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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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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思容见三王爷脸色大变,一脸对她一脸的不信任,不由微微一笑道“王爷何以动怒臣妾也不知道妹妹去了哪了,妹妹行踪一向是不为人知的,说不定这会儿出去外面哪野了。”
  语气中带着很大的轻蔑,这一笑也带着丝丝轻蔑。也就是因为祁景书如此偏但白岸汀,左思容才耐不住性子可笑道。
  可她左思容却不知,她这几句话已经彻底激怒了祁景书的底线了。
  祁景书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丫鬟,紧张的不敢说话,便知道丫鬟也是因为受到左思容的威胁而不敢告知白岸汀的行踪,可如此一来,这丫鬟又是得罪了祁景书了。
  此时估计就要求一下人家丫鬟的心里的阴影面积了。两边都是主人,无论是哪一边,她确实都不敢得罪。可在下一秒丫鬟感受到得罪祁景书也很大罪,不由心里也害怕了几分。
  祁景书此时没空去惩罚着丫鬟,又扫了一眼左思容,眼神闪过一丝的狠光,斥喝道“我从不打女人的,我希望我不会因你而破戒。”
  而这一声斥喝,让左思容不由心里一震,觉得眼前这个王爷有些陌生。
  而此时此刻的祁景书表情确实让人看了恐惧,眼神大怒,散发出整个王的气场,十足强大。让左思容难以想象平时温文儒雅的王爷,在这一刻发起火来竟然是如此让人感到恐惧和死亡的。
  而平常的一向张扬跋扈的左思容在这一刻她确实感到了害怕,感到祁景书布满了寒意。
  “她,她,反正不在府中,你要是想找她,那你就去找,这又不关我事。”
  几经周折,最后左思容还是很没骨气的告知白岸汀是被带走了。
  祁景书听后,不由一脸疑惑。不知母后找白岸汀何事,但无论是何事都好,他不都允许任何人伤害白岸汀。
  祁景书离走之前,还恶狠狠的噔了左思容一眼,威胁道“你最好不要给我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也最好祈祷白岸汀平安无事,不然就有你好看了。”
  说罢,祁景书理都不理一下还在中毒的左思容,一心只想着白岸汀会不会有事,便连忙往宫中找白岸汀那去了。
  左思容紧盯着祁景书的背影,心中的恨意更是多了几分。
  若不是此事白岸汀向她张扬自己得宠,她也不会想到了反诬陷白岸汀成功。心里也只有暗想着此事不要被人查出,这样的话,白岸汀在心中的印象又跌落。
  待祁景书离去,留在原地的左思容不服气的叫喊着“凭什么?凭什么?”
  “她白岸汀凭什么就可以等到王爷的宠爱而我堂堂一丞相之女要委屈于此”
  说着,左思容眼神闪出一道恨光,自然是对白岸汀不满。
  “白岸汀,我就不信我整不了你。”
  这次的中毒之事,你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会自己服下毒药来陷害你吧,这次的以命相攻,我就不信你白岸汀还会每次都那么好运。
  呵
  此时的左思容整张脸因被仇恨蒙蔽着反而显得狰狞不堪,可在后一秒她居然笑了。
  笑的张扬,笑的阴险。
  “白岸汀啊,白岸汀。这回就算是王爷去救你你也难逃一劫吧。我还不信了,这么讨厌争宠之人会让你逃过此劫就算如此,谋害王妃一事也难以脱离吧,何况和你白岸汀相比,王爷会选择你”
  想着想着,本来上一秒还在充满着仇恨的左思容因为想到了白岸汀刚被责罚之事又感到了开心。尽管王爷现在对她不理不睬,可是白岸汀如今也没有比她好过多少。
  呵
  白岸汀,你不是爱炫耀吗?不是爱得瑟吗?这一回,我看你还怎么得瑟。
  想着如此,此时的左思容心情也渐渐大好了。
  而在跪一旁的丫鬟看着此刻的左王妃,性情大变,上一秒的眼神凶残到下一秒的阴险毒辣,不由对眼前的这位左王妃感到一丝的害怕,可是她不敢发言,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就难保性命了。


第一百章 :祁景书责问皇后
