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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王爷特工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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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人奇怪的是这里夜间竟然没有巡夜的侍卫。是这秦尚书太过自信还是有什么埋伏?

    想起那个未署名的密信,皇上出了一身冷汗,夜风一吹,冰凉冻骨。

    这秦尚书不会是请君入瓮弑君谋反吧?

    难怪那秦绍才如此嚣张,自称王法。原来老秦家竟然存了篡位的想法。

    怀疑的种子一旦发芽,就疯了一般的长大,不一会就枝繁叶茂。皇上心里,已经坐实了猜测。

    再从密道返回去已经不可能了,到时候两面夹击,他更没法脱身。只好在原地等,他赌御林军的实力要高过尚书府侍卫。

    接到救驾的信号,御林军马不停蹄的跑了半个京城,终于赶到了尚书府门口。

    哗啦啦,身着铠甲,手执武器的御林军一字排开包围了尚书府。先锋小队叫开了府门,不费吹灰之力控制了门口的侍卫和管事,一路疾行赶到花园,远远的看到假山处的皇上安好,激动的他就像是捡到了一大包金子。

    “属下救驾来迟,请皇上赎罪。”为首首领单膝跪地,例行请罪。

    “不晚,做的很好,给朕把秦尚书拿下,抄了这尚书府。”皇上见到御林军前来,激动程度丝毫不亚于刚刚御林军见到他。

    激动归激动,首领没有忘记当务之急是先护驾。

    先护送皇上出去,再抄家拿人。

    这时秦家也发现了外面发生的事情,家丁看见一大队官差拥着一个人出府;连忙要开口喝问。怎知还没开口,脑袋就离开了脖子。

    血淋淋的人头原地骨碌了几下,停了下来。

    这一幕成功的震慑住了剩余的家丁,就在他们愣神的时候,一把把侍卫配刀如同割麦一样收割着他们的脑袋。

    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麻烦。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顺利的不仅皇上起疑,就连御林军都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中了圈套。

    一直到府外,他们都没有遇到埋伏和袭击,皇上终于放下心来。外面御林军众多,定能护他周全。

    再次进去的御林军甚至连手都没动,只说了句皇上口谕,就带出了还在昏迷的秦尚书,后面还跟了一个哭花了脸鬼哭狼嚎的尚书夫人。

    皇上嫌恶的看了一眼昔日的重臣,自己信任的秦有为,以及端庄贤良,贵气十足的秦夫人,此时一个像死狗一样没有气息,一个哭的如丧考妣。

    他如此重用他们,他们就这样回报他。

    人很快被带了下去,家很快被抄。只是找出的现银不多,一盘一盘的摆在库房,大概能有十几箱,跟密道里找到的箱子数量刚好吻合。

    夜色如霜,清冷朦胧。

    一切归于平静。

    冥王府

    冥王拿着暗卫传来的消息,满意的笑了笑。

    自作孽,不可活。

    这一招暗度陈仓,借刀杀人,足够秦尚书好好喝一壶,日后会有一段安静的日子了。

    若是粮草再运的快一些,北边很快就能传来好消息,那皇上的一桌好酒好菜才算上齐了。

    觊觎他看上的人,妄想控制他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明日早朝,一起清算。

    天牢里,叫喊声一句一句,被冷水泼醒的秦有为一睁眼就看见自己只穿了中衣,躺在牢里。

    他不是应该在家里么?怎么会在牢里?敢把他关大牢的人……

    难道是皇上?

    想起之前下属来报说秦绍才得罪了皇上,他心下了然,也许这就是把他关在这里的原因。

    不过他没有慌,明里暗里,他为皇上做了多少事,就因为这个,皇上怎么也不会太难为他。

    (某柔:你是用我洗的脑袋么?这么自信!)

