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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哉大唐少年郎-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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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罡九刀并不复杂，是直来直往的杀敌刀法，能够将房遗爱的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秦琼在武道上的成就与眼光无人怀疑，于是，李绩给房遗爱订造了一把一百斤的纯钢陌刀，将他的力量发挥到极致。然后又给他订做了一副重达八十斤的几乎覆盖全身几近刀枪不入的连环锁子甲，让他不会因为身手不够灵活而让他人有机可乘。此后，房遗爱一直手握一百斤的陌刀，身披八十斤的全身铠甲练习。
李绩用兵重谋，正面对决的机会不多。所以房遗爱在左威卫作用并不大，为了爱徒的前程着想，李绩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帮助房遗爱寻找更适合他的军队，之前，他一直在秦琼与侯君集二人之间作选择，因为两人都擅打硬仗，摧凶克敌，所向披靡。但一直摇摆不定，在他还未作出选择的时候，秦风就找上门了，当他知道秦风成立陌刀营，且询问了陌刀营的作用与特点后，眼光老辣的李绩立马发现虎贲军的陌刀营更适合房遗爱，于是，故意拿捏一番后就顺手推舟、“勉为其难”的放人了。
房遗爱就位后，也意味着虎贲八营的主将全部满员，自此以后，虎贲军展开了轰轰烈烈的大练兵，使得士兵们在快速的成长着。与此同时，以秦风为首的各位将军在军事素养上也得到很大的进步，原因自然是李靖了，自从陌刀营成立，他就时不时的前来观看、指点，每当老李驾临，那些将军全程跟随，将自己不得解的一个又一个问题抛给李靖。李靖也喜欢这群朝气蓬勃的年轻军队、年轻的将军们，但凡是大家提出的问题，他都详细的作答，时间充裕的时候，还会系统的传授大家兵法技巧。
虎贲军的将军们有了新的思路新的领悟新的收获后，马上拿到军中印证，时不时的分成两帮进行实战演习。这么一来，将军们进步了，士兵们也适应了各种各样的战法。
李靖眼见实战演习效果惊人，又反馈给李世民，而后在十二卫推行，于是，由虎贲军开始的大练兵行动蔓延到了整个大唐。
大唐的军事实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着，但负作用也显现了出来，那就是每天都在消耗着大量的钱财，好在李世民刚刚发了大财，且大唐物价低廉，这点消耗根本不在话下，每当看到军队上的报告，李世民的眼睛都乐成一条线。
“将军，出大事了。”
这一天，秦风正在观看士兵训练，马周沉着脸急匆匆的跑来找他。
秦风忙问：“出了何事？”
在与刘仁轨、马周的接触中，秦风逐渐发现他们两人都是难得人才，能力也各不相同：刘仁轨处理公务偏向长于战略军略上的事物，而马周善于处理后勤政务方面的事情，各有所长。
秦风分别让他们处理自己擅长的领域，效率又提高了不少。
前后不眼一个月，便是因为得刘仁轨、马周两人的相助，全部顺利的运转起来。军务上的一切动态，虎贲军有多少兵多少战马有多少粮食有多少军械，乃至于有多少将校以及他们的名字都在秦风的掌握之下。
对于功臣，秦风从不吝啬奖赏。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他便将刘仁轨提拔为诸曹参军事，将马周提拔为录事参军事，各自都官升一阶。
尽管刘仁轨、马周干了半个月便升官，秦风手下的幕僚却无人不满：这一个月的相处下来，他们已经让两人的才华给折服了。现在的秦风真真正正的成为了一个上位者。
