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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倾城,燕宫玲珑局-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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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玉珑回过神来,连忙一笑掩饰:“不了,我们去前面吧,过桥不远有个很不错的茶馆,可以去坐坐。”

    她方才突然想起冬至那一晚,两个人一起去看皮影戏的时候,不过数月,心境已不一样。

    她终究没有守住自己的心,于是便不可避免地伤了情。

    嘴角勾起一抹轻嘲,傅玉珑,你到底还是犯了傻么?

    南宫越一脸疑惑地道:“阿玉,我觉得你心不在焉的,老是在出神,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嗯?”自己心不在焉?傅玉珑这才恍然回神,朗然一笑道,“哪有,你还能看出来我心不在焉?”

    南宫越听了很是不满地道:“在阿玉心里我就是一个傻子吧?就连阿玉这么不开心都看不出来?”

    “好啦好啦,”傅玉珑笑道,“是我说错了,不过我真的没有不开心,你不是说耸翠楼有大戏看嘛,等我们喝了茶,到西街再转转就去耸翠楼看戏?”

    “好,”她一哄,南宫越心里大好,爽快地道,“等晚一点我带你去耸翠楼看戏。”

    过了锦河桥,找了个茶馆,两个人要了个雅座,便坐下来喝茶。

    她原本想带南宫越去通和茶馆,那里环境幽静,陈设也颇有意趣,可是到了半路,她仍是改了主意。

    好在南宫越并未对环境多有挑剔,一边喝茶一边道:“等会我们吃好东西,就可以往耸翠楼走了。现在人实在太多,若是坐轿反而不方便,倒不如我们走过去。”

    傅玉珑点了点头,转头从窗口往楼下看。

    人群纷纷嚷嚷,竟一眼看到了沐白羽,他缓缓从街头走过,依旧是长衣广袖,墨发未束,容颜如玉,绝代风华令人倾倒,在他身前身后有不少女子侧目看他,。

    傅玉珑张嘴想要喊他,看了一眼南宫越又忍住,再转过头就见沐白羽似是知道她所在一样,抬起头对着她这一边微微一笑。

    她也对他点了点头。

    南宫越在边上道:“什么事?”

    傅玉珑转回头来:“没事,我肚子饿了,吃东西吧。”

    大约未时,两个人下了楼,顺锦河往耸翠楼去。

    走走停停,到了耸翠楼的时候,已经近晚。街灯初上,烟花鞭炮已经开始响起来,各家门户前灯笼高挂,来往的人相互作揖道贺,脸上无不是笑意溶溶。

    仿佛此时才意识到,这是除夕,一年的最后一天……

    这个时候不都是合家团圆,聚在一起把酒言欢,博戏取乐,终夕不眠,守着岁直到元旦吗?

    可是,傅玉珑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南宫越,忽然一笑道:“我们两个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

    南宫越“啊”了一声,难得地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天天在家,哪有那么多讲究,能和阿玉一起过一个除夕,对我而言是最难得的事。”

    说罢,他拿出一个盒子来递给傅玉珑,道:“清河坊的胭脂,算是我送给阿玉的除夕礼物。”

    “我很少用胭脂。”

    南宫越神情一黯,傅玉珑却又伸手接过来道:“但是既然是除夕的礼物,那我却之不恭。”

红妆凝就思断肠 第四百三十二章 戏楼刺杀

    南宫越神情一黯,傅玉珑却又伸手接过来道:“但是既然是除夕的礼物,那我却之不恭。”

    南宫越这才又高兴起来,偷偷看看傅玉珑白如莹玉的脸,又看看她修长纤细的手,嘿嘿地笑了两声,傅玉珑抬眼看他:“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南宫越连连摆手,又道,“阿玉,我们去耸翠楼吧。”

    耸翠楼其实是前朝镛王的庄院改建而成,占地两百余亩,分为东西中三园相连,东园开阔平坦,耸翠楼便在东园中。

    楼下假山石景成了现成的戏本背景,耸翠楼便成了观戏的雅座。

    在耸翠楼对面,绕墙又搭了个半圆弧的两层围廊,上下均摆了桌椅,桌上放了茶水瓜子,时令的水果,此刻已经坐了不少人,边吃边聊,谈笑风声。

    南宫越道:“阿玉在这里等我一下。”

    说罢他走到一边去了,傅玉珑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他转回来道:“行了,我们先上楼去。”

    想必他定然是花了银子找了看戏的好位置,傅玉珑也没多问,跟着他穿过竹丛花圃绕到了一处楼梯,上楼处有侍从接待引着二人上了楼。

    傅玉珑道:“这些侍从是什么人?”

