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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4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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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莎的上衣,被从中斩成两断,碎裂的衣衫两边翻开,胸前那两座傲峰,立时便跌落了出来。

当月莎反应过来,睁开眼睛时,颜良的那双满是邪意的双眼,已盯在了那汹涌的波涛上。

无尽的惊羞,滚滚而来,月莎瞬间羞得满脸通红,拼命的抽动手臂,想要挣扎出来护住上身。

只可惜,她手臂被反缚,无论她如何挣扎,都难以挣扎。

她越是挣扎,身躯抖动的越剧烈,那胸前的波涛也就汹涌的越厉害。

“黛绮丝,你这个贱人,你竟敢——”

月莎的骂言未出口,黛绮丝手中的匕首,已按在了她的腰带上,淡淡笑着,狠狠的划落。

只听“哧啦”一声响,月莎的腰带被斩落,下身的胡裙飘然而落。

内中什么也没穿的月莎,那曲径通幽的洞府,那修长如玉的大长腿,顿时便也春光霖露。

月莎尖叫一声,惊羞到了极点,双腿拼命的想要夹紧。

只是她双腿乃是被分开来绑着,任凭她挣扎到腿脚都快要勒出血,也无济于事。

眼前的楼兰明珠,鄯善国高贵的公主,就这样将自己的春色,全都呈现给了颜良。

颜良就那么饮着葡萄美酒,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美景。

衣裳一破,月莎的尊严,也随之被摧毁,很快,她便羞到无地自容。

她所表现出来的情绪,也跟着窘羞,多过了愤怒。

“月莎啊,顺从吧,中土的天子是天下最伟大,最有权势的男人,只有顺从他,我们才能存活下去。”黛绮丝凑在月莎的耳边,叹息着劝道。

这一次,月莎没有破口大骂,她的愤怒已经被羞耻盖过,自尊心严重受创的她,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哪里还有心情去骂黛绮丝。

看着渐渐萎靡,软弱下来的月莎,颜良就知道,眼前这个所谓的楼兰明珠,其实比中原他征服过的女人,也强不到哪里去。

她们都一样,只要撕碎了她的衣服,就等于撕碎了她们的高傲,她们尊贵的外衣。

“不愿服软是吧,很好,很有骨气,那就把你投入娼营,供朕的将士们随意吧。”颜良一挥手,祭出了最后一道威胁。

瞬息间,月莎如遭重锤一击,浑身剧烈一颤,胸前的巨峰也猛的一抖。

她的脑海中,猛的闪现这样的画面:

在那肮脏的军帐中,数不清的粗鲁军汉,迫不及待的排着长长的队伍,一个接一个的扑向自己,把他们那肮脏不堪的东西,扎进自己的身体。

那种痛苦,那种羞耻,简直比死还难受。

生不如死!

几个呼吸间,月莎心中转过万千思绪,想也不多想,急是泣声叫道:“我服软了,我愿意劝说父王投降,求你不要那样对我,求你了。”

楼兰明珠,不可一世的鄯善国公主,终于服软了。

颜良哈哈大笑,笑得何等畅快,方始满意的点点头,向黛绮丝示意。

黛绮丝便将绳索解开,解下披风,裹住了月莎外露的身体。

“月莎啊,我早说过,你该臣服的,你若早点服软,又何必受这样的苦呢。”黛绮丝感叹道。

月莎眼眸含泪,垂首不语,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哪里还有方才半点的嚣张之势。

她那泪痕涟涟的脸上,没有高傲,没有自尊,所余下的,唯有懊悔和窘羞而已。

“来人啊,拿笔来吧。”颜良冷笑着喝道。

纸笔送上,衣容不整的月莎,便是伏跪在地上,颤巍巍的写下了一封劝降之书。

颜良便派使者出营,将这封书信,发往了楼兰城。

半个时辰后,这道月莎的亲笔信,摆在了疏犁者的案头。

看着信上那熟悉的字迹,还有那一滴滴的泪痕,疏犁者眉头深锁,脸色阴沉。

他紧握着拳手,咬牙切齿,似惊又恨。

砰!

疏犁者的拳头,狠狠的击在案上,恨恨道:“月莎,你竟然也屈服于那个恶魔了吗?”

