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大军阀-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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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战意志。展开了更大规模的攻击，取得了非常不俗的战果。战争天平已经隐隐向着北洋倾斜。

接连两天的生死较量，国防军和北洋军皆损失惨重。近百万大军短短两天时间就锐减三分之一。战线总体来说向着北方推进，这还是国防军第一次在战场上被压制，处于完全颓势。

“司令，我建议立刻放弃部分防线，集中所有力量，打运动战。阵地战消耗太大，我们的后勤供应保证不了，而且兵力也处于劣势。再这样打下去，第四集团军就算是拼光了也难以取得胜利。”参谋长徐铮说道。

“不行，现在战场已经达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地步。我们一旦大规模抽调士兵，必然导致整个战线的崩溃，到时候北洋集中兵力，我们将会一溃千里。”郭山虎摇摇头，拒绝了徐铮的建议。国防军是比较擅长运动战，但那是手中皆是精锐部队的情况下。现在的第四集团军只剩下二十五六万人，精锐老兵只有西南军区的四万多人，山东军区编练的合格士兵现在已经不超过八万人，剩下的都是些只经过简单训练的新兵蛋子。他们甚至连国防军的步兵操典都没有训练完成就被带到战场上。第四集团军是国防军四路大军中，唯一一支参与正规作战的预备军。而国防军这两日作战损失的十万人中也主要是这些预备军。

两天的残酷交战让预备军有所蜕变，但是想要成为合格的士兵，那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形成的。唯一让郭山虎比较欣慰的是，来自山东军区的十万人在损失两万人之后，终于成熟起来，已经有了精锐老兵的架势。这就让整个第四集团军中老兵的比例迅速增加。十万人的战损不但没有让第四集团军的战斗力下降，反而有所提升。但是想要整个集团军进行运动战明显不现实。那些新兵蛋子绝对会在运动中垮掉。正是因为想清楚这一点，郭山虎才会毫不犹豫的拒绝徐铮的意见。

“报告参谋长，猛龙特战队急电！”正在苦苦思索摆脱困局办法的徐铮，听到这个消息，心思一震。连忙接过电报一看，脸上露出一抹喜色。

“司令，好消息，猛龙特战队已经已经成功潜入淮安城，并控制了淮安城的辎重官。现在正利用淮安城辎重官扰乱北洋军的士气。刘振东和我们约定，一旦淮安城出现大火，敌人必然大乱，正是我军趁乱反击的时候。”徐铮大声的说道。

“消息准确吗？淮安城的辎重官有这么大的能量？”郭山虎有些不信的问道。就算北洋辎重官位高权重，但也难以影响前线统兵作战的士兵吧！更何况北洋前线有曹锟镇压，谁敢捣乱。

“根据刘振东的汇报，这个辎重官是北洋统兵大帅曹锟的外甥，和曹锟军中将领多有往来。而且刘振东已经掌握了他的通电手段，现在正在进行扰乱。”徐铮说道。

郭山虎转身看着地图。现在战场距离淮安城有二十多里，如果淮安城真的燃起大火，在深沉夜色中却也能够观察到一二。沉思了半响，郭山虎拿定了主意，不管猛龙特战队能否成功，都值得国防军一试。郭山虎道：“参谋长，给各师旅团发电，让战士们全部警戒起来，一旦发现淮安城燃起大火，立刻全力反击。”

“是！”徐铮大声说道。如果刘振东的战法真的能够成功，那对整个战局都能起到逆转的作用。

第四集团军总部的命令有些没头没脑，但是国防军各师团却没人敢懈怠，毕竟集团军总部说的郑重，保不准今夜真的有重大事情发生。

经过两天的作战，国防军战线虽然在败退，但是士兵们退而不乱，北洋也占不到便宜损失兵力比国防军大的多。几次大规模攻击都被国防军击退，损失不小。到了深夜，北洋也减缓了攻势，并让一部分士兵继续保持对国防局压力，剩下的部分士兵已经趁机休息。苏北战场关系北洋的生死存亡，自然不会像其往时作战那样晚上免战。曹锟深知国防军的战争潜力，一旦放弱了攻势，国防军恢复速度往往比北洋军快得多，因此，即便是晚上，北洋依然会保持一定的攻势，让国防军始终处于压力下，不能很好的休息，只是很少发动大规模攻击罢了。

