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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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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上爬起来的蔡玉,气呼呼的嗔怒道。

听得此言,左右周仓等人都哈哈大笑,以一种嘲笑的目光盯着蔡玉。

蔡玉又是茫然又是恼怒,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颜良上前一步,铁塔般的身躯将蔡玉的身子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他昂着头,冷笑道:“本将就是颜良。”

蔡玉的花容骤变,惊怖之色油然而生。

她怯生生的抬起头来,看着那张英武的脸庞,那坚实的胸膛,那壮粗的手臂,无一不显示着北地男儿的豪壮。

而那一双鹰目之中,更流转着与生俱来般的自信与傲然,还有几分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绝。

这就是那个颜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那个送我金银,用甜言蜜语来迷惑我的武夫?

“蔡夫人,前几天咱们还书信来往,眉来眼去,怎么,今日见了本将却无话可说了吗。”

颜良上前一步,巍巍的身躯几乎贴住她的身躯。

身上散发出的血腥味,还有男儿刚阳的体味,扑鼻而来,只令蔡玉瞬息间有种窒息的错觉。

她极力保持住冷静,强颜淡定,大声道:“颜将军,我乃刘州牧的妻子,还请你放尊重一点。”

颜良大咧咧的坐于上首,冷笑一声,“本将就是尊重你,才称你一声蔡夫人,如若不然,早就把你赏给本将这班部下玩弄,蔡夫人,本将奉劝你还是知足一点。”

蔡玉的花容又是一变,耳听着颜良“污言秽语”,不禁羞得是满脸通红。

而堂前周仓等人,则用一双双邪眼死死盯着蔡玉,那般饥饿之状,仿佛只消颜良一下令,立刻就会扑上来将蔡玉生吞活剥了一般。

蔡玉是又羞又怕,尴尬的立在那里,却不敢再吱声。

颜良想起了自己妾室曹节,当年也是一副豪门千金小姐的脾气,屡屡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直到那天被自己剥得赤条条时,才被吓得乖乖不敢再嚣张。

眼前这蔡夫人却显然要聪明得多,只被自己言语吓唬了几句就识趣的闭嘴。

颜良稍稍满意,却问道:“本将问你,刘表何在?”

蔡玉低着头道:“夫君他自今早出去,就一直没有回来,妾身也不知他的去向。”

原来如此,姓刘的果然都跟他们的祖宗刘邦有共性,一旦形势有危,就把自己的老婆孩子扔下。

“原来刘州牧是把夫人你抛弃了。”颜良语气中有几分鄙意。

听得“抛弃”二字,蔡玉的心禁被钩起一阵委屈,暗想丈夫当真是狠心,竟把自己抛在这里,任由颜良来侮辱。

委屈之下,蔡玉的眼角悄然泛起一丝辛酸的泪光。

颜良还有正事要做,也无心看她这梨花带雨的哭样,遂是起身而去。

从蔡玉的身边经过时,颜良顺手在她脸上轻抚一把,冷笑道:“本将跟刘使君乃好盟友,他的妻室,本将自会好好对待,夫人且安心在此,本将之后再来好好宽慰夫人。”

那一句“宽慰”语调异样,另有含义,而蔡玉被摸了脸蛋,更是羞得云霞满面,不知如何是好。

正自惊羞时,颜良已哈哈大笑扬长而去,只丢下一句“给本将好好看着她,休得慢怠。”

周仓等人原还想着一品眼前这骚媚的少妇,听得颜良命令,便不敢不从,只得悻悻的退了出去。

啪!

