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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美人鱼-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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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这鱼非同寻常,三人让屋子伺候的下人都出去了,自己来守着它,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好出了差错。虽说府上还是安全的,可事事无绝对,想对付他们王爷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丧心病狂将这鱼怎么样。

 74。变大

    爱美人鱼的小天使已经不见了T_T

    因张院正是皇上的心腹; 深受皇上器重,这么多年来,成王这里都是由他来负责的。他听到的,自然也比别人多许多。外人不知这锦鲤真正的来历; 他却知道。

    福公公忙回道:“正是,那是明一大师留给王爷的锦鲤,按他说的那意思; 大概就是王爷的解药了。只是大师促狭,给了锦鲤却又没有说炮制的法子; 弄得我们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福公公说的无不惆怅。

    张院正道:“不知那锦鲤可否容下官一看?”

    福公公望了萧翎一眼; 见他微微颔首,便笑道:“自然是可以的。”

    他转身走向琉璃盆,瞧见里头的锦鲤呆在水底; 一动不动的; 心头一喜,欲趁着它不注意的时候赶紧将它抓上来。

    福公公想的挺美,瞧瞧地移到鱼的背面站着,准备一击即中。谁知他把手伸进水里; 那鱼后背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刷的一下就逃走了。

    福公公定睛一看,它已经溜进了水底的石头里。

    这还不算; 那锦鲤想来是已经知道他是过来捉它的; 在里头闹腾地不停; 没一会儿就搅起了激烈的水花。福公公离得近; 身上早已经被溅湿了。

    他没有办法,只好撸了袖子再去捉。这回比上回的更难,锦鲤有了心眼,滑溜地很。水底已经被它搅浑了,福公公摩挲了半天,愣是没有摸到它的踪影,反而把自己累地直喘粗气。

    张院正看这情况,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转向床上的萧翎:“王爷,这锦鲤怎么这般难捉?”

    快成精了都,张院正心里嘀咕了一声,不敢说出来。

    少顷,萧翎终于看不下去,对福公公道:“将水倒出来吧。”

    福公公收回了手:“王爷,往外面倒吗?”

    “不必,就倒在屋子里吧,左右里头的水已经被折腾地所剩不多了。”萧翎因身子不适,声音有几分哑。

    福公公得了吩咐,立马将盆子里的水就地倒下去。反正等会就有丫鬟过来收拾,倒也不怕会将屋子弄得有多脏。

    水顺着地面蔓延开来,里头的石子珍珠一股脑被倒了下来。直到盆子里的东西倒完了,福公公才见到石子中间夹着一条橘色的锦鲤。

    鱼头朝下,陷在石头里,只有尾巴是在外面一甩一甩的,最后从甩变成了抽搐,估计是想要出来可是没有力气了。

    福公公摇摇头,不再任它瞎闹腾,伸手将其捉好。

    锦鲤一朝得了自由,还想在挣扎,只是福公公早有先见之明,没有让它得逞。这么一条鱼,比人还难对付,让自己在王爷面前丢了这么一个大丑,福公公又好气又好笑,却还是拿着鱼去了张院正那里。

    “院正大人,这便是王爷拿回来的锦鲤了,您瞧瞧?”

    阿遥掀开眼皮瞧了张院正一眼,见他对自己十分好奇,心中哀嚎。既然躲不过,那就算了,没想到她英明一世,到最后竟然被几个凡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真是可悲可叹!

    张院正从福公公手里接过心如枯槁的鱼,先是掂量了一下,后又仔细地将两面都看了看。

    福公公期待地等着,最终却只等到了张院正的长长一叹:“这锦鲤,就是普通的锦鲤,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怎么会?”福公公惊呼道,“这可是明一大师给的,灵药!且这锦鲤也比一般鱼机灵许多。”

    萧翎也关心地听着,指望张院正能说点什么。

    张院正苦笑一声,他原本也以为这鱼是有什么不同的,可是细看之下着实看不出什么:“纵使是大师给的,可这锦鲤外表看着的的确确没什么出众的,就是人家寻常人家养的锦鲤,只是皮相看着稍微好些。锦鲤确实可以入药,书中也有记载,只是功效却不在解王爷身上的毒,而在于开脾健胃、止咳镇喘,还有缓解一些妇女之症的。”

    “锦鲤只有这些功效?”

