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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官媒逆袭之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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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娘子,娘子……”
  叶肖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四周逡巡了一遍,就是没发现董仲卿。
  她只好再次倾听声音的来源之处。
  然后一颗头发凌乱的头颅先挤出了人群,宛如初次见面爬墙的一幕,叶肖不由得笑了出来,好看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周围因叶肖如此笑,都安静了下来。
  董仲卿终于挤出人群,随意拨了拨头发,瞅向叶肖,然后担忧地问:“娘子无事吧?”
  “无事,怎么会有事?”她能出什么事,只可惜这群看热闹的人,没看到什么他们想看的精彩的画面。
  “无事就好。”董仲卿说完便拉着叶肖的手说:“娘子快些回去吧!”
  不等叶肖反应,董仲卿就强硬的利用自己强壮的身体挤进人群当中。
  有些人还是不死心的问叶肖。
  “叶媒人今日说媒怎么样?贾书生说什么?为何没多长时间便出来了?”
  “贾书生到底答应成亲的事情了没有?”
  “叶媒人告诉我们呗!”
  “……”
  叶肖被董仲卿拉着,也不管周围人说什么,他们很快离开人群,离开了贾深家,沿着小径走了一会儿便看到一辆装扮精致的马车停在路边。
  “娘子快些上马车吧。”董仲卿见后面还有人跟着,又马不停蹄的拉着叶肖上了马车。
  上马车后,两人都气喘吁吁的相对视一眼,叶肖喘息着笑道:“相公怎么会来这里找我?”
  “还不是怕娘子出事?听说娘子要给王玉凤说亲,这可吓了我一跳。”董仲卿犹豫了一下问:“夫人不做王玉凤的亲事不成吗?”
  如果不做王玉凤的亲事,说不定也不会有很多看热闹的人,可不做王玉凤的亲事,她又能做的了什么。
  破系统说了,她必须得按系统设定的亲事处理,要不然其他亲事恐怕无法刷新她的好感度,让她尽快成为一品官媒。
  她性格还真有些不服输,她就不相信她无法处理王玉凤的事情。
  办法总是有的,看怎么做了。
  叶肖叹了一口气道:“官府分配于我王玉凤的亲事,我怎可轻易退得了?再说我已经很久没处理亲事,根本不可能推脱。”
  叶肖说出了自己现在为难的处境,惹得董仲卿更加怜惜,董仲卿只好沉默着不出声,他看她家娘子就觉得她家娘子一直在遭罪,如此不如意的官职还不如辞去得了,可他又不能如此对他家娘子说。
  他明白身有官职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何况还是女官。
  他沉默良久后,才蹙眉对叶肖说:“娘子在外面有了什么委屈都可以跟我说,我为娘子解忧,若有什么帮忙的地方,我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叶肖闻言有些动容,眯眼轻声笑道:“我知道,相公。”
  她撩起车帘,看着天色还早,便说:“直接去王玉凤家中吧!相公若是无事可以一起去。”
  

☆、王玉凤

  说起来,王玉凤家不算太贫穷,有能吃苦干的父母,而王玉凤本人也很勤快,平时做点小东西可以在赶集的时候买一买。
  *
  董仲卿和叶肖一起来到京城郊外之地的王玉凤家门前,叶肖看着黑漆色的木门,敲响了门栓,“咚咚咚”的声音不绝于耳。
  没多久,门里传来温和的女性声音,“来了,稍等!”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叶肖看到王玉凤的第一眼,只觉这人并不像克夫之人表现的那样刻薄阴冷,反而很温和,外貌清秀,看着也不像三十多岁的人。
  王玉凤开门看到漂亮娇小的叶肖,又因叶肖一身浅红色的衣裳,便知眼前人恐怕是负责她婚事的官媒,想到这里,她脸上露出微笑来,热情地迎接叶肖和站在叶肖身后的董仲卿进屋,“叶大人和这位公子快些进屋吧。”
  叶肖讶然于王玉凤的热情,与贾深的平静相比,王玉凤可是将她当正常官媒看待了。
  叶肖也不客气,跟着王玉凤进了屋子,又被引着坐到窄小的客厅中。
  王玉凤忙活着给两人泡了热茶,然后才坐下来和叶肖说事,“叶大人能来此,民女实在感激不尽。”
  叶肖有些受宠若惊,别人躲她都来不及,王玉凤居然感谢,她有些好奇的问:“王姑娘何出此言?何来感谢?”
