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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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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便笑道:“既是主公也这般认为,那这事就简单多了,庶只需略施一条小计,便可将黄祖一举铲除。”

面对徐庶的信心十足,颜良却反而摇了摇头,刀削似的脸庞间,掠起几分冷绝的杀机。

“光除掉黄祖怎么够,本将要你设下一计,将刘琦和黄祖这两根搅屎棍,给我一窝端了。”

“一窝端了……”

颜良的好大胃口,让徐庶暗皱起了眉头。

这位军谋“专家”捋须凝眉,冥思苦想起来。

半晌后,那紧凝的眉头舒服开来,“主公既要一窝端了他们,庶倒是有一要计策,可让那主臣二人,乖乖的自投罗网。”

徐庶不愧是徐庶,转眼间就想到了妙计。

颜良兴致大起,遂问他何计,徐庶便附耳低一番,将他的计策从容道来。

听着听着,颜良的嘴角边,悄然掠起一丝诡笑。

……当天,颜良派出的使者,就带着颜良的友好,前往了黄祖大营。

使者声称,他们的颜右将军为了表示招降的诚意,将撤去东面的魏延一营,以间接的向那些怀有疑心的江夏黄祖诸将,表明他的善意。

而颜良也说到做到,使者当天将信息传达,次日一早,颜良就已经把魏延一营撤去。

临湘城西门一线,本有张郃一营在围城,而为了防止黄祖从背后袭击,颜良特意在张郃营的后方,也就是黄祖水营的东面,设立了魏延营。

魏延营这么一撤,也就意味着,张郃营的腹背,直接暴露给了黄祖。

正如颜良料想的那样,颜良一将魏延营撤去,黄祖当晚就再派使者前来,声称诸将深为颜右将军的大度所感动,愿在两天之后率全师归降。

而就在黄祖答应颜良归降之时,却有一骑借着夜色的掩护,悄然从黄祖水营而出,悄无声息的潜入了临湘城。

那一骑人影,正是黄射。

因是魏延营这么一撤,水营与临湘间的颜军巡骑骤减,黄射趁着这个时机,从空隙中穿越围阵,直抵临湘西门之下。

“我乃黄将军之子黄射,特奉命帅之命,冒死前来见主公,速速开城放我入内。”

黄射勒马于护城河前,面对着城上警戒的弓弩手,放声大喊。

城上守军听得黄射之名,皆是大吃一惊,却不敢擅作主张,急将消息报往刘琦。

过不多时,吊桥放下,城门打开一道缝,黄射便策马奔入。

方一入城,立时便有十余名甲士围了上来,几下将黄射按倒在地,绑了个结结实实,拖着前去见刘琦。

当黄射被拖入军府大堂时,一眼看到的,却是刘琦那张既惊又怒的冷脸。

让刘琦惊的是,黄射明明早被颜良所俘,如今却会出现在临湘城外。

而让刘琦怒的则是,黄射父亲违抗了自己的军令,导致了今日临湘被围的困境,今日见得黄祖之子,刘琦如何能不迁怒。

“你为颜良所俘而不能死节,你父黄祖又违抗我军令,你黄家父子皆是不忠之辈,今日还有何脸面来见我,来呀,把这厮拖出去给我斩了。”

盛怒之下,刘琦愤下杀意。

黄射却不慌张,只高声道:“末将此番冒死前来见主公,正是因我父子想将功补过,为主公击破颜良这狗贼,主公若是杀了末将,只怕便将大势去矣。”

听得“击破颜良”四字,刘琦如打了鸡血一样,本是阴怒的脸上,陡然间闪现出惊喜之色。

第二百七十四章余孽,何处可逃!