  不再理睬左思容,祁景书快马加鞭赶往了皇宫,到达皇宫的宫殿时却被殿门外的宫女百般阻拦。
  他一开始原是压住了怒火,毕竟这是皇后的寝宫,不敢太过放肆,但通报的人进去传话传了一刻钟也不见出来,祁景书终于还是怒了,领着侍卫就要往里闯,那守门的宫女忙拦住了他。
  “娘娘还未派人出来,王爷不得入内。”说话的一个言词老练,面不改色,一看便知这样的事不知做了多少回,小时候祁景书也偶有见过皇后将别宫妃子招来而不得入的,殿外这宫女他也是能唤得出名字。
  因从未在自己身上发生过这样的这样的事,自然是没有切身之感,但今时不同往日,他被拦下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当初被拦下的人究竟是何种的心急如焚。
  “怎么?本王求见自己的母后还要被你们这些宫人拦着不成?让开!”说话间已加重了语气,但显然这位宫女不吃他这一套,她背后可是皇后的口谕,得罪一个天高皇帝远的王爷和得罪一个天天伺候着的皇后,不用想也知道孰轻孰重,今天她就是死也不能让他进去。
  “没有口谕,谁也不能进去!”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开的宫女。
  祁景书是真的来气了,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还能被一个女人困住不成,想着就要推开她硬闯,幸而身后的侍卫一把将他拉住,凑近耳边小声提醒道:“王爷,这是的寝宫。”
  正因为知道是皇后的寝宫他才会如此的心急如焚,原本皇后就不待见白岸汀,如今被丞相夫人倒打一耙,却不知道她会怎样对待白岸汀,皇后身为一宫之主,统领六宫,从前被她整治过的宫女妃嫔原就不少,那些深藏于宫中的刑罚,说到天牢里都觉得残忍至极。白岸汀哪里受得了。
  祁景书越想越着急便顾不得其他,眼下先就出白岸汀比较重要,其他的走一步算一步,他见不得她吃一点点苦头。
  朝侍卫打了个眼色,侍卫微摇头,显然不同意他这个决定,但他一瞪眼侍卫就无奈了,再怎么说祁景书才是他的主子,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两人一对眼,侍卫便先下手为强,一把将宫女是双手拧向背后,还特别激动的冲祁景书大喊:“王爷快跑。”这样声喊得颇有浴血杀敌,一骑当千的气势,吓得一众宫女都好半天也缓过神来,祁景书已经趁机推了门往大殿而去。
  而后反应过来的宫女才急急忙忙的追过去,但她们哪儿有他的速度快,这还没追上就已经被祁景书闯到皇后面前了。
  此时坐在塌上翻着书的皇后见他闯入也是一惊,手里的书都掉落在了地上,一旁的宫女忙将书拾了起来,双手恭敬的递上,皇后却没有接,推开她便落地朝着祁景书走了过来。怒不可遏道:“你怎么进来了?!”
  祁景书压着努火,跪地行礼:“儿臣拜见母后,儿臣回府时听说母后召见了儿臣的侧妃,正想着母后偏心,光召见侧妃不召见儿臣呢,便来特意拜见母后。刚才在殿门外又盼了许久,母后也不曾召见,还以为母后恼了儿臣便特来请罪,现在想来恐怕是母后身边的人失职,未能传达儿臣的话语罢。”
  一句话将来意说得明明白白,还顺道将她不召见的事摆在明面上说了,她这个儿子说话倒是厉害了不少,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皇后又岂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挤出一丝笑意,扶他起身道:“母后怎么会偏心呢,不过是写婆媳间的家常,有一个男人在倒是不妥了,既然皇儿已经拜见过了,那便早些回去休息吧,本宫再与侧妃聊聊。”
  祁景书缓步走到了她身边,再四下环顾并未见着白岸汀,便微皱起了眉头。“儿臣难得来见母后,母后这就急着赶儿臣走了?”
  皇后上前两步拍了拍他的手背,“皇儿公事繁忙,应当注意休息,母后这是怕你累着。”
  他摇头便落座在了塌上,就是不走了:“儿臣不累,既然已经进宫了,不如就陪母后说会儿话,母后有何训诫侧妃的话,儿臣也一并记得,免得她忘记了。”
  皇后起得一个哆嗦,好歹是没有展露出来,真是反了天了,她连训诫的话都不能说了?在宫女的搀扶下,皇后也不动声色的坐在了一旁,还没想好说词呢,祁景书倒是又开口了:“怎么来了半天也没瞧见侧妃呢,不知是被母后叫去做什么了?”
