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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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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快请鞠将军进来。”袁谭一听鞠义之名,赶紧收敛笑容,亲自起身相迎。

    鞠义击灭白马义从,为袁绍夺取河北立头功,乃军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其性高傲,就连颜良文丑都要忌惮三分,而且,鞠义是军中为数不多袁谭支持者之一,袁谭自然要表现出几分敬重。

    “末将拜见大公子。”鞠义大步入内,向着袁谭一拱手。

    “鞠将军幸亏了。”袁谭赶紧亲手扶起,笑呵呵道:“来人啊,快给鞠将军看座上酒。”

    鞠义闷不作声,沉着一张脸坐下,仰头灌下了一杯酒。

    酒饮罢,他便用责备的口气道:“我说大公子啊,你为什么那么心急,不等我的先登营到,就进攻睢阳?”

    面对鞠义的质问,袁谭神情尴尬,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

    “还有你,刘玄德。”鞠义的目光,又瞪向了刘备,“你也算久经沙场了人了,为什么不劝着点大公子。”

    “鞠将军,这个……”刘备也是一脸尴尬,只能讪讪而笑。

    帐中的气氛,一时变的尴尬起来。

    “鞠将军,你喝杯酒,消消气,你听我慢慢解释。”袁谭心中虽不爽,却得陪着笑脸,还举着杯子,亲自给鞠义端了上去。

    正当这时,帐外斥候匆匆而入,拱手道:“禀大公子,陶商已率两万大军,向薄县杀奔而来,前锋已至三十里外。”

    惊雷轰落。

    袁谭手中酒杯脱手惊落,酒水溅了一身,一张讪讪笑脸瞬间错愕无比。

    惊悚的袁谭,急喝道:“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禀公子,陶贼已率步骑大军杀至,还放出狂言,要取公子的?上人头。”斥候颤声道。

    袁谭又惊又慌,一屁股跌坐了下去,一时分寸尽失,不知该如何是好。

    先前那一战的失利,给他的精神创伤实在是太大了,竟已让他心中对陶商,产生了深深的惧意。

    看着袁谭那慌张的样子,鞠义暗暗摇头,眸中掠过一丝恨其不争的眼神,却是冷哼道:“大公子身为袁公长子,身份何其尊贵,岂能被区区一个陶贼吓成这样,成何体统。”

    袁谭脸一红,神色又尴尬起来。

    “鞠将军有所不知啊,那陶贼此番带了五千铁骑来,不是大公子怕他,实在是此贼不好对付啊。”刘备从旁替袁谭开解道。

    “白马义从我都灭过,还怕他几千骑兵不成!”鞠义不屑一哼,傲然道:“有我鞠义和先登营在,陶贼骑兵来多少我灭多少,大公子不必慌张,即刻集结大军出城,咱们就跟那小贼再战一场,让我好好铩一铩他的威风!”

第二百九十八章 陷 阵

    袁谭猛然省悟,先前睢阳一败,他不是败在了陶商的铁骑之下的么。

    先登弩士那是什么,那可是骑兵克星,曾灭过白马义从,这种传说般存在的军团。

    瞬息间,袁谭惧意一扫而空,眉宇间重新燃起了狂烈的自信,一跃而起,当即下令,当即尽起两万大军出城,南下前去迎战陶商。

    午后时分,两万袁军出现在了薄县以南十里。

    此时的陶商,也率领着他的两万步骑精锐,汹涌赶到,两军在平原之上相遇。

    残阳如血,将辽阔的原野,染上了一层血腥的赤红。

    两万人的袁军,挟着复仇的怒火,向着陶军缓缓推进而至。

    “袁”字大旗耀武扬威的飘扬,袁谭高踞马上,一副傲然之势。

    仇恨之火在他眼中滚滚燃烧,一肚子火的袁谭,发誓要在今日洗刷耻辱,一定要尝一次对陶商的胜利。

    他跟陶商交战多少次,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被羞辱,所有的颜面都被陶商无情的击落。

    就在几天前,他刚刚以为可以捡回来的脸面,却再一次被那小贼给打落在地。

    这叠加起来的仇恨,已经让袁谭恨陶商,恨到了抓狂的地步。

    袁谭深信,有鞠义的先登死士在手,这一次,必能致陶商于死地。

    袁谭的脑海中,甚至已经开始想象着,陶商被生擒活捉,如何跪在自己面前,卑微的求饶,却被他无情的阉割后,用尽各种手段折磨,叫他生不如死……

    袁谭的嘴角,不禁暗自扬起丝丝的冷笑。

    正神思之时,斥候回报,称迎面而来的陶军,果然以五千铁骑充当前锋。

    “陶贼,你自己往枪口上撞,活该你今天命丧于此……”袁谭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喝道:“鞠将军,以先登弩士列阵于前,为我扫荡敌骑。”

