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斡旋天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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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是谁?”

苏誉想了想,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答他,良久才道“一个师爷,专门告状的,替百姓伸冤的”

张千哈哈大笑,还欲再言,却见街上一骑飞驰而来,马上之人正是关越。行至近前,一个纵身,跳下马来:“回大人,事情不好,万成米铺已经人去楼空。又去罗寅府上搜了一番,当值的差役说,罗平匆匆裹了些银两,骑了一匹快马朝北门去了,照计算现在早就已经出了城。是追还是不追,请大人定夺。”

苏誉脸色凝然,心知此事终不能解决的完美了。叹了口气“不必追了,以我之见,这个罗平,我们早晚还能碰上。当务之急,是解决了普陀县的问题。”

安排了一下兵士,便和张千等人一同向县衙行去。如今满城上下,没有不知道罗寅的死讯,人心惶惶。苏誉到了县衙的时候,几个差役手忙脚乱的前来服侍。他们虽不知罗寅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但是这些年也目睹了他的一些贪墨之事,知道今日苏誉所为,就算闹到皇上那里也是占着理。

“来人!”

刀疤一挥手,几个随行的兵士便齐齐的行了上来:“但凭担任吩咐!”

“搜!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留下!”苏誉一挥手,几个兵士,加上刀疤纷纷从侧门向后堂行去。他现在担心的不是逃走的罗平,而是罗寅和罗平敢这么名目张胆行事,到底背后是谁?是不是杨家?或者另有其人。

过了不久,刀疤从后堂行了过来道:“苏大人,有发现,还是请你到后堂自己来看把。”

苏誉见刀疤话中有话,朝他使眼色。便只和张千二人行了过去,随行的差役被拒在门外。此刻后院之中,一应差役丫鬟早就被清出,剩下的便只有自己人了。进了后厅,刀疤方才小声的道:“大人,在罗寅的床底下,发现一个暗道。”

苏誉心下一惊:怎么坏人家里都会有这么一个东西?

和张千对视了一眼,急匆匆的行上前来,探头看去。就在床板下面,果然有个通道。只是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张千哈哈一笑道:“恭喜苏大人,今年的军饷,你恐怕都不用发愁了。”

“军师这话从何说起?”

张千解释道:“地道这种东西,一般就是用来存放不为人知的财富来用。如果是少量的一个箱子便可以了,既然挖了个地道,恐怕我们是恰好碰上一个土财主了。”

苏誉心中一喜,既然张千如此说,想来便没有错“来人,点上火把,前面引路。”

为了保证安全,随行的军士,只留下几人和关越一起把住洞口,其他人都一起进了通道。

借着火光,通道就变的亮堂起来,先是一路陡峭的阶梯,两侧的石壁摸上去光滑无物,看上去是多年之前就已经挖掘完毕。行了不久,终于到了一片平坦的地下室中。石壁上有几个火盆,用火把引燃了这些照明设施,顿时整个地下室明晃晃的如白昼一般。仔细看去,这地下室竟装修的如此豪华,就如一个小书房一般,墙边堆了几口拱形箱子,用大锁锁住。苏誉看的心花怒放,果然如军师所言。“来人,将锁砸开!”

第一百五十八章心结(一)

那锁倒是做得颇为结实,几个军士忙活了半天,方才撬开,打开箱盖,顿时眼前一亮,只见箱中,翡翠玛瑙,玉石珍珠,泛着夺目的光泽。苏誉看的竟有些呆滞了。张千见他双目无神,从一旁拉了拉他的胳膊,这才晃过神来,不敢再看。

苏誉叹道:“这东西太吸引人了,想那罗寅肯定也是无法抵御这种吸引力把。把那几个箱子也打开看看。”

待军士一一打开了,整个屋子比刚才又亮了几分。一箱子珠玉玛瑙玉器翡翠,两厢金条金砖,还有几箱子里面便都是银元宝了。苏誉看的目瞪口呆,旋即怒道“一个小小的普陀县,竟能刮出这么多民脂民膏来!这个罗寅真是罪有应得,死的活该!”他这话说的铿锵有力,声音在地下室内回荡了几次。声音刚落,便隐约听到有哭声传来。

苏誉惊愕的看了一眼张千,见他也是眉头紧锁,四下张望,便知道这不是错觉。“军师,也听到了哭声?”