    他连忙大声喊来狱卒,可是狱卒什么也不知道,那会御林军过来只是关了人就出去了,也没说因为什么。秦有为没办法,只好又请狱卒帮忙传话,说自己教子无方,请皇上恕罪。

    虽然是阶下囚,可也是位高权重的尚书大人。狱卒不敢耽搁,连忙将话传了出去。

    皇上冷冷听着下人来报,却没有想要见的意思,只吩咐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亲审此案。

    审了整整一夜,威逼,利诱,上刑,能用的他们都用过了。

    可是当他们问秦有为钱庄的银子放到那里的时候,他竟然比他们还懵。

    这演技,简直要比戏班子里的角儿还要高超。

    大牢外面,天还没亮,一道惊雷炸遍了京城的每个角落。

    尚书府被抄,秦尚书与刚上任没多久的兵部侍郎秦大少被打入大牢。这是大多数人得到的信息。

    皇上亲自调查,发现秦尚书监守自盗的密道,缴获不少失踪的银两。这是少数有势的人得到的信息。

    银钱都被秘密转移,至今还没有线索,秦尚书家找出来的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这事只有几个人知道。

    早朝上,皇上面沉似水,山雨欲来。满朝文武夹着腿,憋着气儿,抿着唇,生怕出了一点响动惹怒圣驾。只有一个人,面色如常,端坐如松。

    没错,是坐着。那人正是冥王爷宫冥,整个金銮大殿除了皇帝,唯一坐着的人,彰显着他身份的特殊和不凡。

    也只有他能在如此威压下还一派闲适,面不改色。

    早朝一开始,皇上就说了昨晚的情况,又提了下秦尚书醒来后的审讯的过程和供词,让大臣们献策。

    结果大殿静的连根头发掉地上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这个时候,谁接话说就是嫌自己命长。皇上翻脸,那真是比翻书还快。

    他问你意见的时候,你要说有意见,那就是出头鸟。你要说没有意见,大不了被骂一句酒囊饭袋。

    果然,皇上极其不满。

    一群废物,平日里有个肥差都争相自荐,一到这时候,都变成了缩头乌龟,屁都没有一个。

    龙眼一扫,就发现个刺眼的存在。

    这个存在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每每想起,如鲠在喉。刺的他总能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皇弟,这件事你如何看?”

    皇上最见不得他这种淡然自若的神情。每次都想把他脸上的平静打破。

    可惜,能让冥王爷变脸的人还真不多,而皇上,不在其列。

    “皇兄,臣弟如何看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实如何。”冥王爷连个眼神都没赏给皇上,身子一动不动,垂眸说了一句。

    皇上一噎,事实,这话不就是跟没说一样么?他要是知道事实,还用坐在这里跟你们瞎扯么?

    “不过,今早上臣弟倒是听说了一件事。”他终于抬起头,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帝,而他想看的,无非是一会要变脸的天子。

    这一次大喘气成功的勾起了皇上的兴趣。

    同时被勾起的还有满朝的大臣,他们个个竖起耳朵,唯恐漏掉一个字。

    “什么事?”皇上的注意力果然被吊起。

    “刚刚早朝之前,臣弟得到一个消息,说几日前有一批生面孔的商队载着重物从京城方向朝北进发,行色匆匆,日夜不休,且随行之人有诸多高手。”冥王爷说的不急不缓,可是却如同炸雷一般,炸的皇上心颤。

    几日前,他竟然毫无觉察。他的人,也没发现。

    能避开他的耳目,这秦有为的实力是有多强?

    然而更为恐怖的是,连他这个一国之君都查不到的事情,他的皇弟却轻松拿到了消息。

    “皇弟如何得知?”不是他不信冥王刚刚的话,而是他想知道,到底是何人有如此能耐,得知这么重要的事情。

    “臣弟的身子皇上是知道的,再加上前段时间遇刺又填了新病,越发不如以前了,只好派人去请一个据说医术高超的神医,怎知实在不巧,神医云游四方,不见踪影。派出去的人回来路上刚好碰到这一队人,车上的货物丝毫看不出是什么,而且车轮深陷,一看就知道特别重。就好奇多看了几眼。其中一个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还问了一句。只是那人并没有回答。商队的事是臣弟派去的人顺带说的。”冥王单手支着头,很虚弱的样子。

    “噢?皇弟的消息倒是极为凑巧。”

    “这还要记那王信一功,要不是他突然刺杀臣弟,臣弟也不会旧伤加新病的要去请人。”

    一句话噎的皇上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又一次败北的皇上气的内伤,却不能表现出来。

    话是他问的,人是他小舅子刺伤的。他要是再有所刁难,那就不好看了。

    是谁说天大地大皇帝最大的?皇帝一样要顾及别人的看法,甚至想法。

    “皇兄还是派人查查吧,毕竟秦尚书与北国有亲。”

    冥王仍然只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语调都没有变化。

    有亲。

    两个字一下震慑了整个金銮殿。

    这又是哪一出?

