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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美人鱼-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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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补……

    她什么时候从灵药降成大补之物了。

    七皇子拿筷子逗着阿遥:“我早想着,这锦鲤既然是大补之物,归元寺里又还有许多,改明儿我也去寺里捞两天。”

    阿遥心里嗤嗤地笑了。

    皇上见七皇子越说越不像话,又不好告诉他实情,是好打断他道:“浑说什么呢,你身子好好的什么都不缺,补什么补,没得把自己身子补过了头了,过犹不及。”

    七皇子一想也是,他又不像五哥那样,遂不再提这一茬。

    皇上松了一口气,又盯着他问道:“方才听你五哥说,你今儿是去买了瑶琴的。你素来不爱弹琴,说这是附庸风雅,怎么今儿转性了?”

    七皇子忽地放下筷子,吞吞吐吐不说话,耳朵却整个烧地通红。

    这情况,没鬼才怪呢。

    “这是和孙家那兔崽子一样,拿瑶琴唬弄人家姑娘了吧。”

    “父皇,您别问了。”七皇子害羞地不行,人家姑娘还不知道他呢,这事情也还是八字都没有一撇,不好同父皇说。

    皇上乐了:“还真是,了不得了不得,这才是皇家男儿应该有的作风,朕等着你给朕唬弄出一个儿媳妇出来啊。“

    说完还饱含深意地望了萧翎,瞧瞧,这就是差别。弟弟都已经知道讨好姑娘了,哥哥到现在还没有开窍。

    他怎么就生出这么个迟钝的人哟,真是一点都不像他。

    来头不小啊,阿遥心里估摸着。

    赵子裕见阿遥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迟迟不将东西交给他,不由得吼道:“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没听到小爷的话吗,那九连环是小爷看上的,还不速速将它还回来!”

    他刚才进铺子时,就看到伙计将那九连环拿出来了。赵子裕家中并不缺这些东西,不过万事都图个新鲜,那伙计不是说这是镇铺之宝吗,既然这样,他就大方一点收下了。他看上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63。醒来

    爱美人鱼的小天使已经不见了T_T

    皇上随着萧翎回了成王府; 同阿遥又说笑了一阵,整个过程中都是皇上一个人说; 萧翎漠然以对,阿遥时不时地回应一下。萧翎为了不让别人看到皇上这样子,特地将屋子里伺候的人都赶了出去。

    因这次出宫没有知会旁的人,皇上也没有在府里留多久; 下午就回宫了。

    第二日; 七皇子去宫里看望程婕妤时; 一个没注意说漏了嘴; 将昨天的事情给漏出去了。要说程婕妤和七皇子; 明明是亲生母子却怎么看也不像; 七皇子耳根子软,程婕妤则是个性格刚强的。

    自己的儿子自己疼,知道自家儿子被人欺负了,程婕妤好玄没有冲进永宁宫找太后撕破脸皮。

    别人怕太后,程婕妤可不怕。这么一个同皇上非亲非故的老虔婆,要不是碍着礼法早容不得她了。就这样; 孙家人竟然还敢欺负她的皇儿,一窝子不知好歹的东西!

    程婕妤差点没把自己气倒,七皇子好说歹说才劝住了程婕妤。

    程婕妤歪在椅子上揉着脑袋; 对七皇子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手点着他的脑袋:“你说; 你怎么就这么胆小怕事; 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了; 你还不知道打回去。”

    七皇子嘿嘿地笑了两声,平白添了几分傻气,叫人看了不欲为难他。

    “母妃这样直接打回去,焉知会不会将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皇祖母亲近孙家,您这样落了她的面子,以后也别想在她那儿讨到好了。”

    “我怕她?”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程婕妤讥讽一笑。

    七皇子遂道:“母妃先别急,这事我也告诉父皇了,父皇说他会替我做主的,母妃且放心吧。”

    程婕妤高高地挑着眉:“你父皇?他还不一定比你好到哪里去呢。”

    这么多年过去了,程婕妤还能不清楚皇上,只怕到时候又是高高地拿起,轻轻地放下,皇上一贯不爱搓摩人,没准太后多求求这事就过去了。

    程婕妤自以为了解皇上,殊不知这次,皇上还真替七皇子掰回了场面。

    在皇上朴素的观念里,儿子犯错,老子受罪。孙家的那什么公子既然欺负了他的儿子,孙家的几个老东西就别想好过了。

    故而,今日朝堂之上,御史大夫首先向孙家发难,细数孙家小辈在京中欺男霸女,以及孙家人包庇祸患,教导无方的种种行径。

    孙家众人一脸茫然。这情况来的太突然,叫他们一点防备都没有。御史大夫,他从前不是和他们家挺好的,怎么说变就变,数落他们家还数落地这么理直气壮?

