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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总裁的极品情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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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响云的话说的有些重了,小蛮牛似的妄想开始越听越不服气,当他一听廖响云说“不要他了”,要把他送出去之类的话后,他很伤心,他觉得自己像一个皮球,被那些大人们推来推去。他是男子汉,他才不要哭,没人要就没人要,他自己也可以照顾自己的!
  廖响云病的难受,他凶完小妄想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个人生闷气,心里头还忐忑着昨晚弄堂里杀人案的事儿。
  温泉婉言劝了两句廖响云,随后耐着性子好说歹说把妄想哄进了客房玩,而他自己则做起了老好人,慢吞吞的给廖响云收拾、整理卧室,借机光明正大的在他们的衣柜前抚迟骋的衣裤,甚至下定决心偷拿了一条男人的内裤藏起来。
  廖响云很乏,在温泉给他倒水吃过一粒感冒药后,他就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假寐起来。
  温泉背着他笑的阴毒,整整在迟骋与廖响云的卧室里磨蹭了一个小时,他转战进厨房,慢手慢脚的清洗蔬菜,准备做午餐。
  其实小妄想偷偷溜出客房的时候他有看到,但他没吭声,继续在水龙头下面清洗着蔬菜。
  温泉竖起耳朵,听的真切,不大的一声关门声后,他恶毒的勾起唇角,他就知道妄想那孩子会离家出走,不枉费他那一番口舌……


第101章 一场风波!
  廖响云睡的很熟,感冒药要他犯困,等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先发现的是盖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扭脸,入目的是一桌子香喷喷的菜肴,接着是厨房里还在忙碌的温泉的身影。
  将碎发掖进耳后,那股子冲动劲儿早已散掉,廖响云觉着自己真混儿,怎么又跟个四岁的孩子置气,那小东西萌起来的时候特招人稀罕。
  每天晚上给他换小裤衩的时候,都会红着脸害羞的吼他是“大牛氓”,然后撅着小屁股就钻进被窝,抱着他的胳膊缠着他讲他和迟骋之间的那些事儿,他愿意讲,他愿意听。
  懒洋洋的起身下地,饥肠辘辘的廖响云手也不洗的直接走到餐桌前抓起一块鸡肉塞进嘴巴里,然后发出满足的声音:“唔,好吃,小泉你手艺真棒,我要有你这手厨艺,一定把迟骋栓得死死的,”回身,直奔客房,佯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推开门大咧咧地走进去,“小魔王吃饭了,你温叔叔的手艺超级棒。”
  “呦呵,还生气呢?快点起来,洗手咱们吃饭去。”
  “好了好了,我向你承认错误,我是大人不该欺负小孩。”
  “要不我去面壁思过还不成吗?嘿嘿。”
  “是不是藏起来了你?淘气包子,躲猫猫是吧?看我怎么逮到你的哈哈哈。”
  “妄想。”
  “妄想?”
  “妄想?????”
  已经找遍了全部房间的廖响云害怕了,他火急火燎的从储藏室狂奔出来,险些没撞翻了茶几以及茶几上那一桌子的美味。
  冲进厨房扒着门框失去理智一样大吼大叫:“妄想不见了,小泉我把妄想弄丢了,怎么办?啊?迟骋一定会杀了我的,妄想不见了,他没有了,没有,没有,哪都没有,屋里屋外我全都找遍了,我不是故意的小泉,我只是生气,你都看见的吧?我不是诚心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好吗。”
  “怎么会这样?”温泉演得毫无破绽,他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计,露出一脸的惊骇,旋即故作镇定的安慰瑟瑟发抖的廖响云,“别急,你先别急,也许是你担忧了,你这样,我们再仔细找一遍,小孩子都淘气,可能藏到什么地方也说不定,他才那么小,不敢随便就出门的。”
  “对对对,你说的对,妄想才四岁,他哪来的胆子离家出走,我,我刚才好像找的不仔细,我们再找一遍。”
  一刻钟后。
  廖响云再也装不下去,直接穿着拖鞋就冲了出去,任温泉怎么叫他、拦他也不管用。
  从三楼冲到小区只需要几十秒钟,站在他再熟悉不过的小区内,廖响云第一次觉得世界居然这么大,那么多个窗户,那么多扇门,那么多的花坛那么多的人,小妄想去了哪里?