  王玉凤叹了一口气,满脸都是忧郁,“以前官府也有官媒为民女说亲,可因民女克……克夫……”
  王玉凤说到这里不禁有些泪眼婆娑,“都怪民女,害的几家公子去世……如今也无人再敢娶民女……可怜民女那爹娘一直盼望着我能早日成家,好抱孙子……”
  这么说来,王玉凤一直想成亲,可一直没能成的了亲,她知道三十岁以前,王玉凤为王家独女,王家父母不愿女儿外嫁,想招个上门女婿,可惜一直没遇到合适的。
  三十岁之后,也不由得王玉凤挑选别的男人,只由官府强制说亲,没想到王玉凤居然是个克夫的。
  王玉凤本人也很可怜,所以现在才会哭的那么伤心。
  叶肖同情王玉凤也感叹自己的命运。
  王玉凤克死那八位未过门的丈夫,别人找事也只是找官府,而原身说亲,坏了姻缘,她却要承受现在的一切。
  “刚开始的时候,官媒大人还愿来民女家中与民女商议成亲的事情,可在几位公子去世后,便再无官媒踏入民女家中,所以,叶媒人能够亲自来民女家中,民女觉得感激不尽。”
  “……”王玉凤说的真情实意,叶肖却有些无法接话,这是有多期待官媒好来她家,给她说亲啊。
  官府的强制婚姻有几乎没有说很好,我愿意的。
  估计如此期待官媒来家中强迫成亲的,除了王玉凤再无其他人了吧。
  叶肖尴尬的笑了笑:“王姑娘不必感谢,此乃叶肖分内之事。只是我刚从贾公子那里过来,贾公子并不太愿意和王姑娘成事,不知王姑娘作何感想?”
  王玉凤一点也不惊讶贾深会拒绝和她的亲事,只是长叹了一口气,垂下眉眼,很是无奈的说:“民女如今的状况,已经没有过多的奢望,只听叶媒人安排便是。”
  王玉凤的意思是我现在已经无力自己挑选对象或是处理自己的亲事了。你们官府看着办就行,反正我这亲事除了强制婚配,再无其他办法。
  叶肖了解到王玉凤的心思便知道此段因缘,必须得想办法让贾深接受王玉凤便可成事,说着简单,做起来却一点也不简单。
  只因贾深对她说过的那句话。
  ——王玉凤是良妻?难道叶大人是想我死的更快?
  也许只要解决贾深反问的问题,那么一切阻碍两人成婚的因素都可以消失。
  可惜,她无法证明王玉凤和贾深成亲不会克死贾深,她虽知道王玉凤将来一定会成为良妻,可现在却无法证明。
  因此,她建议式的问:“王姑娘何不先去亲自照顾贾公子,好让贾公子对王姑娘产生好感,你们再谈论亲事如何?这样也没有成亲克夫一说。”
  “……”王玉凤有些犹豫,“这样做有些不妥吧,孤男寡女,男未婚女未嫁,保不准会惹来其他人的流言蜚语。”
  

☆、纳凉的悲剧

  “额……”叶肖其实想说,王姑娘你在意那么多干什么,你现在的情况已经流言满城飞了,再多这么一条流言也不算什么。
  可她不能这么说,只好委婉的说道:“乡间邻里互相照顾也是应当,如今贾公子卧病在床,周围又无邻居,恐怕每次下床都是困难而行。王姑娘去了是帮贾公子不是?只当自己照顾一个病人又何妨?”
  “再说贾公子家周围并无邻居,就算王姑娘偶尔去几次,其他人也不会发现,何况贾公子并不一定知道你就是王玉凤不是?你可以先不告诉他你的名姓,两人相处看看,如果合适便告诉他,你便是官府既定的婚配的对象,你看,这样如何?”
  叶肖说的很有条理,王玉凤一听便明白,如果她再不为好不容易得来的亲事努力一番,估计下次即使官媒也不愿给她说亲了,毕竟这次都让叶大人上场了……
  所以在知道叶肖是负责她亲事的事情官媒时,她第一感觉是:完了,我那亲事恐是无望了。负责她亲事的居然是叶媒人。
  她也想到了这有可能是官府最后一次为她婚配。
  可她也知道叶肖的名声真的不好,她这个克夫的人虽没什么可挑剔的,却也不免忧伤。
  如今叶大人亲自过来,又如此尽心尽力地为她着想,怎么看怎么都是很好的官媒,因此,她对叶肖的印象也有了改观,感动的同时也觉得这次她不应该坐等着别人来娶她。
  “叶大人……叶大人说的,民女明白,请容民女好好想想,如果这法子真可行,民女便如此做就是,就算贾公子后来知道民女身份不愿与民女成亲,民女也觉得毫无憾言。”
  叶肖听王玉凤如此说,知道王玉凤已经被她说通,勾了勾嘴角,眯眼露出微笑来,既然事情已经谈妥,她没有立即回去,而是闲聊起来,“我见王姑娘父母并不在家中,可需亲自跟王姑娘父母说说?”
