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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倾城,燕宫玲珑局-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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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她一直心中忧虑,事到临头竟然完全冷静了下来,心里不再去想别的事,一心等着那个时刻的来临。

    未时宫宴,所以午时过后她便要准备进宫。

    她睁开眼,抬手搭在眼上,看了看顶上明灿灿地阳光,唇角的笑容若隐若现:“小蛮,出发吧。”

    云拂仍是如常随她入宫,府中的事留给炎暮处理。

    端午宫宴并无太多人,均是王侯或者三品以上的官员,因为皇帝病重,宫宴由吴王主持,女眷至太后宫中拜见,太后赏樱桃、桑椹、及五毒饼、玫瑰饼等物,众女眷陪太后饮酒耍乐,申时必会结束。

    今日太后似乎兴致颇高,难得地也凑了一桌棋局,一定要拉着傅玉珑陪她下双陆。

    连下了两局,傅玉珑都输了,就连旁边看的秦烟都道:“夫人的运气实在有些差。”

    太后笑道:“那可难说呢,也许是阿珑让着哀家而已。”

    “的确是臣妾运气不济,并非刻意让给太后娘娘。”傅玉珑实话实说。

    “是么,那阿珑今天的运道不好,可得仔细着呢,”太后玩笑着指着手边的酒道,“此酒能驱邪正气,就赏给阿珑吧。”

    傅玉珑不得已,只能饮了酒,立刻红晕浮上面来,有些酒力不胜的样子。

    太后见了对旁边的人道:“雄黄酒的确是有些醉人的,看样阿珑是醉了,扶她去旁边休息一下吧。”

    两名宫娥过来,将傅玉珑扶到了偏殿休息。

    等脚步声远去,傅玉珑睁开了双眸,起身脱下宫装,显出内着的另一件宫中宫娥常穿的烟霞衣。

    她将宫装团起塞进偏殿的角落,随后走到偏殿门口,轻轻推开门,从门缝里往外张望,确定无人,这才走了出去。

    之前她便担心宴席的时候会延长,所以在内里多着了一件宫娥的装束,以备不时之需。

    出了园门,她顺手从旁边的假山石上取了一个灯笼,挺直了身背,微垂了眸,脚步快而稳地往宫外走,乍一看去,就象是一个要去某处办事的普通宫女。

    直至出了内苑的宫门,她立刻沿着宫墙到往左,在大概十米远处的墙角假石洞中取出了一件套在了烟霞衣的外面,将手中的宫纱灯笼又插回到墙上的一排灯笼之中,然后从侧门继续往外走。

    这时候一顶小轿悄然无声地停在她面前,她直接上了轿,坐稳,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离开皇宫,这一步基本算是顺利完成了。

    “是什么人?”

    竟然碰上了巡卫,傅玉珑微微皱眉,心底又升起不详的预感。

    “是御史夫人,刚醉了酒了,太后准先回府歇息。”轿夫答道。

    “哦,”问话的人向轿子里望了一会儿,摆了摆手道,“走吧。”

    一直往南过锦桥,至南正街,轿停,她下了轿,由窄巷中穿过,再右转走百步,正是街头交叉处,一队商队缓缓地过来,是南宫家的商队,准备申时前出城,她不停步,手搭上从眼前经过的马车边木,用力,抬脚,一步跨进了车厢。

    在铺着织绵缠枝浅金绣纹毯巾的座位上坐好,她才抬起头来看对面的人。

    南宫越一脸紧张兴奋的表情:“阿玉,刚才遇上了三拔巡夜的官兵,我担心死了,还好你算计的好,在这里才上的车。”

    傅玉珑微微蹙起了眉:“三拨人?”

    为什么查得这么严密?

    “难道你的玉符都没有用?”

    “那倒不是,只是没想到会连续遇到三次。”南宫越看了看她的脸色,试探着道,“阿玉,你是不是喝酒啦?”

    傅玉珑点了点头,随口答道:“嗯,太后赐的雄黄酒。”

    她并不知道此刻自己脸上的颜色,那一点酒色晕在两颊,在南宫越眼中艳如桃花,比酒还要醉人。

    “过了这个街口就到城门了。”傅玉珑挑开帘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心渐渐安定下来,坐回身来对南宫越道,“你的伤完全好了吗?”