    你这样两边倒,太后知道吗?

    还没有等孙家人辩驳,御史大夫就已经单方面断定了孙家的罪责,言孙家治家不言,族人无状,藐视皇微,让皇上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孙家人还没来得及求情,皇上就拉下了脸,撸了孙家旁支一干人等的官职,听候发落。孙家嫡支的两位老爷,也直接被连降三等。

    早朝过后,孙家人连忙递了帖子到永宁宫给孙太后。

    孙太后听到消息后,又怒不可遏地让人去太极殿请皇上,扬言要要亲自质问。可惜,太后身边的宫人去是去了,却再没有回来。

    两三次之后,太后纵使再怨再气,也知道皇上是下狠心治孙家了。眼下她这个继母,也不被皇上放在眼里了。

    太后纵使身份高,也不能染指前朝。孙家人所求无门,硬是吃了这么一个闷亏,等反应过来明白皇上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发难,便关起门来审问族人。

    审来审去,最后审到了孙家旁支公子孙连昇的头上。问出了那日孙连昇在酒楼里与人交恶,孙家大老爷忍着怒火叫他好生回忆对方的长相。

    孙连昇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了几句话,其实,他也没有多注意那厮的长相,只是勉强说了个大概。无奈,孙家大老爷会联想,想想皇上的反应,再想想宫里的几个皇子,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孙连昇说完,抬头就看见孙家大老爷脸色越发凝重,一副想要吞了他的样子。他一连打了好几个个哆嗦,埋下头装孙子,生怕大伯父会气不顺心直接拿脚踹他。

    平日里都是他踹别人,现在换了一个个儿,才知道怕了。

    “孽畜,孽畜啊!”孙家大老爷长叹了一口气,踉跄了几下,勉强站好,“以后,族中子弟都给我好好约束好,再有这样仗势欺人的事,就不必留下了。”

    这么大的事,余下的人都不敢反对。

    孙连昇颤抖着身子,真希望找个坑把自己埋了,这样就没人看得到他。

    可惜,他的希望注定是要落空的,孙家大老爷回过头,面色狰狞地朝他冷笑着:“至于你,我孙家已经养不起了。”

    孙连昇一怔,忙哭道:“大伯饶命,连昇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亲自去给那人道歉还不行么。”

    “只怕你愿意去,人家还不愿意见你。”孙家大老爷见他着倒霉样子,再不愿意看他一眼。

    对着左右使了个眼色,便有人上前将这倒霉东西拖走了。任凭他哭闹地再凶狠,也没有一个人敢求情。

    孙家旁支这么多男儿,都被罢了官。虽说这官儿不大,可有也比没有好啊,这猛然间什么都没有了,心里如何不恨。

    唉,子孙不肖啊。

    朝中同孙家的这些事情,阿遥都是听萧翎和两个手下议事的时候听到的。

    他们议事完了,福公公便进来给阿遥喂食。托皇上的福,萧翎知道了阿遥的喜好,便再没有故意给她喂糕点了,如今三餐喂的都是肉。

    萧翎寻常事情多,给阿遥喂食的任务便落到了福公公的头上。福公公两眼笑眯眯,欢喜地不得了,很是乐意接手这个活。

    阿遥还以为他是喜欢自己呢,暗道他眼光好,对着福公公改观了不少,也不挑剔了。

    兴许是她的日子过的太悠哉了,几天后,阿遥就又开始瑟瑟发抖了。

    起因还是萧翎。阿遥原本以为萧翎所谓的中毒不过是说着玩玩,没甚要紧的,只是如今看来,那毒委实十分霸道。

    阿遥被放在桌子上,透过琉璃盆看到床上的萧翎满头大汗,眉头紧紧地皱着,连呼吸都紧促了许多,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单是这样,并不足以让阿遥忧心,关键是萧翎毒发的时候,浑身发冷,所以这屋子里不仅门窗紧闭,还在床边添了几个火炉。

    这可是三伏天!