    一句有亲不仅满朝文武不明白,连皇上也懵了。

    “亲从何来?”

    “先帝一十八年,南滇客商秦粟带爱女秦可儿北国边境贩货,偶遇北国三皇子一事,皇兄可还记得?据说当年被传为佳话,据臣弟所知,秦尚书与南滇秦家可是同宗,那秦尚书与北国可不就是有亲么?”冥王爷极其有耐心的讲了一遍当年这起轰动的事件。与其说他解释给皇上听,不如说是给满朝文武百官听。

    若是秦有为与北国真的有亲,而那些货真的是与丢失的银两有关的话,那通敌卖国的罪名,可是要诛九族的。

    “朕记起来了,是有这一回事。皇弟你既然早知道,怎么现在才说,你这是误国。”皇上严厉的看着冥王,一副不满的样子。

    一顶误国的大帽子压下来,可是不小的罪名。

    “皇兄冤枉臣弟了,先帝一十八年,臣弟还没出生呢。皇兄一向爱护幼弟,一定是这几日太操劳了,才一时忘了臣弟的生辰。臣弟是今早听了下属报告后查了史料才知道的。”

    误国的帽子,冥王怎么会戴。可是却把身体不济,体力不支,记忆力减退,垂垂老矣的帽子,稳稳的扣在皇上的脑袋上。

    百官脖子一凉,这也只有冥王才敢说,换另一个人,现在恐怕身首异处了。

    “啊咳咳,你看朕都急糊涂了,你是先帝二十一年才出生的。”皇上干干一笑,以咳掩饰尴尬。

    “来人,八百里加急,通知沿途各县市,严家盘查,一旦发现可疑商队,立刻扣押货物,并严加审问。”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皇上当着百官的面,立刻派人去查看。

    然后大殿又是一片宁静。

    冥王爷弹了弹袖子,状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兵部尚书,“本王听说王大人最近做了件好事。”

    兵部尚书王汉眼皮子一跳,一股浓浓的不安席卷全身。

    他连忙回想一下,最近好像没有做什么能得罪这活阎王的事情。

    王汉连忙拱手请罪,“不知王爷所指何事,若是有得罪王爷之处,还请王爷多多海涵。”

    王汉这话表面上是请罪,却在皇上面前向冥王请罪。这不是摆明了皇上的权利没有冥王大么?

    “得罪本王事小,若是好心办坏事误了国本那就事大了,你说是么王大人?”冥王爷摩挲这拇指的扳指,语气森凉。

    就这样的斤两,还想要陷害他,也不掂量掂量。

    这些年他之所以都没有动,无非是还没到非要出手的程度。

    别以为那些小动作和小绊子他不知道。

    原本还可以在安安生生的当几年兵部尚书,享几年荣华。谁知这王汉自己作死,没事当媒婆。

    而且这媒保的刚好触到了他宫冥的霉头。

    冥王的语调,语速一如往常,只是口气比平时还冷,吓得王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发抖,朝皇上一边磕头一边喊:“皇上,微臣对朝廷,对皇上是忠心耿耿,还请皇上明察。”

    “皇弟这是何意?王大人做了什么动摇国本的大事?”皇上看了一眼王汉,没有搭腔,任他咚咚咚的磕着头。只是太阳穴突突的跳了几跳,心里想着,莫不会这王汉也有什么通敌的事情吧,若真如此,六部之中,两个部有问题,那他这个皇帝就真的是摆设了。

    “皇兄,臣弟缠绵病榻几日,闲时听说王大人给秦绍才保了个媒,下聘给了林忠将军的独女。若是林大小姐当日同意,真的嫁过去,那林将军岂不是要处处掣肘?一旦林将军有什么闪失,北国趁机挑起战事,我元和北部岂不是危矣?这岂不是误国?而且为了赐婚一事,王尚书竟还编造诸多理由,百般撺掇皇兄下圣旨,若不是和秦有为之间有什么猫腻,何以冒此欺君大罪?”

