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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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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许攸入内,眉宇间似有几分遗憾之色。

“子远,看你愁眉苦脸的,有什么坏消息,尽管说吧。”颜良问道。

许攸摇头一叹,“前番计议时,主公忧心那刘表病而不死,所在老朽便派了司闻曹的细作,去暗中刺杀刘表,不料刘表这厮防范甚是森严,几番都不得成功,连折了数名细作都无果,老朽有愧于主公啊。”

原来如此。

当此乱世,只要有利于己,什么美人计、刺杀计的,各路诸侯可谓是不择手段,许攸派出刺客刺杀刘表,倒也是正常。

颜良却只淡淡道:“难得子远你这般费心,既是刺杀不成就算了,不必再令你的属下做无谓的牺牲,还有,那些牺牲者的家眷,一定要好好的厚抚,切不可亏待。”

见得颜良如此淡若,对于这刺杀失败之事,似乎一点都不感到遗憾,这不禁让许攸心生困惑。

“刘表不死,荆州就无法内乱,咱们的离间计也将无果,恕老朽直言,怎的老朽觉得,主公似乎一点都不为担心。”

许攸禁不住道出了自己的狐疑。

颜良却只一笑,“让刘表死这件事,本将已有计策,就不劳先生费心了。”

“主公已有计策!”

许攸惊喜不已,忙道:“不知主公有何妙计,可否告知属下。”

颜良嘴角掠起一丝诡秘,却道:“这条计策嘛,说起来有点阴损,本将就不明言了,总之用不了多久,自然会见分晓,先生就耐心的等着看好戏吧。”

颜良卖了一个关子,没有吐露实情。

越是如此,许攸就越是心痒难耐,但见颜良有意弄玄虚,却又不好再问,只得将那强烈的好奇心暂压下去。

沉吟半晌,许攸忽然又想到一件事。

“有件事老朽不得不提醒主公,主公不要忘了还有一个江东孙氏,一旦荆州内乱,孙权那小儿必会趁机前来趁乱摸鱼,老朽有些担心,只怕我们费尽心思布下的局,最后却给孙权得了便宜,那我们可就亏大了。”

孙权么,倒是差点把这碧眼儿忽视了。

许攸说得很对,孙氏对荆州觊觎已久,荆州有变,他不可能不来插上一脚,自己苦心设下的局,水到渠成之时,岂能让孙氏来白白分一杯羹。

“必须得想条计策,让孙权无暇西顾才是。”

颜良面色渐沉,语气不容质疑。

许攸的眉头不由皱起,要知这江东可不比荆州,那孙权如今已坐稳了江东之主的位子,君臣上下齐心,麾下良将如云,智谋之士不可胜数,除非他们是白痴,否则哪有便宜不占的道理。

“想要孙权不来荆州掺上一脚,这件事只怕比让刘表赶紧咽气还难,除非……”

许攸话至一半,一时想不出“除非”后面是什么。

“除非有更大的利益,让孙权顾不上荆州。”颜良思路敏捷,替许攸补上了后边的话。

许攸愣怔一下,苦笑道:“主公言之有理,可是让孙权连荆州都顾不上的利益,可是不好找啊。”

正犯愁间,外面亲军忽然来报,言是徐州牧刘备麾下使者糜芳远道而来,正在外求见。

糜芳?

听到这个意外的名字时,颜良的脑海中立刻涌现出了那些沉埋的历史记忆。

他记得这糜芳乃糜贞的哥哥,糜竺的弟弟,历史更是受刘备的信任,身为南郡太守,驻守江陵要地。

结果这糜芳却因与关羽不和,吕蒙白衣渡江时,痛快的开城投降,直接导致江陵的陷落,关羽的毁败。

在颜良看来,这糜芳既没什么能力,又没什么忠肝义胆,无非仗着身为刘备的小舅子,所以才能官居要职。

只可惜,刘备一辈子以识人见长,却只用错了这么一个人,就断送了一统天下的梦想。

而今日,这糜芳意外的造访,很显然是奉了刘备之命。

“这刘备远在徐州,跟我并无直接的利害冲突,怎么却想起派小舅子来出使,有点意思。”

颜良好奇心起,遂叫传那糜芳进来。

旁边许攸却似猛然想到什么,面露兴奋,“主公,这糜芳来得正好,老朽以为,这实乃天赐主公的良机。”

“此话怎讲?”颜良心头为之一动。

许攸笑眯眯道:“那刘备麾下,素以孙乾、简雍之辈为其奔走,今日却忽然派了个小舅子前来,主公不觉得此举有些不同寻常吗?”