    “好……好了。”南宫越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连忙点头,“你那个朋友的伤药很有效。”

    “阿玉,那天晚上的事……”他心里一直十分后悔,若不是自己存心不良,也不会惹出一堆事情来。

    “别说了,”傅玉珑打断了他,“事情都过去了,我若是怪你,还会再找你帮忙么?”

    南宫越心里一宽,嘿嘿一笑:“是。”

    到了城门口,南宫越拿出玉符,守城的士兵检查了一下,并未多作询问,便直接放行。

    出城门行了不远,傅玉珑突然道:“停车。”

    南宫越莫名地看着她:“怎么啦?”

    傅玉珑下了车走到商队的后面,南宫越也跟着下来,道:“阿玉,怎么了?”

    傅玉珑站在商队后面的十名护卫面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十人。

    南宫越不解地看看她:“阿玉,这些都是我的心腹护卫啊。”

    “是么?”傅玉珑道,“你确定?”

    那一批护卫都带着几乎遮去了半边面目的头巾还带了斗笠,一时之间并不能完全分辨面目。

    “当然确定,他们一直跟着我的……”南宫越一边说一边就着车厢后挂着的灯笼仔细地去看了看前面的两人,顿时倒吸了一口气。

    他再往后看越看越心惊,他大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十个人中领头的见被人拆穿,也不再遮掩,摘了斗笠,脸上的笑容阴阴的:“我们是御廷卫的暗卫,是专程来护送公子的。”

    “胡说,我的护卫呢,你们把我的护卫弄到哪儿去了?!!”南宫越又惊又怒,大声喊道,“你们想干什么?”

红妆凝就思断肠 第四百六十五章 不忘莫弃

    他声音方落,商队后面转来了阵阵马蹄声,急促却整齐划一,不久马到面前,马上的人翻身下来,大步走到两个人面前,火光下深邃双眸中笑意令人生寒:“这么晚了,夫人是来送南宫公子回乡的么?”

    那人身后是黑压压的马队,不下数百人。

    “是你!”南宫越睁大了双眼,惊异不已。

    傅玉珑抬起头,注视着面前的人,眼神无波无澜,镇定从容。

    越到绝境,她反而越发平静,没有半点萎缩和害怕。

    萧绎抿起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半晌眼中的冷峻面容上露出和暖如春风的笑意:“你很聪明。”

    傅玉珑微微福礼:“多谢吴王殿下赞赏。”

    南宫越的十名护卫一定是在三次的盘查中被悄悄替换了,傅玉珑听到南宫越说盘查的事便留了心,城内盘查得这么紧,而城门却很简单地放了行,让她更加疑惑。

    这十个人,虽然人换了,马却没换,又因为驾马的技巧高低不一,所以总有不合拍的地方,傅玉珑停下来,只是想确认,自己的猜测而已。

    果然……如她所想的一样,他们已经落入别人的掌握之中了。

    不能再往前走了,萧绎一定算定了赵离会来,所以才打算跟着他们找到赵离所在的地方,然后将人一网打尽,她若是再往前走,等于把赵离置于了险境。

    退一步说,即使两个人到时候可以脱险,但是看萧绎的样子,他手上一定还握有筹码,想必武王府的人已经全数落在他手中。

    不知道小蛮现在怎么样了……

    还有南宫越,至少要保证南宫越。

    “夫人是准备再送南宫公子一程,还是回城呢?”萧绎微眯着眼睛,好脾气地问道。

    “吴王殿下觉得呢?”傅玉珑抬着头看他,嘴角泛起一抹轻嘲的笑意。

    “依本王猜测,夫人应该是准备回城了吧?”萧绎仿佛并未在意她神情中的轻蔑,笑容未改。

    “阿玉!”南宫越在旁边出声道。

    傅玉珑转头对他施了一礼:“多谢南宫公子,我就不再相送了,就此别过,一路保重。”

    南宫越愣愣地看着她,傅玉珑转身便走,走过萧绎的马旁,萧绎身后的队伍散开一条通道,她缓步在通道中走过,雪白的衣衫,在黑鸦鸦的甲胄映衬中,如同夜色中静静独开的一朵梨花,清冷孤寂。

    “阿玉。”南宫越忍不住又喊了一声。

    “南宫公子启程吧,申时过了很久了,再不出发,太晚了,路上就更加不安全了。”萧绎眼中笑意冷洌逼人。

    南宫越咬咬牙,又对萧绎道:“我的人呢?”