大门被狠狠关上,诺大的屋中,便只余下蔡玉一人。

愣怔许久,蔡玉方才从惊羞中缓过神来,想想方才发生之事,简直哪在梦中一般。

她抬起手儿,下意识的摸在了自己的脸畔,脑海中不经意间又浮现出了被颜良那一下“轻薄”的画面,立时又羞得是呼吸急促。

恍惚之间,那“污秽”的画面,竟让她有几分心悸。

“蔡玉啊蔡玉,你乃刘景升的妻子,名门之秀,岂能这般胡思乱想,你的廉耻心何在。”

脑海中,另一个声音不断的警告着,蔡玉这才强行将那些杂念压下。

挣扎了半晌,蔡玉总算恢复了平静,口中却又幽幽叹道:“没想到夫君竟忍心将我抛下,如今我身陷贼手,却当如何是好啊……”

蔡玉幽怨之际,颜良却已重新上马,再次投入了杀戮中。

襄阳城的守军已全面瓦解,降得降,逃得逃,颜良和他的大军攻入城中,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完全控制了局势。

得知刘表逃出襄阳,奔往江陵后,颜良并没有下继续追击。

攻克襄阳已完成了既定的战略目标,以他现有的兵力,想一口吃成个胖子,连同江陵一并吞下,显然是操之过急。

颜良眼下最迫切要做的,就是抚定襄阳,消化他的胜利成果。

在下达止杀令之前,颜良还做了一件事,就是纵容周仓和胡车儿,趁着战乱之际,对襄阳的蔡蒯两家大肆屠杀。

此二族乃刘表忠实的支持者,在襄阳又极有势力,颜良岂能把这祸患留于眼皮子底下。

只是若是抚定襄阳之后,再对蒯蔡二族进行绞杀,难免会有碍于颜良收取人心。

眼下蒯蔡二族既是以私兵公然对抗,那颜良就可借着战争为名,堂而皇之的顺势扑灭这不知好歹的两个大族,就算不杀尽他们,也要杀到他们大损元气,无法再在襄阳一带呼风唤雨。

战斗从白天打到黑夜,直至深夜时分,喊杀之声才渐渐平静,除了几处燃烧的火光外,整个襄阳城终于复归安静。

蒯蔡两族的私人武装已被歼灭怠尽,除了溃散之后,投降的荆州军达五千之众。

襄阳四门,乃至襄阳附近的诸处石砦、营寨等军事要点,皆已被颜良所控制。

夜过天明,不觉已是天亮。

颜良重新回到了州牧府,此时府门上的牌匾已换上了“右将军府”,颜良已在当晚宣布,把他的治所从新野迁往襄阳。

富丽堂皇的大堂中,巨大的火把将堂中照得耀如白昼。

颜良高坐上首,俯视着这气派的州府,心中,一股豪然油然而生。

襄阳城,这一座天下坚城,荆州的心脏,如今终于落在了我颜良的手里。

此时此刻,颜良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大山里挣扎的穷孩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走出了那山沟沟。

从此往后,眼前将一片开朗。

环观着这一片富丽堂皇,颜良叹道:“刘表啊刘表,坐拥如此宝地,却不思进取,既然你占着茅坑不屙屎,就别怪我颜良不客气了。”

感慨之际,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响起,几名血浴战袍,英气逼人的青年将官步入了大堂。

来者,正是魏延。

未等魏延迈入大堂,颜良便大笑而起,欣然下阶相迎。

魏延忙是拱手道:“末将魏延,拜见主公。”

“文长不必多礼,快快起来。”

颜良几步上前,未等魏延拜下时,便将他扶了起来。

颜良拍着魏延的肩膀,感叹道:“本将不喜得襄阳,喜的是得了文长你这员虎将啊。”

魏延在刘表手下受尽轻视,何时曾受过如此礼遇,而颜良的这番话,更是他此生所受到的最高评价。

这一刻的魏延,简直是受宠若惊。

“末将早就对主公敬仰已久,恨不得早归主公麾下,从今往后,末将必当赴汤滔火,以报主公知遇之恩。”