    “诺!”鞠义傲然得令,拨马而去,率两千先登死士,奔往阵前。

    袁谭遂是下令,全军继续推进,大大小小的军阵,跟于先登营之后,向着陶军逼近。

    转眼间,两军已相距不足七百步。

    七百步外,“陶”字战旗下,陶商驻马横刀,如青松般傲立。

    一万五千步军将士列阵于后,五千铁骑之师列阵于前,杀气冲天。

    鹰目远望,袁军庞大的军阵,正如一只只巨兽般,咆哮着推进而来。

    陶商知道,袁谭这是复仇而来。

    他同样知道,袁谭敢再战的所恃,无非是那一支可与破军营相提并论的先登弩营。

    明知对手的底牌,那张年轻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的忌惮,燃烧着的,唯有从容自信。

    “袁谭,你是记吃不记打啊,这一回,你别想再溜了……”陶商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绝的杀机。

    嗵嗵嗵!

    敌军阵中,隆隆的战鼓声最先敲响,两万袁军步骑,迈着汹汹的步伐,向前平推而来。

    大地在震颤,目之所及,无尽的战旗海洋在风的撕扯下,如同滚滚的怒涛。

    黑漆漆的铁甲,还有兵刃所反射出来的寒光,几欲将苍天映寒,密密麻麻的戟锋,迸射着杀戮之气,若死神的獠牙。

    敌阵前排,鞠义策马横刀,率领着他两千先登死士,举着有一人高的重盾,稳步的向前推进。

    陶军将士们很快看到了“鞠”字的旗号,皆知当先领军的敌将,乃是大名鼎鼎的鞠义,众将士的精神立刻紧觉起来。

    那可是鞠义,灭掉白马义从的强大存在,威名比颜良文丑都要响亮。

    先登弩营,威名之强悍,天下群雄谁人不忌惮三分,更何况是这些普通的士卒。

    陶商却依旧云淡风轻,将迎面而来的先登弩营视若无物,根本没有一丝忌惮。

    主帅的淡定,令陶军将士们士气稍稍平伏,精神重新振作。

    吕灵姬悄悄看了自家夫君一眼,杏眼中多多少少流露出几分担忧。

    她出身并州,最擅长的就是统领骑兵,身为骑将的她,最忌惮的就是先登弩士这等弩兵,知其为骑兵的克星。

    而睢阳一战,陶商之所以能击败敌军,所仰仗的就是五千铁骑。

    吕灵姬猜想到,夫君之所以稳如泰山,信心所在,必是高?统领的一千陷阵营。

    陷阵营出自他们吕家军,威力有多强大,吕灵姬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否强过先登弩士,她却没有把握。

    “夫君莫非想用陷阵破先登不成……”吕灵姬秀眉愈凝。

    隆隆的战鼓声中,敌军已经逼近,敌军全貌已尽在眼底。

    举目望去,只见敌军以两千先登弩士列阵于前,其后乃一万五千余名的步军,左右两翼又各有一千五百名骑兵保护。

    一座无懈可击的铁阵。

    两军相距极近,陶商已经没有后退的时机,一旦稍有退却,敌军就会狂扑而来,这样近的距离,他将避免不了被碾杀惨败。

    唯有一战。

    深吸过一口气,陶商战刀轻轻一扬,高声喝道:“都给我拿出勇气来,敌军不过是我们的手下败将,有何可惧!”

    陶商的雷霆喝声,震动人心,将士们皆鼓起必死的勇气,紧紧握住手中刀枪,站稳脚根,不退一步。

    就在这片刻间,敌军已逼近至三百余步。

    陶商见时机已至,当即战刀一指,大喝道:“传令,陷阵营出动,给我击破先登敌寇!”

    号令传下,令旗摇动如风,直接敌阵。

    吕灵姬举目远望,只见前阵布列的骑兵中,有近一千余骑,向着敌阵轰然而出。

    “骑兵,怎么会是骑兵?”

    吕灵姬顿时惊异不已,要知陷阵营乃是重装步兵,怎么到了陶商的手里,就变成了骑兵。

    马背上的陷阵营,跟地面上的陷阵营,战斗力根本不是一个级别,这样去冲先登弩兵,岂非是去送死?