    两项罪名,每一个都够杀头的。王汉差点尿裤子,一个劲的磕头请罪,高喊冤枉,皇上明鉴,没几下额头就见了血。

    皇上看的心烦,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听得出冥王的意思。他的那道赐婚圣旨,着实草率又荒唐。而这一切罪魁祸首,就是王汉。即使他与秦有为没有密谋,他的圣旨也要有个顶罪的。而这个人选,非王汉莫属了。

    他佯装大怒,一手扔了手里的串珠,“王汉欺君罔上,立即革职查办。”

    左右立刻上前,从地上拎起已经瘫软的王汉,当庭扒了官服,卸了官帽,反剪双手。

    皇上为挽回局面,立刻拟了圣旨着人送于将军府,取消赐婚,就在宫人接过圣旨准备退下的时候,冥王把人叫住了。

    宫人捧着圣旨的双手一哆嗦,差点把圣旨给扔地上。他一个激灵,敛了心神,暗道这活阎王千万别拿他说事,就早朝这么一会功夫,两个部的尚书都被废了,他可不想做第三个被废掉的人。

    其实他这样想就真的想多了。他何德何能能让冥王爷花心思费唇舌去对付?冥王喊住他完全只是有事情要吩咐。

    至于他办完回来皇上会不会拿他撒气,那就不关他的事了。就算皇上拿他撒气,也是罪有应得,谁让上次去林府宣旨赐婚的也是他呢!

    “记得把聘礼带回来交给皇上,秦府的东西都要充公才好。”

    这么简单。

    他要知道晚一会他会跪在地上,任皇上大发怒火,用手里的东西砸他脑袋,就不会觉得简单了。

    冥王的吩咐,哪有省油的。

    那就是个坑货。

    锱铢必较,人欠他一分,他能刨人家祖坟。

    更何况,这次还与林兮兮有关。

    宫人无视身上汗湿的衣服,谢天谢地的退了出去。

    早朝除了秦尚书一事,再加上牵扯出来的王尚书的事情,就没什么好议的,也没心情去议了。皇上一夜没睡,疲累的早早散了朝,回了御书房。

    将军府

    林兮兮早上习惯性的早起,在院子里活动筋骨。突然响起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凄厉叫声,吓得她汗毛都竖起来了。

    “小姐,那个公公又来了。”大门口传旨的宫人闻声一个趔趄,差点趴地上。随行的管家和管家夫人心脏随着他手里的圣旨颤了几颤。

    圣旨落地,虽然不关他们的事,可是人嘴两张皮,想要把他们牵连进去那可是一句话的事。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个垫背的。

    当林兮兮看清楚眼前的状况时,心下了然。能把初九小丫头吓成这样,那这位手端圣旨的恐怕就是上次传旨之人了。

    再一次持圣旨而来,又有什么幺蛾子?

    她搓了搓胳膊,安抚了下刚刚被初九吓的立起来的汗毛,揉了揉额头。

    头痛。

    就不能让她安静的晨练么?

    就不能让她一个人静静么?她真的只想静静。

    (冥王:来人,把静静给本王拖出去!)

    万般无奈的林兮兮把手从额头迅速往上,极快的抓了几把头发,抹了把脸,转身,飞奔。

    此时她最感谢初九早上的坚持。早上她洗过脸之后,初九小丫头拿出一盒胭脂水粉,坚决要给她拾掇一下。

    她相信经过她刚刚那一抹,现在她的脸就像打了马赛克一样,迷之不懂。不管是远观,还是近看,都无比的辣眼睛。

    就在传旨的人进门的一瞬间,林兮兮已经像一架被击落的敌机一样,带着一股浓烟,翻滚着冲了过去。

    还没缓过神的传旨公公抬头看见一个人速度极快的朝他直奔过来。

    他哎呦一声,一把拉过旁边正谄媚跟他套近乎的管家夫人,躲在其后面。

    正匀速前进的林兮兮乐了,本来她还在纠结要不要撞。毕竟那个太监也没几两肉,撞上去她先脑袋瓜子疼。现在好了,以管家夫人那个吨位和身上的肉,保证她撞上去既柔软又弹性,如丝般柔滑。

    她不着痕迹的加了个速,使出吃奶的劲,一头撞了上去。

    被宫人紧紧扯着无法动弹的管家夫人,眼睁睁的看着疯了一般的林兮兮爆射而至。

    咚。

    不是林兮兮额头与她肚皮撞到一起的声音,而是她仰头躺在地上的声音。不对,不是地上,她好像躺倒了一个人身上。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洒家的腰都压断了。”

    身下一声哀嚎。是传旨太监!

