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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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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之间,颜良只如被电流一遍遍的穿体而过,那魂飞魄碎,如醉如痴的感觉,当真是妙不可言。

他便用力抓着马云禄的乌发,死死的都不肯松手。

“义兄……”

正自销魂之间,隐约似乎听到人声,颜良向着帐帏处扫了一眼,却并不见人进来。

此时他正当欲仙之时,哪里还顾得别的,只当自己是听错了,旋即便全身心的集中精力,去享受身前佳人带来的绝妙。

当颜良纵意享乐时,却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吕玲绮正躲在帐外,整个人正急促的呼吸着,几乎要将一颗心儿跳将出来。

本是酒醉三分的她,本来是想跟颜良请命,明日率军攻破郦城,将那些曹军残余虎豹骑杀尽,以泄心头之恨。

平日里有周仓守在外面,但凡颜良休息之时,不得颜良的允许,周仓是绝不会放任何人进来。

但今日高兴,连周仓也喝得大醉,别的亲军自不敢阻挡马云禄,她便这般大咧咧的进了来。

却不想,那一掀帘的瞬间,她却正好撞见了自家义兄,和她那年轻的嫂嫂恩爱的一幕。

吕玲绮虽是十**岁的大姑娘,但到底是未经人事,眼见的这般靡靡之景,顿时是羞得满面通红,赶紧将帐帘放下,躲过身子,惊的僵在了那里。

惊羞的吕玲绮,脸色潮红到了耳根,脑海里不断闪现着方才所见,饱满的胸脯更是起伏不定。

她只能轻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深呼吸,极力的告诉自己,不可胡思乱想。

半晌后,吕玲绮的情绪才稍稍平伏下来,便生恐被义兄察觉,拔腿就想悄然离去。

但这在她刚刚迈步之时,内帐之中,却传来了新的响动。

那是她嫂嫂的哼吟声,似是正承受着何等痛苦的折磨,而紧接着男人粗重的鼻鼻也随之而起,还有那惊涛拍岸之声,诸般靡靡之音,无可阻挡的灌入她的耳朵。

吕玲绮知道帐中正发生的何事,她的脑海中,无法控制的遐想起来,想象着会是怎样一种情景。

她的呼吸瞬间又急促起来,尽管她一现告诉自己,不可在此久留,但不知为何,她的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似的,就是迈不开一步。

甚至,她竟鬼使神差的,再一次将脸转了过去,眼睛透过帏缝,着了魔似的向内窥去。

瞬息之间,吕玲绮几乎种将要窒息的错觉,整个人就像是个懵懂的寻常姑娘一般,羞怯却又渴望的窥知那男女之间的情秘之事。

下一个瞬间,吕玲绮脑海里嗡的一声响,仿佛如梦惊醒一般,再不敢多想,拔退便往帐外逃去。

“吕玲绮啊吕玲绮,你父仇未报,焉能去想这些事,何况,那还是你的义兄,你岂能这般不知羞耻……”

她心中责备着自己,脚步匆匆的便是逃出了帐外。

冬日的夜风扑面而来,寒冷透衣而入,吕玲绮全身打了个冷战,这时的她,才恍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竟已浸出了一身的香汗。

“你们都听着,不许跟义兄说我方才来过,谁敢多嘴,我就一刀割了他的舌头。”

吕玲绮恢复了理智,生恐明日颜良知道她来过,会让她陷入尴尬,便凶巴巴的向着守备的亲军威胁。

亲军们素知吕大小姐那可是杀人不眨眼,个个都吓了一跳,忙不迭的连连应诺。

吕玲绮这才松了口气,狠狠的瞪了众亲军一眼,转身故作从容的扬长而去。

转过营中一角,吕玲绮闪身躲入了暗处,手儿轻抚着心口,长长的吐着气息。

而脑海之中,那些画面却仍挥之不动,不时的闪现。

吕玲绮狠狠的摇了摇头,深吸几口凉气,方才慌慌张张的逃往了自己的军帐。

大帐之中,雄风大作的颜良,却发现了异状。

就在他挥汗如雨,卖力的征伐着猎物之时,猛然间瞥见帐帘上,有一个身影匆匆掠过。

颜良洞察力何其之敏锐,只凭那一袭影迹,那便立时断定帐外有女人出入。

而这军营之中,除了马云禄之外,还能有哪一个女人。

“难道是玲……”

