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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总裁的极品情人-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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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落,面具男一记手刀,任真就晕了过去,廖响云惊呼之后又快速镇定下来,水草满腹的担忧,却也只得与廖响云一样眼睁睁地瞧着软下去的任真被面具男抗走。
  水草失魂落魄地追逐着他们离去的脚步扑到被封住的大门口,双手扒着门锁试图顺着那一丝丝的门缝往外探,一心想要确定面具男是不是真的没有骗他们,把任真送回去了。
  良久,水草垂头丧气的走回来,乖巧的在廖响云的身边坐下来:“云大娘,大蒜是很具有杀伤力的,你还是不要这么做——况且,他的话也未必是真的。”
  廖响云笑,他说:“都说男人长的漂亮了是罪过——无论真假,我都愿意试一试,记着,我是你的长辈,我是个爷们。”
  “希望他说的都是真的……”沮丧死抱住双膝。
  “脸毁了不要紧,我自己就是整容医生,我有谱的,到时候我再做一张比现在还要帅气一百倍的脸给自己,哈哈哈。”
  “云大娘,那个人应该没有在偷听了,你快抱我到气窗,我这次一定要趁那个家伙回来之前把那根铁栏杆弄掉。”很快,水草压低了嗓音,没了怯懦、没了茫然,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黝黑黝黑的,透着精光。
  窗户很脏,上面满是污垢,黑夜里趴上去外面什么也看不清,白天的话还能看个模模糊糊,无论如何,水草都想亲眼看一看,任真是不是安全的从这里离去。
  秉美人跟江山河像似知道似的,从醒过来开始就不哭不闹,老老实实地躺在枯草上趴着玩,冷不丁的还能喊出一个“爸”字来。
  哄着他们的廖响云心里有点谱,他知道他们不会死在这里,他的手机与水草跟任真的手机都带有特殊的GPS追踪系统。
  但是已经俩天过去了,迟骋他们还没有找来,凭这一点他推断,面具男应该是早有所防范,对全家的安保措施了如指掌,应该是将那三部手机破坏掉,或者声东击西故意引着他们去了另外的地方……送死?
  这俩日短短的接触,廖响云推测,面具男一定是“自己人”,他不但对全家三位少爷掌握,而且对滕子封以及江小鱼了如指掌。
  所以他才能见招拆招,一切都掌控在他的手中。
  他的思想很偏激,做事又极端,廖响云毕竟是学医的,猜测他心里极度扭曲到了精神分裂的程度。
  所以廖响云半疯半癫是在以假乱真,想要面具男对他防松警惕,但愿迟骋他们不会出什么意外。
  指甲没了,很痛。
  他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了黑林,他在梦中告诉他不用害怕,他会派人来救他,梦境是那么真切,直到廖响云醒来,都还记忆犹新。
  那黄粱一梦如同廖响云的心灵寄托,他相信了这个梦,他相信黑林,黑林在天之灵看着他,一定会派人来救他们出去的。
  几个小时后,面具男独自归来,廖响云一颗心七上八下“怦怦怦”的一通乱跳,偷眼瞧着那一身冷气的面具人,越发后悔率先送走任真的举动,老天保佑,千万不要让任真出任何差池。
  这个游戏他不能不陪这个疯子玩到底,如果可以,他不想要任何一个孩子从他跟前离开,在一起就是安全,可如果他不选择,结果只有立刻死亡。
  死亡?对了,那把刀,面具人手中的那把刀是他的,是黑林为他做的,眼皮狂跳。昨晚的梦……这把刀……黑林,你在天有灵快给我启示。
  “黑林真是个痴汉,”面具人的声音打断了廖响云的思索,他抬脸,对上从那张面具下折射出来的冷锐目光,“啧啧啧,你这张脸可真带劲,你果然对自己下手够狠,”靠近,伸手捏住廖响云的下巴,左右扭着他那起满水泡的脸放肆地欣赏起来,“这把刀果然锋利,黑林的手艺不错,可惜呀他爱错了人,死的可真是凄惨。”面具男以巧妙的角度握着那把琥珀刀柄的匕首,用锋利的刀尖一个一个刺破廖响云脸上仓起来的水泡。
  恶心的感觉,他们的脸离得那么近,甚至廖响云都能吸入面具男的呼吸,同时,整间房安静的能令他听见自己脸上水泡被挑破的声音,然后一脸的脓水流下来。
  “好了——”面具男极其细心地挑破了廖响云脸上大小不一密密麻麻的脓疱,像似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事情,令他自己感到自豪,他收起那把刀,拍拍手满意的赞美自己的杰作,“你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太美了,真是跟黑林那血肉模糊的样子登对儿,你还想活着吗?不如我送你下去见黑林吧………嗯?”
