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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与图腾-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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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入开封,后汉灭亡。郭威入京之后,不马上称帝,以李三娘的名义发布法俞拟立湘阴公刘资为帝,在刘资本至前,请李三娘临朝。及郭威出征契丹,军士拥之以归,郭威仍尊李三娘为母。但李三娘自知大势已定,便迁居太平宫,上尊号昭圣皇太后。

    听了田理麦的讲述,田幺妹还是没有听懂,便又说道:“哥哥,李三娘在磨房推磨的事好象还是没有说清楚!”

    田理麦说着又说道:“这是刘知远与李三娘的一段传说!”于是田理麦又讲了起来:

    相传,南北朝时期,在扒村有个李家寨,住着一位李员外,生育有一双儿女,儿子取名李鸿信,女儿叫做李三娘。

    一日,穷困潦倒靠乞讨度日的刘知远在扒村李家寨,因贫病交加晕倒在李员外家门前。好心的李员外便收留了他,给他安排些粗活干。

    后来因马棚“失火”,李三娘夜半救火从而引出了一段辛酸的爱情故事。

    且说刘知远被李员外收留后,很快因他的聪明、勤劳、能干,博得了李府上下的喜欢。

    这年冬天的一个夜晚,入定时分,在绣楼尚没睡下的李三娘忽然发现自家马棚红光闪闪,看似着火却又不象。李三娘便唤上丫环去看个究竟。

    待到马棚一看,原来马棚并未失火,刘知远睡的正香,周围一圈红光笼罩着他。在刘知远安详的面宠上,一条筷子大小的蛇正从他的左鼻孔钻入,又从右鼻孔钻出。

    李三娘心中大异,便知道刘知远不是凡人,再加上刘知远平时聪明能干,李三娘顿生爱慕之情,却又羞于明说。

    这一切让丫环看的清清楚楚,于是在丫环的帮助下,李三娘和刘知远在马棚里私订了终身。良宵夜短,眨眼间已是鸡叫三遍,三娘赶忙回到绣楼。

    第二天李三娘在拜见二老爹娘时,说明了缘由。李员外本来就对刘知远深怀好好感,见女儿事已至此,也没过多责备,并同意了二人的婚事。谁知,刘知远本是天子身,在拜见岳父岳母叩首时,二老竟领受不起突然就一命归西了。

    这样一来,本来就对刘知远怀恨在心的李鸿信夫妇,一看两位老人下了世,怕李三娘和刘知远夫妇与自己分家产,就硬说李三娘私订终身,败坏了门风,就想方设法要害死刘知远、李三娘夫妇,但又碍于亲情,怕落下不仁不义之名,于是就把李三娘撵到麻窝担水浇麻,把刘知远赶到瓜地种瓜。

    刘知远种瓜地在古阳翟通往郑、密的大山间,传说,那里时常有一红色怪兽出没,没有人敢从那里经过,人称“不过崖“。凡到郑、密的商人、小贩等,均绕道而行。

    刘知远到瓜地的第三天夜晚,红色怪兽出来了,只见它浑身都是红的,好似一团火,对着刘知远扑将而来。刘知远本有一身好武艺,再说,在李三娘家也练就了训马的好功夫,他“蹭”的一跃,就骑在了怪兽背上,怪兽带着他来回跑了十八趟,直累得怪兽浑身出汗,全是血色。这个地方,后来人们叫做“溜马道”。

    原来,这就是有名的汗血宝马。宝马被刘知远训服以后,据说又有仙人来指点他,告诉他如果在瓜地掘地三尺,会得到金盔金甲、银枪、铜剑三件宝物,如果刘知远投军起事,必有成就。

    
………………………………

第三0二章 商定定亲(二)

    刘知远听了仙人的话,照此而行,果然得到那些宝物。

    于是,刘知远在鸡山南麓拴马古槐树下,回家与李三娘哭别,上马直奔汾州投军去了。至今,在鸡山还有一株千年古槐,据说就要当年刘知远的拴马槐。

    刘知远走了,但李三娘已经有了身孕。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一天深夜,正在磨坊推磨的李三娘忽感腹部疼痛难忍,李三娘害怕兄嫂加害娇儿,娇儿生下地之后,李三娘用嘴咬断脐带,后来人们便将其称为“咬脐郎“。李三娘叫来一直好心对待他们夫妇俩的一位老年护院人,双膝跪下托他救下儿子,老年护院人连夜便将“咬脐郎”送往汾州寻父去了。

