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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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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我就是知道,你管我怎么知道的。”陶商话锋一转,“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已经知道,天子已经倒向刘表,还想利用刘表,一举灭杀了我,我该如何做出反应。”

    陈平从惊奇中回过神来,灌了一口酒,嘴角扬起了诡笑,“这还不简单,当然是给他们来个将计就计,让天子和刘表都白忙乎一场。”

    ……

    次日,入夜。

    陶商亲统两千兵马,借着月色的掩护,潜近了宛城北门城前。

    按照天子的圣旨,为了不打草惊蛇,惊动了刘表,陶商这一次并没率大军前来,只带了两千兵马。

    城头一线,林林散散不过几百兵马,都打着是的天子的旗号,应该是忠于天子的御林军。

    内城墙之下,却埋伏了五千精兵,个个都着荆州兵的衣甲,杀气腾腾。

    城墙上,身披战甲的董承和蔡中,并肩而立,冰冷的目光,凝望着夜色中,已经逼近城门的陶军。

    借着城头火光,他们已经看清陶军来了多少兵马,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董车骑,你的计谋当真是精妙无比,那陶商果然上当,以为天子会打开城门迎接他,只带了两千兵马前来,他这真是自投罗网。”蔡中笑嘻嘻的恭维道。

    董承捋着长?,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冷笑道:“陶贼纵横中原,吕布袁术皆败于他之手,就连曹操也被他杀得拱手让出中原,如今却要被蔡将军你所杀,今日之后,蔡将军你就要立下奇功,一战名动天下,恭喜啊。”

    一席话,听得蔡中面露喜色,也得意起来,便又笑呵呵道:“听说天子已经答应,一旦此计成功,天子便会迎娶令千金为妃,到时候董车骑就要升格为董国丈,咱们是同喜同喜啊。”

    董承哈哈一笑,蔡中也跟着大笑起来,城头上,回荡着他二人得意的笑声。

    城外处,陶军已然止步,离城百余步停下,显然是在等着天子入城的旨意。

    董承收敛笑容,目露杀机,冷冷道:“我这就派人出城,诱那小子入城,蔡将军,叫你的人马做好准备,只等那小子入城,就伏兵尽出,一举将他击灭。”

    “一切都安排妥当,董国丈就等着瞧我荆州兵的表演吧。”蔡中拔剑在手,自信的大步下城而去。

    董承遂派了侍郎王子服,单骑出城,借天子的名义,诱陶商入城。

    城外处,陶商勒马横刀,凝视着夜色中的宛城。

    这座汉光武帝的家乡城池,这座南阳的核心之地,城墙巨大,竟不逊于许都,显然是一座易守难攻之城。

    花木兰就在他身边,仰望着高耸的城墙,叹道:“这宛城如此坚固,倘若不是天子作茧自缚,光凭咱们两万兵马,一时片刻还真不好攻下,到时候惊动了刘表的四万兵马,从后包抄,内外夹击之下,就更不妙了。”

    “莫非,这又是天命属性,在冥冥之中发挥作用吗……”陶商心中也暗叹。

    片刻后,宛城北门,那原本紧闭的巨大城门,缓缓的开启

    紧接着,吊桥放下,百余名御林军出城,随后一骑飞奔而出,直抵陶军阵前。

    “天子的人果然来了?”花木兰眉头一凝。

    陶商却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仿佛眼前发生的异变,尽在他的意料之。

    视野,那一骑出城,飞奔而至,直抵陶商马前。

    “下官侍郎王子服,见过陶司马,天子已经在城楼上备下御酒,只等着大司马入城一见,陶司马请吧。”王子服拱手笑道。

    陶商却淡淡一笑道:“这城是一定要入的,但却不是现在。”

    王子服一怔,又笑道:“天子已经在城楼上等候多时,既然陶司马已经到了,就赶紧入城吧,莫让天子久等了。”

    “不急,再等片刻再说。”陶商偏就不动身。

    “那不知陶司马在等什么?”王子服眼中也闪过了疑色。

    话音方落,突然间,宛城东门方向,火光冲天骤起,喊杀声震天动地,仿佛瞬息间,有千军万马,踏破了城门,一路向着北门方向杀奔而来。

    这声响,城内城外,两这士卒皆清晰可闻。

    王子服脸色立时一变,目光茫然惊疑的扭向东面,一时间还没有想明白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我等的人到了,咱们现在可以入城了。”陶商诡绝一笑,腰间长剑蓦然出鞘。

    一道剑影,一道鲜光。

    王子服人头落地。

第二百五十八章 阴我的下场

    城楼上,董承尚捋着胡?,得意阴冷的目光,凝望着城外,坐等着陶商上钩。

    可王子服去了许久,却迟迟不见陶商动静,这让他开始渐渐有些不安起来。

    莫非,陶商识破了他的计策,不肯上钩?