子时，北洋的攻势慢慢停止下来。整个战场变得静悄悄的，但是双方在一线的士兵依然不敢合眼，都在抓紧时间休息。谁也保不准接下来是不是会发生更大规模的作战。

子夜时分，北洋军中出现了一阵骚动，原本已经睡下的士兵再也没有丝毫的睡意，原因自然是来自后方的一封电报。

“淮安城遭到国防军部队的攻击，镇守部队已经被击溃，现在敌人正在围攻辎重放置地。大量粮食物资被付之一炬！”这封电报竟然在极短的时间传达给了北洋军中大部分掌权的将领，并在极端的时间内就传遍了整个北洋军中。

北洋军指挥部。

“这不可能！”曹锟大声咆哮道。曹大帅一向给人和善的感觉，像这种失声咆哮的事情几乎很少发生。主要是这件事情给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两万人镇守的偌大城池竟然被人攻破了。守卫粮草的一个精锐团也已经风雨飘摇，敌人能够攻破整个淮安城，说明兵力不小，消灭那个精锐团压根不可能有丝毫的意外。

“迅速联系淮安城中守军，我不相信淮安城真的被攻破了。”曹锟大声说道。要知道，淮安城可是囤积了大军一个月以上的军饷物资，几乎集中了北洋所有物资的四分之一，如果淮安城真的被击破，那整个北洋大军将面临极为凶险的局面。

“是！”作战参谋神色匆匆的离去。

半响，作战参谋垂头丧气的回来道：“报告大帅，淮安城所有的电台都联系不上！”

“什么！”曹锟脸色一白。然后有些踉跄的走出指挥部，取出望远镜看着远处的淮安城处。

“没有火光！派出探马，我要搞清楚淮安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曹锟沉声说道。

“是，大帅！”

作战参谋刚刚走出作战室，淮安城方向就隐隐的出现火光。

“噗嗤！”曹锟急怒攻心，直接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委顿倒地，北洋军指挥部一片大乱。

于此同时，国防军各部士兵全部投入战斗。同时大喊“国防军已经攻破淮安城，淮安城中囤积的所有物资已经全部付之一炬！”

国防军的叫嚣北洋士兵自然不信。但是很快，北洋士兵就不得不信了。

“快看，淮安城方向有火光！”一名眼尖的士兵大喊道。他身边的北洋士兵都变的惊恐起来。

“不……！”

“怎么可能！”

“那里可是有两万大军镇守！国防军是怎么摸过去的？”

“肯定是假的！”

“……”

北洋士兵不可置信的喊道，所有人仿佛一瞬间被抽掉了精气神。如果说国防军的话他们根本不信，但是前方的火光却让他们不得不信。正是因为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北洋士兵们受到了沉重的精神打击。反观国防军士兵则因为火光精神大振，一个个对胜利充满了信心。

“杀——！”震天的喊杀声响彻整个苏北战场。几十公里战线上的国防军士兵同时发动反击，让北洋军措手不及，节节败退。

与此同时，北洋精锐部队阵地遭到了国防军重炮的轰击，凭借着极端优势的火力，集中使用的重炮部队轻松撕裂北洋军的防线，上万国防军大军从撕裂口冲入北洋阵地。在重炮的配合下，北洋军开始出现局部崩溃的局面。

而国防军一方则气势如虹，那些新兵蛋子在这股胜利的气氛的刺激下，表现出了异常强大的勇武。这就是顺风仗的好处，在这种时候，就算是刚放下锄头的老百姓也敢和一个百战将军动手，至于能不能胜利，那就不是老百姓考虑的问题了。人身上都有热血，尤其在战场上，年轻士兵更容易受到军中士气的影响，从而不顾理智，展现出最勇武的一面。等到士兵们掌握这股热血，并能理智的控制，那他就已经成为一名合格的老兵了。

北洋军指挥部。

吐血的曹锟幽幽醒来，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很多。

“大帅，您没事吧！”

众人关心的问道。

“给个军发电，留下殿后队伍，准备撤离！”曹锟有些虚弱的说道。

“大帅，我们撤到哪里？”作战参谋问道。

“去淮安城，张烈，你立刻电告南京，让南京加送一批物资过来！”不管淮安城发生了什么，只要有粮食，部队就散不了。终于战场上，在曹锟醒来的那一刻，就知道战场形式已经发生你站，如果不果断采取行动，北洋军有可能出现全面崩溃。