    可怜的李三娘被兄嫂相逼白天担水浇麻,晚上推磨磨面,受尽人间疾苦。为防止李三娘中途歇息,他的嫂子还专门请人做了一对尖底儿桶。一次李三娘正在担水浇麻,忽然从乔龙山窜出两只黑虎来,吓得李三娘魂不附体,丢下木桶就要逃生。可两只黑虎却完全没有加害李三娘意思,径直来到水桶边,卧下蜷起身子,使桶里水一点也没有洒出。后来,李三娘为纪念两只黑虎在乔龙山东麓建成一座虎庙,受用人间香火。时下,这一座虎庙尚存,据石碑记载曾在清康熙元年重修,并在雍正十三年,栽植柏树两株,据说现在已经有两人合抱粗壮。

    李三娘白天浇麻,晚上推磨,一直受罪了十六年。而此时,刘知远已经发迹,李三娘却还是全然不知。因为常年担水在河里趟水行走,连河里石头都被李三娘踩平。据说在当地还留下了一句歇后语:“扒村河时的石头——片子货“。

    有一天,已经长大成人的“咬脐郎“出外狩猎,看见一只白兔,举箭便射。负伤的白兔带箭就跑,“咬脐郎“骑着马在后面紧追不舍。后来,追到一个水井边,却见一位老妪担水,箭却扎在木桶上,他下马求箭,一看,却真的是自己的箭。最后,道破真情,母子终得相认,一家团圆。到今天,在扒村北,还有一个“玉兔窟“。一抹阳光映照着缓缓南流的扒村河,河水无语,却向人们诉说着刘知远和李三娘的在扒村的故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田理讲述完毕后,问田幺妹:“幺妹,这下该听明白了吧?”

    田幺妹点了点头。

    田理麦在讲述李三娘的故事时,爷爷就连着皱了两次眉,田理麦也清楚,爷爷是嫌田理麦讲述的太长,但田理麦的想法是,田幺妹已经是初中生了,马上要进入高中了,如果她想知道的事情不给其讲清楚,田幺妹一定会觉得遗憾的,何况李三娘也是历史上的人物!

    见田幺妹满意了,师傅覃老三立即接着唱道:

    “五月里,什么花,红得象霞?什么人,唱山歌,有问中答?”

    田理麦接唱道:

    “五月里,端阳花,红得象霞;刘三姐,唱山歌,有问必答。”

    “六月里,什么花,红遍水涯?什么人,穿白袍,前去救驾?”

    “六月里,芙蓉花,红遍水涯;薛仁贵,穿白袍,前去救驾。”

    “七月里,什么花,披头散发?什么人,造美酒,醉坏冤家?”

    “七月里,高梁花,披头散发;小杜康,造美酒,醉坏冤家。”

    “八月里,什么花,红根绿芽?什么人,执单鞭,前去救驾?”

    “八月里,荞子花,红根绿芽;尉迟恭,执单鞭,前去救驾。”

    “九月里,什么花,黄满山崖?什么人,披黄袍,英勇潇洒?”

    “九月里,黄雀花,黄满山崖;赵匡胤,披黄袍,英勇潇洒。”

    “十月里,什么花,吊起根根?什么人,送寒衣,哭倒长城?”

    “十月里,凌冰花,吊起根根;孟姜女,送寒衣,哭倒长城。”

    “冬月里,什么花,飘飘落下?什么人,为母亲,眼泪叭洒?”

    “冬月里,大雪花,飘飘落下;小孟冲,为母亲,眼泪叭洒。”

    “腊月里,什么花,家家点下?什么人,去修行,永不归家?”

    “腊月里,香炉花,家家垂下;韩湘子,去修行,永不归家。”

    师傅覃老三和田理麦唱完了一曲盘歌,爷爷的样子还意犹未尽,此时,父亲田禾壮试探着对爷爷说道:“爹,我看歌就不再唱了,趁细娃的外公、外婆和舅舅、舅娘在这里,有些事情我想商量一下。”

    “好,既然有事,歌就不唱了,待有空时间了再唱,那就先说事!”爷爷说道。

    父亲田禾壮于是便问田理麦道:“麦儿,你和雯雯闺女的亲定了没有?按照规矩,要定亲的!”

    “还没有,爸!”田理麦如实回答道。

    “嗯,那好,麦儿,你把雯雯闺女叫过来,我们商定一下,看她是什么意见!”父亲田禾壮说道。

    “这样,妹夫,干脆让他们厨房里的人都忙完之后,来堂屋里坐着,大家再商定。”大舅杨白俊说道。

    “孙娃他大舅说得对,我们干脆稍微等会儿,等厨房忙完之后再商定。”爷爷说道。

    没有等多少时间,在灶房屋里忙碌的母亲杨梅珍、大伯娘和二伯娘等便忙完了。

    幺舅杨白荣说道:“请各位老老少少找凳子坐好,有事需要商量一下。”

    待大家都在堂屋里坐好之后,幺舅杨白荣对父亲田禾壮说道:“细娃他幺姑爷,你说吧!”

