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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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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颜良的眉头更是一凝,冷笑道:“元皓先生预料的果然不错,这个周瑜还真是神速,这么快就发兵攻入了汝南。”

听得颜良的赞许,田丰微微捋须,眉宇中闪烁着几分自信。

“元皓先生,吴人兵锋已进入汝南,依先生之见,本将该当如何?”颜良将目光转向了田丰。

田丰道:“汝南郡东部距寿春太近,吴人必不会容忍寿春随时暴露在我军兵锋之下,而眼下这种形势下,与吴人再起大规模的战争,显然也不太合适。所以老朽的意思时,便令张将军保持现状不变,即不继续东进,也不容许吴人西侵,咱们就和吴人二人汝南。”

二分汝南?

田丰的这个提议,不禁令颜良眼前一亮。

另一侧的徐庶,却道:“汝南以西多山,吴人必不敢深入,就算让他们占了东面数县,也对许都构不成威胁,庶以为,元皓先生之计可行。”

徐庶也赞成了田丰的提议。

颜良目光却在地图上扫来扫去,心中叹想:“袁谭、袁尚、刘备,如今又加入了一个孙权,中原这盘大棋,他奶奶的可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三百三十二章寡妇

颜良采纳了田丰的建议,并没有下令张合所部继续东进,以将吴人彻底的逐出汝南。

中原这块大肥肉人人羡慕,颜良已经跟曹操、袁谭打过一仗,眼下只怕很快也会和刘备正面交锋,如果再加上一个孙权的话,那他在整个中原就会处于树敌过多,四面楚歌的境地。

颜良深知自己的实力虽有极大的增强,但也没有大到可以独挑天下群雄的地步,在没有足够强大之前,必须要有所隐忍。

而东吴方面,周瑜似乎也不打算跟颜良开战,当颜良严令张合军不得东进时,而周瑜也令太史慈军不得西攻,双方很有“默契”的瓜分了汝南郡。

确定了东吴方面暂无威胁,颜良便决定大军东进,将兵锋引入豫州腹地。

袁谭本据有司、兖、豫三州,司州所属的洛阳,以及兖州所辖的陈留郡,皆与颍川接壤,此二州兵力薄弱,颜良本可一鼓作北上攻夺此二州,将自己的势力扩张到黄河南岸。

但颜良同时又考虑到,他的兵锋一旦进抵黄河南岸,向北就会跟袁尚的地盘接壤,向西也会对曹操所据的关中形在正面威胁。

倘若如此,势必会引起曹操和袁尚的警觉,那个时候,颜良就不得不分重兵,以提防此二人。

考虑到不可将战线拉得太长太广,颜良便决定先取三州中最南部,颍川所属的豫州。

豫州下属颍川、汝南数郡,以及梁、国、鲁数国,袁谭退守的梁国,却位于兖、豫二州的中央地带,其战略位置极为重要。

颜良若能夺取梁国,北可将兖州拦腰切断,东可直取徐州,南则可取谯郡,威逼淮南。

然而,就在数万颜家军健儿,整装待发,打算兵进梁国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却打断了颜良的计划。

时值隆冬,一场大雪突降,几乎将两河的大片地域都覆盖,颍川、梁国、南阳、汝南等诸地,尽皆被厚厚的积雪所覆盖。

大雪连绵不断的下了数天,雪后便是气温骤降,天寒地冻,几乎滴水成冰。

尽管颜良提前就给他的军队,配备了厚厚的冬衣,但这场忽如其来的大雪,还是给颜良的将士们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他的军队虽不乏北人,但有一半以上都长年居住于汉水以南,这些士卒可以承受南方湿冷的冬季,但对中原这酷寒的天气却难以忍受。