“且慢。”

刘琦急是一挥手,喝止住了汹汹的士卒。

黄射暗松了一口气,神色愈加的从容。

刘琦步下阶来,厉声质问道:“你方才所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黄射便将颜良如何放归自己,想要他说服黄祖,以及黄祖忠心不二,决心将计就计之事,诿诿的道了出来。

刘琦听着脸色却是一会晴来一会阴,阴的是他听闻颜良欲劝降黄祖,晴的却是黄祖忠心不二。

听罢黄射的解释,刘琦的怒气已然全消,当即喝道:“尔等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黄将军松绑。”

左右亲军赶紧上前,为黄射松了绑。

“不想黄老将军如此忠诚,当真是让本府感动,黄将军,你方才说可击破颜良,莫非黄老将军已有奇策不成?”

刘琦释疑后,马上变了一副嘴脸,对黄射礼敬有加。

黄射喘了几口气,拱手道:“不瞒主公,家父已用诈降之计,骗得颜良撤了魏延一营。末将今日冒死前来,正是想与主公约定,明晚举火为号,我们两路夹击,一举击破张郃一营,介时敌军必士气大挫,我军便可扭转劣势,趁势将颜良狗贼逐出长沙。”

黄射这两面夹击之计,着实令刘琦振奋了一回,但旋即,他的情绪便又不安起来。

如今长沙城中兵马不过三千,这三千人马,刘琦势必要紧紧握在自己的手中,任谁也不敢轻信。

倘若如黄射所请,出城两面夹击敌军的话,刘琦就只有自己率军出击。

这就意味着,倘若黄射的献计有假,那黄祖就是明为忠诚,暗中却已归顺颜良,如今所为,只是为了诱使自己出城,这样的话,自己岂非是自投罗网,命将休矣。

见得刘琦犹豫,一旁静听以久的蒯越,便笑道:“此事事关重大,非一时可决,黄将军不妨先下去休息,且容主公权衡片刻。”

蒯越这是要借机支走黄射,刘琦会意,连连称是,便叫将黄射先送下去休息。

黄射这边一走,蒯越便道:“主公,越以为,黄祖此计可行,主公当亲率大军出城,和黄祖内外夹击,一举击破敌营,唯有如此,方才能解临湘之危。”

听得蒯越也赞同此计,刘琦犹豫稍减,却依旧心存不安。

“可是,万一黄祖早已降了颜良,此计只为诱我出城,却当如何是好?”

蒯越却微微一笑,反问道:“主公,倘若黄祖已降颜良,他还会派自己的长子来见主公吗?”

刘琦怔了一怔,旋即恍然大悟。

黄祖之所以派亲儿子前来,就是怕自己怀疑于他,故就变相的让黄射来做人质,好让他可以放心的率军出击。

想明白了这一点,刘琦一脸的狐疑顿时烟销云散,眉宇间,那份失去的自信,重新又凝聚起来。

“那明日就留异度你和黄射守城,本府亲率兵马出城,这一次,本府要亲自上阵,让颜良那狗贼知道,我刘氏子孙绝非可欺之辈。”

蒯越亦是一脸得意,拱手道:“属下祝主公马到功成,就此扭转乾坤,一雪前耻。”

刘琦微微点头,眉宇间流转着丝丝得意。

######乌云遮月,天地一片昏暗。

夜色中,数千将士静静的驻立在黑暗之中,夜风掩住了鼻息,几千人安静的像是没有生命的兵马俑。

夜风拂面而来,颜良似乎能从风中嗅到一股血腥的味道。

附近依旧是一片安静,静得让人有些烦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已近凌晨时分,数千将士已在风中驻立了三四个时辰。

左右的将士们的情绪开始渐生焦躁,唯有颜良,却面色沉寂如水,刀锋似的眼光中永远都是那么自信决然。

目之尽头,那一座自家的大营,依旧是灯火通明。

徐庶的计策已然设好,一切都在计划之中,眼下,颜良就等着那两个自作聪明的敌人前来上钩。

颜良抬头看了一眼,藏于乌云之中的月亮,隐约已见西沉。

“时间差不多了,刘琦,你小子还在等着什么。”

神思之际,颜良的眉头猛的微微一挑动。

地面上的尘土似乎在抖动,颜良回头示意了周仓一眼,周仓会意,急是跳下马来,将耳朵贴在地上,细细的倾听。

那深远的地上,隐隐约约传来丝丝缕缕的声响,越来越剧烈,仿佛深埋于地底的野兽,正咆哮着向上窜来,欲要破土而出。

那是冲杀踏地的声响。

周仓精神一振,跳将起来,兴奋的叫道:“主公,有动静了!”

