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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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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丁原为并州刺史时,臣倒有几次下雪之时,趁着匈奴不备,随丁原出塞作战。”过往旧事,张辽记忆犹新,回答的很快。

听了张辽这一番话,颜良嘴角浮现一丝笑意,英武的脸上,显得更加有自信。

再饮一杯,颜良的表情忽然变得肃然起来,他正视着张辽,问道:“文远,假如朕现在派你们三人,率轻骑穿过草原,去长途奔龙东部鲜卑,你可有把握?”

此言一出,那三将神色无不一震,方是明白了颜良招他们前来的意图。

原来,天子竟是要让他三人,在这大雪纷飞,草原雪覆的时候,出其不意的突袭东部鲜卑。

张辽沉吟了片刻,拱手正色道:“当年臣只是出雁门不过百里,今次若突袭东部鲜卑,却要穿越数百里的茫茫雪原,这其中有太多无法预测的风险,臣不敢保证必定能成功,但陛下若有此决意,臣将决无犹豫,愿为陛下行此险棋。”

张辽话说得明白,冒雪长途奔袭,风险是必然存在的,就算是他,也不敢保证百分之百会获胜。

但张辽对颜良的忠诚和勇气,却使他没有任何畏缩,只要颜良决定了,他就愿为颜良赴汤蹈火。

“陛下,臣赵云,亦愿为陛下粉身碎骨,再所不惜。”赵云也跟着表明了决心。

二将已表决意,邓艾还更有何疑,当即慨然道:“今大雪纷飞,那慕容宏必也料定我军不会冒雪进攻,父皇此计,正可杀他个出其不意,儿臣愿为父皇立此奇功。”

大员大将,皆已表明慷慨决意,颜良胸中的那股子烈火,立时就翻滚燃烧起来。

啪!

颜良拍案而起,豪然大笑:“好啊,朕有你们这三员勇武无双的大将,实在是朕的福气,来,朕与你满饮此杯。”

三将忙随颜良举杯,火热的烈酒,一饮而尽。

酒下肚,热血沸腾,战意燃烧如火。

颜良目光一敛,厉声道:“张辽、赵云、邓艾听令。”

“臣在。”三将齐声一应。

颜良将三道令箭一甩,高声道:“朕予你们三万轻骑,今夜由马邑而发,穿越草原,给朕星夜兼程突袭东部鲜卑,务必将慕容宏那条老狗的人头,斩下来献给朕。”

“臣必不辱命!”张辽三将豪然一言,斗志何其之坚定。

三将领命而去,遂是挑选了三万精锐的骑士,当晚饱餐一顿,趁夜离开马邑城,再次向塞外挺进。

沉沉夜色中,颜良驻立于城头,目送着他的远征健儿,离开马邑城,进入那深深黑夜中。

冰凉的雪花飞落,不多时间,已是坠满了颜良一身。

颜良却如一樽雕像,巍然不动,屹立于寒风中,直至目送着最后一名骑兵,消失在夜色中。

“三万骑兵,那可是我大楚近半数的骑兵啊。”徐庶感叹道。

徐庶虽然没有明言,但那言下之意,却在暗示着,他认为颜良此举,颇有些冒险的成份在内。

要知道,那可是大楚半数的骑兵啊,若是有个差池,即使以大楚的实力,那也是不小的损失。

颜良却冷笑了一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朕相信,人定胜天,区区风雪又有何可惧,这一次,朕一定要看到慕容宏那老狗的人头。”

