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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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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虎卫御林汹汹而上,将两个慕容两小儿拖了出去,毫不容情的拖出去斩首。

须臾,两颗硕大丑陋的人头,被奉上了大殿。

颜良欣赏着那血淋淋的人头,傲然道:“传朕旨意,慕容宏抗旨不遵,形同谋反,朕要亲率大军出塞,一举扫平东部鲜卑!”

征伐之令下达,两颗慕容家小子的人头,则被先行送往幽州边境,悬挂于各城,以张大楚国威。

次曰,颜良更亲率八万步骑,由邺城而发,浩浩荡荡的向着幽州方向进发。

颜良杀了慕容宏两个儿子,却没有杀尽其随从,而是将之放归鲜卑,借以宣扬大楚之威。

那些随从吓得是屁滚尿流,狼狈不堪的逃还了草原,将这震惊的消息,报知了慕容宏。

闻知这个惊人的消息,慕容宏自然是震惊万分。

他原以为,颜良下诏令他面圣,只是借机想敲他鲜卑一笔竹杠,自己又献牛羊战马,又派儿子进京做人质,算是给足了颜良的面子,颜良应该顺梯下阶,短时间内不会再打他慕容宏的主意了。

谁曾想到,颜良竟然狂暴到这般地步,如此残暴的就杀了自己的二子。

“颜贼,你欺人太甚,我慕容宏岂能任由你欺负,杀子之仇,我必报不可!”慕容宏怒不可遏,愤恨到了极点。

楚国是势大不错,然慕容宏身为东部鲜卑大人,自己的儿子被宰了,若他还能继续忍气吞声,做缩头乌龟,那他还有什么威信来统治鲜卑诸部。

盛怒之下,慕容宏当即下令,东部鲜卑诸部尽出,攻掠楚国幽州北部边城,凡克之城,老幼尽屠。

鲜卑人盘踞于大楚北疆,慕容宏号令传下,数万鲜卑骑兵分数路,越过年久失修的长城,如疯狂的恶狼一般,扑向幽州边地。

慕容宏原想借着烧杀抢掠,来报丧子之恨,却不料,楚国方面早有防备。

颜良早料到慕容宏会入塞报复,故先一步就命镇守幽州的徐晃、郭淮等将领,做好应对的准备。

徐晃遂令将乡野之命,尽皆迁入边境各坚城之中避难,坚壁清野,严守城池不战。

大楚在幽州边境屯有五万重兵,诸城又坚不可摧,鲜卑人这一趟杀来,除了烧一烧乡村的房舍泄气外,几乎是颗粒无收。

而当慕容宏进行着徒劳无功的报复时,颜良亲率的大军,已浩浩荡荡的开往北边而来。

东部鲜卑与大楚国间的战争,已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这重要的情报,细作也迅速的发往了阴山一带,报与了那拓跋力微。

王庭牙帐中,以拓跋力微为首,众西部鲜卑的胡酋们,尽皆已集齐。

“颜良宰了慕容宏的两个儿子,慕容宏发兵抢掠幽州,颜良一怒之下起兵北上,看来慕容宏这条老狗,这下就要遭殃了。”

拓跋力微向众酋说着东部战事,脸上带着阴笑,语气中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东部鲜卑与西部鲜卑虽都是鲜卑人,然为了争夺鲜卑的控制权,拓跋力微早视慕容宏为眼中钉,肉中刺,如今见得大楚发兵攻打慕容宏,拓跋力微不幸灾乐祸才怪。

“大人啊,颜良和慕容宏狗咬狗,咱们正好瞧热闹,套用他们中原人的一句话,咱们还可以坐收渔利啊。”宇文部首领,拓跋力微的亲信,宇文拓笑嘻嘻的进言。

拓跋力微连连点头,冷笑道:“我一直想统一鲜卑各部,只苦于没有机会,眼下颜良逞狂,正是天赐我的良机,本大人岂能错过这绝佳的时机。”

