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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末日当市长-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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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飞的眼睛盯住房门,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把膝盖处和脚脖出的绳子解开后,又重新绑地松一些,不再压迫血液流动。

  勒紧的皮肉得到放松,顿时给身体传递出舒服的解脱感觉。

  他解开衣服,借着月色检查自己的伤势,发现身上各处都布满了青红或青紫色的淤血块,被绳索勒紧的地方也都显出紫黑色。

  陆飞轻轻地按摩着身体各处部位,让血液流动起来,缓解那胀痛麻痒的疼痛感。

  再站起来抖胳膊晃腿地伸展四肢,强迫自己忍住身体不适,做一些简单的运动姿势。

  一番动作后,身体顿时感觉好多了。

  他又起身查看房门情况,试着拉了几下后,房门只有一点松动。从门缝里看得到挂着的铁锁,心理暗道从里面还真是没好办法破门。

  不过没关系,当初的准备不止只有刀片这一个道具。

  他蹲下身体,手摸到了脚后跟处,找到了金属硬质的钉帽。

  别看这小玩意个头小,在这关键时候,可是能救他的命的。

  在鞋底抠出钉帽后,是一根长约五公分的合金铁钉,他把铁钉握住手心里,从它冰冷的金属身体上感受着满满的希望。

  陆飞捏住铁钉,靠近房门后的墙壁边,对门栓和木框的连接处用力往里插再往外挑动。

  钉头少许地深入木头,抠出细碎的木屑,落到地面上。

  不过只抠了一小会儿,他就停下手,现在还不是逃走的好时机,他得休息一天调节好身体状态。既然知道了铁钉能够起作用,那就算是解决了后顾之忧,虽然耗费时间,但行得通就好。

  这一晚,陆飞不停地给自己的伤痕处按摩血肉,按摩一会儿就起身做伸展姿势,尽可能地让身体适应现在的状态。

  直到后半夜才合眼休息,手心里握着断开的绳头以防被别人看出来,他躲在阴影里,也有足够的时间来反应突发情况。

  陆飞被抓住的消息并没有被其他人知晓,基地里的人还是按部就班地每天劳作,夜晚休息。

  刘道龙把三个女人送回来后,把跟庞宝元准备干大买卖的计划告诉了众人,大家都为陆飞的独自行动担心起来。

  至于猴子的死,大家也只是表示遗憾,唯有陈欣欣这个年龄与样貌不相称的小女人露出难过的表情,也不知躲哪里伤心去了。

  被胖子和刘珊珊等人催促着,刘道龙第二天就再次出发,按照陆飞的要求在河面上等候。

  不过一连两三天过去,都不见有约定的信号出现,他们不禁也忧愁起来。

  他们被陆飞告诫过不准上岸寻找,所以也只能耐住心情,焦急地等候。

  谁知这一等,就连续等了五六天,没有接到回归的陆飞,反而是等来了两女一男三个陌生人。

  上了船后,这三人一番介绍又把陆飞的情况交代一下,刘道龙等人顿时心知不妙。

  陆飞很可能遭遇麻烦了!


第一二一章 逃离


    这么五六天过去了,刘道龙暗想陆飞很可能出事了,遭遇那帮凶残的幸存者,又或者是碰到了棘手的大麻烦。

  他不敢大意,也不敢自发组织人去盲目地救援,只能找庞宝元借了一条柴油小船,急匆匆地独身回桥山林区基地去报信。

  基地老大陆飞失踪的事情可大可小,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处理不好,很可能会把这个刚凝聚在一起的团队给崩溃掉。