    张院正点点头:“大部分的鱼都是没有什么药效的,就是入药,也多是食疗。至于灵药,下官倒是曾在奇书上看到,东海有鲛人,似鱼非鱼,似人非人,其鳞可治百病,不过眼前这个……”

    肯定不会是能治百病的鲛人了,张院正道。

    阿遥听地冷汗直冒,生怕被看出了什么端倪,但是转念一想,这些不过是凡夫俗子,还能开天眼不成?遂越发有恃无恐。

    “这……难道这锦鲤王爷当真吃不得了?”福公公不愿意相信,他可是喂了好久呢。

    阿遥有气无力地瞪了这老东西一眼,都是他多嘴,都是他惹出来这么多闲事,否则自己还在水里待着好好的,用得着这么心惊胆战,呵,等着。

    张院正见鱼缺水快没什么生气了,赶紧将鱼递回去:“公公先将它放到水里吧,下官虽不知道明一大师是何道理,但是这鱼要是真入药了,王爷的症状也是好不了的。”

    福公公失望极了。

    阿遥松了一口气,得救了得救了!

    福公公正将鱼放回盆子里,准备叫来再打些水过来。

    阿遥随着他摆弄,正兴高采烈地做好姿势,欲跳进没有水的盆子里,忽然听到后面传来凉凉的一声,如鬼魅一般:“大师所谓的静待时机,怕是后头还有变数。不急,迟早都会是要入药的。”

    阿遥摆出一副死鱼脸。

    福公公听了张院正的话,心里一直不大得劲。他看着萧翎长大,盼着他好转盼了十几年了,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个灵药,如今却听张院正解释了,这就是一条普通的鱼。福公公接受不了。

    后面虽有王爷这么一说,可是他的心绪仍然没有缓过来。

    张院正又吩咐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根据萧翎的情况开好了药方子,道他晚些时候会差人将药丸子送过来。

    福公公亲自将张院正送出去。晚间,宫中果然又来了人,是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前来送药。

    萧翎用了药,面色稍稍好看了些,当晚出了一身汗,口中呓语不断。阿遥被他吵地睡都睡不着,就这样睁着眼睛熬到了天亮。

    破晓时分,萧翎终于安静了。

    阿遥浑浑噩噩地想着,早知如此,当初她是绝对不会离开归元寺的。

    又过了几日,萧翎的毒性已暂时被压制住了,屋子里终于恢复正常,不再随时都摆着火盆。不过纵使萧翎好转了,他还是一直待在床上,硬是待了十多天。府里的风声也紧地很,对面只道成王旧疾发作,卧病在床。

    外头听到消息的,有人欢喜有人担忧。

    欢喜的是皇上的诸多皇子和后宫心思大的宫妃。萧翎这个深受皇宠的皇子,不仅不少兄弟不待见他,盼着他出事,就连宫里的妃子也不待见他。无他,皇上分在成王身上的心思实在太多了。

    如今他出宫还好,往日养在太极殿的时候,皇上真是时刻都要把他放在眼前看护着。这样一个碍眼的人,宫妃们如何能喜欢,恨不得他有多远就能滚多远呢。

    如今听闻成王病了,皇上好几天没进后宫了,众宫妃不由得再一次诅咒起来,活该,他怎么不病死算了!

    至于那担忧的,自然是皇上还有文家人了。

    皇上前几日还亲自出宫探望了一番,这回没有瞒着众人,而是正大光明地去的。文家人也派了不少人过来,前前后后送了许多药材。

    这日,文家大夫人邹氏和二夫人陈氏,携陈氏之女文清前来成王府探望萧翎。

    文家是萧翎的外祖家,老太爷文廷乃前朝丞相,如今虽致仕,但是名声犹在。大老爷文秉晟   任户部尚书,二老爷文秉承任工部侍郎,俱是朝廷栋梁,文家也是后继有人,子孙颇为上进。

