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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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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后面那些玩物,可都是祁景书拿出自己的私房钱给自己买的,她又怎么会不高兴呢?
  二人正打算去前方叫卖山梨的地方凑凑热闹,可迎面却有一人慌慌张张地撞了过来,一下子就将白岸汀给撞着,好在祁景书在旁,一把将她给搀扶着。
  “你没事吧?”祁景书担心地望着白岸汀,生怕她出一点事情。
  白岸汀摇了摇头,翠儿见状,就要叫喊住前方撞人的路人,不过却被白岸汀给叫住了。
  “还是低调点好,想来此人也是有急事。”白岸汀说着,目光落在了那人怀中所抱的药材上,恐怕是赶着回去救人。
  祁景书自然也注意到,并没有说什么,正要握着白岸汀的手继续向前而去,二人却同时被一阵温润的嗓音吸引而去。
  “你这人是不是神经病?刚才那人身上明明有五两银锭子,施舍给你你还不要,偏偏要两枚铜板!”
  就见前方熙攘的人群中,一人头马大的男子正对着他面前少许瘦弱的青衣男子,一顿无法理解的埋怨,惹得周围之人也随之起哄。
  “那好心人都说身上没有银两,愿意给你五两银子。你偏偏不收,这下好了,人走了,一个铜板都没有了。”
  众人虽埋怨着,但脸上各个都带着讥笑和嘲讽,谁见过放着五两银子不要,偏偏要两个铜板的傻子。
  当真是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
  翠儿见王爷和王妃二人都站在原地,就仿佛被定格了一般,迟迟没有向前的意思,忍不住回首问道。
  “王爷和王妃怎么?”
  白岸汀却抬首看着祁景书,缓缓而道:“王爷,不如我们也过去瞧瞧吧。”
  王妃开口,祁景书又怎么会拒绝了,更何况他也对众人口中的这个傻子,甚是感兴趣。
  二人缓步走过去,也凑到了前方的人群里面。
  那青衣男子面容清秀,剑眉星辰,配着一席青衣直綴,倒是面冠如玉,仪表堂堂。
  怎么看也不像是穷人,怎么会在加上乞讨。这让祁景书和白岸汀的心中,又添了几分疑惑。
  青衣男子缓缓说道:“在下用不了那么多银两,只需两枚铜板即可,还望各位乡亲父老能够施舍我两枚铜板。”
  众人说了半响,见青衣男子仍然是不开窍。围观人群有不少都甩袖扫兴而去,谁愿意看一个傻子在这个卖傻。
  一下子,人群走了大半,留下之人也都是看热闹的。给他五两都不要,偏偏要两枚铜板,却没有一人愿意拿出来。
  不知不觉,时至晌午,天气有些许炎热。
  青衣男子所呆之地,正好是位对阳光,为此不知不觉,行人也都汗流浃背。不少人不愿再等候,也都扫兴而去,仍然无人愿意给青衣男子两枚铜板。
  青衣男子看着离去的人群,俊俏的面容上仍然没有一丝波动,站在原地等候着。
  “王爷,王妃,你们都看了半盏茶的功夫了,还是先离开吧。”翠儿也是在是无法理解,这个青衣男子明明就是个傻子,有什么好看的。
  可白岸汀却摇了摇头,她从荷包中拿出两枚铜板,放在了翠儿的手中,并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两句,命她将此物送给那青衣男子。
  翠儿一脸诧异,王妃什么时候无聊到需要陪个傻子玩?可惜王妃的命令,身为奴婢不敢不从。
  翠儿跑着小碎步,走到青衣男子面前,她轻声道:“公子,这是两枚铜板,还望你能够收好。”
  翠儿毕恭毕敬地说道,虽然她觉得青衣男子是傻子,但是傻子也有他的尊严,自己也没有必要对他凶神恶煞。
  面对突然送来的两枚铜板,青衣男子温润的目光在翠儿的脸上停顿了一下,随后看向了白岸汀这边。
  白岸汀只见他微微一笑,俊俏的面容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随后也不知在翠儿的面前说了什么,拿起翠儿手中的铜板转身就离开了。
  白岸汀随着那抹青色的身影望去,本以为此人会有什么特殊的目的,没想到他却拐入了不远处的一条小巷子。
  那儿不通向别处,而是去赌坊的路。看到这里,白岸汀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失望。
  怎么会是去赌坊?
