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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美人鱼-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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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翎低头看自己的右腿; 那处果然已经渗出了血丝了; 连带着看阿遥都不善了起来。

    呵; 倒是有一张利嘴。

    阿遥看着萧翎的冷脸; 再看着他的腿以及他身边被扔掉的鸡腿,意识渐渐回笼。

    她好像,暴露了……

    阿遥茫然地握了握胖手; 忽略了手上的十个涡涡,开始打量起自己的小身体。这样的形态,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阿遥出身的时候即是鲛人; 美的不行; 现在这别具一格的体态; 真的很难叫她接受。

    阿遥沮丧完; 忽然发现萧翎正在看她,这才想起了来,今天这一出究竟要怎么收场。她心里快速地浮现几个想法,但都在萧翎的凝视下一一被否决了。

    这狗王爷,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骗的,她要是一时间说漏了嘴,可就不好描补了。

    阿遥思索间,一张毯子从天而降,将她整个人都盖住。阿遥猛地眼前一黑,旋即意识到身上盖了东西。她从毯子里面爬出来,将身上裹好,露出一张小圆脸来。

    萧翎却早已经整理了思绪,他站起身走到阿遥面前,捏着她的脸道:“似人似鱼,传说中的鲛人吗?”

    阿遥眼睛转了转,要是她现在晕倒的话,会不会一觉醒来就又变成锦鲤了?

    “不回答也不要紧,左右本王已经知道了你的真面目,啧啧,小怪物。”萧翎狞笑着加紧了手上的力道。

    阿遥被他捏的眼睛都眯起来了,狠狠地拍掉他的手,声音拔尖儿了好几度:“你说谁是怪物呢!”

    还会说话。萧翎无所谓地收回了手,神色早已经恢复正常,好像压根没有看到什么怪事一般,冷静道,“本王不管你是鲛人还是怪物,还是那句话,你入了成王府,就得按着成王府的规矩来,若是坏了本王的事,到时候可不管你是什么东西。”

    语毕,萧翎转身外头走。

    阿遥非但没有被他撂下的话给震慑到,反而越发地恼羞成怒。她堂堂鲛人,竟然由着一个凡人来指手画脚,真是天大的笑话!

    脑子一热,阿遥当即起身,披着厚重的毯子,趁着萧翎还没有走远,三两步跑到锦榻边。

    提气,挥手,气沉丹田。

    啪地一声,那声音震耳欲聋。

    萧翎转过身,瞧见方才的锦榻已经被她拍成了渣。

    阿遥皱了皱鼻子,就着拍出去的手往萧璟鼻子上一指:“别惹我,否则拍死你!”

    萧翎看着已经变成废沫的锦榻,面上阴晴不定。

    阿遥被他看得不自在,以为他要发怒,刚想后退,旋即又想到这是下马威,自己不能退。遂挺了挺不存在的胸,气势汹汹地瞪回去。

    “好生待着。”萧翎道。

    说完就真的走了。

    阿遥将手收了回来,一阵龇牙咧嘴,而后对着手呼了两下。左右看着已经没有人了,她才颓废地坐在地上,有些手足无措。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原本她想着再过一段时日,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变成原型,溜出王府,然后寻找时机用墨玉再穿一次。

    这大齐虽说比之前那地方好一些,但到底不适合阿遥生存,她还是思念那个她最初出生的地方。那时候,同伴还没有消失,灵气也从不缺乏,从前不觉得,现在想想那就是人间仙境啊。哪怕还要等上千年万年,她也依然要回去。

    只是,现在所有的计划都乱了。

    萧翎中了毒,把她看成了灵药,如今她这样一变化,更是摆明了她的不容寻常,如此,这人更是不会放自己走的。

    再说她现下这小身子,做什么也不合适。刚才那么一折腾,余下的灵力也都消失了大半。

    唉,阿遥托着下巴无限忧伤。

    萧翎出了屋子,便将门扣上,招来程七:“你去王府外头的成衣铺子里买几套小孩儿穿的衣裳,差不多是四五岁穿的,动作快些。”

    程七忙道了一声是,别的事情一概不问。

    先前王爷在里头的时候,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他们虽担心有什么事儿,但是王爷没有让他们进去,只好在外面老实地待着。如今王爷出来了,不该问的也还是不能问。