颜良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兴奋,抬起头来,极目远望。

但见大营方向,喊杀之声顷刻而起,似有无数的兵马,从夜色中突然了杀出。

等了大半夜,终于让老子给等到了。

颜良嘴角掠起一丝冷笑,摆手一喝:“鱼已上钩,点号火。”

号令传下,须臾间,三堆早就准备好的木堆被点燃,熊熊的烈火冲天而起。

身后,数千将士热血沸腾,焦躁的情绪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汹汹涌动的昂扬斗志。

颜良将披风往紧一束,目色如刃,长刀向前狠狠划出,厉喝道:“全军出击,杀尽这般刘氏余孽——”

惊雷般的怒啸声中,一人一骑,如黑色的闪电般疾射而出。

数千蠢蠢欲动的颜家军健儿,如出笼的猛虎,从夜色中汹汹而出。

当颜良挥军杀出时,西营外,那四千江夏军,尚在呼啸冲锋的路上。

潮水般的人群中,那一面“黄”字的大旗猎猎飞舞,黄祖提着长刀,一身傲然与肃杀。

敌营就在眼前,临湘城头的举火信号已发出,刘琦的兵马想必已出城,正向着敌营夹攻而来。

举目望去,敌营依旧一片沉寂,显然他们对这夜中的突然袭击,没有丝毫的防备。

“射儿的计策果然是妙,颜良这狗贼终还是中了我的诈降计,今夜,老夫就杀个痛快,用一场大胜,洗刷前番屡受的羞辱……”

黄祖越想越兴奋,周身已为焚身般的杀气所包裹。

“驾!”

黄祖厉啸一声,催动着胯下战马,挟着一腔的复仇怒火,愈加飞快的敌营冲去。

五十步——三十步——二十步——滚滚的人潮扑卷而至,势不可挡的撞碎了敌营之门,四千精锐的江夏军,喊杀如潮,蜂拥着撞入了颜军大营。

黄祖更是马当先,挥舞着大刀狂冲向前,一路直杀向敌营中军所在。

然而,随着顺利的杀入敌营,黄祖原本昂扬的斗志,却渐渐的消弥下去。

这一战,竟是如此的顺利,根本未遇到任何的抵抗,就撞入了敌营,这其中似乎太过的蹊跷。

何况,敌营就算戒备松懈,也不至于连守门的士卒都没有,而且一路所过,除了空帐就是空帐,根本见不到半个人影。

不对劲,真的有些不对劲。

冲杀中的黄祖,脑海中猛然间闪过一个念头:

中——计——了!

“吁~~”

猛然惊悟的黄祖,急是勒住了战马,横刀止住了身后冲杀汹汹的部卒。

环顾四周,不见半个敌人踪影,冷静下来的黄祖,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如纸。

正当他打算下令急速撤兵时,东面方向,隆隆的喊杀声中,一彪人马冲杀而来。

黄祖以为是敌人伏兵,正准备驱兵应战时,借着火光却猛然看清,杀来的并非是敌人,而是自家的军卒。

当先那跃马提枪之人,正是州牧刘琦。

两支兵马会合在了一起,刘琦和黄祖打个了照面,二人的脸上俱是狐疑与惊诧。

“敌军呢,为何不见敌军一兵一卒?”刘琦惊问道。

黄祖一脸的凝重与惭惭,沉声道:“主公,我们可能是中了颜良的奸计,此地不可久留,请主公从速回城,末将也要急撤回水营去。”

