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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美人鱼-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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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 这时候不应该迫不及待地过来瞧她么?阿遥心中疑惑不已。

    阿遥在好奇,外头的皇上却在踌躇。

    连萧翎也停了下来; 看着皇上犹豫的神色,他又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故而抬了手; 让后头的人都退下; 只留下他和皇上。人走后,萧翎才问道:“父皇有什么事吗?”

    皇上支支吾吾了半晌才道:“阿翎,你说我要不要回宫再换一身龙袍?”

    即便萧翎同皇上亲近,可很多时候他还是摸不透皇上到底在想什么。萧翎黑着脸,沉默了一会儿方问道:“为何?”

    皇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束,今儿算是微服私访,没有惊动宫里的人。所以皇上眼下穿的是便服,样式还不错,料子也挺好的,偏偏临门一脚的时候,皇上又不满意了,觉得这衣裳不气派。

    在他心里,早已经将那锦鲤神话了一下,觉得这东西玄乎地很。皇上素来喜欢研究这些精怪的东西,无奈这并不是他想研究就能研究的。今天这一次,可谓是头一回,越是头一回,越显得珍重,皇上也像在他心里戳了盖的“精怪”面前留一个好印象。

    这样的衣裳,显然是不够的。

    皇上的表情太明显,萧翎想看不明白都难。他也由衷地庆幸自己方才将人都撵走了,否则丢地就是他父皇的脸。

    萧翎无奈道:“父皇不必太过上心,那不过是一条鱼而已。”

    “胡说!那可不是普通的鱼。”皇上一脸不赞同。

    萧翎轻笑出声:“您觉得,那鱼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皇上没有回答他,可是心里已经对这事想了许多次。所谓精怪,当然有不同寻常的地方,只他说不出来,毕竟每个精怪都是不同的,只有亲眼见到才能下定论。

    “您再不看,儿臣便送您回去了。”少顷,萧翎出声威胁。

    皇上抚了一把短须,没好气地瞪了萧翎一眼,结果对方完全没有领会到他的怒气。皇上见儿子当真不耐烦了,这才没有由着性子胡来。

    不过他还是认真地整理了一下仪容,确保自己的衣裳没有什么差错,这才开了口,让萧翎带自己进去。

    进了屋子,绕过大厅往里头走,离得越近皇上心里越是小心翼翼。近乡情更怯,其实道理是一样的。

    半晌,萧翎停在一个琉璃水盆里头,指着中间的锦鲤对皇上道:“父皇想看的,便是这一条。”

    皇上顺着他的手势往下看,猛然间,里头的锦鲤也从水面冒出一个鱼头。平静的水面,平静的鱼头,一双鱼眼目不转睛地望着皇上。

    “……”

    彼此看了几眼,这气氛就有些僵住了,毫无疑问,这两人都没有看对眼。

    许久,皇上才叹了一口气,阿遥也摆动了一下尾巴,重新沉入水中,背对着这父子二人,将失望二字表现地很彻底。

    “如何,满意吗?”萧翎看热闹似地问道。

    皇上勉强笑了两声,也不在意萧翎的调侃,问道:“你将它从寺里带出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吗?”

    “自然。”

    皇上又盯着阿遥看了看,只见水里的锦鲤将将只有手心那么长,颜色很是明亮艳丽,整条鱼也很活泼,可是压根就没看到什么神异的地方,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皇上还是想再试一试,于是俯下身,凑近水面小声问道:“你是哪路来的精怪,海里的,湖里的,还是只是河里的?”

    阿遥轻轻摆动了一下尾尖,很想直接甩他一脸水,可是看到这人身后的萧翎,只得按捺下来。罢了,她现在谁都得罪不起。

    皇上还不放弃,继续问道:“你听得懂朕说话吗,听得懂地话冒个头出来。”

    阿遥抽搐了一下嘴角,依然高冷地没有动。

    “你会不会变身,变成人形?”