    董承的脑海中,忽然间迸出这么一个念头来。

    “不可能,那姓陶的对天子志在必得,得知天子主动送上门来,应该激动的冲昏头脑才对,又怎么会起疑心,我的计策精妙无双,那小子绝不可能看破……”

    董承摇了摇头,屏弃了脑海中这种可笑的猜测,旋即脸上又恢复了从容淡定,还有丝丝的阴冷。

    正当董承得意时,异变突声。

    西门方向,杀声震天而响,似有千军万马,突袭西门。

    “怎么回事,西门为何会有杀声?”董承吃了一惊,急是喝令士卒前去察看。

    就在士卒尚未回报之时,成千上万的陶军士卒,已穿破街道,如潮水一般,向着他所在的北门方向杀来。

    陶军,攻破西门!

    董承骇然变色,刹那间,一张老脸惊到目瞪口呆,仿佛看到了这世上最不可思议之事。

    看眼前这形势,分明是陶商识破了他的诡计,趁着他将兵马尽伏于北门之际,却暗中调动兵马,以绝对的优势抢先攻破西门,大军再内外合击,向他北门之兵杀来。

    “怎么可能,那小子怎么可能看破我的计策,难道说种辑出卖了我不成?也不可能啊,种辑乃天子忠臣,也是衣带诏的一员,他没有任何理由背叛我们,投靠那个姓陶的小子啊。”

    董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茫然震惊中,百思不得其解,就在他骇然愣怔的片刻间,攻破西门的陶军,已狂杀而至,措手不及的杀向了蔡中所率领的五千荆州兵。

    破城的陶军,近有万人之众,且其中配备了最精锐的铁骑之师,突然杀至,荆州军军心顿乱,焉能抵挡,只片刻间便被杀得鬼哭狼嚎,纷纷溃散。

    “报——”一名斥候惊恐的飞奔上城,颤声大叫道:“禀车骑将军,荆州兵力战不敌,蔡中将军被一名叫作霍去病的敌将,一招生擒啦。”

    蔡中,被俘?

    董承心中再遭重创,惊得他是脸我扭曲,身形剧震,连连后退几步,方才稳住了身形。

    “陶贼……陶贼……”

    董承咬牙切齿,惊怒万分,却已失了分寸,不敢再停留半分,急是撤下城头,向着皇宫方向逃去。

    城外处,看着城头的混乱形势,陶商年轻的脸上,已浮现出嘲讽的冷笑。

    一切,正如种辑所招供的那样。

    天子刘协用董承之计,果然已经投靠了刘表,又忌惮于他的存在,便叫种辑假意前来封赏,好骗他放心大胆的入城,暗中却已叫蔡中在城中伏下五千精兵,准备伏杀于他。

    可惜,他们谁都不知道,陶商有系统这外挂,可以清楚的扫描出种辑的忠诚度,一顿毒打后逼他把所有的一切都招了出来。

    “夫君,你当真是神了,天子果然是没安好心,竟在城中埋伏了这么多兵马。”花木兰激动敬叹的望向陶商。

    “我还没有挟迫天子,他倒是想先害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们走。”

    陶商一声狂笑,纵马如风,挟着威然之势,径向宛城杀奔而去。

    两千陶军钭士,轰然而动,追随着陶商直入宛城。

    城中的五千荆州兵,还有不足千余的御林军,已被霍去病杀的血流成河,陶商的兵马入城夹击,更是杀得他们望风而溃。

    陶军大举入城,轻易的夺下北门,陶商分令诸将去控制四门,封闭宛城,防止天子出逃,敢有抵抗者,格杀勿论。

    “主公,这是敌军主将蔡中,去病将他生擒获,交由主公处置。”霍去病将一员敌将,扔在了陶商马前。

    蔡中连滚带爬,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浑身是伤,灰头土脸,怒狠狠的瞪向陶商。

    陶商刀锋一指,喝道:“我好歹也跟刘表联手对付过曹操,也算是半个盟友,我陶商跟他井水不犯河水,他为何想要害我!”

