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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总裁的极品情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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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闺蜜吃饭逛街继续嗨!”没心没肺的回答,他最讨厌什么死呀死的。
“…………”
“如果我死了,你又怎么办?”斜眼瞄瞄身旁毫不惊讶的迟骋,廖响云黑着脸问他。
“跟你闺蜜吃饭逛街各种嗨!”
“迟骋你妈个头!”
“…………”
一脚油门,廖蹄子不高兴的把车子飙出去,决心今儿一把把迟骋的驾照分数全扣光!
迟骋见他耍性子心里稀罕的打紧,故意在那没话找话的逗他:“你们是都觉得打篮球比打羽毛球帅吗?”
无情的回答:“主要看脸,长得帅的踢毽子都帅,长得丑的打高尔夫球都像铲屎。”
“…………”小语言真犀利,甘拜下风。
一路畅通无阻,无人问津他们,所以廖响云载着迟骋稳稳妥妥的抵达了全三充满古风雅韵的府邸——在水一方。
出其意料的来给他们开门的不是全三也不是水色,竟然是小妄想,门一开,俩人没瞧见人,低头一瞧,小妄想踮着脚尖吃力的扭开门把扬脸正瞧着他们。
然后奶声奶气的问安:“迟骋好,廖响云好。”这崽子哪都好,就好没大没小的直呼大人们的名讳,纯纯的西方派。
迟骋早有准备,立马从怀里掏出糖果塞给小妄想,廖响云却是个行动派,直接弯腰把这小家伙抱起来,努着嘴更正小妄想说:“想要糖果吗?”真没品,小孩子的糖果也要抢,“想要糖果就改口叫我云大娘!”
小妄想大眼睛扑闪扑闪着,瞧了廖响云看两眼,又盯着被夺走的糖果看半天,最后扭脸冲屋里哇哇喊起来:“水草水草你快出来,廖响云抢我的糖果,呜呜呜。”
“…………”
“…………”
迟骋关上门走进去,将廖响云手里捏着的糖果抽出来塞进妄想的小手里,小家伙立马偃旗息鼓,剥开糖纸含进嘴巴里吃起来。
廖响云急了,把小家伙往地上一放,侧脸瞪迟骋,然后愤愤不平的冲进客厅,气呼呼的往贵妃椅上一坐,就不再打算理睬迟骋。
“小草,你父亲呢?”迟骋笑呵呵跟进来,没搭理在一旁生闷气的廖响云,拉起已经快长到他胸口的水草问起话来。
第089章 可我不习惯!
“在三三四四的房间里,哄弟弟妹妹睡午觉。”
“去吧,玩去吧。”迟骋拍拍水草的脑瓜,示意俩孩子自己玩去,不用在意他和廖响云。
“哦哦,妄想,快过来。”那是自己的亲大爷,水草亲厚着呢,对迟骋笑了笑,跑过去拉起小妄想就跑开了,不知道又在搞什么名堂,反正俩孩子欢天喜地的。
廖响云依旧坐在贵妃椅上抱着膀子生闷气,迟骋信步向他走去,然后挨靠着他坐下来,这眼睛无意中一扫,便瞧见了放在桌子上的一张成绩单。
原本以为是大侄儿水草的,可瞧瞧上面的署名,竟然是滕子封家的任真。
大大的红叉特别鲜明,迟骋只是随便在上面扫了俩眼后便彻底无语了,一排红色字体的批语——我是一名中考阅卷老师,有一问题是怎样节约资源。看到一考生答案:“用小便冲大便。”亮瞎了我的眼!默默给了满分……
“…………”迟骋不敢恭维,任真的答案也的确亮瞎了他的双眼,这孩子要逆天!
“小云……”收回落在任真考卷上的目光,迟骋笑着扭脸看向他身边还在跟他生闷气的廖响云,伸出手想要握上廖响云的手腕子。
只可惜,廖蹄子没有给迟骋握上他手腕的机会,鸡头白脸的站起来:“搞什么,来这么半天了,你弟也不出来接待一下!”气愤的迈大步,跟头疯牛似的就往三三四四的婴儿房冲过去,反正他就是不想给迟骋好脸子看。
迟骋坐着没动,寻思要那蹄子自己折腾会儿,他了解他,他发脾气的时候,他最好别顶风而上,给他都不用超过半个小时的时间,那蹄子一准啥气都消了,然后自己就转磨磨的蹭回来找他。
起身,走向三弟家的酒架,一点也不外道,熟门熟路的找到他来此常喝的那款红酒,悠闲自得地享受起来。
廖响云刚才的火气直冲脑顶,他有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小性子一来特能耍,其实也就那么一会儿,当时那个劲儿,真跟鬼上身了似的,那股火气不发出来,他能把自己气死。
他都不知道他跑来三三四四的房间要干嘛,撅嘴站在门口,觉得特尴尬,进去吧也没啥意义,不进去吧回去又觉得很丢面儿。
正当他立在门外踌躇时,忽然一声低喘从婴儿房里传出,惊的这蹄子像被人当场捉住他当街撒尿似的,他慌了!
