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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贵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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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席青见熙正依然很是疼痛的样子,心更虚了,开始犯嘀咕,不会真的是我下手重了些吧!蹲下身子轻轻扯了扯熙正的披风衣摆道:“你没事吧!”见熙正滚在地上连“哎呦”声也没有了,心里急了,连忙朝着熙婉呼救:“婉公主,快过来啊……”

婉公主一干人早不见了踪影。席青无奈,只得自己蹲下身子去拉熙正。

她刚用力一拉,熙正一把抱住她,把蹲在跟前的席青包裹在自己的怀中,温言道:“受骗了吧!”

她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生气的欲要挣扎出来,却被熙正死死的抱在怀中,愤怒道:“你怎么……狼心不改啊……我可是……可是你的姑姑……”

“你刚才不是对婉公主说,‘色狼的狼心突然狼上来,他可管不了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既然我是色狼,那我现在就要狼起来了,我哪里管得了你是我的姑姑呢!”

席青心里起火,挣扎了两下扔不能自由,于是也就静了下来。感觉到来自熙正身体温度的那一刻心里却有一瞬间暖暖的感动,刚才和萧贵妃“对战”的时候,他一脚踹在袁嬷嬷的身上时,也是这么紧紧的抱住自己,那种安全感悠然而生。她突然想起了司空纯,心中茫然,司空纯是不是也这样保护过我?只是在什么时候?是和太子在茶楼对决的那个时候?我去关被风刮开的窗子时,差点被窗子撞到,是司空纯护着我吗?她极力把当时的那一刻安插在司空纯身上,思想却变得模糊,那个护着自己不让窗子撞到的男人一会儿是司空纯的样子,一会儿又变成了熙正的样子。她深深的知道那个屡次护着自己的男子是熙正,可她总愿意用一种错觉来告诉自己那个人是司空纯,最起码在席青的心中,被萧贵妃打的半死,躺在太后宫中做的那个梦里面恍惚出现的男人就是司空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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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阴差阳错 033心间那一动

夜更深,也更静,这个时候各宫的主子们都该歇息了吧!皇宫的一处廊子里更是静的出奇,似乎能听得见两颗年轻的心有力的跳动声。

席青在熙正怀中安静的片刻,让熙正有瞬间的满足,只是这终究不是席青平日里的表现,熙正惶恐和好奇,轻言问道:“怎么了?”

怀中的席青似乎还沉浸在她对司空纯的思念中,并没有听见他的关心,只静静不语。

这时熙正勾着头望一眼席青,隐隐看见她大大的眸子里有雾一般闪光,他的心突然似是被针扎般疼了一下,转身到席青的面前,双手抱住她的肩膀温言道:“怎么了?你怎么了?我错了,再……再不这样了,你别……”

席青好像这时才从梦中醒来,抬眼看一下熙正,甩开熙正的手,闷恹恹的站了起来背过身去。

熙正见她变得正常了,也露出了笑脸,对刚才那怀中一瞬间的温存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和往常一样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拳头微握,放在嘴边轻咳一声,来缓解心中的不自然,心里合计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就在这时长廊的东头一声软言细语的呼喊:“太子殿下————”

熙正一听眉头紧蹙,来的可真不是时候了。

席青一看是姐姐席碧潋,快步奔过去拉着席碧潋的手道:“姐姐!你怎么出来了?”

席碧潋疼爱的帮着席青整了整身上的披风,温言道:“晚膳的时候太后就派人来说,晚膳过后妹妹要来姐姐宫中小坐,可是这么晚了,我见妹妹还不曾出现,心中着急,又怕奴才们办事不妥当,这不我就顺着路过来看看,谁知在这里碰见了妹妹!”

她说着微微抬眼看一眼熙正,正撞见熙正停留在席青身上含笑的目光,想来熙正的余光也看见了席碧潋朝他看来,竟有些尴尬,转头看向廊子外面。

这时席碧潋走到熙正身边,假意责怪道:“殿下也真是的,外面凉,在这里遇见了妹妹还不赶紧把妹妹带回宫去,殿下是男儿身,自然结实,倒也忘了我这妹妹是个女儿身,经不起这般冷风吹的!”

