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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的日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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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平忍不住入了神,往日里她和苏绪言一闹脾气,只要苏绪言含笑赔礼哄着她,哪怕是全身的气都会消去。
这人的一张脸对她有极大的影响。
苏绪言高兴满意,她也欢喜。苏绪言吃瘪无措,她瞧着好笑。唯独怨恨生气,是她没遇到过的。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车夫将马车停在小村的客栈前,客栈看起来有些破旧,里边小二靠在柜前,见到有马车过来,迈着不紧不慢的脚步走来,语气不似京中一些店里的那么热络。
“客官几位?要几间房?”
“两间。”
车夫牵着马车绕去了后边,长平跟在苏绪言身后,手里还拿着早上被撕裂的轻纱,看这被揉成一团的模样,估计以后也不能用了。
小二一面侧目打量着身穿华服的长平,一面将两人领去客房里,“两位若有需要,喊小的就是。”
说罢退了出去,又关上房门。
长平上上下下看了一眼,客房收拾的很干净,但除了床和桌子,几把椅子之外,没有什么多余的物品。
长平瞄了一眼床,莫名有些纠结,她不知道苏绪言还愿不愿意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若是不愿,那今晚要如何?
正想着这些,只觉得手腕一痛,整个人被用力扯去抵在房门之上。
“啊!你做什么……”
长平吃痛,想要开口责骂,却见苏绪言满眼阴鹫,一手用力掐住了她纤细脖子,惊得她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你说我做什么,为什么你还活着?长平,看着我失去一切很好玩吗?你怎么还有胆子回到我身边!”
此时的苏绪言就像失去理智的猛兽,从见到长平后一直压抑着的怒气一下子爆发出来。他恨不得现在手上用力,就让这个复活过来的人真正死去算了。
在平成侯府满门抄斩后,在他失去一切后,这个人又出现了,那还有什么意义呢,不如死去算了。
“放手……放……开,引……之。”
被扼制住呼吸,长平难受的要命,意识渐渐从脑海中散去,眼角沁出泪花,难道要第二次死在这个人手里吗?
长平双手胡乱挥着,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苏绪言身上,她真的害怕了。
眼见着长平脸色渐渐苍白,双手无力。苏绪言脑中浮起一年前长平濒死前的画面,他慢慢清醒过来,猛然松开了手。
“我……”苏绪言伸着双手,满眼不可置信,想要去扶起无力滑坐在地上的长平,却被她转身躲过了。
长平抚着胸口大口喘气,她怎么也没想到苏绪言会突然发难,刚刚她真的感觉到了杀意,要是再晚一步松手,自己又要魂归西天了。
不光是长平想不到,就连苏绪言自己也没想到会突然魔怔了,他站在原地看长平一脸戒备,即说不出歉意的话来,又近不了身,便转身推门而去。
坐在地上的长平扶着房门慢慢站起了身子,又一步一步移到床前,一头将自己摔进了床里,低低抽泣出声。
长平哭着哭着就睡去了,等醒来的时候外边已经天亮了。屋子里还是那副模样,苏绪言彻夜未归。
她蜷缩起身子,手指尖一下一下划拉着木质床沿,比起刚开始的害怕,现在更多的是心凉。
以后该怎么办?苏绪言对她恨之入骨,而现在自己又只能跟着苏绪言。
跟着他生死不定,不跟着他却是死路一条。
长平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想来自己盛宠时也没怎么嚣张跋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房门发出吱呀一声,苏绪言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包东西。
长平一下子坐了起来,拉过被子抱在怀中。
见此防范动作,苏绪言泛青的双眸闪躲,一言不发的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再走了出去。
长平松了口气,她真怕苏绪言又会冲上来掐住她,那种感受她再也不想体会了。
打开桌上的看了下,里面居然是件粗布衣裳。长平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是锦衣华服,但因穿着睡了一夜,显得有些皱皱巴巴,若是在以前,这种衣服是万万不会穿在身上的。
现在虽不是以前,但长平也无法忍受这样褶皱的衣裳穿在身,看看粗布衣裳,又瞧瞧身上的衣服,还是准备换下来。
然而在屋子里绕了一圈,也没发现遮挡的屏风,这要怎么换?
