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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小娇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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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王一声不吭,自成婚以后都母亲的怨念,让他跟母亲无话可说。
  “淳儿。”皇后继续说道:“你父皇近日越发宠那个柳氏了,若是她能生个一儿半女——”
  赵王打断她的话:“便就是此刻生出来,也只是个稚儿,能翻出多大的浪花来。母后,宠是宠,父皇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宣德帝施政清明,一向不会做出多出格的事情,这一点赵王很清楚,此刻看着坠入情网不可自拔的父亲,这会儿脑子清楚的很,他忌惮两个成年又有实力的儿子,同时也在试探他们,齐王在此时四处奔走安插自己的亲信,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
  赵王万万没想到不仅齐王看不透,连母后都看不透此事。
  人言道关心则乱,若是把自己放进纷争中,则看不清形势,崔珏此次回来献计,就是要赵王把自己置出纷争之外。
  赵王放下茶盏,目光炯炯直视皇后:“请母后相信我,有些时候,事情该缓缓而行。父皇如今春秋正盛,最是忌惮朝中大臣私议储君立定之事,母后与父皇在一起时间最久,难道看不清其中的道理吗?”
  皇后一怔,确实。
  曲道而行,又有何不可。
  九皇子似撒娇一般挽着赵王胳膊,说道:“听闻皇兄箭法卓著,臂力无双,征服南蛮之时曾一箭射穿二人,今日晚些走吧,等会儿一块打猎去。”
  赵王心思不在这上面,可奈不住九皇子撒娇,心思一软,便被他拉走去练射箭去了。九皇子天生贵胄,虽是皇后第四子,可四个孩子从皇后肚子里面爬出来,只有他一个人是在皇后正式策力以后生的,所以格外娇贵一些,别说是皇后,便是宣德帝也对这个儿子格外宠爱些。
  九皇子出生那年,赵王还未曾出阁,因此日日都能见到这个弟弟,对于这个弟弟,宠爱甚多。
  九皇子拉着赵王去到禁苑西卫之处,这一块地方刻意圈出来,以供平时皇子们练箭狩猎只用,九皇子刚好到了活泼好动些的年纪,近日是日日要往禁苑跑。
  两人各自选了一匹马骑着,赵王年长些又熟识马性,便给九皇子择了一匹老马让他骑着,九皇子身子轻,马虽老,但是驼着轻便些的孩子,跑的也很快。
  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来到禁苑之中,九皇子忍不住的问赵王:“我听人讲,父皇在禁苑养了一个女子,那女子像是多年前就与父皇有旧。”
  兄弟两谈论着父亲的私事,这种感觉很奇妙。
  赵王错愕了一下,立刻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你还小,怎么会关心起这些事情来了。”
  转念一想,皇后最近烦得很,看来没少在小儿子面前叨叨。
  “你长大了,想做什么呢?”
  九皇子看着信心勃勃:“我长大了,要成为皇兄这样的人。”
  “我?”赵王苦笑,自己这辈子当真是无能透顶,竟让人在洞房花烛夜当天,把新娘子给换了:“皇兄这样的人不好,你长大了,当个自由自在的人可好?”
  这话一说出来立刻就后悔了,自由自在,在皇家来说最是奢望。
  九皇子摇摇头,策马往前奔走:“我们比赛,看谁跑在前面。”
  九皇子骑着一匹老马,而赵王骑的则是一匹牙龄尚浅的幼马,按理说幼马脚程肯定比老马强,可马与主人的心思交相呼应,赵王的无精打采似乎也感染到马的身上,那马跑了几步慢了下来。
  赵王见九皇子的马飞快的往前,口中叫道:“你慢些。”
  九皇子回头,嘻嘻一笑:“皇兄你快些,中午没吃饱饭吗?”