众军士也纷纷点头表示道:“大人,我们也听到了,好像是女子的哭声。”

张千一指放在嘴边,示意大家安静。侧耳倾听一番,声音好像又消失了。正当众人疑惑,苏誉猛的一惊,不对,如果地下室是密封的话,这里便不会又火盆这种东西,看那火盆里面的火虽不旺盛,却依然熊熊燃烧着,这说明室内必有氧气来源。从身上取出一个火折子来。燃起一个微弱的火苗,沿着墙壁行了一圈,行到书柜旁边的时候,忽然发现火苗像书柜一方迅速的倾斜。脸上顿露喜色:“来人,将书柜移开。”

哪想到一个军士单手一推,那书柜好像下面设有轨道一般,向一侧滑去。顿时一股通透之感迎面而来。书柜后面竟是一条长长的回廊,回廊上方一排的通风口,想必是县衙后面的小院。光线透过通气口洒了进来。接着两光,赫然发现,这条回廊里面竟是一处牢房。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仿佛是因为他们打开了通道,而不敢做声一般。

苏誉举着火把行了进去,仔细一看。一个大大的铁笼子里面,几个小姑娘蜷缩成一团,挤在一起,身上的衣物已经裸露不堪,几片白皙的皮肤裸露在外。现在季节尚属初春,外面的温度本就不高,这地下室里,更是凉的透骨。几个小姑娘,一个个挤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冷,浑身哆嗦着,想必是互相偎依取暖。见苏誉举着火把进来,几人对视了几眼,忙扑上来磕头,哭着道:“这位大人……行行好……快救我们出去!求你了,我们什么都答应……”靠近了点,方才看出,几个人早已经冻得脸色发青,嘴唇泛紫,身上的衣服,被人撕扯的捉襟见肘。

苏誉鼻子一酸,眼前几个小姑娘,看上也都不过十四五岁,竟遭这般罪,看这情形,他心中便明白了一些,心中将那罗寅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刚才自己还对他有些同情,此刻只觉得他死的太容易了,凌迟处死都不能解心头之恨。“来人!将你们的外衣都脱下来,给他们穿!”

张千进来一看眼前这种情形,便伸手将随行的军士都挡在了门外。被这么一群男人看着便又是一种尊严上的伤害了。只让众人将外衣脱下,自己也把外套取了下来,一并递上去,然后转了出来。

良久方才听见苏誉叫道:“都进来吧,想办法将这铁门砸开。”

众人进来一看,苏誉自己早就脱得只剩一件白色的贴身衣物,冻得脸色有些发青。大铁笼子中几个女孩,身上穿着众人刚刚递进来的衣服,跪伏于地,哭的一塌糊涂。

此次跟随前来的军士都是铁铮铮的汉子,见这场面也是无不动容,个个面色凝重,紧握拳头,眉目之间仿佛要透出火来。整个回廊里顿时气氛压抑,只有几个女子的哭泣之声来回飘荡。张千叹了口气道:“动手吧,这里寒气入骨,久则易病。别在这里耗着了。”

几个士兵方才动手开始撬锁,这锁相比于之前锁箱子那个就要简易许多,很快便被撬开。牢门打开的那一刻,几个女子神情一滞,哇啦一声又哭作一团。苏誉劝道:“几位姑娘,快些随我出去吧,这地方不可久留”

劝了许久,几个小姑娘,方才颤颤巍巍的随着苏誉出了地下室,张千还留在地下收拾局面,检查一应的文书,信件。希望能够从找找到关于罗寅的蛛丝马迹。可是寻了半天,也只是发现了几封与故友的来回书信而已,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安排了几个兵士将金银珠宝通通运到地上,密室之事方才告一段落。

此刻几个姑娘已经换了合身的衣物,脸上污垢也做了清洗。跪在地上,等苏誉问话。他也是刚才在地下呆了一会,便觉得身体有些不适,凉气入体。去换了身厚衣服。一进厅门,便看见几个姑娘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忙上前扶起道:“都起来,都起来。这是做什么,你们现在的身体状况都要先到床上躺几天补补方才能回转,地下室里,阴气太重。恐怕将养不好,会留下病根。”

张千神色凝重的道:“苏大人所言即是,某虽不精于医道,却也有一些见识。看着几位姑娘的脸色,便知道寒气已经攻入肺腑,需要长期调理,方能回转,如若不然,骨病尚且不说,肺腑之病也是难以治愈。”