“别、别这样子……”是水色的声音。
自从水色怀着三三四四那功夫,全三就跟和尚似的一直憋着,这三三四四都生下来这么久了,他还是没能如愿以偿的抱上一回水色,心里着实憋屈,一天到晚但凡得空就想着那码子事儿。
“摸摸,”生硬刻板的声音,这男人万年不变,说点情话也硬邦邦的不柔软。
水色不好挣动太大,他双手撑在婴儿床上,半趴在那被身后的全三顶住下体不能动弹,心里头又急又气。
他和全三不一样,他整天到晚的事情特别多,现在水草是大了,可这三三四四还是襁褓中的婴儿,他都快累死了,哪还有那方面的情欲,一得空就想躺床上好好歇歇睡一觉。
全三向前伸展手臂,特直接的将双手顺着水色睡裤的裤腰插进去,贴上水色的肌肤,擦过那稀疏色泽清淡的毛发攥上腿间悬垂的那一套男性器官。
“嗯、不……不行……别在这里……”碰他的人是全三,他只是这阵子疲乏并不是寡淡没情欲,这副身体暂停房事过久,现在冷不丁被男人的大掌一摸,立马就挑起隐藏在身体里的欲望之火,有些酥有些麻,不是特别的想抗拒,却又窘迫于在一双儿女的房间,而且就在他们的眼皮子下。
全三很自我,他全然不听水色有些欲拒还迎的语句,强势的干脆扯下水色的睡裤,同时也拉拽下自己的,暴露出狰狞而又蠢蠢欲动的大家伙,笔直地顶上水色那两瓣柔软的臀。
“想,要,今天!”绝决的口吻,这还是情话,大概意思是说今天就想要你,反正水色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也绝对能领悟。
有枪茧的手掌开始肆无忌惮的在水色的身上游走,特别不温柔,急切的就像似要搓下水色的一层皮,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摸遍水色的每一寸肌肤,喜欢听他趴在儿女的床前吐露压抑的喘息。
门外偷听的廖响云眼珠子瞪得像灯泡,一颗心怦怦跳不停,一点也不气迟骋了,给他激动坏了。他偷偷看过GV,各国的都有,还就是没亲眼瞧见过电视以外的真人真枪实弹的办那事儿。
贼头贼脑的扒着门缝向里望,他想偷师!
廖响云生怕惊动到了屋里的全三跟水色,尤其是全三,那是什么身手?机警着呢。
可他又不想错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脑瓜子一热,什么男儿膝下有没有黄金的,直接软绵绵的四脚跪地匍匐前进了。
他撅个屁股匍匐在人家婴儿房的门口,一丝儿一丝儿的试图把门推开一个小缝隙,这门没上锁就够他乐呵的了,真是天助他也。
透过门缝,视线的角度是从下往上看去的,这一看,廖响云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这是大伯嫂偷窥小舅子的房事儿啊……
廖响云知道凶眉凶目又少白头的全三很男人,却从来不知道他家老三这么Man,简直爷们死了。
不过就是眨个眼睛的功夫,水色就被这男人抱到窗台上去了?
口干舌燥,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使劲使劲的咬住自己的手背儿,如若不然廖响云很难能忍住不高呼出来,他看得贼难受,心里面痒痒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云大娘?你在干嘛?”蹬蹬蹬跑过去的水草突然停下脚,很好奇的歪脑袋瞧着趴在三三四四房门口偷窥的廖响云。
水草这一嗓子把廖响云的魂儿都吓没了,他害怕被屋里的人发现他龌龊的趴在门外偷听,一个劲儿的比划着要水草噤声:“嘘——嘘——嘘嘘别吵吵——”
“那你怎么了啊云大娘?”水草不解,颠颠的跑近。
“那个那个你别过来啊,儿童不宜的,快躲开!”廖响云叽里咕噜退出来,手忙脚乱的把房间门带上,装得一本正经。
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闪了闪,水草后知后觉,有些不以为然的丢下一句“切!我们都习惯了”后转身颠颠跑下了楼。
“…………”可我不习惯好吗!