    父亲田禾壮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们这个家庭的情况我也就不说了,反正是有什么大事小事都是指靠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和细娃的两个舅舅,这次麦儿把雯雯闺女也带回来了,看样子,她也欢喜我们家,我想,细娃们都已经两个同意了,又是自由恋爱,但有些事情还是得我们当大人的去做,刚才,我问了一下麦儿,他和雯雯闺女还没有定亲,我想,该给他们定亲了!”

    爷爷说道:“孙娃们自己同意了,是该把这门亲定下来。要定亲就要上蒋家去一趟,要让蒋家闺女的父母知道这事!”

    大伯、大舅都说了自己的意见。然而,唯有母亲杨梅珍一直没有说话,或许是在听各位亲戚的意见,或许是在想什么。父亲田禾壮见母亲杨梅珍没有发言,便说道:“细娃他娘,你说说吧!”

    母亲杨梅珍说道:“定亲这事是没有商量的,肯定要去。现在要商量的是选在什么时候去,由哪些人去合适?”

    母亲杨梅珍的话一说完,便引来一片附和声。

    幺舅杨白荣说道:“我认为妹的观点是对的,我去为,定亲有两个时间可供选择,一个是‘十·一’长假期间,一个是过年的时候,我们这边把时间定了之后,还要看蒋家那边同不同意,都要征询意见!”

    田理麦此时已经和蒋雯雯坐在一起了,听了幺舅杨白荣的话,田理麦赶紧说道:“幺舅,‘十·一’不行,‘十·一’期间正是我们景区最忙的时候,况且雯雯又是分管营销和景区讲解的副总,她离不开,要换个时间才好!”

    在来田理麦家之前,蒋雯雯就给田理麦商定了的,不能给家里人和亲戚们介绍蒋雯雯是副总经理,所以,到了田理麦家之后,田理麦的家人和亲戚都只认为蒋雯雯和田理麦是一般的同事,虽然那一年,父亲田禾壮和幺舅杨白荣去景区时,对蒋雯雯有所了解,但那时蒋雯雯还是讲解部的部长。

    听田理麦说蒋雯雯是景区的副总,许多人都发出了“咦”的声音,觉得蒋雯雯真是了不起!

    幺舅听了田理麦的话,说道:“哦,对了,十一期间是你们最忙的时候,我怎么给忘了,那就订在过年的时候,不过,我有个建议,现在年代不同了,上世纪七十年代就提倡喜事新办,我看一切还是去繁就简,俭朴从事,当然礼仪上也要过得去!”

    “哥哥,你各是孩子的幺舅,你说说看,到底如何为好?”父亲田禾壮说道。

    幺舅杨白荣一直都在外务工,现又在县城施南春酒业上班,见多识广,幺舅杨白荣的话,父亲田禾壮一直都是比较相信的。

    幺舅杨白荣见田禾壮要他说,也不推辞,便说道:“既然细娃他幺姑爷要我说说,那我就说个建议,供参考。我说将定亲的日子选在春节期间进行,那个时候大家都有时间,具体时间请蒋雯雯回去与她父母商量后确定,最好是在假期之中。至于说定亲时那些人去,这个我还没有想好,看妹妹和妹夫怎么确定?”

    听幺舅杨白荣的话里,其实定亲时那些人去,他也应该有主张,只是一时不便说出来而已。

    幺舅杨白荣的话得到许多人的赞同,父亲田禾壮说道:“时间就按细妹么舅说的来定!”

    母亲杨梅珍立即问蒋雯雯道:“闺女,你看这样行不?”

    蒋雯雯拿眼睛看着田理麦,田理麦笑了笑说道:“妈,雯雯肯定同意!”

    关于哪些人去的问题,一时都没有人发言。爷爷说道:“我来说过意见,我们一家去一个!”

    爷爷说的有些含糊,一家去一个,是指杨家和田家?还是指以家庭为单位去一人?

    幺舅杨白荣似乎懂了其中的意思,他先说道:“我们那边,大哥家去一人,我们家去一人!”