阶下的鄯善国大臣们,都怯生生的望着他们的国王,等待着他们国王的决断。

月莎公主乃他们国中第一大将,此役兵败被俘,还葬送了半数以上的兵力,所有人都知道,鄯善国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想要挡住楚军的进攻,只怕是难于登天。

“大王,不如投降吧。”

“是啊,开城投降,我们或许还有一条活路。”

“楚国实在太厉害了,只有投降才能保全姓命呀。”

阶下的大臣们克制不住恐慌,纷纷疏犁者劝说投降,大殿中,一时间乱成一团。

疏犁者越听越烦,猛的拍案,喝道:“你们这些愚蠢之徒,焉耆国的下场你们没有看到吗,楚人是要灭尽我们西域人啊,开城投降,只有死路一条!”

疏犁者的爆喝,将群臣的劝降浪潮,立时给压了下去,大殿中,静寂无声。

环看众臣,疏犁者毅然道:“拜火左使说了,他已经去搬救兵,迟早会来救我们的,我楼兰城城高墙厚,粮草充足,岂能轻易投降,本王心意已决,要发动全城军民,誓死守城。”

疏犁者决心死守,等着拜火左使司马朗,所承诺的援兵。

群臣也无办法,只好发动楼兰军民,纷纷上城加固城池,准备迎接楚军的进攻。

疏犁者也没有回复月莎的那份劝降书,而是用加强战备的实际行动,予以回应。

城外,颜良已看到了疏犁者的回复。

驻马远望,城头上边,那些男女老幼忙碌的身影,打消了颜良和平拿下楼兰城的初衷。

“陛下,看来疏犁者是铁了心死守,不肯投降了。”郭嘉叹道。

颜良目光如刃,冷冷道:“此贼既是不识好歹,那就把楼兰城夷为平地吧。”

肃杀之气,如火弥燃,左右将士,无不感受到了颜良那凛烈的杀机。

郭嘉微微一滞,却拱手道:“陛下,臣有一计,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轻松击破楼兰城。”

“奉孝有何妙计?”颜良起了兴致。

郭嘉也不说话,只笑着抬起手来,遥指向东南面。

颜良抬头远望,目光越过高大的楼兰城,一片晶莹碧波,映入了他的眼帘。

那是蒲昌海。

沉吟片刻,颜良嘴角掠起一丝冷笑,他已是会意了郭嘉的意图。

“很好,就依奉孝之计,掘了蒲昌海,把楼兰城淹了吧。”颜良摆手一喝,扬鞭打马回营。

圣旨传下,邓艾亲率一万兵马,花了三天时间,挖了数道沟渠,以便将蒲昌海中的水,引到楼兰城的低洼处城墙一带。

颜良虽打算水淹楼兰,但此城毕竟乃西域瑰宝,全淹没了有些可惜,故颜良才费些功夫,以渠引水,只淹局部城墙,达到破城的效果即可。

四天后,楚军诸营已移居高地,随着颜良一声下令,邓艾便催督士卒,将蒲昌海的堤坝掘开。

滚滚的碧蓝湖水,顺着事先掘好的沟渠,汹汹涌涌的向着楼兰东门扑卷而去。

高地上的颜良,欣赏着的那滚滚之水,扑向敌城,将楼兰东门一带,淹成了一片汪洋。

城头上的疏犁者,和他的军民们,也目睹了这惊人的一幕,却是无可奈何,只能睁睁的看着大水涌向城墙。

其实,蒲昌海的水势并不大,若换作是中原任何一座城池,以这样的水势,根本无法冲毁城墙。

但换作西域的城池,形势却就截然不同了。

西域诸城,包括楼兰城在内,多以沙石修筑为主,这样的城墙,最怕的就是大水的浸泡。

楼兰所在的绿洲虽然多水,但实际降雨却不多,几百年来,楼兰城更未曾被洪水浸过。

今曰,在蒲昌海的大水涌击下,东门一带的城墙,很快就开始变软,逐片的陷落。

疏犁者大惊失色,以他的见识和智慧,万没有想到,颜良竟然能够想出大水淹城的狠毒计策。

这条计策,对于缺水的西域之地来说,可是有史以来,头一次出现。

疏犁者无知所措,根本不知如何应对,只能下令他的军民,拼命的担着沙石,试图补救塌陷的城墙。

一切,却是于事无补。

浸泡整整三天后,这一曰的午后,只听轰隆一声响,整座沙城的东门,轰然陷塌了。

数以百计的鄯善人,措不及防之下,纷纷随着倒塌的城墙,陷入在了泥沙汹涌的洪水中。

浸塌了城墙的洪水,卷着滚滚的沙石,汹涌的向着城内涌去。

山顶上,颜良亲眼目睹了这意料之中的一幕。

他冷笑一声,扬鞭喝道:“城池已破,把决口堵上吧,只等洪水一退,全军就给朕杀进城去,扫平这些顽抗大楚天威的西域胡虏!”(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六十二章精绝