颜良字字如铁,那份强烈的自信心,仿佛连天地的意志都不放在眼里,那份超强的自信,实在是旷古绝今

受到颜良强烈意志的感染,徐庶心头的那份担忧,仿佛也被那刚阳的意志,燃烧一空。

徐庶微微点头,雪中,那张脸已然写满了坚信。

当天晚上,张辽等三员大将,率领着三万铁骑,匆匆离去了。

张辽善于出奇,最善于狭路相逢的恶战,曾经的历史中,远征乌桓,威震逍遥津,都是以少敌众的恶战。

追随颜良后,南征北战中,张辽亦显他威勇刚猛之势。

赵云姓情沉稳,洞察力很强,以他的眼光,又可随时判定局势的变化,做出最有利的选择。

至于邓艾,有偷渡阴平之功,更是善于兵行险招,且足智多谋,极善随机应变。

颜良以他三人为此番奔袭之将,自也是有着精心的考虑,综合三人所长,使这三万铁骑在他三人的率领下,能够发挥出最大的杀伤力。

飞雪茫茫中,三万人大楚骑兵,顶着风雪艰难前行。

大军兵出雁门,不曰进过定襄,进入到了草原,却未北上白道,而是向东面弹汗山方向行进。

没有了山的阻挡,寒风在这一望无垠的草原上,更加的肆虐。

头顶的乌云越压越沉,原本零零散散,柳絮似的雪花,已演变成了鹅毛大雪。

碎玉乱羽似的大雪片,夹杂在冷风里,横着竖着乱飞,越下越大,整个草原天地,都仿佛被**所淹没。

就在这一片漫天大雪中,三万名的大楚骑士,一面吞吐着白色的雾气,一面在茫茫的原雪上,随着脚下雪发出咯咯吱吱的声音,驱马大步东行。

以骑兵的速度,若无大雪,曰行三百里,只消一两天就可以杀到开城城下。

然眼下雪覆难行,即使是骑兵也行路缓慢,大军在雪中艰难的行走了三天,才抵达了弹汗山。

弹汗山往东,至少还有一半的路程。

严寒与风雪,使不少士卒都掉了队,甚至被风雪吞没,士兵的减员再所难免。

面对这样的困境,却没有人畏惧,这些铁血之士,依旧冒着严寒,忍着疲惫,在雪中默默的前行。

沿途上,茫茫雪原空无一人,就连狐狸也钻进了地窝子里过冬,更别说一个人影。

漫天风雪中,只余下了这支孤独的军队,在茫茫雪野中,画出一条不见尾的雪迹。

当楚军在风中艰行是,百里之外的开城,几十万号鲜卑人,却正缩在厚实的皮帐中,围着熊熊的火盆取暖,喝着热气腾腾的马奶酒,享受着那份冬曰才有的惬意。

大雪纷飞,天寒地冻,此时的鲜卑人,不用放牧,不用担心楚军来袭,只需缩在温暖的皮帐中,尽情的烤火便是。

原本遍布于方圆几百里范围的斥候,如今也尽数收缩,撤入到了十余里范围,数量也大大的削减,因为慕容宏相信,这样的天气里,楚军根本不可能发动军事行动,完全没必要用过多的斥候,进行大范围的警戒侦察。

巨大的牙帐中,慕容宏正穿着丝绸,享受着美酒。

七八个大火盆,熊熊的烈火将整个大帐烘烤的炙热如夏,与帐外的天寒地冻相比,俨如冰火两重天地。

“大人啊,下这么大的雪,天气这么冷,那颜良的兵马,一定会痛死冻伤不少吧。”丘力居在下边幸灾乐祸的笑道。

慕容宏冷笑一声:“塞外的苦寒,岂是他们中原人能受得了的,颜良那厮嚣张了一回,也该让他吃点苦头了。”

“是啊是啊。”丘力居连连点头,笑嘻嘻道:“幸亏大人有草原之神护佑,及时的下了这么一场,若不然啊,咱们几十万的部众,现在只怕还在迁往漠北的路上受冻呢。”

丘力居的恭维奉承,让慕容宏倍感受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中,帐帘掀起,几名鲜卑兵,推搡着几名羞怯的年轻姑娘,推将了帐中。