    萧绎“呵”的一声:“本王倒差点忘记了,南宫公子先行,你的人稍后会追上的。”

    南宫越恨恨地登上车,回头看了一眼,傅玉珑人已消失在人群中,不见了踪影,他怅然望了一会儿,这才进了车厢,闷声道:“启程。”

    月朗无星,邓尉山的一处深浓树荫下,传出马儿的低鸣声。

    马上的男人双眸紧紧盯着道路的尽头,眼中一片凝重。

    已经将近酉时,他等待的人却还未至,心里沉沉的如同压了一块重铁。

    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他眼神一亮,喜上眉头。

    然而,人影越近心却冷,来的只有一匹马,马上的人是云拂。

    赵离的手紧紧攥住了马缰绳,指甲嵌入了皮肉之中。

    云拂马到面前,翻身下来,单足跪地,低头道:“属下有负爷所托,夫人没能出城。”

    “什么!”

    赵离还未出声,暗影处传来了女子的尖呼声,小蛮一下子扑到了云拂面前,眼睛通红:“你说什么?!夫人她人呢?”

    云拂面色复杂,低声道:“被吴王拦在城门外了。”

    “拦在城门外?”赵离眼神中冷戾之气如锋,“在哪里?”

    说罢他的一扯马缰绳,缰绳却被云拂紧紧拽住。

    赵离低声怒斥:“放手!”

    云拂手上用力,急切地道:“爷,夫人说,若是她没能出城,要我带话给爷。”

    “她说什么?”仿佛有所预感一样,心里泛起一阵苦涩。

    “夫人说,”云拂一字一句地道,“爱惜春华,相知不疑。”

    赵离的目光死死盯着云拂的脸,眼神却渐渐地不再如刚才那样凶戾暴燥,半晌他突然感伤地一笑,松开了马缰。

    云拂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努力爱春华,恩爱两不疑。

    她要他不要鲁莽,要两个人都好好活着,相知莫忘,恩爱不疑,总有一天,可以再见。

    转过头,远远遥望着大都的方向,那里夜色如墨,没有一丝光亮,什么都看不到,他却象是能看到那个人,站在碧树之下,容颜如玉,对他温柔一笑。

    良久,赵离声音低如自语地念了一句,然后毅然调转马头,往来路进发:“走!”

    随着他的声音,林中簌簌响起声音,百名甲士从隐蔽处迅速起身又迅速集结快速退走。

    他原本有所准备,但是却没想到她在城处便驻足不前,她大概是担心若是和萧绎的大队人马作战,难免伤亡。

    还有南宫越和武王府的人,都让她两难……

    刚走没多远,就听一声马嘶,然后就见一匹马从身边往反方向疾驰,向大都城门奔去。

    “小蛮!”雷问大喊了一声。

    赵离叹了一声道:“让她去吧。”

    说罢,他策马扬鞭,一声喝斥,绝影沿山道飞奔,很快便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轿行到锦桥,傅玉珑在轿中道:“吴王殿下准备送玉珑去哪儿?”

    萧绎微微一笑,从马上微侧了身子,低头在窗边道:“夫人是想去武王府还是凌晚宫?”

    她是武王夫人,赵离之妻,自然是应该去武王府,萧绎却问她是去武王府还是凌晚宫,话意轻薄,令人不耻。

    傅玉珑冷笑了一声:“殿下是羞辱我么?”

    可是……不知道此时的武王府是什么样的景象?

    萧绎一怔,他一时得意竟然说出这么意味暧昧轻浮的话。

    整了整脸色,他冷声道:“转去武王府。”

红妆凝就思断肠 第四百六十六章 醉翁之意

    轿停,她立刻掀帘下轿,武王府门前萧索,大门紧闭,她上了台阶,抬手推门。

    门应声缓缓开启,她等门完全打开,府中的情形有些出乎意料。

    并没有想象中的杂乱,整个府第安安静静,仿佛只是因为入夜,众人都已入睡,所以才只余下阶前的灯笼在风中摇动。

    她微微蹙眉,怎么回事?

    “因为你有时候也很笨。”萧绎在她身后道,话虽是嘲讽,声音却里带着笑意。

    她转头看他,神情冷淡:“吴王殿下此话何意?”