  这不是他和迟骋的孩子,他把全二的孩子弄丢了,他拿什么去跟全二交代?就算是爱他的迟骋也交代不了的吧……
  廖响云害怕极了,整个慌乱到毫无章法,他不敢给迟骋打电话,迟骋的电话他也不敢接,更别提给迟骋的家人打电话,他没脸给水色打电话,更不敢打给仁莫湾。
  他一路冲出小区,顶着午后炎炎烈日沿着道牙子一路追寻而去,他没带钱、没带钥匙、连手机也没有拿。
  他跑的很急,风迷了他的眼,水雾泛起,很快就花了他的视线,廖响云十分痛恨自己,他忽然瞧着街上所有四岁大的孩子都像走失的小妄想。
  他不管不顾的冲过去,抱起别人的孩子就唤着妄想的名字,然后他发现他认错了人,会吓哭人家的孩子。
  这么周而复始着,披头散发跑丢了脚上拖鞋的廖响云成了街边的一道“风景线”。
  更有所谓的“好心人士”与“爱心机构”接到举报往此前来,说是有个精神失常的男人在繁华的街道见到孩子就往上扑,已经吓坏了十多个小孩子了。
  廖响云已经害怕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竟令他最后做出异于常人甚至是失常的行为,他抢了一个四岁的小男孩,咬死了那就是他家的小妄想,抱着那女人的儿子疯了似的逃跑,完全不顾被当街抢了孩子而一样发疯的女人的嘶吼与哀嚎。
  最后他被几名热心的路人甲乙丙丁制服,很快警察赶到,将他押解回派出所,廖响云狼狈不堪,一度被人猜测为从精神病院偷跑出来的精神患者。
  警察问话他答非所问,神经质的咬死了他没抢孩子,那是他家的孩子,问他具体是谁的,他支支吾吾颠三倒四,一会儿小舅子的,一会老公的,绕的警察云里雾里,最后确定一件事,他们面前的男人是个恶心人的同性恋!
  派出所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审讯犯罪嫌疑人那一套在哪儿都一样,瞧着你顺眼点,你就少遭点罪,瞧不上你,就借故整整你,反正“专业人士”有“专业手法”,搞的你想死的心都有还一点外伤都验不出来,外加连骗带吓唬。
  有位小民警一脸的损相,平生最瞧不上就是同性恋,尤其男同性恋,一想一看就恶心的要死,算是反同协会的。
  打廖响云一进来,他就掐半个眼珠子看不上,简单的做过笔录之后,鉴于廖响云的情绪不太稳定,派出所的工作人员暂停了对他的笔录,并且找专门的科室联系精神科专家,很有必要给廖响云测一测他的精神状况,且查看一下裕华市各大医院有没有疏忽走漏的精神患者。
  廖响云低着头坐在那儿心乱如麻,昨晚他才亲眼目睹了一场凶杀案,今天他就又领略了一回大侄子走失的滋味,社会治安这么差,小妄想一个四岁的孩子走出去多么的危险,如果出了事故他拿什么负责,他还有什么脸去见迟骋。
  警察问他的话他不敢答,他害怕面对迟骋的家人,他说他走失了四岁的侄子,但是他们不信,强烈要求他做过测试等测试结果出来之后再继续笔录。
  这算是一间临时的休息室,是个串堂屋,里面的派出所民警在休息,他一个人坐在外屋。
  那个厌恶同性恋的民警来到他面前的时候,廖响云毫无察觉,他把他拎起来,分别把铐住的双手打开,又重新打开铐在了窗台下的暖气管上。
  他的脊背整个贴在冰冷的暖气管上,双臂一左一右的铐着,这些不是最糟糕的,令他难受的是那个民警拿来一个茶缸盖,让他收紧脊骨,用两个肩三角夹住茶缸盖上面的小铁揪。
  他夹不住,电棍就会敲上他背后的暖气管,电流通过暖气片再钻入廖响云的身体,电不死人,会让他瞬间毛发竖立,有尿失禁的错觉。
  廖响云没了气焰,没了平日里的张扬跋扈,他忧虑、焦躁,心里头根本就装不下事儿,说来说去他就是害怕担心妄想,他担不起弄丢全门二少儿子的罪责,那是迟骋的二弟,那不是别人。
  面对恶整他的小警察他逆来顺受,虽然难以忍受,却要他心里面难得的平静。
  自我惩罚,舒服许多,他甚至自暴自弃的想着就这么被永远关起来好了。
  迟骋没有开手机,他是要给廖响云一个惊喜,他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是久违的温暖与隐隐约约的菜香。
  无声无息地换下脚上的鞋子,他首先发现的是茶几上凉透了的一桌饭菜,警觉的皱眉,之后他发现了端倪。
  打开手机不顾一连串飞进来的信息,迟骋飞快按下廖响云的电话号码,手机却在他们的卧房里响起来。
  眉头深皱,手机留言才查看了一条,温泉的电话再一次挤进来:“是,是迟先生吗?”电话里他的声音颤巍巍,要迟骋认为他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男人沉默着不语,听着温泉在电话里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全部讲出来,最后的重点只有两个。
  妄想离家出走,小云不见了!