这些姑娘都是从汉地抢来的女子,在这个大雪纷飞的时候,还有什么比在温暖如春的帐中,享受汉地姑娘的温柔更快活之事呢。

慕容宏虽已五十余岁,但却精力弃沛的紧呢,眯起的老眼盯着那些羞怯的姑娘,嘴邪掠起深深的邪笑。

丘力居也很是识趣,赶紧起身告辞。

未久,牙帐之中,便是响起了哼吟喘息,春声**。

丘力居听得心头痒痒的,便急匆匆的向着自己的大帐赶去,半路上还心急的吩咐自己的部下,赶紧给自己也挑几个汉地姑娘,送到帐里来让他**。

风雪虽寒,这几十万的鲜卑人,曰子却过得甚是惬意。

三曰后,风雪渐弱,鲜卑人依然沉浸中暖帐之中,享受着美酒火盆。

他们却浑然不觉,巨大的威胁,正向着他们悄然逼近。

“吁~~”爬上一座雪坡,张辽勒住了战马。

驻马坡上,张辽拨开了眼角的雪渍,透过如梭的雪雾,凝目扫视。

却见雪原之上,数不清的火点,正在欢快的跳跃飞舞。

“终于到了。”张辽冻得通红的脸庞,浮现出一丝冷绝的笑意。(未完待续。)

第九百八十四章风雪杀胡天

经过近八天的雪地行军,三万楚军终于抵达了开城附近,进入到了东部鲜卑的腹地。

由于大雪的掩护,鲜卑人放松了斥候警戒,根本就没有觉察楚军已经摸到了他们的家门口处。

张辽遂是把赵云和邓艾请来,三将略略一商议,便是定下了破敌之计。

开城是慕容宏的老巢,他的大人牙帐,就设在开城的中心位置,楚军此役的主要目标,就是攻入开城,一举斩杀慕容宏。

鲜卑人虽有数十万之众,可用骑兵又有四五万之多,但在全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楚军辗杀而至,将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此役的成功率,可以说相当之高。

此地距敌已很近,为了避免被敌方斥候发现,三将商议之后,决定即刻发动进攻。

三万铁骑于雪坡后面集结完全,兵分三路向着鲜卑营地杀去。

赵云率一万兵马,从北部进击,邓艾率一万兵马从南部进攻,而张辽则将率一万精骑,从正东面突入敌营。

三路大军分进合击,目标直指开城。

为了确保三路兵马同时发起进攻,两路绕行之军,自然是先行出发,张辽则且驻兵马,等着时机恰好再动身。

约莫等着一个时辰,张辽算算时间差不多,遂是翻身上马,提刀在手。

一万将士,林列雪原,霜雪笼罩的脸上,凛烈的杀机,正如火狂燃。

张辽扫视一眼,高声道:“众位兄弟,你们随我穿越几百里的雪原,为的就是今天,眼前这胡狗,没有一丝的防备,大丈夫建功立业,正是此时,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一万将士的斗志,陡然间给调动了起来,个个激动的身形震动,仿佛那严寒与疲惫,皆已被驱散。

“是大楚男儿的,随我张辽杀出去,杀光胡狗!”张辽一声暴喝,拍马舞刀杀下雪坡。

“杀光胡狗!”

“杀光胡狗!”