一场大雪之后,冻伤、风寒便开始在士卒中出现,本是高涨的士气,也因此受到了影响。

面对着意外的天气变化,颜良有点无可奈何,为了避免士卒过多的非战斗死伤,颜良便果断的决定,暂时搁置进军梁国的计划,班师回往襄阳。

十天之后,颜良带着他得胜的大军,顺利的回到了襄阳。

当然,在南归之前,颜良也做了充分的布署,留下了徐庶和张合二人,统帅两万人左右的荆北藉士卒,留守许都与汝南一线。

而这一场大雪,不仅对颜良造成了影响,对其余诸侯也影响不小。

退守梁国的袁谭,本打算着借着刘备的力量,夺还许都,但严寒的天气却迫使刘备不得不偃旗息鼓,好让他的士卒养精锐蓄,以熬过寒冷的冬天。

寿春方面,周瑜也不得不留下几员大将和万余兵马守寿春一线,自率大军班师回往江东。

唯有河北袁尚和袁熙两兄弟,却仍在这寒冬中打得难解难分,而最新的情报表明,袁熙这个软蛋显然不是他弟弟的对手。

经过月余的交手,袁熙经历了几场败仗,不得不退还了幽州,而袁尚则趁着得胜之势,继续率军北进,试图彻底扫除袁熙这个后顾之忧。

河北大战不休,中原大地,却进入了短暂的平静之中。

……襄阳城,军府之中,一片温馨祥和。

经过数月的血战,连打了几场恶仗,颜良也确实有些疲惫了,这一场大雪也来得及时,算是让他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

回往襄阳的颜良,一面升赏着有功众部下,一面签署诸般调令,为他新得的中原数郡任命官吏。

说实话,颜良对于处理政务并不擅长,但他这个人的优势就在于会用人。

满宠、田丰等人,皆是治政的好手,颜良用人不疑,政务之事皆交于这些杰出人才去打理,他自己则乐得享受垂拱而治的轻闲。

治政之余,则是练兵扩军,而这一方面,亦有黄忠、文丑这等优秀的武将为他处理,颜良自不需太过劳神。

颜良所要做的,就是掌控住大方向,人尽其才的使用那些新旧贤才,剩下的便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尽情的享受生活。

当然,颜良自己享乐之时,也没有忘记他治下的百姓。

因是今岁的天气反常,连荆州一带也下了几场雪,新野、邓、义阳等诸县,不少百姓家都在牛羊牲口疼死,更有贫者因天寒而冻死者。

颜良闻讯,便即抽出空来巡视诸县,抚恤襄阳附近诸县的灾民。

这一日,颜良巡视过新野,一行百余人南下回往襄阳。

黄昏之时,颜良的车驾经过了比水旁的一座小村落。

因是颜良为防那些地方官虚弄作假,隐瞒灾情真相,故此番出巡,他并未事先通知各地官吏,而是着便装秘密出巡。

颜良这么一搞“突然袭击”,不少地方官吏便露了相,有数名县令便因赈抚治下百姓不及,而被颜良当场免官。

故是颜良这行经过此村,村民们也未被惊动,多以为他们只是路过此地的哪户大户人家而已。

沿路所过,不少村民都是衣衫单薄,面有菜色,虽无冻死街头之忧,但看样子也仅仅只是勉强度日而已。

“古往今来,乱世之中,最受苦的还是百姓啊……”

跟随在身边的张仲景,捋须胡须感叹着。

看着这些贫苦的百姓,颜良不禁也心生恻然。

这些年来,颜良没少打仗,所用粮草军需,多只能从这些百姓身上来出,相信这些百姓当中,也不少儿郎战死沙场。

颜良知道,百姓们的贫穷,与连绵不休的战争是分不开的。

只是,方今这乱世,不用武力,不经过战火的洗礼,就无法完成天下的一统,也就更谈不上和平与安康。

和平,从来都是打出来的。

环观着这些平凡的百姓,颜良不禁回想起了当初他在安城此兵时,所发下的宏愿。

舞干戚以济世,我一定要亲手结束这乱世,让这些百姓没有白白牺牲,让他们的子孙后代可以永享太平!

残阳照在颜良的脸上,决然与刚毅在闪烁。

马蹄声打断了颜良的思绪,周仓从队伍前面飞奔而来。

“主公,这道路太过泥泞,眼看天就要黑了,恐怕天黑前我们是赶不回襄阳了,属下以为,今晚不仿在此村中暂住一晚,明早再起程回襄阳。”

颜良看了看西沉的日头,点头道:“就这么办法,今晚且在此村中休息一晚。”

周仓拱手应诺,便向左右喝道:“你们几人速去征用几间房舍来,要干净一点的。”

“尔等休得用强,跟主人商量好价钱,就说借宿就是。”颜良喝道,随即指着村道路的一间院子道:“也不用多找,我看就在这家借宿吧。”

说着,颜良便翻身下马,推开那锈迹斑斑的大门,走入了院中。

这一处宅院还算是大,只是处处显示着陈旧与破落,院中枯树下拴着的一只在黄狗,见得生人进来,“汪汪”的就吠了起来。

东首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随即从中走出一个貌美的妇人。

那妇人眼见院里忽然多了这些个陌生人,清艳的脸庞顿起几分警惕,开口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我们要在你家住一晚,快去收拾一间干净屋子出来。”周仓粗声喝道。

那妇人给他这一吼,吓得是娇躯一颤,本能的退后了几步,水灵灵的眼中闪过几许惊色。

“咱们是来借宿的,这么凶做甚!”