熙正听罢,知道刚才那一幕一定是被席碧潋看的清清楚楚,也不做狡辩,只含笑不语,那笑脸像是一块定格的雕塑,没有活力,没有具体的含义。这时他脑间突然闪现出“狂欢殿”里见到席青时,他间接的反对席青封庄字辈的恒珠公主,而平时都是以他为准的席碧潋,那晚好像是第一次没有和他站在同一观点上。此时熙正心中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也不顾席碧潋和席青说些什么,一个人径直朝着廊子的尽头信步走去。

他微微抬头,见月光轻抚大地,只觉得月色是凉意刺骨的,笼罩在大地上也有股难以克制的压抑感,如熙婉在人前唤席青的那句“恒珠皇姑”;如此刻席青口口声声唤席碧潋的那一声“姐姐”;如席青在面对他的时候,眼里的温存永远属于另一个人一般。

熙正不自觉的回头看向两人,隐隐听得见席青夸张的向席碧潋诉说遇见萧贵妃的那件事,再看席碧潋拉着席青的手甚是疼爱的样子,心中也稍稍有了些安慰,在这皇宫之中,有个姐妹可以相依也是好的!这话像是在对自己亏欠太多的太子妃席碧潋说的,也像是在对整日大大咧咧,连最起码的自我保护都是问题、熙正心中最爱的人席青说的。

这时小绿一干人也都出现在廊子的东头,席青一看众人都露出一张傻傻的笑脸看着她,走过去拿出一副生气样子,拉着小绿的手道:“你们刚才去了哪里?害我怎么喊都没人应声!小心回去罚你们都不许睡觉陪我说话!”一众奴才都低着头,一个劲儿的傻笑,完全没有把席青口中的“惩罚”看在眼里。

熙正也是第一次见到主子和奴才之间如此平等、和睦的相处,也在一旁乐呵着。

席碧潋走到熙正身边,见他心情大好的样子,淡淡道:“婉公主真是用心良苦,生生的把这些奴才支开,而且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这些奴才眼里的辈分之分也死死的压制了。”

熙正听见席碧潋口中的“辈分之分”愣了一下,转身朝席碧潋微微一笑,也不说话,然后继续回头含笑不语温柔的注视着席青。

席碧潋对熙正这一系列表情和动作感到莫名其妙,也许面对“辈分之分”你也只能这样含笑安慰自己了吧!她这样想着用十分虔诚的语气对熙正道:“妹妹好像对殿下也有好感,看来殿下跨出去的第一步收效很好,而且婉公主也在背后默默的帮着殿下,只是不知道我能帮什么忙?”

熙正笑道:“多谢,你什么忙都不用帮!”然后顿了一下又道:“哦,对了,如果真想帮忙,那就多陪陪她,不让她感觉在这深宫之中寂寞就好!”

席碧潋一脸欢喜:“那是自然,殿下放心就是了,我本与妹妹相处融洽,想来妹妹进了宫也了却了……了却了我的孤独!”

熙正淡淡一笑,也不看她,道:“那就好!”

两人正说着,席青走了过来,大声嚷嚷道:“婉公主太不够义气了,自己偷偷溜了不说,还把我的人也都支开!”

暮色四合的天空挂着一轮弯月,笼罩着三人身前身后跟在两边缓缓前行的灯笼,半是如滴了墨汁一般透着黑意,半是如梦幻般的流金红光。三人并排在这皇宫之中,严寒的冬夜秉烛夜游。席青拉着左边的席碧潋,两人有说有笑,而熙正双手背后,走在席青的右边,聆听着席青每一次的欢笑声,默默不语。

熙正和席碧潋走在席青一左一右,各怀心事,似乎此刻两人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席青的叽叽喳喳,一人听着有趣,暂且忘记世间的纷扰,而另一人则感到厌恶,却也在用笑意符合着,假意觉得好玩。

突然席青站住脚步道:“姐姐,我想回家看我爹!要过年了,也不知道爹爹在家如何,和新姨娘过不过的习惯!”

席碧潋随口答道:“叔父,过的很好,和新婶娘相处的也很好!”

“你怎么知道?”

席碧潋缓缓道:“那一次……”顿了一下,微微抬眼看一下熙正,似乎是在考虑该不该说。

熙正见状,玩笑道:“难道本殿下在这儿使得你们姐妹讲话不方便?”

“没有!”席碧潋慌忙答道,然后接着对席青道:“那一次,司空纯进宫送香料,刚好我在去看皇后娘娘的路上碰见了,就问了些家里的事情。想来,司空纯是常去豆腐坊的,对叔父和新婶娘的生活甚是了解,当问到席府的时候,他就……他就讲话吞吞吐吐了!”

席青一听席碧潋见到了司空纯,已经是乐的一蹦三尺高了,再一听司空纯常去豆腐坊,知道司空纯没有把她忘掉,就算她进了宫,还是会去豆腐坊帮忙照料的。拉着席碧潋的手满脸欢喜道:“真的?看来纯少爷没有把我忘了!真是太好了!”

