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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穿越-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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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这下子明白了,老九轻飘飘的出来并不是被那点钱糊弄住了眼睛,而是看到那个背后巨大的诱惑。他其实也没多大的野心,一切是以老九马首是瞻的,老九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跟着就成了。

“那八哥呢?要叫上他吗?”老十倒是实心,愣愣的又问了一句。

“算了,八哥早就跟咱们不是一条心了,由他去吧!”老九摇摇扇子,懒得再解释什么了,看着窗外不再说话了。

第264章 黑手

九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老二封王的事更顺畅起月,老二就带着一家人在天津上船去台湾,胤带着福晋和苏荔一起去送,苏荔特意还带了心肝。老二已经略显老态了,看着胤他们,以为他们都没看到荷包里的含意,快要放弃时,老爷子竟然会做这个决定,他把功劳全放在胤他们身上,现在也只有胤他们来送,心里也就更加确定了。

“老四,谢谢你!”

“是皇阿玛圣心独断。”胤可不敢揽功,谁知道这里有没有老爷子的人。

“哥哥承你们的情了。”老二也知道,轻轻的拍拍胤的手,胤点点头,回头握着老二的手,轻轻的握了握。

“弟妹,荔儿,谢谢!”老二看向了福晋和苏荔轻轻的点点头。

“二爷,您保重。”福晋和苏荔一齐行礼。

老二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心肝的身上,苏荔还特意让心肝戴上了当年刘氏给的那个小锁片,老二自然见过,刘氏当年常常会拿着那块锁片日夜啼哭,最后锁片送出去了,她也含笑九泉了。轻轻的摸摸心肝的额头,轻轻的笑了笑,“二伯要走了,你要不要抱抱二伯?”

心肝已经不记得了,但还是笑嘻嘻的让老二蹲下抱住老二的脖子,使劲的亲了老二一下,老二也回亲了她一下,才轻轻的放开了心肝,慢慢的上船去了。弘晢默默的给胤他们拱拱手,回身去扶住了老二,父子俩相扶上了船。苏荔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个结局真好。

三月万寿还是胤和宝宝一起主持;十月的,通州查勘粮仓发放屯结情况,派地是胤和隆科多。发旨时,康熙很明确的说,这事儿除了胤谁也办不来。

听到苏荔的耳里觉得涩涩的,原来在康熙心里,儿子们除了胤和守土地十四已经全没有指望了。不过老九和老十在江南真的干得很不错,才十个月,竟然已经送去两拨兵器了,还拼命的把一些丝绸和瓷器也带过去了。

老九中途回过京一次。给苏荔送了一大笔钱来。这次很认真地谢了苏荔。走出去了。才发现外面地世界大了。也就知道以前自己赚地那就是三瓜两枣。才明白这里头地利润是什么了。筹备了一番。和老爷子在宫里密议了几次之后。老九就回了江南。苏荔知道。老九已经看准了方向。现在地问题是。老九有那个机会吗?

十一月。老爷子终于倒下了。苏荔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快要结束了。苏荔隔三天去畅春院给老爷子诊一次脉。老爷子已经知道了。也什么都不问。让胤去祭天。苏荔知道。这是准备交接了。

又到出诊地日子了。苏荔默默地上了车。胤去斋戒了。历史再差也知道就是这两天了。自己要做什么?思前想后。她又叫停了车。把车驶了回去。宝宝也正准备去学校了。看苏荔又回来。苏荔把儿子叫到了跟前。

“今天哪也别去。就在家吧!”

“怎么啦?”

“就这两天了。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这事你比我强。你阿玛应该有安排。照着做吧!”

“知道了,您小心。”宝宝点点头,胤知道苏荔做不来这些事,所以安排也没告诉苏荔,但跟宝宝有过交待,现在看苏荔这么认真,便知道该把预备好的事情安排起来了。

苏荔看宝宝淡定的样子,便知道自己不用担心了。安心坐在车里,这些日子其实康熙知道没多少日子了,其实也不问苏荔关于身体的状况的事,大多时都会谈谈自己一生的得失,苏荔就默默的听。虽然康熙知道苏荔不是好听众,但却仍旧喜欢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苏荔虽然不愿听,却知道什么该听。

号完脉,感觉老爷子还算平稳,心里略安,笑着收了脉枕,“今天还不错。”

