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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三国-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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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实现他的目的,司马炎在父母面前表现地极为谦恭礼让,对弟弟妹妹是疼爱有加,甚至看到让他恨入骨髓的二弟司马攸,依然是面带微笑,一付温良恭谦让的表情。但在背后,司马炎却从来一刻也没有停止过行动,他广泛地培植党羽,豢养死士,拉拢当朝重臣。
在拉拢朝中大臣方面,司马炎也是颇有些手腕的,许之以利,诱之以爵,不知开出了多少的空头支票,才将那些朝中大臣拉到了他的旗下。
对于象何曾这样的重臣,司马炎就不可能单纯地许利了,他积极地促成了何曾次子何劭和堂妹宜阳公主的婚事,通过联姻的手段将何曾一家绑上了他的战船。
拉拢裴秀,那更是简单直接,司马炎故意地在裴秀面前展示其头发长双臂长的特点,并直接地问上一句:“人有异相否?”裴秀顿时是惊为天人,对司马炎佩服地五体投地,唯命是从。
只有贾充这样的司马昭心腹之人司马炎不敢拉拢,因为朝中人都知道,贾充的女儿嫁给了司马攸,人家是翁婿关系,这么铁的关系,司马炎才懒得去碰钉子。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贾充居然会主动地投效于他,不管贾充是出于何种目的,是见机行事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总之贾充的投效让司马炎是喜出望外,对嗣位之争更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就连自己的老丈人都不支持他,可见司马攸已经是众叛亲离了。
贾充的投奔让司马炎信心大增,认为自己稳操胜券,屈指算算,朝中三品以上支持自己的官员至少也占了八成之数,其中三公级别的人物就在不少,如此强大的豪华的阵容,司马炎没有理由相信,父王会不顾群臣的反对而强行策立弟弟司马攸,有这么多的重臣保荐之下,这王位几乎是唾手可得。
但结果却是如一盆凉水浇头,让头脑发热的司马炎好一阵子的清凉。尽管司马昭当场并没有表态,但司马炎很清楚,他距离王位已经是渐行渐远了。
“任恺……庾纯……张华……夏侯和……”司马炎念到了一个个的名字,目中露出极为仇视的寒芒,这些人,无疑是横亘在他司马炎面前不可愈越的一道道障碍,他们无情地击碎了司马炎的梦想。
“为什么他们会集合到了一起?为什么事先竟然没有得到一点的风声?”司马炎忿怒地冲着羊琇发火道。
羊琇是司马炎的发小和玩伴,现在世子府担任司马炎的首席智囊并负责情报的刺探。
他倒是没有理会司马炎的生气,从容地道:“任恺庾纯等人原本是一盘散沙,各自为政,对世子大业并无多大的妨碍,但几天前舞阳侯来了一名叫文川的给事中,很轻易地便说服了舞阳侯,并将任恺庾纯夏侯和联合到舞阳侯门下,是以才有今日之事。”
第536章
“文川?”司马炎微微地一怔,在他的印象之中,朝中大臣之中并没有这一号的人物,姓文的原本就不太多,司马炎知道的只有平虏护军文鸯,虽然文鸯极为骁勇,但却是反复无常之人,司马炎对其颇为不满。至于这个半路突然冒出来的文川,司马炎着实没有印象。
羊琇解释道:“这个文川并不是士家子弟出身,而是来自荆州的一名富商,通过石苞之子石崇的关系,捐了个给事中的官职。世子你也知道,给事中本身就是一种加官,可大可小,可实可虚,这个文川捐的给事中也不过是混个从五品的头衔,并无实际职事。但此人神通广大,不知通过何种途径,竟然攀附上了舞阳侯,现在据说是舞阳侯手下最为得力的谋士,笼络攸党,便是出自此人之谋。”
“简直是岂有此理,一个低贱商人,也能卖官鬻爵混入仕途,吏曹那帮人是吃什么干饭的,不行,明天我非参吏曹尚书一本,此等行径,与汉灵帝何异,真是误国害民!”司马炎极是愤慨地道。
羊琇苦笑一声道:“吏曹尚书王肇乃是太尉王祥之子,世子能参他吗?”