第五百一十九章骗局

曹锟的命令虽然很迅速，但还是晚了一些。北洋军中央主阵地被突破。整个战线不断出现纰漏。在这个时候，北洋军最好的动作应该是拼死反击，稳定住战线。曹锟偏偏浑浑噩噩的选择了撤退，结果就造成几十万大军的大面积崩溃。

反观国防军，在北洋军出现崩溃的时候，大规模发动攻势，并取得了巨大的成果。从战场到淮安城十几公里的路程，成为北洋军的夺命之地。

等到天色渐渐黎明，淮安城出现在曹锟一行人眼中。

“曹帅，情况不对啊！淮安城头依然是我军的旗帜！小心有诈！”作战参谋张烈说道。

“你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曹锟脸色突然变的很难看。淮安城实在是太过安静了。根本就不像发生过大规模战乱。

“让人设立路障，收拢溃兵？”现在天色已经黎明，这一路北洋军边阻击变撤离，北洋虽然损失惨重，但依然保存了相当规模的兵力。从这里也能够看出曹锟麾下将领不是那种草包。

“大帅，不好了。我们上当了。昨晚上淮安城确实遭到国防军小部队袭击，十几座粮食山被烧毁，所有电台基都遭到袭击，基本上全部废弃。另外辎重官刘宝忠失踪。怀疑其被这支国防军小部队的俘虏，昨晚的电报是出自他之手，现在刘宝忠生死不知。”张烈满脸涨红的说道。

“什么？”曹锟坐在马上的身子晃了晃，又差点栽下来，他感到整个大脑一阵阵发黑。

被骗了，他一个堂堂几十万大军的统帅，竟然被如此简单骗局欺骗，并造成了几十万大军的崩溃，失去了好不容易经营来的战局，而这一切还牵连到自己亲外甥，这简直是赤裸裸打。曹锟只感到整个胸口气血涌动，如果不是他心中默默告诫自己要制怒，恐怕被气晕的事情会再次发生。

这个时候，一名中年军人满脸惶恐之色跟在张烈后面，他正是淮安城守将秦臻。他看到脸色青白交接的曹锟，整个人都快吓傻了！他跟着曹锟多年，还从未看到曹大帅如此难看的脸色。凭借曹锟和张烈的那几句话，以及北洋大军狼狈的样子，他隐约知道大军恐怕是吃了国防军的算计，而大败了。最让他不安的是，这次溃败可能还和淮安城昨晚的骚乱有关。

“大帅，末将无能，在眼皮底下让敌人掳走了辎重官大人。末将罪该万死，请大帅惩罚。”秦臻单膝跪地说道。

“你确实该死！但你知道你为什么该死吗？”曹锟死死的盯着跪在地上的秦臻，恨不得一口将其吞掉！

“末将不知！”秦臻惶恐的说道。

“我问你，城中部队遭到袭击，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向总部汇报？”曹锟问道。

“大帅，敌人率先攻击了我军电台，等我军反应过来时候，电台已经被彻底摧毁了。”秦臻似乎想到什么，但是他不确定自己的想法。面对曹锟的问诘，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

“废物！敌人潜入淮安城，难道只是为了烧毁我们几座粮食山，打碎我们几部电台？你的脑子是猪脑子，就不会用来思考一下！”曹锟咆哮道。

“大帅，末将该死！”秦臻惶恐道。

“电台虽然是联系前线和后方的快捷手段，但是城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电台被打碎了，你就不会派人骑马去通知？前线距离淮安城只有十几公里，凭借战马也就一两个时辰的脚程，可是直到天亮，我都没有接到你的消息，在这段时间你都干了什么？你可知道因为你对消息的迟滞，让我们误会淮安城被国防军攻下，物资全部付之一炬。最终导致了军心动荡，大军全盘崩溃！废物，废物，留你这废物在世本帅无法向战死的士兵交代。”曹锟满脸杀气说道。

“大帅饶命啊！大帅饶命啊！念在末将跟随你多年的份上，饶过末将这次吧！”秦臻惶恐说道。然后眼光看着作战参谋张烈，希望他给自己求情。

张烈叹了口气道：“大帅，现在军情紧急，淮安没出事对我们现在来说绝对是件好事。秦将军虽然在处理事情上有失妥当，但是他跟随大帅多年，屡立战功，又能够保住淮安城不出事，也算有将功折罪的行为。大帅，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建议让秦将军将功折罪。”