    “夫君?”吕灵姬惊骇之下,急望向陶商。

    陶商知她在担心什么,却只淡淡一笑,“夫人莫急,我不会让陷阵营白白送死,你慢慢看吧。”

    吕灵姬又是狐疑,又是担心,却不好再说什么,只不安的继续向前方望去。

    “归?大司马已久,却苦无寸功,今日,终于是我高?一显身手的时候了……”

    浓眉深凝,马背上的高?,兴奋的大喝道:“陷阵营的兄弟们,今天是我们重新扬名天下的时候,都给我拿出点精神来。”

    一千陷阵营将士,斗志昂扬,策马而奔

    “这就是陷阵营么,也不过如此,就这么冲过去,不被先登弩士射光才怪,大司马他是怎么样的?”后面列阵未动的霍去病,心中也尽是疑惑。

    袁军中军处,袁谭已经是放声狂笑,笑的不屑,笑的嘲讽。

    “陶商,你真是狂妄过头了,有我先登弩士在,你还敢派骑兵正面进攻,你以为你的那点骑兵,能强得过白马义从吗,哈哈……”

    肆意的嘲讽狂笑后,袁谭目光一沉,杀机凛烈的喝道:“传令给鞠将军,给我狠狠的杀,凡冲上来的敌骑,给我杀到一个不留!”

    嗵嗵嗵!

    袁军阵中,鼓点的节奏加快,肃杀之意更浓烈。

    先登阵中,鞠义也在冷笑。

    先登弩兵拥有着天下间最强的硬弩,更有大盾铁戟遮挡,即使对手派出人马具着重铠的重甲突骑,也只有不到三成的把握能够破阵。

    陶商却偏偏派骑兵冲阵,这正是鞠义下怀,在他看来,一场大胜已经握在了手中。

    “准备射击!”眼见陶军骑兵将近,鞠义手中战刀缓缓的抬起。

    两千先登弩士,如机械般齐刷刷的举起手中重弩,一道道寒光流转的箭矢,如死神的眼神,死死锁定了迎面冲来的陶军骑兵。

    只要对方进入射程,他们的弩箭一发射,那千余陶军骑兵,瞬间就会被射成窝蜂。

    鞠义的眼前仿佛已看到,陶军被他射成人仰马翻,惨烈无比的场面。

    异变突生。

    一千的陶军骑兵,突然间在敌阵前两百余步停止,一千余人迅速跳下马来,顷刻间就结成一个椭圆形的盾阵。

    这盾阵的每一名兵卒,都手举着一面沉重的大盾,四周和头顶,皆被一片片的盾牌护住,俨然若鱼鳞一般。

    片片鱼鳞仅有的缝隙中,又伸出一柄柄长近丈许的重戟,把整座大阵,又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刺猬。

    “杀!”阵中的高?,一声厉喝,向前迈出一步。

    “杀——”千余陷阵士,齐声回应,同时向着迈出一步。

    千人齐踏步,沉重的脚步声,震到大地发颤,盖过了敌方的战鼓之声。

    重装陷阵营,这才是真正的面目。

    陶军阵中,一众将士无不面露惊喜之,吕灵姬那恍然惊悟的目光,也激动的望向了陶商。

    她终于明白了,陶商为什么要让陷阵营骑马出战。

    原来陶商是要假造出骑兵出击的假像,诱使袁谭将先登弩士列于阵前,待到骑兵将要接近敌方的射程之时,突然下成,结成鱼鳞盾阵。

    这个时候,袁军想要变阵已来不及,只能以先登弩士,硬扛陷阵营的冲击。

    面对夫人敬佩惊喜的目光,陶商却只淡淡一笑,抬刀遥指前方,“好好看高?的表演吧。”

第二百九十九章 破先登

    “陷阵营,这是高?的陷阵步兵,糟糕,我中了陶商那小子的计了。”鞠义脸色骤变,心中咯登一声响。

    陷阵营威震天下,堪称当世最强的重装步兵,鞠义一见那鱼鳞盾阵,立时便已识破,如何能不震惊。

    他这时才猛然省悟,陶商将骑兵列阵于前,只不过是伪装而已,真正目的,竟是要以陷阵步兵,来破他的先登弩士。

    具装重弩兵专克骑兵,重装步兵,却又是重弩兵的克星。

    鞠义震惊,中军处的袁谭同样惊讶。

    鞠义的震惊,是因为他乃名将,深通兵法,一见陷阵营露面,心中便知不好。

    袁谭军事见识远不及鞠义,自然不知陷阵营的厉害,只是惊讶了一瞬,骄傲的脸上便又重新恢复了傲慢。

    “原来是陷阵营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军团,那姓吕的小贱人从了陶贼,难怪连吕家的陷阵营也会被陶贼所有。”袁谭冷冷的讽刺道。

