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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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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萱儿什么时候成了老太婆了,啰里啰嗦的。放心,我会好好解决的,总不能让这件事成为笑柄吧?”

逸飞说完,放下了轿帘,目送着萱儿离去之后,终于,他有了心思来慢慢处理那跪在自己药庄内的小子。

不过处理之前,他还要干一件事。

“各位,没病的都请回吧,大家都有自己的事儿干,总不能在这儿看我孟逸飞的笑柄吧?大家的心意我都理解,不过这算是半个家事,就恕我关门处理了。今日看诊就到这儿,若有急诊,就请敲门三声。”

逸飞说完,砰地一声将药庄大门关掉。一时间,整个药庄内,就只剩下自己,蛮牛,还有那个不速之客,薛子尧。

“小子,说吧,是谁让你来的?”逸飞搬过了一条凳子,坐在了那跪在地上的薛子尧面前,他也没有打算将这小子拉起来,既然想跪,就让你跪个够。

可是薛子尧依然是一动不动,也没有回应逸飞的话。

“咦,小子,你很有个性啊!看你这么小,也不可能是自己想到来讹我,你身后有人吧?他给了你多少,我出双倍。”逸飞不相信一个十二岁的小子会死皮赖脸的赖着自己,想必是益州有谁红了眼,想来找找自己的麻烦吧!毕竟自己在益州迅速蹿红,得到百姓拥戴。又有将军府作为后台,这益州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明面找自己麻烦,那么,也就只有背后使些手段。

然而,薛子尧依旧是没有说任何话。他似乎只会跪着,然后什么话都不说。

“我勒个去,你这小子很傲啊,既然这么傲,那你跪着干嘛?你要是有骨气就给我站起来,不然就别在我面前装得这么傲气冲天的样子。找我拜师,你比我还傲,搭理我你要死?”

逸飞不解,这家伙虽然放下尊严跪在了自己面前,可是却又一副高傲得不得了的态度。那表情就像是他孟逸飞欠他的。

“嘿,你小子。既然这样就没得谈了,蛮牛,将他丢出去吧!我说了半天屁都不放个,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逸飞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倔,这一下子自己是更加的讨厌了。

而蛮牛听后,扩了扩胸,“好的公子,要我丢多远?”

“有多远丢多远。”逸飞看都懒得看,本来他的气已经消了,可是家伙像一个闷葫芦,到现在为止,就只跟萱儿说过话。一看见自己,瞬间就变成了哑巴,逸飞看着又来气了。

然而,正当蛮牛准备动手的时候,那薛子尧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不能这么做,你向萱儿姐姐保证过,不会伤害我。”

“咦。。。。。。”逸飞听了那薛子尧的话之后,瞬间正大的双眼,慢慢重新走到了他身边。

“你这小子,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来威胁我。是,没错,我向萱儿保证过,不过你小子用这个来威胁我,是不是真认为我孟逸飞不会对你做什么?”

逸飞突然觉着这小子很天真,很有趣。

然而,薛子尧绝不是天真,相反,他聪明得很:“不是我不跟你说话,而是你不会跟我说话。一开始我的目的就很简单,拜你为师,但是你问的问题全都与之无关。我不是受谁的指使,更不是为了想要讹诈你而来。我要学医,只想救更多的人。”

薛子尧说完,捏紧了拳头,就在那一瞬间,逸飞发现这小子眼神中露出来的坚决目光,绝不是骗人的。他相信,这小子真的是纯粹的想要学医。

“呵呵,你小子倒是可笑啊。想拜我为师,学我医术,可是从头到尾都一副了不得的样子,这就是你对师父的态度?我怎么感觉你是来讨债的,我孟逸飞欠你的吗?”

“你没有欠我的,只不过你还不是我师父。只要你收我为徒,那么就不但是我师父,更是我恩人,我自然会对你恭恭敬敬,礼貌有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听了那薛子尧的话,逸飞突然大笑了起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小子,你以为你是皇子啊!你知道不,我突然很想收你为徒,不教你医术,我想教你怎么做人。你这徒弟我收了,怎样,你还拜我为师吗?”