心情激动的魏延,慨然表明了忠心之意。

颜良鹰目如电,洞察人心,他能够看得出来,魏延此番忠心之言,确是出自于真心,这让颜良甚是欣慰。

若论武艺,魏延也许不及文丑,甚至还可能不及甘宁,但魏延的统帅能力却无疑远胜于那二人。

若不然,历史上的刘备,也不会让魏延独挡一面,镇守汉中。

得此拥有帅才的虎将,颜良如何能不欣喜得意。

高兴之下,颜良豪然道:“有文长这般良将,胜却十万雄兵,今后本将与你肩而战,共成一番大业,让那轻视咱们的混蛋,从此对我们闻风丧胆。”

这一番豪言壮语,只将魏延听得是热血沸腾,猎猎的豪情在胸中澎湃。

他二人一个是贤良遇明主,一个是雄主得虎将,主臣二人豪情大作,不禁是相视哈哈大笑。

空旷的大堂中,回荡着那豪情万丈的畅快之笑。

第一百五十九章良辰美景能做什么

南逃,不停的南逃。

那个曾经的荆州之主,而今却在失魂落魄的落荒而逃,像是受惊的羔羊一般,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身边所余,只有蔡瑁庞季等几名属下,还有二十余骑亲军。

这一行狼狈的兵马,刚刚逃至当阳桥头时,却猛然间发现,前方尘土大作,隐约似有一支兵马正杀来。

见得此状,刘表又是大惊失色,仰天哀叹道:“不想此地竟有颜良伏兵,莫非当真是天亡我刘表不成——”

刘表这么一绝望的惊呼,身边本就惶惶的部属们,顿时也陷入了恐慌之中。

慌乱之中,庞季却道:“此间距襄阳有三百余里,颜良若果真设伏,又何必跑这么远来,主公莫慌,且看个究竟再说。”

被庞季这么一劝,刘表绝望的心情方始缓和,只与众将忐忑不安的静观其变。

片刻之后,那一支兵马奔驰而近,众人这才看清,来者打的是荆州军旗号。

刘表等一干人见得是自家人,这才长松了口气。

须臾后,兵马近前,刘表使人去打探,方知乃是长子刘琦率的江陵兵马赶到。

直到此刻,刘表才如释重负。

大军停下后,刘琦纵马前来相见。

奔至刘表近前,刘琦滚鞍下马,伏地泣道:“儿来迟一步,让父亲受惊了。”

“你我父子,几乎不能相见啊。”

刘表扶起儿子,父子二人是抱头痛哭。

左右等人见状,皆也是跟着潸然泪下,一时间,几百号人哭哭啼啼,俨然在给谁送葬一般。

哭也哭够后,刘琦才想起正事,扫了一眼刘表身后众人,奇道:“爹爹,母亲大人和弟弟何在?”

刘表摇头叹道:“城池失得太快,你母亲和弟弟,皆失陷在了襄阳城中。”

听得此言,刘琦大吃一惊,但眼眸之中,却瞬息间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喜色。

那转瞬即逝的喜色,无人看知,刘琦转眼已是一脸的沉痛。

旁边蔡瑁道:“主公,如今援兵既到,咱们不如杀将回去,杀那颜良一个措手不及,好将夫人和二公子搭救出来。”

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娶了自己的侄女,蔡家的命运已与刘琮紧紧联系在一起,如今把妹妹和刘琮都落入了颜良之手,蔡瑁岂能不急。

蔡瑁愿意,其他人却未毕。

颜良的铁骑早已把他们杀得魂飞破散,如今众人只想着逃回江陵再说,哪里还敢再冒险反攻回去。

蔡瑁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一片反对声。

众人反对,刘表也不作声。

这时,刘琦便道:“母亲和弟弟自然要救,不过儿离江陵之时,细作传回密报,言是荆南四郡人心浮动,似乎有谋反的意图,若是南四郡这个时候一反,我们岂不腹背受敌。所以儿以为,眼下当先退回江陵,待稳住人心后,再发兵营救母亲和弟弟。”

