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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小娇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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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君湄委屈极了,抗议了多次无果,每次一背过人就是这样。
  她自己更是不争气,每每这样还被他讨了去,显得比他更贪。
  好丢人。
  她被烫的瑟瑟发抖,忍不住臆想连篇。
  赵王搂着她像风中打摆子一样的腰肢,亲吻越发狠,大手越发的放肆,径直从衣服下摆穿过。
  下面有一片白皙的领地,因男人的爱抚,不成调的哆嗦起来。
  男人粗糙的手和女人细嫩白净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她不曾被任何人碰触到的地带,任由他一次次的肆虐。
  她下意识的哼了哼,前面的软肉经人这般爱抚过,有种呼之欲出的膨胀感,她不安的往后缩了缩,音不成调的轻哼起来。
  “殿下。”君湄从赵王猛烈的袭击里好不容易透出来一口气儿,小手撑着他的肩头,死命的撑住他肩头。
  前两天顾及着还在路上,怕她柔弱的身子受不了,一直拘着自己,只等着到了江都,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跟她一起度过,这小妮子怎么这么不长心呢。
  赵王有些恼了她,可真拿她没办法。
  ——
  男人一旦开了荤,跟下山了的猛虎一般,刚食到些肉腥味,哪有那么好停手的。这几日她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晚上又同宿一屋,他是个很正常的男人,哪里会停的住yu念。但是每次想到她那小小的身板,一掐就能拧断一般的腰肢,又觉得自己该悠着点,想是这样想,真到了那份上又止不住的想要她想要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往前冲。
  他虽不忍叫她多受疼,每次也尽量想叫她润泽一点再进去,可真弄起来完全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一想到她不止一次的在自己身下打着摆子,又欢乐又害怕的小模样,他便有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
  一股热气从丹田往下走,胀的人难受至极。
  “就一小会,好不好,就一回。”
  赵王好意跟她商量。
  君湄撅着眉,她身子还不舒服呢,颠簸了一日了,今天好不容易到的早些,这男人怎么净想些这种事。
  诚然她也觉得舒服了,可总感觉怪别扭的,到了江都不是该先去看看太皇太后吗。
  见她没有什么过热的回音,赵王恼了,这种事还跟女人商量个什么劲!
  君湄脚底一空,整个人被人抱了起来,直接扛到榻上,赵王拧眉死盯着她。
  君湄急的哇哇大叫:“你做什么呀,等下不是还要去宫里用晚膳,你不收拾一下。”
  她谨慎的盯着赵王看,又咬了咬唇,赵王盯着她看着,只觉得身上像有无数只虫子在身上爬,又痒又不舒服,一心想着自己也要上去咬上一口才好。
  若是咬上一口,当没那么痒了吧。
  刚才被她磨蹭了那几下,已经觉得下身有个东西悄悄的在抗议,再不喂饱小王爷,只怕小王爷会没那么听话消停下来。
  “不急。”君湄被他压在身下,亲个没完……
  “办完正经事了再办别的正经事。”
  他——竟然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君湄可怜巴巴的扒着他的肩:“那你这次要快一些啊。”
  多番历练,他已经比初始之时要持久许多,从她觉得刚刚好,到现在都觉得有些吃不消,吃不消自己又有点想要。
  因此每次她都很纠结,直到他求的自己扛不住,才给他。
  偏这样合了男人的胃口,他越是求不到便越想,越想就越想久一点,他一久一些,她又厌烦到下次不想。
  ……
  赵王拱上她娇艳而高耸之上,这里是一片最美的景致,富有弹性而幼滑的肌肤,□□而又紧致的领地,每每让他流连往返,每每让他想吃个没完。
  君湄耳边是熟悉的粗喘连连,他一再的收敛着自己的情绪,想让她也那般想。
  好,他如愿了。
  她终于受不住,抱住他深深的回应他的吻,虽不开口说,但她一点一点地加深自己的吻,暗示着他什么。
  ——
  “殿下。”门口传来一阵紧凑的脚步声:“宫里派人来接了,请您快点收拾好入宫。”
  君湄干咳:“快些起身吧,太皇太后知道你到了才令人请你,等下你要沐浴更衣才能进宫,耽误太久也不好啊。”
  总不能叫太皇太后久等,若是叫老人家知道缘由,还指不定怎么想自己。
  赵王动作倒是停了,这会儿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不肯起来。
  想再赖一会儿?