    程七正要走,突然又听见王爷叫住了他,因而问道:“王爷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萧翎沉吟片刻,补充道:“记得那衣裳要买的宽松些。”大抵是不放心,怕买的小了穿不了,又添了一句,“越宽松越好。”

    程七抽了抽嘴角,听话地走了。

    萧翎吩咐完了,又对着程五道:“你去弄一条锦鲤,跟之前那一条长得一模一样的。记得,要做的隐蔽些。”

    “属下这就去。”

    两个都匆匆地走了,瞬间就没有了踪影。萧翎站在门外也不进去,低着头思索了半晌。今天的事情,对他还是有一定的冲击力的。

    萧翎不像皇上,整天想着什么精怪。子不语怪力乱神,他从来都不信这个。直到今天,那小怪物把他遵从的信条全都扯碎了。

    好在程七的动作快,没有让萧翎乱想多久,一会儿的功夫就从府外取了几套衣裳回来。

    萧翎拿着衣裳回了屋子,程七克制不住浓烈的好奇心,偷偷转过了身。只不过,他还没有往里头瞟一眼,那门就突然被关了。

    程七摸了摸鼻子,讪讪地后退了几步。

    屋子里,阿遥裹着披风躺在床上。萧翎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心中略有不适。身边伺候的人都知道,他不爱让人近身,而他的床,从来都没有别人敢碰,也不会允许别人碰。

    萧翎轻轻踢了踢她,将衣裳扔到床上。

    “自己穿上,还有,记得离本王的床远一点。”

    嘁,阿遥偏过头,当她有多稀罕这张床呢。

    等讨厌的人走了,阿遥才探过头看那几套衣裳,兴致冲冲地在里头挑来挑去,很是稀奇。夏日的衣裳极薄,一套也就那么一件,但是阿遥却看得眼花缭乱的。

    从前她一个人待着,又拖着一条鱼尾巴,根本不要穿衣裳,像这种东西,她是碰都没有碰过。

    阿遥比划了半日,终于看出点门道了。

    从里头挑了几件颜色花花的,再一件件穿到身上。只是这衣裳扣子有些多,好几次都扣歪了。等穿完了衣裳,阿遥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衣裳穿在身上也不舒服。她尽量忽略这种不适,爬下了床。

    床边放着一双小鞋子,阿遥试了试,鞋子有些大,踩在地上还有几分刺痛感,只勉强可以穿。她叹了一口气,将就着走了几步,这才往旁边找来一根绳子系在脖子上,从嘴里吐出一块看起来黑黑的石头出来。

    阿遥宝贝似地摸了摸石头,将它系好后,郑重地放在脖子上套着,方才大摇大摆地出了里间。刚出了门,就看到萧翎站在窗户边看书。

    “衣服穿好了,我要吃饭!”阿遥停下,大声道。

    萧翎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失了言语。衣裳是程七从铺子里买来的,样式是京中小孩儿常穿的,萧翎也看过不少人穿过,只是放到这小怪物身上,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她太圆润,像个团子。胡乱地套上衣裳后,更像了。

    “你看什么?”阿遥抬起微微翘起的睫毛,露出湿漉漉的大眼睛。

    萧翎合上书:“你的衣裳,穿歪了。”

    是吗,阿遥扭扭身子,难怪她觉得不舒服呢。

    福公公差点没给阿遥跪了,哭丧着脸:“姑娘,王爷还没有回来,您不能出府去啊。”

    阿遥抱着胳膊,两脚晃悠:“我就是要去,你们还想拦着不成?”

    语毕,当真有四个侍卫上前拦着她,目无表情,用行动威胁。

    阿遥本不过就是随口一说,越是不让她去她就越是想,可是这会儿竟真有人敢拦她。阿遥瞬间觉得被打脸,心中不悦,她望着那几个侍卫,眼睛一眯,凶光毕露。

    又来了,就是这种表情,福公公真是怕了。

    他也不想起什么争执,最主要的还是怕这几个侍卫加起来都搞不定这个小祖宗,于是蹲下来好言好语地劝道:“这天热太阳也大,去外头指不定要怎么晒呢,您这脸蛋嫩得很,要是晒伤了可就不好了。

    姑娘您还是好生待在府上吧,一切等王爷回来了再说。我们府上也还是有不少好去处的,眼下院子里的荷花开得正好,不如姑娘先去赏荷?”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我在你们府上待着还有什么趣味。再这样下去,不如死了算了!”