    萧翎生母乃文老太爷嫡长女,可惜去的早,萧翎自小又被皇上带着,同文家并不十分亲厚。

    萧翎向来性子清冷,有外家没有外家同他来说没什么差别。可是文家便不同了,自萧翎被封成王,同王府的联系越发亲密起来,走动地也甚至频繁。

    邹氏和陈氏来了王府,府上的人知道这几位是谁,立马领着人进去了。

    二人都清楚萧翎不爱让人打扰,原本是打算看过他就走的,可是时辰到的时候,文清却不愿意一同走了,对着陈氏好言好语地一通求,让陈氏软了心,让她在这里多留一会儿。

    陈氏叮嘱女儿,留下可以,但莫要吵闹,惹了表哥不高兴,文清想也不想地就应下来。

    陈氏放了心,想着萧翎性子虽不好,但同清儿到底表兄妹,应该能说得到一起去。再者,他们俩走的近些也好,往后有些事情就好办了。

    唯有邹氏,望着这母女二人的做派有些不认同。

    文家上下打着什么主意她怎能不知,只是他们这么想,萧翎真的愿意这么做吗?只怕未必。

    明明归明白,可真正看见阿遥那张得瑟的脸,又是另外一回事。福公公想不清楚,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讨厌的小孩。

    “福公公,怎么样啊,看到了吗?”阿遥小小个儿,却翘着二郎腿,眉飞色舞,恨不得将尾巴翘到天上去。

 75。坦诚

    爱美人鱼的小天使已经不见了T_T

    萧翎见她这般倨傲; 气地都笑了:“本王已经将那猫处置了,你还想如何?”

    阿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怎么不把自己给处置了?

    “确定不吃?”

    阿遥:吃个屁!气都气饱了还吃。

    “好骨气。”萧翎非但不觉得冒犯,反而笑着夸赞了两声。阿遥直觉不好,它还指望着这人能多哄两声,低三下四地说几句; 没准她的气就没了; 也好顺理成章地被求着勉强吃一口。

    萧翎目光冷凝地望着阿遥:“既然这般有骨气,往后也别再吃王府的东西了。”

    说完,竟然就将福公公拿过来的肉端走了。

    端走了……

    阿遥鼓着腮帮子; 被气地牙疼。更可怜的是她没有手; 连扶一下下巴都做不到。

    萧翎说不管阿遥; 就真的没有再管了,好几天; 他都没有往阿遥那边看一眼,好似屋子里根本就没有这条鱼一般。

    两个互相都不理对方; 纵使阿遥还是一只不起眼的鱼; 那屋子里的气氛还是尴尬地很。福公公每每看着,都是想说又不知怎么说的模样。

    三日后; 萧翎终于愿意恢复原状了; 一早就上了朝。

    萧翎幼年中毒,且这么多年都无解一事朝中上下都知道。原本明一大师来京; 众人还以为萧翎得了什么东西; 有望痊愈; 现在看来那不过是个笑话。

    几个皇子之中,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俱已娶妻,就连四皇子,孩子都已经有好几个了。萧翎比四皇子小一岁多,今年正好十八。

    这样的年纪,寻常人家早就已经娶妻生子了,唯有成王殿下还是一如既往地纹风不动,任别人怎么说也没有动过什么心思。大臣这边,确实有瞄上萧翎的,只是高门女不愿意担负日后守寡的风险,低门女心有余而力不足,皇上压根瞧不上这些人,也不愿委屈了自己儿子。

    是以,成王的婚事才被拖到了现在。

    萧翎入朝,不少官员都前来打招呼,面上均是关切。几位皇子稍后也都前来询问,萧翎不动声色地应付,好在不多时,便闻得礼官高唱。

    俄顷,皇上行至大殿,坐定。

    今日朝上气氛有些微妙,前段时间没有什么人说话,后来吏部尚书奏了一个奏折,底下更是哑口无声了。萧翎看着众位大臣低头不语的样子,心知他们这是怕被迁怒。

    果然,下一刻皇上就开口了,拍着折子怒道:“汉水涨啮城郭,江溢堤坏,襄州告急,这般要紧的事,为何现在才呈上来!”

    吏部尚书慌忙跪下,口中也冤枉地紧:“皇上恕罪,微臣也是今日早上才接到这折子。据说,汉水水患之始,襄州刺史一时大意,以为只是小灾,没有采取什么措施。待水患蔓延的时候,才匆忙给朝廷上了奏折,不过眼下即便呈上来,也为时晚矣。”

    吏部尚书想也不想地就将责任推到襄州刺史头上。死道友不死贫道,襄州刺史是远在天边,他却是近在眼前,一个不好就担了圣上的怒火,何其冤枉。

    “好一个襄州刺史,好一个知情不报!”皇上震怒。

    众人皆俯首。

    满殿皆静,许久,才听到皇上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勉强克制住了怒火:“传朕旨意,襄州刺史张俞怀玩忽职守,酿成大罪,夺其刺史之职,贬为庶人。”

    吏部尚书连连称是,其余的也不敢接话。

    “太史令何在?”