  可这重量自己当真是扛不住了。
  外面的人大约也听倒里面的动静,不敢劝,只能等在外面干着急。
  君湄伸出食指来戳了戳他的肩,再这样下去她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再加上这样骑马奔走了一天,身上灰尘也是不少,等会儿要沐浴更衣。
  “隽郎,稍后要沐浴更衣,从这里去行宫骑马也要小半个时辰,你还是赶紧沐浴更衣,去的晚了要长辈等么?”
  再说他此番没带王妃,带着一个罪臣的女儿来江都,这若叫太皇太后知道了,还指不定会怎么想她呢。
  狐狸精?也许吧。
  赵王平缓了一阵,稍见好些,压低嗓门说道:“你怕太奶奶觉得你是狐狸精?”
  被人戳中心事,君湄有些恼了:“快些起来啊,你好重!”
  赵王的面色看起来百感交集,低下头把脸埋在她发丝间,发丝间依稀透出来的馨香叫人沉醉,不经意间又把他强压下去的那把火点燃。
  赵王直起身:“沐浴更衣。”
  下人早就准备好热水,赵王殿下略泡了一下,便等着君湄伺候他更衣,两人仍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甜蜜无二。
  赵王朝着君湄一晒:“今天本王先进宫,回头叫李富贵带你去江都转转圈子,最近江都热闹的很。”
  为什么是李富贵?
  仔细想想,这次过来也就带了一个李富贵方便侍奉女眷,况且李富贵也是练家子,多少会写武功,等闲之人近不了他的身。
  以他这么爱醋的性子,断不会吩咐其他的侍从领着自己出去逛江都。
  没想到一向冷冰冰的男人居然是个这么爱吃醋的性子,想到这里君湄抿嘴偷笑,这小小的表情在赵王眼里被无限放大。
  “你偷笑做什么,有什么可乐的?”
  没什么好笑的,让他知道自己是在笑他,还指不定要做些什么,突然想到一件事,忍不住还是要问他。
  她低着头,给他系好腰封,在腰封上系了一条自己打的丝绦,丝绦下缠着一块和田玉。
  赵王眼前一亮,拿起丝绦来再三抚摸,忽然想到那日,便是前世她送自己去上朝那日,她也是如这般给自己系上一条丝绦,不过那时的玉裂了,当时她应该感觉到很不舒服吧。
  他心口觉得闷闷的,拿起君湄的手:“今天让你出去玩,你可不能乱走,知道吗?”
  君湄嫣然一笑:“知道了,多晚我都等你。”
  “太皇太后设宴能有多晚,她年纪大了,也闹不了多久,晚宴过后便回来了。”
  “嗯。”君湄低着头,将丝绦系好,捋了捋,放好,不过等会儿他一路骑马过去,肯定会弄乱的,李富贵不在他身边谁会给他收拾啊,想了想说道:“还是叫李富贵跟着你吧,省得等下你要用人,每个体己之人可用。”
  她还是那般小心翼翼,可是小心肝里面早就装了一个人,自己又何尝不是?每每看到她小心翼翼的模样总觉得有些心痛,不知为何,枕边人如这般模样,叫自己心里好生难过。
  赵王握紧她的手,款款深情溢于言表:“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总是以你为先的,只要讨得你欢喜,让本王做什么都甘之如饴,只是以后的日子这么漫长,你要是还像以前那样拘谨,叫我心里如何能宽慰呢?”
  君湄的眼眶那一刻有些湿润了,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心,只是自己还侵染在前世的阴影之中,久久不能自拔,上次,便是在江都,他与那人邂逅,而自己的人生则发生巨大的改编,她很怕再碰见那人。
  近来不安的情绪越发的重了,她强稳住心神,笑了笑:“殿下多晚回来我都等你,我在府里带着,不想出去。”
  她知道赵王的心思,他本是想抽这趟带着她来江都的机会叫她放松一下的,没想到光路上的事情就够他忙,根本没抽出空来陪她,他心里愧疚,可愧疚跟真正的喜欢是一样吗?