  而此时的陆飞,已在这叫地虎帮的仓库牢房里被折磨的欲。仙。欲。死,那牢头果然变态地玩了各种花样来伺候他。

  往水杯和霉米粥里搅混了辣椒粉,胡椒粉,告诉陆飞你爱喝不喝。

  又或者把别人的头发剪碎成一节一节地拌进米粥里,强迫陆飞吃下去,吐口水什么就不说了,那都是小儿科。

  好在这人还没变态到在米粥里排泄大小便,不过就是如此前面那几样,也让陆飞肚子绞痛了好一阵子。

  他等到牢头走了之后,才敢用手指抠挖喉咙,让胃里的食物呕吐出来,又强迫自己拉了几次大便,才觉好受些。

  这三四天的休养已经让身体的伤痛得到了很大的好转,但他每天在牢头面前故意示弱,装出一副被折磨地要死要活的模样来迷惑对方。

  听着陆飞的惨叫和痛苦的声音,那下一秒就可能昏死过去的惨样,在地上跟狗一样地打滚,牢头很是满意地回去跟大哥们交差了。

  陆飞决定不能再待下去了,今晚他就要逃出去,否则身体伤痛养好了,食物匮乏也会让他手脚无力反抗。

  等到夜深人静后,陆飞望了一眼小天窗外的月色,从昏暗中动作起来。

  解开脚脖和膝盖处的绳索,他拔出钉子在门框上抠木头,从上半夜一直抠到了下半夜,手指头都捏肿了,才总算把房门从另一边墙缝上拉动扯开。

  钻出门,他轻手轻脚地贴着墙壁走,一路走过五六间小牢房没有惊动里面熟睡的“囚犯”们。

  目前他只能做到只身逃走,不会去想着顺路救人。至于这些人,只能看命硬不硬了,能不能撑到他组织其他幸存者团队杀回来。

  走到接近门口的时候,他弯腰猫身,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下,里面有粗重的呼吸睡觉声。

  从那天进来仓库的时候,他就知道这间是牢头的休息地方,握住金属圆头的门把轻轻转动了下。只转了一点,就被卡住,显然是反锁了。

  陆飞叹口气,准备不再管它直接开溜,忽然里面传出吱呀一声响,然后就是拖鞋磨地的粗糙声。

  他连忙闪身到旁边的拐角墙壁后,把铁钉攥捏在手心里,等着出来的人自投罗网。

  谁知出来的是个全。裸。身体的女人,迷迷糊糊地一边揉眼一边打哈欠走过,路过墙角处看都没看一眼。她直接走到离陆飞六七米远,然后在一个桌子底下拿出铁盆,直接背对着陆飞蹲了下去。

  原来是午夜嘘嘘嘘呀,身材挺不错,腰细臀白,此刻姿势够诱人的。

  哗啦哗啦地响起一阵水流打在金属上的声音,陆飞一咬牙,踮起脚就窜进了虚掩的房门里,看到了那单人折叠床上睡地呼噜噜的牢头男人。

  他捏紧拳头,攥着铁钉,眼睛冒出凶光,恶狠狠地盯着那男人悄悄走过去。

  “你个煞。笔,欺负了老子这么几天爽了吧,马上就叫你做鬼,到了下面跟阎王爷报道的时候别忘了哥。”