    阿遥坐在地上耍起了无赖,大喊道:“我不活了,不活了!”

    福公公满脸无奈,他老人家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临老了却在阴沟里翻了船。打不得,骂不得,真是磨人。

 89。心慌

    爱美人鱼的小天使已经不见了T_T

    尽管她如今没有四肢。

    不过; 阿遥并不后悔; 她到现在鼻子下面还是那鱼饲料的味道,如影随形,真是太可怕了。她要是不反抗,让这公公以为自己喜欢饲料,那以后就没得清静了。

    萧翎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闹剧,无动于衷。好在福公公反应快,立马蹲下来将阿遥托在手上。左右打量了好久,见她动也不动; 更是吓坏了。

    “小祖宗唉,您就别闹了,哎哟,这可如何是好啊。”

    福公公心急之下又将阿遥丢到了水里; 谁想; 刚入了水; 那锦鲤又跟来劲儿似的蹦出来了。这是铁了心地要求死啊。

    福公公都快给它跪下来了。

    他不像萧翎; 对这条鱼冷漠地很; 从来不惯着。在福公公眼里,这鱼就是救命的药,作践不得,就算作践的那个是它自己也不行。

    最后,还是萧翎开了口; 道:“你去给它换一盆水来。”

    福公公不曾多想; 下意识地听从萧翎的话; 慌慌张张地抱着盆子出去了。他心里急,半点没耽搁,没一会儿就抱着盆子回来了,里头还灌了满满一盆子的水,放到桌上的时候还撒了许多。

    福公公这回不敢碰阿遥了,还真怕给碰坏了。

    萧翎走过来,拿了旁边的帕子,略带一丝嫌弃地包着阿遥的尾巴,伸出两指捏着,将它从地上拎起来,扔进水里。

    这次,阿遥不再挣扎了。她虽见不得萧翎那臭脸以及那脸上明晃晃的嫌弃,但好赖还是因为他才换了水。要不然,阿遥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真的缺水至死。

    福公公放下了心,到这会儿子也看出来这小祖宗这般是为了什么,因此再也不敢给它喂什么鱼饲料。

    “这小祖宗,嘴巴还真挑。奴婢选的可是京里最好的鱼饲料了,寻常人家想买还买不到呢,它却连沾都不想沾一下。这么挑,也不知道该给它吃什么好。”

    萧翎闻言踱着步子取了一块糕点,照例扔到水里。扔完之后,还拿了另一个干净帕子仔细地擦拭了手指。

    福公公在那儿看着哭笑不得,道:“王爷,您知道它不爱吃这东西怎么又扔了。”

    福公公还想在笑话王爷两句,没成想,这次那小祖宗竟然张口吃了。吃的不多,一块糕点只还剩下半块儿。可这锦鲤只有这么大的个头,吃这么多算不错了。

    “奇了怪了,明明早上还嫌弃来着,变卦变得这样快。”

    萧翎静静地瞧了阿遥好几眼,末了,又拾起一块糕点,直直地砸向锦鲤头上。它虽准备避开,可是动作慢了些,还是让糕点从它身上擦过去。这次它没有像之前那样气的快要跳起来,反而默默地受了,还上前闻了闻那糕点,仿佛是闻出了这块同之前的味道不一样,尝了两口。

    萧翎还想再试一试,可是看到那鱼没精打采的样子,缓缓地放下手。

    “你扔一块下去。”萧翎同福公公道。

    福公公得了吩咐,取了一块放到水里。

    阿遥没有管他扔的那一块,甚至连闻都没有闻,小模样,高傲地很。

    福公公看笑了:“王爷您瞧,它还知道看人下筷呢,您给的,哪怕是扔到它身上的都会吃,奴才给的它就理也不理。”

    正是这样,才更奇怪。萧翎知道这鱼不待见自己,兴许它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对着他的时候总喜欢反着来。现在这样,却像是一种隐隐地讨好了。

    萧翎坐下来,点了点桌子吩咐道:“让今儿守门的侍卫过来一趟吧。”

    福公公行了礼,立马就退下去了。少顷,今儿守在院子里的侍卫过来了,萧翎一见到他们边问道:“今儿院子里可出了什么事了?”

    几个面面相觑,而后,下午捉了白猫的那个侍卫跪下来道:“回禀王爷,下午并无别的事发生,唯有一只白猫误闯了院子。”

    “白猫?”

