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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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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至营栅一眼,守备主营的关羽,眼看就有抵不住的形势。

营外的楚军箭矢,正飞射而入,刘备已处于敌箭的射程之内。

陈到为保护刘备,不得不下令亲军们高举盾牌,结成壁垒以抵挡越来越密集的箭矢。

眼前都顾不得住,又怎顾得上太史慈。

无奈的刘备,皱眉喝道:“传令给太史慈,叫他自己想办法,无论如何也要守住东营。”

求援的斥候,也只能无奈的策马飞奔而去。

燕军的岌岌可危,南在两百步外,坐胯赤兔马的颜良,看得是清清楚楚。

左右两翼各有突破,只差中间若再能突出缺口,燕军的防线就将彻底的崩溃。

良机就在眼前,颜良焉能放过。

他当即宝刀一扬,厉声道:“周仓、胡车儿,尔等率虎卫军随本王杀上去,给刘备那大耳贼致命一击吧。”

号令下,王旗摇动,直指敌营。

“驾!”颜良低啸一声,手拖青龙刀,双腿一夹赤兔马,如狂风般奔腾而出。

左右两侧,胡车儿与周仓纵马而出,环护左右,身后,一万虎卫军的精锐勇士,怒啸如雷,轰然杀出。

片刻间,颜良的赤色王旗,已如烈火一般,飞扬在了最前线。

激战中的楚军士卒,眼见王旗出现,便知他们的大王已亲临前线,众将士受此鼓舞,斗志陡然倍增,更加疯狂的向敌营发起冲击。

文丑和张辽的两万中路军,再加上颜良亲率的一万虎卫军加入,中路的三万大军,已对刘备的主营形成了绝对的优势攻击。

焦虑的关羽,纵然使出混身懈数,又如何能抵抗这大势。

主营一线,转眼之间,已为楚军突破数处,文丑更是纵马当先,随着楚军的洪流,无可阻挡的涌入了刘备主营。

主营缺口已现,燕军军心大乱,土崩瓦解之势,正在快速的形成。

而躲在盾牌后面的刘备,此刻则是又恨又急,心如刀绞一般的痛苦。

如果说一刻钟前,刘备还存有一丝侥幸的话,那么现在,当颜良的王旗,耀武扬威的闯入他的大营时,刘备残存的希望,已是瞬间破灭。

惊恨的刘备,实在难以接受这残酷的现实,但他却知道,大势已去,倘若再顽抗下去,今日他和他的大军,就有可能统统覆没于此。

危急关头,刘备的本能被激发,他想也不多想,急喝一声:“全军北撤,全军北撤——”