灰溜溜的夹着裤裆滚下楼,廖响云显得有些灰头土脸,不敢与迟骋对视,别别扭扭的往那一坐,故意离迟骋远一些,他需要平复,还激动加忐忑着呢。
迟骋瞧他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用脚后跟一想,就猜了个七七八八,纯情的小傻蛋。
果然,在那坐立不安的廖响云没挺到三分钟,就扑棱一下子从贵妃椅上站起来,然后三步并作两步的朝着迟骋所在的酒柜冲来。
到了跟前,二话不说的伸手夺下迟骋手中的高脚杯,仰脖子就把那三分之一的红酒一饮而尽。
“怎么了小云?”不徐不疾,隔着一张吧台含笑问话。
“我我我可能会长针眼了迟骋!”支支吾吾,他可不可思议跟迟骋说他刚才上楼瞧见了啥。
“哪不舒服吗?”笑眯眯。
“没,没有不舒服。”慌慌张张的样子特萌。
“呀——”迟骋故作夸张状,吓了廖响云一跳,还以为全三和水色从楼上下来了,慌忙忙扭脸去瞧,结果才一回头就听见迟骋柔声说,“你晨勃了小云!”
“我没有,”极力的为自己辩驳,“这不是晨勃,这是午勃!!!”
“…………”
第090章 有关
“好了小云,别气了,咱们坐下等会儿。”迟骋从吧台里绕出来,主动牵起廖响云的手领着他回到贵妃椅前坐下。
“这青山绿水红云白日的,他们怎么就吼吼哈嘿起来了呢?而且、而且还在小三三和四四的面前呢!”那张脸夸张的跟戴了魔鬼面具似的,特搞笑。
“这是人俩的家小云……”所以人家想何时发情就何时发,我们只是客人。
“我知道,”这蹄子歪,又跟迟骋急上了,“但不是这样的,我们来了,他们应该出来接待我们的!!!”
“都是一家人,谈什么接待不接待,来这儿就跟自己家一样就好。”
“你看你这人,刚才还说这是人家的家,现在又说跟自己家一样,那到底是客人还是什么啊?你咋说话先后矛盾呢!!!”
“…………”这是纯找茬!
气氛还没完全僵住的时候,全三出现了,他随意的穿着一身很中国风的睡衣,许是爽到了,眉眼舒展,整个人看起来倒是没平日里那样凶煞。
他兀自走来,瞧见客厅里坐着的自家大哥与廖响云丝毫不惊,在迟骋的对面捡个位置坐下,不冷不热的打了个招呼。
人家俩兄弟打照面,可把廖响云给羞个好歹,他那双眼珠子真不知道往哪瞅好了,怎么地都不自然。
这时,慢全三一刻钟后出来的水色也是衣衫楚楚,端着果盘从内里拐出来,不禁又让廖响云一阵唏嘘。
刚刚……刚刚他们两个可不是这样的,全三像个野兽,水色也很XX的!!!
怎么一转眼的功夫,这俩人全都人五人六的,气度不凡的气度不凡,气势温润的温润,哼!
“大哥和小云过来了,呵呵……”水色的脸很润,而且红通通的,廖响云觉得就他自己发现了秘密,他家迟骋根本不知道为啥水色的气色看起来这么好,真是傻到家了。
迟骋笑了笑,廖响云这蹄子直接就道:“我知道你们刚才没有干好事!”
“……”
“…………”
“…………”
全服了!尤其是水色,嘴角上的笑容都僵了,本来那脸就红扑扑的没散掉,这会儿被廖响云这朵高岭奇葩撞破,更是无地自容,唰一下子从脖子根红到了天灵盖。
他是个脾气温润,性子内敛透着书香气质的男人,很多东西是那么一回事儿,可你要他拿到台面上来与大家分享他是做不来的,毕竟人和人的性格不同,底线也不同。
放下果盘,略显尴尬的笑笑说了句“中午就在家吃吧”直接转身就逃之夭夭了。
全三实在懒得搭理迟骋的心头肉,再说他们都习惯了,专注的视线跃过廖响云直接落到迟骋的脸上,言简意赅的说:“二,麻烦,情感!”