  去这个地方的人有两个目的,一个是为了赌钱,还有一个他就是赌坊内的人。
  不管是哪一种,白岸汀都没有什么好印象。
  她失落地叹了口气:“走吧,没有什么好看的。”
  说着,白岸汀转身就要离开,可祁景书却在此时,拉住了她的手腕。
  “你别急,看翠儿怎么说。”祁景书深若星辰的眼眸带着笑意,透着迷人的魅力。
  翠儿跑来,微微喘着气息,对于祁景书的话有些不解。本来是一个路人的话,怎么王爷反而感兴趣了。
  于是,翠儿就将那青衣男子的话复述了一遍:“那位公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奴婢多谢王爷和王妃。”
  她实在是听不出,这话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白岸汀疑惑地望着祁景书,她也没有听出有什么不妥。


第一百六十八章 谋略
  “王妃不觉得奇怪么?”祁景书望着那条小巷,笑道,“他若是赌场或者赌博之人,应当见财起意,又怎么会放着区区五两银锭子不要,反而选择两枚铜板。”
  “更何况还有一点,我想王妃也应该注意到了。他衣着光鲜靓丽,并不像是穷困潦倒之辈。在看他手和衣物都表明他是读书之人,应当是名书生。哪有书生会自己有钱,反而选择在外面抛头露面?”
  祁景书所言不假,不说他人,光是他祁景书自己这么些年,还真为见过如此能放段的读书人。
  现在朝中文武百官,哪家的公子,就算是面上能够放段,可真要做起来,还是墨守成规,冥顽不灵,不知变通。
  白岸汀想了想,其中却有蹊跷,觉得还是该去看看。
  她本以为要入赌场,却没有想到在赌场正对面的巷口,看见了那一抹青色的身影。
  就见一群面向丑恶,蓬头垢面地乞丐将青衣男子团团围住,各个凶神恶煞,似乎要将青衣男子给生吞了不可。
  青衣男子从怀中拿出一锭足足五两的银子出来,举在那几名乞丐的面前,说道:“这是五两银子,给你们。”
  众乞丐倒抽了一口气,他们行乞多年,哪里见过之如此之多的银锭子。为首之人,二话不说从青衣男子的手中一把夺过,随即转身就跑。
  而跟随者也各个眼中发光,见为首乞丐夺去,纷纷紧随其后,不一会那群人就在巷口不见了。
  祁景书朝着身旁的侍卫使了眼色,命他跟上那群人。
  白岸汀却为之诧异,她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那群乞丐退下后,所还剩下的两个乞丐的身上。
  一老一小,老者拄着拐着,骨瘦如柴,似乎是遭受过一番毒打,畏缩在角落中瑟瑟发抖。而小的也不过才五六岁的模样,衣着褴褛,正趴在老者的身上哑声哭泣。
  青衣男子见那群人走后,缓缓蹲子,他似乎不嫌弃这二人又脏又臭,也不知说了些什么,两个乞丐的情绪随之平复了下来。
  他甚至拿出怀中的手帕,细心地为小乞丐将脸上的泪水擦干。
  随后,青衣男子便起身,带着小乞丐朝着白岸汀这边走了过来。
  当他注意到白岸汀和祁景书等人的时候,神色微微一愣,却有很快恢复常态,温和地望着她们淡淡一笑,便从他们的身边走过。
  白岸汀以为青衣书生要将小乞丐带到别处,没想到那二人走到不远处的铺停了下来。
  在店家的手中买了几个大,将用牛黄纸包好的放到小乞丐的手中。
  小乞丐似乎是闻到了香味,怯生地脸上也随之露出了甜甜的笑意,乌黑的脸蛋上,黑白分明的眼眸闪烁着真挚的笑容。
  看在青衣男子的眼中,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又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店家手中,待找好银两之后,这才转身带着小乞丐重返回去。
  小乞丐许久未吃,闻着怀中香喷喷地肉,撒着欢快的步伐朝着老乞丐跑了过去。
  “爷爷!爷爷!今天我们总算是有吃的了。”
  老乞丐闻声,浑浊不清的眼眸隐隐约约看到小孙子朝着自己跑过来,瘦弱的脸颊上也随之露出了喜悦。
  他已经老眼昏花,看不清东西,还是小孙子将牛黄纸,把肉包撕下一口一口地喂到他的口中,这才勉强吃下。
  老乞丐吃不了多少,还没吃几口,就让小乞丐自己吃。在同小乞丐几番争执之下,小乞丐满是不服气地坐到旁边啃起了肉包。
  老乞丐感激地说道:“多谢公子相救,若非公子出现,我这个老家伙和孙子恐怕就也好被活活打死了。”