未等左右传下号令,刘备已勒马转身,不管不顾的先行而逃。

第六百七十二章关凤的试探

燕军本就处于苦苦支撑的境地,刘备这般一退,燕军的军心士气,顷刻间便土崩瓦解。

主营一破,尚自顽抗的关羽,眼见刘备已退,无奈之下,只得下令全军撤退。

主营兵马一撤,左右张绣军,以及右翼的太史慈军,亦纷纷的溃败。

五万燕军斗志尽丧,丢盔弃甲,不顾一切的望风而逃。

楚军却是斗志昂扬,在颜良的指挥之下,如狼驱羊一般,破营而入,继续辗杀追击。

一条长长的血路,从南往北一路延伸,楚军的步骑在血路上飞奔,脚下踏过的,皆是燕军士卒的尸体,还有数不尽被遗弃的旗帜。

刘备一路狂逃,先逃到即丘,再逃至开阳,颜良却穷追不舍,率领大军随后而至。

惊魂落魄的刘备,如丧家犬一般,直接弃了琅邪国,一口气逃出了七百余里,逃至了徐州最北面的临朐城。

此时,颜良因深入敌境太远,后勤补给线拉得太长,方始放弃了追击。

刘备逃至临朐,得知颜良没有继续追来,又得到了赵云率一万兵马前来增援,这时才稍稍安了些心。

随后几天,刘备暂居临朐,召集溃散的诸将与士卒重聚,五万兵马损失过半,只勉强聚拢了两万余众。

惊恐的刘备,只恐颜良趁势北击,一面加固临朐城防,一面派人往邺城,命诸葛亮即刻发兵来援。

当刘备损兵折将,心惊肉跳之时,颜良却已在琅邪国的治所开阳城,置酒高会,与诸将共庆这一场大胜。

颜良不得不承认,这一场北征的收获,远远的超出了他的预期。

此前颜良北征之目的,仅仅是为了牵制刘备主力,为吕蒙的远征军团攻取辽东,赢得足够的时间。

但几场连胜下来,颜良不但攻下了郯城、开阳等要地,基本夺下了徐州全境,而且还大败刘备,斩杀燕军达四五万之众。

此外,更是阵斩张燕,计杀鲁肃,此等收获,远胜于前番北伐。

颜良当然也想趁着这在胜之势,继续北进,一举夺取了青兖二州,但这愈寒的天气,却使得颜良不得不暂时敛兵。

颜良中原藉的精兵,大多已远征辽东,此役追随颜良的,多为荆扬二州的士卒。

对于这些南方士卒来说,徐州的天气已够严寒,军中已出现冻伤的情况,倘若再往北逼近黄河的话,颜良大战得来的胜迹,便有可能被军中大规模爆发的冻死冻伤所抵消。

最终,气候的原因,使颜良决定见好就收,待天气转暖之后,再行北伐不迟。

开阳城中,已是一片欢腾,数万将士大肆庆祝着这场大胜。

临时的王府大殿中,颜良大宴群臣,肆意的狂欢。

就在庆功宴气氛,达到了最为沸腾之时,兴奋而入的周仓,又将吕蒙发来的最新捷报送到。

酒醉三分的颜良,便叫周仓念将出来。

周仓遂将那辽东的捷报,当众宣读了出来。

原来就在捷报发出时,吕蒙的远征军团,已是攻陷了襄平,那公孙康狼狈离城而逃,率几员亲族将领,及不到五千的残兵,西渡辽水前去投奔了刘备。

吕蒙攻陷襄平后,遂又命马岱西渡辽水,抢占了辽水西岸辽隧城和辽阳城两座重镇,完成了对辽东全境的控制。

辽东,平定了!

大堂之中,原本就欢庆的气氛,霎时间更如火狂燃,诸将们兴奋的欢呼高叫,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而此刻的颜良,亦是激动不已,难掩心头的兴奋。

想当初他“异想天开”,定下这跨海远征辽东的战略,诸臣之中,除了庞统之外,几乎无人支持。

现如今,吕蒙不负重望着,在众人质疑的眼光中,为颜良完成了这空前绝后的壮举,一举扫平了众臣的怀疑。

如此奇功,颜良焉能不兴奋。

“臣恭贺大王成此前无古人之盖世奇功。”庞统亦是难掩兴奋,举杯向颜良敬酒。

颜良哈哈大笑,毫不犹豫,举杯一饮而尽。

“大王英明,大王万岁——”激动的群臣,皆是群起相敬,众人的脸上,皆是对颜良的敬仰。

颜良心情大好,豪情大作,遂是畅开胸怀,与诸将痛饮。

这一场庆功之宴,颜良喝得痛快,喝得爽到家,就连酒量超然的他,宴罢之时,也是喝得七分将醉。

醉熏熏的颜良,周仓的搀扶下,还往了寝房。

入得房中时,关凤已经独坐空房,在那里等候了多日。

颜良今日高兴,酒足饭饱之后,岂能没有女人尽兴。

如今颜良杀败了刘备,赶跑了关羽,今再享用一番关羽的女儿,那种痛快自如锦上添花一般,远比享用寻常女人快活。

周仓扶入颜良后,便识趣的退出房外。

关凤赶紧上前,扶着半醉的颜良坐下,颜良方一坐下,虎臂顺势一拉,便将关凤的娇躯拉入了怀中,那因常年骑马而生成的大肥臀,沉甸甸的便压在了颜良的双腿上。

关凤能够感觉得到,今日的颜良太过兴奋,浑身如一头蓄势的野兽一般,有用不完的劲力,今夜不知又要如何在自己身上发泄。

心中暗暗有些担忧,关凤却又不敢稍有表露,只陪着笑颜,任由颜良的虎掌在她浑身上下游移揉抚。

“大王今已得徐州,不知何时将进军河北,全取天下啊?”关凤笑盈盈的问道。

颜良抚抓着那酥物,冷笑道:“你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本王必举兵北上,夺了河北,灭了你那大耳贼伯父。”

颜良那轻描淡写的言语中,却充满了慑人的寒意,只令关凤听着心中为之一寒。

“那大王夺了河北后,不知会如何处置臣妾的父亲呢?”关凤试探着问道。

颜良冷冷道:“你父若识时务,或许本王还会考虑给你几分薄面,倘若他不识抬举,继续跟本王作对,哼——”

那一声冷哼之中,凛烈的杀机如刃迸射。

关凤娇躯一颤,她顿时明白了,尽管自己眼下已是颜良的女人,但颜良却绝不会因此就放过她的父亲关羽。

关羽的生死,完全就在于关羽是否会选择顽抗到底。

关凤却又清楚,以她父亲那般高傲的性子,必不肯向颜良屈服,多半会血战到底。

“唉,父亲啊,女儿已算尽孝,你是生是死,就只有看你自己的了。”