司马炎不禁一怔,说起官场上的错综复杂的关系,显然羊琇要比司马炎清楚的多,司马炎因为义愤,准备去参吏曹尚书,却不料吏曹尚书却是王祥之子,而王祥贵为三公,正是司马炎所依重的人,如果去参王肇,岂不是要和王祥反目,这样得不偿失的买卖,司马炎无论如何也不能干。
卖官鬻爵之事,历朝历代皆有之,此等劣迹,并不会随着王朝的更迭而有所改变,司马炎当然很是清楚的,想要治这顽疾,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放弃了处置王肇的念头,司马炎恨声道:“一个商人,竟有如此的谋略,还真是天佑司马攸!”
就在此时,门人通传,贾充求见。
司马炎知道机充此来,就是跟他做汇报的,虽然司马炎早已将情况掌握了七八成,但还是很客气地将贾充迎了进来。
见面基本上没有寒喧,贾充便单刀直入地告诉司马炎形势不妙,虽然司马昭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做出定论,但贾充等人却是清楚的很,此次司马昭的态度已经发生了转变,形势已经不容乐观了。
现在炎党和攸党针锋相对,以前炎党所占据的优势已经是荡然无存,司马昭原本就倾向于司马攸即位,现在有了任恺庾纯等人的支持,司马攸争位的可能性更大了,这让贾充也是颇为头疼。
如果此番司马昭选择的是司马攸而不是司马炎的话,这玩笑可就开大了,要知道司马攸原本就是贾充的女婿,有这层关第,贾充上位原本也是轻而易举,可惜他现在站错了队,把晋升的大好机会拱手让人,这让贾充相当地尴尬。
就算现在重新结好司马攸,依然再难获得司马攸的信任了,所以贾充也就只能是一条道走到黑,不管现在司马攸是否得势,他也只能是继续支持司马炎。如今的他,和司马炎就好比一根绳上的猛蚱,跑不了你也逃不了我。
“世子,议事散后,太傅司马孚单独晋见了晋王,尽管他的说辞未知,但其态度一向模棱两可从不轻易表态的司马孚居然主动地去找晋王,恐怕是别有所图,世子不可不防也。”在这个最为敏感的时候,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牵动贾充的神经,何况是司马孚主动地晋见司马昭,无疑让夺嫡之争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司马炎愤恨地道:“这个老油条,几天前我就曾拜访于他,吃了他一个软钉子,说什么准备颐养天年,不再关心政事。没想到才过几天,就变卦了,哼,父王向来对他很是敬重,倘若他出言的话,父王必听他的。”
司马炎知道司马孚是父王司马昭少数极为信赖的人,此前司马昭就曾同时召王祥、何曾和司马孚进入商讨立储之事,尽管王何二人已经明确表示支持司马炎,但司马昭并没有采信,而且专注于司马孕的意见,司马孚一直没有表态,嗣位之争一直是悬而未决。
看来司马昭很快就会宣布继承人的人选了,司马炎眉头紧锁,他为了嗣位,已经是付出了极大的心血代价,如果失败的话,那将是司马炎不可承受之重。
“明公可有计否?”司马炎现在已经是束手无策了,只好问计于贾充。
贾充掂须思忖半天,道:“唯今之计,也只有牢牢地盯死晋王宫,一旦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就必须要先下手为强了。刚才议事中曾提到,鉴于晋王的病情不断恶化,除了太医谨守着之处,诸大臣也将分班在殿外相候。晋王临终之前,必然会有所交待,我们只管等结果就行了。”
贾充思虑再三,司马昭如今病重,也只有将整个儿的晋王宫给控制起来,才可以确保万一,宫闺之内,容不得半分的情面,贾充也已经是有所计划了,不管怎么样,他都必须要辅佐司马炎夺嫡成功。
只是现在攸党势力强盛,尤是那个任恺和庾纯和贾充的关系本来就敌对的,你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你,与其说是司马兄弟的炎攸之争,倒不如说是两大派系的全面较量,成与败,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对于一心玩弄权谋的贾充而言,投靠司马炎就是准备为自己搏一个大好前程,只要司马炎登位,那自己就是开国之臣,这样的殊荣足以光耀子孙了,至于人们的评价,贾充还是不太在乎的。
清流也罢,浊流也罢,贾充只知道成王败寇的道理,只有站在权力顶峰的人物,才会受到世人的崇拜,贾充暗下决心,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这一次也绝对不容许失手。
