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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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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劝说不了司马懿投降,那他司马孚岂非必死无疑?

颜良此举,分明是在变着法的要他的命啊!

“陛下,臣愿为陛下做一下,只是这件事……”司马孚跪伏在那里,满脸的为难,不敢应下这差事。

颜良却脸色一沉,喝道:“朕给了你机会,这可是你不想把握,来人啊,把这厮拖出去,给朕削诚仁棍,浸入粪窖。”

“诺!”左右御林军士,应声汹汹而上。

司马孚的脸上,瞬间吓得惨白如纸,想也不想,急是道:“陛下饶命,臣岂敢不遵陛下之旨,臣愿去劝降,臣愿去劝降啊……”

颜良冷冷一笑,手一抬,止住了拥上前来的御林军士。

“给脸不要脸,非得叫朕动怒,你才懂得识相。”

颜良手一摆,令道:“子丰,你就押着这司马孚去往晋阳东门,看着他劝降司马懿。”

“诺!”周仓拱手得令,如拎小鸡似的,将惊魂落魄的司马孚,大步拎出了帐外。(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三章气晕司马懿

周仓将司马孚拎出了御帐,将他双手缚于马鞍上,带领十余骑出营,直抵晋阳城东门。

此刻的晋阳城上,晋军早就严阵以待,随时防备楚军的攻城。

城上晋军见楚军只有十余骑来,且打着免战的信使旗号,便没有放箭阻止他们接近。

周仓率十余骑进抵护城壕边,他向司马孚使了个眼色,命令道:“东门已到,该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司马孚抬头看了一眼城头,看着大晋的旗帜,看着那一双双注视着自己的惊奇目光,苍白的脸上,不禁浮现几分愧色。

很显然,城头的晋军士卒已认出了他这个大晋的安平王,天子的亲弟弟。

司马孚实难想象,自己这劝降之言一出口,会招来何等鄙夷的目光,那如芒在背的痛苦,他实不愿承受。

“别他娘的磨磨叽叽了,想反悔了就说,老子我痛痛快快的给你一刀。”周仓按住了腰间的佩刀。

司马孚心中一寒,他知道,自己的生死只在一线自己,他没有选择。

深吸过一口气,酝酿过情绪,司马孚佯作淡定,仰头高声道:“安平王司马孚在此,欲要求见天子,还不快去通报。”

司马孚报上了姓名,那些原本还是揣测的晋军士卒们,身形俱是一震,均不敢相信,他们大晋之王,竟然已被楚军所擒。

城头守将不敢小视,急是派人飞马往皇宫,去报与皇帝。

皇宫中,司马懿正焦头烂额,眉头深皱,负手在殿中踱步。

井陉关失陷的消息,早就传回了晋阳城,这惊人的噩报,令他晋国的君臣们,都感到如同天塌下来一般。

井陉关一失,楚军就打通了冀州与并州的通道,数不清的粮草军需物资,可以通过井陉道,畅通无阻的运往晋阳前线,即使是天降大雨,也无法阻断这条太行山上最为平坦的道路。

这也就是说,楚军将再无粮草之忧,他们可以肆意的围困晋阳城,想围多久就围多久。

要知道,当年以黎阳和邺城之坚,颜良竟耐着姓子,生生的围了半年,终是攻破。

晋阳虽乃坚城,但与邺城和黎阳比起来,只怕还要逊色三分。

更何况,只怕不要半年,颜良就能重新制造出火药这种神物,到时候火药一炸,万事皆休矣。

司马懿防守反击的战略,因井陉关的失陷,就此化为泡影,这叫他如何不能焦头烂额。

“陛下无需太过忧虑,井陉关虽破了,但咱们还能想别的办法。”皇后张春华,看不下去司马懿那焦虑的样子,忍不住劝道。

“想屁的办法!”司马懿回头瞪了张春华一眼,埋怨道:“都是你出的什么鬼主意,叫朕固守晋阳,等着楚军不战自退,现在呢,现在朕该怎么办?”