颜良正待狐疑时,马云禄猛的翻身将自己推倒在榻上,便如一头发狂的野马一般,纵意的驰骋起来。

那方起的狐疑就此被抛在脑海,颜良哪里还管得许多,只全身心的享受这巫山云雨之乐。

红烛摇曳,禾田承露,帐外已是冬寒彻底,而这一布之隔的帐中,却是春风不尽,云雨不绝。

……一夜云雨,不知翻过了多少座山,几度飞上云端。

睁眼时,已是天光放晓。

夫妻二人同时睁开眼,彼此“袒诚相待”,回想起昨夜的惊心动魄,不禁相视而笑。

颜良精神大作,想着还有军务在身,也不及再享受这温柔乡的暖和,便即起了身。

马云也禄忙起来,温顺却又有些不太熟练的服侍颜良穿衣洗盥,自己也梳洗一番,穿上了一身的戎装。

比及出得外帐时,已然是天光大亮。

颜良批示军务,马云禄则在旁相陪,她亦通晓军事,不时也在从旁给些意见。

方批了几份,帐帘掀起,吕玲绮从外而入。

“义兄,嫂嫂。”吕玲绮拱手见礼,依旧是一副巾帼英武之状。

颜良抬头见是吕玲绮,猛然间想起昨夜那一袭影迹,不觉多看了吕玲绮一眼。

旁边的马云禄眼眸却是微微一动,似是发现自家夫君看他那义妹的眼神有些不一样,而且,他那义妹的神色虽然平常,但马云禄以一个女人的直觉,却总觉得她眼神闪烁,似乎有什么亏心事。

而吕玲绮心中虽慌,面上却一派从容,只拱手道:“义兄,郦城尚有一干曹军余孽未降,玲绮想请义兄准我率一军去荡平郦城。”

吕玲绮这一番话,将颜良从恍惚中叫醒,他便点头道:“文远已降,留着那些余孽也没什么用处,就拨你五千兵马,荡平郦城便是。”

“多谢义兄。”吕玲绮甚喜,当即就要领军而去。

“姝妹且慢,我还有些话想问你。”马云禄忽然开口留住了她。

吕玲绮一怔,便道:“不知嫂嫂有什么吩咐?”

马云禄站了起来,上前携起了吕玲绮的手,笑问道:“玲绮啊,你今年有多大岁数了?”

吕玲绮顿生茫然,却不知马云禄为何忽然问起了她年龄,而颜良也是微微一奇。

“小妹今年已有十九。”吕玲绮还是如实答道。

“十九岁啊,都这么大了,早过了嫁人的年龄了呢……”马云禄语气中有几分感慨惊讶。

接着,她便将目光转向了颜良,“夫君,你这做兄长的也真是的,正所谓长兄为父,小妹她都十九了,你这个兄长怎还不张罗着为她寻一个如意郎君。”

颜良愣怔了一下,方是明白了马云禄的意思,她忽然提起这事来,虽然有些突然,倒也确有其理。

如今这个时代,女人十三四岁就到了嫁人的年龄,似吕玲绮十九岁还未嫁人,确实已是“大龄女青年”,按照这个时代的礼法,吕玲绮既然丧父,那自己这个做义兄的,就有责任为她操办婚姻之事。

理是这个理,只是颜良一时之间,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正这时,吕玲绮傲然道:“方今天下,没哪个男子配得上我,玲绮也瞧不上谁。”

马云禄笑道:“妹妹乃温侯之后,自当是配英雄豪杰,我看咱们荆州就有不少英雄儿郎,总该有妹妹看得上眼的吧。”

吕玲绮却将目光转向了颜良,一字一句道:“在玲绮眼中,天下的英雄,除了我先父之外,就唯有义兄一人,其他人在我眼中,皆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

第三百二十一章兵围许都

此一语出口,马云禄顿露惊色。

她自诩出身西凉马家,祖上乃是伏波将军马援,身为名将后人的她,有足够傲慢的资本。

但眼前的吕玲绮,却比自己更傲。

不过,人家却也有傲的资本,谁让人家的父亲是“人中吕布”,那个令天下群雄甘服于他绝世武艺的温侯。

若论名气,她西凉马家,确实不及吕家。

但让马云禄吃惊的却并非是吕玲绮的目中无人,而是她这番话的言外之意。

吕玲绮那意思,听起来竟似除了自己的义兄之外,她谁都不屑一嫁。

连马云禄都能听出这意思,颜良又岂能听不出来,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如何回应自家义妹的这番带有些话表明心迹意思的话。

吕玲绮话出口后,似乎是觉察到了他二人的异样,脸畔悄然掠过一丝红晕。

她的呼吸渐又急促起来,生恐再逗留下去,就会失了分寸,便拱手道:“玲绮的婚事,就不劳嫂嫂操心了,玲绮还有军令在身,先行告退。”