    刘备却已脸色一变,急道:“大公子,陷阵营乃重装步兵,恐先登弩兵非是其对手,得速发骑兵将其击破,否则若给他贴上了先登弩士,后果不堪设想。”

    刘备曾与吕布交手,自然知道陷阵营的厉害。

    他当然也知道陷阵营的优势,在于防御和攻击力强,缺点却在于机动能力差,必?以骑兵搅乱其阵形,方才能阻止其推进。

    “玄德言之有理。”袁谭一点头,喝道:“传令张翼德,率左翼骑兵出动,给我击破陷阵营。”

    呜呜呜——

    号角声再度吹响,令旗摇动,张飞得令,纵马舞矛杀出,率左翼一千七百余骑兵杀出,向着陷阵营撞去。

    面对汹汹杀来的敌骑,鱼鳞阵中的高?,却无一丝惧意,扬刀喝道:“盾手列阵,破军弩兵准备。”

    鱼鳞铁阵骤然止步,外围的盾手将大盾下端狠狠插入地下,扎成木桩围墙一般,第二道的戟手,将重戟握紧,而藏在最内层的两百余名弩士,则迅速的端起弩机,箭矢透过盾牌间的缝隙,对准了汹涌而来的敌骑。

    那两百弩兵,乃是陶商从养由基的破军营中调出,专门为陷阵营的增备,就是为了防止临阵之时,敌军以骑兵冲击陷阵营。

    可以说,眼前这座陷阵营,已经非是原先的陷阵营,而是由陷阵重步兵和破军弩士混编而加,一座加强版的陷阵营。

    侧前方处,张飞浑然不知,藏在阵中的死神之眼,已经锁定了他的骑兵军团,依旧在汹涌的狂冲。

    片刻间,敌骑已近百步之外。

    “破军弩士,放箭!”高?毫不迟疑的喝道。

    嗖嗖嗖!

    两百名破军弩士,几乎在同一时间扣动了机括,四石的硬弩发动,两百余支利箭,如飞蝗一般破空而出。

    噗噗噗!

    瞬息间,近有五十余名敌骑射翻于地,冲在前排的敌军,立刻被射成人仰马翻。

    “弩兵,敌军阵中,竟然还藏有弩兵?”奔行中的张飞,大吃一惊,急是举矛乱舞,抵挡袭之箭。

    他武艺绝顶,区区几支弩箭自然奈何不了他,左右的骑兵们,却被射得猝不及防,成片成片的栽倒于地。

    一时间,冲锋的敌军骑兵军团,被射得鲜血飞溅,惨声震天,顷刻陷入混乱。

    袁谭和刘备二人,看着这般情形,几乎也在同时愕然变色。

    刘备灰白的脸,尽是惊异之色,显然是没有料到,眼前的陷阵营,竟已与他所知的陷阵营大不相同。

    袁谭则是愣怔到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那被他压制下去的惧意,汹涌而起。

    望着己军惨烈的画面,他隐约已有种不祥的预感。

    就在片刻间,近三百余名敌骑,已被破军弩士钉倒于地,张飞却顾不得士卒惨烈,顶着箭雨,催斥骑兵们继续硬着头破狂冲。

    他没有选择。

    此时若是败溃,陷阵营便将趁势杀向先登营,一旦先登营破,陶军大举进攻,他们这两万军团,就要被一举冲垮。

    张飞只能拼着最后的希望,想要杀出一条血路来。

    陷阵营的鱼鳞盾阵中,那两百由养由基培养出来的破军弩士,却如机械一般,一箭接一箭的不停放箭。

    转眼间,五轮利箭放罢,张飞在付出了五百余骑的死伤之后,终于是冲至了鱼鳞阵前。

    可惜,骑兵的冲击速度,先前已被箭矢的攻击,大大的压制,就算冲至盾阵前,也已是强橹之末。

    当先骑兵撞上了大盾,鱼鳞阵只微微一震,却丝毫未见破绽。

    “挑破他们的盾阵!”张飞横矛大吼道。

    那些士气已挫的骑后们,只能凭着手中的枪戟,拼命的狂挑遁牌,想要把鱼鳞阵掀开。

    可惜,陷阵营的盾牌有三层,最外层是牛皮,第二层是铁皮,第三层是木板,这种重金打造的盾牌,奇重无比,需要士卒双手尽全力,方才能够移动,又岂是区区一杆枪就能挑得开来的。