  迟骋没有再继续听温泉在电话里带着哭腔的叙述,全部都是多余的……
  辗转,迟骋来到派出所,所长亲自出来迎接,连忙说着“误会一场”,不论全家黑道上的势力,全氏集团以及他们兄弟几人名下的财团都是需要市长亲自接待的大财阀。
  他们的母公司坐落在哪里,哪里便会发展的顺风顺雨,那每年给裕华市甚至整个省创下的税收都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业绩,许多需要开发的新地区还都靠着他们的支持呢。
  一切手续办理得妥妥当当,无非就是走个形式,完全不影响廖响云完美的人生记录。
  可谁也不成想廖响云这尊“大佛”送不出去了。迟骋一进来,他就狼狈不堪的往桌子底下钻,说啥也不承认他认识男人,大嚷大叫着他是从精神病院偷跑出来,他要回“家”,他不认识迟骋。
  小警员们一个个无语凝噎,都听说这位门子硬,谁也不敢起刺儿,只能逢场作戏似的哄着劝着要廖响云快从桌子下面出来回家。
  之前那位假公济私很整了一把廖响云的民警忐忑不安,甚至不敢进到这间办公室,十分害怕廖响云会将他把他铐在暖气管子上用私刑的事儿说出去,那他的仕途可就完了!
  他想的极为简单,如果被迟骋知道他对他家小云滥用私刑,他完蛋的绝不会是他的仕途,而是他的人生!


第102章 忙里偷闲
  “小云,你听话……”拨开众人,迟骋大步走上去,然后在桌子前蹲下身,极其耐心的安哄着桌子下精神紧张还不敢看他的廖响云,“我数三个数,你乖乖的出来,我们回家。”
  某人像只可怜的小狗,蜷缩着蹲在桌子下双手抱头捂脸,身子颤巍巍的随时可能倒下。
  迟骋的声音要他紧张的心情舒缓下来,他想哭,想扑到男人的怀里,想对迟骋承认错误。他不是故意跟小妄想吵嘴的,他不是真的要轰小妄想走的,不要怪他,谁也不要怪他可以吗……
  “一………二………………”迟骋的眼睛始终注视着侧身对着他蹲在角落里的廖响云,他看得出他的小云可能受到了某种不公平待遇,惨兮兮的样子实在没法要他继续把数字数下去。
  不做犹豫,直接矮身跟着钻进桌子底下,贴近廖响云一把将人揽到怀里轻声耳语:“小云,那么多人看着呢,你舍得要你男人钻桌子底下成笑话吗?听话,放开手跟我回家。”
  “呜呜,你要他们都走,全部都出去,我没脸见人了,呜呜呜……”再也承受不住的廖响云一头扎进迟骋的怀抱,双手环住男人的颈项死死的不松手,埋首呜咽。
  “好,我让他们都走……”
  从派出所警员办公室桌下底下一直到回到家中,廖响云窝在迟骋的怀里像只鸵鸟,一声不敢吭,难受了就吸吸鼻子,不知道回家以后迟骋会怎么惩罚他。
  廖响云想了一千一万,无论是哪一样都不会是像现在这般,男人拿着他的温柔在“惩罚”他。
  迟骋把他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的美味佳肴早已凉透,水草跟任真躲在客房里也蔫吧了。
  廖响云始终垂着头,像个罪人似的,迟骋都恍惚的觉得,廖响云那脑袋再低一低就直接粘大腿上了。
  弄丢小妄想是谁也不愿意的事情,但事已至此,无论是批评还是气愤都已于事无补,他们要做的是尽快找到小孩,坚决杜绝以后类似同样的情况发生。
  打了一盆洗脚水从卫生间走过来的迟骋在廖响云的脚前蹲下,廖响云的脚底板磨出了一层血泡,他瞧着着实心疼,整个人也造的混儿画的像只花脸猫。
