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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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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是诸将挥军入城时,颜良却纵马绕至北门,督促北门的围军,一鼓作气攻陷了此门。

恨极了孟获的颜良,又岂会给他一丝逃生的机会。

眼见颜良堵路,孟获掉头就想走,勒马转身之际,却发现四面八方处,已皆是颜军的旗帜,颜军的身影,他已是无路可逃。

孟获绝望了,彻底的绝望了,深深的惧意,从心底升起,袭卷了他的全身。

横刀立马的颜良,此刻,已是远远扫到了十余步外,踌躇不决的孟获。

“孟获,你已无路可逃,现在下马乖乖的爬过来,孤或许会考虑让你死之前少受几分折磨。”颜良狂声大喝。

那洪钟般的声响,盖过了嘈杂的乱局,直震得孟获耳膜隐隐作痛。

嘲讽轻蔑的言语,激怒了孟获,激怒了他心中残存的丁点傲气。

“士可杀,不可辱,我孟获堂堂大越之王,岂能甘受那汉狗的羞辱,跟他拼了!”

怒意已下,孟获暴喝一声,纵马舞刀,如疯了一般向着颜良冲来。

周遭虎卫亲军齐齐一动,作势便可冲上前去,阻击那冲杀而来的孟获。

颜良不屑一哼:“丧家之犬,也敢在孤面前丢人现眼,尔等都让开,孤要亲手收拾这狗东西。”

号令下,诸将士焉敢不从,忙是让作两边。

颜良拨马上前数步,横刀立马,巍如山岳,傲然面对着疾冲而来的孟获。

见得颜良欲亲自迎接他的挑战,孟获心中不禁暗喜,暗忖颜良狂妄托大,竟然敢跟自己单打独斗,自己正可凭着超强的武艺,将颜良一举击杀。

即使接下来,会为颜良的士卒围杀致死,但杀了颜良这个死敌,也算够本了吧。

怀着这般心思,孟获战意陡然大作,拍马呼啸而至,手中的战刀高高扬起,直斩向颜良的面门。

一骑一刀,转眼而至。

“颜贼,受死吧——”孟获暴喝声中,那明晃晃的刀锋,呼啸而至。

沉静如冰的颜良,嘴角处,却掠过一丝不屑的冷笑。

眼眸中,杀机陡然一聚,猿臂如影而动,手中那柄青龙刀,已如电光一般袭出。

刀势去之太快,孟获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颜良身法时,那青龙刀已斜击而至。

吭——轰鸣声中,飞火四溅。

汹涌的巨力狂袭而至,如潮水一般灌入孟获的身体,直震得他气血翻滚,一瞬间竟有吐血的冲动。

而他手中的那柄战刀,更是被震得倒撞出去,虎口酸麻的他,险些就没能将大刀拿住。

一招交手,高下立判。

初次和颜良交手,此时的孟获却才惊恐的发现,颜良强大之处,并不只在于用兵如神,就连这武艺,竟也是强到这般地步。

超凡绝伦的武艺,变化莫测的用兵,令多少敌将伏首的气度……诸般种种,此时的孟获,竟在瞬息间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面对的敌人,非是寻常的凡人,而是天神一般。

惊怖分神之际,颜良臂影如风而动,青龙刀已如狂澜怒涛一般,汹涌袭至。

孟获之武艺,不过与其妻祝融不相上下,又岂是颜良的对手。

今颜良深恨孟获,连戏弄的余地都不留,一上手就拿出了真本事,几招间便将孟获逼得仓皇应付,破绽百出,几乎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惊恐的孟获,面对着颜良狂风暴雨的攻击,已是手忙脚乱,完全失了章法。

数招走过,但听得“哐”的一声金属激鸣,孟获手中的大刀脱手飞出。

就在孟获还来不及惊愕时,颜良手中的青龙刀,已反手拍出,一刀,正中孟获之背。

青龙刀的重量,再加上颜良臂力,这一刀拍下去的力道之强,可想而知。

但听得孟获惨叫一声,诺大的身躯已从马上被拍飞,重重的摔落于地。

当吐血的孟获,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时,颜良那巍然的身躯,已挡在了他的面前。

刀锋已然抬起,颜良似是当场就要取孟获的性命。

“大司马饶命,孟获知错了,求大司马开恩,开恩啊。”