许攸之言提醒了颜良,他的思绪迅速转动起来,琢磨起其中含义。

须臾,颜良的眼眸忽然一亮,已是想明白了许攸言外之外。

“刘备娶了陈登之妹,糜家在刘备手下的地位必大受影响,那糜竺为维护自家利益,自然想把糜氏迎回去,跟那陈氏分庭抗礼,而那刘备似乎又不太愿意,所以无奈之下,那糜竺就只好让自己的弟弟前来。这也就是说,糜芳此行,并非是在刘备授意之下而来,先生,我说的对也不对。”

许攸面露惊色,叹服道:“主公洞察秋毫,当真是一点就通,老朽还想在主公面前卖弄一下,看来是无用了。”

颜良英武的脸庞掠起一抹冷笑,眉宇间更有几分如释重负的得意。

“果然是天助我也,这个糜芳来得可正好,孙权啊,本将总算是给你找到一块更大的骨头,你就好好往一边啃去吧,别来荆州给我添麻烦。”

第一百七十五章糜家的哀求

说话间,脚步声响起,一名面色土黄的男子在亲军的引领下入内。

来者,想来便是糜芳了。

那糜芳小心翼翼步入堂上,抬头扫了一眼,便向着上位的颜良拱手一拜,“徐州糜芳见过颜右将军。”

颜良鹰目如刃扫去,那糜芳抬头间,正撞向颜良的目光,竟是吓得心中一寒,赶紧将头低下不敢正视。

一眼望去,此人一身的猥琐之气,倒是与他历史上的所为颇为相衬。

颜良摆了摆手,冷冷道:“你不是刘玄德的小舅子么,不远千里来我荆州有什么居心?”

他特意用了“居心”这个词,糜芳一听,顿露慌意。

这位刘皇叔的小舅子,忙道:“下官乃是奉了我家主公之命,特来向颜右将军致以问候。”

啪~~

颜良猛一拍案,暴怒之色陡现,只将糜芳吓得浑身一抖。

“本将与那刘备无冤无仇,前番本将在新野时,他却欺本将势微,公然来攻,此等旧仇本将可是记在心头,刘备这厮竟然还有脸派你前来,来啊,将这厮给本将托出去,五马分尸,大卸八块。”

怒喝声中,左右亲军汹汹而上,当场就要把糜芳给拖走。

糜芳顿时吓得手足无措,他万是料不到,颜良竟是如此记仇,自己好歹是个来使,他是连两句话都不让自己说完,就要杀自己。

惊恐之下,糜芳急是大叫:“两军交战尚不斩来使,我家主公目下与将军并未有冲突,将军焉能杀我。”

许攸见得颜良突生杀意,也是吓了一跳,赶忙向颜良暗使眼色。

颜良却视而不见,只冷笑一声,“本将才不管什么狗屁规矩,你既是刘备派来的人,本将杀的就是你。”

糜芳这下就郁闷了,怎想眼前这个武夫竟然蛮不讲理,全然不按套路出牌。

惊恐时,左右虎熊之士已拖起他往堂外而去,眼看身首异处就在眼前。

此时的糜芳,精神已是完全崩溃,什么也顾不得,大叫道:“将军饶命,下官并非是奉了刘使君之命前来,将军饶命啊。”

颜良嘴角斜扬,掠过一丝嘲讽般的笑,方才摆了摆手,示意将那糜芳拖回来。

方才这一番恐吓,他只不过是试探一下先前的猜测而已,这糜芳果然是个怕死之徒,只这么一吓唬就如实招出。

糜芳此来,果然不是刘备授意。

惊愕中的许攸,这下才明白了颜良的用意,不禁暗暗点头,叹服颜良手段变化多端,恩威之道使得是炉火纯青。

糜芳被拖回来时,已是吓出一身的冷汗,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喘了半晌方才定下神来,哆哆嗦嗦的爬将起来。

颜良瞪着他,厉声道:“你既不是奉了刘备之命,却来此做甚,速速从实招来,若有半字谎言,本将定将你砍了喂狗。”

“下……下官是受兄长所托,特来见将军,恳请将军能将我家妹妹糜氏放归。”

糜芳酝酿了一肚子的铺垫之词,这时全无了用处,张口就直奔主题。

颜良和许攸对视一眼,主臣会心而笑。

“刘备既想要回他的妻室,为何不亲自派人前来求本将,却是你们糜家私自偷偷摸摸前来,这倒是有点让本将想不明白。”

“这……”