  陆飞靠近床头,拿起床边的砍刀,猛地捂住男人的嘴巴。在对方没清醒之前,用力把砍刀剁在对方的脖子上。

  一刀带着怒火愤恨的爆发力,直接把男人的脖子砍断的彻彻底底,他把对方的脑袋直接扔到床尾去了。

  滚热的鲜血从尸体脖子处喷射出来,溅的陆飞浑身腥味,像从地狱里走来的恶魔。

  杀完人,陆飞抓起男子搁在床边的裤子,摸索到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

  这东西熟悉又陌生,陆飞盼望了好久始终不得,如今终于到了手里。

  一把只有巴掌大的手枪,约莫一斤重,长二十多公分,高度也有十来公分,宽度约莫两三公分。

  他来不及想太多,把手枪揣在怀里也不管它会不会走火了,拿着钥匙就往门后躲。

  因为外面的走廊里,已经传来女人返回的拖鞋磨地声,女人晃着一头顺发,依旧困乏地推开门进来。

  陆飞等女人光溜溜的诱人脊背出现在面前,下一刻就捂住她的脖子,把砍刀竖起来。

  吃了刘明明那个小白眼狼的一次大亏,他再也不敢大意了,也不在乎会不会捂死这个不知道是否无辜的女人,用力拿刀柄砸她的脑袋。

  女人吃痛地拼命挣扎,又怎么挣脱得开求生欲望强烈的陆飞,嘴里唔唔唔地想要呼喊,眼睛里冒着绝望的神色。

  只砸了五六下,怀里的女人就瘫软着不动弹了,晕迷过去。但应该没有死掉,只是呼吸微弱地挂靠在陆飞身上。

  陆飞只能对这个不知底细的女人暗道一声抱歉,把她轻轻放下来后就不再理会,直接轻步向仓库大门跑过去,准备逃离。

  他从牢头裤兜里搜到的钥匙串可有二三十把,他也不知道具体哪一把是大门的锁,只能花时间准备一一试开。

  好在仓库大门的锁比较特别,是那种特大号的铁质挂锁,陆飞一下就分别出了其中最粗大长的两三个钥匙。

  运气不错地第一次就试开了锁,看着明媚的月色一点点从门缝里透进来,他的心里激荡万分,

  老子终于要逃出升天了。

  仓库的大铁门,是那种推开的滑轮式样,随着缝隙渐渐地扩大,外面的月色光线照射进来。

  等打开了三十来公分的宽度,陆飞就闪身了出去,谨慎地观察周围情况,把铁门缓缓拉上。

  在他前面的是一栋六层的主办公楼,失去活力的喷水坛,以及一小片草皮地,然后就是一大片的空旷水泥地广场。

  陆飞贴墙小跑,把身体隐没在墙下阴影里,耳听八方仔细地打量周围。

  这加工厂基地说大不大,但有六百来米横长,竖着比横着还长度一些。

  他知道晚上肯定会有人站岗放哨的,这么大的团伙基地要是没守卫力量就说不过去了。果然,在他拐到另一个墙角的时候,就看到两三百米外的一个铲车斗上坐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此刻把身体锁在高高竖起的铲斗里,背对着围墙外抽烟,怀里面抱着一支黑色长枪。一边抽烟,偶尔会探出头看下围墙外的情况。


第一二二章 杀人夺枪


    我靠,这么长的枪!

  陆飞不禁心里大骂,这大枪得有半米多长吧,他虽然不认识这种枪,但总觉得在哪里看过。且不说它的威力厉害不厉害,就光看其长度大小就足够唬人了,比起他怀里的小手枪,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可不想跟这样的步枪男打照面,他把手枪摸出来,研究了一下。

  从仓库匆忙地想逃出来,他都几乎忘了从死去牢头身上拿来的手枪了,此刻掏出后左右地摸索了下,有了些想法。

  虽然没使用过,但大学军训的时候还是接触过步枪打靶的训练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他很快就找到了所谓的保险机开关。

  这种手枪还真是简单的很,他暗暗高兴以前看的港片和国产片没有白花时间。

  跟真的似的,他试着了一下枪套,居然真的把子弹上膛了。

  摸着左边枪身,弹夹靠上部位的保险机,是一个小小的卡榫。不过他并没有现在就掰动这个小突起物,而是又闪身往另一幢三层生产楼跑去。

  噗通!

  陆飞疾步快跑,想躲过那铲斗上的男人视野,哪知道这么悲催,迎着墙角拐出一个穿黑色短袖T恤的男人。

  他来不及刹车,一头扑了上去,把男人撞的跌跌不稳往后退,边退边骂出来。

  “啊呦!谁他妈……你是谁?”

  那男人瞅见明显不上路子的陆飞,一愣神地瞪一眼,上一刻还是捂鼻梁的手,下一刻就往裤腰带上摸去。

  真是屋漏便逢连夜雨,这些天就他妈没顺当过。

  “我是你大爷!”

  陆飞心里靠了一句,毫不犹豫地举起斧头就砸过去,男子慌张地露出惊恐神色,身体左晃右晃还是没及时躲开。他被斧头一下剁在脑门上,鲜血溅射开,发出一声凄惨的嚎叫,捂住喷血的脑门哭嚎着歪倒下去。

  砸伤男人后,陆飞踩大步上去猛力挥舞着斧头,噗噗噗地连剁了三四下。

  躺倒在地的男人只能浑身抽搐着,两腿无意识地打颤,眼睛瞪圆圆地一副濒死状态。

  从他腰带里摸出一把黑色的手枪,陆飞将它揣在怀里后,又把之前上膛的手枪拿在左手。这时已经来不及思考太多,因为男人的叫声已经吸引了守夜人。

  “那边的是哪个?是不是老五?老五说话,不说话我要开枪了。”

  铲斗上的守卫男人大声叫喊着,趴在粗大的铁锯齿上向陆飞所在的墙巷里瞄准,还鼓起腮帮子吹起了口哨。

  口哨声尖锐嘶鸣,很快就有三四个口哨声音连绵着呼应起来,整个加工厂基地都处于尖锐的报警声音中。

  这一下不能再耽搁了,陆飞猛地从墙边窜出来,如狼狗一样直往围墙奔跑。

  那围墙离着还有七八十米远,陆飞奔跑的身影显得格外突出,铲斗上的男人大叫:“马戈壁地站住,你是谁,再跑我数123开枪了!”

  话音刚落,枪声就响起来了。

  我干。你姥姥,这他妈123被你吃了?说好的报数呢!