  在京城中,特别是赌场门口如此混乱的地方,打死一两个乞丐根本不足为奇。
  而这时,青衣男子才将怀中的铜钱拿了出来,放在了老乞丐的手中,他柔声道:“老人家客气了,你我相见也算是有缘,既然有缘,我又怎能见死不救,岂不白读了圣贤书。”
  “这些铜钱还望你能收下,带着孙子起码也算是能过一些不错的日子。”
  说着,就将零零碎碎的铜钱放在钱袋中,塞到了老人家的手中。相比让他们带着银锭子,还不如带着铜钱在身边方便,也不会惹起其他乞丐的主意。
  老乞丐本来不打算收下,不过还是在青衣男子的坚持下,只好无奈地将银两收下。
  看到此情此景,翠儿身为感触,鼻尖忍不住一酸。真没想到自己以为的疯子,居然是个如此热心肠的好人。
  而白岸汀淡淡的眼眸波光流转,一眼便知此人必然不简单。
  这时,祁景书派出去的手下回来禀告:“回王爷和王妃的话,方才那帮乞丐分赃不均,为了那五两的银锭子大打出手,结果两败俱伤,这银锭子就落在了地上,小的顺手给带了回来,顺便报了官。”
  白岸汀望着侍卫手中的银锭子,目光又忍不住看向了不远处正在同老乞丐说话的青衣男子。
  这下她算是明白了,为何青衣男子在一开始,会在街头向人讨要两枚铜钱。
  要铜钱是假,做戏给这帮乞丐看却是真的。如此凶神恶煞的乞丐见青衣男子衣着不菲,若是又能够随手拿出好几两银子,必然会利欲熏心,做出什么事情来就不敢保证。
  不如去接头做出向人乞讨的模样,假装自己讨来了五两银锭子,交给了那群乞丐,反倒是能让他们信服。
  而整整一锭五两银子,足够贫苦的农家丰衣足食生活一年。这群人只怕必然会见财起意,为了分赃不均,大打出手也不为过。
  看来此人倒还真是颇有谋略。
  不由,白岸汀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赞许的目光。
  就在这时,原本还在同青衣男子说话的老乞丐,突然猛然咳嗽了起来,似乎是过于痛苦,老乞丐也跌倒在地,发出一声巨响。
  “出事了!”白岸汀惊叹了一声,忍不住走上前去查看老乞丐到底怎么了。
  就见青衣男子的手按在老乞丐的手腕上,温润的面容随着老乞丐的咳嗽声愈发的严重。
  小乞丐也知是不妙,连最心爱的肉都不吃,当即就扑到了老乞丐的面前。
  “爷爷!爷爷!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可千万不要丢下孙儿啊!”小乞丐红着眼睛,泪水在他的眼眶中打转着,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落下。
  “他怎么样了?”白岸汀忍不住问道。
  青衣男子放下手,神情深沉严肃,同之前的温润儒雅完全不相符。就是不开口,白岸汀也能从猜出,老乞丐只怕是时日无多。
  小乞丐见爷爷咳嗽地越来越厉害,心底越发的慌张。他起身拉着青衣男子的手腕,红着眼歇斯底里地喊道:“哥,我求求你救救爷爷吧!只要你救了爷爷,往后就是给哥做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
  青衣男子目光迟疑,伴随着小乞丐的哭喊声露出悲戚之色,可他也无能为力。
  老乞丐早已经病入膏肓,加之身上伤势极重,就算是自己出手医治,也撑不过三日了。
  小乞丐见他没有回答,当即又跪在地上恳求起来。爷爷是他最重要的人,就是豁出性命都要救回爷爷!
  青衣男子看着小乞丐泪声俱下,自己又不知该如何将这般残忍的现实告诉小乞丐。话到了嘴边,犹豫不决。
  就在这时,老乞丐竭力地平复住咳嗽声,他一把拉住了青衣男子的手腕,似乎是用尽所有力气将话说出来:“公子说是有缘,那老夫临死之前,还有个不情之请。”
  人之将死,他又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呢?
  青衣男子点了点头,这才听老乞丐一边说来,一边拉住旁边闻声而来的小乞丐:“此子乃是我挚友之子,奈何他家门不幸,遭遇山贼满门被杀,唯有这在襁褓中的儿子逃过此劫。我家道中落,曾受挚友恩惠,唯有乞讨将此子抚养长大。”
  “如今我时日不多,知晓公子并非一般寻常之人,还望公子能够收下此子,便是在公子的身边做个书生门童,我也死而无憾。还望公子能够应允!”