糜芳语塞,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饮。

他这么一犹豫,反而却更证明了颜良的猜测。

很显然,刘备已获得徐州更强大的陈氏家族的支持,并不愿把糜氏这个棘手的女子迎回来,以破坏他跟陈家的联姻蜜月。

旁边许攸便道:“其实你不说我家主公也知道,无非是刘皇叔娶了小娇妻,忘了糟糠之妻罢了,是也不是。”

糜芒身子一震,面上顿露尴尬,吱吱唔唔却不知如何回应。

这般尴尬的情形,自是被许攸戳中了痛处。

目的已达到,颜良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遂命给糜芳赐坐。

这态度的转变,令糜芳惶恐不安的情绪平伏了不少。

“糜家之事,一言难尽,不管怎样,糜氏终归是我糜家的人,我们这做哥哥的,也不愿她流落异乡,只盼颜右将军能开恩。”

糜芳这恳求之词,当是委婉的承认了许攸的推断,而且言语多有些无奈之意。

颜良却冷冷道:“本将可不是那种整日把仁慈挂在嘴边的伪君子,刘备那两房妻妾,乃是本将血战所获,凭什么只凭你一句恭维就拱手放人,你当本将的便宜很好占吗。”

此间无外人,糜芳既是有求于己,颜良也不跟他玩虚的,直截了当的讨价还价。

糜芳似乎也早有准备,当即道:“将军若肯放归妹妹,我糜家愿以巨财作为礼,以感谢将军的慷慨仁慈。”

商人出身果然是商人出身,出口就是钱财买卖。

颜良听之,却是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讽刺。

糜芳被颜良的变化无常,弄得是茫然无措,直被颜良笑得是心中发毛。

笑容骤止,颜良随手抓起案上一樽金器,“哐”的便掷在了糜芳跟前。

他斜视着糜芳,不屑道:“你以为本将是落魄的乞丐,需要你糜家的施舍吗,这金器本将这送你了,算你回去的路费,你去告诉糜竺,如果他缺钱的话,这金钱珍宝,本将可以送他一大筐。”

糜芳吓得是全身一震,低头瞄了一眼跟前的金器,商人出身的他,一眼就看出这小小饰物价值之连城,再听颜良的口气,俨然是富可敌国,根本无屑于钱财。

颜良当然不是在装阔,前番劫了许都的库府,如今攻破襄阳,又得了刘表积蓄多年的资财,别看他眼下地盘不大,但若论钱财,却绝对有嚣张的实力。

只是当此乱世,以物易物渐成主流,金银钱币虽多,却不如粮食更实惠,如果可以的话,颜良宁愿把他的金山银山统统换成粮食布匹。

糜芳这下却被颜良的阔绰给镇住,除了钱财之物,他们糜家哪里还有什么可与颜良交换的资本。

眼见糜芳尴尬在那里,颜良便暗向许攸使了个眼色。

许攸会意,忙是笑呵呵道:“主公息怒,我想糜将军必不是这个意思。”

“许先生说得是,糜家焉敢对将军不敬,我们只是诚心诚意的想接回妹妹,只要将军能开恩,将军想要什么做交换,我糜家只要能办到,定然竭尽全力。”

铺垫至此,等的就是糜芳这句话。

颜良神色方才缓和下来,假意思索了半晌,方道:“罢了,看在许先生的面子,本将就给你们糜家一个机会,只要你们能劝说刘备,对淮南发起进攻,本将就考虑把令妹放归。”

颜良终于道出了他的目的,这也正是许攸提到的,那块对孙权来说,比荆州更大的“骨头”。

自官渡之战,曹操主力退往关中后,以扬州刺史刘馥为首的一批曹操忠实支持者,退据寿春和合肥等淮南一线,依旧打着袁绍的旗号,与关中的曹操遥相呼应。

袁绍攻下许都之后,虽分兵攻取中原诸州,因是淮南一地离中原较远,故一时未有顾及。

后来袁绍生病,一心忙着称王,更无心用兵,使得淮南一隅的曹操势力,竟一直苟延残存。

而淮南一地与孙氏所据江东同属扬州,虽在袁绍眼中是鸡肋,但对孙氏来说却极为重要。

倘若刘备从徐州发兵淮南,必然就会触动孙氏的神经,那个时候,孙权为了保证江东腹心之地的安全,只能将用兵的重心转向淮南,那个时候,自然也将无暇西顾荆州。

糜芳却又呆住了,以他的智商,更加想不通颜良为何会提出如此古怪的要求。

迎回糜氏,刘备发兵淮南,这二者之间怎么看可都是八竿子打不着,没有丁点的关系。

见得糜芳茫然,许攸便道:“扬州刺吏刘馥跟我家主公有旧怨,主公他这么做,就是想让刘皇叔为我家主公出一口气。再者,刘皇叔想要扩张地盘,却又一时片刻不敢跟袁绍反目,放眼天下,唯有淮南一地可供他扩张。既可换回妹子,又可帮刘皇叔开疆拓土,这两全其美之事,糜将军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许攸很懂得凡事以利相诱,编了个借口的同时,不忘替刘备算计一笔账。