曹锟看着秦臻一眼，最终还是接受了张烈的建议。现在北洋处境已经很艰难了。如果在杀死大将，只会让军心士气再次下降。

“哼！秦臻，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在削去你将军的军衔。调往先锋团任团长，希望这样低级错误不要再犯！”曹锟阴沉的说道。

“多谢大帅，多谢大帅！”秦臻激动的磕头道。虽然被撸掉两级，但是小命总算是保住了。只要以后立了军功，还是有机会爬起来的。

“张烈，立刻集中淮安守军加强防务。同时给各部发电，聚拢兵力，将淮安城的武器辎重全部发放下去。接下来我们面临的情况极为艰难，务必不能再出什么纰漏了。”曹锟说道。

“是！”

随着北洋指挥部稳定在淮安城，北洋撤离的各部兵马纷纷向着淮安城集结。等到天色大亮的时候，淮安城已经聚拢了近二十万大军。

“就这些了吗？”曹锟神色阴沉的问道。

“其他部队不是被国防军俘虏就是彻底溃散到山林中，已经难以聚拢起来！”张烈无奈的说道。

“该死！”曹锟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一个晚上他是去了十几万大军。部队缩水近一半。

“大帅，国防军已经距离淮安城不到五公里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有所动作？”张烈说道。说实话，当淮安城聚拢了近二十万大军的时候，他还是比较高兴的。毕竟昨晚太过混乱，国防军攻击很猛烈，几十万大军被冲乱了，能够在短时间内集中近二十万大军已经远远超出他的预料了。

“派出探马，侦查国防军兵力情况！昨晚一战，国防军未必轻松，希望他们的损失大一点，否则我们接下来就更加不好打了！”曹锟沉声说道。

“是！大帅！”

于此同时，国防军第四集团军指挥部。

“司令为什么不趁乱攻击淮安城，现在淮安城已经聚拢了近二十万大军，足足有北洋一半的实力，而且淮安城还有充足的物资辎重，北洋大军主力未曾失去。我们昨夜不趁乱攻击，给了北洋做大的机会！”徐铮沉声说道。昨晚大规模反击时，徐铮的意思是集中力量向前猛攻，争取趁乱攻入淮安城中，截断曹锟的退路，然后在这苏中地区将曹锟部彻底歼灭。但是郭山虎否决了他的建议。昨天一个晚上，国防军士兵忙着扫荡整个战场，击毙俘虏了北洋军十五六万人。这虽然是一个巨大数目，但是北洋军主力还在。近二十大军盘踞在淮安城，对国防军依然是个巨大的祸患。以曹锟在北洋中的地位，绝对能够在短时间内加强实力。国防军好不容易赢得先机又要失去了。

“参谋长，你的建议太过冒险。我刚刚接到消息，我们的后勤辎重队又遭到了土匪武装的袭击，物资被烧毁大半。我们现在看似气势如虹，但是承载的压力也很大。我建议先消化一下夺取的地盘，最起码要营造一个相对良好的辎重运输环境。没有充足的辎重，我们就算能够取得一时的胜利，却不能保证永远胜利。而且后勤不稳，一旦失败，我们会像昨天晚上的北洋军一样大面积崩溃。这里是北洋的地盘，因此北洋辎重可以就地征调，他们溃败距离有限，我们后勤绵长，一旦溃变，就阵地是一溃千里了。我们不能冒那个险。”郭山虎沉声说道。他郭山虎打仗本来就力求稳定，很多时候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他和国防军其他进攻性的将领不同。未虑胜，先虑败，这是他的特点。

“这……”徐铮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参谋长，从曹锟率领北洋五十万大军进入江苏的那一刻，我们的作战任务已经发生了变化。曹锟麾下几乎集中了北洋一半的兵力，这导致的结果就是其他几路兵力空虚。我们只要不大溃败，就可以轻松牵制住北洋一半的兵力。对于我们第四集团军来说这或许不是什么大的功劳，但是对整个国防军大战略来说就是巨大的贡献。战场上未必就一定是消灭敌人才是战功。”郭山虎笑着说道。