逸飞被这十二岁的小子的言语所搞得哭笑不得,可是那小子却完全没有笑颜。而是猛地一头磕下。

“砰。”额头与地面猛烈的碰撞在一起:“多谢师父,受徒儿一拜。”

“啊?”逸飞整个人愣了,他没想到这薛子尧真的肯拜自己为师。自己也就是随便说说啊!突然之间,逸飞按到了薛子尧脸上那冷静的神色,只感觉这小子言语从头到尾没有任何的玩笑,而自己,反倒像一个傻子,最后竟然还上了当。

可是,说了的话,还能不算数吗?

“哼哼,有意思,好你个薛子尧,行,那我就收你为徒,我就教你如何做人。”既然上当,那么就将计就计,因为自己从来没有答应过教他任何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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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承认徒弟

薛子尧,十二岁,拜医师,受苦力。

若说还有什么能够形容孟逸飞的得意,那么就是疯狂的折磨这个小子。就像逸飞自己说的,我不会教你医术,我只教你做人。

自从收了薛子尧做徒弟之后,逸飞就开始使唤他,搬药,刷锅,磨药,烧水,总之粗活儿累活儿全让他做,就连蛮牛的工作也全被他替下,而逸飞却对此完全没有动容,也没有再问薛子尧任何问题。除了每天三顿饭,就是不教授任何的知识。

那日回家之后,逸飞跟萱儿说了薛子尧的事。但是他并没有明说,怕萱儿认为自己小心眼儿。只是告诉她自己已经收了那小子做徒弟。对此萱儿是十分满意。

“逸飞你知道么,第一次见到子尧的时候,就感觉是见到了十二岁的你。这孩子并不是表面上的那样骄傲,他一定是有什么心里话闷着,你今后就别为难他,多跟他交流知道了吗?”

或许正是因为萱儿的这句话,逸飞总算没有再下狠手。

子尧几乎干了蛮牛该做的事,导致蛮牛只能整天立在门口,当一个壮的如山的门神。突然那多出了一个小子,这让蛮牛也稍微有些怨言,以至于这么些天,他也从未跟子尧有过任何交流。

而子尧也一直在他们面前表现得无所畏惧的样子,任由逸飞的再三施令,他一样镇定自若的干自己的事,完了之后还会为逸飞端茶。他明白逸飞是故意的,但是也从来没有多问过。也正是因为这个样子,逸飞才肯定了萱儿的话,这小子真的有很重的心事。

这一日,逸飞向往往常一样,看完了上午最后一位病人之后,便用筷子敲了敲桌边的小酒杯,这是他规定的暗语,表示自己饿了,该去买午饭。买午饭的事早在几天前就成为了子尧的工作,

而子尧听到了敲杯声,立马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准备出去买饭。

”等一等,今天便让蛮牛去吧!”逸飞叫住了正准备出门儿的子尧。而蛮牛听后,乐呵儿的接过了钱,他已经几天没有事儿做,好不容易找到了事儿,他自然高兴。

等到蛮牛一跑出药庄,这时候逸飞总算能心平气和的跟这小子好好谈谈。

“说吧,萱儿告诉我,你有很多心事,如果你真的是因为心事所累,那么我作为大夫,或者说作为你师父,有责任,也有义务帮助你,你也不想在我这儿一辈子什么都学不到,如果你真有可怜之处,那么我孟逸飞不会再这么闲的蛋疼来玩儿你,我会教你真真的医术,至于你能够学多少,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

那原本是有些不解的薛子尧,听了逸飞的话之后不由得双眼紧紧的盯着逸飞,“你,真的愿意教我了?”

“呵呵,我孟逸飞不是传统的人,我的医术可以传给任何值得信任的人,当然,你要先证明你值得我传授医术。说吧,先说说你的心事。”

逸飞其实早就没有了怨气,几天的相处下来他也发现薛子尧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没有教养,他的骄傲似乎真的是与生俱来。但是这小子心地却是很好的,不言不语,却是时刻都帮助着药庄内的病人。这也是逸飞为何肯定了他的为人,愿意试试教教这小子的原因。

而薛子尧感受到了逸飞的诚意,这一次他没有了之前的傲气慢慢的出口说道:“我家住在西城,本是做得茶叶生意,可是时年战争,家道沦落。养父受不了家业的崩溃,自杀而亡。我是养母一手带大,却不想两年前母亲身患顽疾,死于非命。眼睁睁的看着她倒在我的身边,而我无能为力,我知道,如果我有您一样的医术,那么一定能够拯救她,绝对能够。后来我被邻居大娘收留,可恨的是,之后的村子出现了瘟疫,所有的人都死了,只有我活了下来。他们临死之前的痛苦,如今历历在目。从那一刻,我先定决心要抗击病魔,我需要有人引导我,我需要有人教导我。后来我流浪到了益州,我听说了您,我知道您能够教我真正的医术。这,便是我的故事。”