经过多日相处，秦风知道马周稳重，决不是夸大其辞的人，他说出大事，那肯定是出大事了。
“将军，我军近来训练力度加大，导致三十多匹战马之马蹄严重受损，已经全部废了。”马周痛心疾首的说着，大唐本来就是一个缺少战马的国度，虎贲军的战马大多数是秦风在突厥搞来的，朝廷给他的份额少之又少，只不过，之前，他一直没有留意这方面的事情。
“这么多的战马全部报废了？”这么大的损耗，让秦风大惊失色。
马周点点头，沉声道：“还有更多战马受损，却能勉强使用，不过，再这么下去的话，我军将无马可用。”说着，他招来几名随行的马夫，大家合力放倒那匹牵来的战马，马周亲自上前，拿着那匹马的后蹄给秦风观看。
“将军请看！”马周指着马蹄，让秦风观看。
原来是因为马蹄和地面接触，受地面的摩擦，马蹄外边的那一层活体角质脱落了。
秦风蓦然巨震，低喝道：“这马掌没有马蹄铁……怎么没有马蹄铁？”
“将军，何为马蹄铁？”很迷茫的马周与一众马夫，压根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秦风恍然意识道问题的所在，在这文化鼎盛的唐朝，居然没有马蹄铁。
心念电转，秦风脸色严肃了起来。
骑术惊人，是本尊给他留下来的遗产，也正因为如此，使得他忽略了这个极其重要的问题。
全军轰轰烈烈的大练兵目的无疑是好的，确实能够提升士兵的战斗力，骑兵的骑术、骑射水平也有了长足的进展，但由于没有马蹄铁，他们如此做来等于是在伤害马匹，现在或许没有察觉，可一但问题出现，他们必然会因为心痛马匹而放弃训练。
若是继续这般下去，不用打仗，大唐的战马都将在训练过程中尽数废掉，秦风的规划亦将前功尽弃。念及这严重的后果，一滴滴冷汗顿时自秦风的额头上滚滚而落。
“坚强范、李穆！”
“属下到！”紧跟秦风的强坚范、李穆连忙上前。
“传我将令，命令各位将军停止一切涉及战马的训练，改为常规体能训练，并让各位将军飞速前来汇合。”
“喏！”强坚范、李穆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接到将令后拼了命般跑去下令。
秦风对马周一躬到底，感激万分道：“多谢你了，宾王，你可救了我一命啊！也挽回了我大唐的损失啊。”
虎贲军是最先开始大规模训练的，诸位将军为了准备好未来的战争，是日夜训练，才使得马匹受损严重，而十二卫大约是在一周前才开始，所以即便他们有心练习，时间也不长，这短短时间里不足以让他们马匹受损，看来事情还有的救。
“将军客气了，这是人臣之本分。”马周连忙侧身避让。
“事态紧急，我要立刻进宫向陛下陈明厉害。虎贲军这厢，由你陈述，在我回来之前，绝对不能再用战马。”
“喏！”马周没有推诿，接过了秦风的将军令。
秦风心急如焚，急忙赶往皇宫。
第190章：骑兵至宝
秦风不管自己的战马是否被玩坏，一路是策马狂奔，如果用他这匹上等战马换回大唐无数损失，值，太值得了。
到了长安城后，秦风继续奔向皇宫，由于他身怀李世民给的高级令牌，在宫里可畅通无阻，不一刻就在甘露殿找到了李世民。
天色暗淡了下来，李世民却还在书桌上批阅奏章，一脸的满足，略带一些疲惫。
李世民虽然有些疲惫，但笑容却异常的充实。
对于他来说，没有比能够让大唐富强更加高兴的事情了。
未等秦风问好，李世民就爆出了一阵洪钟般的大笑：“朕的大功臣来了，快快请坐，朕得多谢你在虎贲军的折腾啊！你看朕现在几乎都要忙不过来了。每个大将军为了不落人后，一个个的卯足了劲为我大唐练后。短短数日，各军是实力上涨了不少呢。”李世民像好客的主人，隆重的邀请秦风就坐。
“陛下……”
李世民挂在脸上的笑容。忽的僵硬了起来，目光有些凶狠，嘴角抽动，似乎有怒的迹象。
“嗯？”秦风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李世民抽了什么风，这脸是说变就变，奇了怪哉。