    管家夫人一个冷颤,赶紧要翻身想要爬起来。

    哪知原本已经稳住身形的林兮兮脚下一滑,小院里响起了第二声“咚!”

    林兮兮结结实实的压在管家夫人的身上。巍峨的胸膛差点把她给挤窒息。

    唔……公公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觉得五脏六腑都火辣辣的疼。

    林兮兮赶紧手忙脚乱的想起身,怎知不是手滑一下就是脚滑一下,要么就是手脚一起滑。

    总之,她很努力的想要起来,很努力的尝试各种办法。怎奈天不遂人愿,她的努力都喂了狗了。

    林兮兮的胳膊肘和膝盖一下一下的顶着管家夫人,每承受一下就惨叫一声。而她每惨叫一声,她身子压着的公公就闷叫一声。

    场面简直不能太惨。

    管家本来想着要拉起林兮兮,可又顾及到林兮兮还是个闺阁女子,又是名义上的主子,不便援手。

    好在“及时赶到”的初九助了林兮兮一臂之力,拉起了她。

    费尽千辛万苦的林大小姐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惊的屋顶某角落一个银面偷窥者差点滚落下来。

    “啊啊啊,有个长舌头的家伙一直追我,好可怕,好可怕。呜呜呜,我是不是死了,我刚刚被牛头马面给捉了,怎么都挣脱不了。”她一边鬼哭狼嚎一边接着抹脸,可惜连一颗眼泪疙瘩都没揉出来。

    “小姐别怕,小姐乖。你没被牛头马面捉住,你不小心撞到了管家夫人。”初九轻拍着林兮兮的后背,一边拍一边安抚着被“吓坏”了的小姐。

    “你骗人,明明是牛头马面,那么丑那么长,不是马面是什么。呜呜呜我要死了,不要捉我啊,我还没嫁人呢。我不要死啊。”

    林兮兮挥着两只手扭头往回跑,边跑还边喊着马面大人放过我,不要捉我什么的。

    初九强忍着笑,连忙追了过去。

    “小姐你慢点跑,别怕别怕,真的不是马面啊。”

    一主一仆满院子乱飞,旋转,跳跃,双魔乱舞。

    其他人就笑不出来了,管家一把掀开自家夫人,扶起传旨公公。

    管家夫人原地滚了个圈,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公公你没事吧?”管家单手扶住他,另一只手拍着他身上的尘土。

    “没事?你让马面压一下试试,啊呸,什么乱七八糟的。”宫人被林兮兮荼毒的也喊了句马面。

    正支起半个身子的管家夫人啪叽一声又趴地上了。她怎么就马面了?竟然还敢说她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尊容,还有脸说别人丑。真是只看得见别人胖,听不着自己喘。

    林兮兮有丫鬟扶,公公有她夫君扶,只有她躺了半天又趴了半天,连个搭理她的人都没有。

    要说心里没有难受,那指定连鬼都不信。她终于爬了起来,落寞的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林兮兮和初九终于停下来了,不是因为他们闹够了,而是跑累了。再这样毫无形象癫狂的跑下去,林兮兮毫不怀疑她会弄假成真。

    万一要是真疯了,那她得哭死。

    宫人还在那里龇牙咧嘴的揉着腰,一看林兮兮停了下来,连忙拿出圣旨,用极快的速度宣读完圣旨后,只留了一句让管家派人把聘礼给他装上马车,自己揉着被压的快断了的小蛮腰一栽一栽的往外走。

    他以后还是尽量少来这里,万一那个傻子一犯病,他都有生命危险。

    躺在地上挺尸的林兮兮成功的避开了跪接圣旨,心满意足的闭目躺了一会。

    圣旨的内容很简单,收回上次赐婚。

    仅此而已,没有安抚,没有补偿,连跟牙签都没赏赐,还要搬走她的聘礼。就算不值钱,留着烧火也行啊。

    林兮兮无比肉疼的看着渐行渐远的大箱子,心里哀嚎一句,那几本春宫她还没看完。

    心里想着什么,嘴里不小心就说了出来。哗啦,房顶上的人终于掉了下来。

    她鄙夷的看了一眼吕昗,起身边拍着身上的尘土边往屋子里走。

    不是闯人闺房就是趴人屋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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