岸汀一跳。方才走神严重,险些忘了还有这样的习俗。
  婆子嬷嬷扶着白岸汀下了轿,随之将红绸的一头递给她。此时她脚软的不行,牵着红绸的一头却是根本站不住,身形一晃便险些倒了下去。
  “小心。”
  祁景书稳稳的接住了正往下倒的白岸汀,将人一把揽进怀里。白岸汀慌忙稳住身形,向祁景书道了一声谢。
  “没事吧?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祁景书显得有些关切,慢慢放开了白岸汀。他拉着红绸的另外一头,退了几步。白岸汀只觉得腿麻,落轿活动片刻自然不碍事,摇了摇头。
  跨过火盆,一切都随预料之中般进行。
  白岸汀透过盖头的缝隙揣测着外界,她只能看见祁景书的点点衣角。
  攥着手中的红绸,忽然又想到了左思容。
  那个丞相千金,天之娇女那边,不知道是如何一番景象。
  之前的聘礼便听闻其极其不满,若是迎亲依旧厚此薄彼,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纷争。左丞相这样棘手难对付的人物,她白家便是得罪透了。
  相比白府的热闹,左丞相府就要冷清一些了。人都是见风使舵的,这还没入门便见白家小姐更得荣宠,自然吹了一片墙头草上去吹嘘拍马。
  左思容费尽心思打扮自己,怀着满满的,小女儿家期待郎君的心情,一心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祁景书。外头的风言风语她一点儿没听着,只想着,如何艳压群芳,把白岸汀那个贱人给打压下去。
  只是左思容不知事,可左丞相的脸面就有些挂不住了。祁景书此举不仅是给左思容难堪,更是给了左家莫大的难堪。但是偏偏他又不能此时发作,只能先稳住左思容,再做打算。左丞相只能尽力赔笑,招待着一干宾客。
  花轿一路畅通无阻,落在了三王府门口。依旧是三支箭射在了轿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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