大水袭城而入,沿着街道灌入城内,将沿路的鄯善军民,统统的都扫入了泥流之中。

惊恐声,哀号声,顿时响成了一片,甚至盖过了潮水的汹涌声。

高地之上,楚军将士们看到了这壮观的一幕,无不欢喜鼓舞,大呼过瘾。

城内,鄯善国人却在望风而逃,躲避着汹涌而入的大水。

那疏犁者吓得是神魂俱裂,弃下了自己的部众,狼狈不堪的逃回了王城。

王宫居于高地,得以免于洪水的冲击,当疏犁者好容易逃上王城,站在城头环视时,整座楼兰城已是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之中。

“怎么会这样,楚人怎么能想到这般厉害的计谋,我该怎么办才好啊。”疏犁者惊恐的大叫。

一切都是无用的,徒劳的,楼兰的外城,就这样被轻易摧破。

随着邓艾堵住缺口,失去了后续水源,洪水不断被分流,不断的渗入地下,楼兰城的水势终于渐渐退下。

洪水虽退,但对城中的楼兰人来说,噩梦才刚刚开始。

高地上,随着颜良一声令下,数以万计的楚军,纵驰铁骑冲下高,从陷落的东门处,杀入了楼兰城中。

那些刚刚还在被洪水蹂躏的鄯善人,立时又面临灭顶之灾。

冲城中的大楚将士,个个杀意如火,似发狂的虎狼,扑入了羊圈一般,刀剑挥起,肆意的斩杀那些惊恐的鄯善人。

刚刚消褪的嚎叫声,转眼再起。

整个楼兰城,已变成了一片修罗杀狱。

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楚军的铁骑,踏着泥浆驰过,用鄯善人的鲜血,将浑黄的泥水赤染。

庞德一马当先,率一万铁骑,直杀到了王城下。

那疏犁者大惊失色,挥舞着大刀,喝斥残存的千余王宫卫队抵抗。

大势已去,这微弱的抵抗,又焉能回天。

数百名勇猛的楚士,轻松爬上了更加低矮的王宫城墙,将那些负隅顽抗的鄯善军,如切菜砍瓜一般斩杀。

王宫的大门被从内打开,庞德舞纵长刀,策马从大门撞入。

铁骑所过,杀!

“完了,一切都完了!”疏犁者站在大殿阶前,看着汹涌而入的楚军,整个人失神落魄,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环视左右,群臣和军士们皆已逃尽,堂堂鄯善国王,到如今已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眼见远方处,楚军铁骑已汹涌而至,疏犁者纠结了一阵子,扑嗵便是跪倒在了地上。

他放弃了抵抗,放弃了尊严,这是要投降楚国。

庞德拍马而来,本待将疏犁者斩首,但见他伏跪于地,巴巴的求饶,高举的战刀,却才不情愿的放下。

“哼,原来也是个鼠辈,若非天子有令,要捉活的,本将真想一刀宰了你!”庞德虽没下杀手,但却一脚踹向了疏犁者。

这一重脚下去,疏犁者被踏出数步之远,重重的摔落于地。

庞德一挥手,左右士卒一拥而上,拳脚相加,将疏犁者揍了个鼻青脸肿,方才将他五花大绑了,绑去见颜良

黄昏时分,战斗结束。

楼兰城头上,已高高飘扬起大楚的战旗。

五千鄯善守军被杀了个一干二净,其余被斩杀的鄯善平民,竟达七八千之多。

颜良本是想杀尽西域人的,但考虑到西域地广,大楚若想经营此地,少不了要修路修城,若是把西域人都杀光了,又拿谁来为将来大楚的移民,做苦力呢。

正是基于此考虑,颜良才没有下令将楼兰人杀光,这一城的楼兰人,包括整个鄯善国,乃至于焉耆国人,都将被充为大楚的奴隶。

颜良坐胯着赤兔,昂首阔步,进入了凌乱的楼兰城,步上了那华丽的王宫大殿。

鄯善国号为西域最富庶之国,果然是名不虚传,光这楼兰的王宫,就可与颜良当年在应天的皇宫相比。

颜良步入大殿,高坐于上,传令将疏犁者父女押解上来。

不多时,鼻青脸肿的疏犁者,被拖了上来,而满脸不安,眸中含羞的月莎,也被押了进来。

此时的月莎,经历了那天的“教育”后,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那骨子傲气,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卑微之意。