  小乞丐泪水夺眶而出,抱着老乞丐痛哭流涕。青衣男子面露为难,可望着这爷孙二人,到底是于心不忍。
  他点了点头,手轻抚着小乞丐的脑袋,悲恸地应声道:“你放心,在下必然会照顾好他。”
  随着青衣男子的话音落下,老乞丐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他含笑合上了沉重的眼帘,静静地倒在了地上。小乞丐的哭声,也随之响彻整个小巷。
  此情此景,触目惊醒。
  白岸汀眼眸中闪过几抹泪光,悲恸地回首看向了祁景书。而祁景书伸出手,紧紧地扣着她的手,深沉的眼神也随之温柔下来,示以安慰。
  翠儿站在身旁,则拿出手帕不断地抹着脸颊上的泪水。


第一百六十九章 欺凌
  小乞丐的哭声渐渐平息下来,祁景书注意到青衣男子并非是京中之人,早已经暗中命侍卫稍后将老乞丐的尸首找个地方,好好埋葬起来。
  他身为王爷,自己所管辖的京城出了此等事情,就算是避免不了的问题。今日碰见了,也应当好好处理。
  青衣男子安慰了一番小乞丐,待他情绪稍稍稳定后,这才牵着小乞丐的手走到祁景书和白岸汀二人的身边。
  “方才多谢这位公子和姑娘的两枚铜钱,在下在此还给二位。”青衣男子说着,便将事先准备好的两枚铜钱递了过去。
  祁景书很是自然地接了过来,他的目光落到旁边还默默擦着泪水的小乞丐身上,忍不住问道:“见仁兄并非需要施舍之人,方才在街上看到仁兄乞求两枚铜板,不知是为何故?”
  祁景书虽然心中明白,但仍然装作出一副不明其中缘由之人,算是套个近乎。
  青衣男子听闻,面上倒是露出了几分愧疚之色,他摇头叹息道:“其实这位公子和姑娘不要误会,本来我是上街买些需要的用品,顺道看看京城繁华的街道。没想到刚走到这里,正好在小巷口看到这爷孙二人被人欺凌。”
  “也不过是逞一时之勇,骗骗那些贪财好利之徒罢了,还望二位不要见谅。”
  此人一言一行,透着学着儒雅之风,没有一丝好大喜功之兆。就此事来看,却是有所谋略,倒是相当不错的人才。
  祁景书深黑的眼眸中,也不由露出了赞许地目光。他又笑道:“兄台实在是太谦逊,我看兄台有勇有谋。听兄台的口音,并非是京中人士,不知是哪里人?”
  经祁景书这么一问,一直站于身后默默不闻的白岸汀目光也看了过来,落在了青衣男子的身上。
  只见青衣男子谦逊有礼地拜揖道:“在下姓宋名君扬,字明净。乃云州人士,上京赶考,借宿在这附近。”
  原来是上京赶考的举人,难怪一言一行之间,能够有如此风度。
  祁景书似乎并没有透露出自己是王爷的身份,反而另做了一番简单的介绍。
  “在下姓祁名景书,字祯均,家中便是京中人士。若是兄台不嫌弃,叫我景书便是。”
  宋君扬若有所思地听着,态度越发的恭敬,他似是喃喃自语道:“祁乃是国姓,天下能够姓祁之人,若非是皇亲国戚,恐怕也是名门望族。我看公子这一身装扮,加之身边的侍卫,也定然非比常人。”
  这简简单单的一段分析,让白岸汀和祁景书二人的眼中都划过一抹惊诧。
  真没有想到宋君扬居然观察如此细腻,不过从姓氏和他们的衣着打扮上,就能够猜出祁景书定然是身家并非普通百姓。
  宋君扬见二人没有回话,也觉得是自己多了嘴,下示意掩口而道:“是在下多言,还望两位见谅。只是乞丐的事情还多谢了二位帮忙,宋某感激不敬。”
  他说完,便又是一拜揖。不过这次,祁景书却连忙上前,伸手拦住了宋君扬。
  “兄台实在是客气,我也不过是尽了一些绵薄之力。”
  “对了。”祁景书顿了一下,从怀中将方才侍卫给自己的银锭子拿了出来,放于宋君扬的手中。
  “这是方才侍卫从那些乞丐的身上搜出来的,想来也是兄台的银两,兄台还是快些收好。”
  宋君扬愣了一下,望着祁景书手中的银两,温润英俊的面容再展温和的笑容。
  他本以为京中这些地方,乃是达官贵族聚集之地,必然少不了欺压百姓之徒。
  没想到今日却在此处碰上了景书兄,实在是让他对自己往前所想,倍感惭愧。