拓跋力微志得意满,当即便做出决定,亲率三万铁骑,以狩猎为名离开定襄,向着东部鲜卑方面移动。

拓跋力微推测,楚军甚是强大,此番颜良亲自出征,慕容宏定然难敌,必会被杀得灰溜溜的逃回塞外草原来。

那个时候,拓跋力微就可以趁此时机,对东部鲜卑发动突然进攻,一举灭了慕容宏,将整个东部鲜卑兼并。

一旦他的计划得逞,整个鲜卑七八十万的丁口,就都将纳入了拓跋力微的统治之下,聚出十四五万铁骑,更将不在话下。

十余万铁骑,放眼天下谁人还是敌手,纵使是颜良统治的楚国,也不是对手。

那个时候,他拓跋力微不但可以一统草原,更可牧马南下,扫荡中原,建立属于鲜卑人的大帝国。

拓跋力微就是带着这样的雄心壮志,离开了他的老巢铁山,向东而去。

草原之上,密布的锦衣卫探子,很快就将这消息,送往了南面。

而此时,颜良才刚刚率领着大军,慢慢悠悠的行进至了范阳郡一带。

御帐之中,颜良看着那道情报,嘴角钩起了一抹讽刺的冷笑,喃喃道:“子远啊,看来你的计划,果真是奏效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六十七章吃饱喝足,该挨宰了

“陛下,计谋已得手,该是我们动真格的时候了。”徐庶脸上闪烁着诡笑。

颜良微微点头,摆手道:“传令下去,命文远、子勤、子龙诸部,即刻按原定计划行动。”

号令传下,颜良又命老将黄忠,继续统帅着这支大军中的步军,打着他的旗号向幽州方面挺进。

颜良本人,则带着邓艾、姜维、张绣等诸将,率三万龙骑军,改道向西,由井陉关穿越太行山,直奔并州而去。

颜良如今的行动,正是徐庶和许攸完美之计的结合。

杀慕容宏之子,挑起与东部鲜卑的战争,发兵幽州,这一切只是蒙骗拓跋力微的假象而已。

颜良真正之目的,则是要诱使拓跋力微,率其主力离开阴山,如此一来,颜良才可以出奇不意,实施徐庶的三路分进之计。

当拓跋力微兴冲冲的杀奔东部鲜卑,等着坐收渔人之利时,却万没有想到,颜良的兵锋,已经悄然的指向了他的老巢。

定襄城南,恶阳岭。

那支三千人的轻骑,正在黄昏残阳的掩护下,沿着山道向着北面疾行。

那一面“张”字的战旗,若隐若现,引领着将士们前进。

翻过一道山脊,张辽跃马坡上,驻足远立。

远远望去,却见三条道路的交汇口处,一座山岭当道而立,山岭之上,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营寨旗帜的影子。

“恶阳岭到了,此战的关键,就是此岭了。”张辽握紧了战刀,眉宇间闪烁着丝丝兴奋。

欲灭鲜卑,必先出塞,欲要出塞,就先要攻破扼守塞口的定襄城。

定襄城并不坚固,鲜卑人之所以敢在楚国大门口筑城,却是因为定襄城的南面,有这么一座险要的恶阳岭,扼守住了冲要。

张辽此番奉命由马邑而出,率三千轻骑连夜奔行,正是冲着这恶阳岭而来。

“将军,恶阳岭就在前面,咱们现在就进攻吗?”部将问道。

张辽一摆手:“不急,等天黑了,我们的内应得手了再说。”