关凤心中暗叹,却不敢再多问,只恐惹恼了颜良,当下只陪起媚笑,殷勤的伺候颜良。

血脉贲张的颜良,也没那多前戏,猛然前关凤身子翻倒在榻上,那虎熊之躯,便是扑将了上去。

烛火熏熏的房中,春色骤然而起。

颜良边是肆意征伐,边是狂笑:“关羽,你不是死也要跟本王作对吗,本王现在就享用着你的女儿,你能奈我何,哈哈——”

肆意的狂笑中,颜良抖擞精神,征伐愈烈。

而关凤那只紧咬着红唇,满脸的红晕如霞,尽量的说服自己忘记身份,隐忍着耻,忍受着身上那男人的耕犁。

男人的狂笑,女人的哼吟声,交织在一起,穿越窗缝,回荡在那天寒地冻的夜色之中。

……七百里外,临朐。

军帐中,关羽在喝着闷酒,那通红的脸上,满是愤恨与痛苦。

儿子关平,爱将廖化,还有女儿关,均已离自己而去,就连跟随自己多年谋士鲁肃,也为自己亲手所杀。

苦心经营的徐州军团就此覆没,此时的关羽,已变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一杯酒下肚,关羽的脑海之中,不禁又浮现起了郯城一败的时情景。

郯城之外,颜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肆意的凌辱女儿关凤的画面,如幽灵一般,纠缠着关羽,让他无时无刻不处于羞耻的折磨之中。

啪!

愤恨的关羽,猛的将手中酒杯摔在了地上,咬牙切齿道:“颜贼,你对我关羽的污辱,我早晚必会叫你十倍报还,你等着吧,我必亲手夺还徐州。”

愤愤不平中,帐外有亲军来报,言是诸葛军师从邺城赶来了临朐前线,目下已在王帐,燕王传他前去共商大计。

关羽只得压下怒火,理了理情绪,前往王帐中。

一入王帐时,关羽便看到刘备愁眉苦脸的坐在那里,似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孔明虽轻摇羽扇,但表情同样凝重。

关羽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君臣之礼已毕,关羽道:“军师,不知你此番从邺城带了多少兵马来,可够我军反攻,夺还徐州。”

诸葛亮干咳了几声,说道:“不瞒云长,亮此番前来,只带了一万兵马。”

“一万兵马?”关羽脸色一沉,“只这点兵马,如何能够反攻。”

诸葛亮不语,只看向刘备。

刘备叹道:“云长啊,本王已决定,不再反攻徐州了。”

关羽神色一变,急道:“徐州乃中原屏障,倘为颜贼所据,则青兖二州势将难保,岂能不夺还?”

“军师,你跟云长讲一讲你的战略吧。”刘备摆手道。

诸葛亮轻咳了一声,缓缓道:“颜良今得徐州,北面又拿下了辽东,其势已是盛极一时,而我军损兵失地,实力大损,在目下这种情况下,显然已没有实力再收复徐州。”

关羽眉头一凝,辽东的消息,他还是刚刚得知,这惊人的消息,令他的斗志又是一挫。

“不光收复不了徐州,以我军眼下兵力,根本无法支撑两线作战,倘若颜良大军北上,我们只怕连兖青二州也守之不住。”

“所以,亮给大王的意见是,将青兖二州之民,尽数迁往河北,将二州南面诸郡尽皆弃却,只留几万兵马固守黄河南岸的诸处要地,以拱卫河北。”

听得诸葛亮的战略,关羽的脸色,转眼已是阴沉之极。

第六百七十三章高贵公子,匍匐于前

不收复徐州也就罢了,还要弃却青兖二州大部分的郡国,把两州的士民尽数迁往河北,如此之举,岂非向天下人显示,他们大燕国对颜良已是畏惧之极,甚至不惜采取迁民弃地的龟缩防守策略。

关羽心中窝火,当场就想发作。

这时,刘备却叹道:“云长啊,我知道你心里有火,可是徐州这两场战争打下来,本王前后损失了**万的将士,大燕几乎半数的军队,都填在了徐州,你觉得,目下这般情况下,本王还有别的选择吗?”