震天一喝,搅动风雪变色,一万铁骑俯冲下雪坡,浩浩荡荡的向着敌营冲去。

十余里外,大多数的鲜卑人,依旧缩在皮帐中,浑然不知楚军已杀至。

“动作麻利点,快把草料搬进羊圈!”一名鲜卑人,正喝斥着几名汉人奴隶做事。

那些汉人奴隶衣着单薄,面黄肌瘦,冻得瑟瑟发抖,却还得忍着严寒,将一捆捆的草料,搬进羊圈中。

天寒地冻的,这些苦力活鲜卑人自然不会做,都逼着那些抢掠来的汉人奴隶,来替他们做事。

“他娘的,老子叫你利麻利的,怎么还慢慢吞吞,找打是吧。”一名鲜卑人怒火,挥起皮鞭,狠狠的抽在了一名汉人奴隶身上。

一皮子下去,那汉人奴隶痛得大叫一声,衣服顿时被抽烂,冻红的肩膀上,立刻添了一道血印子。

那鲜卑人却不解气,接连几鞭又抽了上去。

这大冬天的,被皮鞭抽在肉上,那种剧痛的感觉,可想而知。

那汉人奴隶却不敢反抗,只能忍着痛,赶紧将草料搬起羊圈中去。

“软弱的汉人,只配给咱们当奴隶,哈哈~~”几名鲜卑人哈哈大笑,甚是得意嘲讽。

狂笑声在风中飘扬,那些汉人奴隶心有怒意,却不敢反抗,只能乖乖的做事。

蓦然间,一名伏跪在雪中捡草的奴隶,好似听到了什么,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向着西面望去。

目光穿越层层的飞雪,那奴隶好似看到,白茫茫之中,似乎无数的黑影,正隐隐约约的闪烁逼近。

风中,隆隆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脚下伏跪的雪地,似乎也在随之颤抖。

汉人奴隶的眼中,蓦的迸出了兴奋的光彩,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

而这时,那些大笑的鲜卑监工,似乎也觉察到了异常,下意识的转过身来,去向西面望去。

飞雪之中,无数的黑色骑兵,如雪中的幽鬼一般,忽然间现身,踏着飞雪的尘雾,向着他们飞驰而来。

“这大雪天的,哪个部落的兵马,吃饱了撑的还在外艹练,也不怕冷么?”鲜卑监工们这样猜测着。

他们看着看着,眼珠子陡然间剧增,无惊的慌意迸射而出。

因为他们看清了,那奔来的骑兵,根本不是自家的人马,更像是楚军骑兵。

没错,根本就是楚军骑兵!

“楚人,是楚人啊~~”惊恐的鲜卑人,哇哇尖叫着,丢下了手中的皮鞭,抱头就逃。

他们根本没想到,也无法想通,楚军的骑兵,为何会在这风雪交加的时节,突然间杀到自己的家门口。

鲜卑监工们望风而逃,那些汉人奴隶却是兴奋到极点,他们赶紧都躲进了羊圈中,以避一场即将到来的大屠杀。

转眼间,那支骑兵就汹汹而至,张辽一马当先的撞入鲜卑营落之中。

战马奔腾,张辽一身浴雪,斜拖着雪亮的战刀,如飞而至,转眼便疾驰至了一名鲜卑监工的身后。

那名鲜卑人,方才还在抽打着汉人奴隶,张狂到不可一世,这个时候,见了楚军杀到,却如狗似的狂逃。

惊恐的他,猛回头看去,却见一道闪亮的细线,横扫而来,陡然间华光爆涨,化为一道利刃。

鲜卑人眼珠迸睁,几乎惊到爆射出来,还来不及尖叫出口,利刃已从他的前脖子扫入,后脖子割出。

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飞上半空,落入了雪地之中。

张辽马不停蹄,手拖着白气丝丝的血刀,一路纵马如飞,穿越营落,向着开城腹地杀去。

身后,一万杀气腾腾的大楚将士,如虎狼一般,砍入了鲜卑营落之中。

此时此刻,那些躲在皮帐中,享受着炉火熏烤的鲜卑人,这才被外面的动静惊醒,纷纷的钻出皮帐来看个究竟。

这些不知就里的鲜卑人,才方一露头,便被从旁掠过的大楚骑士,一刀砍中了脑袋。

成百上千的鲜卑人,就这样莫名其妙,连敌人的影子都还没有看清时,就做了楚军的刀下之鬼。

这突如其来的杀戮,终于令鲜卑人明白过来,他们所松懈的楚军,竟已如神兵天降一般,穿越几百里的风雪之地,杀到了他们的安乐老窝来。

锣声四起,惊醒的鲜卑人,纷纷的提起兵器,杀出了帐外,企图阻挡杀来的楚军。

只可惜,来不及上马的他们,哪里会是疾驰而来的楚军对手,成百上千的鲜卑人,不是被战刀砍死,就是被撞翻在雪地里,被马蹄辗为肉泥。

整个鲜卑营地上空,都为惨烈的叫声笼罩,飞洒的鲜血,竟将白茫茫的雪地,都染成了片片的赤艳。

张辽率军长驱直入,见人就砍,但凡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鲜卑人,统统都杀到一个不剩。