  “啪嗒”面具被突然出手的廖响云给揭了下来,在瞧见面具下那张慌张的脸之后,廖响云丝毫没有讶异,反而脱口而出:“你不是黑涛?”


第162章 是他……
  他竟然不认识自己?
  “叔叔你长得真好看。”紧紧抱住廖响云手臂的水草显得有些讨好,目光怯怯的,嘴角笑的有点僵。
  面具男紧绷的情绪瞬间放松开来,认识不认识事到如今根本不重要,他什么都豁出去了,死是他自己的选择。
  这些年,他无时无刻不在妄想将这些“畜生”一网打尽的胜利画面,他针对每个人制定了各种不同致命打击的报复手段。
  比如仁莫湾,杀了他儿子是其一,其二就是找人轮了他,那是一个有着完美贞操主义的四十多岁老男人,没有什么比找除了滕子封以外的男人奸了他更能摧毁他的信仰、摧毁他与滕子封之间的感情更有效的办法了。
  他为仁莫湾设好了全套,诱饵是他的小豁嘴,哈哈哈哈。
  突然的一脚将毫无思想准备的廖响云踹得整个人飞离地面,之后,面具人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他太自负,认为廖响云带着三个拖油瓶根本逃不出他的手心儿,所以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捆绑廖响云。
  廖响云摔烂了自己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他扭着头不想吓坏水草更不想破坏自己昔日在孩子眼中完美的形象。
  哆哆嗦嗦地往下撕扯脏黑的白色T恤一角,想用布料蒙住自己满是烂疱的脸:“小草,去给我看看那个变态是不是走远了。”
  见此状,水草知趣的故意避开廖响云,悄悄的移动到大门口,然后趴在那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最后在确定了那个人走远之后才又折返回来,彼时廖响云已经蒙好了他那张脸。
  “小草,咱们拉钩,等咱们出去后,你一定得替我保守这个秘密,”蒙面大侠一样的廖响云打趣的笑着,伸手指指自己那张脸,他早就想通了想开了也想明白了,所有他经历的这些都是他爱上迟骋的代价。
  他要跟迟骋白头偕老。
  所以,比这更大的代价他都愿意付出。
  他在不断经历磨难,不断蜕变,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动不动就容易受到惊吓需要做心理辅导的胆小鬼了……
  “这是咱们俩人的秘密。”
  “拉钩。”
  “拉钩!”
  “小草,你过来,咱俩分析分析,怎么会是他?”
  “嗯,是他的话,之前在大大爷的私人岛屿上坠崖的事就有据可循了,但是他为什么要害我?不,不对,他是把我们全部的人都算计在内了。”
  “不好——”廖响云恍然大悟,“真真他——”
  “云大娘你先别慌,事到如今咱们各安天命,他没有立即杀掉咱们,就说明他也不会立即杀掉‘兔子精’,咱们还是有逃出生天的机会,只要再忍一忍就全都过去了,我相信大大爷,相信二大爷,相信我父亲,他们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
  “既然是他的话,你想想看,他都待在咱们身边多少年了?没有咱俩的时候就有他了,就因为是他,你大大爷也好还是二大爷也罢,谁都不会想到会是他,在这一点上他钻了一个空子。”
  “所以你是说……父亲他们无法寻来是吗?都被他破解和阻断了吗?”
  “他是可以跟要钱不要命的雇佣兵媲美的职业保镖,你觉着,基本的那些他能不会吗?”