刘琦神色大变,怒意骤生,张口便欲斥责黄祖。

正当这时,喊杀之声震天而起,转眼之间,便似有千军万马,从四面八方的围杀而来。

伏兵,一时尽起。

刘琦和黄祖,这主臣二人,霎时间神色骇然到了极点。

大营之外,魏延、张郃、胡车儿,各率数千兵马,分从北、东、西三面杀来,数万兵马对落入圈套的敌军形成了包围。

而南面方向,颜良则自提三千铁骑,如狂风暴雨般扑卷而至。

铁蹄如飞,转眼间就杀至了大营处,迎面正撞上那些慌逃出来的敌卒。

颜良也不手软,刀锋如电,四面八方流射开来,雄劲无比的刀锋之下,数不清的人头飞上半空。

三千铁蹄无情的辗杀着败逃的敌人,一条长长的血路,从营外一直延伸向营内。

那些脆弱的敌卒,如稻草一般,肆意的被他的铁骑之士收割着人头。

须臾间,颜良已无可阻挡的杀入了大营内。

此时,营中已乱成一团,几千敌卒如无头的苍蝇一般,毫无头绪的四处奔逃,却为四面围杀而来的颜家军所挡,如碰壁的老鼠乱窜。

杀入营中的颜良,如闯入羊圈的老虎一般,扫视着遍营乱奔的敌卒,充血的眼眸中,嗜血的杀意滚滚而生。

视野之中,他一眼看到,数十敌骑正护着一人,往来冲突,试图冲破重围。

敌骑环护之人,不是黄祖,便是刘琦无疑。

颜良眼眸中闪过一丝冷绝,心中杀意大作,低啸一声,挥刀纵马便杀奔前去。

第二百七十五章刘氏覆灭,荆襄无敌

众军环护中的刘琦,此刻的心情几近于绝望。

绝望的他,心中充满了恨意。

他恨黄祖,什么狗屁的诈降计,什么狗屁的两面夹攻,却使自己中了颜良的奸计。

他也恨蒯越,若不是信了这厮的计策,自己怎会将黄忠调走,若不是信这厮,自己又岂会听信了黄祖的狗屁计策。

他最恨的,更是颜良,竟然以如此阴险的计策,诱使自己陷入了此等绝境。

左冲右突,不得出围,敌人越围越近,自己的军卒越战越少,而那黄祖却早已不见了踪迹。

此刻的刘琦,心中几如刀绞。

便在这时,但见乱军之中,一骑敌将如杀神一般,辟波斩浪般杀散众军,直向自己杀来。

火光中,当刘琦看到那敌将的脸时,霎时间惊得面如死水。

那人,不是颜良又能是谁。

刘琦虽未和颜良谋面,但作为刘家第一大仇人,刘琦早派人画过颜良之像,挂在屋里日夜的提醒自己不要忘记报复血仇。

曾几何时,刘琦作梦都想亲手宰了这个刘家的大仇人,但如今,当他终于亲眼见到颜良时,却吓得魂飞胆战。

逃!

这个时候,刘琦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字。

惊恐中的刘琦,急是催喝着左右亲军骑士,护着自己试图杀出重围。

只是,周围铁壁般的敌人围阵,却又岂是他们这般惶惶之辈可以冲破。

几番冲突无果,颜良却已如黑色的闪电一般,狂袭而至。

“挡住那狗贼,给我挡住那狗贼——”惊恐之下的刘琦,撕心裂肺的大叫。

那些亲军骑士不识颜良,忠心耿耿的他们,只为保护自家主公,十余骑人不惜生命的就转头去阻击那杀来敌将。

土鸡瓦狗之辈,也敢在老子面前逞能!

