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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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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声中,颜良满口不屑,根本不将世人的眼光放在心上。

吕范这下就没辙了,碰上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纵使自诩辩才的他,此刻也无计可施。

吕范尴尬在了那里,又惊又慌,一时语塞。

笑声骤止,颜良道:“不过,看在夫人的面上,本将今天就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吕范,降就是生,不降就是死,你自己选择吧。”

几乎绝望,以为必死的吕范,猛然间看到了一丝希望。

只是,这一丝希望,却如刀子一般,在他的心头狠狠的又是一刀。

身为吴侯信任的说客,被吴侯委以重任,结果是赔了夫人又赔钱,最后还被人家给耍了一回。

吕范自觉他已是很对不住孙权,倘若如今再投降颜良,那还有何面目见江东父老。

吕范陷入了纠结之中。

“看来吕先生是不打算归顺,子丰,叫你的手下们准备好刀吧。”颜良却不给吕范权衡的机会,摆手冷冷下令。

周仓得令,向着帐前的刀斧手们吼了一嗓子,一众刀斧手们齐声一应,明晃晃的刀斧已瞄向了吕范,只等颜良一声令下,便如饿狼般扑上去,把吕范砍在肉泥。

那森森的刀锋,瞬间把吕范残存的心理防线击碎。

吕范再不敢犹豫,忙是拱手道:“将军乃当世雄主,范承蒙将军看重,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禁不住颜良的吓唬,吕范终于开口求降。

颜良紧绷的肃厉脸庞,转阴为晴,一抹得意的笑容很快流露。

他大笑一摆手,将左右刀斧手喝退,起身上前将吕范扶起,分外亲切的安抚起吕范。

“前一刻还冷酷如冰,这后一刻就如此热情亲切,颜将军的城府当真是深不可测,就连吴侯也难以企及呀……”

对待敌人比冬天还要寒酷,对待自己人,比夏天还要温暖,这素来是颜良的对人风格。

刀斧手撤下,美酒被端了上来,颜良便以美酒为吕范压惊。

几巡酒过,吕范是受宠若惊,不禁便道:“主公容人之量,当真乃世所罕见,范今归降主公,苦无寸功,主公若有羞遣,范必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吕范本是只想表表忠心,却不想,颜良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话。

当下颜良顺势便道:“既是吕先生如此立功心切,那本将正好有一件事,非你去办不可。”

吕范顿时一怔。

……海昏城东。

年轻的陆逊,正巡视于城头一线,俊朗的脸上,若隐若现着些许焦虑之色。

远望着城外旌旗蔽天,声势浩荡的敌营,陆逊只能摇头一声轻叹。

“当初若是主公听我之言,不轻易的与颜良决战,又何以会沦落到今天这地步,唉……”

陆逊摇了摇头,又是一声暗叹。

正自感慨中,陆逊的视线中,忽见数骑人马由敌营而出,直奔海昏东门而来。

陆逊精神一紧,忙是大步流星的赶往城门所在。

敌骑驻马于护城河外,当先那名文士大声叫道:“陆伯言何在,我乃吕范是也。”

陆逊从城垛上探头观望,认出那人果然就是吕范。

犹豫了一下,陆逊高声回道:“陆逊在此,吕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吕范面露几分愧色,却只得强作自若,高声道:“吕某如今已归顺颜将军,今特奉颜将军之命前来,有几句话要转告伯言。”

吕范已降。

包括陆逊在内,城上的吴军尽皆神色一变,不少人顿时面露鄙色。

“吕范,你受孙氏厚恩,焉敢降敌。”陆逊也脸色一沉,厉声质问。

归降,无非是惧一死而已。

吕范自不敢明说,怕被人笑他贪生怕死,便故作从容道:“颜将军神武雄略,乃当世雄主,吕某之归顺,也只是顺应天意而已。陆伯言,主公命我转告于你,他很欣赏你的才华,只要你能将董袭的人头砍下,开城献降,主公必当加倍重用于你。”

有旁人在场,吕范不敢改动一个字,将颜良事先的吩咐,一字不差的全部道于了陆逊。

杀死董袭,开城投降!

不仅是陆逊,城上所有的吴军都心头一震。

陆逊当然不可能答应,当场就想慷慨拒绝了颜良的劝降,正欲开口时,吕范却已不再多言,拨马转身就匆匆而去。

望着吕范远去的身影,陆逊心中是又惊又疑,俊朗的脸上疑色顿生。

就在陆逊思绪飞转之时,闻讯的董袭已带着一队人马,气势汹汹的赶到了东城。

一见陆逊,董袭便沉声道:“陆伯言,方才听说吕范那背主之贼来过,劝你杀了我,开城投降颜良,可有此事?”