刘备倒是接受了现实,直言了自己目下所处的困境。

而且,刘备的言语之中,似乎还对关羽怀有怨意,暗示是他关羽的无能,才致使徐州成了大燕国的屡战屡败,国势衰落的伤心地。

关羽身形一震,怒火骤熄,脑子猛然间清醒了起来。

冷静下来细细一想,正好刘备和诸葛亮所说,此时他的大燕国,别说是收复徐州,倘是颜良数十万大军北上,连守住青兖二州都将成问题。

他关羽心中所思的报仇,就目前来看,只是一厢情愿的妄想而已。

而刘备话语中的怨责之意,更是令关羽感到了几分羞愧,此时此刻,他还怎有好意思再反对替他收拾残局的诸葛亮。

百般无奈之下,关羽暗叹了一声,灰头土脸的神伤在了那里,闭口不再言语。

关羽没有再反对,燕国的第二号人物,无奈的选择了沉默。

刘备见状,摆手叹道:“既是无人反对,那便依军师之计,着手行事吧。”

整个大帐之中,皆为无奈与惆怅的弥漫。

……开阳城。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颜良开始率军班师南归。

整个徐州皆已纳入大楚国版图,要害重镇尽已屯兵驻守,临朐的刘备只有不到四万的兵马,根本不足以反攻,且辽东已然攻取,颜良的战略目标达成,自没有必要再徒耗钱粮。

于是,颜良便任甘宁为徐州都督,令其率军四万,将蒋钦等将领,继续坐镇徐州,颜良则自率主力中军南归。

颜良在归往应天的途中,已连下了数道命令,以针对新攻取的辽东四郡。

颜良给吕蒙所下的第一道命令,便是命他在半年之内,务必要从辽东运送一万匹战马往大楚。

当初促使颜良冒险攻取辽东之主要目的,便是为了夺取产马地,以建立起足以和刘备、曹操相抗衡的骑兵,如今辽东已下,颜良自然要把这件事提上日程。

这第二道命令,颜良则是下令给豫州、徐州等北部诸州,命他们择精锐之士,再赴辽东,以增强辽东楚军的实力。

增兵的同时,颜良又派出了许攸、满宠等诸多文臣,命他们由海路去往辽东,从吕蒙的手里接手辽东的政务。

毕竟,吕蒙擅长用兵,理政是其软肋,颜良要把辽东打造成“敌后抗刘根据地”,光靠从大楚本土不断的补给增援,显然是不够的,最好是要让辽东四郡能自给自足。

为了达成如此目的,启用许攸、满宠等一批治政的良臣,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而辽东孤悬海外,令武将掌权太重也不合适,以文臣治政掌粮,以武将用兵,则更能确保这块海外之地的忠诚性。

诸道王令发出,十天后,颜良归往了应天。

此时已时入深冬,即便是地处江南的应天城,那种湿冷的天气,也让人冷得难受。

是日傍晚,王府。

书房中,炉火旺盛,颜良正批阅着最新的奏章。

脚步声响起,周仓从外而入,拱手道:“启禀大王,刚有一批海船从辽东抵达应天,船上大概有吕将军所献的一千多匹辽东良马。”

“这个吕子明,效率还挺快的。”颜良精神一振,“速将这一千匹战马送往许都,命子勤和元直他们就地增编骑兵。”

颜良大兴骑兵,乃是为了在北方平原作战,故新得之战马,自要送往北境去组建训练新的骑兵。

“臣明白。”周仓顿了一顿,又笑道:“大王,除了战马之外,吕将军还送了两份礼物给大王,大王要不要见一见。”

两份礼物?

这个吕蒙,莫非也学会进献方物,来取悦本王了吗?