    在屋子里呆久了,连盆子里的水都是温热的。阿遥恨不得长双翅膀飞出去,偏偏她现在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天天被关着,天天和萧翎一道感受着炎炎酷暑。

    萧翎是无所谓,再多添几盆火都能接受,可是阿遥却每日热地喘不过气来。

    狗热的时候尚且能吐舌头,她连能吐的舌头都没有。阿遥沉在最底下,抱着水底的石子半阖着眼皮,昏昏欲死。

    福公公看着担忧,对萧翎道:“王爷,您看这锦鲤这模样,是不是该将它移出去。”免得,真被热死就不好了。

    萧翎咳了几声,勉强坐起来,看着那锦鲤想死又不得的模样,觉得它同自己现在很像。

    “王爷?”福公公又问了一句。

    萧翎眼中昏暗不明:“不必了,就放在屋子里,死不了的。”

    福公公同情地望了锦鲤一眼,王爷都这样说了,那就没得变了。热就热一点吧,反正是在水里,想来也不觉得怎么样。反倒是王爷,现在肯定难受极了。

    阿遥闻言默默地在心中将萧翎唾弃了千百遍,这德行,活该毒发身亡。

    这时,外头有人通报了一声,道是宫里太医院的院正大人过来了。福公公出去迎接,下一刻,便引着一身穿太医院官服的老院正进来了。

    老院正是被皇上派来的,估计是之前来的次数多了,进门之后,虽憋了一脸的汗,但擦都懒得擦直接上前给萧翎诊脉。

    少顷,院正收回手,语气略沉痛:“王爷体内残毒未消,眼下仿佛又厉害了几分。若是一年内再没有解药,怕是不好。”

    以往萧翎也发作过,可是那毒性尚且能够控制。这次却不同于以往,严重了许多,院正却不敢贸然出手了。当年,明一大师说那药不是治本之物,只能保王爷十年之久。

    如今看来,大师说的果真不假,十年已过,那药的药效也已经没了。院正不是明一大师,对上萧翎这毒,也只能束手无策。

    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

    福公公急得不知怎么办好,忙问道:“院正大人可有缓解之药?”

    “下官无能,缓解之物虽也有,不过只能缓一时之痛。待王爷下次发作,只怕是不管用了。”

    萧翎不言,福公公慌张地在原地转了两圈,忽然眼睛一亮:“院正大人,您看这锦鲤可能入药?奴才这几日将它喂地极好,长了些许肉,想必是可以吃了。”

    古寺隐藏在深山,树木葱茏,只隐约窥见到其中一角。寺中禅房一角,有二人对坐,面前皆放着一盏,茶香徐徐入鼻,清雅宜人,不过着气氛委实有些冷凝。

    左边的那位身披绯衣袈。裟,慈眉善目,白须白眉,年纪看起来颇高。

    右边的一身玄色长袍,气质清冷,鼻若悬胆,目若朗星,此刻虽双眉紧蹙,到底瑕不掩瑜,仍旧俊朗地好看。

    主持看着对面的男子,半晌,叹息了一声道:“施主,并非老衲不愿让师叔出来,实乃寺中已无此人。”

 64。发现

    爱美人鱼的小天使已经不见了T_T

    她好不容易得了一个郡主的封号; 可不能再收回去了,谁都不行。

    到了晚间,福公公他们也没有等到萧翎回来; 阿遥饿的肚子疼,忍无可忍地发号施令,让厨房的人即可给她将晚膳送上来。

    福公公也被她闹得头疼; 原还想再等等,可是眼下也不敢让她真饿着,只得吩咐下去先按着阿遥的意思上菜。至于王爷的那份,福公公也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备好了; 别等到王爷回来了还得现做。

    这一等; 又是将近一个时辰。

    阿遥如今毕竟还是个孩子身,不禁困; 一到晚上就想睡觉。她也没空管福公公是否还在担心,洗浴之后就爬上了床。

    福公公面色迟疑。实际上,对于今儿早上阿遥在王爷床上醒来一事; 福公公心中另有想法,他觉得阿遥一准是趁着王爷起身,自个儿偷偷爬上去的。要不是阿遥看着年纪实在太小,福公公都要以为她别有用心了。

    府上别有用心的丫鬟; 还是不少的。

    这回; 阿遥再一次地觊觎王爷的床; 福公公觉得她脸皮简直太厚了。福公公斟酌了语气; 委婉道:“姑娘,咱们王爷性子清冷,一向不爱让人近身的。”

    阿遥听了他的话,再看着自己霸占了最中间的位置,颇为理解地点点头,卷了被子,顺势滚到最里面。

    这样,她就不会近萧翎的身啦,完美!