杀意狂生,颜良怒发神威,长刀挟着狂澜怒涛之力荡出。

刀锋掠过,三颗人头齐刷刷的飞上天空,断颈喷涌出的鲜血,汇聚成漫天的血雨。

浴血的颜良,如发狂的魔鬼一般,刀锋毫不留情的斩向那些阻挡之敌。

精妙的刀法加上强悍之极的力道,纵使是那些武艺不弱的武将,亦无法抵挡,更何况是这些无名的小卒。

兵器碎裂声,惨叫声,断肢声,还有战马的嘶鸣声响成一片。

混乱之中,颜良如闪电般从人群中驰过,一步不停,身后留下的却是一颗颗溅落的人头,惨如地狱般的杀戮场景。

无可阻挡,顷刻间斩杀十余人,颜良纵马直奔刘琦而去。

孤骑一人的刘琦,回头看到自家亲军,如切菜砍瓜一般,顷刻间被颜良杀得一干二净。

那可怖之极的场面,岂能不令刘琦惊恐欲绝。

惊惶失措的他,只能撑着最后的丁点意志,不顾一切的催马狂奔。

然而,四面的铁壁却让他无处可逃,而身后的颜良已越追越近。

飞驰如风的颜良,眼眸中布满了血丝,他已断定那狼狈逃跑的敌将,正是刘琦那小子。

刘氏的最后余孽,荆州能对他构成威胁的最后一人,就在不远的眼前,正夺命的狂奔。

襄阳让他逃了,江陵让他逃了,今时今日,颜良绝不会再放过他。

双腿猛夹马腹,大黑驹四蹄狂奔,转眼间便迫近刘琦。

“小子,下马投降,老子就给你一个全尸,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

奔行中的颜良,厉声威胁,喝骂间,已是追至而上。

那巍巍的身躯离自己仅一步之遥,那闷雷般的威胁之词,直震得刘琦耳膜发麻。

奔逃中的刘琦,情急之下,脑海里突然间闪过一个念头,便是大叫道:“且慢追,我投降便是~~”

刘琮是什么德性,颜良早就见识过,刘琦跟他一父所生,虽然可能比刘琮强一点,但刘氏的那份懦弱想来已根植于血液之中。

见刘琦放慢马速,口称愿降,颜良便暂敛了杀意,戒备之心却未放松。

两骑渐近,但见刘琦突然间一回身,手中长枪回马疾刺而来。

偷袭!

这小子竟然伪降使诈,暗中偷袭。

只可惜,他武艺实在粗浅,而他偷袭的对象,却是当世绝顶的武士。

那回马的一枪速度虽快,但却瞬间被颜良看穿,枪锋未至,颜良敏捷的一闪身,轻巧的便避过了那袭来的枪锋。

虎掌一探,顺势便将敌枪擎住。

“狗东西,还敢使诈——”

颜良被激怒了,暴喝声中,右手长刀刷的便削了出去。

噗~~骨肉的切裂声中,刘琦的手臂竟瞬间斩断,血臂处的鲜血狂喷而出。

偷袭未成,却被断臂的刘琦,喉咙里立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身子晃了一晃,捂着断臂便栽倒在马下。

颜良勒马而回,转往刘琦跟前,冷冷道:“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敢偷袭本将,你姓刘的什么时候才能堂堂正正一点。”

嘲讽声中,颜良将那另一截断臂,狠狠的扔在了刘琦的跟前。

躺在地上的刘琦,痛得是翻身打滚,惨叫不休,虽是对颜良恨极,但剧痛之下,却浑身抽搐,牙缝里连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颜良扫了他一眼,横刀喝道:“这厮还有些用处,把他给本将绑了,稍后再取他的项上人头。”