  先是伺候着把廖响云的双脚泡到温水中,迟骋抬首问他疼不疼,还在那低着脑袋的廖响云也不吭声,迟骋瞧他那怂样儿,就知道这蹄子害怕了。
  撸起衬衫的袖子,迟骋很有耐心的给廖响云挨个洗着脚底板,很自然的跟他搭话:“小云,事情发展成现下这样,你该做的不是坐在这里垂头丧气,而是尽量弥补挽回局面——二弟已经知道了,我没有权利对他隐瞒这件事情,但是父亲那里没有知会。”放下廖响云的左脚,又抬起小男人的右脚,迟骋的动作轻缓温柔,拿着擦脚步一寸寸给廖响云洗着脚背、脚心。
  啪嗒,一滴泪落进水盆里,啪嗒又一滴打在迟骋的手背上,男人叹口气,放下廖响云的右脚,起身坐在廖响云的身侧,拿起另外一片干净的毛巾拨开廖响云的卷发,轻轻擦拭起他那张狼狈的苦脸。
  始终隐忍着没有爆发,迟骋对他的温柔就是最大的惩罚,他别扭的撇开脸,满心的羞愧。
  迟骋那只拿着毛巾的手一僵,金丝镜片下的眼神折射着散在客厅内的光带色蕴,迟骋几不可闻的轻叹出来,随后重新拿着毛巾擦上廖响云的面颊。
  先是左面,后是右面,然后是颈项,最后是左手与右手心,一切都整理利索之后,迟骋这才替廖响云擦干了双脚起身去倒洗脚水。
  将客厅与卫生间收拾干净,迟骋拿着梳子给廖响云理了理卷发,刚欲动手脱掉廖响云上衣的时候,廖响云突然把脸扭过来,一眨不眨的瞧着他的眼睛,像似下了某种决心一样,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的落进迟骋的耳中。
  “迟骋,要是小妄想找不回来,咱俩……就散了吧……”说完他又把脸撇开,快速逃避着迟骋看着他的那两道眸光。
  脸被两只大手捧住,迟骋并不温柔的将廖响云的脸扳了过来,眼瞳竖起,没有了丝丝的柔情,他戴上冷厉的面具在斥责廖响云:“小云,你记着你欠二弟一巴掌,因为你弄丢了人家的孩子,所以——你想就这样逃之夭夭吗?不行!没人给你这样的权利,听懂了吗!”
  迟骋收起温柔,特冷情的逼迫着脆弱不堪的廖响云来面对他,不许他低头、扭头,只准廖响云睁大眼睛与他对视。
  “你、”廖响云受不住目光如炬的迟骋,下意识的总想把脸扭开,却又动弹不得,“你干脆打我一顿好了迟骋,这样我才能好过一些,我真是罪该万死,我哪还有什么脸待在你身边!”
  “行了,收起你的脆弱和哀伤,这事儿就是你错了,乖乖的把手臂抬起来,你狼狈死了小云。”
  “你干嘛!”到底还是爆发了,廖响云没头没脑的吼起来,他激进的甩开迟骋摸上他领口的手臂,有些无理取闹,“你想怎样?我知道你们都恨透我了,弄丢了你们家的太子爷,何必这么虚伪呢迟骋,想打想骂尽管来好了,是我做的,是我干的,孩子就是我给骂跑的,要杀要剐随你们家,我廖响云绝无怨言!”
  “我不跟你一样小云!”迟骋按捺着自己的脾气,“我能理解你现在的惶恐,听着,没人责怪你,你有自爱自怜的功夫,不如振作起来,家里还有两个孩子等着你来照顾呢。”
  “你别这样!”这一声震天吼,愣是把躲在屋里的水草和任真吓的一哆嗦,同样也要他面前的迟骋始料未及,“你越是这样我心里越疼,怎么不是我的错,怎么没有人责怪我,难道妄想没有走丢吗?那你告诉我,现在孩子不见了,要谁来负这个责任,啊?你说啊迟骋,你负得起吗?”