徐铮想了想，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毕竟徐铮长时间担任冯庸的作战参谋，眼光熏陶的不凡，之前他几次和郭山虎意见相悖，那是因为两人立足点不同。现在他从郭山虎这里知道理由，也终于知道，冯庸为什么会让郭山虎来担任第四集团军司令了。在国防军几个军区司令中，郭山虎是年龄最大的，已经到而立之年。在其他势力中或许算是年轻人，但在国防军可不算年轻。他的西南军区是国防军八大野战军区中规模最小的，他本人也是国防军中战功最不显的。要知道，他虽然是土匪出身，但是在国防军中的资历也只是略逊于张小山，禚振，林虎，刘黑这么有限的几个人。而现在前面那几个人都已经名动天下，只有郭山虎还是籍籍无名。直到这一刻，徐树铮才明白郭山虎为什么能够担任这个集团军司令而自己却不能。

“司令，我明白了，今后我一定竭力配合你！”徐铮有些敬佩数道。

郭山虎微笑着点点头。徐铮有眼光，有谋略。缺乏的只是实战经验。这和他不是军中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将领有关。

第五百二十章渡江

在苏中战场由酣战变为对峙的时候，全国其他战场上又有了新的形式变化。

河南西北部，放弃洛阳城的吴佩孚变的极为灵活，他率领麾下八万多大军以洛阳周边为根基，不断的和国防军第一集团军纠缠。双方之间爆发了几场大规模的遭遇战。第一集团军兵力略占优势，但结果反而吃了几个小亏，这一系列的表现让胡景翼等人都变的无比谨慎起来。

第一集团军指挥部。

“司令，你还是在洛阳城坐镇吧！就让我来统兵作战。咱们国防军可是打运动战的祖宗，吴佩孚虽然狡猾，但其未必是我们的对手。”钱彀生满脸自信的说道。

“不，吴佩孚手中兵力不少，小规模兵力对他没用，大规模运动战对士兵要求高，我们手中达到要求的兵力并不多，在这种情况下，只有放弃预备军，集中精锐部队，摆脱城池的限制，和吴佩孚打运动战了。”胡景翼沉声说道。国防军擅长运动战，并不代表他胡景翼也擅长。但是胡景翼拥有不错的大局观和决断力，再加上身经百战的钱彀生和周波在旁辅佐，让他对运动战有了直观的人士。最终他认为以运动战破运动战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那预备军怎么办？”钱彀生说道。

“我已经电告前线总指挥部，我们留下五万人镇守洛阳城，剩下的十二万人全部送到第二集团军。现在第二集团军疯狂飚进，需要大量的兵力镇守地方。”胡景翼说道。

“这样也好，不过我听说禚振司令快打到湖北了，这一下北洋内部可是被他搅得的天翻地覆了。”说到这里，钱彀生眼中充满了羡慕。作为一个猛将，他最想做就是带领麾下精锐士兵，深入敌后，在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这种英雄情结是他成为猛将的动力。

“这次我准备兵分两路，其中最精锐的第一师由你统领。我们两路大军联合行动，就能够最大可能的压缩吴佩孚的生存空间了。最重要的是防止他跑到其他战场上去。”胡景翼说道。

“司令，这样会不会分散兵力啊！没有预备军，我们兵力并不占优势，如果再分兵很容易被吴佩孚抓到机会各个击破！”钱彀生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胡景翼脸上露出笑意，钱彀生性格彪悍，脾气豪爽，不拘小节看起来很粗狂，但是军中男人哪个不是越粗狂越受欢迎。说到底，军中还是男人的天下，战场是男人的舞台。钱彀生如果只是什么都看不懂的莽夫，他绝对不会有今天的地位。在现在战争中，只是有了勇武的勇气，做个营长就到天了。国防军中能够稳稳坐上团级军事主官以上的将领，哪个没有两把刷子。

“这点我当然清楚，所以我们不是平均分配兵力。你的麾下只有国防军第一师。知道上次第一师损失惨重我为什么没有向里面补充新兵吗？为的就是保证第一师的战斗力。现在我将一批恢复的轻伤员补充到第一师中，保证第一师的战斗力，这样就算第一师单独面对北洋大军你也有抵抗的实力。更何况，我们虽然分为两路，但是相互之间距离不宜超过十里，而且第一师行军尽可能瞒过北洋军耳目，这样也能起到奇兵的作用。这点也只有第一师有可能做到。”胡景翼严肃的说道。

钱彀生皱起了眉头道：“司令，你的计划虽然可行，但是难度相当大。我们现在在北洋的地盘，两支大军想要完全掩饰一支绝对不易。”

胡景翼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