第四百三十一章陆家家主

董袭那气势,那语气言辞,仿佛在审问陆逊一般。

陆逊的眉头暗暗一皱,心中顿时就有些不悦。

他强抑下不悦,淡淡道:“确有此事,不过董将军该不会相信,我陆逊会受那叛贼的煽动吧。”

陆逊虽乃江东大族出身,但纯论军职,他要低董袭数级,故也要尊称一声“董将军”。

董袭表情缓和了几分,却道:“伯言你受主公厚恩,家眷尽在江东,当然不会蠢到步凌统那叛贼的后尘,这一点本将自是深信的。”

董袭此言,分明是在警告威胁陆逊。

陆逊神色微微一变,不禁面露愠色,“董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只是想提醒伯言,你我皆受主公厚恩,自当为主公血战到死,绝不可因小人的挑唆,意志就受到动摇,仅此而已。”

小人的挑唆……本是愠怒的陆逊,猛然间为董袭这句话提醒,眼眸之中,闪过一抹恍然惊醒的神色。

思绪飞转,陆逊忙道:“董将军,我知道了,那颜良甚是狡猾,他派吕范专程来说降于我,还说了那些话,必是想使离间计,想挑动董将军与我互相猜忌,董将军,咱们可千万不能中了颜良的计策。”

董袭虽乃武将,无甚智谋,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是蠢货,陆逊这几句话,很快就点醒了他。

脑子转了几转,董袭脑子终于转过了弯来,不禁骂道:“颜良这狗贼当真是阴险之极,害得本将差点就对伯言你生疑,实在是好险。”

疑心尽解,陆逊也暗松了口气。

他便问道:“如今湖口已失,主公也退向了皖口,你我这六千兵马被围于此,便成了一支孤军,不知董将军接下来有何打算?”

董袭也没了主意,只得道:“伯言,你以为我们该怎么办?”

陆逊不假思索道:“主公临撤退之前,既是命我们退往鄱阳郡,我们自当遵从主公之命。”

董袭点了点头,似是赞成陆逊的建议,但很快又愁上眉头。

“话虽如此,可是如今海昏城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我们突围不得,又如何退往鄱阳。”董袭满脸的难色。

这时,陆逊那俊朗的脸庞,却流露出一丝诡异,他冷笑道:“既然颜良在使离间计,想要离间我们,那咱们就给他来一个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

董袭那愁容满面的脸,顿时涌起了一丝希望之色。

……两天之后,颜军大帐。

颜良端坐在案几之后,目光冷峻的盯着帐前跪伏着那名吴人。

“那董袭怀疑我家主公要谋害他,屡屡相逼,我家主公忍无可忍,已决意归顺将军,还望将军收纳。”

那名吴人,正是陆逊的心腹使者。

本是神情冷峻的颜良,顿时大喜过望,忙是兴奋道:“伯言当真打算归顺本将吗?”

使者忙又道:“主人说他如今身陷将军大军重围之中,又为董袭所猜忌,除了归顺将军之外,再无选择。所以主公决心明日深夜偷开东门,和将军里应外合,一举拿下海昏城,以作为归降将军的献礼。”

颜良愈加欣喜,哈哈笑道:“陆伯言果然是识时务之人,甚好,甚好啊,你回去转告伯言,若他果真能开城献降,本将必当重赏于他。将来本将扫灭孙氏,他陆家在江东的利益,本将保证必会得到保护。”

那使者大喜,忙对颜良叩首,谢了又谢,好生的感恩戴德。

颜良遂对那使者加以厚赏,打发他速回海昏回复陆逊,确定明日深夜献城之事。

打发走了使者,颜良兴奋的表情旋即隐去,只轻咳了几声。

这时,隐于后帐的吕范,方才转了出来。

“方才那陆逊心腹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吕范点头道:“范都听得是清清楚楚。”

“陆逊说他要归降本将,还要偷开城门,里应外合,你怎么看?”颜良问道。

“这个嘛……”吕范思索了片刻,缓缓道:“海昏被围成水泄不通,外无援兵之望,内又无多少粮草,按理说到了这般地步,守将选择投降,也是无可厚非之事,只是这投降之人是陆逊的话,却让范感到有些意外。”