“是啊!老四什么时候回来?”老爷子靠着大大地靠枕,有气无力的说道。

“快了,今天就正祭了,下午就能回来。”苏荔用热毛巾轻轻的擦着老人干枯的手指,这样会让他觉得舒服一些。

“嗯,我想见他。”康熙有些伤感。

“知道,他知道,只怕心里也惦记您呢!”苏荔有些干涩。

“老四家的,先皇这些子孙,朕都好好的照顾着,一个也不少。”康熙轻轻的说道,老爷子还把这些写进了他长长的遗昭里,除了没宣布谁是继承人之外,把自己一生的得失都写了进去,最后就是,他小心的保护了他地兄弟、堂兄弟,他善待他们,他是个仁君。苏荔已经听多了,也惊哑,轻轻的搓搓

小心的拧了,热热的盖在老爷子脸上,像哄孩子一样

“奴婢知道,天下都知道陛下的仁爱!”

“让老四知道!”老爷子自己拿开了帕子,瞪着苏荔,苏荔怔住了,老爷子算是在说遗言吗?好一会儿点点头。

“他知道,您放心,他们都有自己地天地。”苏荔笑着,她是女人,什么话都不能明说的,知道也不说,只好含糊地保证着。

“有天地就不会做乱,你比朕清醒。”康熙苦笑了一下。

苏荔没话接,不是自己清醒,而是胤清醒,他早早的就明白了什么叫利益。就像自己和福晋之间没有利益之争,才提醒了苏荔,九爷、十爷最需要地是什么,才想到用利益去引诱他们离开。而在苏荔心里更在意的是,避开了最关键地夺嫡之战,老四登基之后要杀的兄弟也就少了很多,现在就剩下八爷和十四爷了,一个先封王才会惹事,另一个,直接被圈在康熙陵里守灵。会有改变吗?照例,她收拾了一下,喂老爷子吃了粥,便准备告辞了。

“你推我出去走走吧!”老爷子突然说道。苏荔又怔了一下,李德全忙推过了轮椅,当时苏荔送时,老爷子还笑过她,没想到现在竟然都是他自己在用。苏荔和李德全把老爷子包得严严实实的,才慢慢的推出了他,十一月了,天已经有些冷了,苏荔推着老爷子由李德全陪着,在虽然是油绿的园子里仍旧掩不住萧瑟之感。

“朕不喜欢夏天,可是也不喜欢秋天。”老爷子轻叹了一声。

“奴婢什么天都不喜欢,春天太湿、夏天太热、秋天很燥、冬天又太冷。”苏荔也轻笑起来,“将来要是九爷他们造出快船,奴婢就跟九爷说,春天就去干燥的地方,夏天就去寒冷的地方,秋天就是湿润的地方,冬天就去暖和的地方。”

“想得美,以后就是九重禁宫,你想去哪?”老爷子白了她一眼。

“那让宝宝带我去,让爷派他四处办差,我就跟着去逛逛。”苏荔想想说道,一点也没意识到老爷子在说什么。

“这么笃定?”老爷子没生气,冷冷的看了苏荔一眼。

“什么?”苏荔没意识到老爷子问什么。

“朕会把位置传给老四?”

苏荔马上又是一身的冷汗,是啊,老爷子可从没说过这话啊,现在让苏荔怎么答。想了半天,以为老爷子会给她找台阶,可是老爷子偏不,就等着苏荔回答。

“是啊,奴婢真是昏了头了。”苏荔拍拍脑袋瓜子,对康熙傻笑着。

“你也不敢说?”康熙有点失望了,摇摇头,“你该理直气壮的说,朕现在除了老四其实没人可传。”

“为什么?”苏荔倒好奇起来。

康熙看了苏荔一眼,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好半天才轻轻的说道。

“老三让太医误诊;老九往朕的药里加东西;老五、老七自己知道没指望,于是怕得罪兄弟,做缩头乌龟;老十傻;老十三心思太暗;十四倒是猛将,只是心不够宽……其实老八不错,但心不够狠;老四……其实老四也不合适,他心太狠,器量也不宽,但有一点比其它人强一点,他能忍。这三十几年,只有他忍下来了,没露马脚。”

“三爷和九爷为什么这么做。”苏荔停了下来,她没想到会是三爷让太医误诊,那时如果不是胤被圈,自己拼命给老爷子诊脉,老爷子只怕坟头都长草了。可是这一切对老三有什么益处?