    “本王并没有对武王府中的人怎么样,你想把他们遣走,本王也随他们离开。”萧绎的笑容并没有素常的冷洌,反而带着一丝柔和,仿佛在与一个相识多年的老友交谈。

    “本王猜测你一定认为本王既然在武王府中留有细作,那必然会对武王府有所动作,其实本王完全不在意这些人,因为在本王眼中,只有你,才是最有价值的筹码。”

    “本王想,夫人应该也已经想到这一层,但是你不敢赌,武王府上下几十条人命,这些人手无寸铁,在夫人眼中何其无辜……妇人之仁,这便是本王说你笨的地方。”

    “你可知道,你遣散的奴仆有许多转头便会再投身其他的王公贵胄府上,对她们而言,回乡其实并非好的选择。”

    “你冰雪聪明,计谋百出,这一点上许多男子都难望项背,可是有时候却真是笨到让我实在意外,”萧绎摇了摇头,假意地叹惜。

    不,并不意外,若是意外他也不会笃定地放走武王府所有的人,他料定若是被揭穿,她一定不会走,这件事,他有十足的把握。

    事实上,在这件事上,她的确是笨了,却笨得让他莫名地心为之动。

    明知道她已经不是以往的秦晚,可是却发现对她的情愫似乎从未消褪过。

    傅玉珑静静地看着他,半晌抿唇一笑:“是我小看了王爷。”

    她的神情仍是淡然沉静,并没有因他的话有多大波动,萧绎突然有些愤然,为自己完全不能影响她的情绪而恼火。

    不由得想要狠狠地打击她,击破她脸上如同假面的笑容,让她无法保持这样的淡定。

    “夫人,你也许不知道,你们处心积虑策划了那么久,本王并不在意。”他逼近了她,她上,他下,隔着一步台阶,四目相对。

    “本王既然放赵离出去,便有他会彻底反叛的觉悟,当前天下混乱,各方割据,江山谁主扑朔迷离,而本王首要之务是镇住这大都的局势,收拢中堂权利,至于赵离,本王可以放他,也可以杀他……不过迟早而已。”

    “本王……”他俯得她近了些,嘴角泛起一抹阴鹜笑容,“只怕他不反。”

    “所以,与其说留住夫人你作为筹码,不如说困你在这大都才是本王原本的目的所在,这是本王新近才起意的乐趣。”

    傅主珑看着他,心中微颤,的确他所说的完全出乎了她之前的预料,不过他话中有几分是真还需要考量,也难说他不是因为受了挫败所以故意这样来从精神上打压自己。

    她坦然与他对视。眼中的神情越渐冷淡,随即转身继续往府门内走。

    “晚儿!”他冲口而出,随即又改口,“傅玉珑!”

    隔着门,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道,痛得她皱起了眉。

    “你真的宁愿独自孤身一人困在这武王府中?”他阴沉着脸问她。

    傅玉珑勾唇,看了一眼两人的脚下,又抬起头来:“殿下以为我在这府门内,就是困住我了么?那么殿下站在门外真的身与心都是自由的么?”

    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如同重锺击中了心房的某一处,他蓦然睁大双眼,惊讶地看着她明洁的容颜,良久,颓然松开了手。

    他困住她的人,却困不住她的心,而他,人虽来去自如,心却受困于妄念,又如何自由?

    傅玉珑镇静地揉了揉被他抓得几乎青紫的手腕,低头行了一礼道:“那臣妾送殿下。”

    “我……”萧绎被扰得心乱,转开头不再看她,“本王会遣几名丫环来侍候你起居,立刻就会过来。”

    “多谢殿下。”傅玉珑笑容浅浅,白皙的脸上酒晕微红,平添媚色,眼中神情却冷如冰霜,“妾身想一个人呆在里面,殿下应该不会反对吧?”

    萧绎沉默不语。

    傅玉珑当他默许:“谢了。”

    府门渐渐掩上,萧绎转身下了台阶,半天才平静了心绪,冷声问身边的人:“准备送来这里侍候武王夫人的人呢?”

    “禀王爷,很快就到。”旁边的人恭声答道。

    他上了马,低头又道:“好生看着,任何人未经本王许可,不得随便进入。”

    正欲催马走,又停下,着重道:“本王说的是任何人。”

    “是,属下明白。”

    话音刚落,就听见府门内传出砰然一声,象是重物落地,萧绎立刻跳下马来,奔到门前,用力拍门:“夫人!夫人!……玉珑!”