襄阳已失,刘表本来就够烦心的了,而今再听到荆南四郡也将生变,更是万分惊恐。

“琦儿说得对,先退回江陵再说,就这么定了,大军速速南归。”

刘表决意已下,蔡瑁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闭嘴。

这几万刚刚从江陵开出的兵马,便又匆匆的南归而去。

######襄阳城,血幕降下,秩序在重归。

当刘表仓皇的退往江陵时,颜良却在大摇大摆的将他的统治重心,由新野迁往襄阳。

颜良并没有率步骑南下,趁胜攻取江陵,也没有派甘宁率水军顺汉水南上,去攻取夏口。

一方面当然是因为连月血战,士卒疲惫,需要时间来消化胜利的果然,让士卒休整。

另一方面,则是颜良不想让孙权从中渔利。

颜良的头脑很清楚,他知道,想要把势力伸向长江流域,就必须要建立一支更为强大的不军,仅凭甘宁那五千水军是远远不够的。

倘若不顾一切的继续南下,打到刘表崩盘,那么拥有着强大水军的孙权,将是最大的赢家。

让甘宁用五千水军,去对付随便拉出一个将领,都是水战好手的江东水军,显然是太太靠谱的。

徐庶和满宠都建议,暂时让刘表喘一口气,留着他去抗着江东,直到颜良把胜利果实消化干净为止。

颜良权衡利弊,明智的接受了徐庶等人的建议。

大计定下时,颜良便尽取襄阳库藏,犒赏三军将士。

要说刘表也真是坐拥金山,襄阳库府所藏之钱何止千万,而粮仓中堆积如山的粮草,更是数以百万斛来计算。

三军将士得赏,自是欢欣鼓舞,无不对颜良感激啼零。

而颜良大赏三军时,又在州府中设下酒宴,大宴麾下文武。

酒过三巡时,徐庶笑问道:“听闻主公亲手俘获了刘景升次子刘琮,不知主公打算如何处置。”

颜良心中其实已想法,却也不明说,只大声问道:“尔等以为,本将当如何处置那刘琮小儿。”

话音一落,酒气熏熏的文丑,则嚷道:“这还用说,当然是像对付张允那样,一刀宰了那小儿了,把人头送去江陵,定能把刘表那厮吓个半死。”

文丑这么一叫嚣,魏延、甘宁等武将,纷纷叫嚷着附合。

魏延在刘表麾下被轻视多年,受了不少的气,而甘宁连为刘表所用的机会都没有,这两人都是心高气傲之辈,自对刘表深为恨之。

而今他们自然巴不得能宰了刘琮,也算出一口恶气。

颜良饮下一杯酒,“看来众将都想杀了刘琮解气啊,元直先生,你怎么看?”

徐庶却捋着短须,淡淡笑道:“庶倒以为,杀了刘琮,未免太便宜了刘表。”

“便宜了刘表,这话怎么说?”甘宁有点糊涂。

徐庶不紧不慢道:“刘表年势已高,经历这一场大败,惊吓之下,想必也活不了多久,如果刘表一死,那其长子刘琦就成了唯一继承人。与其如此,何不将刘琮送还刘表,让他们兄弟俩争权夺位,刘表活着让他闹心,死了也不让他死得安生,这岂非比直接宰了刘琮,更能够折磨刘表。”

徐庶这洋洋洒洒一番话后,众将们思维便转了过来,纷纷表示赞同。

颜良也暗赞徐庶会说话,既把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又让诸将听着不反感,实在是高明。

当下颜良拍案道:“元直说得好,就这么定了,本将就饶那刘琮一命,放他回去好好折磨刘表。”

这时,喝到半醉的诸将,纷纷的赞颜良高明。

文丑忽又想起什么,问道:“兄长,听说咱还俘虏了刘表的妻室蔡氏,兄长不会把蔡氏也送还给刘表吧。”