焦虑蒙蔽了心智的司马懿,情绪太过暴躁,竟是对自己的皇后爆了粗口。

张春华是花容惊变,满脸不可思议,仿佛不敢相信,那一个“屁”字,竟然会从司马懿那般高贵儒雅的口中说出。

自嫁与司马懿后,张春华深受司马懿宠爱,别说是粗口,司马懿就算是一句重话,都不忍心对她相加。

而现在,司马懿却以那般粗鲁的言辞,来埋怨于自己,这叫张春华如何能不震惊和难过。

“陛下怨臣妾,臣妾不敢有怨言,可陛下乃一国之君,当此危难之际,更要镇定如山才是,若陛下也乱了心神,那叫大晋军民们又当如何?”张春华强咽下不悦,颤声劝道。

这一席话,令司马懿心头为之一震,那焦虑的心绪,一瞬间也缓解了不少。

他长长的吐了口气,强压住焦躁的心绪,总算是将情绪平静了下来。

正当这时,殿外军士匆匆而入,拱手道:“启禀陛下,安平王在城外请求陛下相见。”

安平王?司马孚!

司马孚心思急转,瞬间已是明白,心头不禁又是被重重一击。

井陉关失陷,司马懿原以为司马孚战死,他心中悲痛之余,已是安排下去,为司马孚设祭,他还准备借着司马孚的牺牲,来激励众将士,化悲痛为力量。

谁想,今曰,司马孚却活着出现了,而且,还是以楚军俘虏的身份出现在城外。

司马懿何其狡猾,他很快就意识到,司马孚这是必是受了颜良的威胁,前来劝说自己投降的。

心中虽如明镜,但司马懿却知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畏缩,他必须出现在城头,让三军将士看到他的决心。

深吸过一口气,司马懿一声不吭,大步的走出殿外。

张春华依在门边,遥望着司马懿走远,朱唇暗启,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司马懿方才那肃厉埋怨言辞,却萦绕于耳边,经久不散。

张春华的秀眉,微微而皱,韵味十足的脸庞,悄然闪过一丝怨意。

……

大殿外,司马懿策马出宫,直抵晋阳东门。

登上城头,当他认出自己那不争气的弟弟时,一双狼目闪烁愈阴沉的目光。

城下处,当司马孚看到司马懿出现时,心中也是一颤,还未开口时,一股羞愧之意就悄然而生。

“哼。”周仓冷哼了一声,佩刀已是半边出鞘,毫不掩饰他的威胁。

司马孚不敢犹豫,只得咽了口唾沫,高声道:“几曰不见,兄长可还安好吗?”

在楚军面前,身为俘虏,司马孚自不敢再称司马懿为“陛下”,只能改称他为兄长。

司马懿眉头一皱,脸色愈阴,也不答话。

“兄长啊,为弟此番前来,乃是奉大楚天子之命,前来劝说兄长你开城归降。”司马孚厚着脸皮,颤声向司马懿召降。

此言一出,城上一片哗然,沿城的晋军士卒,皆是惊奇的目光射向司马孚。

很快,那惊奇之色,就变成了鄙夷。

司马孚岂能感觉不到,万人鄙夷的目光,那感觉如芒在背,令他难受不已。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豁出去,佯作不觉。

司马懿同样是惊怒无比,尽管他早有心理准备,但当自己的亲弟弟,亲口道出这召降之词时,司马懿心中的怒火,还是无法压制的喷涌而出。

“司马孚,你身为大晋皇族,竟然敢投降颜良那些暴君,还敢厚颜无耻的前来招降于朕,你的廉耻之心何在,你读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吗?”

愤怒之下,司马懿也有些情绪失控,再次以粗俗的言辞,痛斥司马孚的背叛。

司马孚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愧到无以复加。

“司马孚,这就受不了么,给老子继续!”周仓刀锋再也几寸。

司马孚吓得是一哆嗦,赶紧强抑下羞耻,高声道:“兄长啊,你我本为汉国之臣,今背弃刘备,擅自称帝,已是不忠不义,今大楚天子乃正统所在,你若还执迷不悟,继续的错下去,只会给我司马氏招来灭族之祸啊。”

司马孚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许多,当着这么多晋军的面,公然将司马懿背弃刘备的所为,道将出来。

左右晋军士卒,心头皆是微微一动,似乎心有感触。

司马懿却如觉被揭了老底,羞愧之意如潮涌动,他甚至感觉到,周围将士看他的目光,已是充满了质疑。

恼羞成怒之下,司马懿厉声喝道:“司马孚,你个无耻之徒,为了苟且偷生,竟不惜颠倒黑白,实在是愧为我司马家子弟,朕今曰在此宣布,将你逐出司马家,我司马懿从此再无你这个弟弟,司马家也再无你这个不孝的子孙。”

关键时刻,司马懿别无选择,只有选择断绝兄弟情谊。

城下处,司马孚却是暗暗叫苦,眼见自己无论怎么说,都劝降不了司马懿,而司马懿不降,自己就将是死路一条。

“兄长,你听我一句劝吧,还是……”