    侍卫回道:“是的,王爷,那白猫原本是表姑娘的爱宠,寄养在王府里。可是看守的丫鬟没有看牢,让它混进了院子里来。属下见到它的时候,那猫正想闯进房间去。”

    “与那锦鲤可有什么关系?”

    王爷问的奇怪,不过侍卫不敢胡乱应答,于是认认真真地想了一遍,遂道:“那白猫爬上的窗口似乎正对着锦鲤的琉璃盆,当时窗户边上有一滩水,白猫身上也湿了许多,旁边还有许多小石子。锦鲤,仿佛也是受惊的样子,使劲儿地拍着水。”

    他只将自己见到的说了,也不敢妄加猜测。事实上,这人也想到了些什么,只是潜意识地觉得自己想到的太荒谬了。

    萧翎听到了想知道的,也便不再问了,语气凉凉:“这次便不追究,若有下次,你们也不必守院子了。”

    众侍卫忙低头道不敢。

    “本王不在的时候,谁也不能进院子,这是规矩,连人都要守规矩,更不用说是一只猫了。听懂了吗?”

    “懂了!”众人答道,不过心里难免又怨了几分表姑娘,要不是她,哪里会有这么多事啊。

    萧翎挥了挥手,众人如蒙大赦,赶忙退了出去。他们方才听王爷提起了锦鲤,都一致觉得锦鲤是被吓着了。再温顺的猫,看着鱼都会惦记,估计那鱼心里也害怕被猫惦记吧。

    人走后,萧翎凝视着盆子里的鱼,直到看得它不自觉地装死才作罢。

    萧翎勾了勾嘴角,道:“你既然想清楚了,以后就莫要由着性子来惹人生气,知道了么?”

    阿遥装聋作哑不点头也不表态,眼睛飘忽不定,她还不信,这人难不成能逼着她点头。

    萧翎嗤笑一声:“知道你听得懂,别给我装模作样。这话我之说一遍,我不喜欢同我作对的东西,鱼也一样。你若想过地好,别被那猫给叼走了,就得按着我的性子来。”

    按着你的性子来?阿遥翻了翻白眼,按着你的来就不吃我了,真是可笑。想要吃她,还想着她听话,世界上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莫名的,萧翎看懂了她的意思,道:“你若听我的,尚且还能留一条命,以后的以后再说。若是不听,以后受苦了可别后悔。”

    他说得果断,没有一点后退的余地。

    阿遥将他的话在心里过了一遍,这话无非就是听话了他罩着,当然以后是生是死也不知道;不听话,不仅吃都没得吃,还性命堪忧。

    阿遥在水中翻了一个身,认真思考了起来。

    只要给她一段时间,她是不怕萧翎这些威胁的,无奈地是她现在没本事。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唉,这样的滋味真不好受。

    且先答应着吧,只要这人先不杀她,以后,她自有杀了他的机会。她现在要的,只是一时的安逸。

    想通了的阿遥,立马游到水面上露出了一个鱼脑袋,对着萧翎眨了眨眼睛。

    这便是答应了,至此,两人算是达成共识。阿遥不作了,萧翎也不故意折腾她了。当然,这个共识的约束力还有待考察。

    这晚,两人都睡了个好觉。

    翌日萧翎起身,洗漱完毕之后,正要前去用早膳时忽而记起了一件事,于是又撤了回来。

    阿遥正在自娱自乐,猛然看到他那张脸还没有反应过来。

    “今日我父皇要过来。”

    过来就过来呗,关她什么事,阿遥继续摆尾巴。

    “父皇对你甚是好奇,点名了要过来看你。届时你好好表现,让他满意了,这事就算这么了了,事后我也不会亏待你,如何?”

    问是这样问,可是那话里可没多少是商量的语气。

    阿遥有些烦躁,她生平最烦被人威胁,可是自从遇上这么个狗屁王爷之后,处处都要被人威胁,是可忍孰不可忍呐!

    她气咻咻地冲上水面,正准备和他大战一场,忽地触及萧翎警告的眼神,立马就偃旗息鼓了。

    算了算了,反正昨天都说好了好和平共处的,不能随时随地都想着暴力,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不就是逗那皇帝老儿开心吗,她逗还不行么。

    还不算蠢,萧翎看它示弱,稍稍满意了些。

    萧翎动了动手指,对着桌面叩了几下:“本王昨日还打听到,明一大师云游归来,怎生今日就不见了?”