被他这一提,颜良不禁想起了蔡氏那丰满的体段,许是三分酒气的原因,心头不禁添了几分邪意,便想如此美人,岂能送给刘表那糟老头子去糟蹋。

当下颜良便嘿嘿一笑,“刘表抛下蔡氏不管,本将看那蔡氏幽怨的紧,本将向来不愿强人所难,要不要把蔡氏送还,本将还要问一问她愿不愿意。”

文丑虽醉,却也听出了几分言外之意,不禁哈哈大笑。

一场酒宴尽兴,宴散之时,己是月上眉梢。

此时的颜良正当春风得意,本是想尽兴痛快发泄一回,却可惜黄月英和曹节两位夫人尚未从新野赶来,一身的火气无处可泄。

不知不觉中,颜良却是来到了后院,那一间灯火尚明的屋子时,正是软禁着蔡玉。

心念一动,颜良遂是一脚踢开大门,带着一身的酒气,扬长而入。

蔡玉正凭栏望月,怔怔的发呆。

惊觉时,回头见是颜良进来,蔡玉的脸上不觉泛起一丝慌意。

左右负责看守的妇人们慌忙见礼,颜良摆手喝道:“这里没你们的事,都下去吧。”

婢妇们匆匆而退。

诺大的房中,只余下了二人。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独处空房,而且眼前这健硕的男人,还满身酒味,面带邪气。

蔡玉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羞怯之下,脸畔红晕悄生。

“颜……颜将军,这么晚了,你来……你来这里做甚?”蔡玉怯生生的低声问道。

“做什么?嘿嘿,当此良辰美景,蔡夫人以为本将是来做什么?”

颜良步步上前,醉意熏熏的脸上,邪火在燃烧。

蔡玉愈加慌张,只得步步后退,几不之后已退至墙壁一角,已是无路可退。

颜良铁塔般的身躯,就这般贴了上去,那坚实的胸膛只在她胸前咫尺间,蔡玉羞红的脸蛋,甚至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颜良饱含酒气的鼻息。

蔡玉纤纤素手撑向他胸膛,想要将他推开,怎奈气力微弱,却撼不动他分毫。

而她手掌所触,虽隔着一层衣衫,却仍能感觉到那盘虬坚实的肌肉,触及的一瞬那,蔡玉的心头不禁怦然一动。

蔡玉极力的克制着心神不宁,勉强着镇定,佯怒道:“颜将军,妾身可是有夫之妇,请你自重。”

“刘表都已经不要你了,你还算什么有夫之妇。”

冷笑间,颜良的身体往前贴得更紧,几乎将蔡玉那丰腴的双峰挤压到变形,那一双虎掌,顺势便滑至了她的翘臀间,狠狠的便是一抓。

第一百六十章伺候

“唔~~”

蔡玉的秀鼻中禁不住哼吟了一声,丰腴的体段跟着轻轻一颤,仿佛被电了一下似的。

一瞬间的晕眩后,蔡玉猛然意识到自己竟被这武夫轻薄非礼,该当激烈的反抗才是,怎能反倒发出那一声听似享受般的呻吟。

无限的羞耻心转眼涌遍全身,蔡玉羞红到了耳根,贝齿紧咬着红唇,一双手儿死命的往外推拒颜良。

蔡玉不停的抗拒着,推攘着,试图挣脱眼前男人的挤压,只可惜气力不及,一切都是徒劳的。

颜良的双手熟练的穿入她的襦裙,顺势扯掉小衣,在她的肚腹、酥峰、肥臀间肆意游走,阵阵揉捏。

蔡玉心乱如麻,成熟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泛起阵阵的颤抖。

那久旱的娇躯,何曾受过如此激烈的抚慰,心底的那份渴望仿佛在被渐渐唤醒。

只是,长年累月养成的那所谓的矜持,还有那残存的理智,却在不断的告诫她,绝不可沦陷于贼手,作为刘表的妻子,她必须要反抗暴力的侵犯。

“颜将军,请你放唔……”