吕玲绮转身大步而出,只留下一袭火红的背影。

马云禄这才回过神来,一双眼眸望向颜良,“夫君,她方才那话的意思,她竟似对你……”

她言语未尽,意思却已明了。

凭心而论,吕玲绮方才那番话,还极是令颜良欣慰,能得到飞将之女如此仰慕,岂能不让他心生几分得意。

而颜良也证明了自己的猜测,自己这义妹,竟是真的对自己有所倾心。

以颜良随性而为的风格,若是看中了哪个女人,管你什么身份,只要我喜欢,夺来便是。

如今吕玲绮既然有意,颜良又何惧流言,更不会去顾忌什么。

只是眼下开拓江山之事为重,颜良却没有心思来为女人之事而操心,面对马云禄这略有些吃醋的质问,颜良便琢磨着怎么糊弄过去。

正费脑筋时,帐帘再度掀开,入内者,正是田丰。

“元皓先生来得正好,本将正有要事与先生商议。”

田丰的到来,正好帮着颜良解围,他便笑呵呵的将田丰请了进来。

马云禄也不敢耽误军机大事,只得将心事暂且搁下,很识趣的先行退下。

“主公,如今曹贼已退,后顾之忧尽解,老朽以为我军不可在此再耽搁时日,应当尽快有所行动才是。”

田丰语气很是沉重,不管是处于优势还是劣势,他永远都是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颜良却反而是一脸轻松,只笑问道:“那以先生之见,本将下一步该当如何用兵?”

田丰干咳几声,缓缓道:“如今袁谭大军正和袁尚在白马大战,许都之守军不过万余,老朽以为,主公当趁着袁谭未有所反应前,立刻尽提大军兵围许都,这一次,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把许都城攻破。”

与曹操的这场南阳大战,从头到尾的军谋都是贾诩所出,田丰并没有什么出彩的表现。

而今南阳之战结束,田丰便即发挥了他擅于掌控大势的优点,这一番分析自也深得颜良之心。

许都的意义,不仅仅是因为其位于中原腹地,周围乃是颍川富庶之地,更是因为它经曹操和袁谭的经营,早已成为中原的政治中心。

只要颜良能把他的旗帜插上许都城头,就等于向天下有宣告,我颜良已非是割据一方的诸侯,而是一跃成为了争夺天下枭雄。

唯有敢争天下的枭雄,那些有王佐之才的豪杰才会蜂拥归附,而似刘璋、刘表乃至张鲁这等无争天下之志的诸侯,归顺他们的人才,不过是图一时之安的二流之辈罢了。

颜良遂奋然拍案,“先生说得对,本将此番北上,原就为取许都而来,却为曹操横插一扛,白白耽误了时日,这一次,无论付出多大代价,本将誓也要将许都拿下!”

听得颜良豪然之词,回想着这一月以来,颜良如何有勇有谋,击败强大的曹操,又如何以大气度收伏张辽,此刻,田丰对颜良不禁也是肃然起敬,那冷峻的眼眸之中,更是充满了期许。

“他的智谋不亚于曹操,气度又远胜袁绍,武艺亦有吕布之勇,看来老夫前半生是看起了眼,眼前这人,才是上天所生,真正平定乱世的王者,我田丰能辅佐此等雄主成就霸业,当真也是不枉此生矣……”

眼观着雄心万丈的颜良,田丰心中暗自感慨。

一天后,颜良提兵北向,兵进许都。

此时的天下大势,实可用风云变幻来来形容。

淮南一线,周瑜水淹寿春,终于抢在了刘备援军赶来之前,攻破了寿春城。

而随之赶到的刘备,也不甘心淮南就此沦陷,遂又与周瑜对寿春展开了争夺,两军在淮河一线相持不下。

而黄河一线,月余前袁尚趁着袁谭分兵无暇之际,一举渡过黄河,攻陷了南岸渡头白马,将兵锋重新引向了河南。

而袁谭后又借着颜良与曹操交锋之际,从许都抽兵迅速北上,击败了袁尚南下的先锋部队,两兄弟在白马一线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