    里面寂静无声没有反应,萧绎大声对旁边的侍卫道:“来人,把门撞开!”

    侍卫提醒道:“正门厚重,很难撞开,王爷,不如从侧门进吧。”

    事出突然,萧绎急切中忘了思虑,此时一听,连忙道:“令人打开侧门。”

    他转到府后,侧门已开,他进了府门,直接往大门处走,很快便到了门口,一见傅玉珑晕倒在阶下,披发散乱,面色苍白如纸。

    萧绎心里一紧,上前去扶她起来,低声唤她名字:“玉珑,玉珑……”

    握住她的手才发现她整个人冷得吓人,如同冰块一样,然后听见身边的人道:“王爷,血!”

    他闻声去看,只见傅玉珑身下一滩血渍,立刻大吼出声:“快,去请梁太医来!”

    几名侍卫飞快地跑到门边打开了府门,其中一个上了马,立刻往太医院奔去。

    萧绎刚刚把傅玉珑抱起来,准备先送她回房间躺下,门外传来打斗声,还女子的呼喊:“夫人,夫人,让我去见我家夫人!”

红妆凝就思断肠 第四百六十七章 他的目的

    萧绎刚刚把傅玉珑抱起来,准备先送她回房间躺下,门外传来打斗声,还女子的呼喊:“夫人,夫人,让我去见我家夫人!”

    萧绎停下脚步,听声音和说话,立刻猜到了来人的身份,对外面道:“住手,放她进来!”

    刀剑声一停,一个纤细的身影冲了进来,乍一看萧绎手中抱着傅玉珑,她喝了一声:“放下我家夫人。”

    小蛮没有甩出暗器,夫人在萧绎手上,她投鼠忌器,担心失手伤到了傅玉珑。

    萧绎皱眉道:“别乱动,她晕倒了,还……流了血。”

    “什么?!”小蛮这才注意到地上一滩鲜血,立刻慌了神,收了娥眉刺,冲到了萧绎面前,手足无措,“夫人,夫人!”

    她声音发抖,整个人乱了分寸,不知道该如何办好。

    萧绎毕竟年纪更长,府上妻妾众多,看傅玉珑的情形象是月信血崩,也有可能是……见了红?

    “本王已经去请太医院的梁院正来给夫人诊治,你就留下来照顾她吧。”萧绎不再多说,抱着傅玉珑往后院走,他知道她的住处所在,直接把她送到了东院。

    “给她换身衣服。”

    萧绎说罢便出了门,负手站在门外等候。

    不久见梁正在侍卫陪同下匆匆而来,到了门口,连忙给萧绎行礼:“王爷。”

    萧绎扶住他,头微微侧后示意:“进去吧,仔细着些。”

    “是,是,下官明白。”梁正连连点头,随后推门进了屋。

    半个时辰后,梁正从房中出来,将手里的药方拿给萧绎让他过目,萧绎摆手道:“不用了,按方抓药,快一些。”

    “是。”

    待侍卫离开,周围无人,萧绎这才问梁正:“她这是怎么回事?”

    梁正没想到萧绎居然会追问傅玉珑的病情,微怔了一下,毕竟傅玉珑只是赵离的夫人,萧绎这样追问显得有些不同寻常。

    可是接下来萧绎的问话,更让他心惊。

    “她……是见红了吗?”萧绎眉峰隆起,满脸阴霾。

    “哦,不是,不是,”梁正连忙摇头。

    听到他这个答案,萧绎的脸色仿佛缓和了许多,梁正心里疑惑,却不敢多想。

    “夫人的身体和常人不同,体质极寒,这样的情况,下官以往曾经见过,太后的司记……”梁正说到这里时,萧绎的目光扫过来,阴森冷冽,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这种事,梁大人可要小心地说,说者无心,可是若是被些用心不良的人听到,又要无中生有,生出诸多是非。”萧绎微勾了唇仿佛在笑,眼中却仿佛凝着寒冰。

    梁正心下一抖,赶紧又道:“是下官失言,夫人体质极寒,仿佛是中了毒,可是又似乎不是。大概正值……”他顿了顿实在不好把“月信”两个字在萧绎面前说出来,又硬着头皮说下去,“似乎是饮了酒,酒性烈,伤肝动脾,虚火过盛,再加心思郁结,诸症并发,所以才一时血崩。”

    “下官已先给夫人服用了千金丸,待药煎成服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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