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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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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得的是,此人虽为幽州人氏,但却善于水战,他所统的这七千吴军,皆乃精锐的水战好手。

“韩当不过一老朽,宁愿率七千健儿攻破汉津,必将那老儿的人头献于主公。”

甘宁慨然请战,根本不将韩当放在眼中。

颜良四面大战,诸将皆血战沙场,立有功勋,唯有甘宁却退守上游,被颜良严令按兵不动。

如今的甘宁,好容易盼到可以参战之时,积蓄已久的力量自然是巴不得能尽情的宣泄。

而在颜良看来,韩当固然是一员水战好手,但与甘宁相比,却还要逊色几分。

颜良相信,纯论水战,历经了数场大战洗礼的甘宁,必然能战胜韩当。

不过,颜良那顾忌的却并非是韩当,而是另外一人。

“兴霸的斗志甚是可贵,不过吴人也不可小觑,抛开韩当不论,吴军中还有一个叫吕蒙的年轻将领,此人足智多谋,却不可轻视。”

经历了两场大胜的颜良,将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依然保持着冷静。

他可以把韩当不放在眼里,但对这个吕蒙却不能不重视。

此人与周瑜、鲁肃、陆逊并称东吴四大都督,历史上奇袭荆州,剿灭关二爷的赫赫战绩,放眼整个三国时代也无几人能有做到。

吕蒙的武艺并不算出众,但他的统兵能力和智谋能力却是超强,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还超越了周瑜。

这样一员文武双全的智将,尽管如今尚在成长阶段,未到挑起大梁的地步,但也依然是个不可小视的威胁。

众人听到颜良提到吕蒙之名,一时皆是面露茫然,似乎对颜良提到的这个吕蒙,感到颇为陌生。

也难怪,此时的吕蒙不过二十余岁,方才崭露头角而已,与韩当这等鼎鼎大名的东吴将领相比,不为人所知也是正常。

旁人可以不把吕蒙放在眼里,但拥有着“外挂”的颜良,却显然不能。

“这个吕蒙不过是个无名之辈而已,主公何必有所顾忌,宁愿将他的首级一并斩下,献于主公。”

甘宁语气甚是傲然。

颜良却只淡淡一笑,“声名未著者,不见得就没什么本事,兴霸,这一点你应该最清楚才是。”

甘宁愣怔一下,旋即搔头一笑,狂意顿时便收敛了许多。

他甘宁在未被颜良这个伯乐挖掘之前,不也只是一个声名狼藉的锦帆贼,直到归顺颜良之后,方才能一战成名。

颜良的识人之能,甘宁不敢有所怀疑,被颜良这般一提醒,自然是冷静了许多。

这时,徐庶干咳了几声,笑道:“无论韩当也好,吕蒙也罢,东吴卧虎藏龙,确实不可轻视。不过庶倒有一计,无需考虑太多,便可助主公拿下汉津。”

看徐庶那般捋须而笑的样子,显然已是成竹在胸。

颜良精神为之一振,便问徐庶有何计,徐庶遂是将计策诿诿道来。

众人听罢,无不是暗暗点头,对徐庶之计表示赞许。

颜良听罢也连连点头,拍案道:“就依元直此计行事,吴人不就是仗着水战无敌么,那好啊,本将就送他们一份大礼。”

######汉津,吴军水营。

中军大帐中,老将韩当端坐于首,正倾听着斥候的报告。

甘宁的七千水军正顺流而下,颜良自统的步骑精锐,也在从陆路杀奔汉津寨的路上,种种迹象表明,颜良这是打算水陆并进,一口气攻破汉津。

韩当捋须着胡须,一面听着斥候的报告,一面审视着壁上所悬地图,眼眸之中闪烁着深邃之色,似乎在酝酿着对策。

斥候言罢,韩当环视众将,缓缓问道:“颜良挟着两胜的余威而来,明显是想一举击破我汉津寨,尔等可有何应对之策。”

话音方落,一年轻小将便大声道:“颜良前两战得胜,不过是陆上逞威罢了,若论水战又焉能与我军抗衡。末将以为,此战我军当主动出击,先行击溃那姓甘的锦帆贼的水军,到时那颜良的步军自然不战而退。”

慷慨献计者,乃是韩当之子韩综。

他虽为韩当之子,但军中无父子,也只敢以末将自称。

少将军这般一提议,其余诸将皆是附合,均认为该当发挥己军水战的优势,主动出击,寻歼颜良的水军。

韩当微微点头,似乎也倾向于大多数人的意见,并对儿子投于几分赞许之色。

大帐之中,顿时一片叫战之声。

这时,角落中一人,却拱手道:“老将军,末将以为,我军不应当出战。”