    南宫越道:“据说现在这里是皇帝赐给吴王的宅子,应该都算是吴王府的下人。”

    “哦?”她倒不知道耸翠楼已是吴府的产业了,莫名的心里有些不适,不由的脚步缓了下来。

    “阿玉?”南宫越见她没跟上来,回头喊了她一声,她对他笑笑,快走了几步到了他身后。

    穿过人群到了走廊西边,侍从对两人道:“这边可以看戏,位置是极好的。”

    南宫越看了看周围都是人,问道:“耸翠楼那边为什么今晚不能用呢?”

    侍从道:“今晚有贵客驾临本园,那一处是给贵客留着的。”

    “贵客?到底有多尊贵要独占耸翠楼?”南宫越不以为然。

    两个人桌边坐下来,吃着桌上的瓜果,等着戏开场。

    不久,楼下有人开始唱起来,不过是开场的助兴节目,南宫越看着看着,突然道:“阿玉要喝点酒吗?”

    傅玉珑肘搭着栏杆,随口道:“好。”

    南宫越便叫侍从去拿些酒。

    傅玉珑也没在意他跟侍从说了些什么,不久便有人送上酒来,南宫越给她倒了一杯道:“阿玉,我敬你。”

    傅玉珑转过头,拿起酒杯,放在鼻端闻了闻。

    南宫越脸上有些发红,道:“阿玉是疑心我在酒里做手脚?”

    傅玉珑看了看他,好笑地道:“你想太多啦,有些花酿的酒我喝了会长疹子,实在难过,所以不敢碰的。”

    “原来是这样,这个是西陵春,应该没有关系。”南宫越连忙解释。

    “嗯。”傅玉珑点点头,把酒一饮而尽,又转头去看楼下的戏。

    南宫越立刻又给她满上了一杯。

    “南宫越,你听得出在唱什么吗?”她突然问。

    南宫越探头看了看楼下道:“额,这是大都的京词,和南沂的水调不太一样,不过戏本我倒是知道,应该是郑生遇金鲤,就是说金鲤幻化成女子与一个书生相遇的故事。”

    “结果呢?”

    “结果?我记得书生负了金鲤,娶了他人。”

    傅玉珑轻笑了一下:“呵,真是无趣。”

    两个人说话间,对面的耸翠楼灯光间或地亮起来,一层一层,点缀得整个楼如同玉雕一样晶莹剔透。

    傅玉珑挑眉道:“想必是贵客到了。”

    这时,楼下的戏也唱到了高潮处,书生与金鲤在第一次相遇的湖边发生了冲突,龙女指责书生负情另娶,而书生振振有词地说着自己的理由。

    傅玉珑有了几分醉意,听戏倒来了兴趣,专心地去听场中咿呀宛转的曲调,一时竟入了迷。

    直到戏终,金鲤归海,她才轻叹了一口气:“这样也好。”

    说完又饮了一口酒,她回头看了看,南宫越双眸眨也不眨地看着她,似是不提妨她突然回头,他一下子脸色变得尴尬窘迫。

    “南宫越,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傅玉珑皱起了眉头,“你又在动什么坏念头?”

    南宫越惊了一下,小心地看了她一眼,才干干地笑道:“哪里,我只是觉得阿玉今天好象和往常不太一样。”

    “不一样?”傅玉珑呵的一笑,“有什么不一样?我看是你心思多了吧?”

    两个人说着话,楼下的戏又开场了,锣鼓喧天,这一次是一场武戏,刚一开演,楼上楼下的人都大声的喝彩。

    傅玉珑转过头去,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耸翠楼的方向,顿时惊了一下。

    对面的座上坐着许多人,即使灯光明亮,她还是认出来,当中坐着的年轻人却是皇帝萧玄,原来今晚来看戏的竟然全是皇室贵胄,想必太后和萧绎也在其中。

    她目光往边上扫了一下,心中猛然一悸,瞬间浑身的血象是凝住了一般,有些无法呼吸。

    那一角的灯光虽然不太明亮,可是她仍是一眼就认得出来那张总是淡定得让人无法看透的面容,那双如朗星一样的双眸在她看见他的时候,也正正的望向了这一边。

    她想,他大概是有点吃惊吧,竟然站起了身来,往这边走了一步,似乎还皱起了眉。

    难道他还有什么不满意么?