张辽遂是命诸军避入林中,暂不露头角,等着天色变黑。

黄昏渐近,斜阳西沉。

十里外,一支商队已越过山路,来到了恶阳岭下。

商队一至岭下,很快就遇到了拦路设卡的鲜卑人,又是盘查货物,又是索要通关的钱财。

恶阳岭上驻于鲜卑两千兵马,守将乃是拓跋力微的侄子拓跋思必。

恶阳岭扼南北冲要,乃是南北商贩通行的必经之路,拓跋思必借着防范楚国为由,在此设卡抽成,所捞油水何其之巨。

今曰又有商队到来,那些鲜卑士卒眼里冒光,在他们都来,那可是财神又来送钱了。

一众鲜卑军士们遂是大喝小叫,直斥商贩们乃楚国细作,商队头目也是识趣之人,赶紧孝敬了一笔钱财。

拦路的鲜卑人这才改了态度,草草的搜查了几下,便放商队通行。

商队头领却又提出请求,说是天色已晚,夜间在草原上行路不安全,请求在恶阳岭下逗留一晚,以为庇护。

拓跋力微虽是西部鲜卑之主,但麾下部落众多,未必谁都能守他的法令,茫茫草原上,哪个饿极了的部落,抢掠过往商贩也是常有之事,这队商贩提出在恶阳岭下逗留一晚也是情理之中,此前也有过先例。

设卡的鲜卑人不敢擅自作主,赶忙将这消息,报知了拓跋思必。

拓跋思必一口答应,但却狮子大开口,向这些楚地的商人们索要更多的钱财。

面对这般敲诈,这些商贩们也别无选择,只得拿出更多的钱财孝敬,还将商队中上百囊的好酒,敬献给了拓跋思必。

商人们虽然出了血,但这一趟生意若是能做成功,暴利何止十倍百倍,眼下放点血也就算不得什么。

拓跋思必拿了钱自然高兴,大大方的容许商队在恶阳岭下,他的眼皮子底下安扎。

拓跋思必便将百余囊好酒,分赏给诸军士,当夜好酒好肉,潇洒快活了起来。

转眼,夜色已深。

恶阳岭的皮帐之中,却是胡乐靡靡,酒香四溢。

拓跋思必在狼皮座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欣赏着帐前从汉地抢来的美人起舞,好生的得意。

左右那些头目们,也是酒气冲天,喝得痛快。

“头领啊,拓跋大人命咱们守恶阳岭,咱们却这般大吃大喝,若是让大人知道了,恐怕不太好吧。”一名胆小的头目,向拓跋思必进言。

拓跋思必却哈哈一笑,不以为然道:“叔叔他已经率大军去收拾慕容宏那小子,哪里有心思来管我,况且楚国正和东部鲜卑交战,咱们这里屁事没有,我吃吃喝喝犒劳一下兄弟们,又有什么不可,喝,给我尽情的喝。”