“此话怎讲?”颜良一脸兴趣。

吕范便道:“江东有程陆顾张四大族,陆家又是其中最有影响力的一族,这陆伯言虽然年轻,但却是陆家的家主,以他这般身份,若是公然背叛孙氏,那对陆家在江东的地位,所造成了影响将是不可估量的。”

吕范虽是被逼无奈才降了颜良,但事实已成定局,便不敢对颜良稍有保留,将自己所知只能如实而言。

其实关于江东世族的情况,关于陆逊的身份地位,颜良身为穿越者,又岂会不清楚。

他之所以明知故问,只不过是要试探一下吕范,是否还“心在曹营心在汉”,今时听闻他这番话,颜良便确信,这个吕范还算是个识时务的人。

听得吕范这番话,颜良脸上所有的好奇都消释,取而代之的是自信的笑容,仿佛一切早在他意料之中似的。

“如此看来,本将命你去使的那出离间之计,看来是奏效了。”

离间计……吕范神色一怔,脑子一时还没转过弯来,茫然了片刻,猛然间惊醒。

“主公前日命我去说降陆逊,还叫我一字不差的说那些话,难道竟是故意离间董袭和陆逊不成?”吕范惊问道。

颜良笑而不语,这般表情,自是默认了吕范的猜测。

陆逊才华绝艳,有王佐之才,更兼身为江东四大世族的陆家家主,此等大才,颜良自是欣赏已久,早有收为己用之心。

至于那董袭,历史上对孙氏却是忠心耿耿,宁死也不肯背叛,降伏此人的机率几乎为零,况且董袭不过一纯武将,并无过人之能,颜良自对其没有多大兴趣。

颜良却又知道,陆逊极有智谋,自己徒使离间之计,又岂能轻易的令其中计。

而陆逊被颜良识破计谋,为了逃出困境,多半就会将计就计。

颜良等的就是他的将计就计。

现下吕范的这一番对陆逊的评价,则更加映证了颜良的判断。

此时的吕范,对颜良的用意恍然大悟后,不禁面露惊叹之色,惊于颜良的布局如此之深,早在先前逼降他时,就已经在布局着破城之策。

原先的吕范,自觉被颜良戏耍,心中还存有不服之念,而今亲眼见识了颜良的智计后,他方是心悦臣服,便想被如此谋略过人之主所算计,一点都不丢人。

“主公之城府,当真是深不可测,范心服口服也。”吕范感慨之下,不禁拱手赞叹。

颜良早已习惯了那些敬叹的赞语,面对吕范的叹服,也只是付之一笑而已。

此时颜良的心中,已在盘算着明日破敌之计。

为了迷惑陆逊,以“响应”他的献城之计,当天,颜良便对他的围营做了重新布署。

当天,颜良便将南营的部分兵马,悉数调往了东门一线,而为了让城上的吴人看到他的兵马调动,颜良特意将对楼这等巨大的攻城器械,缓缓的运往东营。

颜军的围营逼城下寨,距离海昏城不过一两里地,颜军的这些兵力调动,自然都暴露在了吴人的视线之中。

城头上,董袭和陆逊并肩而立,远望着颜营方向。

视野之中,眼见一辆辆的对楼和霹雳车,徐徐的驶入颜营,他二人非但没有惧色,眸中的讽意却愈重。

“颜良正向东门一线聚集兵马,伯言,看来你的这条计策,果然是奏效了。”董袭笑道。

陆逊那年轻的脸上,亦浮现出些许得意。

凝望颜营片刻,陆逊淡淡道:“颜良将兵马聚集于东门,等着今夜我跟他里应外合,南门的敌军必遭削弱,你我这六千兵马,必可一举破围而出。”

董袭重重点头,冷笑道:“正是如此,今夜我们就好好杀一杀那颜良的威风。”

计议已定,董袭便开始暗暗向南门聚集兵马,却在东门广树旗帜,以示加强防范。

而陆逊则在天黑之前,再次派了使者出城,与颜良确认里应外合之计,而颜良的答复则很明确,今夜他将尽起大军来攻东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斜阳西沉,不觉已是月上梢头。

月黑风高,三更已到。

董袭与陆逊先后策马来到南门,在那里,已经聚集了他们所有的六千兵马,而海昏城的其余三门,均已是人去楼空。

董袭横刀而立,环顾众军,高声道:“众位江东的健儿们,那颜良想要把我们围死在海昏城,今夜,本将就带你们杀出重围,让颜良那狗贼知道,咱们江东儿郎个个都是汉子,不是任人宰割的孬种!”