  皇后心里泛起一个冷笑,看来他是铁了心要从她这里救下白岸汀了。祁景书却不知道他越是着急,只会让皇后越是不想放人。
  宫女端来两杯茶奉上,祁景书现下也没什么心情品茶,看都没看一眼,皇后倒是不紧不慢的端起茶,以茶盖轻轻抚了抚浮面的茶叶,小饮一口,终于在祁景书期待的目光下,只得被迫回答了他的问题。
  “侧妃言语冲撞了本宫,正罚她跪在暴室思过。”说话间眼也不眨的看着祁景书,她就明摆着说了,她就是来惩罚白岸汀了,她倒是要看见祁景书还想干什么,他脸上一瞬间的怒意完整的被皇后捕捉了去。
  祁景书长这么大,倒是第一次瞧见他对自己露出这一的神情,皇后心中也自然是来了气,打从一开始她就不满意白岸汀,论人品论相貌论家世背景,她哪一点比的上丞相家的左思容,却不想祁景书执意要纳她为妃,若不是强行让他娶了丞相之女,现在白岸汀怕早已爬上王妃之位了,现如今竟还在王府里闹出这样的事端,不仅没有助祁景书一臂之力,竟还起了后院之争,若不是丞相夫人来报,她却还不知晓发生了这样的事。
  皇后长叹了一口气,无论如何,今日也要给她些颜色瞧瞧,不能让他们再这般胡来,所思既此,皇后也下了决心,今日绝不能让祁景书把人带走。
  “母后,她既已假如王府,言行失当,那也是我管教五方,请母后先行让儿臣将人带回去,再叫人好生教导她宫廷之礼,而后再来向母后请安。”原本还算温和语调此时也变得有些寡淡了。
  皇后碰得一声将茶杯重重的放置于桌上,吓得一旁的宫女都抖了三抖。慌忙要举着手绢去擦拭桌子,却被皇后斜眼一瞪:“滚下去。”
  宫女便匆忙行礼,唯唯诺诺道:“奴婢告退。”
  这种情况下,退下才是万全之策,感谢没有将她留下,退出去的宫女在心中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倒是留下的格外的羡慕,她们也好像出去离开这个战场啊,一不小这火可就撒到她们身上了。
  “看了皇儿今日是要为难母后了?”皇后转过头来,自然也已不复方才和蔼可亲的模样,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便有些剑拔弩张了。
  祁景书拱手低头半跪于地道:“儿臣心里敬母后爱母后,怎敢为难母后?”
  “呵,敬我爱我?我的好皇儿,如今怕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了。”
  “儿臣不敢!”
  “不敢?”皇后微眯起双眼怒不可遏道:“你现在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硬闯母后的寝宫,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也不知道白岸汀是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竟叫你这般护着她?!”言语间已经激动得将桌上的打翻泼向了祁景书,刚沏的茶水,泼到身上时还冒着白烟,皇后一惊,忙将他扶了起来,心急如焚的拉扯着他的衣物:“怎么样?有没有烫着?!”
  祁景书紧皱眉头,就是不肯松口:“儿臣没事,儿臣只是想来带侧妃回王府的,希望母后不要再难为她。”
  原本已经给了台阶,他却不愿意下,皇后更是恼怒,拂袖着转过身去:“好好好,这就是我养的好皇儿,为了这个女人,你不仅冲撞你母后,你竟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你可是千金之躯,为了她你值得吗?!”
  祁景书低头终于是露出了一丝愧疚之色,为了白岸汀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哪怕到现在他也不曾后悔过任何事。
  “儿臣的命是命,其他的人的命也是命。”
  “你!你!你好糊涂啊!”皇后怒其不争,气火攻心的便要来捶打他的胸口:“你这般儿女情长的,叫你父皇怎么敢把皇位交给你!”
  他面上一暗,皇位其实从来都不是他所愿所想,他现在想要的只是和白岸汀过安稳太平的生活,如果连白岸汀都保护不了,他还谈什么保护天下的子民呢。“儿臣从来没有想过那些东西,希望母后也不要再拿这些东西来压抑着自己了,白岸汀儿臣就此带走了,我们夫妻的生活很美满,希望母后不要再来打扰了。”说着便转身要去暴室领人,
  皇后又是震惊又是生气,从小到大,祁景书向来都是规矩懂礼,今天却为了白岸汀大逆不道的来斥责冲撞她,真是养了白眼狼啊!