    大舅杨白俊立即说道:“我兄弟说的作数,我们家到时候让田理麦的俵哥杨咸凤去。”

    娘舅杨家的人似乎落实了,大伯田木壮说道:“我们家到时候我去一趟,看二弟家你们哪个去?细娃他姑姑是肯定要去的!”

    “到时候我去!”姑姑田金竹说道。

    “我们家让田幺妹去,不知妥当不?”二伯田水壮说道。

    “只要有代表就行!”爷爷说道。

    “禾壮,那你们家准备怎么去?”奶奶问道。

    “奶奶,还是细娃他爸爸去,我要照顾玉儿!”母亲杨梅珍说道。

    “妈妈,你们都去玩一玩,让妹妹也去!”蒋雯雯说道。

    “雯儿,定亲的时候,我们就不去了,今后开了亲,有的是机会!”母亲杨梅珍对蒋雯雯说道。

    母亲杨梅珍见妹妹田理玉的脸上也有不去可惜的神色,母亲又对妹妹田理玉说道:“玉儿,待哥哥去定了亲之后,我们相互间走动的机会就多了!”

    定亲的事就算这样定下来了,最后,母亲杨梅珍问蒋雯雯道:“雯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没有?”

    “妈妈,我没有什么了,只是有一点我想这样,不知妈妈与爸爸同意不?就是到我们家去定亲的时候的那些礼物自我和田理麦自己准备,我想请妈妈和爸爸不要操心了!我们保证让我的爸爸和妈妈满意。”蒋雯雯说道。

    “雯儿,你的心意我们知道,是怕增加我们家里的负担,可是,雯儿,你要知道,你和麦儿定亲这事既是你们两人的终身大事,也是我们家庭的重要大事,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要尽心竭力的!”母亲杨梅珍说道。

    蒋雯雯看了一眼母亲杨梅珍,母亲杨梅珍虽然看去一幅病容,但那是多么善良多么伟大的母亲啊!

    蒋雯雯不再说什么,其实她很想坚持自己的意见,但她又实在怕言多必有失,伤了母亲杨梅珍的心!

    待将田理麦定亲的事商定完毕,时间也就不早了。幺舅杨白荣对大家说道:“时间已经不早了,大家洗了去歇息吧!”

    其他人的睡处已经早就安排好了,外公去爷爷处与爷爷睡一铺,外婆与奶奶睡一铺。师傅覃老三去与大伯睡,师娘去与大伯娘睡,姑姑田金竹和俵妹妹孙军莉也去大伯家睡。这样,大伯田木壮家只需再打一张铺就够了,因为,大伯田木壮家的两位哥哥在外打工,空余了两张铺。

    大舅杨白俊和大舅娘,幺舅杨白荣和幺舅娘去二伯田水壮家,大舅杨白俊与幺舅杨白荣睡一铺,大舅娘与幺舅娘睡一铺。
………………………………

第三0三章 背俵妹妹孙军莉(一)

    二伯田水壮家因为有田理韵哥哥的一张铺,也只需要打一张铺。

    这样一来,客人实际上就只有蒋雯雯了。

    俵妹妹孙军莉见安排她与她妈妈田金竹睡,心里老大不高兴,她说道:“我不与妈妈睡,我与妹妹田理玉睡!”

    母亲杨梅珍听了说道:“军军,你与玉儿睡不行,她身体不方便,要不,你去与田幺妹一起睡?”

    孙军莉听了说道:“要得,我与田幺妹一起睡!”

    姑姑田金竹笑着说道:“小时候,离了我还不睡呢,现在大了就不愿跟妈一起睡了!”

    客人们洗了之后都陆续去睡了,只有孙军莉留着田幺妹不慌着去睡的样子,姑姑田金竹去睡时对孙军莉说道:“军军,早点和田幺妹去睡,早晨早点起来!”

    二伯田水壮和二伯娘走时,也对田幺妹说道:“幺妹,早点一起和军军去睡,早晨早点起来读一会儿书!”

    客人们都走后,母亲杨梅珍也劝孙军莉道:“军军,你已经是大学生了,就别让你妈妈为你操心了,她现在是村里的主任,比以往当副主任时更忙了,你听话,去睡吧!”

    “幺舅娘,这外面黑乎乎的,让哥哥去送送我和田幺妹!”孙军莉说道。

    “要得,麦儿,去送送军军和幺妹!”母亲杨梅珍说道。

    “妈,让爸去送吧,我陪雯雯与你说说话!”田理麦不想去送,田理麦已经看出来,孙军莉之所以一直不去睡,留在后面,恐怕想的就是要与田理麦单独处一会儿。

    “麦儿,你怎么指望你爸爸,你爸爸喝了那么多的酒!”母亲杨梅珍说道。

    田理麦已经再找不出理由不去送孙军莉和田幺妹了,关键的是没有人能去送孙军莉和田幺妹了!