  赵王皱了皱眉,又怕他危险,只能紧紧的跟着,他不是没吃饱饭,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自从她那里走了以后,心神一直恍惚,脑中又是中午她撞到时候的样子,又是她捂着流血的额角被人训斥的样子,又是她讨好似的对着训斥她的人时的样子,转脸又变成晚上戏弄她时,被她呛的吃了口鳖的样子。
  他知道她过的很好,在没有他的时候,尽管苦了些,可内心很安乐。
  “吁——”九皇子一个立身,勒住了马,马头一立身,险些将九皇子翻将下马。
  赵王紧随其后,眼见九皇子要落马,侧身从九皇子身边扫过,想将他接住,谁知道九皇子年龄虽小,确是很熟谙马的特性的,马头立起之时,他也站立而起,稳稳的立在马背上。
  赵王急了骂道:“跟你说了骑马慢些——”
  话还未毕,顺着九皇子的目光扫去,前方两人一骑,慢悠悠的在禁苑中晃荡,女子在前,着晚烟霞紫绫子如意云纹衫,头发斜斜往一旁挽起,脸蛋白皙,目光娇媚,更叫他觉得惊奇的是,这张脸,与君湄实在是太像了。
  眉眼中依稀认得出来,是上辈子他的丈母娘,许国公府的正夫人柳氏,只是那时她是长辈,不曾多看几眼,加之那时她多不如意,打扮的也便老气,哪有今日这般娇媚之态,风华绝代之资。
  更让人惊讶的人,身后搂着柳氏之人,竟然是他父皇。
  弟兄两皆目瞪口呆的瞧着前方,而前面那一男一女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两的存在,真在低头情意绵绵的细语绵长,一阵微风拂过,将那女子零散的发丝吹到身后正揽住她腰身的男子脸上,吹起一阵涟漪。
  九皇子还当是童年无忌的年纪,看到这般模样咬牙切齿,恨声说道:“我最恨男子薄情寡义,如他——”
  九皇子所指便是父皇从未与母后这般情意绵绵过,如今母后日日身子不爽,父皇却与这女子情意绵长,双宿双栖,他最恨的就是此女。
  他的手,渐渐伸到背后,赵王一怔,手中马鞭挥出,刚好卷走九皇子的弓|箭,散落在地,九皇子回头见皇兄竟出如此手段,不惜伤到自己也不让自己伤那女子,恨声道:
  “我知道皇兄如今大了,心里没有母后,近日里母后日日伤心垂泪,莫非你看不到?”
  赵王没有出声,除了两匹马偶尔打着响鼻,四周充满了静溢,时间一刻一刻的流逝,赵王的眼神像一道枷锁一般拴住年轻的皇子。
  他不敢动,甚至本身想好要说的话,也在那一刻忘记的干干净净,从小到大他只听说过皇兄的凶狠。当他长大以后,那个在战场中凶狠无比的赵王,那个充满着杀戮和血腥之气的赵王已经洗尽铅华,努力的在做一个贤王了,他甚至没有机会见识过兄长发狠时候的样子,可这一次,九皇子从心底里产生了畏惧。
  这大热天里,他微微打了个哆嗦,身后似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走吧。”
  赵王勒马回身转头,九皇子也不由自主的跟着赵王往回走,他的心里,猛然对皇兄产生一种怯意。
  赵王的眼神从肃穆变得柔和:“你再恨她又有什么用,父皇宫里这么多女人,从来就是疼完这个疼那个,从没休止,你能杀得尽吗?在者说,父皇就在她身后,你想背负起弑君得骂名吗?”
  大热天里,九皇子不由得又打了个寒颤。
  方才是他冲动了,若不是兄长再一旁,怕自己的冲动会害死自己,害死他爱的母后,害死两个阶级,也会害死皇兄。
  “皇兄,我错了。”
  “今后该当如何?”赵王往九皇子的马臀上重重一击,两匹马同时扬蹄往前奔去。
  “我不敢了。”
  赵王默了一会儿:“你的弓箭,不能对着女人,明白吗?”
  九皇子带着不解看了看皇兄一眼,他不明白为何传言中在战场上暴戾无常的皇兄,竟会对他说出这种话。
  赵王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原本以为母亲就是啰嗦些,嘴碎一些,可万万没想到母亲的嘴碎,竟让年幼的臻儿心中种起来仇恨的种子,一路上他一反来时的沉默,与九皇子说起自己少年时征战南疆时的情形,大漠戈壁中,追逐敌军的情形,听的九皇子心驰神往,到了景轩宫还舍不得跟赵王分开。
  皇后看着两个孩子齐头并进的走进来,心头一暖,过来还是一个娘肚子里面的兄弟才算是兄弟。
  对于宣德帝的其他的儿子们,她是极其厌恶的。
  所以在九皇子眼里,只有赵王才算是他的兄弟,其他的嘛,呵呵!