    福公公脸色黑了一下,道:“姑娘,您还是换个地儿吧,否则王爷回来要生气了。”

    “大胆!”阿遥掀开被子指着福公公怒道,“知道我是谁吗,竟然这样说话!”

    她可是大齐新晋的郡主殿下,倒要看这老公公有多大的胆子敢同她作对。

    福公公被她突然而来的威严吓了一跳。

    阿遥冷哼一声道:“有空在这里教训我,不如去教训教训你们王爷来的痛快。要不是他死乞白赖地非要让我陪着他,你以为我稀罕?”

    福公公不信,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看着极为精彩:“王爷怎么可能会这样,你可别污蔑王爷。”

    “啧,我又没说什么,竟然还恼羞成怒了。”阿遥看了他一眼,一脸我不想跟你计较的表情道,“你既然对你们王爷这么维护,容不得我说半句那今晚上就睁大眼睛好好瞅瞅,看你们王爷会不会把我赶下床!”

    福公公被唬地哑口无言,怔怔地退下,他心里仍旧是不愿相信阿遥的说辞的。

    王爷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不过了。那样高不可攀,那般高山景行,怎么可能会像阿遥口中说得那样荒诞,这是污蔑,污蔑!

    福公公气气咻咻地出去了,带着两袖怒火,隐忍而不可发。

    阿遥把人气走了,这才重新躺好。她虽然说的气势十足,可是心里对萧翎会是怎么个反应一点都没有把握。

    不过,经过昨晚一遭,阿遥已经不想再打地铺了,既不好睡,又伤自尊。再则,阿遥也发现了,她每回同萧翎接近时,墨玉都会有些反应,她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但是知道总归是好的。若是要证实自己的想法,还要再进宫一趟。

    阿遥心中思绪万千,一时间竟然睡不着了。

    外间还是灯火通明,福公公带着程七、映雪几个仍然再守着。待萧翎回府的时候,已经入夜了。

    匆匆用了晚膳,萧翎便回了房。然后,毫不意外地看到自己床里头鼓起了一个小身子。连头带脚,全都裹进了锦被里,密不透风的,倒也不嫌热。

    萧翎未曾理会,径自去了里间洗浴好。再出来时,屋子里仍旧是静悄悄的,唯有烛台上的烛光间或跳动着,光影投在落地屏风上,幻灭不定。萧翎缓缓往床边走去,还未出声,就瞧见那里头的人颤了一下。

    萧翎抽了一下嘴角,装作未看见,直接躺了上去。

    阿遥感觉被子陷了下去,心中一紧。她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不知道应该解释解释呢还是应该装死。

    算了,思考了一会儿之后,阿遥还是打算抵死不认。反正圣旨已经被她藏起来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萧翎想要算账她也不怕。

    无人说话,但是彼此都知道对方是醒着的,也大致能猜到对方在想什么。半晌,萧翎翻了一个身,面向床内侧。

    阿遥瞬间不抖了。

    萧翎冷着脸,伸手拽了一下被子。意料之中的,没能抽出一点来。那被子里的人,反倒是滚地更远了,爪子紧紧捂着脑袋,身子几乎是贴着墙。

    萧翎凤眼微微眯起,眼中浮现些许复杂的神色,然而很快便消失无踪。

    “你把被子都卷起来了,本王盖什么?”

    哦,原来是为了被子。阿遥吐了一口气,从里头伸出半个脑袋,看了一眼萧翎立马又缩回去,悄悄松开了一点被角。

    “给你。”阿遥瓮声瓮气地说着。

    萧翎捏着那仅有的被角,脸色越黯。

    阿遥毫无所觉,反而觉得自己很机智。她这样偏安一角,不过是不想和萧翎正面对上而已。她从前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什么人也不用见,每天只需要看着老巢就行了。如今来了人世,总觉得矮人一截,尤其是面对萧翎的时候。

    眼下,她都这样示弱了,萧翎应该也不生气了吧。而且,他今天没有将她赶下床,这真是件好事,阿遥庆幸着。眼眸弯弯,衬着额头那菱形印记,笑得像一只小狐狸。

    未等阿遥庆幸多久,耳边又响起萧翎冷然的声音,语气里处处透着危险。

    “你早就知道那鳞片的事?”