  “那要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沉默着,廖响云将目光落在了坐在草堆上玩耍嬉闹的秉美人跟江山河,这俩个娃娃要怎么办才好……
  “哇——”一声啼哭,突兀至极。
  “哇哇哇——”弟弟跟着姐姐一块凑热闹。
  “…………”廖响云气结,刚还在心里暗夸这俩孩子有灵气儿,这后脚就这么不给力。
  又到了吃饭的点儿,秉美人这才带着弟弟嚎啕起来,哭的直打嗝,那个委屈样儿,要廖响云又急又气又心疼。
  老办法,水草跟廖响云一人一个,掀开上衣奉献一颗乳粒安抚这俩崽子。
  但是,画饼充饥总是不能解决实际性的问题。
  这俩天面具人一共就给他们送来了俩餐,都是冷饭冷菜甚至馊饭馊菜,这些,都还可以下咽。
  令廖响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傍晚的时候面具人给他们送来了一大盆热气腾腾的鲜牛奶,他高兴至极,恨不得趴在面具人的脚下匍匐,毕竟孩子是无辜的,看来他的心还没有完全被鬼吃了。
  他不解面具人脸上的冷笑,读不出他眼神里轻蔑的真正含义,当他雀跃地伸手抓起勺子去舀那盆鲜牛奶的时候,他被那一汤匙缓慢蠕动的蛆虫恶心的差点没打翻了破瓷碗。
  “你——”廖响云甩掉那恶心的东西,猛地仰起脸怒视着面具人。
  他们四目交接,很快,廖响云明白了他这是为他今天擅自掀掉面具人的面具而买的单。
  “这些东西有营养的很,在我们老家称做一道菜,你可以选择无视掉它们,用手——哦不!用嘴把它们一只一只地衔出去……”
  “我可以衔,那么你是否能重新给三个孩子准备一些干净的食物过来?”
  “你在做梦吗?你觉得你们是被我请来这里度假的吗?衔不衔随你,要么就这么给他们喝,要么你就用嘴衔出去,或者,你们可以继续饿着,哈哈哈哈。”
  面具人笑的猖狂,廖响云与水草并不知情,他们吃不吃这一顿都无所谓,因为明儿就是面具人送他们一块上路的日子。
  面具人在这里安装了数个针孔摄像头,明天他要自拍自导一场血腥的现场杀人分尸的视频发布到网络上,他要用最完美的刀法向那些喜欢杀人分解尸体的“前辈”们致敬。
  他看过食人狂魔佐川一政的访谈录,(世界上唯一一个被发现还能逍遥法外的食人魔),他觉得佐川一政简直就是他的偶像。
  他把他爱慕的外国籍女同学用猎枪一枪爆头,然后他掰开了那个女同学的双腿,生吃了那个女人的  ,接着蚕食了女人的左乳,然后把他最喜欢的俩条大腿封存在冰柜中,并且剖开肚子将女人的内脏全部挖出,再分门别类的放在餐盘中用塑封膜包好一并放入冰柜中冷冻,每天拿出一些吃食。
  那一段视频,面具人反反复复看了几百遍,他专研、他剖析,他觉着他会将杀人分尸这件事情做得更加富有艺术感,会把尸体吃的更津津有味。
  他准备了大量的福尔马林,他想要把廖响云生吞活剥,像扒猫皮一样整个剥落,想把江小鱼跟秉柒凛的一双儿女制作成干尸,想把水草制成埃及木乃伊,至于被他关在隔壁栋中的仁莫湾,他要突破GV界的世界吉尼斯纪录的保持者,他要从双龙入洞起拍,一直拍到仁莫湾被搞死。
  这些都不是重点,大戏全都在后头,群P奸尸,猎犬奸尸,一切应有尽有,他想了那么多个虐杀他们的方式,还有任真,他要生挖了那孩子的肾脏,他已经把他分拆了卖给器官贩子了,哈哈哈哈哈。
  不不不!他在幻想中突然又来了灵感,他应该这么做,他把那四个孩子全部解剖,掏出他们的内脏,然后重新组装出一个完美的人类。
  具体的要怎么做呢?
  对,割掉秉美人的脑袋缝合在任真的尸体上,然后把水草的四肢也嫁接到任真的尸体上,再把江山河的内脏全都替换过去,不不不不,这不行,太简单了,应该再细致化一些,一双眼睛一张嘴的精细嫁接,哈哈哈。
  面具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不能自拔,他大步流星的走出囚室去准备他明天需要用的所有工具,他要死,但不能死的默默无闻,他要死得轰轰烈烈,让所有人都记得他生前所干过的最疯狂的事。
  “云大娘,这很好吃……”是水草蹲在那里,竟然舀了一勺子的加料牛奶在那喝的津津有味,“虽然看着它很恶心,但是的确很有营养,不怕的,小美人跟小江山才那么一点大,就算给他们吃了他们也不明白吃的是什么,你怕吗?你怕我帮你挑出去。”
  廖响云皱眉,他不但恶心还很恐惧,他怕这种东西,瞧着就麻痒人,所以除非有人在他不清醒的状态下喂他那种东西,否则他不会去碰,就算饿死。
  所以,这种认知就是很大程度上接受龙师特殊训练的水草与廖响云这种公子哥的最大的区别。
  水草的基础训练就是求生意志,只要能够活着,他们可以去喝自己的尿,喝自己的血,甚至喝所以生物的血生吃它们或者它们的肉。
  “云大娘你喝一口吧,我已经帮你把‘小白’全都挑出去了。”水草举着勺子里干净的牛奶走过来,眉眼弯弯地问着廖响云要不要喝上一口充饥,“饿着肚子我们跑不动的。”
  廖响云那张类似于月球表面的脸为之一动,当机立断选择了放弃这种“享受”。
  小白?
