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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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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军虽数倍于周仓军,但被杀了一个仓促,根本无法杀退周仓军,再加上城门处堵着的几百辆空车,莫说是关闭城门,就连吊桥也无法拉起。

血战奋勇的周仓,成功的拒住了城门,为颜良的大军杀到,争取到了足够多的时间。

震天的喊杀声中,数万颜军杀到,如洪水一般从大开的城门灌入了城内。

颜良纵马舞刀,夹在军流之中,策马舞刀跟着杀入了阳关。

成千上万的颜军将士,以压倒性的人数优势,还有那高涨的士气,转眼就将城门一线的数千蜀兵击溃。

甘宁、朱桓诸将,各率本部兵马涌入关城,分路从各条街道辗杀而上。

颜良则会合周仓,自将五千精锐的虎卫营,从中央大道踏着血路前进,直向关城西门杀去。

大军一路辗杀,比及接近关城中央时,前方杀声大作,原本倒滚的蜀兵终于收止了败势,转身反杀了回来。

颜良举目望去,但那“严”字的大旗重新招展起来,一支五千余众的生力军加入了战斗,正试图挽回败局。

蜀将严颜,终于在关城已破的情况下,率余下五千兵马杀到。

纵马舞刀的严颜,抬头远望,但见阳关东门上,已高高的飘扬起了“颜”字大旗。

四面八方,隆隆的喊杀之声震动关城,数不清的颜军,正如杀红了眼的魔兵一般,汹汹涌杀而来。

严颜那苍老的脸上,惊悚与懊悔的神色,正痛苦的闪烁着。

以他的智谋,万万也想不到,颜良竟然会借着假扮他运粮兵的手段,堂而皇之的骗开他的城门,就这般轻易的杀入了他引以为傲的阳关坚城。

此时的严颜才惊觉,人家颜良自从跟你谈判的一开始,就已经谋划好了破城之计,不仅是刘璋,还是他严颜,整个蜀中的文武之士,尽皆为颜良所蒙骗。

“这姓颜的果真如传闻那般,诡诈多端,难道,我严颜就这般被他羞耻不成!”

严颜怒了,恼羞成怒。

愤怒之下,他竟是不顾败势,喝斥着残存的四五千蜀兵,逆着颜军的汹汹人潮,拼死的冲杀了上来。

两股兵潮,在那狭窄的街道上,轰然的撞在了一起。

明晃晃的刀锋斩下,数不清的人头飞上半空,银枪刺过,一个个血窟窿在喷涌着腥红的鲜血。

严颜很快就发现,愤怒并不能改变残酷的实事,久未经战阵蜀兵,无论是士气还是战斗力,都远逊于精锐的颜军。

严颜挥舞着大刀,虽在无情的收割着颜军人头,但他的部下却越战越挫,脆弱如蝼蚁一般,被颜军肆意的辗杀。

大街的那一头,颜良在狂杀。

青龙刀舞出层层叠叠的铁幕,四面八方荡扫而出,刀锋过处,那些不幸的蜀兵,甚至连他如何出招都未看清,就已然变成了他的刀下之快。

狂杀的颜良不得不承认,关羽的这把青龙刀,的确是一柄利器,不仅锋利无双,而且那八十余斤的重量,也堪称一绝。

如此重刀,甚至无需什么精妙的招式,只需随手砸向敌人,气力不及的敌人,便会被重刀砸到吐血。

关羽那前三板斧的绝杀之招,想来这青龙刀对他帮助颇多。

只是,用此重刀,杀伤力虽极大,但对体力的消耗也甚至重,关羽壮年之时屡战屡胜,而后期之时却实力大减,想必便是因为年老体弱,青龙重刀无法再施展自如的原因。

此时的颜良,正当壮年中的壮年,再经过他“科学”的锻炼方面,无论体力与力量,都可称当世巅峰。

关羽这柄青龙刀在他手中,用得正是乘手,甚至还发挥出了比关羽更强的威力。

重刀过处,数不清的肉泥横飞四溅,一条长长的血路,在颜良的脚步延伸而东去。

乱战之中,颜良在血雾之中,一眼扫到了那员狂杀的老将。

和黄忠一样,严颜同样太醒目了,那白发苍苍的身躯,却凶狠的杀势,不见旗帜,颜良便知必是蜀中老将严颜无疑。

自伐蜀以来,还未遇上一个拿得上台面的蜀将,眼前的严颜算是一个。

这狂杀的老将,激起了颜良的杀性,鹰目之中杀意迸射,颜良暴喝一声,纵马舞刀斩向严颜。

那阻路的蜀兵,如同脆弱的落叶一般,被无情的扫过。

疾冲如风,颜良手中那一柄青龙刀,卷着血沫的尾迹,如电光一般狂斩向严颜。

乱战中的严颜,猛觉斜刺里一将疾杀而来,刀锋未至,那凛烈之及的杀气,已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此人的杀气,如此凛烈,莫非就是颜……”