叫嚣之声顿时沉寂,所有人的目光却投向角落那人,似乎对这个逆风的进言有些意外。

韩当扫了那一眼,淡淡道:“原来是吕子明啊,你倒说说看,我军为何不应该出战。”

“末将观察颜良已久,此人看似一武夫,但实际却极有胆量,且身边不乏智谋之士,他此前的每一次胜利,虽看似仗着勇力,实际上却多暗藏机谋,这样一个敌人,绝对不可轻视。”

吕蒙当着众将的面,将颜良盛赞了一番,左右韩综等人听得他如此赞许敌人,众人多面露不悦。

韩当眉宇中也闪过一丝不悦,却也不作声,只任由吕蒙继续说下去。

“末将以为,颜良此番既然敢尽起大军前来,多半是志在必得,我军若此时出战,只怕会中了他的算计。”

听得这里,韩当便问道:“那依你之见,我军该当如何。”

“周都督的命令,乃是让我们拖住颜良,所以末将以为,我军当谨守营寨不出便是,以我七千之众,固守营寨当不在话下,只要能拖到夏口城破,颜良纵然再有机谋,必也不得不退兵而去。”

吕蒙语气平静,从容不迫的将自己的计策道来。

这番话说完,赢得的却是一片讽刺的目光。

那韩综冷哼一声,率先道:“我东吴水军纵横大江,无往而不利,若是龟缩在寨中不敢出战,反让颜良水陆夹攻,岂不大失我军军威,子明,你未免也太没有胆气了吧。”

韩综这么一说,其余诸众皆是以讽笑附合。

面对着韩综的嘲讽,吕蒙却只淡淡道:“蒙只是就是论事而已,无关乎有没有胆气。”

韩综欲待再言,韩当却一摆手,止住了他。

沉默已久的韩当,干咳了一声,不紧不慢道:“吕子明以稳妥为重,倒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水战乃我军优势,既然有把握取胜,就该出动出击,显我军威。就算要守,也当在击败敌人水军之后再守也不尽。”

韩当此言,明显是决定出战。

主将已然决意,吕蒙也不好再多说,只得暗暗摇头,退回了角落。

韩当便站了起来,环视众将,慨然道:“老夫已决定,明日水军尽出,尔等当尽全力,务必一战歼灭颜良之水军。”

将令一下,众将顿时热血沸腾,无不是摩拳擦掌,巴望着明日一战,能借此战捞一笔功勋。

唯有角落中的吕蒙,却是一脸平静,眼眸之中,还悄然闪过几分阴霾。

######江风徐徐,吹散了茫茫的晨雾。

汉水上,四百余艘战舰,借着顺流之势,浩浩荡荡的向着南面驶去。

那艘巨大的斗舰上,“甘”字的大旗在耀武扬威的迎风飘扬。

汉水东岸,一支数千人的步骑,也在沿着水岸,与水中的舰队并行。

颜良高踞马上,威严而自信,目光遥望着江上的自家舰队,眼眸中不时的吐露着某种诡秘。

一骑由南面绝尘而来,直抵跟前。

“禀主公,吴人的水军已出动,正逆流而上,前锋已在十余里外。”

颜良的嘴角浮现一丝冷笑,摆手一喝:“再探再报。”

“元直,看来吴人当真是以为自己水战无敌,你的所料果然不错。”颜良将目光往斜了斜。

徐庶抬头看天,笑道:“今日天高云淡,又有顺风之势,看来当真是天助主公。”

颜良微微一笑,目光继续投向远方。

行不出半个时辰,南面江面上,渐渐现出数不清的云帆,逆流而上的吴军舰队,已是进入了视野。

颜良勒住了战马,凝视片刻,扬鞭道:“距离差不多了,传令给兴霸将军吧。”

号令下达,传令官直抵岸官,向着汉水上的水军摇动红色的令舰。

甘宁的水军很快就做出了反应,藏于舰后的巨筏,迅速的被拖移至了舰队前方。

一眼望去,多达上千的巨筏,茫茫无际,竟是将整个江面都几乎覆盖。

斗舰上,甘宁俯视着那千筏铺江的壮观场面,嘴角也掠过一丝凉笑,摆手大喝一声:“点火!”