颜良喝了周仓一句,方才抱拳道:“我等出门游远,途经此地,眼看着天就要黑了,所以想在此借宿一晚,还望这位夫人应允。”

那妇人见得颜良相貌英武,态度却又和蔼,紧张的情绪却才缓和了几分。

她强撑起了些胆子,颤声道:“你们想要借宿本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妾身正当寡居,若是收留你们这么多人留宿,只恐不太合适。”

原来是个寡妇。

听得此言,颜良便向周仓使了个眼色。

周仓遂将一大袋沉甸甸的钱递上,绷着脸道:“咱们也不是白住你的,这些就当是给你的房钱,足够了吧。”

那一大袋的钱,足够寻常人家数月之用,颜良出手这般阔绰,只将那妇人看得目瞪口呆。

颜良便微微而笑,等着那妇人点头。

而那妇人却轻咬唇,看起来很是接受,但却又有些犹豫不定。

正当这时,房门吱呀一声又开,只身出来一个身形瘦弱,七八岁的小男孩。

那小男孩挡在了妇人面前,昂着头道:“我……我们不稀……稀罕你的钱……你们……你们……还是另找……另找别家借宿吧。”

第三百三十三章璞玉

一个屁大点的小孩,用结巴的舌头,说出这般傲气的话来,这场面在周仓等人看来,自然是相当的滑稽。

众亲军们立刻哄笑了起来。

而颜良看着眼前这口吃的小男孩,眼眸中却忽然闪过一丝异色。

一瞬之间,他似乎是猛然想到了什么。

那小男孩被众人一笑,瘦弱的脸上顿生怒色,“你们笑……笑个屁……这是我……我家……走……都给我走。”

他一抬手,竟是要轰他们出门。

周仓转笑为怒,斥道:“你个小结巴子,还敢轰老子们走,我看你是欠揍吧你。”

那小男孩似是被那一句“小结巴子”给激怒,非但没有一丝惧意,反而勃然大怒,挥舞着小拳头就向周仓打来。

“你个小结巴,反了你!”

周仓没想到这小子还敢主动出手,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二话不说,胳膊一抡,冲着那小男孩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但听“哐”的一声,小男孩当场被扇倒在地上,吃了一嘴巴子的泥土。

左右亲军皆哈哈大笑。

以周仓的武艺与力气,若他动起真格来,这一巴掌下去不要了这小男孩的命才怪,不过他也不屑于跟一小孩来真的,这一巴掌也是随便一甩而已。

饶是如此,小男孩的脸上顿时肿了一大片,嘴角更是浸出了一丝血迹。

颜良知道周仓不会下杀手,所以他也没有出言阻止,反而是一脸的兴致,想要看看这小男孩接下来有什么反应。

那妇人眼见儿子被打,吓得尖叫一声,当即就扑了上来。

她边是扶儿子,边是惶恐的叫道:“小孩子不懂事,各位爷千万别生气,你们要住尽管住就是。”

“娘……我没事……咱不怕他们……”

那小男孩倒依旧嘴硬,竟然还挣扎着从地上趴了起来,抹干净了嘴角的血迹,愤愤的盯着周仓,似乎还有再冲上来的势头。

见得这小男孩如此硬气,颜良不禁微微点头,暗生赞意。

至于其他亲军们,这时也笑不出声了。

他们到底都铁骨铮铮的汉子,生平最佩服的就是硬汉子,眼前这小结巴虽然瘦弱,但胆色却这般硬气,这不禁让他们感到刮目相看。

周仓也是一脸惊奇,冷笑道:“好你个小子,还是块硬骨头,小子,有胆你就再上来啊,看爷不把你另半张脸也打肿才怪。”

那小男孩又被激怒,挽起袖子就要拼命,那妇人生恐自家儿子挨打,死死的拉扯着不放。

“仲景先生,你看这小男孩的结巴之症,是否有治好的希望。”颜良问道。

因是诸县中不少人都染了风寒,而张仲景恰恰又最善治伤寒,因此颜良此番出巡,便让他一并随行。

张仲景仔细打量着那小男孩,捋须道:“口吃也有先天和后天之分,我看这小儿中气实足,这口吃倒不似先天,若是善加矫正,倒也未必不能治。”