安排几人一一坐好,又安排了差役,煮了一锅姜汤,每人喝了一碗。一个年龄稍大的姑娘,方才开口问道:“蒙大人救助,我等无以为报,只能许了恩公一生一世为奴为俾,只要大人不嫌弃我等身子……已经被那禽兽污了……大人快些带我等离开吧,若是一会那个禽兽又回来了……”说到这里,感怀身世,不禁又抽泣起来,几个姑娘触景生情,也跟着轻声哭泣。

苏誉知道她们心中苦楚,在这个时代,但凡一个女子,都是要从一而终才叫良家妇女。无端受这虚妄之灾,今生便算是毁在了罗寅那个禽兽手中。安慰道:“在下身为一个大秦的官吏,扶弱扬善本就是应作之事。几位姑娘放心,那罗寅已经伏法了。”想想这事还是不够解气,又朝门外道:“来人!”

“大人请吩咐!”

“派人将上午已经埋了那个狗官尸体,挖出来,分尸了喂狗!”苏誉恶狠狠的道。

那军士吓了一跳“这……”

“有问题么?”

“是!”说罢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几个姑娘脸上第一露出了喜色“大人说那禽兽已经伏法?”

“千真万确!”

几个姑娘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又要拜谢。忙被苏誉拖住,本着脸道:“几位姑娘,若是再如此见外,便是看不起我苏某人了。”

那年龄稍大的女子,行了一礼道:“我等还不识得恩公名讳,请恩公示下。”

“在下苏誉!”苏誉一拱手道,“不必叫我恩公,这些事情本是分内之事。”

话音未落,几个女子忽的做起,齐齐的向后退了几步,靠在一起。方才询问的女子,满脸的怒容指着他道:“原来你就是苏誉那个狗官!真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说罢脸色一片凄凉,瘫坐了下去。

苏誉这才忽的想起一事,来普陀县之前遇到那个老者,说自己的孙女便是因为付不起他的粮饷才被抓走的。不禁胸口一闷,差点喷出血来。被人打一顿倒是无妨,最难受的便是这种被人暗地里算计一道,自己还还不得手了。

张千看了一眼苏誉,摇了摇头,叹气道:“几位姑娘,快些起来吧,不要被那罗寅欺骗了。苏大人不曾向罗寅收过一粒粮食的军饷,苏府如今的军饷都是朝廷调拨的。”

那女子却冷笑道:“不要以为我等是无知女子,便是好骗,苏誉的暴行,如今还有几人不知。不止我们普陀县,据说连赤县和太平县也是正在给苏大人筹集粮饷,罗寅固然可恨,但是你这魔头才最应该死,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说罢冷笑两声,两个眼睛投射出仇恨的光芒来,苏誉只觉得浑身如被针扎一般难受。

赤县,太平县……

苏誉失神了片刻,向门外行去,行了几步停下来道:“每人发给一百两银子,让他们各自回家吧。”说罢,叹了口气头也不回的想府外行去。自打他来到这个世界,还从未这么失落过。第一次感受了什么是有口难辩,百口莫辩,跳进黄河洗不清的纠结。

骑着马行在普陀县的街上,街边的小贩,还是在做着自己的生意,好像今日从未发生过什么。苏誉脑海中不停地闪过临走前,那个女子的话,一阵失落之感,笼罩全身。做坏人容易,做好人难。如果想在这个世界上存活下去,好人要比坏人更凶,才可以。世事再一次的印证了这个道理。罗寅死了,可是他的死什么都没有解决,他背后到底是谁在指使?除了普陀县,太平县,赤县之外还有哪些地方正在打着自己的旗号征收军粮?想不清楚,他也不愿意再想。处事之难,让他想起张千之前对他所讲之事,怔了片刻,苏誉的眼神忽的锐利起来。好吧!既然来这个世界走了一遭,便不再犹豫。一甩马鞭,胯下坐骑嘶吼一声,猛的加速狂奔而去,此刻他心中有了决断,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啸,心结顿时解开……

第一百五十九章刘公公(二)

普陀县的事情,不了也了了。罗寅畏罪自杀,罗平携银子潜逃。县衙几个差役,如今吓得的一句话不敢多说。罗寅贪赃枉法,他们自然是脱不了干系。征收苛捐杂税,那些交不起官粮的姑娘家,也都是靠这些爪牙抓回。据说这些女子都是清白之身抓进来。一般是不会再放的,留着几个漂亮点的就关在地牢里,供罗寅父子玩耍,腻了便卖到异地的娼管妓院中,稍微丑一点的则直接卖个大价钱。据说在北边金国占领的地方,一个这种年轻的姑娘能卖到几千两。