第二百一十九章汹汹来,仓皇去

连着十一天三更,十万字的更新量,都尉自问还算可以。今明两天晚九点的第三更暂时取消,也让都尉稍喘一口气,理一理下一步的方略,周六马上恢复三更,请大家海涵,也请大家继续支持正版订阅,都尉拜谢————那数千巨大的竹筏上,尽皆树以草人,灌满了油脂等易燃之物,火一点起,转眼就熊熊燃烧起来。

火起之后,甘宁便下令将绳索解开,让燃着烈焰的竹筏,顺流向南自行飘去。

几千竹筏几乎将整个汉水江面覆盖,这般燃火而起,远远望之,仿佛一面巨大的火网,横亘汉水两岸,借着顺流之势,徐徐的向着下游平铺移去。

……下游处,吴军的水军正逆流而来,几百艘战舰平铺在江面上,斗舰与艨冲分布井然有序,往来又有走舸联系各舰,一眼看去便知乃极善水战之人在掌握着全局。

舰队的中央处,却是一艘巨大的楼船,那楼船上下共有五层之高,俨然若一只庞然巨兽,浮游在这江面之上。

那一面“韩”字的大旗,傲然的在迎风飘扬。

五层甲板上,韩当手扶佩剑,轻捋白须,正凝视远望着前方。

水手们的号子声在耳边回荡,涛涛汉水如玉带一般蜿蜒北去。

韩当极目玉带的尽头,隐约已瞧见一簇簇的云帆出现,他知道,那是颜良的水军来了。

过不得多时,超前于舰队的巡逻船将最新的侦察情报送到,上游处的确是打着“甘”字旗号的敌人水军,汉水东岸同时也发现了敌人的步骑。

“果然是这个甘宁,哼,老夫倒要看看,这个什么锦帆贼能有什么本事。”

韩当嘴角掠起几分傲然,旋即下令,让各舰保持距离,不得相靠太近,并叫一部分安装有撑竿的拒火船驶向前方,以防止敌人顺流放火。

汉水水域不比长江,两岸的距离不宽阔,并不利用大规模的展开舰队,倘若舰队的阵形太过密集的话,上游的敌军一旦放下火船来,处于下游的舰船便很不易进行规避。

韩当善于水战,自然对此深知,故才下令让舰船间拉开距离,同时命拒火船上前作为整个舰队“防火墙”。

韩当相信,只要他能防住敌人放火船,那么两军一及接战,那他的东吴水军便将必胜无疑。

各舰依令而动,整个舰队继续逆流而上,上游处,敌方舰船的身影也渐渐的清晰起来。

忽然间,韩当的视野中闪动了几星赤色的影迹,他很快就的确认,那影迹是火把的影子。

“哼,这锦帆贼果然是要放火船,他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韩当冷笑了一声,料敌先机,事先窥破了对手的招数,这位老将的脸上不禁掠过几分得意与自信。

紧接着,韩当便下令,拒火船准备拦截敌人的火船,并命各舰随时准备规避顺流而下的火船。

号令传下,各舰的吴军士卒顿时警觉起来,各守岗位,准备迎敌。

烈焰渐渐而起,不多时间,前方水域一线已是焰火大作,那一团团的火舌更是迅速的向着下游逼近。

韩当捋须扶剑,一脸冷静,丝毫没有把扑至的火船放在眼里。

下层甲板处,凝神观察敌情的吕蒙,他的眉头却渐渐的凝重起来。

“颜良军的火船,似乎有点不同寻常……”

吕蒙喃喃自语着,忽然间,他的眼眸陡然一聚,闪过了一丝惊惧之色。

未及多想,他转身即爬上了五层甲板,喘着气向韩当道:“老将军,敌军有诈,请老将军速速下令撤兵。”

此言一出,五层甲板上的那些将士,无不神色一变。

韩当的眉头也是一皱,猛的转过头来,狠狠的瞪了吕蒙一眼,表情中显然有几分愠色。

两军交战在即,吕蒙却临阵说出这等动摇军心之词,如何能不让韩当生怒。

正待斥责时,吕蒙却直奔上前,指着上游的火光:“老将军你看,敌军用的可不是火船,都是燃火的竹筏,而且覆盖江面极广,根本就拦之不住。”

韩当闻言这一震,这才从自己的先入为主中抽身出来,再次望北细观。

渐渐的,韩当本脸色凝重起来,淡定的表情褪色,取而代之的则是骤起的惊异。

正好吕蒙所说,顺江而至的并非是什么火船,而是数不清的巨大竹筏,其数量之多,几乎把整个江面给拦腰截断。

韩当立时明白了敌军的用意,人家可是早想到他会有所防备,所以干脆把整个江面全用火筏覆盖,如此宽阔的火势,叫他的舰队避无可避。

“那颜良,竟如此——”