第一百零一章 皇上的偏袒
  祁景书不顾殿里宫人反对质疑要到暴室带走白岸汀,皇后一瞧再让他这么闹也不是个事,便差了人去请皇上。便也不拦着他去见白岸汀,让他安静下自己也好反思反思。
  祁景书绕过众人进了暴室,白岸汀还安静的跪在地,他心中一紧便拽着她想要将人拉起离开此地。被他拉得莫名其妙的白岸汀原本还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见到祁景书来接她还略有些意外,但也没多想,还以为是皇后恩准她可返家呢,正要起身就瞧见祁景书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她便这不是皇后来放人的,而是被祁景书强行闯进来的。
  这样的情况,她原是应责备他因小失大的,明明都知道他这般必然不妥,心里却又止不住的雀跃着,他为了她,不惜来得罪皇后,如果不是因为还在皇宫,她甚至忍不住想要去问他,这样做值得吗?为了自己不惜触怒皇后,这样真的值得吗?
  白岸汀搅着衣袖,执着的不愿起身,祁景书仗着皇后的喜爱,任性胡来,她可不能由着她。额头微微泛着些汗水,还未等她开口讲话说出来,祁景书却已先一步半跪在她身边扯着衣袖来替她将额头的汗水擦拭干净,一边还不忘数落道:“你对我倒是没这么听话过,怎么皇后叫你去罚跪你便去了?”
  白岸汀微有些怒了,什么叫罚跪她便去了?她难道是那种喜欢自虐的人吗?也不瞧瞧对方是什么人,且不说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身份,就算她不是皇后,那也自己的婆婆,婆婆既然罚跪她还能不跪吗?
  “是,我不应该跪,然后等着被杀头吗?”
  祁景书略微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她这气打哪儿来,自己冒着冲撞皇后的危险救下她,未曾得到一句谢谢不说反到平白受她这气,不免也有了些怒意。起身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瞧着她,眼里带着些怒火:“那现在这般跟本王说话,就不怕本王也杀你的头吗?”
  白岸汀说完就有些后悔了,听他也这话也知道祁景书是生气了,自己今天不过是仗着他在乎说话有些任性了,所思至此气也消停了,瞧着祁景书还不动声色的离自己远了些,她眼珠转了转,便想到了哄他的法子。
  白岸汀挪了挪膝盖,边挪还边摆出龇牙咧嘴的模样,祁景书原是生气了不打算理她,此时瞧她一脸痛楚心不免又提起来了,顾不得自己此时还在生气,忙贴了过去:“怎么了?他们打你了?”
  白岸汀摇了摇头,目光入水的看着他,祁景书见她还不说话,便以为她还有意要替人隐瞒,心里更是焦急的伸手强行要将人拉起瞧瞧到底伤了哪儿,白岸汀急忙按住了他的时候,却因跪得太久腿有些发麻站不住,她整个人便顺势跌落在他怀里,刚想推开他站正身姿,祁景书却伸手死死的抱住了她。
  “你知道你今天吓到我了吗?”
  “谢谢……”除了说谢谢,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好,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祁景书会来救她,罚跪而已,她自己其实是不在乎的,比这更艰难的时候她都度过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呢,但她受得了,他却受不了。“但是王爷,以后别再这样了,为了我不值得。”
  祁景书的双臂更用力了些,几乎捏得她感觉到了疼。
  她从来不知道,她对自己而言有多重要。
  “值不值得是由我来决定的,我觉得值得那便是值得。”祁景书松开她,目光执着的追着她的眼睛,白岸汀躲闪不急便落入了他温柔的目光之中,他说值得,都是认真的。
  他和柳毅是不一样的,她这样告诉自己,她也很想去相信他的话,但被诓骗过的一生始终如影相随,她忘不了,更无法放松警惕。
  “可是这样太危险了,那位是皇后,是你的母亲。”
  祁景书轻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她是我的母亲,她即便是生气,也会很快散去,但对于你她却没有这样的心性,我若是不带你离开,你当真以为罚跪就算结束了吗?”
  白岸汀不语,她自然是知道罚跪不是结束,但终归她是侧妃,皇后即便是惩罚也不会伤及她的性命,不过是祁景书怕她受苦不忍心罢了,他心疼自己她应该是开心的,但如此的妇人之仁,却是她不想见到的,他身为皇子,即便不想与人为敌,也会不自觉的做了别人的挡路石,她既不想再过担惊受怕的生活,也不愿祁景书有何闪失,今日这事他的确是做得过分了,但面对他的一片赤诚之心她却又无法在此时说一些不伤人伤己的话。
  那就暂时不提吧,来日方长,终归是有机会的。
  白岸汀笑了笑依偎进他的怀里:“好,我知道了,王爷这是心疼我呢。”
  祁景书将她抱紧了些:“你知道就好,回去该怎么奖赏我?”