长平干脆拿着衣裳爬到了床上,将纱帐解开放下,这才换了衣裳,又将华服小心的折叠好放进了包裹的包中。
等长平弄好一切,摆弄着身上不适应的衣裳下楼的时候,苏绪言和车夫已经吃好早饭了,车夫正将几个包子装进干净的白布中。
“夫人醒了,这是您的。”因昨晚模糊听见长平喊夫君,方才问及时也没见苏绪言出言反驳,所以车夫便直接喊夫人。见人下来,车夫马上将包子递到了长平面前,笑道:“趁热吃。”
长平接过包子点了点头,肚子适时的叫了起来,毕竟已经一天多没有进食了。
她羞的不敢抬头,静立了一会儿才发现面前已经没人了,苏绪言正和小二说着退房的事情,车夫大概是去牵马车出来了。
手里的包子还冒着热气,烫的她双手发红。马车已经停在客栈的门口了,苏绪言率先进去了,长平站在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
现在的她连和苏绪言一同相处都没有勇气了。
“夫人还有事?”车夫见人久久不动,便问道。
长平攥紧了袖中的手,不知该如何回答。
“还不上来,等着我扶你?”苏绪言撩开马车帘子,眼中闪过不耐,说完这话又是狠狠皱眉,甩下了帘子。
长平低垂着双眸,急忙上了马车,不敢去看目睹了这一切的车夫是何眼神。
然而等上了马车才更是煎熬,长平捏着包子小口小口的往嘴里送,心底渐渐生出股绝望。
南州在偏远的南边,离京城有千里之远,路上就要花去个把月的时间。苏绪言之所以会去南州,是因为他们平成侯府的先辈自南州而来,当年是寒窗苦读中了状元,一代一代积累下家业才有了如此威望,只可惜如今什么都化作乌有。
南州路途遥远,有时还有经过毫无人迹的荒山野岭,夜宿林中也是常有的事。不过这可苦了长平,本来就和苏绪言闹得僵,一路上还不得安生,因此是小病不断,愈见消瘦。
路程已经过去大半了,这一日他们又不得不从山林中走过,不过这条路还是方才一个过路者指引的,到底怎么走几人还是有些不太清楚。
眼见着山路越来越崎岖狭窄,马车都无法通过,车夫只好停了下来,对他们说道:“我去前面探下路,免得费力将马车赶进去又走错路。”
“我同你一起,我去另一边瞧瞧。”苏绪言说道,撩开帘子就要下去。
“这怎么使得。”车夫急忙拦住人,又看了眼马车里边,劝道:“我一人去就好,这荒山野岭的,哪能留夫人一人在此。”
苏绪言皱眉,他也知留长平一人不好,但现在天色已晚,再不找到出路出这山林才是难办,今日原本就没打算宿在外边的。
“我不碍事。”听到声响的长平探头说着,多日的奔波让她神色有些恍惚,两侧面颊略显凹陷,她看了眼苏绪言,继续说道:“你们只管去,出了这林子才是正经。”
“这……好吧。”车夫应下,两人便急急往相反方向走去。
长平抬头看了眼天,心里咯噔一下,高大树木遮掩住的天边有乌云滚滚而来,像是有倾盆之势。
可千万别,他们才刚出去呢。长平默默念着,心里放心不下,干脆出了马车坐在前面赶车的地方,一面抬头看天色,一面安抚躁动的马儿。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苏绪言他们还没有回来,反而乌云悄然靠近。正片林子静谧无声,不见声响,好似整个天地都只剩下长平一人般。
虽然嘴里说着无碍,但见他们迟迟未归,长平心里还是有些发毛,尤其是在感觉到一滴雨落在了她的鼻尖后。
雨水像是得到了命令一样纷纷而下,打的枝叶啪啪而响。
长平刚想进马车里躲雨,看见马儿不安的踢动马蹄,来回走动。她抹去脸上雨水,进了大雨之中费力的牵着马儿走到一棵树下,将缰绳围捆在树上,这才回了马车里。
身上的衣服全被淋湿了,本就小病不断的身子这下是真要染上大病了,长平心中发苦,抱着双膝瑟瑟发抖,时不时的撩开帘子看苏绪言他们回来了没。
雨下的那么大,就算想回来也难,早知就不让他们都离去了,此刻的长平有些后悔。
马车外大雨倾覆,车顶被雨敲得咚咚作响,巨大的雨声掩盖住了一切声响。长平在马车内坐立难安,仿佛被天地所遗弃在此,心中恐惧逐渐扩大。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是存稿君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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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与夜宿
此时风雨大作,天色暗沉下来,已经有些瞧不清外边的景象。长平的心愈发不安起来,苏绪言他们路上该不会出事吧,自己要不要去找一下。
还没等长平想出法子来,一个更大的难题出现了,雨水顺着马车缝隙流入,车帘子又被风吹的时时飘起,雨水就随风而进。
这下真是外边下大雨,里面下小雨。
“啊欠!”