司马炎长揖一礼,道:“一切就有赖明公了。”
贾充不敢相接,回礼道:“世子放心,卑职必竭尽全力,力保世子登位。”
司马炎很是满意地点点头,道:“将来若炎有幸登上王位,必将厚谢明公。”
第537章首席智囊
与愁云惨淡的世子府相比,舞阳侯府则是一片欢声笑语,攸党人物齐聚舞阳侯府,弹冠相庆,笑逐颜开。
司马攸穿梭于席间,向诸人敬酒,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看得出,他的心情的确不错。司马攸虽然谦恭礼让,性格温和,但并不意味着他真的就无欲无求,权力的巅峰是每个人都想法设法追求的,司马攸也不例外,打小他就知道他是要继承大位的人,所以潜移默化之中,司马攸早已为接掌大位暗暗地做出了准备。
但司马攸也清楚,兄长司马炎对王位有着一种偏执的追求,甚至是疯狂地不可理喻,司马攸为了维护兄弟间的情谊,对此采用比较克制的态度,对他咄咄逼人的气势百般地忍让。司马攸相信,无论做什么,亲情总是排在第一位,兄弟之情不管到了何时,也是无法抹灭的,王位虽然重要,但它无论如何也大不过亲情,而且由谁来继承,自有父王来做决断,就算他们兄弟争个头破血流,也没有什么意义。
可随着炎党人士在朝中的扩大,越来越多的朝中大臣甚至是三公级别的人物加入了炎党的阵营,炎党那边声势浩大,隐然有逼宫之势,大有一股非司马炎不能继位誓不罢休之势。
在这种潮流和呼声之中,似乎司马昭的态度也悄然地发生了变化,毕竟晋王的这个位子不是孤家寡人,它需要诸位大臣的拥戴,没有大臣们的拥护,几乎是寸步难行,正是这些肱股之臣的支持,才维系着司马家现在地位。
于是,司马昭的立嗣决定悄然发生了变化,尽管目前还没有宣布,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司马昭为了不让晋王的基石发生动摇,不得不违心地准备接受诸臣的意见,准备立司马炎为王太子。
但今天攸党人物在晋王宫的表现十分地出色,一举粉碎了炎党的图谋,争锋相对,据理力争,彻底地扳回了劣势。
司马攸明白,能够取得如此决定性地胜利,刘胤是居功至伟,没有刘胤,整个攸党就是一盘散沙,或许就连攸党都不曾存在过,更不会在晋王宫团结一致,齐心协力来挫败炎党一派的立嗣图谋。
“此番能挽转局势,文先生是居功至伟,攸以这杯水酒来谢过文先生,请先生满饮此杯。”司马攸很是客气地举杯来敬刘胤。
刘胤推托道:“文某不胜酒力,恐难遵命。”刘胤当然不可能喝不下去这一杯,但身为间谍,而且是潜入敌人心脏之中的间谍,必须要时刻地保持头脑冷静,绝对不能出现醉酒误事的状况,酒后多乱性,随便说错话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就算刘胤能喝,也绝不敢多喝,如果喝了司马攸的敬酒,张三来了也要应对,李西来了也要应以对,不喝个天昏地暗又怎能罢休。酒桌之上的事,不管是前代还是后代,盖莫能外,这一点刘胤清楚的很。
所以刘胤干脆来个不胜酒力来推托,这让就能确保不管何时,总能保持清醒的头脑。
司马攸倒也不勉强,呵呵一笑,道:“攸先干为净,先生请随意。”说罢,用袍袖一遮,举杯是一饮而尽。
“舞阳侯好酒力!”任恺笑呵呵地迎了上来,端着酒杯,冲着司马攸道:“卑职也来敬舞阳侯一杯。”
司马攸此刻在兴头上,自然是来者不惧,又一杯酒下肚,脸色立刻是红润了起来。
任恺微笑着对刘胤道:“久闻文先生之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始得相见,真乃是三生有幸。”
刘胤倒不会把这句客套话当真,别说是久闻了,早在进入洛阳城的前几天,刘胤的身份还是一名白丁,只是因为和石崇关系不错,而石崇在吏曹也有人,所以花了点钱才捐了个官,做了个有名无实的给事中,任恺的久仰之至,在刘胤看来,不吝是一个笑话。
不过,刘胤在此次的事件中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虽然他没有机会站到前台来,但晋王宫上演的那一幕却是刘胤的导演佳作,他说服司马攸,将攸派势力成功整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合力,所以才能在议事会上与实力雄厚的炎党势力争锋,并成功地击败了炎党,彻底地扭转了形势。
任恺当然清楚刘胤的身份,更知道他是一名商人,花了巨资才在吏曹捐了个官,原本对这类人,任恺是不感兴趣的,身为清流,处处以名士标榜,自然和刘胤这类捐官出身的“浊流”人物不相拄来,甚至连正眼都瞧不上一眼。
