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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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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半晌,蒋钦却还是拱手道:“主公既然有命,那末将自当从命,只是能否劝说成功,末将却不敢有所保证。”

“无妨,成与不成,公奕都是有功于孤,你尽管去吧。”

潘璋乃东吴年轻将领中的杰出者,演义之中,更曾生擒关羽,夺其青龙刀和赤兔马。

如此看来,潘璋此人,实为关羽之克星。

颜良想要招降潘璋,不单是欣赏其才,更是因为突发奇想,想要看看,能否借潘璋这个“关羽克星”,来重演一回历史。

当然,颜良也承认,他的这个想法,是有点“迷信”的嫌疑了。

蒋钦得了颜良的将令,便是卸去了武器,单骑离营,直奔合肥城而去。

蒋钦前者刚走,巡营的甘宁碰上蒋钦离去,心中吃了一惊,急是策马赶来见颜良。

“主公,那蒋钦曾为周瑜心腹,此人在江东又无家眷,主公今纵他去招降潘璋,万一他趁机叛逃却当如何是好。”甘宁对新降未久的蒋钦,依旧保有不信任。

颜良却一脸自信,淡淡道:“蒋钦前番降孤,致使其爱妾落于孤之手,周瑜必已深为恨之。况且今日合肥之危势,不亚于当年皖县之围,蒋钦是个识时务的人,孤相信他绝不会犯这种愚蠢的错误。”

颜良的强烈的自信感染了甘宁,细细一想也是,便才放下心来。

“关羽啊关羽,有胆你就来啊,老子我可是给你准备了好几份大礼,就等着你来收呢。”

颜良的嘴角,悄然浮现一抹诡秘的冷笑。

第五百零八章假兄弟,真雄主

合肥西门。

城头一线,一片狼藉。

颜军的霹雳车轰击刚刚结束,城头上的周军士卒,正黯然的收拾着战友的尸体,重新修筑着被损毁的城墙。

潘璋驻立在城头,神色凝重的“仰视”着百余步外,那一道高耸的围墙。

凝望长久,潘璋的脸色愈加的黯然,暗自的摇头一声长叹。

正当潘璋打算下城时,忽见对面围墙一处栅门打开,一员没有武装的敌将,单骑策马直向西门而来。

城头上的周军士卒们很快紧张起来,弓弩手迅速的瞄准了来敌。

潘璋隐约有所预感,便下令叫部下休得放箭,且看来者是何用意。

“文珪休得放箭,是我——”相隔十余步,那来将便高声大喊。

潘璋身形一震,急是凝目扫去,当那来骑进抵城下时,潘璋惊奇的发现,来者竟然是蒋钦。

潘璋的脸色马上一阴,沉声喝道:“蒋公奕,你已背叛都督,投降颜良狗贼,怎还有胆前来。”

勒马于护城河前,蒋钦拱手道:“愚弟今乃奉大司马之命,有几句话想与文珪讲,请文珪放我入城。”

有话要讲?哼,除了招降之外,还在讲什么。

潘璋旋即猜到了蒋钦此来的用意,当场就想把蒋钦喝斥而退,但那怒言到了嘴边,却又生生给咽了回去。

话将出口的一刻,潘璋再次看到了那高耸的围城,那一道令人绝望的铜墙铁壁。

迟疑了片刻,潘璋暗吐一口气,命将城门打开,放蒋钦入内。

残存的城门吱呀呀打开,吊桥徐徐放下,蒋钦策马单骑,徐徐步入了合肥城。

穿过门洞,踏入合肥的那一刻,蒋钦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放眼望去,靠近城墙一侧房舍街道,已是被夷为了平地,唯有远离城池的中心一片圆形地带,房舍还是完好无缺的。

在那废墟和瓦砾上,士卒们三三两两的围坐在火堆旁取暖,那些失去了房屋的百姓,则一家老小围在一起,在瓦砾上煮饭就食。

狼藉之上,不时的传来小孩的啼哭声,到处都是唉声叹气的失落之声。

曾经的合肥城,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这就是霹雳车的威力吗?