颜良心下好奇,便放下笔墨,命将吕蒙所献的两份礼物带上,让他瞧一瞧。

周仓便吩咐下去,过不多时,几名亲军便将两个灰头土脸的男子,押解入了书房中。

颜良抬头扫了一眼那两个男子,那两人似乎看着颇眼熟,特别是右边那个满脸胡渣的家伙,好似在那里见过一般。

颜良搜寻着脑海中的记忆,想了半天,蓦然间眼前一亮,不由得乐了。

右边那人,不是袁谭,还能是谁呢。

至于左右那人,自然就是袁谭的弟弟袁熙了。

当年袁谭失了幽州,两兄弟投奔了公孙康,却为公孙康软禁了起来。

前番吕蒙出征时,颜良曾交待他,若是能俘得袁家兄弟,便将其送往应天来,交手他亲手处置。

这件事颜良时隔已久,颜良倒有些忘了,吕蒙却牢记于心,攻陷襄平后,从公孙康手中获得了袁家兄弟,便赶紧的由海路随同马匹送往了应天。

“原来是袁大公子啊,好久不见,还认得本王是谁吗?”颜良用嘲讽的口吻,冷笑着问道。

袁谭苦着一张脸,眼眸中闪烁着畏惧之色。

他怎能不记得颜良呢,那个曾经打得他大败,曾经亲手揍到他不得不下跪的袁家叛将,那个被他列入黑名单的仇敌,袁家大公子永远也不会忘记。

时值如今,风光无限,威霸天下的袁家,已灰飞湮灭,而眼前这个袁家叛将,却已成了天下第一大诸侯,比当年的袁绍还要如日中天。

令袁谭痛苦的是,他不但杀不了颜良,报不了仇,如今,却还要屈服的,第二次跪伏在颜良的面前。

此时的袁谭,心中又是伤感,又畏惧,却全然已无半点愤恨之意。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敢有恨。

扑嗵!

袁谭双腿一软,未经恐吓,便跪伏了下来,颤声道:“降将袁谭,拜见楚王殿下。”

比起上一回,袁谭倒是识相多了,不敢再摆半点袁大公子的谱,以免得再受无谓的皮肉之苦。

袁谭这般一跪,那没有主见的袁熙更不多想,赶紧也跟着跪了下来,伏首拜见。

曾经的名门子弟,曾经显赫一时的袁家公子,曾经令天下人羡慕之极的正宗高富帅,如今,就这般双双的跪在颜良面前,跪在那个曾经的家将面前,卑微无比的祈求着苟活。

人生之畅快,还有什么及得上此时。

颜良放声狂笑,凛烈的目光,肆意的嘲讽着阶下那跪伏的袁家两兄弟。

袁谭尊严尽丧,垂头丧气,袁熙战战兢兢,汗流满面,兄弟二只盼能尽快结速这屈辱的时刻。

听得颜良笑的差不多了,袁谭拱手道:“臣愿归顺于大王,为大王做先锋,直捣邺城,灭了刘备那大耳贼,以为大王解恨。”

袁谭耍起了小聪明,他知道刘备乃是颜良的第一大敌,故是想借着对付刘备,来转移颜良对他的恨意。

颜良却冷笑了一声,不屑道:“本王麾下良将如云,欲杀刘备,又何用得着你这么个废,若你真对付得了刘备,又何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颜良毫不留情,尽极不屑的讥讽袁谭的无能。

袁谭羞到满脸通红,一时尴尬的无地自容,不知如何以应。

颜良也无心再看他那副贱样,遂摆手喝道:“来人啊,将袁谭这厮拖出去,五马分尸之后丢去喂狗。”

袁谭大惊失色,吓得差点当场就昏将过去。

袁谭原以为,颜良要杀他的话,早就命吕蒙在辽东一刀宰了,又何至于千里迢迢的把他送回应天来。

故袁谭自以为,颜良可能有收降于他,借他来收取人心的意图。

只可惜,袁谭根本就不了解颜良,他当然不会想到,颜良召他来应天,只是为了享受他匍匐于脚下,卑贱的求饶的那一刻快感。

暴如颜良,以力夺天下,又何需虚假仁义,用他袁谭一个废物来收取所谓的人心。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惊恐的袁谭,泣声大叫着求饶。

左右亲军却毫不犹豫,将他连拖带扛的拖出了外面。

跪伏于地的袁熙,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兄长被拖走,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颜良的目光,紧接着转向了袁熙,眼眸之中,流转着阴冷的杀机。

袁熙吓得心肝欲裂,只恐颜良也要杀,忙是跪伏于地,泣声道:“罪臣这些年一直身在河北,从未曾想过与大王为敌,请大王饶臣一命,臣愿做牛做马,以报答大王厚恩。”

耳听着这卑微的求饶,颜良心中充满了不屑,但这时他,杀意却已悄然收全省。

他只冷笑道:“放心吧,本王不但不会杀你,还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见一个人?

哭哭啼啼的袁熙抬起头来,哆嗦的看向颜良那讽笑的面孔,本是惊恐的心头,不禁又掠过了几分茫然。

第六百七十四章摆驾,铜雀台!

去见一个人,见谁?

袁熙满头雾水,不知所谓,心中却悄然掠过一丝寒意。

那袁熙虽身在河北,生平从未跟颜良交过手,但这些年来,袁熙关于颜良的残暴之名,也听到过不少。

袁熙当然知道,孙权、周瑜乃至刘璋等诸侯,这些与颜良作对之人,他们兵败之后落得了何等下场。

这些个曾经荣光无限的诸侯,哪一个不是妻离子散,受尽折磨,最终被颜良以严酷的手段处决。

此刻的袁熙,只恐自己会经受孙权等人所受的酷刑,那样的话,简直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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