严颜不及惊诧,那排山倒海的一刀,已撕破空气,斜斩而下。

这员蜀中老将不敢多想,手中大刀来了一大回旋,借着旋荡之手,反手扫荡而出。

吭——一声狂鸣,两刀相撞。

撞击而出的劲力,竟将半空中的血雾震开,四面八方的飞溅而出。

四散的血雾中,颜良虎躯如塔,巍然似山,那威不可挡的杀气愈烈,身形未有一丝的震荡。

而严颜却觉虎口一麻,胸中的气血,竟随之一荡。

颜良本身的力量已是惊人,再辅以这柄青龙刀的重量,这一刀斩下的力道,何其之惊人。

老将严颜虽亦力量极强,但面对着颜良这惊天一刀的轰击之下,岂能不显颓势。

“这姓颜的刀力之强,竟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不想这世上,竟有如此厉害的人物,莫非我久居蜀地,当真是孤陋寡闻了。”

严颜极力的平伏下翻滚的气血,惊诧之际,错马而过的颜良,第二刀已反身扫过。

那横斩而来的刀锋,挟着狂澜怒涛之力,如车轮一般横扫而至。

严颜只能仓促的提一口气,尽起生平之力,还刀再荡。

哐!

又是一声爆鸣,严颜身躯又是微微一震,气息也跟着一窒,而颜良却神色未曾有一丝变化,第三刀和第四刀,已如狂风暴雨般相继斩至。

在颜良暴雨般的打击之下,这员蜀中老将,根本无法还手,只能勉强的相挡。

几经恐怖的攻击之下,严颜已是额边汗如雨下,鼻中气息粗重,但仍是堪堪的迎下了七八招。

狂击下的颜良,心中不禁对严颜产生了几分欣赏,心道这员蜀中老将,果然是名不虚传。

以颜良目下的武艺,再辅以青龙刀,当世之中,能配与他过招之人,实是屈指可数。

似严颜这般武艺,演义中曾十合为张飞所擒,其武艺也不过是凌统之辈的二流水准。

然颜良若取凌统性命,不会超过五招,今严颜却能接下他**招,颜良便是断定,严颜之武艺必居于二流顶峰,已接近于当世一流。

颜良之武艺,早已不逊于张飞,若想速胜严颜,又岂在话下。

今与他拖延至**招,颜良无非是想试探这员老将的武艺而已,几招交手,颜良已是认定,此老将可为我所用。

试探已结束,颜良要动真格的了。

但听得一声低啸,那原本长河般连绵不绝的刀势,陡然间暴涨数倍,重重刀影如电光般飞射,已快到让人窒息。

狂攻之下,本就吃力的严颜更难抵挡,虽拼尽全力,却仍是破绽百出。

蓦的一刀横斩而过,严颜急是伏身相抵,背上的破绽大出。

颜良身法敏锐之极,猿臂如风一般探出,瞬间就抓住了严颜的勒甲绦,猛一用力,便将严颜从马上拖了下来,重重的掷在了地上。

滚落马下的严颜,手中战刀已然脱手,撞在地上的他,不甘心就此败北,挣扎着就要爬将起来。

而此时,环护在侧的亲军,已是受颜良示意,一拥而上把个严颜绑了个结实。

颜良策马上前,俯视着严颜,冷笑道:“严颜,你的刀法出众,不愧是蜀中名将,只可惜,想与孤较量,你还嫩了点。”

身为蜀中名将的严颜,今竟被颜良生擒,此何等之羞辱也,恼羞的严颜,只憋得满脸通红,却不知如何以应。

颜良也无暇多理他,只叫士卒也将他绑了,自己则催动大军,继续狂杀。

主将被擒,残存几千蜀军的斗志,顷刻土崩瓦解,不是望风而降,便是伏地投降。

颜军势入破竹不破夺取阳关,斩敌三千,俘敌更达五千之众。

夺取了阳关的颜良,丝毫未有停歇,当即又率众出关,向着关城西面的江州城杀奔而去。

此时的江州城中虽尚有一万兵马,但阳关已失,人心震恐,严颜被俘,更是群龙无首。

惊恐下的江州守军,根本不敢再战,数名偏将各率兵马,弃了江州城。

残存的万余守军,部分向北面的东广汉郡撤去,部分则沿长江西去,向着上游的江阳郡撤去。

比及数万气势腾腾的颜军,杀奔至江州城下时,整个江州城已是一座防备尽无的空城。

颜良的大军,兵不血刃,攻陷江州。

第五百三十九章让蜀人恐慌

江州城,郡府。

大堂之中,颜良高居于上座,嘴里边品着严颜所藏的蜀中佳酿,满脸的春风得意。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老将严颜被捆绑着押入了大堂。