    她嘴角噙笑,看着旁边的美貌佳人也随着他起身,在他身边小声询问。

    垂下眸,她看了看杯中的酒,一仰头喝了下去。转头对南宫越道:“南宫越,我们……”

    她想说,我们走吧。

    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一抹寒光向这边飞射了过来,她一把把南宫越往身前一拽,那道寒光贴着南宫越的肩膀飞了过去。

    近处的人群发出尖叫,而远处的人却还懵然不知,专心地看戏,只当这些尖叫是在喝彩叫好。

    随后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有刺客!”

    傅玉珑转过头去,就见耸翠楼上一个个黑影攒动,灯光摇晃着将整栋楼扭曲成了一处森重阴暗的牢狱,混乱中,那张俊逸熟悉的面孔早已不见,应该是护着他身边的美眷离开了吧。

    她顾不得多想,毫不犹豫地拿起酒杯,向方才寒光来处猛砸了过去,用力拉着南宫越的胳膊:“南宫越,快跑。”

红妆凝就思断肠 第四百三十三章 她是真凰

    人群拥挤几乎寸步难行,而更麻烦的是她只能感觉到溢在四处的杀机,却完全看不出那一个人是杀手。

    甚至不能确定,他们的目标是南宫越,还是自己。

    南宫越终于在惊骇中回过神来,反手紧紧地拉住傅玉珑的手,道:“阿玉,阿玉,你没事吧?”

    “快,从那边跳出去。”前面的红漆栏杆被人挤倒了一大段,好些近在边上的人猝不及防,随着倒榻的栏杆掉到了楼下的地面上,发出阵阵的惨叫声。

    两个人挤开人群,跑到栏杆处,南宫越脚有些发抖,哆嗦着道:“阿玉……”

    傅玉珑毫不迟疑一把抱住他跳了下去,下面先掉下去了好些人,两个人落下的时候,垫在了其他人身上,底下的人又是一阵嚎叫。

    傅玉珑快速爬起来,拉着南宫越继续往外跑,刚刚到了院门口的时候,人群中,银剑如毒蛇一样直向胸口刺过来,剑刃的亮光明晃晃的,令傅玉珑眼睛一花,连忙侧转了头。

    “阿玉!”南宫越喊了一声。

    “噗”的一声血飞溅出来,有几滴落在了脸上,傅玉珑象被烫到一样,身体微抖了一下,颤声道,“南宫越?”

    “杀人啦!”有人发出尖叫声,身后的人群一下子挤上来,杀手被淹没在了人丛中。

    傅玉珑拖着背上中剑的南宫越往外挤,南宫越伏在她的肩上,轻声道:“阿玉,你没事吧?”

    说话间,他唇边溢出血来,腥气直窜入鼻中,傅玉珑心里一悸,胸口阵阵发闷,脑中一阵晕眩。

    “南宫越,南宫越……”她腿发软,竟然移不了半步。

    “快走,阿玉。”南宫越道,“别管我,我自作自受,咳咳。”

    他边推她走开边说:“我就想……故意灌你的酒……你说对了,我真没,没安好心……”

    “南宫越,你住口!”傅玉珑吼他,坚持着把他往外拖,可是在酒意侵蚀下身体却越来越不听使唤。

    杀手在哪里?什么时候又会突然有一柄剑刺向自己的背后?

    她脑中混沌不堪,完全失去了思考和判断的能力。

    第一次感觉到了任人宰割的恐怖,从未有过的无助涌上来,突然想,他在哪里呢?

    她用力甩了甩头,不行,不要想,南宫越的命还在自己手里,必须要救他!

    此时两个人已经跑到了院外的大路上,人群散开来,仓惶地四下逃窜。

    袭击他们的人也显露了身形,三个人衣着和面目都很普通,唯独与其他人不同的是手中明晃晃利剑已经出了鞘。

    傅玉珑看了一眼几人,猛然大喊:“刺客在这里,来人!抓刺客!”