    “臣在。”下方一人从后面站出列,往前走了几步回话道。

    皇上板着脸看着那人:“襄州之地阴晴几何?”

    “这?”太史令支支吾吾说不大出来。太史监确实负责天文历算,可是这等京外的阴晴之事,他们也没本事推算出来啊。

    皇上瞧他那样子就知道他们定然是解决不了了,连连挥了挥手:“罢了罢了,朕糊涂了,竟然问你这样的问题。”

    太史令被说得脸上一热,羞愧地退下去了。只怕错过了这次,皇上对他们太史监的印象更差了,唉,他也不想的,怪谁呢。

    太史令还在自怨自艾,皇上却已经将他抛开了,朗声问道:“襄州水患,已死伤近千人。大堤尚在补修,只是襄州官吏,朕已然不放心。诸位爱卿,可有谁愿意为朕分忧者,主动担任钦差一职,替朕亲临襄州,处理后续之事?”

    京城离襄州没有太远,路程也轻松,皇上原本以为会有不少官想要认领钦差一职,却没想到官员没出来一个,站出来的都是皇子。

    大皇子、四皇子、甚至年纪不大的六皇子都想着要为他分忧了。

    皇上看着底下的几个儿子,颇有些拿不定主意。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个钦差这么吃香,只是儿子有许多,职位只有一个。他也知道这些儿子是想在他面前表现表现,所以也不曾明确表态,只问道:“诸位爱卿有何意见?”

    “皇上,臣以为,此番襄州之行,责任重大。四皇子、六皇子固然出众,然四皇子自幼习文,危机时恐难有自保之力;六皇子年岁尚浅,阅历不足,着实不合适。”

    四皇子没有急着说话,六皇子却是等不得了,反问道:“正是因为阅历不足,才好好好历练,否则,宁国公以为这所谓的阅历是凭空得来的么?”

    宁国公也不惧他:“微臣只是觉得襄州之事非儿戏。”

    “那你是觉得我前头所言都是儿戏?”六皇子咄咄相逼。

    六皇子说完,赵家大老爷赵常信,四皇子母家舅舅礼部尚书周启渊也忍不住多嘴了几句。这就像是暗号一般,紧接着,后头的人立马你一言我一语的辩了起来。

    吵吵嚷嚷的,闹得皇上心烦不已,一本正经地呵斥道:“行了,朝堂之上言行无状,成何体统!”

    众人闻言忙收敛了些。

    皇上眼神扫过几个皇子,忽然又道:“既然你们都这么想去,朕也不好偏颇。不如这样,此番襄州之事便交由老三好了。”

    被莫名其妙卷进来的三皇子,迎着兄长和弟弟不善的眼神,心不甘情不愿,恍恍惚惚地领了旨。

    他怎么觉得父皇做的决定这么随便呢。不过,父皇好像做决定向来都是这样随便的。

    ……

    萧翎早朝回来,看了一场好戏,心情比往日好了许多。回府后,就看到福公公端着盘子从屋里出来。

    福公公见是萧翎,便停了下来。萧翎望了一眼他手上的盘子,里头还沾了油水,闻着味道就知道这是那鱼最喜欢的鸡肉。

    “这些日子你一直喂它?”

    福公公笑道:“王爷莫怪,奴才要是不喂它的话,它这会子早就饿死了。那日晚间它没有吃东西,第二日奴才就往里头扔了一个丸子。原想着它要是不吃的话再换别的,没成想,中午再过去看的时候那丸子已经没了。这鱼,当真是古灵精怪的,还十分好面子。”

    福公公说着还觉得挺有趣,萧翎却冷冷地哼了一声。

    福公公立即闭口不言。

    萧翎也不管他,直接推门走了进去。福公公在后面纳闷,他们王爷素来性子寡淡,少有同人生气的时候,自从那鱼来了之后,这小性子反倒多了许多。

    真是奇了。

    萧翎进去之后,本来不想去看鱼的,可是走着走着心中还是不甘心,脚步一转,就换了方向。

    阿遥正围着福公公留下的鸡腿在奋战。这鸡腿是府上的大厨子弄的,又入味又鲜美,即便是泡在水里,那味道也是经久不散,绝了!