面对着高踞于上,坐着自己的位置,喝着自己美酒的颜良,严颜怒不可遏,愤而不跪。

旁边周仓见状,怒斥道:“大胆老贼,身为败军之将,我主在此,焉敢不跪!”

严颜冷哼一声,“严某这双腿,只跪我家主公,岂能跪言而无信之徒。”

冷哼中,严颜还把身躯一扭,连正眼也不去看颜良一眼。

周仓大怒,作势便想上前去揍严颜。

颜良却轻咳了一声,喝止了周仓。

放下手中酒杯,颜良冷笑道:“严文表,别管孤用什么手段,今你已做了孤阶下之囚,若不想被砍头,孤劝你还是识时务的投降吧。”

耳听颜良招降,严颜仿佛受了莫大羞辱一般,脸色愈加铁青。

他怒视颜良,厉声道:“你这无义之徒,轻我蜀中无人,侵我州郡,我蜀中但有断头将军,绝无投降将军!”

慷慨激昂的严颜,一赴不畏生死的壮烈之势。

左右周仓等诸将,皆想这老家伙是死定了,以自家主公的脾气,这老家伙不降便罢,还敢出言不逊,不将他五马分尸才怪。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颜良非但没有大发雷霆,反而是一脸淡笑的走下阶来。

而且,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下,颜良竟然是亲自为严颜解了束缚。

这下一来,不光是左右诸将,就连身为俘虏的严颜,也陷入了茫然不解。

颜良这是怎么了,传说中,他不是杀人如麻的魔鬼吗?我适才一番恶语相向,这颜良竟然不下杀手,还给我解缚?

严颜心中万般惊疑,当他然不会知道,颜良对待孙权和周瑜这样的俘虏,的确是残暴,但那是因为这些人,都无法为其所用。

身为穿越者的颜良,却知历史上的严颜,并没有为刘璋尽死忠,而是在被俘之后,选择了归降张飞。

显然,这样一员看似刚烈的老将,其实并非其表面表现出的那般宁死不屈。

熟知历史的颜良,又焉能放过这样一个收取良将的好机会。

解开束缚的颜良,拍着严颜的肩,叹道:“文表,刘璋这样的庸碌之主,连孤想要取蜀的野心都看不出来,如此蠢如猪猡之主,值得你这样的良将为他卖命吗?”

严颜身形一震,低头不语,脸上的怒色愈渐消息。

颜良的话,正戳中了严颜的内心痛处,生性刚烈的他,一直以来都对刘璋的懦弱存有怨意。

今次刘璋不惜用送粮的手段,如此奴颜婢膝的请求颜良的退兵,更是让严颜良深感为耻。

这员蜀中老将的心中,其实对刘璋已无多少忠心,他所忠的,不过是自己的尊严而已。

见得严颜形色动摇,颜良又豪然道:“我麾下亦有一员老将黄汉升,他亦武艺绝伦,但却屈于刘表手下十数载,未得重用,归顺孤之后,不数年间已是名扬天下。文表老将军你亦有汉升之勇,难道就愿意一辈子窝在蜀中,不想扬名于天下吗?”

扬名于天下!

这五个字,深深的震动着严颜之心,令他是愈现动摇。

肃厉的表情消失,严颜陷入了沉默之中。

“这颜大司马武艺绝伦,智谋超群,更难得是气度如此不凡,与刘季玉的懦弱无能相比,简直天壤之别,莫归降于他的话……”

思绪滚滚,抬头再看起来,颜良的神色却是那般的诚挚。

这个时候,严颜残存的顾忌,已是烟散云散,拱手正色道:“老朽不过一败军之将,承蒙大司马如愿看重,老朽敢不效犬马之劳。”