    那三个人怔了一下,随即四下里看,人群爆发又一轮骚乱,傅玉珑拖着南宫越又往路中间跑了几步。

    可是南宫越已经整个人倒在她身上,全身的重量加在她肩上,行动起来十分缓慢。

    那三个人被人群阻挡了一下,很快又追了上来。

    由远而近传来了急速的马蹄声,一辆马车自街道的一端飞奔而来,车夫奋力挥鞭,人群纷纷闪避。

    追杀傅玉珑二人的杀手见势也加快了行动,在马车赶到二人面前的时候,离傅玉珑最近的杀手一剑向两人背后刺出。

    马车中有人伸出手来一把拽住了傅玉珑的手,这时身后的剑寒光森森已经割破了她的衣衫。

    “叮”的一声剑尖被暗器击断,与此同时,傅玉珑被拽上了马车,她死死拖着南宫越不放,车内又伸出一只手来把南宫越也拽上了车。

    待南宫越上了车,她心里一松,勉强站在车边扶着车厢向后去看,只见一群人把三名刺客围在了当中,当先有一个追着马车跑了几步,终是停下了,望着这边,似乎在对她大喊。

    是赵离……

    她认出他来了,嘴角轻轻勾了勾,他在生气还是在着急?

    她心底蓦然一松,脑中昏沉一片,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之中,失去了意识。

    “太官。”

    幽静的小院,陈设简单素雅,说话的人短装打扮,低垂着头,单膝着地,态度极为恭敬。

    她的声音清脆宛如莺啼,是个女人。

    对面被称做太官的白衣男子束发未冠,长衫曳地,面朝着窗外迟迟没有回头,似乎那里有吸引他全部注意力的事物。

    “人呢?”良久,他突然问。

    “无事,暂时……在地阁里。”蒙面女子回答,“另一个人,已经处理了伤口,看他命够不够大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白衣男子的声音如一池平静的池水,无波无澜。

    女子低头不答。

    “我在问你话,”白衣男子的声音里带上一丝令人心悸的笑意,“你近来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擅自行动,自作主张?”

    “太官曾授命属下,便宜行事,所以……”女子声音虽然平静,却流露出一丝争辩的意味。

    “呵,说得好。”白衣男子转过身来,脸上的青色木质面具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那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女子猛然抬起头来道:“属下想,既然太官对这个女子念念不忘,那不如属下将她请来,太官把她收在身边……”

    “放肆!”男子冷然喝斥,女子不由得身子一颤,低下了头。

    “念念不忘?呵,”男子的声音里又带上了冷然的笑意,“谁跟你说的?”

    “太官为了她,不顾国事紧急,众位大人的阻止,远赴大都,难道还不是对她……”女子低着头说话,却如同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她说到激动处,又抬头望着白衣男子:“太官说是因为她身上带着飞景,可是,她现在毫无战力,夺她的飞景轻而易举,太官的话是骗素清的么?”

    “夺取飞景?”白衣男子好象听到了好笑的笑话,扬起了下颌,朗声大笑。

    女子垂下头,身体微微发抖。

    半晌,白衣男子才停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柔声对女子道:“素清,你可知道飞景反噬的说法?”

    未等女子回答,他又继续道:“这世上能驾驭飞景的只有她。除了她,飞景在其他人手里不过是比平常的剑锋利一些罢了。”

    “她才是真正的凤凰。”男子看着女子低垂的头,近乎冷酷地道,“人的命便是这样,你无法摆脱,唯有服从。”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险些把我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男子沉闷的声音里带着无形的威压。

    女子一下子伏身在地上道:“属下知罪,请太官宽恕。”

    “素清,你跟着我多久了?”男子蓦然又问道。

    女子顿了一顿,低声道:“两年……”

    “那你知道我和她相识多久了么?”

    素清又忍不住抬起头来道:“只是数月……难道……不是?”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胡乱猜测。”男子冷笑了一声,“你说你是想把她带到我身边来,也是真心的么?”

    “若不是我下令,你真的会让她毫发不伤的离开耸翠楼?”

    他句句逼问令素清垂头不敢再出声。

    “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好好记住。”

    “若是今天你真的伤了她,那你也必会万劫不复。”

    素清身体一震,随即伏身于地:“属下明白。”

    “下去吧。”

    待素清退下,他转过身望着窗外,许久,才喃喃地道:“飞景?赵离想必也是因为这,才把她留在身边么?”