  铲斗的男人扣动扳机,把自动步枪拨到连发位置上,对着如豹子一般奔跑的身影瞄准射击,枪口喷吐火舌,一发接着一发地如暴雨搬打了十来枪。

  子弹打在地面上,炸起石子碎片迸溅开来,好在这男人是个水货,射击技术明显不过关。别说能像电影里那样追着陆飞后脚跟冒火了,就连两三米内的距离都没打准。

  只十三四秒,在那人开火射击的时间里,陆飞就窜到了墙边三四米距离。奔亡逃跑中,他大吼一声把斧头扔到墙外,起脚跳跃如一头饥饿的猛虎。

  啊!我去你大爷的!

  墙头的碎玻璃把他的手心,胳膊,胸口刺破划伤一道道口子,钻心地疼痛裹住陆飞的神经。他挣扎着用力一瞪腿,身体就横在了两米多高的墙头上,再一跃就跳了下去,噗通一声跳到墙外的地面上。

  铲斗上的男人继续对着昏暗环境里的身影射击,砰砰砰地又连续打了七八枪,才停手对着后方赶来支援的基地团伙大声叫喊。

  逃!越远越好,越快越好!

  陆飞忍住浑身的火辣辣疼痛,捡起斧头加速狂奔,也不管身后的火力汹涌了,丧家犬般逃走,很快就消失在铲斗男人的视野里。

  三四分钟后。

  叫大头哥又或者彪哥的汉子此刻一脸怒容,看着被人拖来的脑袋已被砍的稀巴烂的基地人员,他狠狠地用脚把尸体踢开,发出一阵野兽般疯狂的大叫。

  等冷静下来,就把目光投向一个瘦了吧唧的170身高的男子。在他虎视眈眈的凶狠目光下,瘦男子抵挡不住这股精神压力,扑地跪倒在地哭叫起来。

  “彪哥,彪哥,我,我就是撒个尿去了,哪知道老五就出了这个事啊。彪哥我错了,你绕了我吧,我真不是故意走开的……”

  彪哥把手里状似冲锋枪的武器握紧了,松开又握紧,虎吼一声伸腿,把那跪着的男子踹倒在地,望着陆飞逃亡的那面墙方向,眼神凶恶。

  “老三,周河你们几个跟我追,马勒戈壁的,我就不信这小子能跑多远。”

  “好,彪哥,我去开门,我们开车追,那小子那么重的伤,肯定跑不远。”

  六七个男人赶紧地朝大门跑去,两人去开车,其余的人准备去开锁拉大门。

  这事儿说大不大,但要被老大知道了可不是闹玩的,被人窜进了基地里,还居然杀人抢了枪逃跑了。

  就凭丢枪这一件事,他们几个都吃不了好果子,在老大回来之前,他们必须要把枪追回来,那个逃走的叫许飞的家伙也要杀掉!

  一把枪在外面能给基地带来很大的困扰,对付有枪的人和对付没有枪支的人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他们地虎帮基地能迅速发展起来,还不是因为攻占县公安局,爆破了武器库才发展到现在小三百人的规模。

  想到此,想到老大的很辣手段,彪哥恨不得砍了这个尿遁的瘦男子。

  “呸!”他一口浓痰吐在又跪地的瘦男人脸上,狠狠地道:“要是抓不回人,找不回枪,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个煞。笔。”


第一二三章 逃亡自疗


    基地那边车鸣马叫地行动起来,准备围剿追杀。

  但陆飞这边早已从加工厂外围一路狂奔,砍杀丧尸,钻进了街区里。

  他的手表被那帮人拿去,此刻也不知道几时几分,只能估摸着天色,猜想差不多凌晨三四点钟的样子。

  身体似乎承受不住这连续一个多小时的逃亡,有些酸软无力,伤口也一直在出血。

  他翻墙入户地尽量远离地虎帮的加工厂基地,一路上不与行动缓慢的丧尸多做纠缠,只顾奔命,他知道肯定会有人追来。

  趁他病,要他命,是个脑袋正常的人都会选择去做,何况陆飞被折磨了这么些天。在那帮人眼里,估计他只剩下半条命了。

  因为仓库的位置,他没办法沿着被抓来的原路逃跑,只能在另一片未知的街区里躲藏。

  天色微微亮的时候,他实在扛不住身体的痛楚,只能砸开一户人家的防盗门,然后干掉里面三个丧尸,暂时在里面休息。

  此处离加工厂至少有两三公里的距离,这么多的楼房和建筑,想要找到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要是这样都被抓住的话,只能说他命该如此,还是早点投胎下辈子重新做人去吧。

  把门从里关闭又拿桌子挡住后,陆飞就从这家住户里找到了还没开瓶的“泸州老窖”白酒,他把衣服慢慢地脱下来。伤口的皮肉黏住衣服,扯动得他咬牙切齿。

  嘶,钻心的疼!