    蔡中胸膛一挺,瞪着陶商,大义凛然的骂道:“陶贼,你心存野心,意图劫持天子,篡夺大汉社稷,天子英明,早看破了你的野心,才下旨令我家州牧出兵灭你这奸贼,我荆州兵奉旨杀贼,天经地义。”

    “英明么……”陶商冷笑一声,“他要是真的英明的话,怎会被我看破他的诡计?”

    “陶贼,你——”蔡中语塞,一时脸色羞愤。

    陶商手中的刀锋,却已缓缓抬起,目光中燃烧着复仇的怒焰,“我陶商有仇必报,刘表想要害我,我今天就拿你的人头,给他一个血的教训。”

    刀锋扬起,就要取蔡中人头。

    蔡中这下就慌了,脸上的怒意瞬间瓦解,惊慌的举起手臂来抵挡,颤声叫道:“等等……我有话要说……不要……”

    “去死吧!”陶商怒喝一声,战刀愤然挥下。

    鲜光飞溅,蔡中一颗人头飞落于地。

    “把蔡中的人头送去给刘表,让他知道想要害我的下场。”

    陶商一声厉喝,拍马而出,拖着滴血的长刀,率领着破城的大军,一路向着行宫方向杀去。

    御林军战斗力本就十分薄弱,数量又少,陶军这虎狼之师一杀入城中,消息传开,更是令御林军斗志土崩瓦解。

    陶商一路所过,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像样的抵抗,铁蹄轰开皇宫之门,直往大殿而去。

    行宫中此刻已陷入一片恐慌混乱,宫女宦官们四处逃窜,生恐为乱军所杀。

    大殿中,此刻已是人去楼空,一众忠于天子的文武百官,恐被乱军所害,皆已四散而逃。

    天子的身边,只余下了几个忠心的老宫人。

    刘协面色惨然,僵坐在龙座上,一脸的惊愕,一脸的无可奈何。

    “怎么会这样,董承不是说他的计策天衣无缝,他不是说陶商贪婪,一定会上当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朕注定就不能逃出那些奸贼的魔爪,注定要当一辈子傀儡吗?大汉的列祖列宗啊,你们的在天之灵,为什么不保护朕啊……”

    刘协仰天悲啸,向一抱怨自己的祖先之灵。

    咔嚓嚓——

    一声晴天霹雳,硕大的殿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外轰然击碎,四分五裂。

    刘协吓了一跳,满嘴的哭腔立收,身子本能的向后一缩。

    如白昼般耀眼的火光,瞬间充斥了整个大堂,射得他睁不开眼睛来。

    刘协下意识的举起手臂阻挡,半晌后方才适应,勉勉强强的放下颤巍巍的手臂,睁开了眼来。

    当他视线重新清晰时,蓦然看见,一员身着黑色玄甲,背披赤袍的年轻武将,正手提着血淋淋的战刀,如魔神一般,立马于破碎的大门处。

    那巍怒之势,仿佛决堤的潮水一般,顷刻间填满了大殿。

    虽已入夏,却如凛冬已至,那彻底的寒意,瞬间令刘协心头感到深深的冰冷,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陶商,此刻此刻,就这么立马横刀,一双锐利如刀削般的眼睛,冷冷的注视着大汉天子。

    轻轻一夹马腹,他提着尚在滴血的战马,缓缓的步入了堂中。

    锵锵锵!

    身后百余名铁甲武士,迈着整齐的步迈,跟随着他踏入大殿,衣甲撞击发出恐怖的金属摩擦声,刺人耳膜。

    陶商就在刘协紧张的注视,策马缓缓入殿,踏上高阶,止步于刘协身前。

    他也不下马,就那么居高临下,冷冷俯视着身形颤栗的年轻天子。

    “不好意思,臣还活着,让陛下你失望了。”陶商冷笑道。

    陶商以“臣”自称,却不下马,更没有行拜见之礼,已是无礼已极。

    而且,他话中言外之意,分明是在讽刺刘协想要谋害自己失算。

    刘协有种被人打脸的羞意,羞愤之下,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颤巍巍的看着陶商。

    那眼神,仿佛不敢相信,眼前这年轻人,就是传说中的那个陶商。

    刘协虽为傀儡,深居许都宫中,却并非消息断绝,他早就听说了陶商的存在,听说了陶谦有这么一个了不得的儿子,养了一班奇人异士,喜好给这些门客改为古人的名字。

    这个陶商,更用这些奇人异士,为他四方征战,败刘备,破吕布,灭袁术,胜曹操,区区数年的时间里,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奇迹般的崛起。

    他一直在猜想,这个传奇般的陶商,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如今真正瞧见了,他却惊愕于,陶商竟然如此年轻。

    惊证片刻,刘协才从羞愤中清醒,暗吸一口气,平伏下心情,沉声道:“陶商,你身为外臣,竟敢提兵杀入禁宫,见了朕也不下马下拜,难道你也想学那袁术一样,做篡国逆贼不成?”