    她吃地开心,突然间察觉到上面的光被挡着了。阿遥愤愤地抬起头,动作太猛,晃地她有点眼花。

    “本王还以为你是多有骨气呢,没想到连一天都忍不了。”

    说话的人语气极尽嘲讽之能,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要是换成三天前的阿遥,没准还会害一下臊,可惜她皮糙肉厚,现在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这种程度的讥讽,她完全可以忽视。

    阿遥继续啃鸡腿,懒得同狗王爷计较。

    萧翎见它不理自己,不知道为何火气就上来了,也不知道为何就看这死皮赖脸的锦鲤不顺眼了。这半辈子的荒唐事,似乎都落在这鱼身上了。

    他坐到桌子不远处的锦榻上,瞥了一眼旁边的葡萄,捻了一颗,随手一弹。

    “咚!”

    阿遥被砸地抖了两下身子,她还没有开骂,又有好几颗葡萄砸进来,“咚咚咚”,颗颗都砸到她头上。葡萄不大,可是力道也不轻,阿遥觉得自己快要被砸肿了。

    她护着鸡腿,屏气凝神。待回头望着那罪魁祸首还是一脸高高在上的狗模样,一股火气直冲头顶,冲地她体内灵气乱撞,好像要爆开一样。

    阿遥慌了,她穿到这里来,好不容易才积累了那么一点灵气,还想着多弄一点好直接变成原型的,要是现在就爆了不功亏一篑了?

    不过这点小痛,她先忍了!

    萧翎见此,忽然来了几分兴味,骨子里的恶劣分子让他想要看看这锦鲤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他重新走到锦鲤身边,出其不意地下了手。

    阿遥眨眨眼睛,方才还在嘴边的鸡腿,不见了。

    她看到萧翎把鸡腿拿走了,然后扔到了地上……

    她的鸡腿!

    阿遥红了眼睛,护食的本能爆发,体内的灵气瞬间四溢膨胀开来。

    “砰!”

    萧翎还没有从响声中回过神,就见到原本琉璃盆上坐着一条,半人半鱼的小怪物。没等到看清,那人鱼就从桌上滚下来,咕噜咕噜滚成了一颗球,然后化成了两条光溜溜的腿。

 76。哄骗

    爱美人鱼的小天使已经不见了T_T

    阿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怎么不把自己给处置了?

    “确定不吃?”

    阿遥:吃个屁!气都气饱了还吃。

    “好骨气。”萧翎非但不觉得冒犯,反而笑着夸赞了两声。阿遥直觉不好,它还指望着这人能多哄两声; 低三下四地说几句; 没准她的气就没了,也好顺理成章地被求着勉强吃一口。

    萧翎目光冷凝地望着阿遥:“既然这般有骨气,往后也别再吃王府的东西了。”

    说完; 竟然就将福公公拿过来的肉端走了。

    端走了……

    阿遥鼓着腮帮子; 被气地牙疼。更可怜的是她没有手,连扶一下下巴都做不到。

    萧翎说不管阿遥; 就真的没有再管了,好几天,他都没有往阿遥那边看一眼; 好似屋子里根本就没有这条鱼一般。

    两个互相都不理对方,纵使阿遥还是一只不起眼的鱼; 那屋子里的气氛还是尴尬地很。福公公每每看着; 都是想说又不知怎么说的模样。

    三日后,萧翎终于愿意恢复原状了,一早就上了朝。

    萧翎幼年中毒,且这么多年都无解一事朝中上下都知道。原本明一大师来京,众人还以为萧翎得了什么东西; 有望痊愈; 现在看来那不过是个笑话。

    几个皇子之中; 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俱已娶妻; 就连四皇子,孩子都已经有好几个了。萧翎比四皇子小一岁多,今年正好十八。

    这样的年纪,寻常人家早就已经娶妻生子了,唯有成王殿下还是一如既往地纹风不动,任别人怎么说也没有动过什么心思。大臣这边,确实有瞄上萧翎的,只是高门女不愿意担负日后守寡的风险,低门女心有余而力不足,皇上压根瞧不上这些人,也不愿委屈了自己儿子。

    是以,成王的婚事才被拖到了现在。

    萧翎入朝,不少官员都前来打招呼,面上均是关切。几位皇子稍后也都前来询问,萧翎不动声色地应付,好在不多时,便闻得礼官高唱。

    俄顷,皇上行至大殿,坐定。

    今日朝上气氛有些微妙,前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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