生死一线间,孟获果断的抛弃了所有的尊严,所有的自恃,奴颜婢膝的向着颜良伏首请罪。

“爬过来,爬过来孤就考虑一下。”颜良横刀驻马,冷冷道。

曾经的大越王,今却要如狗一般,爬向颜良求活,孟获要是这么做了,所有的尊严已荡然无存。

一脸羞愧的孟获,眼眸之中,忽然间闪过一丝异色。

于是,他犹豫了半晌,还是跪了下来,低着头,咬着牙,一步步的爬向了颜良。

片刻后,这位蛮夷之王,便如狗一般的,匍匐在了颜良的跟前。

颜良则狂笑着,傲然畅快的享受着羞辱孟获的快感。

匍匐于地的孟获,只道颜良放松了警惕,右手悄悄的移向腰际,摸到了那柄贴身的匕首。

狠狠一咬牙,孟获眼中凶光毕露,陡然间跳起,手中匕首直刺向颜良,大叫道:“颜贼,去死吧——”

第五百九十章杀尽南夷!一个不留!

孟获这个狗东西,原来忍辱负重的爬将过来,竟然是为了刺杀颜良。

这一份胆量,倒确实值得称赞。

只是,他却严重低估了颜良的反应能力。

尽管表面看起来,颜良只在肆意的狂笑,毫无防备的样子,但实际上,颜良的一双鹰目,却始终在注意着孟获。

就在孟获的那双贼手,悄悄的摸向腰际时,颜良就已有所提防,而当孟获骤然跃起时,颜良的虎掌,更是早就握紧了青龙刀。

一跃而起的孟获,挥动着明晃晃的匕首,直扑颜良,只以为自己的刺杀将要得手。

蓦然间,但见颜良猿臂一抖,根本未看清他如何出招时,手中的青龙刀,已如电光一般从孟获的眼前刷的扫过。

然后的某个瞬间,孟获就觉得手腕处蓦的一凉,身在半空的他斜眼一瞥,却惊恐的发现,自己那执匕首的手掌,已是被颜良瞬息间,从手腕处齐刷刷的削断。

紧接着,就在孟获还来不及惨叫之时,颜良已飞起一脚踢出,狠狠的踹在了孟获的胸口。

只听得“咔嚓”一声,孟获的肋骨已断了几根。

惨叫声中,孟获诺大的身躯,如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断腕处飞洒着鲜血,重重的跌落在了几步之外。

“啊啊——”

胸骨已断,手掌被削落,双重的折磨之下,孟获已是痛到失去了理智,捂着伤口嚎叫着,在地上翻来覆去的痛苦的打滚。

“就凭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就敢刺杀孤,孟获,你是在闹笑话吗。”颜良冷冷的嘲讽。

刺杀失败,身受重伤的孟获,此刻已是吓得心胆俱裂,急是忍着痛苦,伏在地上不断的叩首求饶。

如果说先前的孟获,还抱有同归于尽的必死之心的话,那么此刻经受了痛苦的他,则已彻底的畏惧。

“主公,这厮作恶多端,今还敢刺杀主公,末将请将他碎尸万段!”愤慨的周仓,愤然相请。

颜良却冷笑一声:“此蛮贼自然要杀,但却不是在这里,也不是在此时,孤要将他带回成都,在川人面前将他处以极刑。”

颜良要在成都斩杀孟获,就是要告诉那些心存野心之徒,我颜良连南中的叛乱也已平息,从今往后,蜀中再无人是敌手,谁还心存叛乱之心,孟获就是你们的下场。

周仓会意了颜良的意思,当即下令亲军们,将孟获绑起来,好生看管。

生擒孟获的颜良,还嫌不够,继续下令他的将士们狂杀,务必要将新道城中的蛮兵杀尽,杀到一个不剩。

这一场杀戮,从午后杀到黄昏,喊杀之声方才渐渐歇息。

新道城中残存的六千蛮兵,已悉数被杀尽,杀到一个不留。

杀光蛮兵颜良还不解气,他还下令将蛮兵的人头尽皆割下,在新道城外筑起一座人头山,以此恐怖的“行为艺术”,来向南中的蛮夷们宣扬威慑。

新道城中,孟获军团覆没的消息,很快就遍传南中。

一时间,南中夷人大恐,纷纷的放弃了抵挡,诸部族不是逃往深山,便是上书归顺于颜良。

为颜良所委任的吕凯、杨锋、高定等太守,趁势收复了失陷的郡县。

南中蛮夷的作乱,不出数日的时间,悉数被平定。

颜良当然不肯善罢甘休,当即下令诸郡继续搜捕逃窜的蛮夷,并下了一道杀夷令,命将南中夷凡男子者,尽数诛灭,女子者,则罚为奴婢。

因是孟获的穷兵赎武,几场仗打下来,将南夷诸部中的青壮力几乎损失一空,故是面对着颜良这道杀夷令,夷人部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只有没命的逃往深山,企图避过这一劫。