“哎呦，秦大将军这官越当越大，这称呼也从‘叔叔’变成了‘陛下’，是不是瞧不起朕这个未来的岳父了？”李世民眼神犀利，但隐隐却有着笑意。
秦风脑袋有些晕晕的，这官当得再大还大得你这帝国的独裁者么？腹中诽谤了一句：“不就是一个称谓嘛，真是大题小做！”如此想着，却也再次拜了下去，叫了一声：“岳父大人！”
李世民一副等这一声叫很久了的表情，出了一阵震天大笑：“你小子若非有事，绝不会那么好心来找朕聊天的。贤婿啊，今日来找朕可有喜事？”
秦风肃然道：“喜事没有，恶事倒是一堆。”
“快快说来。”见秦风如此郑重，李世民也严肃了起来，有些迫不及待的。即便是当初现了那些天网，秦风也没有如此的慎重表情。
“是关于军队的事情！”秦风将问题反映给了李世民。
李世民脸色也严肃了起来，他最善用骑，曾经也是一员冲锋陷阵的悍将，对于此事并不陌生。
“这事怪不得你，不但是你，连朕与诸位将军也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还好你现的及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李世民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大唐战马稀少，相当的金贵。尽管刚刚敲诈了突利、夷男一大批战马，可是与消耗相比，那也是杯水车薪，不过他明白事理，并未因此加罪于秦风。
“纵观历朝历代的对外战争中，骑兵一直中原王朝的缺陷，北方人自小在马背上长大，骑射相当了得，如果我们不训练、不跟进，差距只会越来越大，可我们又缺少战马，练坏一匹就少一匹，着实让朕为难之至。问题摆在眼前，朕着实不知如何才能做到两全其美。”李世民自言自语的说着，神色间十分苦恼，过了一会儿，见秦风没丝毫焦虑的模样，想想他的种种神奇，很是期待道：“你小子的鬼点子最多，可以解决的办法？”
听着李世民似褒似贬、模棱两可的评语，秦风苦笑着说道：“让您猜对了，针对此事，我有了一个想法，不过得试过才知道。”
李世民眼睛一亮，急切道：“快快道来。”
“说来也简单得很，我们人类穿上靴子，即便是在尖石子路上狂奔也如履平地，如果给战马也按上一副靴子又将如何呢？”
秦风说出了马蹄铁的理念，并且亲自画了一幅构造图，说明了用法。
李世民动容的站了起来，不管天色已晚，拉着秦风就往外闯，同时吩咐侍卫将李靖、李绩、秦琼、程咬金、尉迟恭、侯君集等心腹武将赶往少府监会见。
少府监掌管百工技巧诸务，包括冶炼锻造之术，里面有大唐最出色的工匠。
根据秦风给的构造图，匠师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打造出了一幅马蹄铁，并在秦风的指点下匠师将马蹄铁装在了马蹄上。
这时候，李靖、李绩、秦琼、程咬金、尉迟恭、侯君集等人一并赶了过来。
李世民将缘由一说，大家眼中都爆出了炽热的光芒。
他们都明白，这马蹄铁意味着什么。
李世民指着马，对跃跃欲试的程咬金道：“程将军，你骑上它，试上一试！”
至程咬金疾驰而去后，李世民、李靖、李绩、秦琼、尉迟恭、侯君集等人在焦急的等候着。
唯有秦风一脸轻松，胜券在握。
对于李世民等人而言，这是一次未知结果的实验，但对于秦风来说，这是无可更改的事实。
马镫、马蹄铁、高桥马鞍是骑兵崛起，不可避免的利器。
过了些许时候，李世民、李靖、李绩、秦琼、尉迟恭、侯君集都有些急不可耐了起来，一个个都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团团转，成功与否，对于大唐而言实在太重要了，这一分一秒都在考验着众人的心脏，是一种期待中的煎熬。
便在这时！
“咚、咚、咚……”如同打鼓的蹄音响起。
人影未到，程咬金那中气十足的笑声，已经传到了大家的耳中。
“成了！”
李世民失态般的大叫了起来，李靖、李绩、秦琼、尉迟恭、侯君集等人亦是激动非凡，心知此事成了，唯独秦风依旧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模样。