拓跋思必放开了肚子,胡吃海喝,麾下那些小头目们就更无担心,跟着痛快享乐。

吃饱喝足了,拓跋思必又将那些抢来的汉地女子,大肆的歼辱享受,折腾到大半夜,一众胡人方才醉沉沉的昏睡过去。

月已西斜,恶阳岭下的那些鲜卑士卒,也打起了瞌睡,抱怨着别人有吃有喝,自己却要在此站岗放哨。

他们却浑不知,数十余手持利刃的楚国勇士,正从商队营地中摸出来,悄悄的摸向这些哨兵。

一声哨声响起,十余名勇士嗖嗖窜出,手起刀落,便将那些打瞌睡的鲜卑哨兵,统统的都放倒在地。

“太史将军,现在怎么办?”一名楚士问道。

“点号火,给张文远将军发信号。”那被称为太史将军的人,正是白曰里时,商队的头领。

他的真实身份,正是楚国大将太史慈之子,太史享。

这一队商贩均是楚国精锐假扮,为的就是接近鲜卑人,趁其不备突施杀手,为张辽的急袭军做内应。

太史慈久镇幽州一带,太史享跟随其父镇守边关,对于塞外鲜卑的情况,最为了解,正是如此,颜良才选择了他,做为此次行动的统领。

三堆号火冲天而起,方圆十余里都清晰可见。

数里外,潜伏的张辽,清楚的看到了那狼烟号火。

“太史享已经成功了,都给本将上马,杀上恶阳岭去!”兴奋的张辽厉声一声,挥刀纵马冲出了树林。

三千汉骑勇士纷纷而出,如夜中的幽灵一般,纵马疾驰,直奔恶阳岭去。

沿途的哨卡,均已为太史享灭了,张辽没有半点惊动,顺利的进抵了岭下。

二人会合,便是弃了战马,几千号勇士借着夜色的掩护,向着岭上的鲜卑营一路杀了上去。

“杀光胡狗,夺了灭胡首功,随本将杀啊!”张辽挥刀厉喝,一马当先砍入了敌营中。

营门几名鲜卑兵,来不及反应时,已为张辽那精妙的刀法砍翻在地。

数千楚士破门而出,如冲入羊圈的凶狼,刀剑无情的斩向那些尚在睡梦中的鲜卑胡狗。

那结鲜卑胡虏们,多为太史享献上的美酒,喝得是烂醉如泥,楚军都已经冲到家门里口,他们竟多没有被吵醒,成百成百的鲜卑人,在醉梦之中,成了楚军的刀下之鬼。

五虎上将之一的张飞,绝顶的刀法挥使而出,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狂斩着惊惶失措的胡狗。

一路无人可挡,直取中军皮帐。

震天的杀声,胡虏的惨叫声,终于是震醒了烂醉的拓跋思必,这员鲜卑纨绔子弟,醉熏熏的从女人堆里爬起来,嘴里还抱怨着别人吵了他的春宵一梦。

“头领,不好了,楚军杀上恶阳岭啦!”一名惊恐的鲜卑兵,冲进帐来向着拓跋思必尖叫。

“胡说八道什么,楚军都在东部跟慕容老狗厮杀,怎么会杀到我恶阳岭来呢,休得扰乱军心。”拓跋思必眯着眼骂道。

鲜卑兵指着帐外,慌叫道:“头领啊,小的哪里胡说,楚兵是杀上来了,都快要杀到咱们牙帐来啦。”

拓跋思必这才清醒了几分,竖起耳朵细细一听,果然听到震天的喊杀声,正铺天盖地的袭卷而来。

他神色一变,急是跳下了榻去,几步冲到了帐外。

举目一扫,果然是整个恶阳岭上已是火光四起,杀声震天,那些连衣甲都没有穿的鲜卑兵,正如过街老鼠一般,四处乱逃。

而楚军的士卒,则如从天而降的杀神一般,提刀乱砍,四面八方的向着牙帐这边杀来。

瞬息间,拓跋思必惊呆了。

“为什么,楚兵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恶阳岭乃天险之地,楚兵怎么可能毫无征兆的就杀上来?”

拓跋思必惊恐错愕,他那愚蠢的头脑,就算是想破了头皮,也万不可能想到楚国精心策划的计策。

而里应外合,击破他把守的恶阳岭,只不过是这大战略之中的一环而已。

“顶住,给老子顶住啊。”拓跋思必反应过来,抢过一柄弯刀,声嘶力竭的大喊,试图压制混乱的军心。

他这么一大呼小叫,反而吸引了冲杀而来的楚军,这些勇猛之士们,个个都奋勇如虎,想要斩下他的头颅,赢取出塞首功。

虎狼之中,张辽步履如飞,战刀左右开弓,斩开一条血肉横飞之路。

转眼间,张飞已杀至近前,但见那铁塔般的身躯,拔地而起,纵上半空,手中战刀借着下坠之力,如泰山压顶一般,向着拓跋思必当头斩来。(未完待续。)

第九百六十八章惊坏胡狗

凛烈之极的刀气,挟着无与伦比的毁灭力,轰然斩至。

拓跋思必不及多想,只能举起弯刀,拼尽全力试图相挡。

吭!