  叫的倒是亲厚。
  少来忽悠他……
  水草错过廖响云直奔着在那闹妖的俩奶娃娃走过去,在小草堆上蹲下来,然后用胳肢窝一面夹起一个放到自己跟前,小大人似的开始命令:“小美人小江山你俩乖乖的听话坐好,不然没有奶奶喝哦。”
  水草,全三与水色的长子,既有水色的柔情内敛,又有全三的凶残冷厉,只是他现在年岁还小,很多属性尚未暴露。
  廖响云并不知晓,在他面前笑呵呵哄着弟弟妹妹玩闹的水草,曾经在五岁的时候为水色报仇而用飞镖杀过人。


第163章 真相大白?
  时间倒退回一天前面具人带走任真的那一刻。
  他果然不守诚信,就像廖响云猜测的那样,一半一半百分之五十的机会是真,同时也百分之五十的机会是假。
  面具人并未履行他的承诺在廖响云用指甲锉锉烂十指指甲之后放走任真。而是将任真从囚禁廖响云以及三个孩子的房间转移到隔壁栋的小囚室。
  仁莫湾爱子心切,滕子封再怎么瞒着他最后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就在这时,有人用太空号给他打来电话,简明扼要,想救任真就必须按照他的话去做。
  仁莫湾果然没有报警,并且也没有知会滕子封一声,他按照面具人的指示先去到渡口,在那里扔掉自己的手机,去指定的地方取面具人为他准备的特殊材质的衣裤以及一部手机。
  之后面具人始终电话遥控着他兜圈子,不停的换衣服换手机,上船下船,上车下车。
  起初,仁莫湾还记着来去的路线,可几次下来之后他发现无论他绕了多大一圈,不管他从哪个出发点出发,最后都是回到出发点,如此反复,直到他自己完全晕头转向,似乎面具人又一次给他指重复走过的路线………
  辗转,等他再睁眼之后就已经置身于囚室中,面具人用生物扫描仪以及红外线探测仪早就探测了仁莫湾的身体,就是要找出可能会藏匿在他身上的某种追踪芯片。
  面具人笑的猖狂,他有万全准备的,他将那些“畜生”耍得团团转,除非他自己想要现身,否则谁也别想抓到他哈哈哈。
  他是个有着高智商的精神分裂者,所以他选择的第一作案现场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清华光陵园,故人安睡的地方。
  “是你——”这是仁莫湾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即便面具人不是很用心的在伪装着自己,但是眼神毒辣的仁莫湾还是在清醒后的第一时间知道了面具人的身份。
  “对——”露出诡异的冷笑,面具人自己摘下戴在他脸上的那张惨白面具,“就是我。”
  “我不懂,更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仁莫湾不懂这个男人的背叛是何理由,因为根本没有任何可能要这个『男人帮』的红人叛变,况且他们与他无冤无仇。
  “为什么要这么做?”谴责的质疑,面具人桀桀的怪笑出声,“仁莫湾——难道只有你们的命金贵,别人的都是贱命一条吗?”
  “你很偏激,很多事情不能一概而论。”
  “偏激?到底要有多少人为你们这些人渣的爱情埋单?为了你们自私的爱情,你们到底牺牲掉了多少人的性命?西北、黑林、彭勃——所以现在,老天派我来收拾你们,你们都要接受我给予的惩罚,我要替天行道为那么多死去的不知名的兄弟报仇雪恨哈哈哈哈……”
  “既然你要这么说,冤有头债有主,这些事情与孩子们无关,既然你是正义的化身,正义的使者,所以你不该乱杀无辜,你应该立即放掉这些孩子,他们在哪儿?”