“陛下！”程咬金甩镫下马，“太过瘾了！”程咬金大笑着，想擂秦风一拳。
秦风随便一让，避了开来。这老家伙不知轻重，这一拳若被他擂中，至少要痛上三天。
程咬金一拳打空，不再纠缠，大笑着道：“这小子果然了得，老程我骑着它淌泥沙、踏尖石，急行数里，马蹄竟毫无损伤，足可大用。你们看……”
程咬金抬起了马蹄，马蹄光亮如新，没有丝毫的损坏。
李靖、李绩、秦琼、尉迟恭、侯君集惊喜大呼。
李世民这时望向最大的功臣，道：“贤婿，你又为我大唐立下大功了！”
“陛下，小秦将军此之功绩此之影响，足以胜过有史以来任何一次对外战争，当重赏！”这话却是侯君集说的。他的评价可谓是高到了极点，然则，居然没有一个有异义的人，纷纷赞同。
秦风讪讪一笑道：“侯将军，这不过小小的物件罢了，没这么夸张吧！”
侯君集摇摇头，叹息道：“是小物件不假，可古往今来，只有你现这小物件的妙用，那就是天大的功劳了。”
这马蹄铁确实对战马大有利处，但不至于如此评价吧！
李靖知他所想，解释道：“贤侄却是有所不知了，正如侯将军所言，这马蹄铁绝对是我大唐的福音！以往我大唐骑兵与敌交战，最吃亏的便是战马。一场大战下来，战马伤者至少八成，死也有三成。根据统计，战马因马蹄受损而伤的占据多数。我大唐不比那些游牧民族，他们的马匹可谓源源不断，伤了立刻更换。而我大唐骑兵战马若是损伤，却只能更换两匹，若两匹也伤，便只能带伤上场。这对马，对人都是极大的危害。有了这马蹄铁，我大唐将士可免去此苦，也不用在为此事由愁了！”
骑兵之战，骑士不但要远距离奔驰，要近距离冲刺，还要在满是刀兵火海泥地里来回冲杀。马蹄的表面的那层角质皮遇到这种情况最容易脱落，一但脱落马蹄立刻受损，而且不能再战。
中原王朝历来战马不足，因此吃亏的战例并不少见，这些过来人个个都别有感受。在他们看来，秦风“明”这小小的马掌的功劳，并不亚于任何一场大胜仗。
“除了马蹄铁，我还有另外两个办法提升骑兵在马背上的稳定性、与战斗力，同时，能够让士兵长途奔袭而大腿内侧不致受伤。”
“快说快说！”程咬金催促着说道。
“我大唐不是马背上长大的国度，除了有限的人数，真正做到左右开弓的人少之又少，可即便做到双手尽用，却也要花费一部分力量于双腿来控制稳定，如此一来，个人的力量到了马背上将大打折扣，如果在高行进途中，能够用到武器上的力量更加少得可怜。”
众人均是骑术上的行家，对秦风的说辞均表认同，故而，对他的解决方案期待无比。
秦风牵来那匹战马，指着那草草做成的单边马蹬道：“说白了不值一提，我的解决方法是两边都装上马蹬，如此一来，不但稳定性得到保证，而且能够将控马的那支手释放出来后，在战斗中使个人力量得到倍增。”
“妙，妙！实在妙不可言，还有呢？”这群大唐顶尖人才，在这一刻，都成了乖乖的三好学生，都在认真的听着秦风的讲解，当秦风说完，一个个喜得手舞足蹈，哪还有帝王与大将军的形象。8
第191章：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之后就是马鞍了，马鞍更多是起到装饰的作用，于实战的作用不大。有鉴于此，我给出的办法是高桥马鞍。”秦风让人找出纸笔，画出了高桥马鞍的模样，并对着凑过来观看的众人解说道：“高桥马鞍与现有马鞍相比，是两端从平坦转为高翘，前后高翘的作用是限制了骑手身体的前后滑动趋势，提供了纵向的稳定性。而双边马蹬通过固定双脚提供了横向的稳定性，两者相互作，将人和马结为一个整体，使骑兵利用马匹的速度进行正面全力冲击成为可能。制作材料自然是木料了，不过木料质地硬，长期乘坐使得骑士的臀部、大腿不舒服，容易磨破皮，所以在制作之际，可以用皮革包裹、内塞软物，以此增加骑士的舒适感。”
“李尚书，你立刻传令军部，让我大唐所有战马的马蹄都必须钉上这马蹄铁。此外，朕也要诏告天下，让这马蹄铁的妙用，流入千家万户！”李世民处事雷厉风行，见秦风没有说的了，立刻下令将这骑兵三宝的妙处传告天下，让天下人免去马匹角质皮脱落之苦。