  九皇子大步往里走进来,见到在院里摆弄花草的皇后,亲昵的挽着她的手:“娘,儿求您一件事。”
  皇后被他这句娘叫的心都暖了,呵呵答道:“我的臻儿能有什么事啊,莫不是又看上了什么宝贝,要母后赐给你。”
  赵王撇嘴,果然是亲宝贝儿子,如今对比三个哥哥姐姐,还是阿臻最得母后欢心。
  就皇子未提及在禁苑遇到父皇与柳氏一事,是因为赵王叮嘱了再叮嘱,生怕母后伤心,可在母亲心里,怕是只有如宝贝一样的小儿子才最懂自己的心思。
  皇后搂着九皇子问东问西,一会儿问可有狩到什么宝贝,九皇子答没有,一会儿又问可与皇兄说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九皇子这才巴巴的说道:“儿想去皇兄府上住一段时间,母亲看可好?”

  出府

  君湄与陈安说了酿酒一事,陈安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第一次试着酿酒,也不便做太多,先摘了两百斤野葡萄。
  君湄一月有一天假可以请,进了王府以后,便一直没有请过假,积了两日的假这次一次性请完。
  陈安家有长工,有装酒的瓦缸,这些都不是问题,只是做葡萄酒的酒曲很难买到,君湄是通过一些西域的胡商买了些。酒曲这玩意儿稀罕是稀罕,可也不是千金难得的东西,胡商从西域过来之时带了些,后面发现没人买,于是折了便宜的价格将酒曲卖给他们。
  君湄自是千恩万谢。
  陈安得了与她接触的机会,十分兴奋,哪里管的了她能不能做成功,只是能与她在一处,这点东西浪费掉就浪费掉了。
  做葡萄酒本来要有密封的木桶,国公府有十好几个可以存放几百斤葡萄的木桶,只是国公府被封,一时取不到木桶,于是转而用瓦缸装。
  刚过完端午是梅雨天,北方很少下雨,尤其是这几日,天气正好。
  陈安家有的是壮劳力,这天找了个劳力上山,摘了两担葡萄下山,差不多两百斤。野葡萄拆下来,一颗颗掰下,不需要过度冲洗,简单冲洗一下后稍稍晾干,晾干后放在瓦罐中捏碎,捏碎完了以后放入活化过的酒曲,沉淀一日后加入打碎过的冰糖,冰糖的份量大概是葡萄的十分之一。
  如此,一日搅拌两次,七日后便可以取出汁液,就是最原始的葡萄酒。
  这个时候酿造葡萄酒的技术没有现代这样成熟,大多采取最原始的方法酿造,君湄在陈安的农庄住了一夜。到第二天加完了糖才回到离开,这两天陈安也没去送货,一直在农庄陪着她做这些,这两日呆在她身边,内心的那种愉悦感,无法言喻。
  士农工商,虽说农排在第二位,但是这个年代靠种地赚到钱的不多,在现实的社会,谁会管这些,有钱就是亲妈。
  陈安就是完美的把第二位的农和第四位的商结合起来,他有农民在这个社会上的地位,也靠着经商赚了不少钱。
  陈安的农庄在京郊几十里地开外的地方,他靠着一点一点地累积,如今快有上千亩的良田。
  旁人种地,就是简简单单的种地。
  一个成年男人,一头牛,一年能种二十亩的地就已经很不容易,亩产三百五十斤左右,一斤谷子能出八两米,二两糠,二十亩的地,一年作死了做两季,也就是一万四千斤谷子,产一万一千斤大米,合九百斗左右。
  按此时的米的价格,斗米7…8钱,最好的情况也就是有七千文钱的收入,按此时的银价,一千三百多文钱合一两银子,一年收成大约有五两银子。
  一年的收成里面其中十分之一要缴纳赋税,另外还要交些其他的赋税,这里面大约能剩四两银子,剩下的,地主要收走二两,农民每年能到手的仅仅是自己收成的五分之三。
  碰上灾年会更少,因此想靠种地存到钱,或者发家致富,基本不可能。
  这样看来,赵王府的低等丫头一月都能领到半两银子的月俸,比起种地的壮劳力来说,收入要高得许多。加上王府又管吃,又管住,丫头们从年幼时做成了老妈子,都不愿意离开豪门大户就是这个道理。
  像杏子这样的上等丫头,一月可以领一两银子的月俸,放在村里也好,哪怕是京中也好,都很难有哪个丫头比她收入更高了。不过像杏子这样的月俸,也就厨房的安婶子,浣衣坊李妈妈这种级别的佣人才能领到,其他的丫头奴才们是望尘莫及的。