长平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又不死心的看了眼外边,树影深深间还是没有看到他们回来的身影。
还是不能在这里干等着,长平将钱财和几样重要的东西放进包裹里带着,又找出自己的当初穿的那件华服,深深叹了口气,最后心一狠把华服披在头上冲进了雨帘之中。
这里山路坑洼,再加上天色尚黑,又被大雨阻隔了眼帘,长平每一步都走的格外仔细小心。
现在的她恨不得长了三只眼,既可以看着前方的崎岖的道路,又可以注意苏绪言他们回来没。
长平朝着苏绪言离开的方向走去,时不时用手抹去脸上的雨水,一时没看到脚下浅坑,一脚踩了进去。
“啊!”
长平惊呼出声,整个人歪了过去,一手护着怀里的包裹,一手挥着想要抓住什么,竟真被她抓到了一样东西。
长平不管不顾用力抓紧了,手的另一边也是紧紧握住了长平的手腕,而后奋力一扯,稳住身形。
“你出来做什么!”
冒着大雨赶回来的苏绪言远远就看见有长平在前面慢慢走着,他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等他跑来的时候就看见长平要摔去,吓得他是急忙拉扯住了人,但见其狼狈不堪,衣裳被大雨淋透,湿哒哒的黏在身上,本就纤细的身影愈发瘦小,还是忍不住对着她怒吼。
长平一愣,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之中回过神来,又被苏绪言一声怒吼震住,呆呆的看着人开口解释,“我……担心你。”
苏绪言心头一跳,满眼复杂。
路上的这段时间里,他一次又一次的没给长平好脸色,但是只要长平在身边,她就总有办法牵动着自己的情绪,哪怕是一声咳嗽。尤其是见惯了曾经清贵雍容的她,此时再见长平如此狼狈,心底有的不是快意,而是深深的懊恼。
“我不用你担心,你出来只会给我添麻烦。”苏绪言说着,却是拦腰抱起了人,怀中人轻盈娇小,缩在他怀里更是楚楚可怜。
长平抿着唇角,心底莫名觉得委屈,瞧着苏绪言往马车的方向走去,她还是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袖,轻声道:“马车里在漏水。”
闻言,苏绪言脚步一顿,转身就往回走。
长平心中疑惑,但见苏绪言脸色黑沉便也不敢多问。她的手里还捏着那件华服,小心翼翼的往上瞥了眼全身湿透的苏绪言,长平想要给他披上,好歹也能遮挡一下。
“自己遮好,别又病了耽误赶路。”
长平的手还没伸出,就听到苏绪言冷冷一句话,瞬间浇灭了心底的那点火苗。
“知道了。”她垂着杏眸将华服给自己盖上,转脸把自己埋进了苏绪言肩窝处,反正左右不用她操心。
刚才苏绪言没找到出山林的路,但是沿途看见了一个隐蔽的山洞,现在过去避雨倒是刚好。
为了能快到赶到山洞,苏绪言几乎是跑着过去的,怀中的人分量轻,但毕竟天黑路滑,他不敢大意。等好不容易到了山洞,天几乎是全黑了,但雨还在不停的下,也不知车夫去哪里了。
苏绪言将人放下,一手紧紧拉住长平的手腕,一手摸索着山洞的岩壁。雨天潮湿,他怕山洞里会有在休憩的蛇虫之类的。
“好黑。”长平停顿下脚步,不敢进去,在山洞外还有些许亮光,但进了山洞就真的是两眼一抹黑了,更何况她怕黑,以前即使是就寝也要在点着蜡烛,直到她睡着才吹灭。
苏绪言手上一用力,拉着长平就进了山洞。他也知道里面黑得很,但是总比站在外边淋雨要好。就是明白夜宿山林会有多么的危险,所以才会宁愿留长平一人也要去找路,可没想到半路居然下起了大雨。
苏绪言带着人就往里走了几步路,没敢太过深入,只要没被雨淋到就好。
“我们要待到什么时候,这里好黑。”山洞里果真是伸手不见五指,既让长平心里发毛,又借了她不少胆子,敢抱紧了苏绪言的手臂,几乎整个人都要趴上去了。
“等雨停。”苏绪言回道,摸了摸身上的长平,湿漉漉的一片,又要受凉发热了。
苏绪言无声叹气,这种天气连个火堆都生不起来,更别说将身子弄清爽了。一侧手臂被长平缠着没法抽出,只好先脱去另一边的袖子,再将长平揽过来抱在另一侧,脱去身上湿哒哒的外袍。