蒋钦心中,一种深深的震撼油然而生,这种震撼,也瞬间击破了他那点残存的侥幸心理。

摇头叹息中,蒋钦被带上了城头,带入了同样破损的城楼。

残破昏暗的城楼中,潘璋端坐于上首,正自拭擦着自己的大刀,左右林列着两排全副武装的士卒,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看到此等不友善的场面,蒋钦苦笑了一声:“文珪兄,你我都是聪明人,用不着摆出这等吓唬人的阵势吧,你若是真的恨到想杀我,方才早就可以一声令下,把我射成刺猬,又何必费此周折。”

潘璋神色一动,肃厉的脸上掠过一丝尴尬,显然是被蒋钦看破了他虚张声势的心理。

“蒋公奕,你倒是很了解我啊,你我不愧是周大都督帐下的左膀右臂。”潘璋自嘲着,遂将左右士卒屏退。

城楼之中,只余下他二人。

蒋钦便道:“周都督是待我不薄,不过什么左膀右臂的就夸张了,文珪兄,你不要忘了,当初对我们有知遇之恩的,可是伯符将军,而并非周公瑾。”

耳听此言,潘璋脸色陡然一阴。

“蒋公奕,做人可不能忘本,伯符将军是于我们有知遇之恩,但你也别忘了,若非周都督的赏识与提拔,你我恐怕还只是一个小角色,今你却背叛了周都督,你的良心何在?”

面对潘璋大义懔然的质问,蒋钦却只冷笑了一声。

“兄既是问我良心何在,我倒想问兄一句,伯符将军对你有知遇之恩,当初应天被围,孙氏基业危如累卵之时,兄为何不去相救,却反随周公瑾割据淮南,兄的良心,又当何在。”

潘璋神色一变,一下子给问住了,肃厉慷慨的气势,也一下子蔫了三分。

语滞片刻,潘璋大声道:“对我有恩的是伯符将军,非是孙权。那孙权听信谗言,猜忌周都督这等忠臣,逼得周都督不得不自立,我潘璋弃却孙权,追随周都督又有何不可。”

“你倒还记得伯符将军之恩,那我倒要问你,当初孙权不顾绍公子和乔夫人的死活,将他母子二人献于大司马,以苟全求和之时,你又在哪里?”

潘璋语塞,这回是被呛得哑口无言。

蒋钦神色愈厉,再问道:“周公瑾自称与伯符将军情同手足,而应天被围,伯符将军独子和遗孀有生命之危,他这个做兄弟的,又在何方?”

无言的潘璋,被蒋钦问得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神之中悄然掠起几分愧色。

“当年孙权为了防范绍公子,几乎将他们母子软禁,时时刻刻派人监视,周公瑾却为何不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他口口声声自称与伯符将军情同手足,那我倒想问问,他所作所为,真对得起伯符将军的在天之灵吗?”

蒋钦的口才惊人的出色,抓住了周瑜的软肋,慷慨激昂的作出了抨击。

而蒋钦那激动的情绪,仿佛他所言并非只是单纯的激辩,而是内心之中,确实对周瑜此前所为,存有不满。

“孙权和周瑜,这两个伯符将军的兄弟,一个迫害绍公子母子,一个置他母子安危于不顾,反倒是颜大司马,虽然几灭了孙氏一族,但对绍公子却十分厚待,我蒋钦不为别的,单为这一点,归降大司马那也理所应当,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几番慷慨厉诉,蒋钦只将他这位旧日同僚,呛得是哑口无言,先前的那份“占据道德制高点”的气势,此时已是烟销云散。

沉默,潘璋脸色铁青,城楼中气氛死一般的沉寂。

长久之后,有人叹了一口气。

“你说了这么多话,无非就是想劝我投降,不是吗。”潘璋在气势上,终于是输了。

蒋钦站了起来,正色道:“我此来,就是想告诉文珪兄,颜大司马乃是愚弟所见,当世最强的明主,无论是智谋还是武艺,乃至用人的气度,都是古今无二。你我归顺于他,非是屈辱的,而是良臣择木而栖,唯有追随于他,你我才能成就不世功业,名垂青史,流芳百世!”

名垂青史,流芳百世!

这八个字,如重锤一般,狠狠的击在了潘璋心头。

那一瞬间,潘璋的眼眸之中,竟是明显的闪过了动摇之色。

但那动摇的火焰,却生生被他压制了下去。

沉吟半晌,潘璋苦笑了一声,“成败尚未可知,谁才是真正的明主还不一定,颜将军若想让我献城投降,那就先击退了周都督的援军吧。”

潘璋这是开出了一个条件,只有援军被击败,他才会选择投降。

蒋钦心中松了口气,却又反问道:“合肥城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你又怎知周公瑾会前来援救。”

“他一定会的,因为,他别无选择。”潘璋语气斩钉截铁。

蒋钦沉顿了一下,拱手一笑:“我明白,那咱们就坐等结局,让这一战来证明,谁才是这天下无双的雄主吧,告辞。”