惊愕中的韩当,脸上涌动着恼怒与惊异,暗咬的牙齿,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什么。

吕蒙见状,急道:“老将军,敌人的火筏尚有里许远,现在掉转船头撤兵还来得及,若待火筏再逼近些,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啊。”

此言一出,韩当浑然一震,脸上惧意陡生。

韩当极善水战,生平也不少用火攻之计,他当知清楚中了火船之计会是什么下场。

权衡半晌,韩当一咬牙,恨恨道:“罢了,没想到颜良如此奸诈,速传令下去,让全军掉头南撤。”

令旗摇动,撤退的命令由旗舰下达。

那一艘艘战舰上,本是斗志昂扬的东吴将士,面对着横江而来的火网,也已慌了阵脚,但见撤退的号令下达,各舰便忙不迭的掉头,不顾一切的向下游撤去。

岸边处,目送着东吴汹汹而来的舰队,仓皇的掉头而去,看着漫漫的火网继续向下游推去,再看着自家的舰队,耀武扬威的尾随追击,静观其变的颜良笑了。

徐庶的这条计策果然够阴,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吴军逼退,尽管看样子不能一举烧毁吴人的舰队,但目的却已经达到。

此战的目只为攻下汉津敌寨,把吴人驱逐出汉水,打通南下夏口的道路。

如今见着吴军水军已退,颜良也毫不迟疑,当即下令所有步军,沿着江岸一路往十余里外的汉津渡杀去。

一万五千的步骑大军,疾行如风,半个时辰后,汉津敌营便映入眼帘。

此时,韩当的水军也已撤离至水营一线,本欲退入水寨,就地自守,但不幸的是,紧随而至的火筏却毁灭了他的意图。

吴军的水营中有不少栈桥都延伸至水中,火筏这般撞将过来,整个水营很快就会被点燃,而水陆二营彼此相连,水营一但起火,旱营很快也要被殃及。

韩当若是选择退入水营,就等是把吴军的几百艘战舰,还有七千水军,统统的兵带入了自掘的火坑之中。

万般无奈之下,韩当只得弃了汉津寨,率领着惊惶之师向着夏口方向逃窜而去。

韩当这么一撤,可算苦了他的儿子韩综和千余士卒。

因是韩当军撤得太快,根本来不及通知寨中留守之军,当韩综惊觉,打算乘船撤退时,上游的火筏却已袭至。

那一排排的燃着熊熊烈火的巨筏,挟着顺流的冲势,轰轰的撞入了水营之中,只顷刻间就将栈桥和停靠的战舰点燃,紧接着,火势顺着栈桥,一路向岸上蔓延而去。

眼见战船被烧,火舌扑卷而至,惊恐之下的韩综,只能放弃了从水上撤退的想法,急是率军奔往旱寨,试图从陆上逃去。

当韩综和他惊恐的士卒,逃仓皇的逃出营门时,却惊恐的发现,一支虎狼之师已列阵于营外,无数双嗜血的眼睛,正饥渴的盯着他们。

颜良立马横刀,傲然立于阵前,英武的脸上,涌动着狰狞的冷笑。

面对着惶恐的吴军,颜良心沉如铁,那饮血无数的长刀缓缓抬起,向着吴营狠狠划下。

天崩地裂的喊杀声如潮而起,蠢蠢欲动久矣的万余颜良家军健儿,如决堤的洪水,挟着辗杀一切的威势,势不可挡的扑向敌人。

这些习惯了在江上耀武扬威的吴人,上了旱地之后胆气本就怯了一筹,战事顺风顺水便罢,如今面对着十倍之敌,泰山压顶袭至的敌军,那一千惶惶的吴军,转眼间就士气土崩瓦解,抱头四面鼠窜。

这一次,颜良并没有冲杀上阵,而是选择驻马欣赏他的将士们的表演。

作为一方诸侯,三军之首,前番几度恶战,那是处于逆境,他亲自上阵为了鼓舞士气。

而今以十倍之军辗杀敌人,颜良又怎么需亲自动手,只乐得看手下们表演便是。

那些惶恐的吴人,后有烈火烧了屁股,前有虎狼之士围扑而来,一千多无处可逃的敌人,死的死,降的降,转眼就被辗杀殆尽。

乱军中的韩综,既是绝望又是愤怒。

身陷绝境的他,目光穿越层层的围军,瞥见了那“颜”字大旗下那横刀而立的敌将,韩综知道,那必是颜良无疑。

“不想这姓颜良的匹夫如此奸诈,如今我身陷绝境,已是无路可逃,何不拼上一条性命去取那匹夫首级,若能取其性命,还有反败为胜之机!”