天下群雄皆纠缠不休,放眼望去,唯有击败了曹操的颜良,此时却最是轻松。

颜良敏锐的抓住了这一时机,率数万得胜之军迅速北上昆阳,与徐庶留守的一万兵马回合,四万多的兵马以迅雷之势,数日间扫清了外围诸县,对许都城完成了包围。

许都守军有万余,留守者为袁谭长史荀谌。

前番袁谭每征战在外,必留辛评守许都,但因辛评几次判断失误,致使袁谭损兵折将,再加上辛毗借着劝曹操出兵为由,去而不归,使得袁谭对其兄辛评心生怀疑。

故是,此番袁谭北救白马,便以辛评为随军谋士,而改任荀谌守许都。

许都城坚粮足,荀谌又颇有几分谋略,强攻无益,故颜良便在田丰的建议下,采取了围城打援的战术。

颜良便发大军,数日时间里,在许都四围修筑起了两道壁垒,相当于在许都外面又修了两道新的城墙,彻底的断绝了许都与外围的联系。

坚壁完成后,颜良便留三万多大军坚壁不攻,围困许都,自己则率一万多兵马,进驻许都以北的鄢陵城,以阻击袁谭南下之援兵。

颜良一点都不急。

许都所在的颍川乃富庶之地,更有数处屯田地,除许都之外,诸县所积之粮也极为丰厚。

颜良兵多将广,士气旺盛,无外顾之忧,又有富庶的颍川可以战养战,他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打一场持久战。

不过,颜良的围而不攻,并非是完全没有作为,为了达到了让荀谌和一城军民没有好日子过的目的,颜良再次采用了前番攻打江陵城的那一招。

当颜良大军围城时,数以百计的霹雳车,也夜以继日的从后方运抵前线。

围城完成后,颜良便在四围大筑高台,将数百辆霹雳车置于土台之上,然后便不分昼夜的对许都城进行狂轰烂炸。

借助于高台的优势,霹雳车的攻击范围增了更多,牛头大小的石弹,不仅能击中城墙,最选者,甚至能射入城中五六十步远。

在这夜以继日的轰炸之下,不数日间,靠近城墙一线五十步范围的房舍,尽被夷为平地,而坚厚的许都城墙,也被轰得是坑坑洼洼,裂痕遍布,几座城楼更是被毁得不成形状。

许都城的数万军民,只能在这石弹的攻击下,如缩头乌龟一般,战战兢兢的苟活着,整日里提心吊胆,生恐哪天走了霉运,一块石弹从天而降,就此要了自己的小命。

许都在经受颜良的“恐怖主义”式打击之时,白马一线的袁谭日子也不好过。

尽管袁谭曾以一场奇袭战,小胜过袁尚一场,但这并不足以改变双方的实力对比。

尽管袁尚的青州为刘备所夺,但他所占据的冀州,其所拥有的战争潜力,却胜于数个青州相加。

如今失去了东面刘备的威胁,袁尚便可以抽调出更多的兵马,不断的增兵河南。

借助着兵力上的优势,袁尚很快就占据了上风,逼得袁谭只能被动的防守。

屋漏偏逢连阴雨,袁谭更没有想到,强大如曹操,竟然被颜良在一月之内击败,灰溜溜的退回了关中,而他的许都城也很快重新陷入了颜良的重围之中。

后方危在旦昔,眼前又有强敌难退,袁谭是彻彻底底的陷入困境。

“唉——”

大帐中,望着地图,想着种种困境,袁谭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叹气。

身后传来几声干咳,袁谭回过头来,见是辛评不知何时已入帐。

一见到辛评,袁谭眉头就微微一皱,似乎有几分厌恶。

“原来是仲治,有什么事吗?”袁谭随口一句,连正眼也赖得瞧辛评一眼。

若非是辛评失策,失了昆阳城,折了蒋奇和眭元进两员大将,许都又何致于被围,自己又何致于陷入眼前的被动。

袁谭自觉没有责罚辛评,仍留他在左右,已经算是宽容大度。

辛评面露几分尴尬,犹豫了片刻,却小心翼翼道:“启禀大王,微臣近日思得一计,或许可以助大王解今日困境,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闻知此言,本是不耐烦的袁谭,陡然间身形一震。

第三百二十二章再战傲娇袁

解今日困境!

在袁谭看来,这五个字是他这辈子听到过最美妙的五个字,几乎在一瞬间就让袁谭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但随即,袁谭的兴奋就大打了个折扣。

因为,说这五个字的是辛评,一个屡次失算,让自己败给颜良那匹夫,有着污点的谋士。

袁谭便暂抑住兴奋,转过身来,平静的问道:“仲治有何良策,不妨说来听听。”

魏王没有给冷脸,辛评暗松了口气。

他便拱手道:“许都乃大王根基所在,万不可不救,为今之计,大王必当想方设法逼退袁尚,然后方能尽提大军南救许都。”

“这等事本王难道还不知道,用得着你提醒吗。”袁谭不以为然道。

辛评干咳了几声,忙道:“大王英明,微臣自是深知,微臣只是有一条计策,或许可叫袁尚不战而退。”