不过此次刘胤的出色表现,足以令任恺刮目相看,他腹有乾坤,袖藏锦秀,满肚子的良谋智计,让攸党势力大焕光彩,在与炎党之争中占据了上风,也让任恺着实扬眉吐气了一把。
在朝中,任恺与贾充裴秀这些阿谀奉承之徒视如水火,双方互看不上眼,相互攻奸,暗中较劲已经是很多年了,贾充等人仗着与司马昭关系不错的缘故,处处压着任恺一头,让任恺平生是郁闷之至。
这次有机会西风压倒东风,任恺当然不会放过,在晋王宫与贾充等人争论起来,任恺充分地发挥了自己的辨才特点,洗刷地贾充等人是哑口无言,着实让任恺扬眉吐气了一把。
归根到底,任恺自然将整个功劳记得了刘胤的身上,如果没有刘胤的运筹帷幄,自己还真心没有一挫贾充等人气焰的机会,所以任恺对待刘胤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地大转弯,从初时知道刘胤是商人出身花钱捐的官时那股子的不屑一顾,甚至是懒得理会到现在的热情相迎,态度完全是天壤之别。作为清流名士,这样态度完全是罕见的,任恺对刘胤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完全被刘胤的智慧所折服。
这个时候,任恺已经不再视刘胤为一名普通的捐官,而视将其视为舞阳侯府的首席智囊谋士。
第538章万全之计
当所有人投来赞许的目光,刘胤却是很坦然地一笑道:“文某岂敢居功,今日之事,若非司马太傅出力,恐怕难有成果,文某以为,居首功者,当为司马太傅。”
司马孚事先也没有参加议事,事后更是没有来到舞阳侯府,似乎刻意地与攸党一派划清界限,或许从司马孚的内心深处,也只是做了一件尊从于本心的事,至于党派之争,他恐怕是无意参加。
当然,以司马孚的资望和年纪,也无须再苛求什么,他已经位居太傅,三公之上,享受着无限的荣光,按年龄而言,八十六岁的高龄早已让他无欲无求。司马孚已经是多年不问政事了,挂着太傅的名号在长乐公府安享晚年,如果不是司马昭硬召他来参与嗣子人选的议定,司马孚绝对是不会登晋王宫半步的。
以司马孚谨慎的性格,现在的他已经是考虑如何善终的问题了,而不是卷在夺嫡争嗣的政治漩涡之中,因为从历史上看,争嫡从来是都伴随着血腥和暴力的,许多的人就是因为在争嫡之中站错了队,而落得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风险和机遇往往是并存的,那些助主上争嫡成功的臣子们,个个都是加官晋爵,荣宠之至,而那些夺嫡失败的,则是伴随着失败而身死灰灭。
对于司马孚而言,已经没有了机遇,经历过一世的风雨,他已经是位及人臣,再无任何上升的空间了,就算有上升的空间,对他来说,也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所以最初司马昭召其入宫,商议立嗣之事,司马孚便是含糊其辞,不肯表态,因为司马孚很清楚,无论是支持谁,必然会得罪另一方,如果最终上位的是他选择相反的,那么他的余生,很可能会在不平静之中渡过。支持谁上位司马孚已经无法获得任何的利益了,没有了利益,自然也就没有了投资的价值。
然而最终让司马孚选择站出来的关键,还是源于对司马家族的负责态度,一个好的领袖,可以让一个家族繁荣昌盛下去,而一个暴扉之主,却可能将一个家族带入到万劫不复的地步,司马孚为了司马家的长治久安,最终还是选择了支持司马攸。
当然,这与其政治立场无关,更没有参与到党争之中,纯粹是司马孚的个人行为。对于一个儿子已经战死在长安城的风烛残年的老者来说,这么做,只为求心之所安。
司马攸闻之,不禁是微微耸容,对于这位叔祖父,司马攸除了崇敬之外,还是崇敬,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帮上自己一把,已经是让司马攸无限感激了。
酒宴一直持续到了深夜,任恺庾纯等人才告辞离去,刘胤这段时间,就一直住在舞阳侯府,所以他没有离开的必要。除了刘胤之外,嵇喜也没有离开,身为卫将军司马,嵇喜的职务不高,自然是无权参与晋王宫议事的,不过他显然比谁更要关心立嗣之事。
嵇喜听到在晋王宫议事中攸党大获全胜的消息,不禁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人散之后,对刘胤感激道:“若非文先生之故,今日恐怕就已经是事不可挽,喜谢过文先生了。”
他二人说话之时,司马攸也在场,刘胤看了他一眼,道:“今日交锋,君侯这一方确实已经占据了上风,但如果说君侯已经可以高枕无忧的话,那还为时过早。”
司马攸闻之,心中不禁是一紧,急忙地道:“那依先生之意,下一步该当如何?”