  王玉凤摇了摇头说:“爹娘去田里看麦子生长的如何了,并不在家中,我这亲事,爹娘操碎了心,如今这次先不告诉爹娘了。”
  叶肖轻“嗯”一声,实在挑不起其他话题,便起身对王玉凤告辞,“王姑娘看着在家中应该有事,时候不早了,我这便要该告辞了。”
  王玉凤起身相送,又再次道谢:“多谢叶大人为民女的亲事费心了,民女感激不尽,只求这次能成好事,也好报答叶大人的劳苦劳心。”
  王玉凤对于自己的亲事有苦难言,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克死贾深,可看叶媒人侃侃而谈又无任何忧心的样子,不像怕她克死贾深使名声更坏。
  不知为何,她觉得叶肖似乎知道这次她不会克死贾深一样。
  所以,她眼中也有了希望,才会如此说。
  叶肖抿嘴点头,安慰王玉凤道:“王姑娘尽力就行,无论何种结果,作为媒人,都是希望能成好事的。”
  叶肖说完便和董仲卿转身离开,留下王玉凤注视着叶肖的背影眼睛湿润。
  她第一次觉得官媒这个官职是如此的圣神。
  作为媒人,都是希望能成好事的。
  *
  叶肖和董仲卿坐上马车后,叶肖瞥了一眼全程无任何话语的董仲卿,好笑的问:“相公,我和王玉凤谈事情的时候,你一直都用吃惊的眼神瞅我,想对我说什么?”
  董仲卿认真的看他家娘子,满眼很是崇拜:“娘子,我刚才可看到了,娘子很厉害,真的非常厉害,比爹谈生意时还厉害!”
  “……”她哪里有董父厉害,她就是小聪明而已,哪里能和从穷小子变成京城首富的董父相提并论,“你要这么说,爹肯定说你有了媳妇忘了爹,再说了,我哪里有爹厉害,等什么时候,我名声恢复了,那时候才厉害不是?”
  叶肖想到自己成为一品官媒,人人满是热情的让她说媒,她内心就激动不已,眼中也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看得董仲卿完全移不开视线。
  *
  叶肖确定王玉凤的婚配对象后,她不需要晚上熬夜翻看册子,便显得有些清闲了。
  她一手摇着扇子躺在长椅上纳凉,坐在旁边的是为她剥葡萄的董仲卿。
  她刚才已经拒绝过让董仲卿不用如此殷勤,奈何董仲卿根本说不通,她只好接受董仲卿剥好的葡萄塞入口中。
  话说,她和董仲卿成亲至今,董仲卿对她都很尊敬,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这要是放在现代,肯定会被说成是傻子。
  她幽叹董仲卿正直的同时也在想以后要怎么办好?古代可没有离婚一说。
  夜晚的风很凉爽,月光照在远处火红的月季花上,落下浅妆,她摇着扇子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缓,眼睛也困的渐渐阖上。
  *
  董仲卿刚剥好葡萄,想要递给他家娘子,发现他家娘子已经睡着。
  月光下,躺在躺椅上的叶肖胸口起伏,明显已经睡着,也许因为闷热的缘故,叶肖胸口的衣服敞开了一些,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肌肤,浅露的一点沟壑看得董仲卿口干舌燥。
  董仲卿傻眼的一动不动的盯着叶肖浅露的沟壑,身体中一股热流直窜到他的腹部,他慌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安静的坐在叶肖身旁,不停的吞咽盘中的葡萄,不一会儿盘中的葡萄已经见底,可他内心的燥热还没消除。
  他觉得他该去洗个凉水,便起身去旁边的水井自己打了一桶水,倒在身上,身上的燥热才渐渐散去。
  他重新回到叶肖身旁,见叶肖已经熟睡,想要抱叶肖回去睡觉,只是他忘记他全身湿透,一碰叶肖的胳膊,叶肖便被惊醒了。
  *
  叶肖感觉到胳膊冰凉便睁开了眼睛,她眼睛朦胧又因天色暗黑,第一眼,她便看到一只水淋淋的头颅正俯视着她,宛如不停滴水的水鬼一般,她瞬间清醒过来,“啊”的大叫一声,双脚抬起,直接踹向水鬼庞大的身体。
  可惜,她力气太小,不仅没踹倒水鬼,还踹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惹得水鬼痛苦的呻、吟起来。
  董仲卿见叶肖醒来后还惊叫,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叶肖的小脚直接踹到他的命根子,他才痛苦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他很想对叶肖说:就算不想和他行夫妻之事,也不用踹他命根子吧。
  他实在有苦难言,弯下腰来,痛苦万分。
  叶肖听到熟悉的呻、吟声,才知道眼前湿淋淋的人根本不是什么水鬼,而是她家相公,再看董仲卿弯腰捂住的部位,她有些傻了,她什么时候防狼术练得如此炉火纯青了,居然一击就中。
  她慌忙起身,担忧地问道:“相公,你没事吧?”