    好吧,若是这点都不会的话,那显然就不是精怪了,皇上想到。

    意料之中,阿遥始终没有反应,皇上心中更加失望了。他昨儿期待了那么久,今天又早早地退朝跟着儿子出了宫,结果只看到了这样的一条锦鲤,不由得怀疑儿子之前的说法是否可信了。这锦鲤,看着不像是个能听懂话的人啊。

    皇上终于放弃了对阿遥的打量,对着儿子咕哝道:“明一大师怎么就将这条锦鲤给你了,若说灵药,合该是什么天材地宝之类的。”

    皇上本来对明一大师极为看重的,可是如今看到这么一条小小的锦鲤,也不免担心了起来。

    “给都给了,大师肯定有他自己的说法,至于有没有用,随缘吧。”

    皇上叹了一口气:“这佛家的人就是古怪,什么事情也不说清楚,生生耽误了多少事啊。”

    萧翎眸色低沉,他如何不想问清楚呢,只不过连人都未见到怎么问。

    他身上的残毒,到现在还没有办法解。虽说每次同父皇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自己都会安慰他莫急莫慌,可是心里还是在意的。若是可以,谁愿意当一个废人,谁愿意死呢。

    皇上不愿萧翎多想,道:“你也别担心,那明一大师朕还在让人寻,总有寻到的一日。”

    若是日后寻到了,自然,他也不必走了。皇上如今最后悔的事,便是当初将明一大师放走了。放走容易,再找可就难了

    “也寻了这么长时间了。”萧翎幽幽道。

    皇上干巴巴地说着:“事在人为嘛。”

    这话没有多少说服力,皇上心里也知道。

    皇上对萧翎不仅疼爱,还有愧疚。萧翎幼时养在他身边,满宫里都知道他极为受宠。皇上忧心他的安全,派了许多人在他跟前护着,然而还是让人钻了空子。

    他至今还记得当初萧璟中毒的模样,五岁的小人,倒在地上,全身都是血,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句,眼睛都痛的闭不上。周围的宫人都在惊叫,唯他一人,毫无生气地仿佛死了一般。

    那是他生平第二次体会到什么是痛彻心扉。第一次是先皇去世,第二次是阿翎中毒,几乎快要死去。

    皇上不是一个好杀戮的,登基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宽容待人。但是那一次,他下令绞杀了上百人,上到妃子,下到宫婢,凡是沾染了这件事的,他一个都没放过。

    饶是这样,他还觉得对不起萧翎,时刻都想着弥补他。如今明知道有人能治好他,确找了这么多年找不到,可想而知皇上心里有多难受。

    都说往事如烟,随风就过了,可是有些事情,每想一次便心揪一次。皇上年纪大了,甚少回忆这些事,今日过来看锦鲤,反倒又被勾起来了。

    这话题有些沉重,皇上不怕萧翎承受不住,怕自己承受不住。

    于是,他机智地转移了话题:“阿翎,咱们今日午膳在哪里吃啊?”

    萧翎内心被勾起来的阴翳一下被打散。

    配合着皇上,萧璟贴心地反问道:“父皇想要去哪里吃?”

    “当然是外面的酒楼了了,你府上有什么好吃的。”

    皇上刚说完,就见刚才还一声不吭地锦鲤突然剧烈地摆动起来,虽然它只有尾巴和头灵活一点,但是捣腾出来的动静还真不小,一盆水,都已经被它弄撒一半了。

    萧翎蹙着眉,对阿遥的不识相很不满意。

    “休得胡闹!”

    萧翎冷眼看着,知道它听得懂。

    可是这次阿遥没有听他的话,甚至挣扎着想要蹦出来。那模样,甚至癫狂。

    皇上看了一会儿,认真地看,认真地听,然后回过头一本正经地对萧翎道:“哦,它方才说它也要出去吃。”

    萧翎:呵呵。

    阿遥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当着两个嬷嬷的面,狠狠地拍了桌子。

    啪地一声,茶盏都被震碎了。屋子里突然静了下来,陈嬷嬷放下手,状若无事地凝视着阿遥:“姑娘,你想做什么?”

    张嬷嬷也顺势看过来,面无感情,眼无波澜。

    阿遥在两个嬷嬷的眼神威压之下逐渐败退,半晌,她搓着小手嗫嚅道:“我,其实我饿了,想吃饭。”

    好吧,其实她就只有这么大的胆子。

    张嬷嬷冷着脸看了阿遥一眼,面前的小姑娘不过四五岁,看她们的时候眼神中还有三分惧意,怯怯的,惹人怜爱。不过张嬷嬷毕竟在宫里磨了这么多年,心早就硬了,即便面对这么个胖丫头,还是没有软过。

    她和陈嬷嬷过来,本就是看在皇上和王爷的面子上,原还想好好教,无奈学生太不争气。张嬷嬷悠悠一叹,到底是流落在外的姑娘,自幼没人教导,掰不掰地过来还是一个问题。如此想着,她对阿遥也失了大半期待,道:“先学完走姿,姑娘就可以吃饭了。”