席碧潋微笑颌首道:“嗯!”

突然席青露出些许忧伤,声音也低了下去道:“爹爹固执,谁知那江姨娘也固执,我都已经被封了公主,太后都说要让爹爹另起府邸,可是爹爹和江姨娘硬是要继续住在豆腐坊!说什么过这样‘自食其力的穷苦生活’才最长久、最安心!”

熙正虽然看见席青听到司空纯的消息欢喜的模样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但见席青此刻担忧家人的样子,肃然安慰道:“也许是江嬷嬷待在宫中的时日久了,看多了宫中娘娘们为势力之争的跌宕起伏,只想平平静静的过着贫困百姓的生活吧!江嬷嬷这么做,对你也是有好处的,毕竟你现在是太后身边的‘红人’,没人认识你最亲近的人,反倒少了很多‘礼上往来’的麻烦,江嬷嬷也是用心良苦啊!”

席青看一眼熙正,想起刚才熙正抱他的那一瞬,突然之间感觉没有之前那么厌烦了,她也没有再大吵大闹说他占自己便宜,心想,也许是把他当做司空纯了吧!再看现在熙正认真的看着她,眼睛里隐隐还能看得见闪闪发光的东西,心间一动,席青再不敢看下去,猛然转身,道:“你……你是我姐姐的夫君,干嘛紧挨着我走?去去去,站姐姐那边去!”

第一卷 阴差阳错 034城门前失火

月光妩媚,隐隐看见不远处有太监抬着轿子朝着这边走来,那轿子通身用桃红棉布做成,轿子周围还系着长长棉纱,时而有风吹过飘荡起来煞是好看,轿子的四周系着小金铃铛,随着轿子一摇一晃发出轻微“叮当”的碰撞声,还有那轿子顶部用银线坠着的辟邪花型银锭,有光照射发出刺眼的银光。

席碧潋眼尖,指着轿子道:“像是皇太后派人接妹妹的轿子!”

“哎呀!时辰不早了,太后还让我早些回去呢!”席青一看果然是太后派来的轿子。

席碧潋自责道:“都怪姐姐,只顾和妹妹说话,不仅没有去姐姐的宫中玩,还耽搁了妹妹回去的时辰!”

说话间,轿子已然来到了跟前,有宫女从轿子里取来厚一点的狐皮披风,帮着席青披上。

熙正定眼看那白色狐皮披风,再看戴在席青头上纯白色长毛狐皮帽,帽子顶部是三个鸡蛋大的白色长毛绒球。他脑海里忽然闪现出那个差一点临幸席碧潋的晚上,他走出碧香殿,无奈之余信步走出东宫,来到东宫的后花园……是的,是她,原来那个堆雪人的“公主”竟然是她!原来自己早在她册封为庄字辈的恒珠公主之前就已经见过了她!

熙正情不自禁唤一声:“等等!”

已经坐上了轿子的席青,回头不耐烦道:“干嘛?”

只见他此刻满眼的怅然,是的,如果……如果当时我再多跟她说一句话也许就知道是她了!也许就会早一点祈求父皇开恩,便可以制止今日的“辈分之分”了。不过,熙正终究不愿意在席青面前表现满心的惆怅,轻松的一笑,似是恍(书)然(网)大悟般对席青道:“原来又是你在捣鬼!”

席青一脸茫然,问道:“我……我捣什么鬼了?”

“那晚堆的雪人煞是逼真呐!如若不是你这纯白狐皮披风……”

他话未说完,席青已然想起那晚就是身着这件披风捉弄了他,调皮的一笑道:“起轿、起轿!”轿子缓缓抬起,转了弯就要前行,她撩起轿窗朝着席碧潋道:“姐姐再见!”然后不忘朝熙正做一个鬼脸,算是承认了那晚捉弄他之事。

席青回到宫中太后已经歇息了,怕扰了太后清梦便没有去太后寝殿问晚安,只让太后近身侍奉的苏嬷嬷待到太后口渴醒来要饮水的时候道了安。太后饮一口安神的茶水,问苏嬷嬷:“几时了?”

“回太后,近一更天了!”

“这孩子,忒贪玩了,都忘了时辰!”

“恒珠公主回来有半个时辰了,怕扰了太后清梦,就让奴婢待太后醒来代问安好!”

太后肃然道:“看来恒珠这孩子没有被那太监的尸首吓坏,哀家担心是多余了,这孩子,胆也真大,真真不像女儿家!”