糜芳这下就听着明白了许多,不觉有些心动。

颜良见他仍有犹豫,便不悦道:“这么点小事都不答应,我看你们糜家根本就没什么诚意,这买卖不谈也罢,来呀,把这姓糜的给本将轰出去。”

眼见颜良发火,糜芳顿时就慌了,哪敢再犹豫,忙道:“将军息怒,下官答应将军便是。”

连哄带骗下,糜芳终于跌入了坑中。

眼下糜家在刘备那里的地位虽然不如从前,但影响力尚不可忽视,而攻淮南又确实对刘备有利,只要糜竺肯从旁鼓动,相信必可成功。

颜良这才转怒为喜,哈哈一笑,“糜家不愧是生意人,懂得怎么做买卖,本将就喜欢你这样的人,来人啊,今晚设下酒宴,本将要跟你好好的喝上几杯。”

那糜芳讪讪陪笑,点头哈腰的客气了一番。

几番陪笑后,糜芳又大着胆子道:“将军的仁慈,糜家感激不尽,只是下官还想先看望一下妹妹,还望将军应允。”

想见糜贞?

第一百七十六章对刘备绝望

颜良当然不忍心把糜贞拱手相送,让她继续被刘备那个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糟蹋。

正因为如此,他在给糜芳的答复中,方才下了套子,并没有直言承诺,只说是“考虑考虑”而已。

既是如此,颜良又岂能让糜芳去见糜贞。

念及于此,颜良便道:“糜夫人被你们遗弃在此,早就心灰意冷,不愿见你们。我看这一次就算了吧,待你履行条件之后,本将再设法劝一劝糜夫人。”

自家妹子哪有不想见自己哥哥的,糜芳也不是白痴,明知颜良这是有意不想让他们兄妹相见,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作罢。

当天,颜良便摆下酒宴,一改先前恐吓的态度,盛情的款待了远道而来的糜芳,只把糜芳感动得受宠若惊。

几轮酒下来,糜芳那小身板却被灌得几乎吐血,终于是喝得趴下。

时当夜深之时,酒宴方散,喝得尽兴的颜良,方才叫人把糜芳抬到馆舍去安置。

弄死刘表的计策已有,离间黄祖的计策也在顺利进行,而今又有糜芳不请自来,帮着他把孙权这股祸水引往淮南。

诸事顺利,如有天助,颜良心情自是痛快,虽已夜深,却全然没有睡意。

兴奋之下,颜良遂出得府门,在几十骑亲军的护卫下,在空旷的襄阳大街上肆意驰骋。

此时已是月上眉梢,各家各户多已入睡,却忽闻得窗外铁蹄隆隆,还道是起了兵事,多是被惊醒,忐忑难安。

颜良却哪管得许多,脚下的土地皆是他用血汗打下来的,身为这襄阳城的主人,他才不怕什么扰民之名,想怎样就怎样,只要痛快就好。

不觉中,已是把个襄阳城往来狂奔了几个来回,驻马之时,颜良也是气喘吁吁。

抬头时,却发现不知不觉下竟是来到了城南的别院。

在那间府院中,正软禁着糜贞和甘梅,这两个刘备的妻妾。

近月以来,颜良一直为军务所累,倒是有些时候没来看望这二妇,现下被糜芳的到来所提醒,颜良便想正好路过,不妨进去看一看。

夜虽已深,但守门者都是颜良的亲军,也用不着敲门,颜良便下得马来,扬长而入。

明月高悬当天,那一袭倩影,却尚凭栏而立,痴痴望月。

清艳的容颜,几许淡淡惆怅时隐时现。

夜色中,不时的会响起一声幽幽的叹息,那叹息声中,有几分无奈,又有几分哀怨。

这已经不是糜贞第一次对月发呆。

幽居此间,无亲无故,虽然颜良在物质上给了她极大的照顾,但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她却总还是辗转难眠。