“是啊,朕也没想到是会是老三。你一定猜不到,老九他们在朕的药和饮食之中下药的主意也是老三出的。是啊,他和你一样,博览群书,却不想,他把书竟读成这般心肠。”老爷子嘴角泛起了冷笑。

“就算那时他们成功,十四爷还在西北,九爷他们也不可能拥立三爷,那么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经过胤的提点之后,苏荔现在干什么都会用利益来衡量。

而此时,她想来想去,老三用了十多年来设计这个局,完全没有意义。四十七年时老大、老二倒了,老九那时下药很正常,八爷党占着资源呢!而那时,老三手上除了一票所谓清流之外,还有什么?

“如果说下药是老九做的,朕突然驾崩了,老九自然要召回十四,而老三会召集天下的读书人,公开朕的脉案,让老九他们成众矢之的。而老三揭发有功,又是清流的代表,天下可不就是他的了。”

第265章 对质

苏荔想想摇摇头,还是有疑惑,“陛下,您确定是三爷觉得不太可能。就算您刚刚说的都合理,可是他怎么知道你没有遗诏?就算是您真的没有遗诏,九爷他们被打下了,可是还有上书房的大臣们啊!如果大臣们不支持三爷,您觉得三爷能成?更何况,奴婢就会问,三爷既然知道九爷他们下药,为什么不早说?见死不救、视为谋杀!如果奴婢都想得到,更别说其它朝臣了,所以如果真是三爷做的,那么三爷也太蠢了。”

“是啊,利欲薰心了,以为天下人都跟他一样蠢。不,十四年持续的下药,能想到这个主意就已经很聪明了,正是为以为这计划是天衣地缝的,所以他以为万无一失。”康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摇摇头。

苏荔想想也许是吧,如果康熙已经肯定了,那么多说也无益了。只好默默的推着他慢慢走在园子里。

“老四家的,你很聪明!”好半天康熙突然说道。

苏荔怔了一下,呵呵的笑了起来,“哪有,四爷常说奴婢蠢。”

“唉!”康熙又摇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指指亭子,苏荔推他过去了,康熙示意让苏荔坐,李德全拿了棉垫子放在石墩上,自己带人下去了,苏荔才注意到,此时周围已经没人了,看来老爷子有事要跟自己说了。

那石墩正好是康熙的对面,能让康熙看到自己的眼睛,她笑了一下,谢了恩,才慢慢的坐下。

“朕想过杀你!”康熙有些沙哑的说道,他观察着苏荔听到这个会有什么感觉,可是苏荔却似乎没当一回事,笑盈盈的点点头,当没听见。

“不是第一次,那次有杀机,可是却没当回事,那时地你,杀了也就杀了。”康熙摇头,再说确切一些。苏荔显得有些茫然了,康熙高兴起来,是啊,如果再巍然不动就真不是人了。

“唉,您就那么想奴婢吓到?”苏荔看老爷子那跃跃欲试的样子笑了起来。

“不怕吗?”

“不很怕。其实奴婢知道自己也许活不过您。但没想到会是您有杀机。”苏荔倒是坦然了。她其实不知道胤将来会如何对待自己。可是却真地没有想过老爷子也会对自己有杀机。他刚刚已经说了。不是第一次。那么就应该是最近了。

“还是这么笃定?你地笃定才让朕有杀机!”康熙摇摇头。有些厌恶地感觉。

苏荔静静地听着。康熙此时不需要她问问题。

康熙看苏荔认真起来了。点点头。表示满意了。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你太笃定。你似乎认定了很多事。认定了朕一定会立老四。你看看你对宝宝地教育。你一直在推脱世子地位置。朕曾经以为是你懂事。知进退。可是后来却越来越明白。你看地不是世子地位置。你看地是太子地位置。”

苏荔认真想想。是啊。自己从没想过宝宝不是将来地乾隆。于是一心一意地要把自高自大地乾隆改过来。却没想过也许老四根本就无法继位。

“是啊!奴婢看来是傻!”

“还有,你办的学校,从善堂开始……”

“那不是奴婢办的,奴婢都不知道那儿地门往哪开。”苏荔马上跳了起来,如果这么算,苏荔十多年前就开始密谋夺嫡了,那自己就真的该死了。

“知道怕了?”康熙冷哼了一声,“记得开始时你跟老十三怎么说的?先改变一个村子,慢慢的就是一个镇子,再后来也许就是一个县,一个府!还有那些课本,你说说,你都让那些孩子们在学什么?你自己编地算术课本,让每个人都要会打算盘;精编的大清律,你让人把民众要用地一些律法都挑出来,让他们每个人都清楚明白;还有你让他们识字的课本除了《千家诗》,就是《唐诗三百首》。《三字经》竟然只是请先生讲里面的典故和意思,却不要他们通背?《四书五经》你提也不提,你想干嘛?”