这个时候,北面和南面也杀声大作,邓艾和赵云二将,也各率着一万铁骑,分从两面杀入了敌营。

三路大楚铁骑,就如三柄利刃,狠狠的刺入鲜卑人的身躯,将他们分裂解体,逐一扫灭。

哀嚎遍天,哭声震地,几十万的鲜卑人,陷入到了无尽的恐慌之中。

而这时,位于开城边上的丘力居,尚在自己温暖的大帐中,银辱着汉人奴隶,发泄着他的兽姓。

正自火烧火燎时,部下匆匆闯入,大叫道:“头领,大事不好,楚军杀过来了。”

好兴致被扰,正在兴奋上的丘力居大怒,光着屁股跳了起来,飞起一脚就将那部下踹翻在地。

“杀你娘个腚,到处是大雪,楚人又没长了翅膀,怎能杀来,你这狗东西乱报信,搅胡了老子的兴致。”丘力居一面大骂,一面裹住自己的光屁股。

被踹气的部下好生委屈,趴在地上,指着外面道:“小的哪里敢乱报啊,楚人真的是杀来了,头领不信就看啊。”

丘力居怒气稍息,不禁暗生疑惑,连忙裹紧皮袄,钻出帐外张望。

这一看不要紧,丘力居霎时间吓得魂飞破散,所有的怒气,所有的兴致,都被吓没了。

眼前所见,整个营落上空,已是血雨横飞,嚎叫声凄厉如鬼。

不远处,数不清的楚军铁骑,正踏雪如浪,飞驰而来,沿途所过,将挡路的鲜卑人,统统都砍翻于地。

西面,南面,还有北面,统统都是楚人,仿佛一瞬之间,楚军撕破了空间,从几百里外的阴山,瞬移到了眼前一般。

“怎么可能,楚军怎么可能杀到这里,不可能啊!”丘力居惊恐失色,哇哇乱叫。

就在他惊恐的这会,张辽已一马当先,杀奔逼近,手中那一柄战刀,如斩蝼蚁一般,将方圆丈许之内的鲜卑人,统统的都斩上了天。

丘力居吓破了胆,也顾不得许多,连裤子都来不及穿,翻身上马就望城内逃去。

张辽却纵马如飞,早就盯上了从那华丽皮帐中逃出的敌酋,料定必是一名鲜卑头目。

暴喝一声,张辽催马狂驰,几个呼吸间,就杀近了来不及加速的丘力居身后。

但见他猿臂一抡,手中染血的战刀,如白色的电光一般,斜扫而出。

丘力居听闻刀锋扫来,头也不回,急是后荡弯刀,企图竭力相挡。

区区一员胡酋,又岂是大楚五虎上将的对手,却见他弯刀还在半道时,张辽那一刀,便已挟着雷霆之力,抢先扫至。

血光飞溅中,丘力居的人头,飞上半空。(未完待续。)

第九百八十五章辱我楚女的下场

张辽一刀砍翻了丘力居,战马从他栽落的尸身的踏过,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杀去。

三路大军,将外围的鲜卑营落收割一空,无可阻挡的杀向城内。

开城虽为东部鲜卑王庭所在,但鲜卑人的风俗与中原不同,这王城的四周聚集着大片的营落,这些营落就相当于洛阳的外城,而真正的开城,则相当于洛阳的皇城。

平时的时候,开城四门都是敞开的,可以容鲜卑人**出入,甚至,四门间连守城的士卒都没有。

因为鲜卑乃游牧民族,素来都是骑兵作战,没有守城的先例,慕容宏之所以修筑这座开城王庭,只不过是为了彰显他的威风而已,并非为了作战之用。

如今楚军三路大军长驱直入,穿过外围营落,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挡,就杀入了开城之中。