绝望中的韩综,脑海里陡然闪过这个大胆的念头。

环顾四周,部下越战越少,他已无别选择。

韩综遂是暴喝一声,纵马舞刀,杀破乱军的阻挡,径奔颜良所在杀来。

韩当武艺不弱,韩综身为其子,武艺也颇为了得,凭着一柄刀竟是斩杀十余人,生生穿破重围,单枪匹马的向着颜良杀来。

欣赏表演的颜良,见得一员敌将竟杀奔而来,看样子竟想万军中取自己首级时,不禁有几分意外。

旋即,那意外的表情,却变成了狰狞的肃杀。

“小子,你以为同样使刀,你就想学关羽吗,好吧,就用你的人头,来让吴人见识见识我颜良的威名吧。”

冷笑一声,颜良一夹马腹,便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射出。

第二百二十章吴人的怒火

黑色的闪电,呼啸而出,斜拖的长刀,发出撕破空气的猎猎锐响。

迎面而至的韩综,眼见颜良单枪匹马的冲杀过来,眼眸立时闪过一丝喜色。

“这厮竟然如此轻敌,敢独自杀出来,正好让我取他首级。”

惊喜中的韩综,更是信心倍增,暴喝如此,手中一柄长刀挟着滚滚之力,当头向着颜良劈至。

两马相交,只在瞬息之间。

寒光涌动,但见颜良猿臂一动,尚未看清他如何出招时,那背拖在马后的长刀,已然斜向半空。

刀锋处,温热的鲜血在滴落。

韩综高举的刀还在半空,根本来不及落下,他双目斗睁,仿佛看到了这世上最可怖,最不可思议之事。

然后,他的上半截身体便从马上滑落,跌落在泥泞的野地上。

一招毙敌。

“敢单骑冲阵,我还当武艺有多了不起,原来也只是土鸡瓦狗之徒而已。”

颜良长刀一收,脸中流露出几分不屑。

那铁塔般的巍巍之躯屹立在乱军之前,刀锋处,鲜血流淌不息,但凡观之的士卒,无不为颜良的威势所慑,不敢正视相视。

眼见主将一招被斩,残存的吴军脆弱的志意立时崩溃,纷纷伏地请降。

一场辗杀式的围剿,就此结束。

放眼望去,整个汉津吴营已化为一片火海,灼烈的大火中,还有不少人影在嚎叫翻滚,最终被大火所吞噬。

南面看去,那烈火熊熊的巨筏,依然在顺流漂去,虽然火势有所减弱,但威力却依然不可轻视。

这一战,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只用徐庶的巧计,便攻陷了汉津寨。

虽然这一战对吴人的杀伤并不算大,但对吴军的士气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此一战后,通往夏口的道路就此被打开。

战斗结束当天,颜良便统大军,水陆并进,尾随在韩当的败军之后,一路向夏口挺进。

######夏口城,吴军水营大寨。

中军帐中,周瑜正盯着手中雪片似的情报出神,眉宇中流露着复杂的神色。

那神色,既有惊异,又有几分隐恨。

“颜良这个匹夫,他究竟是怎么在数天之内,先败袁谭,后败刘琦,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周瑜的脑海里,这个疑问一直反反复复的时隐时现。

帐帘掀起,一人步入帐中,周瑜抬头看去,入内者,正是他的好友鲁肃。

“子敬,你来的正好,夏口城屡攻不下,我正好想寻你商议商议,看有什么破城之策。”

周瑜一脸的狐疑隐去,微笑着向鲁肃招手。

鲁肃近前坐下,拱手道:“公瑾啊,关于夏口之事,我也正有些想法,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这般顾忌,你有什么建议,但说无妨。”周瑜摆手一笑,很是大度。

鲁肃顿了一顿,便道:“夏口城攻久不下,我军锐气已尽,方今颜良两面威胁尽解,既已提兵南援,依我之见,现在该是我们撤兵还吴的时候了。”

周瑜脸上的笑意转眼消散,俊美的脸上,悄然掠过几分阴色。

“颜良纵然提兵前来又如何,他的水军终究是软肋,有韩老将军镇守汉津,他纵有千军万马也休想救到夏口。”

周瑜语气傲然,充满了自信。

鲁肃却又道:“那颜良胆略过人,麾下又不乏足智多谋之士,韩老将军虽乃我江东宿将,却未必就能保得汉津不失。”

周瑜眉头一皱,“怎么,听子敬这口气,似乎是对我江东水军没有信心不成?”

鲁肃摇头,“那自然不是,其实我的意思时,眼下形势已变,颜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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