“杀出重围——”

“杀出重围——”

本是士气低落的吴军士卒,热血也沸腾了起来,生的希望激起了他们血战的雄心。

士气已振,董袭与陆逊对视一眼,陆逊满脸自信,轻轻的点了点头。

董袭遂是喝道:“打开城门,放下吊桥,随本将杀将出去——”

城门轰然而开,董袭当先跃马而出,六千吴军趁夜出城,向着静寂的黑暗中杀奔而出。

第四百三十二章王者之风

月黑风高杀人夜,颜良喜欢这夜的感觉诺大的军营,如死一般的沉寂,唯有摇曳的火把,不时发出辟剥之声。

敞开的大帐之内,颜良正饮着小酒,和吕范在对弈。

四周空无一人,唯有周仓抱着长刀,侍立在侧。

颜良精神轻松,目色闲然,如卧云端,失子落子,诸般得失都无法影响他的心境。

而吕范却深凝着眉头,每落一子都思索半天,仔细的权衡着得失,显得神情颇为焦虑。

尽管颜良的真实棋艺并不见精,但他的这份淡漠,却让他在气势上占据了上风,而他的自信也影响到了吕范的心境,使得这般对弈,他竟上了主动。

半晌,吕范才落下一子,颜良只扫了数眼,毫不迟滞的就跟着落了一子。

吕范抬头看了一眼颜良,忍不住道:“主公如此沉着,看起来是对今晚的这一战,一点都不担心。”

“已然稳操胜券,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颜良一脸不以为然,说着自品一口小酒。

看着颜良这般从容自信之势,吕范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他屡次跟随孙权出战,每每也见识过孙权志在必得的样子,但那种自信却张扬在外,明眼人看去,更像是孙权在故作自信,以增强自己的底气。

而颜良的这份自信,却是由里到外,仿佛天生俱有,让他隐隐感到一种王者之风。

“主公的气度,远胜于孙仲谋啊,怪不得会屡战屡胜。”

吕范感慨之际,一名士卒入帐,向着周仓附耳一语。

周仓便俯身道:“主公,我们的斥候已经发现大股敌军出城,正向着南营方向杀来。”

吕范听闻此言,心头不禁一震,本就焦虑的表情,顿时又紧张起来。

颜良却纹丝未动,头也不抬的说道:“知道了,传令下去,叫诸将沉住气,听号令而动。”

吕范的神经已紧绷起来,思绪完全已不在棋盘上。

这时,颜良却催促道:“该你落子了,再不落子,本将的酒都要凉了。”

吕范顿时一愣,他原以为大战将起,颜良要集中精力指挥战斗,这盘棋就此作罢,却不想颜良丝毫不以为动,仍要继续下棋。

“主公,战斗很快就要打响,咱们这棋还有必要继续下吗?”吕范苦笑着问道。

颜良却淡淡道:“我说了,仗早已胜券在握,不继续下棋,怎么打发无聊的时间,别废话,赶紧落子。”

他这沉稳如山的气度,彻底的让吕范折服,这位新降之臣,不禁摇头一声笑叹。

当下吕范只能强行聚起几分精神,继续陪着颜良对弈。

营中沉寂如水,营外却暗流涌动。

借着夜色的掩护,董袭和陆逊所率的六千兵马,已是人衔枚,马裹蹄,看似悄无声息的轻军潜近颜军南营。

举目远望,但见敌营灯火通明,守门的士卒,还有不时从营门前经过的巡逻队,都隐约可见。

表面看起来,整个敌营都处于沉睡之中,对于这样一支兵马的秘密接近,并无多少防备。

“时机正好,董将军,行动吧。”陆逊低声道。

董袭重重一点头,沉声喝道:“全军压上,给老子冲破敌营。”

六千吴军闻令,怀抱着柴草,一路小跑的向着颜营冲去。

颜军为了完成对海昏城的包围,除了四面设营之外,营与营之间还挖了数道宽有数丈的壕沟,每隔几十步设置一座岗楼。

为了防止吴人越壕而逃,岗楼与岗楼之间,无论白天黑夜,都会有巡逻士卒,而且还设置了铜铃,猎狗之类的警报之物。

这也就是说,吴人只要敢越壕,附近的颜军大营很快就要得到警报,迅速的派出兵马进行阻击。

而壕沟又迟滞了吴人逃跑的速度,那么及时赶到的颜军,便可以肆意的截杀正在爬沟的吴军。

此时因此,吴军被围已久,董袭等才迟迟未敢有突围之举。

而今的形势却不同了,颜军主力尽皆聚集在了东营一线,南营的兵力势必减弱,正面破营而出的机率将大大增加,这才是董袭敢放手一搏的原因。

几千号的吴军很快就奔到了壕沟边,迅速的将怀抱的柴桑扔进了沟中,很快就铺平了通往颜营正门的道路。

此时,守值的颜军发现了敌情,锣鼓示警之声大作,只是在董袭看来,却为时已晚。

“弟兄们,想活命的跟老子杀进敌营,杀啊——”