蒋钦带无多言,拱手告辞。

空荡荡的城楼中,只余下了潘璋一人,神情黯然的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周都督,我潘璋降与不降,全看你自己的了。”

……三天后。

周瑜的援军,在合肥被围十余天后,终于赶到了。

准确的说,应该是周刘联军。

关羽的一万五千人,周瑜的一万五千兵马,合计三万的水陆联军,浩浩荡荡的从寿春南下,沿着肥水赶赴了合肥。

三万周刘联军,在合肥上游十五里处下寨,对围城的颜军形成了由北向南的俯攻之势。

颜良等的就是今天,他早有准备。

六万大军中,近三万兵马被围下来,继续围困合肥城,以防止潘璋趁机率部出击,里应外合。

颜良则自率三万兵马,往合肥上游五里下寨,与十里外的周刘联军,形成了对峙之势。

中军帐中,诸将齐集。

“自古围城一方,利在速战,主公,末将以为,我军当全军出击,夜袭敌营,一举荡平周刘联军。”

大将甘宁,头一个跳出了叫战。

“主公若要出战,老朽愿为前驱,老朽久闻关羽之名,早想跟他较量一番,看看他是否有如传说中那般武艺出神入化。”

老将黄忠,亦是斗志狂燃,凶凶欲战。

大帐中,诸将纷纷叫战,昂扬如火的斗志,充斥着大帐。

这时,军师庞统却淡淡笑道:“众位将军的斗志高涨自是不错,但众位不要忘了,周刘联军亦有三万之军,关羽和周瑜,一个善战,一个善谋,我们想凭一场夜袭,就一举击破敌军,只怕是没那么容易。”

庞统冷静的判断,让诸将情绪稍稍平静,颜良亦微微点头,以示赞同。

“若不夜袭,那我们就诱使敌军主动出击,利用咱们骑兵的优势,野外决战击破他们。”甘宁又道。

凌统却道:“自周刘联军抵达合肥后,一直在加固营盘,不断的从寿春运调粮草,似乎想打一场持久战,想要诱使他们出战,只怕非是易事。”

“我军志在进取中原,若是把宝贵的时间都耗在淮南之战中,确是有些得不偿失,不过如何诱使周瑜和关羽主动出战,倒是需要动些脑筋。”庞统喃喃道,眉头也微微一凝。

大帐之中,顿时陷入了沉寂。

这时,一直不语的颜良,却忽然不屑一笑。

他二话不说,提起笔来,笔走龙蛇,不多时便写好一书。

“想要逼敌人出战还不简单,派人把这封信送去给关羽,只要他看了这封信,非出战不可。”

第五百零九章揭关羽的丑

关羽那是什么人物,那要是刘备麾下第一大将,刘备征战在外,每每以关羽镇守后方。

这样一个人物,他的统兵能力,那必是无须置疑的。

而这样一个统帅级别的人物,又会因颜良区区一封信,就改变战略,主动的出战吗?

最初的一瞬间,众将对于颜良的自信,产生了一丝的怀疑。

但转眼间,他们就对颜良深信无比。

当初,关羽本还是拖拖拉拉,迟迟不肯发兵援助周瑜,不正是颜良的一封挑战书,几天之间就把关羽气到了合肥的吗。

既然那一次关羽会上钩,这一次,必定也不例外。

于是,那一封颜良的手书,便在当天黄昏,被送往了十余里外的周刘联军大营。

准南军与徐州军,分东西二营,周瑜的淮南军因善水战,故居肥水畔的西营,关羽的徐州军更善陆占,便安营于东,两营成犄角之势。

中军大帐中,关羽正轻捋着美髯,后仰着头颅,双目半开半合,斜眼观着手中的兵书。

“父帅。”义子关平步入了帐中,小心翼翼的拱手见礼。

关羽却仿佛没看到他一般,只爱理不理的随口“嗯”了一声,目光却始终未离手中书简。

“父帅,颜良刚才派了信使来,有一封亲笔信送给父帅。”关平说着,双手将一封帛书奉上。

颜良的亲笔信?