    “知道了。”

    张嬷嬷说得不带一丝感情,可是阿遥还是听出了她的失望,还有不满。阿遥低着头,莫名地有些委屈。

    她也知道两个嬷嬷在认真教导她,可是她真的不喜欢这些东西,像套子一样,时刻都束缚着她。阿遥无拘无束惯了,骨子里尚存着几分野性,想要这么短世间久驯服是不可能的,她心里也不愿改变。

    后面两位嬷嬷也没有说什么严厉的话,不过阿遥的情绪还是没有好转。

    晚上萧翎回来的时候,便看到阿遥趴在桌子边上,一动不动,背影都仿佛散发着忧郁的气息。

    他招来福公公,细细地问了两句,待知道这小怪物耐性没了想反抗了,真是可笑不得。他早就料到阿遥会忍不住,但是没想到她会这么早就爆发。

    且爆发就爆发,最后还一声不响地算了,败在嬷嬷的冷眼之下不了了之。萧翎摇摇头,心里再次认清了阿遥的本事。

    第二日,阿遥闷闷不乐的起身,由着秋霜映雪侍弄好,就坐在她专属的椅子上等待嬷嬷的到来。

 116。请旨

    爱美人鱼的小天使已经不见了T_T

    “福公公,怎么样啊; 看到了吗?”阿遥小小个儿; 却翘着二郎腿; 眉飞色舞; 恨不得将尾巴翘到天上去。

    然而福公公并不想说话。

    阿遥挑衅了几句; 无果; 最后只能悻悻地放弃; 张开手让秋霜映雪给她穿衣裳。

    半刻后; 映雪将阿遥打扮好,笑着说道:“昨儿晚上奴婢才知道,原来王爷回来的时候还带了圣旨。还没恭喜姑娘呢,这就得了封号,真是大喜。”

    昨儿阿遥回来的时候虽拿着圣旨,可是她藏在袖子里,谁也没给看。因而映雪二人也被瞒在鼓里; 也就是今儿早上才听福公公提起的。

    “确实是天大的喜事。”

    阿遥说着想给些东西给她们俩; 她经常见到萧翎遇什么大事了就给属下一些东西,或是金银、或是兵器。阿遥以为这是惯例; 正想找什么东西给映雪她们; 忽然发现自己什么也没有。

    她的确不愁吃不愁穿; 可是她的一切好像都是萧翎提供的,到头来一件拿得出手的东西都没有。

    阿遥忧郁地长叹了一声。

    秋霜奇道:“姑娘怎么了; 可是不舒服?”

    阿遥晃了晃脑袋:“我只是觉得手头上的东西太少了; 唉; 都是穷惹出来的。”

    倘若她身怀宝藏,也不需要看别人的眼色行事啊。黄白之物,果然还是必不可少的。

    秋霜道:“姑娘何必愁这些,奴婢听公公说,您明儿就要进宫面圣,届时皇上定会给您一笔厚厚的封赏。有了皇上赏赐,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宫里的那些后妃们,想必一个都不会少的。皇宫之中,什么奇珍异宝没有。再者,您如今是县主了,名下也是有封地也有俸禄的,何必苦恼?”

    前面的话阿遥听着很有道理,可后面阿遥就听不懂了。

    “县主,你说谁?”

    秋霜怔了一会儿,疑惑地望了望映雪一眼,待看见她笃定的神色后,方回道:“姑娘难不成还不知道,您被皇上封为嘉宁县主了吗?”

    “县主,不是郡主吗?”阿遥惊地蹦了起来,忽然觉得不对,炮弹似地冲到了里间的床上。

    她扔了枕头,将自己藏好的圣旨翻出来。她看都没看一眼,因为知道这些字就算写的再好,在她眼中和狗爬的也差不多,反正她也看不懂。

    阿遥跑回原地,将圣旨展开放到秋霜面前,喘着粗气指着圣旨上面的字道:“你说说,这上面写了啥,仔细看看。”

    秋霜半晌没出声。

    阿遥挠着额头:“怎么了,念啊。”

    “可是,姑娘,您拿倒了。”秋霜小声提醒道。

    阿遥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伸头看了一眼,也看不出倒没倒。她将圣旨掉了个头,重新举到秋霜勉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秋霜被阿遥看得不自在,遂一字一顿地将上头的字念出来:“诏曰:范氏长女阿遥,性情端敏,率礼不悦,天资自然,特封嘉宁县主,食邑三百户,着令有司择日备礼册命,钦此。”