蔡玉欲待开口央求时,樱辱却很快被颜良的一张嘴堵住,逼得她香舌半吐,任由他品尝,吱吱唔唔只是说不话来。

此刻,蔡玉的心田,已皆被羞与愤,还有那一丝莫名的快感所占据。

羞愤之下的蔡玉,推之不动颜良那铁塔般的身躯,双手握着小拳头,疯了似的在颜良的身上击打。

颜良却丝毫不理会,她越是激烈的反抗,反而越是激起了他那强烈的占有欲。

愈加的肆意,愈加的粗暴狂野。

正当颜良欲念焚身起,来自脸上的一丝痛,却一下子削减了他的兴致。

颜良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伸手一摸脖子,隐隐却有几许血迹,原来是蔡玉反抗之际,那指甲在他的脖子划了一道血痕出来。

兴致被打断,颜良的脸上陡然涌上愠怒之色。

蔡玉虽然惧怕,但也顾不得许多,只低头手忙脚乱的整理被颜良拉扯得零乱的襦衣。

“这个骚妇,还真是会做作,哼,看本将如何制你。”

颜良冷笑一声,没有再继续轻薄,而是负手转身,大声喝道:“来人啊,把刘琮那小子给本将带来。”

正自整理衣衫的蔡玉,听得此言,花容又是一惊。

被软禁在此的她,不知外界消息,唯一可以判断到的,就是自己的丈夫安然无恙,否则颜良哪里还会有时间在此侵凌自己,早已挥军南下去取江陵。

但蔡玉没想到的是,自己这继子兼侄女婿,竟然也和自己一样,被颜良给俘虏。

刘琮身系着蔡家在荆州的未来,而今沦入颜良之手,对蔡家的造成的影响非同一般,身为蔡家一员的蔡玉,如何能不知。

蔡玉心中惊慌之际,外面脚步声响起,刘琮已被带了进来。

颜良不再理会蔡玉,负手转过屏风,去往前堂。

堂前,周仓如拎小鸡似的把刘琮给提了进来,忽的便往地上一丢。

刘琮险些跌倒在地,满脸惊慌的他直起身来,却赫然见到那巍巍如山般的身躯挡在了自己跟前。

刘琮打了个冷战,脸上顿生畏色,却又佯作镇静。

“大胆狗贼,见了我家右将军,焉敢不跪!”

周仓暴喝一声,只把个刘琮吓得一哆嗦。

似刘琮这样自恃出身高贵的俘虏,颜良前番也不是没遇到过,似袁谭那般,可是被周仓打到鼻青脸肿才下跪。

颜良原以为刘琮也会有几分傲气,却不想这小年轻给周仓这么一吓唬,想也不多想,双腿一软,“扑嗵”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正打算施暴的周仓,这下就有点傻眼,抬头看了看颜良,似有几分茫然。

刘琮这熟练顺从的一跪,倒是出乎颜良的意料,同样也把颜良对一个俘虏残存的尊敬给跪没。

内室中的蔡玉,怀着几分狐疑,凑到屏风这边探出半个身子悄悄张望,不想当真看到刘琮。

而且,她还正好看到了刘琮下跪的这一幕。

堂堂蔡家的女婿,荆州牧刘表的儿子,如今即可怜兮兮,毫无尊严的跪在颜良这个匹夫的面前。

这是何等的屈辱!

蔡玉的心头,一股羞愤难当涌喷而生。

只是,虽然恼火,蔡玉却不敢妄动,只怀揣不安的在屏风后静观,提心吊胆,不知颜良打算如处置刘琮。

颜良虽背身而立,却能觉察到蔡玉在身后悄视,嘴角悄然掠过一丝轻蔑的冷笑。

“刘琮,你可知罪?”颜良冷冷一声质问。

伏跪于地的刘琮,身子跟着一抖,惊恐的眼眸中掠过一丝茫然。

刘琮就想不明白了,明明是你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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