薛子尧说完,慢慢跪在了地上,小小的身子,那一刻却是异常的坚强。而逸飞,则是深深的感动。看着子尧那真实的眼神,逸飞知道他没有骗自己。

十二岁,便有如此的志向,这是多么难能可贵。十二岁,他竟然经历了这么多的生离死别,他的成长是多么的曲折。爷爷说过,经历过生死场面的人,学习医术是最快的。想当初爷爷也是在抗战的年代,从一个黄毛小子成为了一位了不得的大医师。

突然之间,逸飞感觉子尧有着很大的潜力。

“果然,萱儿是对的,经历过这种事的孩子,心性的成熟远超过了我的想象。小子,我向你道歉,起来吧,从今天起,我孟逸飞会教你真正的医术,如果你有自信,那么就用你的双手,去拯救更多的人吧!”

如果有烟的话,逸飞此刻真的想吸上一口,因为突然之间,他很有感慨。

而薛子尧听了逸飞的话,连忙磕了一个响头,十二岁的他,终于表现出了一个孩子的情感,猛地扑向了逸飞的膝盖,放声的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师父,师父。。。。。。”

有一类人,就是这种,因为他的生长环境,让他排斥所有的人,让他有了孤僻的个性。然而,一旦他的内心被人打开,那么他就会变得像一个温柔的孩子,放声哭泣,是他即刻最想做的事情。

哭吧,哭过之后,就会是一个全新的薛子尧的诞生。

薛子尧,孟逸飞收的第一个徒弟,或许,也是唯一的一个。他孟逸飞从没想过收徒,而这样一个意外得来的徒弟,或许将是他最得意的事情之一了。

等到蛮牛回来的时候,发现子尧趴在公子的腿上哭泣,一下子愣了。子尧哭着哭着,睡了过去。逸飞嘘了一声,示意蛮牛小声点儿。蛮牛那个脑袋又怎么转的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傻愣愣的将饭菜放在了桌上,而后在逸飞的示意下,将子尧抱进了小屋子中睡觉。

最后,两人看着躺在床上的子尧,逸飞拍了拍蛮牛的肩膀说道:“蛮牛,以后他便算是你的小师弟了。他是我孟逸飞真正的弟子,我会将所学医术,倾囊相授。这是个可怜的孩子,应该得到这样的帮助。”

蛮牛或许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子尧以后不会再做自己的工作。而自己也不会再闲得无聊了。

最后,逸飞来到了药庄外,看向了远方,看向了家的方向,心中念道:“萱儿,果然你是对的。”

他知道为何萱儿会对子尧极好,因为他们有着相同的命运,都是有钱人家收养的孩子,都经历过家世沦落,都经历过痛苦的日子。

(有一部分是爪机打的,很不给力,可能排版有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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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传授医术

“子尧,救救我,救救我们,救救我们。。。。。。”黑暗后面是深渊,深渊之下,骷髅连接着骨头,拼凑成为一座座堆积而成的骨山。

无数森森白骨,在烈火中燃烧,在瘴气中腐朽,在碎石中碾压,在黑洞中粉碎。而更多的白骨慢慢累积成为了一个个人形骷髅,开始朝着他走来,他薛子尧,成为了这黑暗世界中唯一的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所有的白骨都伸着无力的指爪,在哀嚎,在痛苦。

“我们好痛苦啊,子尧,来陪我们啊!子尧!”