    刘协到底还是见过世面的人,当年能在残暴的董卓手底下混过去,又能逃出李郭等西凉诸侯之手,还能在曹操的阴影下,安稳的混过了这么多年,临危不乱的本事,还是有几分的。

    面对天大义凛然的质问,陶商只却冷笑一声,“陛下真是好健忘啊,难道陛下忘了,是你自己封我做大司马,请我入朝辅佐的吗。”

    刘协脸一红,立时哑口无语。

第二百五十九章 天子又如何

    “朕是信任你,想要召你入朝辅佐,可你为何要提兵强行杀入皇宫,这难道也叫辅政吗?”刘协铁青着脸反问道。

    “陛下身边有奸臣,臣强行率兵杀入,只是为除君侧而已。”陶商冷冷道。

    刘协一怔,“谁是奸臣?”

    “当然是董承了。”

    “你凭什么说董爱卿是奸臣?”刘协瞪眼反问道。

    陶商目光一聚,冷笑道:“陛下你封我为大司马,令我执掌朝政,董承却暗中勾结刘表,想要趁我入城之际,伏杀于我,意图谋杀天子亲封的辅政大臣,这还不算是奸臣逆贼吗?”

    洪钟般的声音,喝得刘协身形一震,脸上更掠过一丝尴尬。

    定了定心神,刘协语气缓和了几分,“就算董承想要害你,你也当上表禀明于朕,由朕来处置他才是,为何要强行破城而入。”

    “由你来处置?”

    陶商冷笑一声,目光中陡然迸射出怒意,沉声道:“种辑早已招供,伏兵之计虽是董承所献,却得到了陛下你的默许,你们君臣狼狈为奸,一起想要算计我,你以为我会傻乎乎的等着你来主持公道吗,笑话!”

    陶商心有怒气,直接就撕破了窗户纸,点破了刘协才是幕后主使。

    当众被戳破了真相,刘协尴尬无比,仿佛被剥光了衣服般,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了空气中,竟让他有种羞愧到无地自容的地步。

    羞愧了半晌,刘协却恼羞成怒,从龙座上腾的跳起来,指着陶商怒斥道:“陶商,你休要血口喷人,朕什么时候想要害过你,那都是董承和种辑他们擅自作主,朕根本就不知道。”

    到了这个地步,真相已经败露,刘协为了自保,只能选择跟董承一众撇开关系。

    “怎么,这么快就跟你的那些忠臣们想撇清关系吗,这话要是让他们听到,就不怕他们寒心吗?”陶商冷笑着嘲讽道。

    “你——”刘协一时面红耳赤,无言以应,只能干瞪眼。

    这时,花木兰也步入了堂中,拱手道:“禀夫君,妾身已奉夫君之命,将夫君所拟名单上的吴硕、吉本、耿纪、韦晃等贼臣,统统都诛杀。”

    一道惊雷,当头轰落。

    刘协骇然变色,原本昂首傲立的身躯,一屁股跌坐回了龙座上。

    跌坐龙座的刘协,满脸惊恐错愕,以不可思议的目光,惊慌的望向陶商。

    那般目光,仿佛他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个无所不能的魔鬼。

    他万万没有想到,陶商竟然残暴如此,一入城就对那些大臣们,大开杀戒。

    而且,陶商所杀的大臣,都是真正忠于他的大臣。

    刘协却不知,陶商身为穿越者,熟知历史,知道董承、种辑、吉本等大臣,在历史上都先后参与了反叛曹操的兵变,这些人都是不折不扣的?固保皇派。

    陶商既然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就干脆趁着大军入城,以乱军的名义,将这些隐患统统的诸杀,以绝后患。

    “我夫君料事如神,你以为,你的那点小把戏,能瞒得过我夫君么。”花木兰冲着刘协冷笑道,语气毫不掩饰对自己丈夫的引以为傲。

    刘协气息愤怒急促,有种将要窒息的错觉。

    许久,刘协才喘过气来,无力的向陶商道:“陶商,你威逼天子,擅杀大臣,难道,你真要学董卓和曹操,做乱臣贼子吗?”