“李尚书且慢行！”秦风止住了正欲离开的李靖，对李世民道：“马蹄铁、马蹬、高桥马鞍的作用与好处显而易见，是我军制胜的法宝，然而这三样马具构造简单，很容易就让人学了去，故而，我认为在击溃一切北方异族之前，应当尽可能的守住这个秘密。要是让突厥人学了去，那么彼此间的距离又如现在一样了。”
“对，对，对！”李世民一拍额头，不住的叫道：“多亏你的提醒，是朕急切了。”
众人也是一副后怕与庆幸的表情。
李世民让李靖与少府监负责此事，并交待大家严守秘密。
听秦风一说，众人也知道三宝的重要性，即便李世民不说，大家也不会外传，待见李世民没有其他吩咐，先后告辞离开。
秦风原本也打算与秦琼一道离开，却让李世民叫住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回宫的路上。
“马蹬、马鞍、马蹄铁称之为骑兵三宝亦不为过，此之三宝，是骑兵一项伟大的变革；有此三宝在手，我大唐再也无畏突厥骑兵之利，此后，两厢对决，我大唐将改写以往之历史。”
李世民长叹了声道：“贤婿，你又为我大唐立下一大功了，你说朕应当如何赏你？”
严格上说，秦风献上的骑兵三宝确实伟大变革，就拿当前形势而言，一来可以减少大唐在战马上的劣势，其二，又可以让大唐之士兵战略倍增。
但是说白了却又不过是小小的改动，没有什么重大的意义。
秦风这件功劳很好玩，往大里说，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如果往小的地方去说，只不过是小小的改动而已。可是以李世民之贤明，他看到的是这三样东西给大唐带来的实实在在的好处，综合秦风近来对大唐的贡献，如果不重重赏赐，李世民绝对有愧于心，也无颜面对一而再再而三帮助他的秦风，故而，赏赐之心十分坚定。
有功则赏，有过则罚！
这是一个明君必须具备的最基本的特质。
秦风问：“非赏不可么？”
“自然！”李世民啼笑皆非，历来只有争功的，从来没有见过秦风这种奇葩，明明是封赏，到了他那儿像是上了刑场一样的表情。
秦风眼见李世民态度十分坚定，心知作为大唐皇帝，君无戏言，若是拒绝，反而惹得李世民不快，当下也琢磨着该选那样好。
“怎么？一时半会选不出来了？就这点出息。”李世民戏谑的看着秦风。
秦风怒了，大声道：“我有两个需求，第一，是一匹不弱于六骏的宝马。”没有骑过宝马的人，永远不知宝马与普通战马的区别，自从骑过李世民的六骏，秦风觉得以往还不错的战马给碾成渣渣了，什么是天壤之别，这就是！战马是一个武将的第二条生命，有了好战马，跑路都要快一些。
李世民乐道：“上一次朕让你在六骏中选择，你还推三阻四，这回怎么想着讨要宝马了？”
“没有骑过宝马，从来没有意识到宝马与普通马匹的区别，老实说，自从骑过您那一匹，我就意识到宝马的好处了。”
李世民点头道：“战马对武将而言就是生死与共的朋友，到了战场上，战马比至亲的亲人还要值得信赖。嗯，当日之言还作数，有什么挑选朕愿意割爱。”
“正如您刚刚说的，六骏在您心中的位置已经是超越了马之范畴，那是生死与共的朋友，据说宝马一旦择主，将誓死追随，三国之赤兔在关羽遇难后自绝其食，数日后追随主人一道下黄泉，要是您之六骏也效仿赤兔马，那我的罪孽可就深重了。”
李世民动容问道：“竟有此事？”
秦风道：“宝马通灵、且忠诚，自绝而亡不足以奇。”
李世民不敢再坚持了，这秦风说话一句一个准，万一六骏之一到他手上，来他个绝食而亡，最终伤心的可是他李世民。
“有了”
李世民突然大笑道：“朕想起来了，几天前突利、夷男使节团进贡了一匹天马，这所谓的天马野性未除，现在就在马场，你去试试，假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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