至于南中那些汉人豪强,则自是乐见颜良此令。

原本南中七郡中,汉人豪强与夷帅们的势力是平分秋,而孟获起兵后,为收买诸部夷帅,便支持他们大肆的肆吞汉人豪强的土地。

今颜良灭了孟获,一道杀夷令要灭尽南中夷人,那么夷人被灭之后,留下来的土地,除了官府收取部分外,其余自然要落入汉人豪强们的手中。

除了土地外,那几十万的夷人奴婢,同样是一笔巨大的财富,汉人豪强们焉能不眼红。

故是颜良此令一下,诸郡的汉人豪强们自是欢欣鼓舞,不用任何动员,主动的便尽出私人部曲,配合各郡太守来实施杀夷令。

颜良当然知道,南中汉姓豪强们,如此的响应自己,除了为孟获压迫,心怀愤怒之外,当然看重的还是利益。

今南中虽平,但颜良却不会再允许这些南中豪强们,再回到刘璋时代,过土皇帝的日子。

颜良要做的,不仅是令南中七郡名义上拥护他的统治,更要在实质中处于他大司马府掌控。

故此,颜良在继续重用杨锋、高定等人为郡守之外,又任命李恢为朱提太守,兼护南都督,使其成为南中七郡最高的军事长官,并留六千川兵坐镇朱提。

与此同时,颜良对高定等封赏的同时,又命他们各送子侄往成都,以作为人质。

颜良双管齐下,恩威并施,就是要确保南中七郡,牢牢的掌握在大司马府的统领下,防止那些汉姓豪强们图谋割据。

今颜良六万大军雄踞新道未退,而七郡豪强们虽颇有实力,又岂敢与颜良抗衡。

诸郡太守们感于颜良兵威与恩德,自然不敢违逆颜良的意思,均是将自己的子侄痛痛快快的送来,以作为人质。

经过半个多月的恩威并施,颜良大致上完成了在南七郡的布署,他念着川北一线,尚正面临着曹操大军的猛攻,自己不便再多逗留,便即起兵北归成都。

经过多天的长途跋涉,这一日的午后,颜良率领着六万得胜之师,浩浩荡荡的抵达了成都。

班师而归的当天,庞统、张松重臣,率留守成都的诸文武官吏,悉数出城迎接。

而闻讯的成都士民,也是万人空巷,尽数夹道欢迎颜良的胜利归来。

“大司马万岁——”

“大司马万岁——”

顿首于地的成都士民,不约而同的山呼着。

如果说上一次颜良昂首步入成都城,这些士民们的拜伏,乃是慑于颜良的威严,那么这一次,他们的拜伏,则是发自于内心的崇拜与倾服。

这无意中收取的人心,说起来,颜良还要归功于刘璋和孟获这两个二货。

刘璋这个废物,为了对抗颜良,不惜勾结蛮夷,他这般不耻的作法,已令蜀人对他残存的拥戴,早就烟销云散。

孟获大肆杀戮汉民的消息传回,早令蜀人对孟获这班蛮夷恨之入骨,而颜良扫灭孟获,杀退蛮夷,便等于替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诸般种种,使得颜良在蜀人们心目之中,已然如同英雄一般。

正是因此,颜良才能享受到蜀人发自于内心的,山呼万岁的欢迎。

当颜良在前边策马昂首而入是,在队伍的后面,断了手腕的孟获,则被关在囚车中,以游街的形势进入成都。

“狗蛮子,去死吧——”

“畜牲,叫你杀我蜀人!”

“打死他,打死这些蛮夷狗贼!”

沿街的成都士民们,用笑脸欢迎过颜良后,很快便改为愤怒来对待他们眼中的恶魔孟获。

愤怒的士民们边是大骂,边是将菜叶什么的脏物,狠狠的掷向囚车中的孟获。

灰头土脸的孟获,转眼间便是满身的秽物,肮脏不堪,浑身都是恶臭。

曾几何时,孟获还想着杀入成都,来统治这里的蜀人,而今,他终于来到成都城了,但结果却与他梦想的截然相反。

被砸的孟获,只能苦着脸,挨着蜀人的怒骂,忍受着被打砸的屈辱。

孟获心中那个后悔啊,只悔不该一时自大贪心,竟然敢与颜良作对,却令自己落到今日不堪的地步。

回头看过一眼被秽物淹没的孟获,颜良那春风得意的脸上,却皆是冷漠的嘲讽之笑。

“孟获,别急,你受的折磨才刚刚开始,孤要慢慢的玩死你。”