  她要是把董仲卿命根子给踹废了,她估计她的人生也就该走到尽头了。
  如意郎君要是没了命根,等待她的估计就是死亡了。
  董仲卿疼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叶肖问他,他也无法回答。
  叶肖知道情况不妙,慌忙拆人去找董父董母。
  没多久,董父董母过来,见儿子伤及的部位,脸色大变,把府上最好的大夫叫过来,又和叶肖扶着董仲卿去了屋子。
  董仲卿躺下后,三人在房门外焦急的等着,大夫在里面仔细查看着董仲卿的身体。
  

☆、抹药

  大夫从屋内走出来,董父董母一把抓住大夫的手腕,眼里尽是焦虑,急切道:“我儿怎么样?可好?”
  董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皱着眉头的大夫,大夫看了握住他手的董父和董母一眼,叹了口气,有些犹豫:“老爷,夫人莫要着急,刚才老夫看了一下公子如今的状况……嗯……”
  大夫沉默着,并没有将话说完,董父董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面色变得惨白起来,额头渗出了些许汗水,两人见大夫皱眉的样子都以为他儿子可能要废了,一想到这里,二老的身体都在颤抖。
  大夫长叹过后,用手捋着有些花白的胡子,抿了抿嘴:“公子如今的状况的确有些严重,老夫已经写好药方,只要按药方上喝药,妥善为公子涂抹药膏,几日后老夫再过来看看公子情况吧。”
  董父董母听大夫如此说,便有些放心了,大夫的意思并不是说他家儿子废了,还可以治疗;
  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让下人送大夫离开,又让下人煎药,去大夫那里去药膏。
  董父董母安排好事情后,进了屋子,叶肖随后跟了上去。
  躺在床上的董仲卿衣袍规整,闭着眼睛,额头上泛着些许晶莹的汗珠。
  董母坐在床榻前,用手摸了摸儿子垂在胸口的手,眉头蹙得紧紧的,轻声问道:“卿儿,现在感觉怎么样?”
  董仲卿那处还是疼痛,睁开双眼来,抖动着睫毛,为了不让董母担忧,他勉强勾着唇角笑道:“娘,孩儿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董母有些控制不住情绪,提高声音后又缓声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伤到那里?”
  “嗯……”董仲卿垂下眼来,他肯定不能告诉他娘是叶肖无意中伤到了他那里,他怕他娘误解,只说:“刚才觉得天气实在闷热,便想用井水降降温,谁知脚下一滑,那里直接撞到了井口……”
  董母听后,推了董仲卿头颅一下,“啊,怎么这么不小心,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肖儿可怎么办?”