  “等我。” 赵王走后,李富贵便来请安,说奉殿下之命带着姑娘出去游玩。
  自然也不用在府里备晚膳了,赵王殿下有交代,晚上已经在醉乡楼开好了包间儿,就在瘦西湖边上。
  作为殿下的贴身太监,李富贵跟着赵王十几年,能对付一个这样难对付的人,可见他平时有多细心。

  第六十章

  君湄只觉得累; 又拗不过他的好意,只得去了,装扮了一番; 便上了王府的马车; 好在醉乡楼不远,马车才走了一刻钟的样子; 便到了一处繁华地带。
  青石板扑成的路光滑如一,路边有杨柳依依; 江都靠近南方一些; 此时的杨柳也比半月前从京城出发时更翠绿一些; 生机勃然。
  君湄曾听母亲说过江都,在母亲的印象中江都是一个很有意义的地方,在见到母亲与皇帝以后; 她才明白过来,原来江都是他们初时相识、相会之处,若不是阴差阳错,或许这世上本没有许君湄。
  难道上一世; 母亲也经历了这么多?
  自己重活一次以后发现一切都变了,从某个时间节点开始,人生的轨迹变得跟前世截然不同; 她心里甚至祈祷江曼柔这个人不要出现,若是没有这个人,她便可以和殿下长长久久一辈子。
  江都的风土与京城也是不一样的,难怪殿下来到这里会流连忘返; 她记得那一世,殿下在江都住了许久才回,为什么要住那么久,当然江都有吸引他的地方。
  这些大概是自己这个大家闺秀身上没有的品质吧。
  “姑娘您小心。”李富贵妥帖的扶着君湄下车,一旁的人都侧目盯着这个姑娘。
  若说美人,江南的美人风姿卓越,美人比比皆是。
  旁人却很少见到这么美的姑娘,眼中碧波流转,眼神娇婉动人,美眸莹莹如有流水,如天上明星,盈巧玉手上握着一把美人扇,这双手细嫩白净到无人能及。这个天气本也很难用到扇,只是大家闺秀难免有大家闺秀的仪态,这些女子家教甚好,见到陌生人时以扇却半边面。
  若是旁人这样,倒遮住了美好的容颜,这女子却靠着一双眼,便能勾走人魂魄。
  小妇人与小丫头的区别就是,小丫头的美在天真活泼懵懂,而小妇人却又一种读到的风韵,这种风韵只有尝过的人才懂。
  ——
  便是连女子见到这般景致,也会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当过女人?
  更有嫉妒之心甚强者,内心腹诽,这小妇人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妾室或者是外室,正经女子哪有这样露面的。
  江都的风气与京城相比,到真是小家气一些。
  迎着旁人长了刺一样的眼神,君湄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江都不像京城风气那么开放,君湄难为情的看了看街面儿,当真很少有女子这样出来,她有点后悔了,于是在下车的当口迟疑了一下。
  李富贵这个老狐狸看书她的不安看,躬身再请:“姑娘出来就是了,不用怕。”
  一旁早就妇人,见自己的相公盯着这女子看,嘴里已经叨叨开了。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子,穿的这样花枝招展的。”
  君湄看了看自身,哪有多花枝招展,她穿了一件宝蓝色的褙子,下身套了一条深蓝色的衬裙,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妇人指的当然不是她素雅的衣着。
  君湄虽然梳着时兴的垂鬟分肖髻,与一般丫头无二,但头上那根镂空金丝蓝宝钗,佐以点翠,用的是时下最上乘的工艺,这钗子是胡人工匠花了半年时间做成,赵王费了不少心思才从荀跃那里讨了来。
  本来荀跃几百个不想割爱的,他近日瞧上了个歌女,整天与她打的火热,便令胡人马商献了这钗子,谁知道无意间让赵王看到,赵王一看便喜欢,就要向荀跃讨,荀跃刚开始不肯,但听说赵王讨了来是要送给她,一想到她那副绝世面容,也只有不寻常的珠宝玉器才能跟她配得上,便割爱转让了。
  女子对于首饰的审美是与生俱来的,光看一支钗,大略也能猜到这女子不是等闲之辈,倘若是大家的千金,出门自有父兄相陪,若是小妇人,自有相公相陪,哪有出门只带两个下人的。
  内心的鄙夷从脸上写了出来。