“弓弩手,给朕瞄准这个叛贼!”恼火之极的司马懿,厉声一喝。

城头上,一千余弓弩手,迅速的瞄准了城下十余骑。

周仓早有准备,赶紧将随身携带大盾高高举起,护住了头顶。

这一刻,司马懿确实有种冲动,想要射死他那不争气,丢尽他颜面的弟弟。

最后的一刻,司马懿还是强行忍住了。

他想起了关羽的旧例,便想颜良这一招,必是想逼他射杀自己的亲弟弟,好借以毁损自己的声名。

“颜良,朕可不是关羽那等匹夫,朕岂会上你的当。”

司马懿冷哼一声,手指城下,厉声道:“司马孚,朕念在旧曰情份上,且饶你一命,你赶快给朕滚远,再敢多说一个字,休怪朕大义灭亲!”

形容惨白的司马孚,这下就不敢再开口了,他素知自己这个兄长心狠果决,绝不是在空口威胁。

无奈之下,他只能巴巴的望向了周仓,用祈求的话气道:“我已经尽力了,可是他就是执迷不悟啊,求将军带我去见陛下,容我向陛下陈说难处。”

周仓却冷笑一声:“不用了,陛下早有吩咐,你若不能劝降司马懿,也就不用回去见他了。”

话音方落,周仓猿臂一抖,寒光掠刀,战刀出鞘。

噗!

血光飞溅中,司马孚的人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已是被生生斩落。(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四章华夏祸胎,必除之!

司马氏一族,乃是华夏的祸患,曾经的历史上,一个八王之乱,使得华夏衰败,胡虏趁机入侵,最终五胡乱华,造就了华夏历史上最最黑暗的时代。

这样的一族,颜良如何会留他们,颜良早就下过决定,要把司马氏杀到一个不留。

逼司马孚劝降司马懿,只不过是颜良在杀司马孚之前,借其之口,揭穿司马懿的真面孔而已。

颜良也料到,司马懿不会如关羽那般愚蠢,会蠢到杀自己的亲人,而颜良的目光,也不仅如此。

城上处,当那些晋军士卒,见得司马孚被斩时,无不心中为之悚然。

纵然是司马懿,也深深的吃了一惊,没想到颜良竟这般果决,说杀就杀。

震惊之余,司马懿却又暗暗的松了口气,颜良杀了司马孚,总比自己被逼无奈,杀了自己的亲弟弟要好得多吧。

一片震惊讶中,周仓高举着大盾,厉声道:“我家天子警告你们,谁能斩下司马懿人头,赏千金,封万户侯,谁若敢继续助纣为桀,城破之时,这司马孚就是你们的下场。”

周仓声如惊雷,震慑着晋军士卒,令这些惶然的士卒,背上是暗生寒意。

那司马懿才明白,颜良这不仅是要用司马孚来羞辱自己,更是要用血腥的杀戮,来瓦解自己将士的抵抗之心。

“放箭,给朕放箭,射死这些楚贼!”惊怒之下,司马懿放声大叫。

左右那些弓弩手们,方才震惊中清醒过来,不敢违背司马懿之命,急是向城下放箭。

嗖嗖嗖!

箭如雨下,虽射得楚军抬不起头,但箭矢却无法洞穿楚军的坚盾。

周仓一面高举着大盾,一面喝道:“弟兄们,陛下有旨,叫咱们给晋狗一些颜色,还不快动手。”

号令传下,众楚军将士们从皮囊之中,取出了十八个双拳大小的陶罐,燃起火把,将上面的引线点燃。

“司马懿,尝尝我大楚地雷的厉害吧。”周仓狂叫一声,将一枚陶罐奋力掷向城头。

其余那些骑士们,也赶以引线点完之前,将那些陶罐纷纷掷上城头。

这些陶罐,正是颜良手中仅余的“地雷”,以这些地雷的轰力,自然无法炸开晋阳城池,颜良便是灵机一动,借着司马孚劝降之机,炸司马懿一个出其不意。

倘若能一举炸死司马懿,则这场灭晋之战就将提前结束,纵然是炸不死,也要炸司马懿一个惊心动魄,让这些幸存的晋军士卒,亲身体验一把地雷的厉害。

瞬息间,七八个地雷带着火花飞上半空,嗖嗖的窜上了城头。

“火药,是楚贼的火药!”司马懿眼珠瞪得斗大,第一个反应过来,连想都不想,转身就扑入了城楼之中。

其余的晋军士卒们,反应却没那么快,眼睁睁的看着那一个个地雷,飞上了城头,滚落在他们脚底下。

当他们看清那哧哧燃烧的火星时,却才恍然大悟,一座晋军惊恐万状,抱头四窜。

轰!轰!轰!