  君湄搓搓手,难怪杏子姐脾气那么牛,也不是没有牛的道理。
  北方人种麦子,南方人种水稻,京城附近的天气不算太寒,可勉强种两季秋天种小麦,春夏种稻子。
  于是陈安换了一种思路,他种地也是种地,地里种着的是南方引进的贡米,虽然这种米在北方培植起来没有南方这么好的口感,可京中有钱人多,大户也多,不稀罕钱,只要能买到上好的米,多花几倍的钱也可以。
  另外,陈安的农庄里面种稻的时间错开几日,这样在头茬秧苗种好以后,长工们又可以开始种第二茬。如此一来,一是错开的时日段,一般来说不存在这个问题,二是大批量的种植,劳动力比较好分配,陈安家中产稻米,给长工们也吃的好,自然干活也多了不少力气,一人所得粮食便比寻常人家的产能高上一倍不止。
  陈安的农田培育的比普通农户的农田要肥沃,产量即高,产的米又好,寻常一亩地也就合三百多文钱的收成,让陈安这样一运作起来,一亩地收成起码到了一两银子之多。陈安有五百多亩地都种着上等的丝苗米,卖价是普通大米一倍到两倍。一年下来,除去人工,种子,肥料,陈安一年能赚到手的有四百两银子,这不管在哪个朝代,都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种植一些北方比较少见的蔬菜瓜果,这几年收成越来越好,京中从豪门到大户,吃的都是陈安家农庄结出来的果实。
  另外陈安还做了些贸易,如今农庄发展势头益发的好了起来,来来往往的贸易,让他腰包里面也硬起来。
  说到做生意,腼腆的陈安眉飞色舞,与平日里见到的那个坐在马车上撮着手,不知所措的陈安完全两样。
  君湄夸道:“陈大哥果然好本事,旁人种地也就知道死种地,不如你心思活络,所以说行行出状元,讲的就是您这样的人。”
  陈安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从惊讶变成欣喜,这么多年来,旁人只会说他种地种的好,从没有人夸他心思活络。
  君湄对这些是很感兴趣的,毕竟她此刻也不是国公府的大小姐,如今要想着如何讨生活,陈安的经历跟思路一点一点的激励到了她,看来人不管出生多寒微,只要勤奋,会琢磨,一定会有出路适合自己。
  陈安瞧出来君湄的兴奋,却以为这兴奋的源头是自己,他的内心很雀跃。本来君湄只能告一天的假,因说到上次拖他打听的事情有了着落,晚上带她去寻亲,只能再告一天假,在府外住一晚。
  ——
  自九皇子来到赵王府以后,赵王一直都很忙碌。
  他担心皇后终日的负能量会感染到九皇子,干脆找了个让他出宫跟崔珏学习的由头,把九皇子从宫里拐了出来。崔珏是当世大儒,又是赵王麾下最重要的谋士,无论从学术上来讲还是人品上来说,都堪称当世奇才,赵王能借他出来教导九皇子,皇后巴不得,当即就允了。
  给九皇子包了几箱他平时吃的穿的用的一车送到赵王府,另外跟过来两个得力的小太监,就这样在赵王府住下了。九皇子对宫外的一切都很稀奇,骑着马儿走出宫门那一刻,就再也不想回去了。
  这匹脱了缰的马儿哪里能受的了崔珏的叨叨,便整日缠着赵王带他出去玩,一会儿要去酒楼尝个新鲜,一会儿又要闹着去打猎,玩的不亦悦乎,一直到晚上,赵王命他一定要练一个时辰的字才能睡,才得了点空溜了出来。
  走到厨房,厨房只留了两个当值的小厮在门口打瞌睡,若是主子有吩咐就做点吃食送过去,若是主子没吩咐,小厮自然没事,嗑嗑瓜子,聊聊天,打打瞌睡,时间过得很快。
  他管不住自己的腿,走到小屋外晃了一圈,里面黑灯瞎火,他知道她值早班的,某不是睡了?
  站在屋外良久,里面连个响都没有,他毛着胆子推开门,里面竟然是空的。
  他脑子里面空了一下,闪出来第一个念头就是她莫不是离开赵王府了吧,自己前几天是过份了些,硬要赖在她这里睡,还摸了她,若说她因这个走了,也不是不可能。
  心中徒然生出许多懊恼出来,匆匆走回溢清居,远远看见一个人在门口站着,不是李富贵是谁,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冲着李富贵大声吼了一句:“干什么吃的,府里的人少了多了你都不知道?”