  “死——?你们想的倒是美,哪有那么容易就要你们死掉?仁莫湾你听着,我要你自己自拍自演一出人兽大戏,对着镜头现场直播哈哈哈,你放心,那些收入直接会转到你的账户上,我这个人很公平,你有所付出自然有所回报,你可以拒绝,但你拒绝之后的代价是要你儿子失去一颗肾哈哈哈哈。”
  攥紧了拳头,仁莫湾不相信面具人的话,他知道,即使他照他的话做了,任真的下场依旧会是少一颗肾,他爱子心切却不盲目,他需要的是时间,他沿途画上了只有滕子封才能识别的暗号,希望上天保佑……
  “我答应你,什么时候开始?”忍辱负重。
  “别急,到时候你自会知道,只要你肯配合,我想我大概也许会大发慈悲的放过那小畜生一条命哈哈哈哈。”
  时局变化迅速,动向难以预料,这一天终于到了。
  九月十二日凌晨十二点,清华光陵园彭勃陵墓下的秘密地下室内,面具人开始了他疯狂的杀戮。
  这个计划他计划了很多年,从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爱上死去的彭勃之后,便开始秘密地在彭勃的墓穴下面挖地下墓室,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因为他是个疯子。
  底下基地建造的犹如古代皇陵,大气磅礴奢华非凡,面具人几乎把他毕生的心血全部用在了建设这地下墓穴上。
  所有的财富,珠光宝气的器皿,属于他、属于彭勃的私人物品,都被移到了这里。
  生未同衾死同穴。
  囚室的四周各自摆放着一架高清摄像机,廖响云已经被绑在了X型架上。
  面具人今天摘下了他的面具,脱下了他的黑袍,他穿的无比正式,一身剪裁合体的白色西装,胸前插着一只猩红如血的蔷薇花,他的脸色依旧很苍白,与那只红色的蔷薇花有着妖异的对比。
  他戴着白色的手套,此刻正拿着画笔以及尺子在廖响云的头骨上计算着下刀的位置,他要活剥了廖响云的整张人皮,然后制成孔明灯飞向整个陵园的上空。
  “唔…唔………”被封住嘴唇的廖响云唔唔的叫着,试图扭转乾坤,他叫不是因为面具人拿着画笔在描绘他的头盖骨,而是他看见了正对着的他的那扇玻璃墙后面的一幕——仁莫湾。
  廖响云的这间囚室四面墙壁都装有单面反光玻璃,也就是说,他能够清楚的看到四周囚室内的情况,而那些囚室里的人不会看到他也互相看不到。
  秉美人儿与江山河在另外囚室的水泥地上攀爬着,水草又在另外一间囚室,被铁链子拴住颈项锁在一侧的铁柱子上。
  最可悲的便是仁莫湾隔壁囚室里关押着的任真,他被浸泡在灌满冷水的浴盆里禁锢住了手脚,而他的身边则站着一位穿着白袍拿着手术刀的老男人在做着术前准备。
  “唔唔唔………”
  恶魔、人渣!!!
  “别紧张,我会手起刀落将你整张皮生剥,今晚你这间跟你对面那间会在互联网上同步卫星直播这精彩的瞬间,现在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们了,我一定要名扬千里,永远不被世人所遗忘哈哈哈哈。”
  “唔唔唔唔……”
  “你看——那面桌子上的餐具是不是很精致?那套是我去年在英国的展览馆看到的古堡器皿,待会儿我会拿它们将你的内脏一盘盘的装满,我已经封死了这座墓穴的出口,我会蚕食你们的尸体直到而死在这帝陵中哈哈哈哈。”
  “啊……唔……”
  激烈地挣扎,廖响云红了眼珠子,他面前的男人面部可憎,谁来救救他们,有谁能来救救他们!!!
  “我会用这把刀剥下你的皮,哦对了,这里能够直接通到黑林的墓穴,我想把你的屁股割下来给他送过去,他应该会很感激我的,哈哈哈啊哈哈。”
  明晃晃刺目的是那把匕首的锋利刀光,琥珀的刀柄,黑林………
  “砰!砰!砰!”三声枪响突兀从对面的囚室中惊响,那三只试图袭击、侵犯仁莫湾的猎犬尽数被击毙,面具人惊觉,他慌乱回身,只听又是一声枪响,囚室内的摄像机被击碎。
  那个“英雄”似乎早已暗中将这里的地形勘察透澈,并且完全掌握这里的机关命门,每一部都赶在面具人出招之前见招拆招。
  来人枪法快而准,他直接对准了廖响云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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