  “……”叶肖被董母如此为她考虑的话语弄得满面涨红,其实那是羞愧的涨红。她没想到老实的董仲卿会对他娘说出这么蹩足的谎言,只为掩盖她弄伤他的事情。
  可那闪烁的眼睛,明显能够看出来董仲卿在说说谎,董母却视而不见。
  此时,丫鬟端来煎好的汤药进来放置在桌上,又将涂抹的药膏放在一旁。
  叶肖走到桌前,端起温热的汤药,温和地对坐在床边的董母和站在一旁的董父说:“爹,娘,这么晚了,快些休息吧,这里肖儿照顾就好。”
  董母知道小两口刚成亲,董仲卿又是伤到那么隐私的地方,也不好打扰两人,便拉着董父起身告辞,“那肖儿好好照顾卿儿,如果再有什么事儿,一定要通知我和你爹,我们便先去休息了。”
  “嗯”叶肖点了点头,看着两老离开。
  两老离开后,叶肖才端着汤药坐在床榻边,有些歉意的说:“相公,刚才,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你会伤的那么严重。”
  叶肖很愧疚,要不是她一时莽撞,也不会伤了董仲卿。
  董仲卿见叶肖诚心诚意的道歉,心里有些高兴,他其实一点也没怪叶肖:“没事啊,娘子,娘子不必太过介怀,我这伤估计疗养一些时日便可以痊愈了。”
  “嗯……”无论董仲卿怎么安慰,叶肖心中始终留有歉意,因此对于伤患的董仲卿比以往更加温柔一些,用勺子搅拌了黑漆漆的汤药后,舀了一勺,轻吹过后才递到董仲卿嘴边,“相公快些喝药,这样好的快一些。”
  董仲卿被心上人嘘寒问暖,又如此伺候,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仿佛这份喜悦可以减轻身体上的疼痛一般。他自然的张开嘴,吞咽着叶肖递过来的勺子中苦涩的汤药,一勺接着一勺。
  以往喝药,他总是习惯喝一口汤药,吃一块方糖,如今却是一碗喝尽也不需要方糖。
  直到叶肖放下药碗,他才怜惜的对叶肖说:“娘子早些休息吧,时候不早了。”
  “可……”叶肖指着放在桌子上的药膏,有些为难道:“这药还没抹呢?”
  “这个……”董仲卿心里明白叶肖的为难之处,便说:“药膏,我在屏风后面涂抹了便是。”
  “这怎么行?”她弄得董仲卿受伤,却让董仲卿自己抹药,那怎么可以?可她一想到抹药的地方,又很为难。
  董仲卿能够看出来叶肖摇摆不定的心思,为叶肖解围道:“我自己来就好了,娘子,这个真没关系的。”
  董仲卿越说不要,没关系,叶肖强硬的性格立刻被激了出来,有些不耐烦道:“啰嗦什么,说了……”
  叶肖止住了口,又尴尬道:“我弄伤的,还是我来涂抹吧。”
  “……”叶肖说出要给董仲卿涂抹那处,这么直白的语言反倒让董仲卿有些无言了,他从没想过叶肖会为她抹伤口的事情,即使他是男人,他也好害羞的啊。
  他瞬间脸色红的仿如猪血一般,结结巴巴道:“唔……娘……娘子…………这怎么可以!?”
  叶肖置若罔闻,真是的,她都低下头要给董仲卿抹药了,没想到董仲卿那么啰嗦,简直比她还像女的。
  她不理董仲卿,直接将桌上的药膏拿来,回到床前,又瞥了脸色还带红晕的董仲卿一眼,“你脱还是我脱?”
  “脱……脱什么……”董仲卿明知故问,又有些害怕如此强势的叶肖。
  “当然是脱裤子!”叶肖已经没皮没脸的如此说了,董仲卿还是一动不动,仿佛叶肖要强了他一般后退了一些。
  

☆、共枕

  “……”叶肖睥睨着离她有一些距离的董仲卿,无奈的揉了揉额头,“看你吓的,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了,好好脱了裤子,仔细涂抹那里才好的快不是?大夫说了一定要仔细照料受伤的地方,过几日会再过来看一看。”
  照顾董仲卿康复,她不得不细心一些,可董仲卿扭扭捏捏的样子……
  她抓了抓头发,烦恼甚多啊……
  董仲卿实在不愿意让她涂抹伤口,她也不可能真去脱了董仲卿裤子,毕竟她是女人,总要矜持的。
  “好吧……”叶肖妥协,将手里的药膏扔给董仲卿:“既然相公不愿意,我还是不勉强了,呐,药膏给你……”
  叶肖说完便将床帐放下,转身出了屋子,刚才一阵惊吓,她出了不少汗水,她需要沐浴,因此去了侧屋的浴池。
  “……”董仲卿看着放下的还在晃动的大红色床帐有些目瞪口呆,这么轻易就走了,其实他有些后悔了,刚才不推辞多好。
  他还挺想叶肖给他抹伤处的,可羞耻心作祟,他怎么能够错失机会呢!
  他都有些想骂自己蠢了。
  他拿起叶肖扔在他身上的药膏,小心翼翼的解开腰带,拉下裤子,看着红肿可怜的那处,不忍直视。
  良久后,他才将药膏盒打开,里面黑稠状的药膏发出阵阵难闻的药香,他用食指挖了一些清凉的药膏,侧着脸,不看伤口处,一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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