    整座鱼鳞阵,天衣无缝一般,任凭张飞的铁骑如何围攻,都撕不开哪怕一丁点缝隙。

    阵中,破军弩士却在盾手的保护下,不断的向外围之敌放箭,戟手也不停的用长戟,刺撞敌骑。

    鲜血飞溅,惨叫声不断于耳,片刻间,又有数百敌骑栽倒于马下。

    短短的时间内,张飞就损兵过半,却连陷阵营的一面盾牌都无法击破。

    死伤如此之惨重,哪怕是天下间再精锐的军团,这个时候,他们意志也无法支撑下去。

    终于,他们崩溃了。

    斗志丧尽的敌骑,哪还顾得上张飞的军令,只伏在马背上,四散而溃。

    大势已去,张飞武道虽高,也难敌眼前的庞然巨物,只能恨恨的策马而去,也跟着败兵一并逃去。

    眼前敌骑败溃,陶军阵中,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

    陶商年轻的脸上,扬起胜得在望的笑容,扬刀喝道:“时间差不多了,该是破阵之时,让高?给我压上去,一举撞破敌阵。”

    号令传下,进攻的号角声,冲天而起。

    鱼鳞阵中的高?听到号角声,当即下令,鱼鳞盾阵再度开动,向着敌阵压上。

    “杀——”

    “杀——”

    一千陷阵之士齐声咆哮,再度将深插于地的大盾拔出,钢铁巨兽般的鱼鳞阵,轰然开动,加速向着先登弩营冲去。

    眼见己军骑兵溃散,鞠义已是神色大变,急吼道:“全军放箭,给我挡下敌兵。”

    嗖嗖嗖!

    千鸟嗡鸣之声乍起,近两千余支利箭,铺天盖地的向着鱼鳞阵扑去。

    从八石弩到三石弩,每一支弩箭都威力惊人,足以贯穿铁皮,曾经名动天下的白马义从,就是被这般利箭送上了西天。

    可惜,敌弩再利,却无法洞穿陷阵营的三重盾甲,那可是陶商利用糜家的巨亿之财,精心打造,就连他破军营自己最先进的弩机都无法洞穿。

    一千陷阵营,将袭来之箭尽数弹开,无可阻挡的辗压而上。

    “光是这一千面盾牌,就花了我几千万钱,要不是有糜家的钱财,我可造不起这么昂贵的装备,看来这钱是没白花,总算回本了……”陶商暗松了口气,年轻的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

    震天的战鼓声,和着三军将士的助威声,震破天地,吞噬掉一切的声音,激励着将士们无畏的向前。

    终于,那庞然巨物,挟着无可阻挡之势,轰然撞上了先登弩士。

    咔嚓嚓——

    轰隆隆——

    兵嚣摧折,大盾震碎,兵士哀号,数不精的先登弩士,连人带弩被撞为粉碎,鲜血如倒流的瀑布溅上半空,形成了一面可怕的血幕。

    先登弩士外围所列的盾牌,又如何能挡得住陷阵一击,顷刻间便被摧为粉碎,鱼鳞阵如钢铁巨兽一般,撕裂了敌阵,一路辗压而过,把坚不可摧的先登弩士,从中撕成了两半。

    紧接着,盾阵一裂,内中的戟手已换上了环首刀,切菜砍瓜一般剁向惊慌的先登死士。

    陷阵营就如射入敌人身体的一只绞肉机,从敌阵内部,将他们无情的绞碎。

    顷刻间,两千先登弩士被杀得鬼哭狼嚎,就此崩溃。

    “怎么会这样,我的先登营,就这样被破了?”望着崩溃的己军,鞠义震惊错愕,整个人已是目瞪口呆。

    他作梦也没有想到,连白马义从都能够击灭的先登营,竟然会覆没在陶商的手里,覆没在陷阵营的辗压之下。

    今日一战后,先登营将不复存在,他鞠义的威名,也将一扫而空。

    鞠义心中痛苦难当,尊严被无情的撕碎,又恨又气,却知无力回天,只得含恨溃逃而去。

    “翼德的骑兵败了?连鞠义的先登弩士,竟然也败了?那陶贼,到底是……”

    望着崩溃的前军,刘备灰白的脸上,已被惊怒所占据,惊到哑口无言。

    连经久沙场的刘备尚且如此,袁谭的表情又能好到哪里去。

    “为什么这样,陶商那卑微的狗贼,为什么总有击败我的办法,这是为什么啊……”

    袁谭惊恐错愕到了极点,一张脸已是扭曲到不成人形,几乎要迸裂出来的脸上,尽是悲愤和不解。

    这一刻,袁谭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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