  君湄处在很尴尬的位置上,她和赵王两人都知道对方是自己的原配,可外人不知,也不便打草惊蛇,因此无论从装扮上来看,还是称呼上来看,都以“姑娘”的形式展示在人前。
  当下这样打扮和称呼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青楼名妓,一种是达官贵人的外室,无论是哪种,都叫人不舒服。
  李富贵瞧出她的拘谨来,宽慰道:“姑娘莫理这些人,您长的跟花儿一样,男人见了喜欢,女人见了嫉妒,也是常有的。”
  君湄笑了笑,没说话,笔直走去里面的包间。
  早知道就不要一个人出来了,心里闷闷的,却听见秀娘也在旁边劝:“旁的人我不说,就是站近些那几个女子,见到小姐半边脸,只差眼睛里没冒出火来,小姐自己不觉得么。”
  哪有女子不喜欢别人夸她美,夸她漂亮的,即使美艳入她,听到别人这样赞自己,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柳夫人小时候长居江都,故而君湄也是吃得惯淮扬菜的,像秀娘这样善于揣度主子心思的人,早就备好了醉香楼的拿手好菜——醉鸭、醉蟹、蟹粉狮子头、大煮干丝、松仁玉米、水晶虾仁……
  一桌子菜,无不是君湄从小就喜欢的。
  看到一桌子好久没吃过的美食,君湄心情大好。
  “秀娘,这个蟹粉狮子头真的很好吃啊,肉香不腻,水晶虾仁也是……”
  秀娘笑着摇摇头,怎么这么大了还跟个孩子一样,不一会儿,掌柜亲自过来问安,自是说了早知道姑娘前来,定会派人专程护送一类,姑娘若是下次来云云,等会儿唤一个江都最红的歌姬来献一曲,十分热络。
  君湄听到歌姬一次,怔了片刻,掌柜忙解释,这歌姬也是卖艺不卖身的,姑娘不要嫌弃她们……
  。
  不知为何,一种莫名不安的情绪在胸口膨胀。
  直到见到掌柜所说的歌姬,君湄才知道刚才的不安是为什么,那个歌姬,化成灰她也认得……
  她唱的是:“帘下清歌帘外宴。虽爱新声,不见如花面。牙板数敲珠一串,梁尘暗落琉璃盏。桐树花深孤凤怨。渐遏遥天,不放行云散。上少年听不惯,玉山未倒肠先断。”
  听到那句“玉山未倒肠先断”之时,君湄的眼皮子跳了跳。
  她向来不是苛刻之人,但不知为何,看见这女子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上辈子她杀进王府,要砍要杀自己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叫人如何能忘记。
  那女子媚眼如丝,秋波横转,手握琵琶弹奏低吟之时,怕是连女人也能勾了去。
  难怪上辈子把他迷的五迷三道的。
  红唇微启,唱出那吴侬软语之音,声音娇柔软嫩,若是闭眼不看她那张让人生气的脸,君湄一定不会觉得那么生气。
  秀娘看着君湄握着筷子的手抖了抖,小脸变得煞白,关切的问道:“小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不吃了,扶我上一旁歇着吧。”
  君湄从小也是教养极好,即便如此一闭上眼睛就想起上辈子是死在这个女人手中,她曾经直面过这个女人多付面孔,忍不住会联想她是如何在赵王身下婉转承恩。
  有在赵王面前温婉可人的一面,有在她面前骄纵跋扈的一面,更让她记忆犹新的是最后她狰狞的那一面,至今无法忘怀。
  一曲完毕,江曼柔见贵人有不悦之色,低声问道:“是小曼仙唱的不好吗?”
  她长着一副典型的南方女子的面容,低眉之时自有一副动人之态,君湄看着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就冒上来一阵火。
  真是火大!对着女人都能使出这般媚态来,对着男人还指不定能咋样。
  桌旁靠窗之处,有一处软塌,坐在软塌上能看到江边的情景,窗外有流水,有行船,行船上成群的男女作伴而行,男子为女子手持灯笼。
  应该是一对对的情侣或者爱人吧,江南之人过来比北方人浪漫许多,若自己是男子,会不会也喜欢这么娇婉动人的女子。
  她或能为他做很多自己拉不下脸做的事情,或许,还有更下作的举动。
  男人,不就喜欢这些么?