那些白骨骷髅纷纷围了上来,四面八方,每一个角落,都是他们。抓住薛子尧,所有的白骨都要抓住了他,小小的身体受不了那尖锐的指爪,好像是要将他四分五裂,将他撕成了碎片。

“子尧,为何,为何要烧了村子,烧了我们!你要来陪我们,你要来陪我们。”

突然,所有的骷髅在那一瞬间燃烧起来,无数的死火在它们身上缭绕。它们在燃烧,它们在疯狂。它们全都将薛子尧抓住,让那死火燃烧他,毁灭他,眼看着自己将要被所有的火焰笼罩,薛子尧终于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

薛子尧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掠过,下一刻他醒了过来,整个人喘着粗气,大口而贪婪的呼吸着这个世界的空气。

“呼呼。。。。。。呼呼。。。。。。”

这是个梦,这是个梦罢了,好在这是个梦。

薛子尧很快冷静了下来,他安慰着自己这是个梦,但是眼角却不知觉的流下了泪。正如他梦中所见一样。

瘟疫,火焰,死亡,痛苦。当薛家村发生了瘟疫之后,所有的人都死了,只有他薛子尧活了下来,活得是那样苟延残喘,好像上天留下这这一个微小的贱命,唯一的作用就是为整个薛家村收尸。全村几十口人,甚至是牲畜,都死光了。而薛子尧,站在所有的尸体当中,点燃了一把火。没错,十二岁的他没有惊恐,没有无助,而是点燃了一把火,将整个村子烧了,烧得一点儿不剩,烧得干干净净。

或许没能能够理解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是哪儿来的心性,但是他薛子尧就有,他的成长甚至超过了绝大多数的成年人。他知道瘟疫会传染,他知道薛家村的瘟疫一旦传出去将会死更多的人,他知道只需要一把火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于是他做了,烧了村子,烧了所有的人。

而这,才是隐藏在他心底最深的秘密。这才是他学医的真正原因,为了救更多的人,同时,也为了替自己赎罪。

屋内的动静自然是惊动了在外看诊的逸飞,当逸飞跑进了小屋子之后,见到了一脸冷汗的子尧。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同时却又笑嘻嘻的走了上去,来到他的床边。

“怎么,醒了?你小子瞌睡了整整三个时辰,现在的时间已是酉时,我也该打烊回家了。从今以后你就跟蛮牛睡在药庄,不用在外面睡大街了。好了,蛮牛,将龙井大米饭乘给他,想必他现在是饿极了。我就先回去,等了这么久,总算是没什么事儿。”

逸飞说完,正准备转身里开,而就在此刻,身后有人喊道:“师父。”

子尧叫住了他,背对着的逸飞嘴角微微一翘。慢慢转过了身:“怎么,有话跟我说?”

逸飞就知道薛子尧还有事情瞒着自己,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很显然,噩梦惊喜的薛子尧绝对有着让他恐惧不已的心事。既然徒弟都收了,那么逸飞自然不会反悔,也不会嫌他是个麻烦,只会帮他解决。

然而子尧见了逸飞的笑容之后,却立马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多谢您的关心,让您受累了。”

“是吗?那你继续睡吧,蛮牛,出来一趟。”逸飞没有说什么,而是将蛮牛叫了出来。

而后他小声的说道:“明日去查查益州城附近是不是有个薛家村,问问薛子尧到底是谁的孩子,然后回来告诉我。”

逸飞说完之后,小声的嘘了一声,而后他自己大叫道:“蛮牛,晚上你要是有时间就教教你的小师弟,先从识药开始。好了,我回去了。”

话一说完,逸飞自然是立马离开了药庄。回家之后,他将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告知了一直在等候消息的萱儿。

萱儿听后,是再三皱眉,两人几乎同时感觉,这位不速之客有着神秘的过去。一个十二岁的小子,竟然会老道到了跟他玩儿心眼儿的地步。城府深沉,令人心悸。

“不过,既然收了做徒,那么你真的愿意将家族医学传授给他么?”萱儿现在还在担心这个问题,萱儿内心也是不愿的,因为她不想逸飞成为不孝之人。

但是逸飞却没有任何犹豫:“自然,这小子难能可贵,绝对是千载难逢,不仅限于医术,这样的人任何绝技都是一学就会。我不但会传授医术,还会毫不保留,倾囊相授。救人不是我孟逸飞一个人的事,能多一位医者,那么就能救更多的人。老一辈的观念早就该换掉,如果爷爷知道我这么做,也一定会自豪的。”

逸飞说的爷爷不但是这个时代的,还有他自己真正的爷爷。要是让爷爷知道,自己将孟家的医术传到了千年以前,那是多么值得激动的事。

轻抚着佳人的青丝,逸飞望着天上的明月,心中涌起无尽的思念:“爷爷,我终于承担起了家族的事业,不仅如此,我还要将它发扬光大,终有一日,孟家医学一定桃李满天下。从我的第一个得意门生开始,之后将会是无穷无尽。”