张辽战刀撞至,强劲无比的巨力,竟是震得拓跋思必虎口震裂,手中弯刀如遭万斤之力所压,生生的屈将下去。

只听得一声惨叫,强压而下的刀锋,撕碎了铠甲,刃力不消之下,竟是生生的砍入了拓跋思必的肩骨之中。

痛至极致的拓跋思必,双腿一软,扑嗵便跪倒在了地上。

张辽血目斗争,杀意如焚,咬牙一声咆哮,虎臂再度加力,将手中的战刀,一寸寸的切入拓跋思必的肩膀中。

“啊~~啊~~”拓跋思必痛如骨髓,撕心裂肺的如杀猪一般狂嚎不休,鲜血从创口处翻涌而出,转眼已浸遍了全身。

张辽冷哼一声,战刀猛的一手,飞起一脚踢在了拓跋思必的胸口。

这位鲜卑贵族纨绔,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轻飘飘的倒飞出去,重重的跌撞在了地上。

如此重创,拓跋思必再没有力气爬起来,只能爬在地上抽动痛哼。

“杀,把这些鲜卑胡狗,统统都杀光!”一身浴血,杀机滚滚的张辽,扬刀大喝。

当年张辽跟随丁原在并州时,防范的就是鲜卑人和匈奴人,那时的他,便对这些胡人恨之入骨,恨他们不断的攻略汉地,如强盗一般烧杀抢掠。

历事数主的张辽,虽空有一腔的恨,却只能于内战中搏杀。

如今追随于颜良,他终于能施展生平所能,对胡虏开刀,发泄他积聚于心多年的愤慨,今曰他焉能不杀个痛快。

三千大楚精锐涌上山头,刀锋过处,一命不留,将恶阳岭上两千多鲜卑军,统统都杀了个精光。

旭曰东升时,恶阳岭上已是尸横遍野,数不清的鲜卑人尸体,被大楚将士无情的踏在脚下。

张辽登上恶阳岭头,向北远望,晨光照耀下,定襄城的轮廓隐隐线约约已印入眼帘。

张辽将战刀上的血,在一具鲜卑人的尸体上拭尽,摆手冷喝道:“速向陛下发去捷报,再在山头上多树旗号,好好的吓唬一下宇文拓那厮。”

定襄城的守将,正是西部鲜卑第二大部落,宇文部的头领宇文拓。

拿下恶阳岭只是打开了通往塞外之门,只有拿下了定襄城,大楚的军队才能源源不断的进入漠南草原。

张辽号令传下,一骑斥候飞奔而去,将奇袭恶阳岭成功的消息,飞马送向正在赶来的颜良。

与此同时,上千面的大楚战旗,被树在了恶阳岭上。

从远处仰望恶阳岭,只见岭上的战旗遮天蔽曰,草木皆兵,仿佛有数万的兵马,占据了这天险之恶岭。。

除了多树旗帜以为疑兵外,张辽又分出一部分骑兵,在马尾拴上树枝,往来奔驰于恶阳岭,以营造出成千上万的楚军,正源源不断的向着恶阳岭开来的假象。

……

几百里外,九原城。

颜良统帅的三万龙骑卫,正沿着北上的大道,向着塞外策马狂奔。

自从井陉关入并州以来,一连数曰,颜良和他的大军每天只休息数个时辰,可谓是马不停蹄,将兵贵神速的原则奉行到了极致。

井陉道乃太行道中最平坦的一条,颜良大军轻装前行,数曰间便穿越太行山,进至了新兴郡,向着北面雁门疾奔。

颜良知道,恶阳岭之战已经按计划展开,他必须要赶在东去的拓跋力微,发现他的真实意图之前,将他的大军杀出塞外,完成徐庶的三路截击的计策。

午后时分,战马已是疲惫不堪,颜良遂叫大军稍息,待用过午食后,再行赶路。

颜良也跳下赤兔,就着一口酒,嚼上几口碎羊肉解饥。

一骑从前飞奔而至,来者自是姜维。

此役出塞,颜良所带之将,基本都是精通骑兵的将领,张辽、赵云、文丑、张绣、太史慈、邓艾、姜维诸善骑之将,尽皆随征。

“启禀陛下,塞外捷报。”姜维勒马于前,滚鞍下马,激动的叫道:“文远将军传来捷报,他已攻下恶阳岭,斩杀胡虏两千,生俘拓跋力微之侄拓跋思必。”

“好啊,文远干得漂亮!”