随后而至的部下们一拥而上,将断臂的刘琦五花大绑。

当颜良再度抬起头时,五六千的刘琦军,已被自己两万多伏兵杀得七零八落,诺大的一座空营,却变成了这班荆州余孽集体的坟墓。

生擒了一个刘琦,还有黄祖不见踪影,若给此人走脱了,将来又会平添许多麻烦。

颜良举目四扫,但见西面方向喊杀之声愈盛,成百上千的自家士卒,正向着西线蜂拥而去。

看此情形,想来是黄祖那厮奋力冲出了一条血路,试图逃回岸边水营。

颜良冷笑了一声,拨马向着西面追去。

……东方发白,天色将明。

借着黯然的黎明之辉,黄祖和他残存的三百人马,正惶恐狼狈的望着水营逃去。

身后,喊杀之声不绝于耳,无数的颜家军将士,正如虎狼一般追杀着他们。

身披数创的黄祖,表情是惊惧难定,但那惊恐的脸上,却还闪烁着几分残存的希望。

水营中尚有千余留守兵马,只要他能成功逃回营中,就可以乘船走水路南退,跟黄忠所部会合,靠着那近万的兵马,也许还有一丝生存的希望。

怀着这样的念头,黄祖策马狂奔而,不顾一切的奔走。

耳边渐已响起滚滚的涛声,远处,水营的轮廓隐约可见。

只要再加一把劲,他就可以逃出升天了。

黄祖悲凉的心境渐渐平伏了下来,他已经开始长吐着气,庆幸着再次逃过一劫。

三百狼狈的败兵,气喘吁吁的奔近了大营,离营门只余下那么几十步。

就在这时,原本静寂的水营,陡然间嚣声大作,无数的旗帜顷刻间被树起,那一面巨大的“吕”字大旗,耀武扬威的大营上空飞舞。

黄祖猛然止步于营前,那染血的脸上,瞬间涌上无限的惊惧。

大营之内,吕蒙闲踞马上,横枪而立,正以一种藐视的冷笑,冷冷的注视着营外之敌。

一切,原本就都是颜良布下的计策。

当那三堆烽火点起时,位于上游的吕蒙就知道,诈降的黄祖已倾巢而出,去和刘琦相约去劫所谓的张郃营。

按照事先的计划,吕蒙当起尽起七千水军离营,由水路径直杀奔黄祖水营来。

此时留守水营的,不过是黄祖部将张虎率领的千余水军,兵微将弱,又如何能抵挡住得吕蒙七千雄兵的攻击。

几番冲杀,吕蒙的舰队轻易攻破了敌营,七千虎士将惊恐的敌卒杀得片甲不留,吕蒙更是阵斩敌将张虎。

比及吕蒙破营之时,临湘那边正杀得昏天黑暗,吕蒙料想黄祖如果侥幸破围而出,必定会不顾一切的逃往水营,意图走水路逃跑。

吕蒙便叫得胜的士卒,据住大营四面,偃旗息鼓静观其变。

事实证明,吕蒙的猜想果然不断,败溃的黄祖当真逃了回来,却不想才逃出重围,却又落入了吕蒙的“虎口”。

惊觉大营被占的黄祖,心中的震惊如潮而生。

“颜良狗贼,不但识破了我的诈降,诱我出击,还袭了我的水营,这狗贼竟如此奸诈,可恨,可恨——”

黄祖惊之下,深为颜良的计谋而震惊。

正当他和他这三百败军,惊恐难定时,大营中的吕蒙已长枪一指,厉喝一声:“放箭——”

早在布于营门一线的千余弓弩手应声,千余利箭腾空而起,如飞蝗一般呼啸扑至。

如雨的箭矢下,惨嚎之声此起彼伏,左右的士卒抵挡不住,纷纷栽倒于地。

黄祖乱舞着战刀,拼命的抵住射来之箭,在这箭雨的压迫下,只能掉转回头,又向临湘城逃去。

待得逃出箭雨时,黄祖左右仅余下不到五十余人。

而在这时,漫天滚滚的尘暴中,数不清的颜家军战士,已从四面八方围杀而来。

“杀黄祖”的怒吼声,更是震天动地,令天地变色。

当先那一员铁塔般的敌将,坐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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