“?????”有人云里雾里不知道全三在说啥。
“这事儿我听说了,王子之前跑路的发小回来了,”迟骋笑着放下手中的红酒杯,再抬头时,一脸的云淡风轻,“叫什么来着……哦,胖子。”
“?????”某人抓心挠肝,最爱看热闹八卦了。
“陈的事儿处理的差不多了,”攥动指腹上的蓝宝石戒指,迟骋悠闲自得样子像似在闲聊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事儿,“小二抓王子抓的紧,那个叫胖子的发小打着铁哥们的旗号跟王子搞暧昧,因为这事儿俩人动了手,这些都是绿茶报回来的。”
“咋回事?谁打谁了?那结果如何了???”欠蹬似的廖响云这下可听明白了,狗血的第三者插足了,他丫的最喜欢听这种八卦,扭身扒着迟骋的胳膊就刨根问底一直呱噪。
“二弟把王子打了。”气场温和,垂首与好奇的廖响云对视。
“王子给他戴绿帽子了???”廖响云皱眉,他不赞成动手。
“还没提上日程。”真专业,商业化的回答模式。
“那老二为啥打他???”
“发现苗头,杜绝一切可能。”
“那天凭啥打王子!”
迟骋笑而不语,用一种温柔到近乎古怪的眼神在打量据理力争的廖响云,后者的心脏“咯噔”一下子,他有些明白过来,迟骋这是在暗点他吗?可他又没有跟其他男人搞暧昧!
不对,他有,跟卢卡斯,就那一次,可那不算是暧昧!
继续与迟骋对视,廖响云心里不舒服,想到卢卡斯,他就又想到了温泉,又有些时日温泉没联系过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过的好不好。
他现在害怕想起温泉,会要他痛苦,自从跟迟骋上山之后,他都故意刻意的不去想到那个人。
他这是自私的表现,他在逃避罪责,他全都知道!
“那二弟把人打成啥样了?严重不严重啊?王子咋没还手呢?”
“挺严重的。”
“住院了?国外呀?”
“王子跑了,住院的是老二。”
“…………”
事实是全二把王子一顿收拾,不知道为啥老全家的男人对自己都有些不自信,以全二的条件他没必要在那杞人忧天,可他就是嫉妒,止不住的吃醋。
于是,某天他故意灌醉自己跟王子耍酒疯,也不管王子替他大哥办事有多辛苦,不眠不休的整整一个月,不分青红皂白的当着许多下人以及王子朋友的面给他一拳。
小不忍则乱大谋,再者他们这是家事,王子成熟的很快,所以他忍了,说笑着给彼此一个台阶,只可惜全二装逼不下,直接又来一脚,正好把王子踹进胖子的怀里,人家还没急呢,他自己先炸了,那家作的,简直能用上房揭瓦来形容,王子一下没还,全二却当着众人的面对他爆踢爆打。
他啥面子都给足了全二,第二天就跟着胖子走了,不是误会嘛?不是猜忌吗?别要全二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都成神经质了,王子直接就把这事儿坐实了,光明正大的跟胖子走了。
王子跟胖子那是发小,哥们情义自然亲厚,尤其当年他救了胖子一命,后者对王子也是如此,只是,时过境迁,混出了名堂的胖子对待王子的情义是不是还掺杂了其他,那就只有胖子自己一个人最清楚。
自己的男人跟人跑了,全二是里子面子都丢到了家,索性他就作个天翻地覆,直接冲王子来一哭二闹三上吊,结果就把自己干医院去了,现在俩人还冷战着不说话,不过王子的确没走成,在医院里陪着全二,伺候他、照顾他,就是不理他,一句话不说。
全三不置一词,这阵子发生的事情比较多,家事、集团的事以及帮派里的事务,四面八方的都不着消停。
今儿老大过来无非是把小妄想给接过去,这正好,也能要水色清闲清闲,水草在这住一晚,明儿也去滕子封那住阵子,剩下三三四四他帮衬着水色一起照顾。
消失半天的水色重新出现,面色好多了,可能也是想通了,就那么点事儿,关起门来谁都干。
“饿不饿?现在准备午餐吗?”款款而来,“小云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我不吃鱼!”
“…………”
“……”
“…………”
“喂?是全二吗?我找全二,我是谁?你谁呀?”