  江曼柔看着软塌上的贵人坐在窗前发呆,也没说叫她走,她也不敢走,毕竟这是老板叮嘱好要待好的客人。
  秀娘则在一旁干着急,小姐今天是怎么了,看到这歌姬,好好的一点兴致都拂去了,这歌姬是动人了些,可若说她能跟小姐比,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只是好好的一趟门出的——
  这老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安排人进来说个书,或者抖个乐子也好,好死不死安排这么一出,可把秀娘气坏了。
  纵使连李富贵这样的老狐狸都看不懂了,许姑娘从来都不是小气的,今天是怎么了,他记住今天许姑娘的一言一行,若是殿下问起来他若答不上,白落个不是。
  江曼柔怯生生的看着软塌上发呆的贵人,进退两难,终于还是她开了口:“小姐若是不喜欢,小曼仙便先告辞了。”
  君湄面上看着波澜不惊,心中已经在强压怒火。
  她能拿这个人怎么办,即使她跟李富贵说把她身上绑上一块石头丢进瘦西湖沉了,李富贵也能做得到,可这辈子的她,并没有这么大的罪孽。
  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可在这里遇到她,难道不是缘分使然吗?
  “我没说退,你怎可以退。”
  江曼柔盯着塌上那位美艳的女子,眼中烧起来怒火。
  她小曼仙是出来唱曲的,可不是受气的,大不了今天晚上的赏银不要了,又是多大点事。
  好在这时掌柜进了来,屋中静了这么久,他不可能没察觉到异样。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为什么会叫个歌姬献艺。
  “姑娘,小曼仙若有侍候不周到的地方,小人替她给您赔罪。”掌柜点头哈腰,这客人是赵王的贵客,他可得罪不起。
  难怪今天下午眼皮直跳,屋里的气氛实在是诡异。
  君湄没吭声,继续望着窗外,突然问道:“河道中为何是男子执灯?”
  掌柜手心冒汗,这姑娘不傻呀,为何总是词不达意,倒也不敢得罪她,说道:“今天是江都的灯会节,九月初一,今夜天空无月,但有灯会为伴,却也不寂寞。”
  抬头看了看这贵客,看不出喜怒哀乐来,也不知道她是何意。
  只见外面行船一只从旁边开来,停在醉香楼一旁的码头,行船与一般乌篷船不一样,不仅船身打了许多,从规格仪制上来说也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一想到这位贵客一来,必然会点小曼仙作陪,掌柜冒了一头的冷汗。
  “姑娘,今日本店招代不周,酒席记上本店的帐,您看如何?”
  君湄露出一脸嫌弃的神色:“难道小曼仙只能作陪男宾,不能配女宾?”
  掌柜也知道今天遇上刺头了,饶是他平时圆滑如斯,也不忍心对这样一个姑娘说过分的话。
  门口出现喧嚣之声,听到那声音,君湄一怔,这才说道:“你门先退下吧,我一个人待一会儿,秀娘和李管家也退下。”
  她的声音那样好听,李管家连火也发不出来,只是觉得今天能碰到这样一个美丽的怪人,也算是开了眼。罢了,还是去招呼贵人比较重要。
  君湄静静地坐在窗口发呆,连秀娘也赶出去了,不知过了多久,楼上传来女子尖叫只声,又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动声。
  门被人一脚踢开。
  君湄吓了一跳,从迷糊中弹起。
  “走。”

  第六十一章

  是他?为何他在这里?
  心里泛起别扭来。
  “我不走。”
  说着说着已经被人拖下软塌; 拖她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赵王。
  难道他是跟齐王一处来的?难怪刚才掌柜鬼鬼祟祟的要拉江曼柔走,原来是有更贵的贵客。
  君湄心里更是别扭了; 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手却被他死死的钳住,动弹不得; 心里又气又恼,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你为何要来醉香楼; 难道你也是为了看一眼小曼仙?”
  啧啧啧; 女人吃起醋来真是不简单。
  赵王一晒; 索性打横抱起她,吭呲吭呲往外走,笔直走进旁边的雅间。
  里面一团乱; 齐王情意绵绵的缠着江曼柔的手,眼睛里要滴出水来,江曼柔惊愕在一旁,动也不是; 不动也不是。
  “这是?”
  赵王不说话,只是笑,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君湄一阵乱踢:“放开我; 放开我。”
  赵王哈哈大笑:“放开你作甚,你答应晚上陪我的。”
  “我哪有说晚上陪你,我只说等你。”
  赵王低下头,深深一吻:“方才有人想计算本王却叫本王瞧出来个究竟; 你瞧着那两人有意思吗?”
  有意思,她可不觉得有意思,上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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