    “嗯?你说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我都困了。”阿遥妄图用拙劣地转折岔开话题。

    “本王说,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本王看到你的尾巴,故意让本王动了心思,故意拿着鳞片换封号?真是打的好主意啊。”

    萧翎想起今儿下午的事,便忍不住想将这小怪物拖出来好好教训一顿。

    张院正遗憾的话还回响在耳边,萧翎面对这样心虚的阿遥,不知道是愤怒多一点,还是无奈多一点。也是他蠢,竟然就这么被骗了,萧翎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

    阿遥心中闪过无数的念头,甚至一拳将萧翎打死逃跑她都想到了。不过,她终究还是想过的安稳一些,于是一咬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萧翎嘲讽一笑。

    嘲讽过后,萧翎却也不再揪着这件事不放了。阿遥等一会儿不见萧翎说话,心知这件事应该就这么过去了。

    此番也算是万事大吉,她弄到了圣旨,成功地摆脱了地铺,断了萧翎的念头,又保护了她余下的鱼鳞,十全十美。

    她真是聪明。

    萧翎不知道阿遥正在自得其乐,要是知道,兴许也不会这么快降了火气。少顷,他道:“后日你随本王一道儿进宫。”

    “做什么?”

    “谢恩。”

    “真是麻烦。”阿遥咕哝了一句,嘴上嫌弃,其实心里还是很想去的。

    这之后,两个便再没有说话了。阿遥心里解决了一桩事,睡意来的也快,几乎没用多长时间就睡着了。

    萧翎也闭着眼睛准备入睡。原本睡得好好的,各自相安,结果到了半夜,阿遥不知道怎么滚了几下就滚到萧翎身上。她人小,但身子就像是个火炉一般,全身上下都是热乎的。这要是在冬日还好,不过如今是在夏日。故而,萧翎愣是被活活热醒的。

    他睁开眼睛,推了推阿遥,将她重新推到床角。

    不知过了多久,阿遥又滚回来了,还是黏在身上的那种。

    萧翎烦不甚烦,索性由着她,也不管了。他半辈子的无奈,都用在了阿遥身上,想来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晚间没有睡好,萧翎第二日醒地也早。刚坐起了身子,就看到他的床和昨天早上一模一样,一边整齐地很,一边乱的跟猪窝一样。

    阿遥身上盖的被子已经被她蹬地皱巴巴的,萧翎看过去的时候,她还睡的正香,肚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甚至还打着小呼噜。枕头也被她枕歪了,下面还有一块暗黄的布料,被阿遥紧紧攥着,睡着了也不松开。

    萧翎凑近了看,才发现,那原来是一道圣旨。

    这一等,又是将近一个时辰。

    阿遥如今毕竟还是个孩子身,不禁困,一到晚上就想睡觉。她也没空管福公公是否还在担心,洗浴之后就爬上了床。

    福公公面色迟疑。实际上,对于今儿早上阿遥在王爷床上醒来一事,福公公心中另有想法,他觉得阿遥一准是趁着王爷起身,自个儿偷偷爬上去的。要不是阿遥看着年纪实在太小,福公公都要以为她别有用心了。

    府上别有用心的丫鬟,还是不少的。

    这回,阿遥再一次地觊觎王爷的床,福公公觉得她脸皮简直太厚了。福公公斟酌了语气,委婉道:“姑娘,咱们王爷性子清冷,一向不爱让人近身的。”

 65。原由【一更】

    爱美人鱼的小天使已经不见了T_T  早朝之后,萧翎避着一行人去了御书房。

    自从阿遥变大以后; 成王府大事小事不断; 萧翎也怕阿遥的事情被人知道; 每日回去的都比较早。一来二去,皇上这里来的就少了。算起来,萧翎已经有将近十天没来过御书房,也许久未私下见过皇上了。

    所以他这次过来; 皇上还有几分诧异。

    这么长时间没有好好说话,皇上心里其实也挺想念的。他的子嗣虽多; 奈何少有与他亲近的。几个年长儿子们都在宫外; 只早朝的时候见上一见;小的又一个个都在太傅那儿读书; 整日看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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