罗寅在苏誉出现之前,都是打着北方边境均需的幌子来收苛税的,自从苏誉出现之后,便直接就地取材了。至于罗寅有没有后台,后台是谁,差役们声称也是不知道。苏誉清楚,这些人就算知道也不敢说,他们既然敢拿他的名头来赚银子,自然势力要比他大。由于之前做事比较周密,罗寅的脏银,倒是没有被差役们看到。只让几个心腹的士兵,将箱子锁了。对外宣称是文书资料,抬回去查询。几百军士看护着,绝对是安全。又让张千写了份奏折,上书:普陀县知县罗寅,贪赃枉法,欺掠百姓。臣走访杭州,回归路上发现其暴行,未经出手严惩,他便已经畏罪自尽。臣自觉有罪,请皇上责罚。如此云云。、哪知道一封奏折没有写好,便听外面一阵喧嚣。出门一看,几个侍卫护着中间一个面白无须的官吏,正严阵以待。还未及问话,便见那官吏从袖中取出一团亮黄色的圣旨,阴阳怪气的道:“你可让洒家好找啊,还不快快接旨!”

太监?!苏誉吓了一跳,心道,这皇上莫非是怪罪了自己?不可能,这罗寅的事发还不足三天,不可能这么快。难道是袁州的事情?心中忐忑,怔在原地。好在身后张千拉了他一下,方才会转过来,忙跪在地上接旨。

旋即,只听那太监装腔作势的咳了两声,方才扯着嗓子开始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苏誉才德兼备,政绩斐然。特擢升漕运指挥使苏誉为左内枢密院副使,领东路军副元帅,十日内安顿好江南事宜,北上抗金。钦此——”

北上抗金?!苏誉跪在地上,脑海里忽的浮现出北疆沙场上,金戈铁马的场景,心都有些发抖。只是想想自己策马扬鞭,驰骋沙场,心中猛的一哆嗦,一身冷汗。回头看了一眼张千,却见他脸色也是略有不愉。

“苏大人,恭喜恭喜!还不领旨?”那太监笑起来,脸上的皮都皱道一起,声音尖锐的让人反感,也不知道皇上每天生存在这些太监的身边,是怎么熬过去的。苏誉一想,就算不愿意去,也不能公然抗旨,这旨是一定要先接下的。忙扣了头道:“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按理说,这是个升迁的旨意,算是个喜旨。苏誉懂得规矩,是要打赏的。这个他倒是不在乎,从袖口中取出一百两银票来,递了上去道:“这位公公,远道而来辛苦了。”

那太监平日里虽说收惯了喜钱不过一般都是一锭银子就到顶了,本以为苏誉这种地方官吏,出手不会超过这个数字。他哪里想到苏誉抄了罗寅的老窝,那几箱子东西足以让他踏入百万两家产行列了。小小的一百两银票,却只是他的开胃菜而已。

那公公满脸堆笑的收起银子道:“这……这怎么好意思呢……既然是苏大人的一点心意,老奴就收下了。”

苏誉又拿出几张一百两的银票来,每个随行的侍卫都发了一张。看的那太监目瞪口呆,心道这苏誉是开钱庄的?怎么出手比唐太师还要大方。

“这位公公,可否借一步说话,下官还有些不明的想在问一下……”苏誉笑着朝他道,手中又取出一张银票来,晃了两晃。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公公一听见银票的声音,整个人都有了精神,忙道:“苏大人问便是,老奴今日便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说罢一脸贪像的笑起来,两个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行到一边,苏誉递上一大张银票,恭敬的道:“还不知道公公怎么称呼?”

那太监眼神像四周瞟了瞟,见四下没人,一把接过银票,微微一瞥,一千两!忙塞进怀中。谄笑着道:“这个……苏大人太客气了,老奴姓刘,大家都叫我刘公公。不知苏大人送老奴这番厚礼,却是为何?”这刘公公既能在太监群中脱颖而出,成为太监中的佼佼者,自然是脑筋活络,处事有方。

苏誉淡淡一笑道:“下官只是想知道皇上为何忽然如此优待?”