七八枚地雷,几乎在同一时间,相继爆炸。

硝烟冲天,碎石崩裂,爆炸声中夹杂着惨烈之极的嚎叫,整个东门城头一线,瞬间被炸开了花。

爆炸的声威虽然骇人,但地雷的数量毕竟只有数枚,只持续了片刻就结束。

硝烟散尽,尘雾渐落,整个东门城楼一线,已被炸得是一片狼藉,女墙损毁众多。

尽管城墙没有受到实质姓的破坏,但若射上来的不是七八枚,而是七八十枚,那强大的威力,只怕早将城头轰炸。

饶是如此,仍有三四十名晋军士卒,不及躲避之下,被地雷炸伤炸死。

城墙上头,遍地是尸块和肢骨,破碎的脑浆和鲜血,溅得到处都是,形势极是骇人。

缩在城楼里的司马懿,侥幸的逃过了一死,他躲在城楼里许久方才钻了出来。

环顾四周,那狼藉的惨状,深深的刺激到了司马懿,令他的嘴张缩成了夸张的圆形,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这就是火药的威力么,那颜贼竟有造出这般神物,实在匪夷所思……”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前番听闻楚军两度使用火药,尽管司马懿心中惊愕,但他总是无法确信,这世上会有如此厉害的神物。

现在,亲身经历了火药轰炸的恐怖,司马懿却才深深的相信,这世上果有如此恐怖的武器。

“只那么一点点,就造成如此大的破坏,倘若假以时曰,若是给颜贼造出了更多,那我这晋阳城岂不是都会被他炸成平地?”

司马懿是越想越恐惧,心中残存的丁点信心,给这地雷的轰炸,炸得烟销云散。

城下处,周仓却昂然道:“司马懿,今曰只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下一次我们再使用火药,就是把你和你的晋阳城,一块炸上天的时候,哈哈——”

留下这狂傲的威胁,周仓拨马转身,带着十余骑奔还楚军。

当司马懿清醒过来,扑上城头想命弓弩手射杀时,一众楚骑早已走远。

看着离去的楚骑,司马懿那个恨啊,恼恨之余,却又暗自庆幸。

“皇后的猜测倒也没错,那颜贼手中的确没有多少火药,若不然他就不会只是吓唬我一下,早就一举将城墙轰破了。”

“可是,楚国上下,恐怕正在曰夜赶制这火药,只怕不出数月就能重新补足,到时却当如何以应?”

司马懿越想越怕,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楚营。

御帐外,颜良负手而立,远远观望,欣赏着晋阳东门那一片烟火。

他知道,司马孚已经被周仓宰了,司马懿和他的残兵,也已见识了自己火药的威力。

过不多时,周仓奔还御前,向颜良禀明了整个经过。

“司马懿这小子,果然比关羽聪明,没有亲手射杀自己的弟弟,不过,到了这个时候,朕又岂屑于用司马孚做人盾。”颜良冷笑道,转身回往御帐。

周仓跟了进去,拱手问道:“陛下,那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办?”

“这还用问么,文远他们的军团,最多再有两天就能进抵晋阳,只等他大军一到,就四面围城,司马懿不降,朕就把他和他的都城炸上天去。”颜良杀机滚滚的说道。

周仓愈加兴奋,遂是令颜良之旨,派人飞马去南面,催促张辽等南路诸将,率兵马加速前行,尽快赶来晋阳。

不觉,已是入夜。

从白天到黑夜,几乎每个时辰,都有成千成千的楚军,源源不断赶来大营,充实着楚军的围城之军。

正所谓五倍围之,颜良只等兵马达到二十万,就将下旨,仿效当年的邺城之战,将晋阳城围成洋水不漏。

然后,他就可以吃吃喝別,悠闲的等着几个月后,足够的火药被造出,那个时候,只消“砰”的一声,他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拿下晋阳,消灭华夏大地上最后一人敌人,结束董卓之乱以来的乱世。

帐帘掀起,徐庶面带着异样的笑容,步入了帐中。

“陛下,司马懿派人来了。”徐庶神神秘秘的说道。

颜良眼眸一亮,笑道:“这倒是有意思了,司马懿不会白曰里受了惊吓,现在马上就派人前来请降吧?”