正如逸飞所说的,子尧绝对是他的一个得意弟子。薛子尧的强大记忆能力跟无与伦比的悟性,比之于逸飞那是完全不相上下。只用了一晚的时间,子尧便将药庄所有的草药知根知性的了解了透彻。要知道蛮牛可是在王家工作了一二十年才有了这点儿肤浅的认知。而这小子竟然只用了一晚。对此逸飞是自豪不已。

当然,他知道对于一个现在求知若渴的学徒来说,这一些是远远不够,亦非必须拿出一点儿真东西。于是也不管子尧跟不跟的上自己的节奏,上的第一堂课便是下马威。

“所谓医者,望闻问切。从病人气色观察他的病症,然后询问病者发病的原因,再然后深入询问病者身体有哪些不适,最后便是医者切脉。前面一系列不过是为了让医者切脉有大方向的把握。切脉自然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跟你说说孟家的医术。医者医术有高有低,赤脚大夫,便是切不准脉的大夫,他们开的药药性温和,因为不敢乱开,又开不准,于是病者只会常年喝药,药无止境。普通大夫,他们能够通过望闻问切的方式确诊病因,能够准确下药,但是依然不敢擅加药力。而我孟家的绝顶医术神奇之处,便是下药。爷爷在世之时,能凭借患者气色瞬间道出药方,不多不少,但是会药到病除。”

“最后,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只会用一旬,也就是十天的时间,将孟家所有的医学经典传授于你,至于你能不能接受那是你的事。而你,只会有一年的时间来领悟跟吸收。因为我会在一年之后,交予你属于远超这个时代的最强医术。”

当逸飞说完之后,薛子尧整个人十分震惊的看着逸飞。十天,他要用十天的时间接受孟家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经典。而他更要用一年的时间将所有的经典吸收成自己的东西,也就是说,他要在一年的时间从一个医学白痴成为像孟家爷爷那样强大的大夫。这可能吗?难道是师父故意玩儿自己,不想讲孟家真正的医术交给自己?

逸飞看出了子尧的疑惑,于是又开口道:“当然,你可以用十年的时间来接受孟家的经典,再用五十年的时间来达到爷爷的医术。自然,我后面所说的超越现在一些医术的最强医术你也就无缘。”

逸飞所说的那最强的医术,才是他孟逸飞真正的爷爷所拥有的强大医术,那是结合了中华几千年的中医经典加上包罗万象的西医经典的医术。也是他孟逸飞现在的医术水准。

“最后,我可以告诉你,孟家经典我只用了三日领会,花了一月融会。如果你有觉悟,那么就将这些书在十日之内看完吧!”

逸飞说完,将诊台下那一个将近一立方的木箱子打开,里面全是孟家的医书。这些书在家道沦落之时,幸好被萱儿收好。不然,这个时代的孟家医学,早就化为了泡影。而现在,它们将是薛子尧最大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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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立碑起誓

整整一天,蛮牛都不在药庄,而投身进入了书海之中的子尧也没有发现异常。至于逸飞,所有的事自然都是他在做,一时间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忙到了忘了吃午饭,忙到了焦头烂额,心力交瘁。

“呼。。。真累啊,这些钱可真不好赚,再这么累我都要少活好几年。”终于,等到没有了病人之后,逸飞有了机会喘口气。

“公子,公子。”

逸飞刚把脚翘在诊台上准备好好休息一会儿的时候,突然听见了蛮牛的叫喊声。结果逸飞只有大呼可怜,重新坐了起来,看着一脸热汗的蛮牛,逸飞小声的嘘了一声,而后指了指正在二楼看书的子尧。

“小声点儿,说吧,发现了什么?”逸飞说着,递过了一杯早就泡好的山茶。

蛮牛被自己指派去调查子尧的来历,这也是他为何一整天都不在药庄的原因,看样子蛮牛似乎有了收获。

蛮牛将山茶一饮而尽,喘了两口气,而后才慢慢对逸飞回禀道:“公子,还真被您说中了,就在益州城南方五十里外,果然有一个薛家村。不过可怕的是整个村子,没有一个活人,村子被人放了火,烧了个精光,想必所有的人都被烧死了。”

“什么?”逸飞大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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