“不是在奴婢眼里,那是没用的东西吗?现在那些孩子们都不错,最差的都能做帐房先生,有善堂小学的村子没有赤贫地农家,而且,那些孩子们一个个都是顶梁柱了。”苏荔倒是很坦然,当初就没打算为科举培养孩子。

不过让苏荔很郁闷的是,竟然这样还能培养出几个秀才,还有一个举人,真没天理。

“是啊,十年,你用了十年地时间来让京畿附近的孩子们大多数都明白,死读书没用,而且你也让朕明白了一件事,朕一直知道科举并不能找出能帮朕做事地人,可是朕不敢变,朕不敢得罪天下的读书人。而你用了个

想到地办法,你慢慢的在改变,不显山不露水,不让觉的让下层百姓慢慢的改变了观念。你比老四还能忍,他为了皇位强迫自己忍气吞声,你呢?为什么?别告诉我为了儿子,十年前你还没儿子。”

“不能真的为了那些孩子们吗?那时奴婢真的没想过将来四爷如何,宝宝如何,当然那时也是被逼的。二爷逼十三爷,说白了也是逼我们。四爷的意思就是减小规模,您该知道,奴婢看着胆小,其实脾气跟驴一样,赶着不走,打着倒退。于是就想了那么个主意,就是想了这么个主意,一方面能让十三爷把事情做下去,一方面也不让人拿住口实。”

“十三也这么说,只不过他当时把你推在了前头,唉!所以十三就被朕彻底的放弃了,心暗不说,还没担当。”康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茫然的看向了远方,似乎在想后面要说什么。

苏荔看老爷子这样觉得有点可怜,笑了一下,“十三爷许是怕了,再说他也没说谎,主意的确是奴婢出的,后来的章程也是奴婢定的,这是十三爷怕抢了奴婢的功劳吧!”

“你啊,就是你这种性子救了你自己。”康熙把目光再次放到回了苏荔的身上,“善堂越办越好,老十三都被人立了长生牌了,可是那会儿就再没提过你了。而你也没提过,就像你说的,你连善堂的门往哪开都不知道。你从没想过要抢功,那也是朕对你印象改观的地方。



“倒不是不想抢,只是事情本就十三爷做的,人用了心思的,哪好意思。”苏荔摆摆手。

康熙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你办娃娃作坊时,朕第二次想杀你。那次做过了,你把内院之争引到了朝堂,你这么做太冲动。”

“什么让您改了主意?”

“你说让宝宝出来做事!那时宝宝才六岁,你存心让朕看看你的儿子。朕一直喜欢宝宝,可是却没想到宝宝能这么能干,你让朕知道,你除了能做事,你更重要的作用是,你会教皇孙。”康熙瞟了苏荔一眼,“但,这让朕杀你之心更盛了。那时只是暂时想看看后序的发展。”

“因为知道要杀奴婢,所以干脆就纵容奴婢搬出来自……立门户,说白了就是让奴婢自做孽不可活。”

康熙没有否认,苏荔苦笑了一下,原来自……己能搬出四爷府并不是因为康熙喜欢,而是康熙打定了主意要杀自己了,于是想看她最后的表演罢了。

“为什么又改了主意?”

“大学!你捐光了自己的一切,给宝宝盖了一所大学。没几个人有这种气度,更何况一个女人了。即使是当年的太皇太后只怕也空有心胸,却无这份心智了。于是朕在想,你是谁?凌柱那家伙没这本事,你额娘?烈性子倒学了十成十,只是其它的呢?铁器镇的那个压水的水车是你设计的吧?老四说是那个陈弘谋做的,可是图纸上却全是你的字,而且还有那些算式,那是西洋的算法,咱们这儿不会这么做。郎世宁跟朕说过,那个做得非常巧妙,里面有精密的计算,包含了好几种学科的知识,即使是洋人们也不见得做得更好,你足不出户,出生到现在连北京城都没出去过,你哪学的?”