刚烈的严颜,在颜良的感召之下,终于是决定归降。

颜良的心中,欣慰之余,更是涌上一股狂喜。

要知严颜乃蜀中名将,其中军中的地位,仅次于张任,今若归降于己,对于十万蜀军的士气,必是一个极大的打击,对刘璋和那些心存顽抗之徒,更是莫大的一个震慑。

大喜之下,颜良当即封严颜为讨寇将军,命其继续兼领所俘的近五千江州军。

江州已定,严颜已降,兵威大势的颜良,下一步的战略,自然是趁胜东击,直取益州心脏成都。

这个时候,法正和张松这两员益州的谋士,便发挥出了他们知晓地利的优势。

最终,根据法正的献计,颜良定下了两路分兵,合击成都的作战计划。

江州一地,即今时之重庆,其战略地位之重,颜良自是深知。

从江州望东顺江而下,可抵白帝城这座益州东部的重镇。

由江州北上,可由西汉水北上,攻取阆中,直抵白水关重镇。或由涪水北上,则可破广汉,直取成都北面的要地涪县。

而由江州顺长江西进,经数条水系折返望北,则可攻击成都之南。

根据法正的建议,颜良遂决定兵分两路,一路由陆逊、朱桓二将率领,率军一万,顺江西进,攻取成都以南的江阳诸郡,以从南面攻击成都侧后。

颜良自己,则率三万多大军转由涪水北上,去攻打涪城重镇,从北面对成都发起进攻。

如此一来,两路大军便可从南北方向,同时对成都形成夹击之势。

此外,颜良若能攻陷涪城,便能切断成都与北面剑阁、白水关的联系,防止刘璋在走投无路之下,选择向北面的曹操或是张鲁投降。

数路大军,士气高涨的诸将,在夺取江州的第二天,稍适休整,便即兵分两路,向着成都城进发。

……成都,州府。

议事堂中,刘璋正坐等着严颜飞马发给他,关于颜良撤兵的消息。

堂下,长子刘循、大将刘璝,姻亲吴懿等重要的文武,尽聚于此,众人的情绪,却似乎并未像刘璋那么乐观。

“主公,那颜良贪婪无比,若是他拿到二十万斛粮草,却依然不肯退兵,还想继练勒索我们,却当如何是好。”

阶下的吴懿,表示了忧虑。

刘璋却不以为然一笑,“子远,本府看你是多虑了,张永年不是来信说了吗,颜子义已答应了,只要本府赔他二十万斛粮草,他就绝对会撤兵。”

“可是,上次张别驾还保证颜良入蜀只是借道,谁又料到此人竟然会突然兴兵攻人益州。”吴懿表示了怀疑。

提及此时,刘璋的脸色马上阴了起来。

“还不是那黄权,好端端的却非要冒犯颜子义,为本府徒惹兵灾,早知如此,当初本府就不该派他去任巴东太守。”

提起黄权,刘璋就气不打一处来,把个黄权狠狠的数落了一番,好似颜良之入侵,完全都是黄权一手造成。

阶下诸文武中,有不少人都与黄权相善,心中暗暗为黄权叫屈,但见刘璋那一番怒意,却无人敢为黄权说话。

纵然是与刘璋有着姻亲关系的吴懿,这个时候也不好说什么。

悠闲的刘璋,便品着小酒,不急不忙,坐等着好消息。

“报——”斥候从外奔入,大叫一声:“启禀主公,江州急报!”

在场所有人的神经,都绷了起来,就连一直表现的很轻松的刘璋,忽然也忐忑不安起来。

“怎样,可是严老将军来报,那颜子义率军退去了吗?”刘璋迫不及待的问道。

“禀主公,那颜良非但没有撤兵,反而假扮我送粮将士,袭破了阳关,一举攻陷了江州,巴郡太守严颜已归降了颜良。目下颜良数路大军,正分道向成都进击。”

斥候几乎有哭腔,道出了这惊人的噩耗。

整个大堂,瞬间变成了冰窖,每一个人都凝固在了那里,一张张脸上尽是惊怖。

而原本满怀期盼的刘璋,也是僵硬在了那里,一张脸已是惊到扭曲不成人形,额头上,冷汗正大股大股的往下直滚。

“怎会这样,怎会这样,张永年不是说了颜良会退兵吗,怎会这样……”

惊恐茫然之极的刘璋,已是惊到有些语无伦次。

“主公还看不出来吗,那张松早就投靠了颜良,什么联手对付曹操,什么借道巴东,什么重修于好,根本就是张松和颜良勾结的阴谋而已。”

吴懿这时底气也重了起来,大义凛然的揭穿了张松“叛徒”的面目。

恍然大悟的刘璋,是又怒又羞,怒于张松的背叛,羞的却是自己为张松玩弄于股掌之中。

羞怒之下,刘璋是将张松破口大骂了一番,直骂到自己筋疲力尽。

堂下的一州文武,也是对张松怒骂不休,诺大的厅堂,形如泼妇骂街的菜市场一般。

“主公,张松叛变已成定局,今江州已失,颜良的大军正向成都逼近,眼下最重要之事,乃是挡住颜良的进攻,保得成都不失啊。”

还是吴懿,最先冷静了下来。

“三峡险要已失,现下江州也失陷了,连严颜这般蜀中名将,也投降了颜良,本府该怎么做,才能挡得挡住颜良呀?”