红妆凝就思断肠 第四百三十四章 亦是想她

    地阁深处。

    通道尽头,房间设置得如同雅室,洁净而明亮,一点没有处于地下的阴暗潮湿的感觉。

    地面青石铺就,粉墙上挂着山水墨画,墙角的桌案上摆了长颈美人瓶瓶中插着一枝白梅。

    唯一与别的雅室不同的是,分隔一间一间的房间的不是雕花木隔断而是铁制的栅栏。

    房中墙侧,高出地面的位置做了一个木榻,榻上的人犹在沉睡。

    白衣男子缓缓走到榻边坐下,低头看着她,良久,俯身下去,想要吻在她的额头,却突然想起自己脸上的面具,抬手想摘,就见她蜷起了身体,低低梦呓:“小石。”

    他身体猛然僵直,双眸死死地看着她,眸色渐渐加深,如同燃起了火焰。

    长袖一挥,将放在她身侧染了血的胭脂盒扫在地下,盒子被摔成两半,嫣红的粉掉落在地上。

    他弯腰把她抱起来,走出了房间。

    走过通道的时候,对面房间的南宫越迷迷糊糊地醒来,看见这一幕大声喊:“你是谁!你要把她带去哪儿?”

    他充耳不闻,抱着她上了台阶走出了地阁。

    一直走到他的寝室,将她放置在床上,他没有丝豪的犹豫,动作仿佛早已熟稔于心,抬手解开了她身上的衣绦。

    衣衫半卸,露出她如玉般的肩膀,精致的锁骨如一抹蜜色的月牙。

    她又怕冷似的蜷起了身体。

    他眼神更加暗沉,脱了长衫,解下面具扔在了一边,单膝跪在床上,低下头去在她的肩头轻轻啜吻,哑声道:“我不该放你一个人在外面这么久……珑儿……”

    “你放心,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只记得我,永远忘记其他人,不管是慕容天华还是赵离。”

    她肌肤的冰凉柔滑的触感,瞬间点燃了压抑已久的欲望,他微微喘息着,加重了亲吻的力道,由颈项往下一路往下,一边抬手彻底剥去她的外衣。

    他从来没有试过这样对她,这时候才发现,一旦开始,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在听到她在迷朦中喊别人的名字的时候,他几乎想要毁灭身边所能触及的一切。

    他后悔,原本就该早一点象现在这样无所顾忌的要了她。

    她的味道实在太令人沉醉,他控制不住力道地啜吸,令她皱起眉发出了不适的声音,可是此时此刻那声音听上去却如同更勾魂摄魄的邀请。

    此刻她予取予求的样子让他几乎陷入疯狂,一点也不想再压抑自己,想将她彻底完全地变成自己的人。

    “太官。”门外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

    “滚。”他一挥手,将床边的小几打翻在地。

    “太官,”来人并没有退缩,反而声音更大了些,“太官知道她的性情,若是太官你这样做,只怕以后一点余地都没有了,而且……”

    他手死死地撑在床头,双眸紧盯着身下的人,身体微微颤抖,呼吸不匀。

    汗水顺着脸滑落至线条完美的下颌,又滴落在她微微蹙起的洁白额头……

    “太官……”

    “滚!”男人怒吼的声音几乎贯穿人的耳膜。

    他愤然起身,跨下了床,从旁边拿起外衣披上,连掩也不掩一下,便走到门前,猛地拉开了门,狠狠地看着仍等在门口的人。

    他眯着眼看着那张铁面具,牙根咬紧,脸上如同凝结了万丈冰霜。

    铁面下男人的表情看不清楚,只是微低了头,身形却仍是笔直挺拔,没有在他盛怒的表现下退缩半步。

    “送她回去。”他长袖一挥,怫然而去。

    铁面人站了一会,等他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这才进了屋。

    他走到床前,从地上捡起傅玉珑的外衣,在床边坐下,扶她起身,小心细致地给她把衣裳穿好理好,这才将她由床上抱起,出了门往地阁走去。

    待走下地阁,来到之前她所在的房间,对面的南宫越一眼看见,挣扎着起身道:“你们是谁?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铁面人没有理他,先把人送进了房间,放置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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