    “拿我跟曹操还有的一比,千万别拿我跟董卓相提并论。”陶商冷冷道。

    刘协瞪着眼道:“你率兵杀入皇宫,骑在马上这样无礼的跟朕说话,还随意斩杀朕的心腹之臣,比之董卓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朕看你更残暴,更没有人性。”

    陶商却不以为然,淡淡道:“你错了,董卓不光威逼你,对你的大臣们残暴,他还纵容西凉兵,对百姓烧杀抢掠,我陶商却只对那些大臣残暴,对百姓,我可是秋毫无犯,这么关键的区别,你可千万别搞错了。”

    刘协身形又是一震,尴尬了片刻,又嘲讽道:“陶商,你以为你对百姓好点,就能够收买到人心吗?你这般威逼于朕,天下百姓看在眼里,谁人会服你?”

    “这你就算错了。”

    陶商不屑一笑,用教小孩的语气道:“我告诉你吧,百姓们最关心的不是谁当皇帝,也不是谁威逼了你这个皇帝,他们只关心谁会给他们一口饭吃,你前边那几个皇帝,就是没弄清楚这一点,才招至黄巾之乱,天下数百万百姓群起反叛,你才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陶商声色俱厉,无情的揭穿了真相,把刘协问得脸色时青时白,竟生几分愧色。

    “陶商!你——你——”刘协被呛得浑身发抖,手指着陶商,却不知如何反驳陶商的狂逆之词。

    半晌后,他才喘过一口气来,朝着陶商歇厮底里的吼道:“陶商,朕不想听你的强词夺理,朕只告诉你,做乱臣贼子的,没一个好下场,董卓、袁术、曹操的失败,就是最好的例证,你学他们,早晚会众叛亲离,身败名裂!”

    显然刘协以以,凭陶商现在的实力,绝不是刘表的对手,更不是袁绍的对手,早晚也会死在这些诸侯手中。

    陶商冷笑一声,傲然道:“那咱们就走着瞧吧。”

    陶商再不屑跟他多言,拨马转身,向着殿外扬长而去。

    望着这残暴的狂徒离去,刘协整个人一晃,虚脱一般,瘫坐在了龙座上。

    “这个奸贼,竟比曹陶商还奸险,比董卓还要残暴……”

    “来人啊,把陛下带出城,送往大营前去,不许任何人打扰。”花木兰冷冷的下令,打断了刘协的失魂落魄。

    一众亲兵武士,一拥上皆,一双双?目,死死的盯着刘协,就像是在盯着一只猎物。

    局势已经很明显,刘协已彻底失败,他将就此变成陶商的傀儡,成为陶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工具。

    而且,因为他勾结刘表,意图谋害陶商的举动,他在陶商这里,将无法享受曹操所给他的待遇。

    “陛下,自己请吧,别逼姑奶奶我动手。”花木兰手一摆,沉声道。

    事到如今,刘协也别地选择,为了保持最后的尊严,不被陶商的士兵强行拖走,他只能咽下这口恶气,颤巍巍的从龙座上撑起来,有气无力的走下了高阶。

    行宫之外,此刻已是天色大亮。

    硝烟散尽,喊杀之声渐渐沉寂,原本恐慌的宛城,终于恢复了平静。

    除了数千荆州兵,还有御林军,以及吉本等忠于天子的大臣被诛外,陶商早已严令,对宛城士民秋毫无范。

    正午时分,陶商已立于南门一带,准备应对刘表的进攻。

    蔡中的人头已被送去,荆州败兵也逃出了宛城,相信用不了多时,刘表就会知道事败的消息。

    无论是恼羞成怒,还是出于必争天子的目的,陶商相信,刘表必会向宛城发进大举进攻。

    这时,樊哙却策马而来,像提小鸡似的,手提着一人,冲上了城头,叫道:“主公,董承那狗贼想要趁乱逃出宛城,去投奔刘表,结果被我关路上给活捉啦。”

    说着,樊哙将夹在肋下的董承,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干得好,给你记一大功。”

    陶商拍了拍樊哙的赤膀,大赞了一番,目光转向了正从地上爬起来的董承身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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