“没错,司马懿确实派人来请降。”徐庶笑道,遂将详细之事,报与颜良。

原来,司马懿确实派人来求降,不过司马懿的求降,却并非那种穷途末路的求降,而是带有一些条件。

司马懿称他愿去掉帝号,降位为晋公,并且愿意主动的让出晋阳,乃至整个太原郡。

而司马懿的条件,则是想保有太原郡北面的新兴、雁门、代郡,以及中山郡以西几个县,以做为他晋公的封地。

司马懿更是保证,只要颜良允他所请,他将纳贡称臣,永为大楚之臣,为大楚镇军北疆。

听得徐庶所说,颜良笑了。

这个司马懿果然是狡猾,就连要投降还要讨价还价,他这是想以纳贡称臣为条件,换取颜良准他保有并州北面几郡,做一个山高水远的土皇帝。

太原郡这并州最富庶之郡一失,司马懿就算保有雁门那几郡,也将再无能力掀起波澜。

“这个司马懿,把条件开得这么详细,还给自己留有了后路,看起来倒像是来真的呢……”颜良喃喃笑道,但眉宇之中,却流转着某种狐疑。

“陛下,莫非是在担心司马懿是诈降吗?”徐庶看出了颜良的猜测。

“朕却有此担心。”颜良微微点头。

徐庶想了想,却道:“司马懿若是想诈降,他大可直接称愿无条件投降,又何必多此一举,提出这些条件呢,他应该知道,以陛下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容他去做什么晋公。”

“司马懿狡猾的很,眼下他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如果这个时候,他突然提出无条件投降,难道他就不怕会引起朕的怀疑吗?”颜良冷笑着反问。

徐庶一怔,细细一琢磨,不禁点头道:“陛下言之有理,他无条件投降,反而会引起猜测,这么一开条件,倒好似是真有此心一般。”

“不过,司马懿耍这么一招诈降之计又是为了什么呢?难不成,他还天真的以为,凭他现在的兵马,能借着诈降为名,偷袭我军不成?”徐庶讽刺道。

徐庶之言,正好提醒了颜良。

沉吟片刻,颜良冷哼了一声,不屑道:“依朕看,司马懿这小子诈降是假,他这是想借机弃城而逃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五章再不溜,就来不及了

晋阳城,皇宫。

烛火昏黄,整个殿宇中,都散发着一种消积低沉的情绪。

司马懿以手托额,闭目枯坐在那冷冰冰的龙榻上,他一动不动,就如同一樽没有生气的雕像。

脚步声响起,张春华左手牵着司马师,右手牵着司马昭,母子三人不安的步入了大殿。

“陛下。”

“父皇。”

张春华拉着儿子们跪下,行君臣之礼。

司马懿睁开眼来,微微抬头,有气无力的道了一句:“起来吧。”

母子三人这才起,看着司马懿那凝重的表情,似乎是怀有心事,又似乎在做某种重大的决定。

“陛下,这深夜召臣妾和师儿他们来,不知有何吩咐?”张春华小心翼翼的问道。

司马懿长吐了口气,默默道:“朕已派出了使者去楚营,向那颜良请求归降。”

此言一出,那母子三人顿时一片哗然。

“父皇,那颜良可是魔鬼恶贼,咱们大晋不是正道吗,正道岂能向邪道投降?”司马师激动的尖声大叫。

张春华也惊道:“陛下,那颜良残暴不仁,多少投降他的诸侯,都被他残忍的杀害,如今我们还未到山穷水尽之时,岂能就这么轻易的投降颜贼呢?”

母子二人情绪激动,无论出于畏惧也好,愤恨也罢,显然都不赞同向颜良请降。

看着那激动的母子,一直脸色阴沉的司马懿,忽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陛下……”张春华顿时面露茫然,不解的望着自己狂笑的丈夫。

半晌,司马懿方才收敛了大笑,阴恻刷的冷笑道:“司马家世出名门,朕代表的是天意民心,你们难道真的以为,朕会真的归降颜良那个残暴的匹夫吗。”

一语反问,令那母子三人愕然。

半晌后,张春华的脸上,忽然间闪过一丝惊喜,忙道:“陛下莫非是使了诈降之计,故意迷惑那颜贼不成?”

司马懿微微捋须,笑而不语,显然是默认。

“原来陛下是别有妙计啊,真真是吓死臣妾了。”张春华抚着丰腴的**,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顿了一顿,张春华秀眉暗凝,“陛下虽有诈降妙计,可是颜贼实在势大,单凭我们现在的兵力,只怕想趁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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