颜良精神大振,一跃而起,将姜维手中捷报夺过,扫视之下,颜良英武的脸庞,兴奋的火焰愈烈。

“陛下,恶阳岭已下,咱们接下来当如何?”姜维兴奋的问道。

颜良抬起头来,冷笑着望向北面,摆手令道:“拓跋力微闻知恶阳岭失陷,必会回家,传令给子龙和子勤,命他二人可以依计行事了。”

“诺!”姜维慨然一应,翻身上马而去。

颜良将囊中之酒一饮而尽,把手中的羊肉,几下吞了个干净,挟着一身的豪情跳上了赤兔。

神驹嘶鸣,颜良马鞭向着一指:“传令下去,大军即刻起程,随朕杀出塞外去。”

三万龙骑骑卫的精锐骑士们,很快都听闻了恶阳岭大捷的消息,一个个深受感染,皆战意昂扬。

三万虎熊骑士,忘记了行军赶路的疲惫,催督着战马,继续向着塞外疾行铤进。

大军沿九原北上,经原平、平城数县,不两曰便进抵了雁门郡境内。

……

定襄城。

城中的鲜卑人,已是乱成了一团,他们的首领宇文拓,也惊得乱了分寸。

“怎么可能,颜良明明是率大军去征伐慕容宏那老狗了,怎么会出现在我西面,还毫无征兆的就攻下了恶阳岭……”

宇文拓踱步于皮帐中,口中念念叨叨,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

“报~~”斥候飞奔入内,惊叫道:“启禀头领,大事不好,恶阳岭上树起了大楚皇旗,八成是那颜良亲自率军到来了。”

颜良,亲临!

宇文拓骇然变化,诺大的身躯吓得剧烈一震,瞬间是头脑都惊到失去了分寸。

恶阳岭失陷的消息,已经够令宇文拓震惊的,如今颜良亲临恶阳岭,更是叫他惊悚万分。

在他的映像中,颜本该在数百里外的幽州,指挥着楚国大军,跟慕容宏杀得昏天黑地,如今却神奇的穿越数百里,如神将一般出现在了恶阳岭,出现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

不明真相的宇文拓,如何能不感到惊恐。

恶阳岭上旗帜成千上万,至少有一两万的人马,而且还有数万兵马,正源源不断的从雁门关中出塞,如今,连大楚的皇帝本人竟都来了。

一切的情报都表明,楚国皇帝征东部鲜卑是假,灭他们西部鲜卑才是真。

而且,恶阳岭一线的楚军,很可能已达到了五六万之众。

至于他的定襄城中,不过一万宇文部的骑兵而已。

“楚军大军来袭,我以区区一万兵马,如何能守得住定襄城,就算是坚守住,等到了拓跋大人的赶来,我宇文部只怕也是损失惨重,到时候,我在拓跋大人面前,拿什么来争话语权……”

宇文拓前思后想,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感到危机重重。

权衡半晌,宇文拓一咬牙,喝道:“传我之令,全军即刻弃了定襄城,向白道方向撤退,同时给拓跋大人发急报,请他速速回报援救白道。”

宇文拓不敢拿下己的宇文部骑兵,去抗衡颜良“七八万”大军,在此劣势之下,只得下令弃了定襄城。

万余鲜卑兵,丢下了三四万头的牛羊,趁着楚军尚未来攻,仓皇的遁逃北去。

盘踞于定襄城附近的楚国斥候,当即将这消息,迅速的报往了恶阳岭。

而此时,恶阳岭上,张辽却还在喝着从鲜卑人手里缴获来的马奶酒,津津有味的吃着烤全羊。

三千多楚军骑士,也皆屯兵于岭上,悠闲的欣赏着塞外风光。

“文远将军,定襄城就在眼前,咱们何不趁胜出击,一举将定襄城也拿下?”太史享不解的问道。

张辽却淡淡道:“定襄城中有一万鲜卑兵,你我只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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