  啪!迟骋直接抬手甩了廖响云一个耳光,他与廖响云相爱七年,每一年廖响云都能干出上房揭瓦的奇葩事情来,他包容、他迁就,从未动他一根手指。
  但是这一次,他不想包容他。
  “你可以胡闹,但给我适可而止廖响云,你是个爷们、是我迟骋的爱人就给我坚强点,别在这耍老婆疯在孩子面前丢人现眼,进屋去,乖乖闭上眼睛睡一觉,妄想的事情我去办,听我的,别给我找事。”
  这一次廖响云倒是听话,不等迟骋说完就转身进了屋,迟骋心疼他,拎着药箱快步跟进去。
  前者不听话,迟骋强迫着把他按在床沿,这才腾出空来给他起了血泡的脚底板上药包扎。
  这回廖响云倒是老实,许是被迟骋刚刚那一下子给抽蔫吧了,男人怎么摆楞他怎么是,丝毫不反抗。迟骋抽了他一耳光,他心里好受多了。
  “你这怎么弄的?”迟骋扒下了廖响云的衣服,夹过茶缸盖的痕迹在他白皙的脊背上显得特突兀,红红的一片,腰杆那儿还有几道不规则的红檩子。
  “没什么,”廖响云想息事宁人,想了想特意又解释一句,“我自己刮的。”
  迟骋那是张了一双“火眼金睛”,他不想伤了廖响云的自尊,给他面子没有拆穿他,但心里头已经有了数,区区派出所的基层小警员欺负人敢欺负他的人头上,这事儿不能完。
  公了无非给他定个滥用职权罪,但迟骋觉着那样太仁慈,所以他决定这事儿的“私了”。
  他要这么做,算是赶在风口浪尖上作案,现在领导班子换了届,国内开始一批一批的打黑反腐,这会儿轮到了他们省,裕华市作为省会城市自是首当其冲。
  国土资源局一把手严重违纪,正在接受“组织”调查,一个萝卜一个坑的,这人下马了,直接影响到他们标地、圈地皮,集团房地产开发这块又得从上到下撸个遍。
  姚青,想在“白货”线上分杯羹,这厮野心有,口味重,而且心黑手黑,与他做生意风险又大了不少。
  前些日子江小鱼给他捎口信,姚青那厮想在他自己的地盘建仓,然后自己做厂出货,迟骋当时笑的很宽容,心里直接给姚青画了叉。
  对于他们来说,现在有些内忧外患,一边儿要平衡着各方势力,一面还要防备着公安部与国际刑警丢下来的卧底。
  就在昨天,Brain(布莱恩)在弄堂里亲自处理掉国际刑警派来的警察卧底,据说那家伙已经在Brain那里藏匿了整整六年,所以才惹得那位太子爷如此兴师动众,亲自出手将他了结。
  现在,里里外外这么多的事儿搅在一起,迟骋此时此刻能安安静静的坐在廖响云的身边为他按摩脊背上的伤处,实属忙里偷闲。
  “以后当心些,后背都淤到了一起,我瞧着心疼。”迟骋的手劲很轻,他擦着精油一点一点给廖响云揉搓,揉的力道轻了,又怕那淤红散不开,揉的重了,害怕这蹄子受不住他手上的那股子狠劲儿。
  “嗯。”声音闷闷的,廖响云在用鼻腔应话。
  “别胡思乱想的,你得明白,如果你也像小妄想那样不见了,我会如同你此时此刻一般,不,比你还要严重,因为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小云……”


第103章 死小孩与廖响云
  那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还真是名言警句。天色大黑之前,有人敲响了廖响云与迟骋的这间普通公寓的房门。
  去开门的是迟骋,水草与任真特别的消停,乖乖的待在客房一直没露面,廖响云上过了药、换好了睡袍也按照男人的意思乖乖的躺在被窝里强迫自己快些睡去。
  打开公寓大门之后,首先映入迟骋眼帘的男人出乎他的意料却不陌生,是小警帽儿郝倾城。
  目光下移,果然,是垂着脑袋绞着手指的小妄想,这会儿造的像个小鬼,一身的灰尘。
  纠结在一起的眉宇舒缓散开,迟骋的心里立即阳光明媚起来,他彬彬有礼的请郝倾城进屋作客,却被后者婉言谢绝。
  迟骋伸手将小妄想拉到身边儿,立即感受到掌心里那只小手的颤抖与湿腻。
  隔着一道门向郝倾城直奔主题的道谢,对方以礼相待,简明扼要的说了一番小妄想走失之后的一系列事儿,说来说去都逃不过一个“缘”字。
  既然小警帽儿不愿多留,且又一副拒廖响云千里之外的神色,一向以绅士自居的迟骋自然不会强人所难。
  俩人站在门口彼此客气的寒暄几句之后,郝倾城告别而去,迟骋牵着小妄想的小手一直把人送出了单元门,这才又折返上楼。
  进屋的时候,迟骋的脑中忽然又冒出他刚刚提议将在卧室里休息的廖响云叫醒出来向他亲自道谢时、小警帽儿郝倾城那明显很不自然又僵硬的脸,真是滑稽,他家的小云他当宝儿,可在别人眼里就跟洪水猛兽似的吓人,呵呵……
  郝倾城的出现让难事迎刃而解,最后皆大欢喜,这事儿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至于要怎么感谢人家,还得他家小云说的算。
  低下头,与颤巍巍扬脸望上来的小妄想目光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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