    念完,秋霜看阿遥恍惚的神情,提醒道:“姑娘,圣旨上确实这样写,您也确实被封为嘉宁县主。”

    阿遥绝望地倒在地上,屁股被坐痛了都没有理会,她只觉得,这就丢人丢大了。

    想起昨儿她在萧翎面前的说辞,再想想萧翎当时的表情,阿遥颇为难看地捂住了脸。一阵羞愧之后,阿遥又从羞转成了怒,要不是萧翎,她怎么会这样尴尬。她明明应该是郡主的!一定是萧翎,一定是他的错。

    阿遥将圣旨扔到桌子上就往外头冲。

    映雪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她,只是阿遥力气太大,人虽小小的,可身子却胖,一怒之下就跟个小牛犊子似的,差点没将映雪撞地飞出去。秋霜也赶紧上前,一把抱起阿遥,按住了她瞎蹬的小腿:“姑娘欸,您这是做什么,差点没把奴婢们吓死。”

    阿遥激动地挣扎着:“我要去找萧翎,那狗王爷,竟然敢篡改圣旨!”

    秋霜忙不迭地捂住了阿遥的嘴,脸上悲苦交加,这都什么事啊。

    “姑娘,您可别在别人面前这样说王爷。”

    阿遥吼道:“做都做了,还不让人说,个臭不要脸的!”

    “那圣旨原来就是那样,王爷怎么可能会篡改呢。再说了,王爷现在在宫里,姑娘您找不到人的。”

    映雪也过来了,她还将圣旨拿了过来,展开对着阿遥道:“姑娘您瞧,这四个字就是嘉宁县主,好好的写在这里,一点儿都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那郡主和县主虽只有一字之差,可是写起来却丝毫不相同的,改不了。”

    “哼,你们就帮着萧翎说话吧。”

    什么改不了,不就是欺负她不认识字么,阿遥越想越伤心,偷偷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

    她板着脸,气哼哼的,映雪和秋霜也琢磨出了前后了,就是琢磨出来了,才更哭笑不得。原来,她们姑娘自始至终都理解错了,以为自己被封的是郡主。

    另外,原来她们姑娘不认识字啊,误会闹大发了。

    “姑娘,您对这圣旨不满意?”映雪问道。

    阿遥气道:“之前说好了是要做郡主的,现在却变成了县主,搁到谁身上都不满意。”

    映雪犹豫了一会儿,然后问道:“那姑娘知道郡主和县主的区别吗?”

    “呃……”阿遥蒙了一会儿,显然,她是不知道,一切都凭直觉。

    映雪看阿遥这脸色,就知道她一准是不清楚个中差别的。幸好她不知道,既然如此,就好办多了。映雪想了想回道:“姑娘想必不知道,这县主啊也不比郡主差,都是皇家赐的封号,哪有什么尊卑之说呢。”

    秋霜惊诧地望着映雪,听得映雪还在胡说,她琢磨着姑娘应该不懂,便也立马接道:“就是,这县主也是不错的,寻常人可得不到这样的封赏。再者,姑娘的县主同别人的县主又是不同的,姑娘可是有封号又有封邑的,且这封号一听就知道寓意好,毕竟是皇上思考了多时,斟酌之后再斟酌了才定下来的,直把那些郡主都比下去了,多有面子。”

    “是啊姑娘,咱们大齐的县主其实也不多,您在其中,那一定是头一个。”

    映雪伸出了大拇指。

    阿遥茫然地看了她一眼:“真的?”

    “当然是真的。姑娘,您现在就是嘉宁县主了,身后又有咱们王爷护着,谁也动不了您,放心吧。您要这封号不就是为了面子吗,如今里子面子都有了,还想那些不开心的作甚?”