  “还要奖赏啊?我这刚刚受过伤又得伺候人,真是命苦啊。”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祁景书无言以对,她对自己怎么就没这么恭顺过,倒是对皇后言听计从的。
  两人从暴室出来,却被拦在了殿门口,祁景书一个人倒还好,但带着个白岸汀想要强行突破就有些难了,她跪了这么久,腿脚显然不太好用,走路都需得祁景书扶着,皇后便看不下去了,白岸汀以为她自己是谁,还要祁景书这般伺候着?
  招手让宫女上前将人接了过来,祁景书不同意就是不撒手,皇后又怒道:“这人你都让你带出了,还不许她坐会儿?”
  祁景书无法,看来即使他这么一闹,皇后却还是不愿放人,今日之事真是麻烦了。
  四下尴尬的坐了这么一会儿,无人搭话,就听殿外有人喊道:“皇上驾到。”
  皇后和祁景书皆起身要迎接,白岸汀也挣扎着要起身,这下却没有宫女来扶她,结结实实的跌落在地上,祁景书余光一直看着她,正要转身去扶皇上就踏步进来了,他也无法只好恭敬的行礼。
  白岸汀索性不起身了,直接跪在地上行了大礼,事情的来龙去脉,皇上在路上已经听人说了,他向来宠爱祁景书,大大小小的事,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绝对不会睁两只眼,由着他闹去,就说这次迎娶白岸汀之事,他也没多说什么,但现在他触犯的可是皇后,就是寻常人家,被孩子这般以下犯上已是大不敬,何况他与皇后更不是寻常人家的父母。
  皇后都派人来请他了,想来是拿祁景书没辙搬救兵来了,皇上有些头大,想了一路都没想出好法子,祈祷着自己到时祁景书已经带着白岸汀走了,可眼下这二人都好好的待在皇后宫里,这不是给他出难题吗?
  伤及皇后颜面的事他可就没办法再装看不见了,这孩子这次得让他长长记性了,省得他日后继续胡闹。
  “皇上你来得正好,快来替臣妾评评理。”皇上这边正为难着呢,皇后已经凑上来发难,皇上只好假模假样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他比谁都清楚发生了什么,再抬眼去看祁景书却是面无愧色,在征得自己的同意后,已经倒向了白岸汀那边,亲自将人扶到椅上坐好,他忍不住摇头,他这么伺候的却不是自己的父母,难怪皇后会这般生气。
  “臣妾不过是闲得有些烦闷,想留岸汀在宫里陪陪臣妾,景书这孩子就跑来说臣妾有意刁难,要带岸汀回去,为人父母的,哪有刁难子女之说,景书偏是不信,还冲臣妾大呼小叫,你瞧瞧,这宫里的人可都瞧见的。”说着一一指向了一旁的宫女,被点到名的急忙点头,生怕点得晚了,惹得皇后生气。
  “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臣妾寒心啊。”
  这伤心倒不是演的,是真寒心了,祁景书被皇后说得有些愧色,他刚刚是有些冲动了,不过不问青红皂白便处罚人,皇后也同样是有过错。
  皇上将目光转向了祁景书严厉的问道:“真有此事?”
  祁景书不言语,便是默认。
  看了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白岸汀走了,不然这传出去,皇后的脸面何顾?皇上一排桌子,吹眉瞪眼道:“混账东西!”
  白岸汀悄悄拍了拍他的手背,祁景书也会意,连忙跪倒在皇上皇后跟前,“儿臣知错了,请父皇母后息怒。”
  皇后的脸色终于是缓和了些,白岸汀悄悄松了口气,今天她是走不了,祁景书却不能跟她一样被困住,他还有公务要做。
  “既然知错,那你就先行回去,你母后说想让岸汀陪陪她,就留在宫里陪陪你母后,男子汉大丈夫,难不成离了媳妇儿就不能自己活了,何况你府上不是还有一位侧妃吗?”既然祁景书肯认错那这事也就好办了,总比就此僵着的好。
  祁景书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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