如法炮制的脱去上衣,又伸手想要脱掉长平湿透的外衣,却被她拦住了,苏绪言无奈,只好道:“会着凉。”
可是也不能脱啊,就算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长平揪着领口不松开。
苏绪言没了法子,干脆双手下移搭在她的细腰间,手指微动挠了下她腰间的痒痒肉。
“啊!不要……”长平一下子泄了气,慌忙倒退两步。
怕她踩到小石块滑倒,苏绪言顺势将人抵在岩壁上,一把握住两只纤细皓白手腕。
做完这些,苏绪言一下子停住了,他也不知怎么就做出这些动作来,就好似从前长平犟脾气,他也是这般制住她。
这漆黑的山洞给了两人莫大的冲动,明明只是看不见彼此而已,却好像没了之间恩恩怨怨。
外边雨声淅淅沥沥,耳畔边尽是彼此温热气息,鼻尖处萦绕着长平身上淡淡香味,苏绪言喘息加重,不受控制的含住就在唇边的小巧耳垂,舌尖微微探出,尝到一丝冰凉。
“引之……”长平断断续续喊出,缠绕一股黏人甜腻。她感觉滚烫一只手从腰间缓缓往上,沿路带起一片燥热。
苏绪言狠狠咬住耳垂,仿佛将多日来心底的郁结倾注在这里,听到长平痛呼出声,才安慰似得舔舐咬痕。手上动作不停,一路往上却摸到一块硬硬的东西。
“这是什么?”苏绪言疑惑。
长平眨眨眼,气息还有些不稳,“银子啊。”
苏绪言:……
所以是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胸前呢?
被这么一打断,苏绪言满腔情思暂且安抚了下来,记起他们现在还在荒郊山洞里躲雨。
不自在的轻咳一声,苏绪言放开长平的手腕,继续刚才的事情。
将长平身上湿哒哒的外衣脱去,这下长平没再反抗,乖巧的站着仍由他脱去,抬手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耳垂,面颊却悄悄在发烫。
苏绪言摸索着找了块稍微干净的地方坐下,长平刚想坐在他的身侧,却被他握住手腕拉进了怀里。
“地上凉。”苏绪言开口说道,让人坐在跟前,揽在怀里。
刚刚苏绪言脱去了上衣,所以触碰到的是温热胸膛。长平抿抿唇,嘴角边漾开笑意,没人会比她更清楚苏绪言看着削瘦的身体下是多么的精悍有力,现在脱去了上衣,多半是为了不让她靠在潮湿的衣裳上。
耳边擂鼓似得心跳声渐渐盖过了雨声,也让长平心安下来,她不知道等出了山洞她和苏绪言还能不能像现在这般,但从方才种种看来,他的心里至少还是有自己的,至少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会再那么僵硬。
长平的思绪飘的很远,手指习惯性的在他胸前轻轻点着。
苏绪言被点的心痒难耐,忍不住抓住她作乱的手,低头轻喝了声,却没有松开手心,而是握在手里慢慢把玩。
这场大雨持续了整整一夜,直到远处天边微亮,才渐渐停息下来。
长平赖在苏绪言的怀中睡得出奇的好,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雨也停了,唯有地上坑洼潮湿显示着昨夜的大雨。
入眼的就是苏绪言结实的胸膛,稍微往上抬眼看见苏绪言紧闭双眸,眉头轻皱,睡得不□□稳。长平愣了下,默默闭上了眼睛,昨晚山洞黑漆一片什么都看不见,现在太阳出来能瞧见了只觉得莫名尴尬,连醒来的勇气都没有了。
庆幸的是没过多久苏绪言也醒来了,长平也就顺势当做刚醒来的样子。
身上的衣裳半干不干,长平扯了扯皱巴巴的衣裳,见洞口处一滩水洼,忙蹲了下去对着水面理了理凌乱的发髻。
经过昨天一番折腾,再怎么收拾也显得有些狼狈,长平颇为苦恼的看着水面上的人,俨然一幅乡野女子模样,哪里还有一点明艳动天下的长平公主的影子。
长平曲起手指弹了弹水洼表面,搅乱镜中佳人模样。闷闷不乐的转过身子,却看见苏绪言还是那副样子坐在地上,也不穿上上衣,不免心中疑惑,“你怎么还坐着?”