放声狂笑,策马向前。

……汉中,南郑。

军府之中,曹操背负双手,紧紧的盯着壁上的地图出神。

暗黄的脸庞上隐现着几分焦灼,观图许久,曹操轻轻的叹了一声。

那叹息之中,似乎暗藏着几分无奈。

一个多月过去了,他的七八万大军,对兵马只有不到三万的葭萌关一线狂攻许久,却始终无法前进一步。

蜀南方面,刘璋覆灭,孟获屡败的消息,早已传回。

而在河北方面,刘备的大军已经攻取范阳,大军长驱直入深入幽州腹地,直逼幽州州治所在的蓟县。

尽管曹操攻取了汉中,也算是不小的收获,但与颜良刘备的所取相比,似乎就有些微不足道。

曹操原以为,他可以借着夺汉中之势,趁着颜良抽身不及时,一鼓作气杀入蜀中腹地,一举将颜良驱逐,拿下整个益州。

那个时候,拥有雍、凉、益、并四州的他,将一举扭转实力居弱之势。

可惜的是,一个严颜老匹夫,一个江东降将潘璋,一个袁家的叛将张郃,这三人就把他的大军抵在了蜀门之外,生生的拖了一个多月。

“可恨!”曹操猛一击案,恼火的自语。

话音方落,脚步声响起,刘晔形色匆匆的步入了大堂。

“启禀丞相,刚刚得到的情报,颜良已生擒了孟获,率领着六万大军于几天前回往了成都。”刘晔一脸凝重道。

“什么!”曹操惊臆一声,那难以置信的眼神,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第五百九十一章收拾曹操

“颜良已平定南中,今已率军回到了成都。”刘晔语气凝重的重复了一遍。

此时的曹操,才敢确信他的耳朵没有听错,那不可思议的消息,的确是千真万确。

可是,这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之事,颜良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灭了刘璋,今又在数月之间,连同孟获也一并扫灭,一举解除了南中的割据之患。

曹操自问,这些事他也办得到,但在半年的时间里完成,他却根本就有信心。

颜良却做到了。

“此贼已壮大到如此地步,当真是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呀……”

曹操感叹之下,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多时间,郭嘉、荀攸等诸谋士,陆续闻讯赶来,每一名智谋之士的脸上,都写着“惊讶”二字。

即使聪明绝顶如郭嘉,也未尝料到,颜良竟能以这般雷霆之势,横扫蜀地,这么快就能回师北上。

“这个颜良,当真是了不得呀。”

此时的郭嘉,也不禁由衷一叹,那一声叹息中,充满了对颜良这个对手的几分敬意。

大堂之中,一时议论纷纷,众文武的心头,皆是蒙上了一层阴影。

甚至,有不少人还产生了些许畏惧。

“丞相,我军屡攻葭萌不下,已是师老疲惫,今颜良挟着扫灭孟获之势北归,其势实难与之争锋,以属下之见,不若将兵马先撤还汉中,坐观形势再做定度。”

众谋臣之中,终于有人劝说退兵,那进言之人,正是杨阜。

在曹操平定西凉诸侯的战争中,出身陇右的杨阜,暗中充当曹操的内应,为曹操立下了大功,如今业已荣升为曹操霸府的谋臣。

此言一出,不少人当即表示附合。

这些附合之人多认为,今平张鲁,取汉中,已是所获颇多,既然颜良已然回师,那这益州就不好再取,与其和颜良主力血拼,何如见好就收,主动撤兵保存实力。

一时间,主张撤兵的曹营众臣,占据了大多数。

曹操的表情也变幻不定,似乎有所动摇,欲想撤兵,但又心有不甘。

“诸位所言差矣,我军万万不能在此时撤兵!”一片主退的声潮中,郭嘉忽然高声一喝。

众人的目光,皆是转向了唱反调的郭嘉,看他能有什么论调。

郭嘉正视曹操,拱手道:“丞相,汉中与蜀中,乃是一体相连,以颜良之雄,一旦抚定了蜀中,必会举兵北上,前来夺取汉中。”

顿了顿,郭嘉继续道:“介时,我军若留兵少,则不足以守汉中,若留兵多,粮草皆需从关中穿越秦岭运输,其难度远胜于从蜀中往汉中运粮,如此一来,我军便将处于被动。与其坐待挨打,何与趁着如今粮草充足,将士们士气未尽之时,倾尽全力,一举夺取蜀中。”

郭嘉洋洋洒洒一番话,令众人如梦初醒,方始意识到了如今形势之微妙。

原本动了退兵之心的曹操,此刻也猛然惊醒,动摇的表情消散,取而代之的,乃是渐起的决意。

沉吟半晌,曹操腾的站了起来,沉声道:“奉孝所言有理,颜贼诈取蜀中,必会觊觎汉中,本相今当亲提大军南下,誓要将此贼一举赶出益州!”