  李富贵一脸懵,他真的不知道,还有谁能牵动殿下这般恼怒,转念一想也只有最近来府里的九皇子,莫不是九皇子不见了殿下才发这么大的火,趋步向前弯身行礼,口中问道:“殿下,九皇子不见了?”
  赵王一怔,李富贵自然不知道,自己这火是发错人了,恼羞成怒,低声喝道:“本王并不是说的阿臻,那个——”
  作为贴身内侍,赵王这段时间魂不守舍的样子,李富贵未尝没察觉,仔细想想每次赵王神出鬼没的失踪,又神神叨叨的发脾气,李富贵早就猜到了七七八八,莫不是主子有喜欢的姑娘了,且这个姑娘还是府里的人,难怪——
  李富贵替主子高兴了一下,同时自然要给主子台阶下。
  “殿下,确实是奴才的失职,奴才近日一心都扑在您身上,对府里的事情关注的太少,您说的是哪里的人不见了,奴才马上去打听。”
  这叼奴,领罪还不忘表忠心,赵王斜眼睇了李富贵一眼,瓮声瓮气的说道:“上回厨房有个丫头献策,治好了本王的疹,本王想赏赐她,这件事你来办吧。”
  听到这里,李富贵明白了七七八八,原来王爷瞧上的是那个姑娘。
  待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李富贵认人的本事是很让人服气的,别说与他说过话,便是在他面前晃过一眼,他李富贵都能记着一辈子不忘。
  心神领会,李富贵点头哈腰的出去:“殿下,奴才这就去办。”
  李富贵跌跌撞撞的往厨房跑,脑子里面回忆着那姑娘的模样,心里有了个大概,那姑娘确实美,美里面带着一种超尘落俗的气质,丢在丫鬟堆里面格格不入,当时怎么就没有反应过来呢,这样的丫头丢在厨房真是可惜了。
  一刻钟以后,李富贵回来了,事情原原本本打听的很清楚。
  ——
  “你说什么?她跟人出去了?出去就出去,为什么晚上不回来?”
  这天气本来就热,赵王如此大发雷霆倒少见,李富贵弯着腰,背上长出满背的冷汗,谨慎的回答,尽量不要触及主子的霉头:“殿下,丫鬟们一个月都有一日的假,她来了两个月说要出府看家人,便把这两个月的假都请了,这是正常的……”
  赵王勃然大怒:“请假就请假为何晚上不回府,另外跟谁出去的?”
  好歹李富贵问了清清楚楚,也不至于王爷要问他一句话也答不上,心里打了个冷颤,战战兢兢的回答:“据说是经常给府里送菜的那个陈安,陈安的母亲安婶也在厨房,想来平时日日能见到就行个方便送她一程,这姑娘平时没出过府,有个熟人在一旁也便利一些。”赵王有些语塞,什么便利一些方便一些,他才不管那么多,他只知道她一个未嫁的姑娘,跟着一个大男人出了府,若这个大男人意图不轨。不。那个男人他就是意图不轨,不然那么多姑娘出府回家他不送,偏偏要送君湄!
  赵王气的磨牙。
  “赶紧叫她回来!”
  李富贵愣了愣:“啊?”
  赵王继续恼羞成怒:“啊什么啊,派人去盯着,看看明天卖菜的送他回来她有什么反应!”
  李富贵明白了,殿下真的是看上厨房这丫头呢,拧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是,这丫头长得一副机灵可爱的样子,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板……
  好像也还行!

  回家

  第二日清早起来,陈安也不去赵王府送货了,亲自驾车送她去隔壁镇的奎庄。
  奎庄就是陈安打听出来许氏兄弟如今住着的地方,离着陈安的庄子大约二十里。
  许家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这两个儿子在许家落难之时就连带着家眷一起抓进大牢,后来又打为奴籍,当了半个月的奴,莫名其妙的又通知他们被赦免了罪过,变成平民。
  许家的这两个儿子和大女儿,是侧夫人于氏所出,大女儿许君丽嫁给齐王,案发前是齐王侧妃,为齐王生下两个儿子,因此在案发之时得到优待,并未卷入此案,但许君丽自此以后便不受宠,也从侧妃位置降到妾侍的位置。
  另外这个两个儿子自小就是不争气的,如今也不知死活。
  事后皇恩浩荡,又赐了京郊一处无人居住的民宅给许家,另赐了一百两银子,五十亩田地。
  这就是陈安打听到的信息。
  按陈安说的,哪怕许氏兄弟再无能,靠着这些家业,只要本份些,家里雇几个长工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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