董袭大吼一声,纵马舞刀当先发动。

身后的六千吴军士卒,如决堤的洪流一般,所有压抑的怒火顷刻喷发,呼喊着向着颜营冲去。

越过刚刚填平的壕沟,穿过堆树的鹿角,董袭纵马如风,率领着几百勇猛之士当先杀到,众人又是推又是砍,几下便将木制的营门撞破。

董袭领着将吴军,如潮水一般从营门涌入敌营。

这时闻声赶到的一队队颜军,眼见吴军势大,纷纷的掉头而逃,成功破营的董袭,雄风大作,纵领着他的兵马,一路向着敌营中军处杀去。

吴军的进攻出奇的顺利,一路长驱直入,几乎没有遭遇到任何的阻挡,军帐之中那些颜军士卒,似乎都睡得跟死猪一般,根本就没有觉察到吴军的杀入。

董袭是冲得过瘾,而随后的陆逊却是越来越狐疑。

“这一路几乎没有看到多少敌卒,好似这座大营竟是一座空营,那颜良就算是中了我的诈降计,把大部分兵马调往了东面,也不可能连千余兵马也不留啊……”

陆逊越想心越惊,奔行半晌,他的脑海里猛然间蹦出了三个字:

中—计—了!

“糟糕,那颜良定是识破了我的诈降计,此间必有埋伏!”

惊悟之下的陆逊,急是勒住战马,大叫道:“董将军,我们中埋伏了,不要再冲了,速速撤兵——”

为时已晚。

陆逊的大叫声,瞬间被冲天的怒吼声所吞噬,冲至兴起的董袭,根本就听不到陆逊的大叫,只顾纵马前去。

蓦然间,中军大帐出现在了眼前。

董袭的眼睛中,出现了令人惊奇的一幕,但见火光照耀下,诺大的一座军帐中,颜良与那吕范竟是正在对弈,周围除了周仓之外,看不到一兵一卒,俨然把冲杀而来的吴军,当作是透明的空气一般。

颜良就近眼前,那叛徒就在眼前,愤慨的董袭一下子红了眼,便想何不趁此时机,将颜良就此铲除。

“杀,给老子杀了颜良——”

董袭兴奋的怒吼着,数不清的吴卒,如潮水般扑向中军大帐。

三十步……二十步……十步……茫茫的吴军,如虎狼一向杀来,越来越近。

吕范手中的棋子拿捏不住,咣铛就掉落在了棋盘上。

颜良却只微微一笑,伸手将棋子捡起,放回了他手中,“沉住气,我早说过,稳操胜券,没什么好担心的。”

话音方落,当先数十名吴卒,已是呼啸着杀了上来,眼看着再迈几步,就可以径直的杀入帐中来。

轰隆隆——山崩地裂声冲天而起,大帐前的地面突然塌陷,一个宽达数丈的陷坑瞬间出现,那数十名冲涌而上的吴军,猝不及防之下,纷纷的跌入了陷坑之中。

惨叫之声骤起,跌入陷坑的吴卒,尽被半人多长的倒刺所刺穿,转眼尽数毙命。

董袭惊呆了,吴军惊呆了,吕范也惊呆了。

此时的吕范,方才明白颜良何以会稳如泰山,根本无惧冲涌而来的敌人,原本竟是早在大帐前掘了陷坑。

神经紧绷到极点的吕范,长吐了一口气,再望向颜良时,整张脸已是写满了敬叹之色。

惨叫之声依然不绝,因是吴人冲的太快,后排士卒收脚不及,将前排的士卒纷纷撞入了陷坑之中。

而勒马于陷坑前的董袭,此时方才惊醒,原来自己竟是中了颜良的计策。

就在此时,战鼓声震天而起,大营四周喊杀如潮而生,似乎数不清的敌人,正从外围杀向大营这边。

那是颜良事先就已安排下的人马,黄忠、魏延等诸将,正率领着数万围兵,向着撞入空营的吴人围杀而至。

这骤起的伏兵,使得六千多原本还兴奋,以为逃出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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