“能治就好。”颜良点了点头。

他旋即走上前来,示意周仓退下,接着将目光转向了那小男孩,笑问道:“小兄弟,我看你倒是硬气的很呢,敢不敢报上名来。”

那小男孩毫不犹豫的叫道:“有……有什么不敢,我……我叫邓艾……你敢……敢不报报上名来。”

邓艾。

果然是他。

魏之名将邓艾,奇谋诡变,堪称天下奇才,灭蜀之战,偷渡阴平之计更是名垂青史。

这样一名令人神往的名将,如今就站在自己面前,而且,还正处年幼,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

颜良熟读三国,自然不会不知道,邓艾就出身于新野邓氏一族。

而颜良同样也记得,邓艾乃是三国后期的名将,当年颜良初到荆州之时,他还是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毛孩。

名将之所以是为名将,不仅是他们天资不凡,更是在于他们所经历的各种人生历练。

颜良既然改变了官渡之战的历史,改变了荆州的归属,那么邓艾也就失去了那些锤炼他成为名将需要的过程。

没有了那些历练的过程,邓艾也只会淹没在茫茫人海中。

便是因此,颜良就没打算过收邓艾入麾下,却不曾想到,今日他巡视至此,却会意外的遇上这邓艾。

先前时颜良本也没注意,但后来见这小男孩性情与众不同,而且他娘又是个寡妇,在加上此地离新野很近,又名为邓家村,颜良便猜测这小男孩会不会是邓艾。

方才这一问,没想到还真让他猜对了。

这邓艾小小年纪,便有这般血气和胆量,光此一点,便足以证明他的资质非同常人。

念及于此,颜良便想既然给他碰到了,便不妨将他收入膝下,凭着自己的培养调教,再加上邓艾的天份,用不得多年,又可以为自己添一员年轻的良将。

那小邓艾眼见颜良若有所思,笑而不语,便叫道:“你……你笑什么……怎么……不……不敢报上……报上……姓名吗?”

周仓不知邓艾身份,眼见这小屁孩敢跟自家主公嚣张,当即就怒了,作势就要上前揍他。

颜良却摆手止住了周仓,只负手俯视着邓艾,淡淡道:“本将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颜良是也。”

“颜……良……”

邓艾眼珠溜溜转着,一时还没转过弯来。

那妇人却是身躯陡然一震,脸上立时涌上了无尽的惊怖,吓得是扑嗵就跪伏于地,“民妇有眼无珠,不知是州牧大人驾到,失礼之处,还望大人恕罪。”

“州牧大人?”邓艾小脸上也闪现了惊异。

妇人忙把邓艾拉着跪下,急道:“这是咱们的颜州牧,你怎敢无礼,还不快给大人赔罪。”

邓艾这下才明白过来,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旋即就被颜良的威名给压了下去,脸也顿露慌张之色,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本能的被自己母亲拉了下来。

“不知者不罪,你们都起来吧。”颜良微微俯身,一抬手便将那母子二人扶了起来。

那妇人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低着头不敢正视颜良。

而那邓艾却是把个颜良扫来扫去,小脸上不怒也不惊,却是一脸的仰慕之色。

颜良便笑道:“本将又不是三头六臂的怪物,用不着这么奇怪的盯着我看吧。”

“我听人家说,咱们的颜州牧是杀人不眨眼的大枭雄,我就想看看枭雄是长什么样的。”

邓艾一点都不畏惧,稚声稚气的“口吐真言”。

颜良听罢,不禁哈哈大笑。

妇人却是大惊失色,急是喝斥儿子,不得胡言乱语。

颜良却不以为然道:“本将就是枭雄,这小子敢说真话,很好,本将甚是喜欢。”

那妇人这才松了口气,那张清艳的脸上,却不禁又浮现了几许奇色。

“枭雄”二字,原就带有几分贬义,背地里被人说说出就罢了,谁又会明了想听。

而眼前的这位州牧大人,听得自家儿子说他是“枭雄”,非但不怒,反而还这般高兴,俨然引以为傲一般,这妇人如何心中能不惊奇。

“还未知夫人芳名?”颜良问道。

妇人从神思中回来,忙应道:“民妇邓氏。”

邓氏乃新野大姓,一姓间彼此通婚,邓艾的母亲姓邓倒也正常。

颜良便道:“邓夫人,不知现下本将可在此借宿否?”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州牧大人驾临府上,那可是荣耀之至的事,邓氏高兴还来不及,又岂不愿。