  身体被围墙上的酒瓶渣划破了大大小小十几处口子,就像画了一副人体彩图,用遍体鳞伤来形容也不为过。

  而且这几天牢头的折磨让他也营养不良,困乏饥饿到了要命的程度。

  他努力着强打想要昏睡的精神头,喝一口白酒,让52度酒精浓度的液体侵入胃里头,酒水燃烧出炙热的能量,提起着他的精神。

  把桶装水倒进盆子里,再用翻找出的干毛巾打湿了后擦洗全身的伤口处,然后把白酒撒上去。

  翻卷的皮肉被浇上白酒,烧地陆飞爽起来直吸气冒冷汗,表情龇牙咧嘴的,那股火辣辣的疼痛电流般刺激他的身体,激得他打颤不止。

  他把全身衣裤都脱下来,洗净擦抹酒水后,就吃着找出的还没开封的零食。在厨房里把煤气打开了烧水,准备煮不知道过期没有的方便面。

  反正吃不死就行,最重要是填饱肚子,把体力尽可能地恢复。

  吃完喝完后,他把男主人的衣服找出来重新换上,原来穿戴的护膝护肘再加固在里面。

  这些不起眼的小东西,在这几天里,在逃亡翻墙的时候带来的作用是巨大的,说救了他的命一点不过分,他可舍不得丢弃。

  等忙活好都六点多钟了,天色亮堂起来,他找到了男主人的机械手表戴上,这下总算能够知道具体的时间了。

  住户家里也有背包,虽然是男士用的行李包,但容量有点小,远没有原来的那个Northface名牌旅行包结实和便捷。

  凑合着用吧,现在还讲就那么多干嘛。

  他把这家住户能吃的东西都给囫囵塞了进去,心里想着是不是再去撬几家住户收集食物,但伤痕累累的疲惫身体更需要迫切地休息。

  他现在的武器有一把红色消防斧,两把七发弹夹容量的手枪,不过两把枪其中有一把是上了膛,也就是说有十五发子弹。

  把弹夹抽出来又卡回去,他研究了一会儿,便把保险机检查了下关掉。

  陆飞想起来论坛里似乎有个帖子说过这样的事,在子弹圆头上划十字纹,这样可以增加威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但不管是不是真的,他还是从厨房找了把小刀,在子弹头上刻了少许不深不浅的金属痕迹,他怕损坏子弹没敢太过用力。

  直到把所有的子弹都这般依葫芦画瓢地处理了下,他才松口气,想象着子弹射出进入人体内后,成开花弹造成大面积破口的画面。

  现在有枪在手,他谅那伙人就算敢追,也不敢太过靠近。这年头,大家都是混着生存下去的人,谁愿意跟人干架,何况和有枪的人拼火力冒风险?

  陆飞心里盘算着得失,不知道这一趟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

  他受了五天的苦,丢掉了匕首和砍刀但却换回了两把手枪,还从仓库牢房里的人嘴里知道了基地的一些情况。

  不过总的来说是小赚了一些,这波不亏,当然前提是他能活着回去,能顺利把枪带回桥山林区基地。

  随着酒精燃烧伤口的疼痛逐渐消弱,那股困乏疲倦的感觉再度席卷而来,陆飞把那支八颗子弹的手枪拿在手里,靠在床头合眼休息。

  等再睁眼的时候,外面依旧是天黑,他醒醒神揭开窗帘看了下外面黑压压的街道。

  丧尸还是在漫无目的地到处走动晃荡,这一片街区寂静地像一座死城,他看看手表显示着凌晨一点多时间。

  这一觉睡了二十个小时,这番动作,他忍不住轻哼几声,身体上的伤口传来阵阵酸疼。

  下床后继续烧水,喝了几杯水后又煮了两包方便面,再把酒精涂抹伤口,在还没消退的淤血处按摩揉擦。

  被玻璃划破的伤口依旧泛着微微的红色,皮肉上面有些发亮,就像抹了一层透明油膜,摸上去有些麻痒,里面有发热的感觉。

  幸亏没有流脓,这是伤口在愈合的现象,估摸着两三天就可以结疤。

  但这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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