“我不知道。”苏荔还在微笑,一个谎话说了千百次就连自己都相信了,再说苏荔更笃定的是,自己的身体是百分之一百的清朝人,根正苗红,你康熙能找得出问题才有鬼了。

“不知道?”

“是,在宫里磕坏头那次什么都忘记了,连阿玛、额娘也不记得了,所以这些年奴婢跟凌柱怎么也亲近不起来。”

“忘记了?”康熙反倒怔住了,这个他还真不知道。可是看苏荔那平静的表情,又不像是假的。

“因为不是大事,所以四爷和福晋说不记得就不记得了,省得伤心。”

“谁都忘记了?”

“是,齐哥儿都忘记了,后来问福晋才知道的。所以也就不恨陛下了,如果我是您,只怕也觉得冤得很。”

“所以也就更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四爷猜测是奴婢的额娘曾经给奴婢请过洋师傅,奴婢让他去向凌柱打听过,凌柱却说奴婢是额娘带的,他不知道。所以想想,估计奴婢没伤脑袋之前跟凌柱的关系只怕也差得很了。”苏荔笑着,她说的每一句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所以心里暗暗地安慰着自己,她没骗老爷子。

第266章 康熙去了

康熙没作声,他也秘密的查过,凌柱的确什么都不知道苏荔额娘是和后来苏荔的做法一样,避府别居,连门也不让凌柱进的,所以说苏荔不是那位凌夫人的女儿都没人相信了。所以苏荔怎么长大的除了已经去世的凌夫人,谁也不知道,当然也就不排除苏荔曾经有过洋师傅的经历了。

“最近朕又常庆幸没早早的杀了你了。”康熙微微的笑了笑,这让苏荔很雀跃,谁不希望自己能好好的活着。康熙看到苏荔雀跃的表情笑意更深,“老三他们处心积虑,让朕忽而心灰意冷起来,于是想试你和胤。当年老二给你荷包,暗示你他可以去镇守台湾,朕看到了,对他的看管也更加严厉起来。后来想在京郊给他们盖个园子,让老二养个老,舒服的过完以后的日子。”

“您没想到奴婢会觉得这是对的?”

“是啊,朕没想到你会一口答应,还会觉得这是好主意,说老二政务娴熟,一定能管好。是啊,台湾从郑氏手中回归之后,叛乱不断,几任巡抚都无功而返。多年来一直有人说应该移民大陆,让此岛空置起来。朕当然知道这是坏主意,可是却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主意。可是一个试探却让朕醒悟过来,老二可以,他是皇子,他有超然的权利,更重要的是,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弄得好,台湾就是他地天地,没人跟他争的地方。这大半年,果然好消息不断,荒地断的在开垦,从关外也移了很多朝鲜人去了,他还引山地人下山派人教他们耕作,学你一样办小学堂,弘也写折子说老二似乎有了用不完的精力,常常微服出巡,带着他走遍山山水水,台湾稳定了,朕觉得心都放下一大半了。还有老九和老十,被你一句话派到了江南,一心一意地想去打日本,朕还没见过老九这么认真的做过一件事,将来真的让他们打下来了,你让胤就把那个地方封给他们。”

“奴婢不见得比您活得长,有些话还是跟宝宝说吧!”苏荔轻叹了一声,这也是她一直惴惴不安的。

康熙并不震惊,想想笑了起来,“你倒是明白,是啊,你知道太多了,老四偷出脉案只能给你看,即使后来心疼你,没让你参与,可是你还是被卷了进来。所以朕也不知道老四将来会怎么做,所以你这样朕倒放心了,坦然的面对结果,很好。”

“也许不是心疼!”苏荔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侧头看向了湖面,老爷子如果连四十七年地事都查出来了,那么知道胤偷脉案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了,现在她也懒得再辩驳什么,“如果那时他带奴婢进宫给您诊脉,您可能做的事就是把我们一起关起来。而他先做,奴婢再进宫求您,逼得您不得不面对最坏地结果。即使您不让奴婢诊脉,也能猜到我们是知道了什么,才会拼命这么做,逼得您去查,然后相关的人全跟着倒霉。”

康熙又笑了,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他当然知道这一切,可是他却不忍说,只按胤的剧本在说,可是没想到,不,他应该想得到,苏荔既然已经参与了,于是自然想得到这一切。不然她也不会抱着必死地决心了。

“所以其实你让胤同意朕派老二去台湾,让老九去江南,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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