当下他便收拾出几间空房,上间好点的给颜良住,其余则留给周仓等随行之众。

颜良坐定,稍饮了几口水解渴后,便将邓氏母子招至了跟前。

“这位乃是名医张仲景先生,本将想请他给令公子瞧一瞧口吃的病,不知可不可以。”颜良道。

张仲景乃荆襄名医,邓氏焉能不知,而今听得颜良竟让这般名医给自己儿子瞧病,邓氏自是感激不已,忙是连连称谢。

张仲景便将邓艾叫到一旁,替他细细的诊视。

片刻之后,张仲景便捋须笑道:“老朽此子口吃乃是后天养成,幸得他年纪尚幼,症根不深,若老朽加以矫正,不出一年,必可将他的口吃治愈。”

邓艾自幼因这口吃被人嘲笑,邓氏身为母亲,也深为儿子的境遇难过,如今听得儿子的病竟然能治,一瞬间便是高兴到欣喜若狂。

小小的邓艾,更是激动到合不拢嘴。

“多谢大人对我母子的大恩大德,我母子做牛做马也难报大人之恩。”

感激之下,邓氏拉着邓艾就给颜良连连叩道。

颜良坦然受了他们几拜,便将他母子扶起,“夫人这位儿子本将甚是喜欢,故是有一件事,还想请夫人应允。”

邓氏含着泪光,忙道:“大人有何吩咐,民妇就算是死也愿意。”

颜良抚着邓艾的脑袋,笑道:“夫人可是言重了,本将只是想收令公子做义子,不知夫人愿不愿意。”

邓氏一下就愣住了,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眼前站着的,那可是堂堂荆州之牧,这样的大官,自己这辈子见上一面都难,而今,人家却要认自己的儿子做义子。

一瞬之间,无限的惊喜涌入脑海,邓氏只觉头脑晕眩,摇摇晃晃的就倒了下去。

颜良眼急手快,忙是伸手交她的腰枝揽住,那丰满的少妇身躯,顺势便倒入了他的臂弯之中。

第三百三十四章认子收母

那力拔千斤的臂膀,孔武有力,轻轻松松的便将邓氏揽住。

邓氏从晕眩中苏醒过来,忽觉自己竟是躺在州牧大人怀中,清艳的脸庞间,瞬间泛起一抹酡红。

“邓夫人,你没事吧。”颜良倒是并无他意,轻轻将邓氏扶了起来。

“没……没事……”

邓氏侧过身去,轻掩绯面,眉目含差。

颜良只淡淡道:“邓夫人,方才本将所提,收令公子为义子之事,不知邓夫人意下如何?”

片刻后,她才从惊羞中回过神来,受宠若惊的喜色顿时写满了脸庞。

“大人如此看重我家小儿,实在是他前世修来的福份,贱妾感激还来不及,怎敢不识抬举。”

邓氏惊喜之下,急是拉着邓艾道:“艾儿,颜州牧要认你作义子,你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拜见义父。”

邓艾却也给颜良的话震惊得呆在了那里。

他虽与寻常孩童不同,但到底也只是个破落家族的乡野小子,颜良这种州牧级别的人物,在他看来简直是比天还遥不可及,如神一般的存在。

颜良纵横荆襄,这新野乡中也时常流传着关于颜良的传说,邓艾每每听着都是神往不已,对颜良这个“枭雄”般的人物,早就敬仰的不得了。

如今心目之中,那神一般的人物就在眼前,而且还要认他作义子,这如何能不叫这小男孩惊喜若狂。

呆了半晌,邓艾终于被娘给叫醒,忙是跪伏于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口称:“孩儿拜见义父。”

颜良甚为欣慰,抬手将邓艾扶起,哈哈大笑道:“好孩子,明日就跟为父回襄阳去,为父传你武艺,教你兵法,不出数年,必叫你成一个当世名将,你可愿意。”

男人天生就有野性,哪个小男孩整日不是幻想着征战沙场,像那些当世英雄们一样打打杀杀,邓艾自也不例外。

而邓艾因是体弱,素来受村中那些同龄孩子欺负,而今认得颜良做义父,且还要教他武艺和兵法,对于一个满心幻想的小男孩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他狂喜。

当下,邓艾便兴奋的叫道:“孩儿愿意,孩儿要做和义父一样的大英雄。”

这邓艾一激动高兴,话也说得利索了许多。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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