    阿遥勉强被安慰了。

    县主就县主吧,虽说没有郡主好听,但是有比没有好。再说了,这县主之位也是她骗来的,没什么好多想的。

    她本来就是个随遇而安的,想通了,自然也那么悲伤了。不过,萧翎那个狗王爷,她是不会轻易原谅的。

    秋霜二人见劝服了姑娘,心中暗暗高兴,“姑娘,您若是看过了还是先将圣旨放起来吧,这等贵重物,以后再不能随意拿出来。”秋霜珍重地将圣旨卷好,放在阿遥手上。

    “你说的对。”

    阿遥被她的严肃感染了,不禁板起了小脸,也认真起来。这样重要的东西,确实应该稳妥安置好。

    她木木的点了两下头,转过身,走回里间。她掀开床铺,将圣旨放到床脚藏好,再将被子盖上,还用手摸平了褶皱,这才重新出去了。

    早上闹了这么一场,阿遥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好不容易安安稳稳地吃了早膳,她正准备回房睡一觉,迎面就对上了两个嬷嬷。嬷嬷和从前一样,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神情麻木。

    阿遥谁都不怵,就怵她们。

    那两个嬷嬷走进,朝阿遥道:“姑娘,今儿王爷特意吩咐了,让奴婢们好生教导姑娘礼仪。”

    阿遥往后退了两小步:“可是我已经学地差不多了。”

    陈嬷嬷冷冷道:“今天要学的是宫廷礼仪。”

    阿遥念着:“那些礼仪不都差不多么,学地差不多就够了。”

    “哦,是么,看来姑娘很有自信啊。那请问姑娘,所谓周礼九拜,是哪九拜?”

    阿遥张了张嘴,最后很有自知之明地闭上了。算了,还是学吧。

    皇上即便是乘着小马车,依然不减他高涨的热情,坐在车窗边犹嫌不够,硬是将帘子拉了起来,几乎快要将头伸出去了。

    当今命很好,生来尊贵,可是要说出宫,他还真没有出过几次。且不说宫务繁忙抽不开身,便是抽开身了,后头也有一群人嚷嚷着反对,嚷嚷着他要以国事为重。皇上怕麻烦,这么多年来都待在太极殿,即便真想出宫那也是私下进行,好比现在这般。

    外面街头槐榆成群,大道笔直,两侧叫卖声不断,车水马龙,往来间一片繁荣,皇上越看心中越是掀起万丈豪情。这就是他治理下的京城,这就是他大齐的百姓,他果真不负先帝所托啊!

    皇上正看得兴起,忽然耳边响起了水花声。他心中奇怪,待仔细一看,确实方才他抱着上了马车的锦鲤。

    萧翎已经不想管它了,他先前是不同意他们带着这鱼的,无奈他父皇执意如此,不带不行,所以眼下整个琉璃盆都端上来了。

    皇上睨了一眼萧翎,看他双目微阖,摆明了当作没看见的样子,不以为然地撇了一下嘴角。他扭过身,对着锦鲤问道:“都已经如了你的意将你带回来了,你这又是要做什么?”

    水面啪啪啪地几下,阿遥用她仅有的肢体动作表示自己的意愿。

    皇上睁大了眼睛,半响拍了一下额头恍然大悟:“哦,朕知道了,你也想看是吧。”

    阿遥拍地更用力了。

    皇上更加自得,刚想伸手抱起盆子,一转眼,竟然瞧见儿子已经睁开眼了。那眼中快要溢出来的不认同,皇上是不可能没有看出来的。

    然而,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抱起来琉璃盆。

    哼,反正他再怎么做,儿子也不敢忤逆他完全不用担心。这样的眼神,他都已经习惯了,以前是先帝,现在是儿子。

    皇上抱着锦鲤,又将车帘拉开。盆子里的锦鲤探出鱼头,迫不及待地往外头看,眼睛都不眨一下,看得认真又入神。

    她从来没有看过古代的街市,现在出来一趟,可不长见识了么,看来她腆着脸要出门果然是对的。

    一瞬间,阿遥对这个能听懂自己话的皇上另眼相待了几分,他比他那儿子好太多了。

 117。宫中

    爱美人鱼的小天使已经不见了T_T  好在; 明一大师还是个守信的; 记得那十年之约。倘若明一大师给的鱼确有奇效; 那就真的谢天谢地了。

    福公公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捧着钵盂的姿势更加虔诚了几分。但凡对他们王爷有利的,他都会恭敬许多,哪怕对方只是一条鱼。

    福公公捧着鱼同程五、程七二人一道进了正堂。

    因这鱼非同寻常; 三人让屋子伺候的下人都出去了; 自己来守着它; 战战兢兢; 生怕一个不好出了差错。虽说府上还是安全的,可事事无绝对,想对付他们王爷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丧心病狂将这鱼怎么样。

    到了屋中; 福公公想着这鱼是个有用的,所以特地拿来一个白瓷盆,盛满清水; 再将鱼放进去。

    锦鲤入水,扑腾了两下,在盆里游来游去没个停歇,鱼尾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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