苏绪言看了她一眼,语气颇为郁闷,“身子麻。”
长平愣住,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想起好像是自己枕了一夜的缘故。于是走去捡起扔在地上的上衣抖了抖,披住他的上半身,毕竟大白天的,这样露着多不好。
接着再是替他敲敲肩膀,轻捏右侧麻了的手臂。
等长平捏的手都酸了后,苏绪言才动了动身子,一件一件穿上衣裳。简单收拾了一番后,俩人一前一后出了山洞。
长平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无声叹了口气,看着前面的苏绪言身影挺立,如同前段时间般清冷疏离,昨晚的事就像漆黑的山洞般不再被提及看到。
作者有话要说: 山洞大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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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与驱赶
两人望着马车停留的方向走去,昨晚下了一夜大雨,苏绪言担心马车和马儿会出什么问题,毕竟以后的路程还是要靠这辆马车。
远远听到马儿嘶叫声响起,苏绪言松了一口气,加快了脚步来到马车所在的地方。
不光马车还在,就连久久不归的车夫也在马车上,只是他正弯着身子爬进马车里,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嘴里嘀嘀咕咕的。
苏绪言神色微冷,站在他身后轻咳了一声。
“谁?”车夫惊恐回头,一见是苏绪言和长平两人,愣了下又突然笑起,“太好了,少爷夫人你们都没事,我正担心你们呢。”
“嗯。”苏绪言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问,“你在找什么?”
“没……没什么。”车夫略显慌张,眼神躲闪,急急忙忙抬手指了指,“我找到出去的路了,就在那边,昨晚雨太大就在石洞里躲了一晚,没有赶得回来,幸好少爷夫人没事。”
苏绪言凝眸不语,不知在想什么,对面的车夫被瞧得心慌,莫名感到一股威压。过了半晌,苏绪言才薄唇微启,语气淡漠,“启程吧,耽误不少时候了。”
“哦,好……”车夫咽了口水,连忙转过身子去解缰绳。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长平摸了摸自己怀里的包裹,面上笑意渐渐淡去。苏绪言在后边扶着她,她一手按着车框,一手提起裙裾,在踏上马车的时候却又突然歪过头说道:“之前我把一些银子放在了马车内,马车在这无人看守一夜,也不知还在不在。”
她随口一句话,杏眸微敛居高临下看着他们,唇角抿起似笑非笑。
苏绪言心头一颤,双眸微微闪动,眼前的人粗布荆钗却又不自觉流露出公主架势,叫他莫名移不开眼。
瞥了眼几乎腿软的车夫,苏绪言这才淡淡开口,“你又记差了,银子早已收起来了。”
车夫听了,干笑几下连声附和。
“是吗?”长平恍然,转头进了马车里。苏绪言紧随其后占据了另一半,听到马儿不耐的嘶鸣,车夫又重新拿起马鞭继续赶车,长平这才冷哼了一声,捏紧了手中的包裹,“虎落平阳。”
苏绪言侧目瞥了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眼底的暗沉久久不去。
幸而接下来的行程一路无事,他们安然到达南州,只是车夫将他们送到南州的苏府就匆匆走了。
南州是苏绪言的先辈出生的地方,自他们在京城发迹后也曾给南州的族人资助过,只是已过去多年,血缘早已疏离,许久没有联系过了。
苏绪言犹豫的站在门口,他不能保证苏府的人一定会留下他们,如果不留的话,他们又该如何。
见苏绪言迟迟不动,长平明白他心中所想,于是直接上前替他敲了门。
过了半晌才有门房的人出来开门,苏绪言这才反应过来,走上前说明来意。
那人一愣,盯着两人上上下下瞧了好几眼才说道:“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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