关羽的眉宇微微一皱,那孤傲冷漠的红脸间,不禁掠过了一丝愠色。

他想起了颜良那道嚣张狂妄之极的挑战书,那道让他怀恨在心的挑战书。

倘若不是颜良兵马多,在周瑜的再三建议下,关羽岂会如此没魄力的去打一场持久战,他早就尽起大军,全力发进了进攻。

“念吧。”关羽冷冷一声,表现的很是不以为然。

关平赶紧将那书信拆开,仔细低着看着,准备念将来。

但这一看不要紧,关平的脸立刻涨到通红,仿佛看到了什么羞愤之事一般,一下吱唔不言起来。

关羽瞟了一眼,看到了儿子那羞愤的表情,冷傲的眼眸中,顿时闪现几分异色。

“怎么回事,为何不念?”关羽不悦的质问道。

“父帅,这封信没什么价值,根本不值一听,撕了它干脆。”关平将信合上,当场就打算撕碎。

这异常的举动,引起了关羽的怀疑,他立时厉喝道:“把信拿过来!”

“父帅,这信还是不看得好,免得省那无谓的闲气。”关平把信攥在手里,不肯奉上。

“我叫你拿过来!”关羽神色愈厉。

关平身形一颤,为父亲的威势所慑,不敢不从,只得颇不情愿的将那书信奉上。

关羽放下兵书,将那封颜良的手书展开来看去。

初始之时,关羽还是一脸的冷傲与不屑,但看着看着,关羽那一张红脸,却是陡然异变。

狂烈的怒色,如潮水一般,霎时间袭遍整张红脸。

“无耻的狗贼,焉敢如此相辱——”

关羽勃然大怒,将手中的帛书,奋力的撕成了粉碎,仿佛撕碎的不是书信,而是颜良这个死敌。

关平也是赫得身形一震,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口。

盛怒的关羽,腾的跳了起来,大步往外走去,口中喝道:“速去备马,本将要去见周公瑾。”

赤兔马备好,关羽翻身上马,直出东营,夜色之中,一行百余号人马,直奔西营而去。

此时天色已晚,周瑜正欲休息,巡值的太史慈却派人飞马来报,言是关羽忽然前来相见。

周瑜吃了一惊,不知关羽大晚上的前来,乃是有何急事,便忙是出帐前去相迎。

未走出几步,关羽已是策马而来,穿行于周营之中,如入无人之境。

周瑜见状,眉头暗暗一皱,心中顿生不悦。

尽管很不爽,但周瑜却还是强挤几分笑意,拱手道:“云长将军深夜前来,莫非是有什么要事要与瑜相商议不成?”

“本将确有要事要讲,咱们里边说话。”

翻身下马的关羽,也不待周瑜回应,已大步流星的走入帐中,反把周瑜留在了身后。

如此气势,俨然这大营之中,是他关羽为主,而周瑜反就宾客一般。

周瑜那俊美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不悦,而左右的部将,也皆是面露不满。

“都督,云长性情如此,为大局设想,都督不要计较才是。”随后至的太史慈,低声的劝道。

当年北海国之时,太史慈曾和刘备联手,一起击退了北海国黄巾军,说起来,太史慈也算与关羽有一面之缘。

故此,关羽对待太史慈的态度,反而要比周瑜要友善不少。

周瑜何尝不是高傲的性子,然眼下有求于关羽,周瑜听了太史慈的劝,也只能对关羽的傲慢假作不见,转身跟随了进去。

先一步进帐的关羽还算给周瑜留面子,没有直接坐上他的帅位,但也不用周瑜相请,径直就坐在了左首上宾之位。

周瑜跪坐下来,佯作无事,拱手问道:“云长深夜造访,莫非是有何急事?”

关羽捋着美髯,冷冷道:“本将深夜前来,乃是要告知周将军,本将已决心明日尽起大军,与那颜良决一雌雄,请周将军介时也起全军助战。”

听得此言,周瑜和在场诸将,无不神色一变。

“云长将军,咱们在寿春时不是商议的好好的吗,此役当以持久战为主,不与颜良狗贼作正面交锋,以免其发挥骑兵的优势,怎么好端端的,云长你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周瑜不解的问道。

关羽却不解释,只冷傲道:“没什么原因,本将只是看那颜良狗贼不顺眼,要亲手斩下他的人头。”

周瑜听到这里就不爽了,他感觉关羽这突然间要出战,竟似完全因个人的喜怒而定,完全不以大局为重。

换作是以为,周瑜早就一番不屑的言辞,斥责了过去。

但是现在,周瑜却只能隐忍。

“云长将军深通兵法,自应该深知,眼下颜良势强,而我联军势弱,此时若是强行决战,未免有些冒险了吧。”周瑜强抑着内心的厌恶,还拍了关羽几句马屁。

关羽却傲然道:“颜良之所以能纵横江东,就是因为你们吴人太过懦弱,今有本将和我精锐的徐州兵在此,你们还有何可害怕,本将战意已决,决不容改变。”

关羽那气势,俨然如在命令自己的下属一般,而言语中更是公然讽刺周瑜“懦弱”。

周瑜心中愠怒,皱眉道:“倘若周某就是不赞成出战,关将军又打算如何?”

