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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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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入夜,三军将士饱餐已毕,箭已上弦。

    陶商一身戎装,环扫一眼列阵已久的许将,没有什么煽情的演讲,只战刀一扬,拨马便走。

    两万杀机已燃的陶军将士,肃然无声,如没有生命的兵马俑一般,迈着统一的步伐,悄无声息的出营。

    两万陶军将士,在夜的掩护下,绕过正面官渡敌营,向着东北方向石亭而去。

    袁绍也非傻子,粮营重地,岂能没有防备,自然是四面设哨。

    陶商几番大战,缴获了不少袁军衣甲旗鼓,今晚他令全军尽着敌军衣甲,夜色掩护下,真假难辨。

    每遇敌方哨卡,陶商便谎称是袁绍派往石亭的增兵,要么蒙混过关,要么就将敌方哨卡干脆一锅端掉。

    一路?风?水,袁军并无察觉,天亮前,石亭已在眼前。

    翻上一道小土坡子,勒马横刀,陶同举目远望,隐隐约约瞧见一座连绵里许的大营,灯火闪烁。

    那一座座圆顶的粮仓,隐约可见,不是粮营还能是什么。

    粮营就在眼前,袁绍的百万斛粮,统统堆积在眼前,这场大决战取胜的关键,也在眼前。

    陶商胸中一股热血,瞬间燃起,鹰目中迸射出兴奋的火焰。

    身后,两万将士蓄势已久,一股股杀气汹涌澎湃。

    陶商深吸一口气,战刀向着石亭粮营一划,厉声道:“击破袁军的关键就在眼前,生死存亡,就在这一战了,是血性男儿的,就随我攻破敌营,一把火烧光袁老狗的百万粮草!”

    雷霆般的豪言壮语,震破了夜的沉寂,回荡在每一名士卒的耳中,将他们蓄势已久的怒火,顷刻间引爆。

    “杀!”霍去病大喝声,纵马而出,白马银枪,如银色的闪电一纵,当先杀下坡去。

    两万将军轰然而去,如决堤的的洪流一般,向着毫无察觉的敌营,汹涌扑去。

    石亭粮营,中军帐。

    此时此刻,袁大公子却还软软的躺在榻上,抱着一坛子酒醉生梦死,不省人事。

    他的耳朵和鼻子,尽皆已被割去,虽六个月已过去,却隐隐约约仍见伤痕,烛火照耀下,他的相貌显得颇为吓人。

    自被陶商割了耳鼻放归之后,袁绍虽然痛心疾首,却对袁谭也失望之极,每每看到这张丑陋的面孔,气就不打一处来。

    为了眼不见心不烦,袁绍便把他调往了粮营,让他在后方干这份闲职。

    袁谭知道,父亲对他的能力已深深失望,甚至已不想看到他,才会把他发配到这里来。

    愤怒于陶商之仇,又失落于父亲的冷落,上任以上,袁谭终日无所事事,只是借酒销愁,虚度光阴而已。

    照天晚上,他又是一场大醉,直喝到半夜时分,方才抱着酒坛子昏昏入睡过去。

    美酒麻醉下的袁谭却不知道,他的切齿死敌大仇人,正在悄悄的向他逼近。

    天色将明未明之时,大帐外突然杀声震天,示警的锣声响成一片,整座粮营瞬间陷入惊慌之中。

    袁谭却依然鼾声如雷,睡得跟死猪一般,竟全然没有被那震天的杀声吵醒。

    “大公子,大事不好,陶贼夜袭我大营!”紧张的叫声中,鞠义大步流星的闯入了大帐。

    袁谭被吵醒,眼睛也不睁,嘴里嘟囔抱怨道:“别吵我,本公子睡的正香,滚出去。”