决心已下的曹操,便是决定不留余地,即刻从南郑起程,亲率大军南赴葭萌关。

与此同时,曹操又发下急令,留守关中的夏侯等人,再增兵马赴汉中。

……曹操从南郑动身的消息,很快便为细作侦知,数天之后,这道情报便送抵了颜良的案头。

“看来咱们的曹丞相,这是打算与孤玩命了呢。”颜良将那情报往案上一扔,讽笑道。

军府大堂中,顿时群情激愤起来。

“主公,几年前曹贼入侵南阳之仇,咱们还没跟他算账,今他又无故来攻我蜀中,实在是欺人太甚,咱们还等什么,立刻尽起大军北上,跟那曹贼决一死战啊!”

愤慨的甘宁,难忘当年南阳之仇,第一个站出了慷慨叫战。

这时,老将黄忠也出列,愤然道:“先前曹操趁我大军平南中时,兴兵南攻,今主公已班师还成都,曹贼非但不退兵,竟然还敢亲自来攻,实在是不把主公放在眼里,老朽不才,愿为主公做先锋,定为主公荡平曹军。”

两员荆襄猛将,皆是激昂请战。

接着,李严也站了出来,拱手道:“汉中乃益州咽喉,曹贼据有汉中,便随时可对蜀中形成威胁,末将以为,主公何不趁着将士们士气正盛,举兵北上,一鼓作气拿下汉中。”

李严不愧是文武双全的之将,他的目光已光仅放在击退曹操的进攻,已是放在了攻取汉中,全据益州的深远考虑上。

“军师,你以为如何?”颜良将目光投向了庞统。

庞统捋须笑道:“主公举兵北上,与曹操决战,进而夺取汉中,这都是必需要做的,不过,统以为,主公却不必急于马上进兵。”

“军师此言何意?”颜良起了兴趣。

“曹军自平定张鲁之后,数月以来都处于休整的状态,即使是南攻的诸军,也多是屯兵于关城之下,体力上未有多少消耗。”

“今我军大战数月,士气虽盛,但将士们的体力却极为疲惫。统以为,主公可向北面略增些兵马,确保能守住防线,将曹操死死的拖住便可,待我主力将士休整已毕后,主公再趁着曹操师老城下之机,举兵北进,必可一举大败曹贼。”

庞统洋洋洒洒一番话,让颜良心绪平静了不少,细细想来,庞统所言倒确为在理。

毕竟,曹操只和张鲁一军作战,而自己则先后和刘璋、马超、孟获作战,别说是将士们,就连颜良自己也觉精力消耗颇大。

今一回成都,就迫不及待的跟曹操决一死战,显然不是那么明智之事。

庞统之计,其余法正、张松等几位谋士,也皆赞同。

权衡之下,颜良便决定暂不举兵北上,只派李严率一万兵马北上,前去加强北线的防御。

休整将士,准备跟曹操决一死战的同时,颜良并没有忘记,他还有另一件事要做。

这件事,便是对孟获的处置。

……三天后,颜良传召了祝融。

未有多时,脚步声响起,祝融缓缓的步入了堂中。

此时的祝融,已是主动的换上了汉人的服饰,丰腴的身形,妖艳的脸庞,处处透散成熟的韵味,她虽为人母,却依旧风情不减。

“不知大司马召我前来,有何事情?”祝融的自恃少了许多,对颜良也颇为的尊敬。

似乎,正是九曲谷那场恐怖的火烧藤甲军,令祝融的自信被瓦解,内心之中对颜良产生了深深的恐怖。

“孤要带你去见一个人,随孤来吧。”颜良面带着冷笑,大步而去。

见一个人……祝融心怀着狐疑,只能跟随颜良而去。

出得军府,一直策马而行,径直前往了城南的大牢。

在那座大牢之中,关押之人,正是孟获。

“不知大司马要带我去见何人?”不知内情的祝融,疑心道。

“怎么,你难道不想见你那夫君吗?”颜良冷笑着反问了一声。

祝融丰腴的身形顿为一震,一丝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起,尽管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孟获的生死,但此时的她,却有种不好的感觉。

心怀着不安,祝融随着颜良步入了阴森的大牢中。

入得大牢,直抵牢房最深处,那一道铁门之内,关着的便是孟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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