关羽冷哼了一声,不屑道:“周将军若是不出战,本将明日就率军回徐州,坐看你们自生自灭。”

耳听着关羽的威胁,原本恼火的周瑜,心中陡然一震。

想要发作的周瑜,怒言将要出口之时,却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倘若关羽撤兵而去,自己绝非颜良的对手,留给他的只有覆没一途。

面对咄咄逼的关羽,周瑜,陷入无奈的沉默中。

……清晨时分,一骑由周刘联军大营飞奔而来,直抵颜军大营。

那一骑信使,送来的是关羽和周瑜联手所下的战书,称将在午后时分,两军在肥水畔决一死战。

这一道战书,让在场的诸将,无不激动惊奇万分。

激动的时,终于可以血战一场,扫灭周瑜余孽,杀一杀关羽的威风。

惊奇的却是,颜良的那一道书信,果然发挥了奇效,竟真的诱得关羽出战。

“主公的那封书信中,到底写了些什么,怎的关羽突然就敢一战了?”众诸好奇的问道。

颜良冷笑一声,“也没什么,孤只是揭了一件他的丑事而已。”

当下,颜良遂将他信中所书的内容,道与了众将。

原来,当年关羽为曹操效力时,曾贪图敌将秦宜禄的老婆,开战之前曾向曹操请求,击败秦宜禄后,要将其老婆收为己有。

曹操开始答应的好好的,结果战后却反了悔,将秦宜禄的老婆纳入自己的金屋,关羽对于此事,自是十分的不爽。

颜良便在书信中调侃关羽,称当初颜良投降曹操,正是想借曹操之手,夺取人家的妻子,而背叛曹操,也是因为被曹操夺了所爱,记恨之因。

最后,颜良在信中讽刺关羽是好色忘义的懦弱之徒,若是不敢一战,就趁早滚回徐州去,免得身死名灭。

听得颜良的解释,众将恍然大悟了。

庞统笑叹道:“当世之中,多少宁死不降之将,却无忠义之名,反是关羽这般投降曹操,降而复叛之人,却被赞为忠义,这也真是黑白巅倒了。主公这封信写得好啊,关羽那目中无人之徒,见得这一封书信,不恼羞成怒出战才怪。”

在场的诸将听闻,无不哄然而笑,甚至是包括与关羽关系颇佳的张辽,那神情也似有恍惚,仿佛忽然之间,明白了什么。

冷笑声中,颜良神陡然肃厉起来。

他腾的起身,环视诸将,傲然道:“关羽要战,孤就跟他一战,传令下去,午后时分,三军尽出,孤要跟那姓关的决一战死!”

第五百一十章肥水之畔,战个痛快!

天高云淡,秋高气爽。

风由西而来,空气之中有一股肥水的湿气。

头顶上空,鸦雀已经开始盘旋,它们似乎已经嗅到了血腥的味道,正欢叫着等待一场属于它们的盛宴。

地平线的尽头,一道细细的黑线出现。

那黑线缓缓的蠕动,渐变渐粗,仿佛一片贴地的黑云,沿着肥水河畔徐徐推进。

再近些,又仿佛滚滚的怒涛,正翻滚汹涌而来。

终于,那汹涌而至的浪涛,露出了它狰狞的真面目。

那是一望无边,绵延里许的庞大军阵,浩浩荡荡,辗压而至。

刀戟的森林,如死神的獠牙,反射着慑人的寒光。

翻卷如浪的旗帜,遮天蔽日,而在那旗海的最中央,一面巨大的“颜”字赤旗,傲然耸立。

那些虎熊的热血将士,皆以能环护在那面赤旗四围之下,而感到荣耀自豪。

赤旗之下,颜良坐胯着他的战驹,缓缓而目,目光如刃,直射前方。

在视野的尽头,敌人的身影渐渐出映入了眼帘。

“周”与“关”的旗帜,分立东西,三万多周刘联军组成的同样庞大的军阵,同样在沿着肥水,自北向南徐徐退进。

左翼处,乃是周瑜统帅的淮南军,而右翼处,则是关羽的徐州军。

两支军团相互掩护,徐徐向前。

那“周”字的大旗下,周瑜却是目光冷峻,表情阴沉而凝重。

周瑜四周的诸将,同样脸上满是阴霾,看不到多少自信,仿佛这是一场他们不情愿参加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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