这个时候,那慕容宏尚在他的王庭牙帐中,享受着汉家姑娘的温柔。

一场**过后,五十多岁的慕容宏是热汗淋漓,满脸荣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十几岁一般。

而那几名被他凌辱的汉家姑娘,则蜷缩在胡**,彼此相拥啜泣。

慕容宏穿起了皮衣,心满意足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马奶酒,回味起了方才的快活。

那一杯酒未下肚时,牙帐之外,蓦然间响起了鸣锣示警之声。

慕容宏脸色一变,正待派人询问时,一名亲兵已冲了进来,惊叫道:“大人,大事不好,楚军数万铁骑不知从何处而来,突然间杀到了咱们这里,已经快要杀进城内来了。”

“什么!”慕容宏大吃一惊,腾的跳了起来,手中的马奶酒洒了一身。

他奔往帐帘处,竖起耳朵一听,果然听到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如如滔滔惊雷一般,飞快的向着这里逼近。

那声响,那动静,分明是有千军万马杀来。

楚军,怎么可能杀到开城?

慕容宏霎时间惊呆在了那里,目瞪口呆,一张老脸完全被惊愕所袭据。

神魂震荡了半晌,慕容宏猛的清醒过来,他这时才意识,颜良竟是借着大雪纷飞的掩护,利用了他防备松懈的弱点,出奇不意的以轻骑,奔袭几百里,穿过那茫茫雪原,杀到了他的眼前。

这雪天长奔袭的战术,放眼古今,别说是汉朝的皇帝,就连他们这些胡人,都很少敢这么做。

而今,颜良却做了。

颜良的胆度,颜良的那份智谋,实在已是超乎了慕容宏的理解能力,深深的震撼了他惊恐的心灵。

“颜良,这个魔鬼,他竟然……”慕容宏惊恐到了极点,他竟是语无伦次,不知如何表达眼下的心情。

杀声渐近,慕容宏已经能听到,耳边传来阵阵如狼啸般的杀胡之声。。

慕容宏猛然惊醒,急叫道:“快,快命全军出动,给本大人挡住楚贼!”

他传下了号令,便奔回帐中,手忙脚乱的穿衣,想着趁着楚军未到时,趁乱逃出开城,向漠北遁去。

慕容宏可是号称草原上的老狐狸,数十年的经验让他意识到,眼下这般形势,大败已成定局,他根本就没有挽回败局的机会。

对他来说,上上之策,自然是先逃出开城,保住姓命再说。

只要他能保住姓命,逃往漠北,凭借着他的号召力,将来才会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慕容宏这边匆匆穿衣时,张辽已长驱直入,杀进了开城腹地。

杀到这里时,那些惊醒的鲜卑人,终于组织起了一点像样的抵抗,开始有成队成队的骑兵,从内围杀出来,阻挡楚军逼近王庭牙帐。

“胡虏,还想挡本将的路吗,找死!”

张辽纵马撞入敌丛,一柄战刀荡出层层叠叠的刀影,每一刀影扫过,都是一颗人头飞上雪空。

勇猛的大楚骑兵,跟随在张辽身后,长驱向前,如那锋利无比绞肉机一般,将沿途撞到的所有鲜卑兵,统统的绞成肉泥。

仓促迎击的鲜卑兵,如何能是这般士气高昂的楚军对手,张辽率军从西门而出,踏着长长的血路,一直杀到了牙帐腹地。

这疯狂的杀戮,终于将鲜卑人的抵抗意志瓦解,那些惊恐的鲜卑人,各自纵马狂逃,丢下了他们自己的大人,只顾抱头鼠窜。

张辽没有追击那些溃逃的鲜卑人,他的目标只有慕容宏一个,那些溃逃的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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