“……”
“……”
“…………”
“姑爷爷是你们大少奶奶,赶紧把电话给全二——全二,你听着,昨晚王子拿你的承诺去喂狗,第二天早上发现狗死了!!!”
“…………”
“……”
“…………”
吃过了晚餐,廖响云与迟骋又享受了一下水色制作的下午茶,这才抱着小妄想离去,结果临走的时候全三变了卦,偏要水草今儿就去滕子封家住去,说来说去还得拜托迟骋替他把儿子送过去。
“为啥啊?为啥啊?不是说好明天直接去的吗?干啥偏得还折腾迟骋一趟啊?”抱着小妄想的廖响云不干了,就没好好想想其中的缘由,为啥?还不是为了那点事儿呗。
“卷子,任真。”牵强的编了一个理由,全三想表达的意思是任真的考卷在这儿,得给那孩子送去。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不说也没事吗?就亲自开车送一趟呗?”要说廖响云也不是特别不开事的人,主要还是他对仁莫湾忌惮,一瞧见仁莫湾他就忐忑。
“…………”全三有些气结,直接黑了脸。
“别折腾大哥他们了,还是之前说的那样明儿再去住吧。”水色停下整理水草书包的动作,走过来笑着打圆场。
廖响云总委屈,他在老全家总是站在风口浪尖的三岔路口上,无论是哪个爷们都维护自己“媳妇”维护的要死,只有他家迟骋笑呵呵的好说话。
全三不与水色争辩,却恶狠狠的瞪了廖响云一眼,这蹄子咕哝一口唾沫,有些畏惧的咧嘴嘿嘿笑:“那个啥,我突然很想去看看湾哥,真不麻烦,我们送,我们送,就算迟骋不给送我也自己亲自驾车把水草送过去,哈哈哈哈。”想哭!
闻言,全三乐呵了,舒展眉宇,面露悦色:“谢谢!”
“…………”
这是威逼利用好吗!
第091章 18340
“昨天第一次和女友去开房就遇到了警察查房,还有比这更悲剧的吗?”坐在客厅沙发上与迟骋逗趣的是滕子封。
“有,警察当着你面问你女朋友,没什么每次都是你……”神回答的是廖响云,而且没人问他,是他自己抢答的。
“…………”
“…………”
震惊之余滕子封蓦然回首,猛的发现,不知道出去办事的仁莫湾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而且、而且就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瞧着他。
滕子封是个“妻管严”,特怕他家仁莫湾,尤其男人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横楞人的时候特刻薄。
“你听我说,你可千万别误会,不是我,我没女友,我刚念的是网络上的段子,是微博,不信你瞧,我转发别人的。”小任真在他面前啥德行,滕子封在仁莫湾面前就啥样,所以,他和小任真都是仁莫湾的孩子,大孩子小孩子的区别而已。
仁莫湾面无表情,他依旧站在那儿没有动,那是眼冷冷地扫上滕子封拿给他看手机微博的手,快速瞧了一眼后狠狠瞪了滕子封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在瞧跟做错事被当场抓包似的滕子封立马松口气儿,颓然的倒进身后的沙发里,“妻管严”那个熊样,连廖响云都对他嗤之以鼻了,怂死了!
“嗳,你咋那么怕我弯哥呢?”哪壶不开提哪壶,纯粹的没眼力价。
“…………”迟骋望天。
滕子封倒是回答的又快又洒脱,看来是他的真心话,他说:“那是因为我在乎他。”
“????”不明所以,傻了吧唧的。
“行了小云,你就别再刨根问底了。”迟骋出马,伸手把廖响云拉过去,还给滕子封一片清静。
“不是迟骋,我这不是刨根问底,一定是滕子封做啥对不起弯哥的事了,不然他干嘛那么怕弯哥啊?”声音洪亮,大气层外的ET都听得见,真 !
“…………”迟骋略显无奈,冲着对面的滕子封耸耸肩,他还是习惯这种状态下的廖响云,二到无穷,高岭奇葩。
滕子封笑,对于廖响云的冒失他不以为意,男人的一生其实很简单,二十年的太子,一天的皇上,十个月的奴才,一辈子的提款机。
但他的仁莫湾不同,与全三的水色一样,他们很伟大,并不是要把他们女人化,但他们的确天赋异禀。二十年的太子,一天的“皇后”,十个月的“宠妃”,一辈子的保姆!
所以他们为什么不谦让、包容着这样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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