  宋君扬并没有拒绝,五两银子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足够支撑他在京中一个月的开销。
  本以为是追不回来了,现在景书兄帮自己夺了回来,也就没有什么好客气了。
  “我看天色不早,也到了晌午时分。想来大家也都未曾用过午膳,不如去旁边的酒楼寻个雅间坐下,慢慢详谈如何?”白岸汀见这相逢恨晚的二人实在是忍不住插了下嘴。
  看着小乞丐浑身脏兮兮,更何况看样子是许久没吃饭,也该找个地方让他好好歇息吃上一顿。
  宋君扬这才意识到,自己光顾着同景书兄说话,反倒是把面前这位貌美的姑娘给忘记了。
  他深感歉意道:“还望姑娘不要见怪。”
  白岸汀摆了摆手,淡若如兰的目光轻轻地望着宋君扬,缓声道:“宋公子客气了,若是宋公子不嫌弃的话,前方有间裁缝铺,我带着小乞丐过去瞧瞧,寻个合适的衣裳也好。”
  “至于宋公子与我夫君相谈甚欢,何不去雅间坐下慢慢细谈,何必在这烈日炎炎之下暴晒。”
  经白岸汀提醒,宋君扬面露窘状,意识到自己此举甚是不恰当。更何况人家好端端的夫人,被自己叫成了夫人,实在是太不应当了。
  宋君扬并没有怀疑白岸汀,牵着小乞丐的手将他带到白岸汀的面前,诚恳地拜托道:“还有劳夫人了。”
  白岸汀并未多言,牵着怯生的小乞丐,招呼着自己的丫鬟就朝着裁缝铺而去。
  至于剩下的人,自然是跟随在祁景书的身后,一同朝着酒楼的方向过去了。
  承德街很大,有条小巷子皆是裁缝铺。白岸汀轻车熟路地拉着小乞丐拐了进去,在一家锦珍阁的面前停下了步伐。
  望着外面绿瓦红砖、富丽堂皇的锦珍阁,一看便知是气势不菲。锦珍阁乃是皇家御用的裁缝铺,但凡是宫中的锦布、定制的衣裳,都是由锦珍阁所备好,发送入宫。
  就连王府的衣物,统统是从锦珍阁走出来。
  由于是专门做皇亲国戚的生意,平民小户很少有能够消费得起。
  看在今日祁景书将私房钱扔在自己这里的份上,她说什么都要好好宰上一笔。
  小乞丐被带入锦珍阁,本来小二看到小乞丐的样子就要将人赶出去。但一瞧旁边的白岸汀,身上所穿着的不了正是锦珍阁所有。
  一般人哪里能够穿得起,这下小二也不敢得罪。
  翠儿在得了白岸汀的示意之后,她直接走到掌柜的前台,从要配上将王府的腰牌拿出来。
  “王妃有命,让你们好好将小乞丐打点好。至于此事,也希望你们能够守口如瓶。”
  一看到翠儿的腰牌,锦珍阁的员工们各个也不敢多做停留,连忙就开始忙活了起来。
  锦珍阁虽然是坐着皇家的生意,吃着皇家的粮食,但是像王爷这么大的人物还是得罪不起。
  不过一会,连锦珍阁的掌柜也出来了,在白岸汀的面前鞍前马后,好不热闹。
  看着面前忙得人仰马翻,为白岸汀端茶送水,各色糕点应有尽有。
  可这些东西王府也很多,白岸汀看都懒得看,这不正百无聊奈地玩耍着手中的王府令牌。
  没想到王府的牌子居然会有这么大作用,她还真算是第一次见识。
  大概等了半个时辰之后,小乞丐就在小二的带领下,唯唯诺诺地走了出来。
  经过一番梳洗,原先还蓬头垢面的小乞丐此时已然像是变了个人。
  碧蓝色的直綴长袍在身,青丝挽成一撮发髻,用深灰的发带绑缚着,衬着稚嫩可人的面容,也生出了几分俊俏。
  “不知王妃可否满意?”掌柜见了,自己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他满意没有用,还要听从身旁这位大主子点头才是。
  白岸汀当然没有不满意,很是爽快地将掌柜再三折扣的银两付了,领着小乞丐高高兴兴地出了锦珍阁的大门。
  待到了酒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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