    田理麦只好站起来对蒋雯雯说道:“雯雯,我去送送两位妹妹!”

    蒋雯雯似乎也已经感觉到了那位俵妹妹孙军莉对田理麦的某种寄望,笑了笑说道:“别耽搁久了,回来我们与妈妈说说话!”

    田理麦看着蒋雯雯摆了摆头,苦笑苦笑。

    田理麦拿着手电对孙军莉和田幺妹说道:“走吧!”

    田幺妹上了前,孙军莉站着不动,田理麦对孙军莉说道:“妹,走吧?”

    “哥,我走最后!”孙军莉说道。

    田理麦只得上前,这样,孙军莉走在了最后。

    到二伯田水壮家并不远,大约只需几分钟时间。三人刚出院坝,让田理麦没有想到的是走在后面的孙军莉突然从背后拉住了田理麦的左手。

    田理麦一惊,扭过头轻声回道:“妹,你这是——!?”

    “等会儿我要你陪我散散步!”孙军莉小声说道。

    走在前面的田幺妹见后面的手电光照射到了别处,回过头问道:“哥哥,你是怎么——”田幺妹的话还没有说完,见田理麦与孙军莉的手拉着,不由得惊奇道:“哥哥,姐姐,你们——?”

    田幺妹已经是初中生,对这样的情况已经略为知晓,她不得不感到惊愕!

    “哦,幺妹,你军军姐刚才滑了一下,差点摔了!”田理麦立即说道,并迅即甩开了孙军莉的手。

    或许田幺妹没有深想,她相信了田理麦的话。

    田理麦将孙军莉和田幺妹送到二伯田水壮家的大门口,田幺妹开门准备进屋时,孙军莉说道:“幺妹,你先去睡,我与哥还有事说!”

    田幺妹不解地看了看孙军莉说道:“军军姐,有事明天说不行吗?哥哥还要去陪雯雯姐呢!”

    “幺妹,你不懂,你去睡吧,我一会儿就来!”孙军莉说道。

    “妹妹,时间太晚——!”田理麦也想阻止,但被孙军莉打断:“就那么一会儿!”

    田理麦真不知怎么办才好,孙军莉今年已经十九岁多了,大一已经读完,马上就上大二了,她与读初中时候比起来,更加漂亮,更加成热,田理麦感觉到,俵妹妹孙军莉的血统中有姑姑田金竹的某种成份。然而,小时候,两小无猜是纯洁的玩伴,大了才知道,亲俵妹是不能有其他想法的!

    田理麦只好尾随着孙军莉向一条通往田野的小路上走去,刚走出二伯田水壮家的院坝不远,田理麦站住了,他问道:“妹,你说与我有事,是什么事?快说吧,我们就不走远了!”

    其实,田理麦非常清楚,孙军莉找他有什么事!

    孙军莉听了田理麦的话,站住了,她看了看满天星星的夜空说道:“哥,你不能与蒋雯雯定亲!”

    “妹,你这是什么话?雯雯是我千挑万选才确定的,而如今我也把她带到我们家里了,我与雯雯的事已经定了,不管定不定亲,我们都是要在一起的,定亲只是一个形式!”田理麦说道。

    “哥,据我看蒋雯雯比你至少要大三岁以上,你怎么选了这么一位老姑娘?我承认蒋雯雯长得漂亮,也有气质,可是她比你大了那么多,就不合适了!”孙军莉说道。

    “妹,男女之间年龄大小不是爱情的障碍,关键是看两人是不是真心相爱!?”田理麦说道。

    “哥,你别说那些大道理,年龄其实是两人相爱的一个基本元素!”孙军莉说道。

    田理麦不想与孙军莉再纠缠自己与蒋雯雯的年龄问题,他说道:“妹,你怎么反对我与雯雯定亲?这我非常不懂,告诉你,如果你是想给我说这件事的话,我们就不必再谈了!”

    “哥,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反对你与蒋雯雯定亲,难道你不知道,有一个姑娘从小就喜欢上了你?为了你,她分住孤独和寂寞,发奋读书,考上大学,为的就是自己有资格能够主动追求你,在高中时她撕碎了许多男同学塞来的小纸条,进入大学后拒绝了多少学兄们的邀请与约会。可是,现如今,你确要与另一位姑娘定亲!”孙军莉的声音显得有些凄凉。

    田理麦听了孙军莉的话,心里一种感动升起。但他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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