听到这里,袁谭故秦平静的表情终于撑不住了,激动的从眼眸中生生挤了出来。

“仲治果有奇策,快说快说。”袁谭兴奋的催促道。

辛评遂移身近前,压低声音,将自己的计策诿诿道来。

听罢辛评之言,袁谭面露恍悟之色,拍案喜道:“计策妙极,本王怎么就没想到呢,仲治啊,你当真不愧是本王麾下第一谋士,此番本王若能转危为安,你便是第一大功臣。”

袁谭欣喜若狂之下,一瞬间就把先前对辛评的厌恶抛之脑海,几句话就把辛评捧成了他麾下第一谋士的高位。

辛评那谨小慎微的表情,终于可以收起来,嘴角也难得浮现出几许得意。

他捋须笑道:“只消袁尚退兵,大王便可提兵南归,一鼓作气杀退颜良这卑贱的匹夫,到时候再挥师北上,袁家的江山,最终还是要尽归大王之手。”

辛评也聪明,不忘拍袁谭的马屁,作为回应。

袁谭听得心中得意,一脸的阴霾尽散,不禁也哈哈大笑起来。

######鄢陵。

星月当空,万里无云,明天将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颜良站在帐门口,仰望着夜空,眼眸之中闪烁着思绪之色。

夜色下的军营,就像是一面光滑的镜子,倒映着满天的星光,而那点点的星光,却是一堆堆的篝火。

香气弥漫中,一锅锅的肉汤已经煮熟,围坐在火堆旁的士卒们,正流着口水准备享受一顿难得的肉餐。

夜风扑面而来,颜良感觉到了一丝冬日的严寒,他转身回到了帐中。

宽阔的军帐中,左右两边点着八支巨大的火炬,映的帐中温暖明亮,与帐外的天寒地冻恍若两个世界。

大帐中央的巨大案几上,两翼各支着一根粗如儿臂的烛火,闪动的红光映照着旁边所悬的巨幅地图。

颜良深邃的目光,重新投在了那地图上。

许都、长安、寿春、邺城……一座座城池逐一从眼前流露,天下大势在他的脑海之中翻腾推演。

或许是因为穿越前养成的夜猫子习惯,每每到了夜晚,却反而是颜良思维最清晰的时候。

他喜欢在这夜深人静时,静静的思索着军争与谋划。

垂卷的帐帏被从外掀了起,一股冷寒的夜风趁机钻入帐中,搅得火把闪烁舞动。

“元直,还没休息吗。”颜良也不回头,光凭脚步声就听得出来者是谁。

身后的徐庶笑了笑,叹道:“庶也瞌睡的紧,可惜北方有急报送到,把瞌睡虫全都给惊跑了。”

北方有急报……颜良的眼眸微微一动,似乎是猜到了什么。

他却也不急,只慢慢的转身坐了下来,顺手从炉下自斟了两杯温酒,一杯给自己,一杯递给了徐庶。

“多谢主公。”

一杯酒饮下,颜良淡淡道:“莫非是袁尚那小子撤兵了不成?”

“咳咳~~”徐庶的酒方入喉,便给颜良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呛了出来。

放下酒樽,徐庶一脸的奇色,却叹道:“主公这般料事如神,看来我等这些谋士,终有一天会没饭吃的。”

徐庶的自嘲,引得颜良哈哈大笑。

徐庶也只是说笑而已,当下也笑了一笑,遂道:“主公所料不错,那袁尚的确从白马撤兵了,而且还撤得飞快。”

“嗯,说说看,袁尚为何撤兵,看看跟我所想的原因是否吻合。”颜良点头道。

徐庶便将那书有情报的羊皮纸奉上,内中的情报虽只区区数行,颜良粗粗扫了一眼,嘴角便浮现几分冷笑。

雄踞幽州的袁熙,终于出兵了。

这位袁家的二公子,猫在幽州坐看了大半年的袁家之争,终于在袁谭趿趿可危之时,出手帮了他这同母的哥哥一把,一万幽州铁骑由范阳郡长驱南下,兵锋直入冀州所属中山国。

“袁尚的大军尽在河南,北部的中山国一线兵力空虚,袁熙这么突然的在他背后插上一刀子,这位袁三公子不退兵才怪。”

颜良微微点头,又问道:“不知袁熙这小子打的是什么旗号?”

徐庶道:“袁熙斥责袁尚篡改了袁绍的遗命,他这次发兵打的是拥护袁谭为魏王,要为袁家清理门户的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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