这些日子席青在宫里参与的大小场合,不仅行为举止欠思虑,就连最起码的礼仪规矩都成问题,而且还和萧贵妃再一次的闹不愉快,这一切太后也看在眼里,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总在担心,在宫里这么个是非之地,这般的不学无术,可如何是好?现如今有太后护着,可她这一辈子不可能总有太后护着啊!太后想过早一点把席青许了哪个贵族公子,但又一想,大费周章的把一个民间女子认作义女,就是想让她近身陪伴,晚年也图过得不太过孤独。于是太后便想着如何让席青适应这个皇宫里的生活。

————————————

本就不喜欢席青的萧贵妃,现在更是极度厌恶,知道了贞番宫死去的太监是席青第一个发现的,于是便要找机会做文章了。

萧贵妃对皇上道:“死去的虽是个奴才,但却是对臣妾最忠心的奴才,一定是有人故意想要拔掉臣妾身边的左膀右臂,好更方便的对付臣妾!”

皇上听罢,问道:“听爱妃如此一说,有什么高见呢?”

谁知萧贵妃猛然跪在皇上跟前,哭哭啼啼道:“皇上,还请为臣妾做主啊,现在害死的是臣妾身边的人,那么接下来便会是臣妾如同那奴才一般死于非命了!臣妾未经皇上许可派人暗自查了那尸首,死尸项上有一勒痕,看来是被人先用东西勒死,然后投进湖中的!皇上定可从这凶器着手查找凶手!”

“这个朕知道,太子殿下亲自查过尸首,是先勒住脖子窒息之后投入湖中的!只是恐怕凶器早已经被毁!不过爱妃放心,朕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萧贵妃拭了拭眼泪,先向皇上道了谢,然后缓缓道:“皇上,臣妾虽为宫中妃位,且又是众妃之首的‘贵妃’,却在宫中和姐妹们一向相处融洽,臣妾以为一定不会是哪个宫中的姐妹要对臣妾下毒手!这么一分析,那便是外来人了,而且可能和臣妾有一些小小的过节,于是见到贞番宫的管事奴才就起了歹心……”萧贵妃说着说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声音顿时提高,大声道:“皇上可知道是谁先发现了贞番宫奴才的尸首?”

“是恒珠公主啊!怎么了?”皇上淡淡道。

萧贵妃先一愣,叫了身边侍奉的宫女道:“把那根在明畔湖边发现的蚕丝拿过来!”

萧贵妃把那蚕丝递到皇上眼前道:“皇上请看,这是臣妾一早在明畔湖边发现的上等蚕丝,这蚕丝皇上应该认得出,是今年土族进贡上来的,由于质地上等数量少,只有皇太后和皇后娘娘那里分了些,而且皇上请看,这蚕丝上还有斑斑血迹!”

萧贵妃既然是有备而来,那么自然很容易的便把矛头指向了席青,皇太后喜欢席青,连大顺历来从未有过的头衔都在席青头上开了端,何况是一截上等的蚕丝?而且那太监死之前是到过宁懿宫附近,最重要的是席青刚进宫那会儿确实和萧贵妃有了一些不愉快。

皇上知道那太监死于“主子”之手,只是还未找到这个指示他的“主子”是谁而已,听萧贵妃这么一说当然不相信是席青所为,但见萧贵妃说法合理、证据确凿,皇上为安慰她只得把席青找来走过场的问问,又怕惊扰太后,于是派人到宁懿宫禀报太后说皇上想问问席青功课而已。

席青来到皇上跟前,怒眼盯着萧贵妃道:“我席青一向不懂礼数惯了的,萧贵妃在我面前无理取闹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在皇上面前讲话也胡说八道起来了!说来萧贵妃应该感谢我才是,那奴才可是我先发现的?”

萧贵妃听席青完全不顾宫中规矩,不仅没有在皇上和自己面前自称“臣妹”,还没有自呼皇上恩赐的名字“庄青”,冷哼一声,也不与席青狡辩,低低对皇上道:“皇上,听见了吧!看见了吧!这便是民间来的‘公主’!进宫这么长时间了,不仅连最起码的称呼都没有改过来,就连皇上恩赐的名号都不曾上心记下!一个连大字不识几个,连规矩都学不会的女子,怎么可能知道大顺律例?为报复臣妾,对臣妾宫中的人狠下毒手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依臣妾之见,还是把她送到宗人府审判才对!”

席青在一旁听萧贵妃一番言语早已气的脸色泛着紫,大叫一声:“萧贵妃!你不要血口喷人!”