    “师叔性情洒脱,兴败则归,兴起则出,寺中没有知道他如今的踪迹,只怕他这一去又是三五年了,恐再难寻到。”

    话落,主持看了萧翎一眼,问道:“不知施主与师叔有何渊源?”

    萧翎眼神一暗,缓缓解释道:“本王年幼时中了毒,幸得明一大师指点,找到灵药压了毒性。当年大师言明,这药终究不是治本之物,让本王十年之后再去找他。只是十年之约已至,大师却不见人影。”

    “这……”

    主持心里为难地紧,他也知道,眼前这个是不能得罪的,可是他这个师叔,年纪没有他大,辈分却比他高,也不是他能说得的。

    师叔早年间就声名在外,每天都有不在少数的人前来寺中寻他治病祛灾。师叔是一走百了,剩下的都得由他来扫尾。

    这些就算了,可是现下要让他怎么扫尾,明明是师叔先答应了人家,人家上门来找人,人却不见了。怎么说,也是他们归元寺失了理。

    唉!都是什么事儿啊。

    忽地,主持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老衲想起来了,师叔这次回来的时候,仿佛交代了慧清一些东西。想来,师叔应该是算到了施主要过来的。”

 90。挑明

    爱美人鱼的小天使已经不见了T_T  从醉仙楼出来; 七皇子就同萧翎他们散了。

    皇上随着萧翎回了成王府; 同阿遥又说笑了一阵,整个过程中都是皇上一个人说; 萧翎漠然以对,阿遥时不时地回应一下。萧翎为了不让别人看到皇上这样子,特地将屋子里伺候的人都赶了出去。

    因这次出宫没有知会旁的人; 皇上也没有在府里留多久,下午就回宫了。

    第二日; 七皇子去宫里看望程婕妤时,一个没注意说漏了嘴; 将昨天的事情给漏出去了。要说程婕妤和七皇子,明明是亲生母子却怎么看也不像,七皇子耳根子软,程婕妤则是个性格刚强的。

    自己的儿子自己疼; 知道自家儿子被人欺负了,程婕妤好玄没有冲进永宁宫找太后撕破脸皮。

    别人怕太后; 程婕妤可不怕。这么一个同皇上非亲非故的老虔婆; 要不是碍着礼法早容不得她了。就这样; 孙家人竟然还敢欺负她的皇儿; 一窝子不知好歹的东西!

    程婕妤差点没把自己气倒; 七皇子好说歹说才劝住了程婕妤。

    程婕妤歪在椅子上揉着脑袋,对七皇子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手点着他的脑袋:“你说; 你怎么就这么胆小怕事; 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还不知道打回去。”

    七皇子嘿嘿地笑了两声,平白添了几分傻气,叫人看了不欲为难他。

    “母妃这样直接打回去,焉知会不会将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皇祖母亲近孙家,您这样落了她的面子,以后也别想在她那儿讨到好了。”

    “我怕她?”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程婕妤讥讽一笑。

    七皇子遂道:“母妃先别急,这事我也告诉父皇了,父皇说他会替我做主的,母妃且放心吧。”

    程婕妤高高地挑着眉:“你父皇?他还不一定比你好到哪里去呢。”

    这么多年过去了,程婕妤还能不清楚皇上,只怕到时候又是高高地拿起,轻轻地放下,皇上一贯不爱搓摩人,没准太后多求求这事就过去了。

    程婕妤自以为了解皇上,殊不知这次,皇上还真替七皇子掰回了场面。

    在皇上朴素的观念里,儿子犯错,老子受罪。孙家的那什么公子既然欺负了他的儿子,孙家的几个老东西就别想好过了。

    故而,今日朝堂之上,御史大夫首先向孙家发难,细数孙家小辈在京中欺男霸女,以及孙家人包庇祸患,教导无方的种种行径。

    孙家众人一脸茫然。这情况来的太突然,叫他们一点防备都没有。御史大夫,他从前不是和他们家挺好的,怎么说变就变,数落他们家还数落地这么理直气壮?

    你这样两边倒,太后知道吗?

    还没有等孙家人辩驳,御史大夫就已经单方面断定了孙家的罪责,言孙家治家不言,族人无状,藐视皇微,让皇上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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