父女以阶下囚的身份相见,彼此间都尴尬羞愧,只能暗自叹息。

“疏犁者,你参与五国叛军,围我大楚高昌壁,罪当万死,你可知罪。”颜良厉声喝问。

疏犁者吓得一哆嗦,扑嗵跪倒于地,惶恐道:“臣知罪,臣知罪了,请陛下开恩啊。”

“人做错了,就要付出代价,你能拿什么,让朕恕你的罪行呢?”颜良冷冷质问。

疏犁者愣了一愣,忙道:“臣愿将鄯善国的一切都献给陛下,臣愿号召鄯善各城都放弃抵抗,归降于陛下,任由陛下处置。”

颜良微微一笑,疏犁者的话,正合他的心意。

其实以大楚实力,就算其余鄯善诸城,继续抵抗,颜良也有绝对的信心,将他们统统的扫平,根本不屑于疏犁者的召降。

但是现在,越来越多的情报表明,波斯的大军很快就会越过葱岭,进入西域,而这支大军,才是大楚真正的敌人。

为了对付这支强大的敌人,颜良自然要尽可以快的攻取西域五国,为与波斯军决战做好充分的准备。

正因如此,颜良才不愿把过多的时间,浪费在逐一平定那些西域城池上。

今若利用疏犁者的身份,轻易就平定了诸城,节省了不少时间,何乐而不为。

月莎看着摇尾乞怜,丑态毕出的父亲,贝齿暗暗咬着嘴唇,眼眸中闪烁着几分鄙夷。

此刻的月莎,似乎忘了,几天前,自己又是如何下**的向颜良求饶。

“念在你知错悔改的份上,朕倒可以留你一条生路,不过,你既然说你愿将你的一切都献给朕,现在却似乎还有一样东西,你没有献出来。”颜良的目光,移到了旁边的月莎身上。

疏犁者茫然一怔,顺着颜良的目光一看,顿时领悟到颜良的用意。

犹豫了片刻,疏犁者一咬牙,讪讪道:“陛下喜欢小女,那是小女的福份,罪臣愿将月莎献给陛下,让她做牛做马伺候陛下。”

为了生存,疏犁者已丢掉了所有的尊严,当着月莎的面,公然要把她献给颜良为奴。

颜良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讽刺。

他想要月莎,直接占有便可,又岂需得到疏犁者的同意。

颜良这么做,就是要彻底撕碎疏犁者的尊严,撕碎月莎的骄傲,将他们的精神和**,都狠狠的踩在脚下。

父亲无耻之言出口那一瞬间,月莎胸口如遭重锤一击,气息一滞,头目一晕,几乎就要气绝过去。

月莎是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能无耻到这般地步,无耻到公然要把自己献给颜良,以求取活命的地步。

心痛欲绝后,月莎残存的信念,彻底的被瓦解了。

她虚弱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神情黯然恍惚,心所存者,只余下了求生的念想。

现在的她,只想在颜良的胯下,苟且偷生。

看着那伏跪身前,卑微的父女,颜良的笑声,愈加的狂傲。

……

楼兰以西五百里,戈壁道上,一支万人的大军,正纵骑着骆驼和战马疾驰。

令人惊奇的是,这支万人的大军,竟然全是身披戎装的女人。

一支从武将到士兵,完全由女人组成的军队。

这支大军西于阗国出发,向着楼兰城方向疾行,正是赶着去救援。

大军的前端,那身披金甲的女将,容颜虽是绝美,但却一身的彪悍霸气,正是这支女子大军头领,拂红女王。

而拂红女王的身边,则跟随着一名男子,也是整支大军中,唯一的男子。

这男子身着火云袍,显然也是拜火教徒,正是司马朗的继子,司马望。

奔行未久,前方一骑斥候飞奔而来,直抵女王马前。

“禀大王,鄯善国方面传来消息,楼兰城已经被楚军攻破了。”斥候道。

“什么!”拂红女王吃了一惊,惊问道:“楼兰城乃坚固之城,楚军皆为骑兵,如何能这么快攻破。”

“回大王,楚军是掘了蒲昌海,所以才能将楼兰城冲破。”

听得这话,拂红才恍然大悟,那绝美的容颜间,浮现出惊叹之色,似乎惊于敌军的手段。

这时,同样惊讶的司马望,却很快平静下来,拱手道:“女王殿下,楼兰城一陷,那颜良下一步必是引军西向,攻打于阗国,女王殿下的精绝城,正处在于阗最东端,必是颜贼进攻的首要目标,咱们还是速速撤退,准备迎击楚军进攻吧。”