不知有多少次,她在梦中,梦到自家的丈夫,派人将自己接回了故乡,依旧是那般情深意浓,宠爱无限。

然而,惊醒之时,面对的却依旧是孤枕与清冷的四壁。

梦与醒之间,一点点的将她残存的希望湮灭。

叹息神思之际,糜贞却浑然不觉,颜良已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她的身后。

酒气熏熏的颜良,看着那袭楚楚动人的身影,再想想刘备那苍老的面孔,心中就有一种强烈的意志,绝不会把眼前这佳人再送归虎口。

作为战利品,颜良完全可以像占有蔡氏那样,随心所欲的占有这糜氏。

但不知为何,颜良对眼前这神情伤感的佳人,怀有的不仅仅是那种原始的占有欲,还有几分怜惜和尊重。

蔡玉贪财、狡猾,喜欢靠枕边风进谗言,再加上她是蔡家的人,诸般种种,除了那一张可人的容貌外,可以说她并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女人。

颜良对蔡玉的占有,大多是出于一种胜利者宣泄的心理,或者说,只是原始的本能而已。

但眼前的糜贞,却是一个温婉可人,贤良淑德女子,虽几番被刘备抛弃,受尽了颠沛流离,寄人篱下之苦,却依然对刘表不离不弃,直到前番闻知刘备娶妻,将她彻底抛弃,方才心生怨意。

这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人,值得颜良尊敬,所以直到如今,颜良才没有用粗鲁的手段去占有她。

对付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手段,这就是颜良的作风。

一阵夜风穿堂而过,凭栏而立的糜贞,娇弱的身躯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颜良心生怜惜,便轻步走到她身后,解下自己的披风为她披上。

糜贞吓了一跳,身子本能的一缩,猛回头时,才看清是颜良。

那一身的酒气扑鼻而至,相距如此之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糜贞的俏脸上,立时就泛起了几分晕色。

而当她意识颜良为他披衣御寒时,羞怯的眼神中,不禁又闪烁出几分感激。

愣怔了一瞬,糜贞忙是屈身一礼,低低道:“将军什么时候来的,怎也不提前吱会一声,妾身也好和妹妹去迎接将军。”

“本将路过此间,顺道来看看夫人,这大晚上的,天气寒凉,夫人不去休息,却在此赏月,当真是好雅兴。”

颜良说着上前一步,与她并肩而立,负手仰观明月。

糜贞叹了一声,幽幽道:“辗转难眠,故才赏月解忧。”

沉默。

晚风吹抚,身边少妇散发着幽幽体香,沁鼻而入。

半晌,颜良忽然问道:“夫人可知,本将今晚与谁吃的酒吗。”

糜贞眉色一怔,却不知他为何忽有此问,便是摇头不知。

“正是令兄糜芳。”

淡淡一语,却如当空霹雳,直令糜贞娇躯一震,盈盈如水的眼眸中更是瞬间涌上无限惊喜。

惊喜之余,糜贞却极力的克制下激动,小心翼翼道:“兄……兄长他来做甚?”

“他说了,他是奉夫人大兄糜竺之命,想要接你回徐州。”

颜良也不隐瞒。

糜贞得知兄长要接自己回去,自然是欣喜不已,仿佛那残存的希望终于是变成了现实一般。

只是,喜极之下,她却又忽然疑虑。

为什么是奉糜竺之命,而不是刘备之命?

糜贞眸中闪烁的那些许狐疑,又如何能逃得过颜良的鹰目。

他便冷笑了一声,“本将已问过令兄,他如实说了,刘备压根就不打算接夫人你回徐州,你的两位兄长只是私自想接你回去,好与那陈氏分庭抗礼去争宠,借以维护你糜家的权势。”

一字一句,残酷的事实,如刀刃一般刮向糜贞。

那原本惊喜的脸庞,转眼又重新陷入黯然伤感之中。

倘若不是刘备真心想接她回去,即使能身归徐州又如何呢,作为一个已然失宠的旧人,难道要她放下尊严,去和那受宠的新人去争风吃醋吗。

别人可以,糜贞却做不到。

“要说这刘皇叔也真够绝情的,当年他被吕布攻陷徐州,落魄到如丧家之犬时,你糜家可是倾家荡产的资助他,你大哥糜竺甚至把夫人你嫁给了他,如果没有你糜家的话,这位刘皇叔何以能有今日,可现如今,嘿,看来咱们的刘皇叔,果然是仁义之主啊……”

颜良把刘备的旧账给翻了出来,说到“仁义之主”四个字时,故意还加重了语气,那讽刺的意味是不言而喻。

这一番嘲讽,无疑是在糜贞的伤口上撒盐,这美少妇的娇躯又是一震,如水的眸中,转眼就盈满了晶莹之物。

刘备的无情,已是彻底的伤透了她的心。

颜良的话虽然有些残酷,但目的却是要点醒她,让她彻底的看清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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