今天的事件之后,司马攸已经将刘胤视作了真正的心腹智囊,对刘胤是言听计从,一听刘胤的话,自然想请教下一步的计划。
刘胤道:“晋王虽然没有立世子为嗣,但同样也没有立君侯为嗣,也就是说大家现在打平,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原始状态,至于鹿死谁手,现在还未有定论,晋王在一日,此事便存在一定的变数,所以群侯当应有一个万全之计,以不变应万变。”
“何为万全之计?”司马攸略带诧异地道。
刘胤微微一笑道:“所谓的万全之计,就是不管将来晋王做何选择或者说发生任何的变故,君侯这边均安稳如山,君侯只须依计行事,定然可保无虞。”
司马攸闻之大喜,在与司马炎的夺嫡之争中,他已经是焦头烂额了,说实话,司马攸比起老辣狠厉的司马炎来讲,还稚嫩的很,当然这与年龄和阅历有关,你不能苛求一个只有十八岁尚未及冠的孩子去和一个已近年届不惑的成熟老练经验丰富的对手来较量,这本身就不是一个公平的决斗,更何况司马攸性格温和而司马炎腹黑狠辣,所以司马攸对炎攸之争没有一点的信心,甚至认为自己是必败之局。
今天扳回一程已经将让司马攸欣赏若狂了,但接下来怎么办司马攸还是毫无头绪,似乎事情又回到了起点,司马攸只需要在这儿静静地等待着父王宣布最后的结果。
但遭遇到重大的挫折的司马炎是否从此就息事宁人,忍让后退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越到最后关头,司马炎便越疯狂,可能采用的手段便越激烈,为达目的,他甚至可能会不择手段,所以接下来的形势将更为地严酷,炎攸之争将陷入到更加白热化的较量之中。
以司马攸的能力,现在的确是束手无策了,因为他不清楚司马炎将会采用何种的手段,无法做出有效的应对。
刘胤当然也不能做出司马炎下一步行动的预判,就算是诸葛再世,也不可能猜中司马攸的心思,刘胤所要做的,就是制定一个万全的计划,不管司马攸如何诡计百出,他都有应对的方法。
而这个计划的关键之处,就是如何利用司马攸手中所掌握的资源,以达到以不变应万变的需要。
PS:上一章发重复了,非常抱歉,这个后台真是很蛋疼。
第539章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不知文先生如何安排?”司马攸满怀期待地看着刘胤。嵇喜也是一脸的紧张之色,不过司马攸已经开了口,
刘胤微微一笑,道:“君侯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可是卫将军,掌管着京师的兵马大权,只要君侯能善用手中的权力,相信一切难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不管那帮文人们如何聒噪,如何玩弄阴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只有被碾压的份。
刘胤看重的,正是司马攸卫将军的权力。
卫将军同骠骑将军、车骑将军并列,皆是正二品的品阶,魏国的大将军由司马昭兼领,所以卫将军同骠骑将军、车骑将军一样,是第一等的将军,皆开府,府属有长史、司马各一人,从事中郎二人,掾属二十九人,令史御属三十一人。
骠骑将军和车骑将军更多的时候属于一种荣誉职务,如果担任骠骑将军和车骑将军没有冠之以都督某州军事,那这个将军职位便是虚衔,空头光杆司令,只有俸禄可拿却是无兵可调。当初司马望便是以骠骑将军都督关中诸军事任职的,这样才具备领军资格。吴国的孙壹和后来的孙秀投奔魏国之后,就曾被封为车骑将军和骠骑将军,很显然这只是一种荣誉性的职务,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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