惊恐之下,刘璋已是乱了阵脚,如失措的小孩一般,向着众文武求助。

吴懿站了起来,慨然道:“主公莫要慌张,属下保举二人领兵,必可挡住颜军的入侵,保得成都不失。”

第五百四十章益州第一名将

广汉城,城头之上,“颜”字的大旗,正迎风傲然飞舞。

此间距离涪水上游的涪城,已不出百里之遥。

自江州分兵以来,颜良亲率的三万大军,沿涪水日夜北上,趁着刘璋不及反应之时,连克垫江、德阳诸县,以日以行三百里的速度望北挺进。

今日,他的大军终于攻占了广汉,这座通往涪城的最后一道城池。

而涪城一陷,颜良的兵锋就可以折返南下,直取成都。

还往临时的军府,颜良召集诸文武,商议下一步的进取涪城的作战计划。

法正却道:“涪城乃成都屏障,南距成都不过两百里,刘璋就算反应再迟钝,这个时候也必有察觉,恐怕此时的涪城之中,已经有蜀军重兵布防。”

话音方落,周仓匆匆而入,将来自于涪城的最新情报,呈送了上来。

这一道最新的情报,果然正如法正所料。

闻知颜良攻克江州之后,大惊之下的刘璋,急调前赴葭萌关的张任,率泠苞、邓贤二将,率四万大军昼夜兼程,抵达了涪城一线布防。

与此同时,刘璋又任命李严为江阳太守,率一万多兵马驻防于成都以南,以阻止陆逊所部的南路军。

张任、李严……听得这道情报,颜良的脑海之中,只记住了这两人的名字。

张任自不必说,号为蜀中第一名将,演义之中,更是使计在落凤坡射杀了庞统。

涪城乃拱卫成都的重镇,刘璋以张任为主将守军,也是情理之中。

至于李严,演义之中能与黄忠大战四五十回合不分胜负,可见其武艺之了得。

而永安托孤中,李严和诸葛亮一样,乃是刘备托孤的重臣之一,说来此人的治政能力也极强。

只可惜,李严虽强,但权术却不及诸葛亮老道,本是同属托孤之臣,却为诸葛亮所架空,最终落得个被贬为庶民的下场。

刘璋以李严守成都之南,若非自己亲自出马,以年轻的陆逊之本事,倒未必会是李严对手。

颜良心中思绪翻滚,暗暗琢磨着其中利害。

而法正却已道:“李严颇有用兵之能,我南路军只怕是必为其阻,看来此番取成都,只有靠主公亲率的北路军了。”

听法正此言,显然对李严的能力也颇为看中。

“李严先不用管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夺取涪城,尔等都说那张任乃蜀中第一名将,孤倒是很想知道,这个张任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

颜良真正感兴趣的,还是眼前的张任。

这个时候,张松站了出来,捋须道:“张任此人,武艺不凡,颇有治军之能,但其性心高气傲,最是容易发怒,松是想,我军若想破张任,可以从这一点来下手。”

心高气傲,容易易怒吗……颜良口中默念着这八个字,心中隐约酝酿了三分计策。

“涪城的蜀兵有四万,而我军只有三万,倘若张任据城自守的话,那我军想要攻破涪城,几乎为不可能之事。既然永年说这张任乃心高气傲之人,那我们不妨从此处下手,诱其出城与我们野外交战,介时再用计不迟。”

庞统不愧是庞统,很快就抓住了此役的关键所在。

蜀地山险城坚,颜良兵力虽少,但野外决战,蜀军纵有十万之众,他也不以为惧,反而最怕的则是蜀军据险自守。

耳听庞统此言,颜良精神为之振,转而问道:“军师莫非已有妙计不成?”

“这一回,恐怕要劳动严文表老将军一次了。”庞统捋着短须,嘴角掠起一丝诡笑。

……两天之后,涪城东南十五里。

一支由将降老将严颜率领的前锋颜军,昼夜兼程赶到了这里,依涪水下寨已毕,一骑信使飞马直抵涪城。

信使带着严颜的亲笔信,直抵涪城,指名道姓要向张任下战书。

此时的张任,方率四万蜀军入驻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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