刘公公一愣,见苏誉一脸笑意,以为他对此次升迁很是满意,想报答一番。这样便没有什么好顾忌的,谄笑道:“这个是唐太师一手举荐的,皇上听了立刻拍手叫好。大人您不知道,当时整个文成殿的大臣都在交头接耳的称颂您呢。”

苏誉心中暗笑,这刘公公不光是身体残疾,心眼也是缺了一块。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还是掂量的出来的,这马屁拍的也太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了。

唐太师?这倒是条大鱼。回忆了片刻,忽的想起会宾楼前被自家吓傻的那个唐林。脸色凝重,打了小的,老子来报仇了。“原来是这样,唐太师实在是太客气了,此次苏某的好运,和刘公公也扯不开干系,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希望公公日后能够多多提点一番,心意嘛,下官是少不得公公您的。”

刘公公见苏誉这般乖巧,咧着嘴奸笑两声,道:“嘿嘿……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

今天下午有事,字码到一半就出去了,这章字数有点少,大家见谅。

第一百六十章遇上劫匪(一)

大秦律例,太监传旨后,是不得停留的,要速速回去复旨。这样也是为了宦官和朝臣之间不至于勾搭在一起的一种举措。该利用的资源就要利用,临走前,苏誉将写好的奏折交予了刘公公,并嘱托他代为渲染一下,罗寅贪赃枉法云云。刘公公满口应是,跨上马行了个礼,便扬鞭而去。

远远看着传旨队伍的背影,苏誉心中一阵忐忑,该称病?请辞?还是真的如皇上所愿征战沙场?

此事是唐太师一手挑起,自己和他又是水火不容,这差事肯定不是什么优差。说不准小命就要搭在里面。普陀县里,从未来过圣旨,此番见识了,街坊邻里都聚在一起,对苏誉指指点点,脸上神情甚是敬畏。

“唉呀呀……你瞧瞧,这小伙子才多大年纪,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官……”

“我大娘,你小声点,据说这个是锦江城的官,小心把你抓去坐牢”

“依我看呐,这官爷虽然年轻,但是一来到就把罗阎王办了,看来是个了不起的好官啊……”

“你懂什么,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

窸窸窣窣的讨论之声传来,听得他一个头两个大,忙收拾了一下,趁着人多口杂,能带的东西都带了,整顿了队伍,踏尘而去……

江南多雨,刚才还是艳阳高照,队伍一行出普陀县,淅淅沥沥的春雨便洒了下来。苏誉手搭凉棚,远望一眼。雾气缭绕,四处一片水汪汪的稻田,格外养眼。老农们时而站立时而弯腰,一眼看过去,他忽然有些羡慕这些人,虽然过得清贫,但是乐的自在。

“军师,这雨下的如烟幕一般,真是人间美景啊。”苏誉赞道。

张千轻笑了两声,见苏誉盯着田间老农,面露羡慕之色。叹气道:“苏大人莫要觉得这些人过的很轻松,像这样的雨,你淋了一次觉得新鲜,还有些诗情画意,但是那些老农可是年年都要淋雨,弄不好便有风寒之症。眼见朝廷现在年年加赋,他们是不干不行啊。”

苏誉心中暗笑,军师每天都要撺掇自己造反……

“军师,怎么不见关越和李雁翎二人?”

张千笑道:“苏大人不必过问,我让他们去做一项特殊的任务了。”

眼见锦江成就在眼前,雨却越下越大。队伍穿过了农耕区,便是泥泞的荒路。马匹行在路上深一脚浅一脚。托运那几箱金银珠宝的箱子越发沉重,车轮陷在坑中不得而出。整个队伍便停在原地。苏誉跳下马来,手搭凉棚四下一望,五米之外的东西都看不清楚。天越发的黑了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忽然四下里一阵呼喊之声传来,旋即乱箭射来。一阵惨叫之声传来,苏誉心中一凛,不好!忙躲在马身后面。眼前一片混乱,人马嘶豪之声不绝于耳,队伍被这乱箭射的倒了一地。话说这些城防兵,虽然经过了一些训练,但是毕竟没经过大场面。被这乱箭吓都吓的到处躲藏。越多越乱,箭没射死,倒被战友踩死了。苏誉看得心中拔凉拔凉的,这样的队伍,今天看来是指望不上了,几箱子珠宝说不得又得送人了,心中顿时纠结的像麻花一般。

混乱的局面持续了几分钟,箭雨方才渐渐的停下,好在苏誉躲在马身后面,说来也怪,除了偶尔的几只箭从头上穿梭而过,他自己和马身之上竟未受一点伤。

片刻之后,也看不清人是从何处围了上来,黑压压的一片,四面都有。明显这是被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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