皇上见席青就要动怒,拿出一副长兄对弟妹好言相告的口吻道:“恒珠切莫动怒,萧贵妃言之有理,你是应该好好学学宫中规矩才对,朕已经赐你名号‘庄青’怎么可以自呼乳名‘席青’?”

皇上本无恶意,只是想转移两人话题,找个适当的借口结束这段无谓的争论而已,谁知席青误以为皇上信了萧贵妃的话,有意帮着其说话,恼羞成怒,大叫:“难道皇上也信了这贱妾的话?那可是我……臣妹第一个发现的尸首,如果是臣妹所为,那臣妹藏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再去捞那尸首上来?”

皇上平日所听到的“贱妾”是他的妃嫔在他面前的自呼,若是别人这么称呼了他的妃子,那定是对他的一种侮辱。皇上这时真的有些动怒,低吼一声道:“恒珠,适可而止啊!”

萧贵妃才不管席青这个时候怎么说她,只有把席青不懂礼数的一面完全的表现出来才是她最想要的,更加肆无忌惮的在一边添油加醋道:“臣妾还听说了,恒珠公主在入宫之前是京城南陵街一带的‘霸王’,蛮横到连小混混都不敢对她如何!可见虽然是一个女子,杀一个人也是没什么奇怪的!杀死两天后她又故意把尸首捞上来,贼喊捉贼罢了!”

席青气的不顾形象,拿出卖豆腐时的模样,指着萧贵妃的鼻子吼道:“到底是谁贼喊捉贼?恐怕是你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那奴才看见了,怕传扬出去才杀人灭口的吧……”

皇上见她声音大了起来,大吼一声道:“恒珠,你住口!”

她想起第一次进宫送豆腐的时候,不改在外面的霸道,对一个太监无理,最后遭了那太监的捉弄,看着眼前的圣上,收了收原本的暴躁,不再言语。

萧贵妃见她这么听皇上的话安静下来,干脆走到她身边,泫然喊道:“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本宫最忠实的奴才怎么会惨死那冰冻的湖中?”说着一只手用力推了一下席青。

席青是在学乖,学着用心去办事,想要改去以前爱用武力办事的行为,可是眼前这人像是不允许,既然如此,还顾及那么多干嘛,反手去推萧贵妃。

萧贵妃早有防备,一闪,闪到皇上的身后,不爱吃亏的席青哪里容许她在别人面前吃亏,追了上去。

萧贵妃见她果然中计,躲到皇上身后,一心想着有皇上护着,连连大叫:“皇上,皇上救命,皇上救命啊,皇上救救臣妾……”。

来回闪躲下,她终于抓住萧贵妃的衣襟,撕扯着又是推又是拽的,道:“是你先动手的,既然先动手别跑啊,萧贵妃你倒是说到底是谁害死了你的奴才,你倒是说啊!那蚕丝,太后是给了本公主一些,那是本公主喜欢来着,何时会拿去当了杀人的工具?早知道那奴才是贞番宫的奴才,打死我,我也不去捞他出来……”

事出突然,皇上身边只有刘能在前,刘能还未来得及上前护驾,席青在皇上身前撕扯皇上身后的萧贵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皇上病怏怏的龙体生生的被席青拽下了龙椅,蹲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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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惨淡,收藏涨的更是慢,偶都没动力写了,呜呜呜!刚开始一天两更————三更的心,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里了!各位大大,有什么给什么吧!给点动力呵!

后面的更加精彩小七憧憬着,可是就是没力气写啊!

最后勉强的给大家笑一个好了,*^__^*

第一卷 阴差阳错 035才解其深意

很快皇上被席青从龙椅上“拽”下来的言论就传遍整个宫廷,免不了一些妃嫔借机巴结萧贵妃,宫中对席青不知礼数,甚至是不顾圣上威严,有意冒犯之类的话传的沸沸扬扬。本来席青是借助太后对其的宠爱闻名宫廷,备受众人恭敬,此时她冒犯了圣上和萧贵妃,那一点因太后得到的恭敬都烟消云散,毕竟太后只在她的宫中安养,不问世事。

皇上躺在龙塌上养着病倒是没说什么,席青却是越来越感觉自己在这个宫里是呆不下去了,这种想法越是强烈便越是思念豆腐坊里的爹爹和司空府的司空纯。

于是席青合计着要怎么出宫去。

席碧潋这个时候定然会表现的很积极,主动提出和熙正去宁懿宫看望席青。

席青努着嘴对太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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