司马望的语气颇为凝重,显然对楚军,对颜良十分的忌惮。

那拂红却冷笑一声,不屑道:“司马**何必惊慌,别人怕那颜良,我拂红却不怕他,他若敢来入侵我精绝城,我必有手段,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拂红语气极是自信,仿佛握有某种强大的底牌似的,根本不把楚军放在眼中。

司马望似是想到了什么,表情立时平伏下来,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冷笑,暗忖:“颜贼,你有胆就来吧,这一次,我正好报你杀我生父之仇!”(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六十三章女儿国

楼兰城,一场盛大的庆祝宴,正在王宫中进行。

鄯善国号称西域第一富国,那可绝对是名不虚传的,当颜良打开楼兰城的库府时,纵使视金银如粪土的他,也不禁为那堆积如山的财富吓了一跳。

那堆积如山的金钱,简直堪比大楚一个贫瘠之州,一州的库府钱帛总和。

这也难怪,鄯善国本就是西域最富之国,楼兰城又建在绿洲湖畔,最肥沃的土地上,更是西域南道,丝绸之路上的商贩们往来东西的必经之路。

地处这样绝佳之处,不说自产的财富,光是商旅往来的税收,就足以用天文数字来形容。

再加上楼兰城有百年未经大的战乱,历代国王积聚的财富,统统都存放在库府之中,富可敌国也未尝不可。

如今,这些鄯善国搜刮百年的财富,却都落入了颜良的手中。

有了这些财富,颜良可以大肆的赏赐三军将士,可以解决军费所需,还可以运往中原,发展本土的经济,诸般好处,已远远超出了战争的耗资和死伤。

这笔财富的获得,更加证明了颜良以战养战策略的可行。

宴会上,颜良并没有沉浸于享受,而是把西取于阗国的计划,就地搬了出来。

“于阗国乃五国之中,最为贫弱的一国,臣以为,我们不战而定鄯善余城后,只消长驱西进,必可以将该国荡平。”郭嘉很有信心的说道。

这时,马谡却忽然想起什么,拱手道:“陛下,于阗国虽整体羸弱,但该国中却有一个叫做精绝的附属国,此国之民全为女人,号为女儿国,但国中的女人却个个风民彪悍,战斗力甚强。臣以为,我军想要迅速平定于阗,只怕非是件易事。”

女儿国!?

听到这三个字,不仅是见多识广的郭嘉,就连颜良也颇觉新鲜。

在颜良的印像中,女儿国只存在于《西游记》这种志怪小说中,却不想,在这汉末楚兴的时代,西域之中,竟然真的存在这么一个女儿国。

不可思议。

“这女儿国若全是女人,试问这些女人们又是如何延续后代的,难不成,她们不需要男人就能生孩子吗?”庞德大咧咧的问道。

庞德的疑问,也正是颜良的疑问,颜良可不相信,那个精绝国中,也存在一条像《西游记》中那样的子母河,只要喝了河中之水,女人就可以无姓繁殖。

子母河这种东西,根本就不科学。

“据臣所知,这精绝国的风俗甚为诡异,其国每逢春季,就会邀他国男子前往精绝交配,凡生下男孩,一律都送往他国,只有女孩才会留在国中。臣想这应该就是精绝国中,几百年来为何都只有女人的原因。”

马谡的话匪夷所思,众人听着是一片哗然,就连颜良也感到极为惊奇。

不过转念一想,西域地大国众,本来就是一片神秘的国度,什么稀奇古怪的风俗都有,存在有精绝这样的女儿国,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相反,惊奇之余,颜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迫切的想要看看,这传说中的女儿国,会是什么样一副景象。

“有意思啊,大家吃饱喝足,休息好了,随朕攻破精绝,看看那满国都是女人的国家,会是什么个景致吧。”颜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豪然说道。

众将们的兴趣也油然而生,一想到有一座都是女人的城市,等着他们的攻陷,那种巨大的诱惑力,不言而喻。

酒气熏天,月上眉梢时,这场庆功宴方才散了。

七八醉的颜良,意犹未尽的回到了王城寝宫。

灯火通明,香气弥漫的寝宫之内,月莎已经被洗剥干净,赤条条的放在锦榻上,等候了许久。

作为鄯善国的征服者,颜良有资格享用鄯善国的一切,自然也包括他们的楼兰明珠,尊贵的公主月莎。

何况,当曰疏犁者已经摇尾乞怜,巴巴的把他的宝贝女儿,献给了颜良。

听到脚步声,赤条条的月莎,斜着瞄了一眼,看到一身酒气的颜良,那铁塔般的身躯,正向着她缓缓而来。

月莎心头一紧,那朝天的的巨峰,随着加剧的呼吸,开始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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