    看着袁谭这般烂醉如泥的德性,怒其不争,抄起一瓢子冷水,冲着袁谭的脸就泼了上去。

    一瓢冷水上头,彻头的寒意,瞬间将袁谭从梦中冷醒,哇的一声嚎叫,从榻上一跃而起。

    “鞠义,你疯了吗,竟敢这样冒贸本公子,你想犯上作乱吗!”落汤鸡似的袁谭,冲着鞠义恼火的大吼。

    鞠义却铁青着脸道:“外面陶贼的大军,眼看着就要攻入营了,百万粮草的存亡,尽在大公子之手,大公子却还在这里醉生梦死,我不这么做,怎么能叫醒大公子。”

    袁谭身形一震,急往帐外一听,果然听到杀声震天,一腔的怒气瞬间瓦解,脸上立时愕然变色。

第三百一十八章 天下气运,在此一战

    猛然惊醒的袁谭,瞬间酒意消散,慌慌张张的冲出大帐,策马向着营门方向奔去。

    奔至营墙一线,袁谭又是浑身一颤。

    举目远望,只见视野之中,数不清的陶军士卒,正向着大营方向疯狂的进攻,粗粗扫去,数量竟有两万之众。

    那一面“陶”字大旗,高高飞舞在火光之中。

    陶商!

    竟是陶商亲自率军来袭!

    刹那间,袁谭惊得目瞪口呆,丑陋的脸上尽是诧异,仿佛见到了鬼一般。

    他已经彻底的被陶商打怕,在他眼中,陶商俨然已恐怖如魔鬼般,让他本能的就会产生畏惧。

    “陶商竟然敢率两万大军来袭我粮营,怎么办?我该怎么?”

    袁谭惊异难当,他怎么也想不通,陶商何来的胆量,敢以半数的兵力,来孤注一掷的袭他粮营。

    此时此刻,他已失了方寸,脚步本能的向后移,竟似已萌生了逃跑之意。

    “大公子,振作起来,休要慌张!”鞠义眼睛怒睁,大喝一声。

    袁谭浑身一震,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脸上却依旧尽是惧意。

    鞠义上前一步,一把将袁谭揪住,冲着他吼道:“袁谭,你给我清醒起来吧,你是袁家堂堂嫡长子,是袁公基业将来的继承人,岂能被陶贼吓破了胆。”

    “继承人么……”袁谭苦笑一声,自嘲道:“我两度被陶贼所俘,丢尽了父帅的脸,现在又被陶贼毁成这副模样,我早就成了世人眼中的笑柄,父帅对我也失望之极,我还哪里有机会再做什么继承人,我只是个笑话……”

    “放屁!”鞠义忍无可忍,竟是爆了粗口,喝断袁谭的自怨自艾。

    他把袁谭往跟前死命一扯,怒瞪着他道:“大公子,你给我听着,你还没有输,我们汝颍一派还没有输,今天就是你重得主公器重的机会。”

    机会?

    袁谭身形微微一震,却依旧一脸迷茫颓废。

    鞠义指着营外汹涌的陶军,正色道:“陶贼此番亲自来攻粮营,若这百万斛粮草有失,则我十万大军必败,大公子现在身负的,乃是我军生死存亡的关键所在,如果大公子能振作精神,守住这座粮营,便等于立下了奇功一件,那时还怕不能重得主公的信任器重吗!”

    袁谭迷茫的眼神,蓦然间闪过一丝精光,填满了浆糊的脑袋,仿佛瞬间被清醒。

    恐惧被愤怒取代,茫然渐渐消散,重新被自信所取代。

    沉吟片刻,当袁谭再次抬起头时,脸上已恢复了狰狞的杀机,复仇的怒火在他的眼中猎猎燃烧。

    “你说的对,这是陶贼送给我的天赐良机,我岂能错过,我还没杀了陶贼,我还有希望夺取继承之位,我袁谭岂能就此放弃!”

    信心重燃的袁谭,拔剑在手,傲然道:“陶贼,今天我就亲手挫败你的图谋,一举洗雪前耻!”

    见得袁谭重新振作起来,鞠义也长松一口气,战意大作。

    在鞠义的建议下,冷静下来的袁谭,纵马直抵营栅一线,压制住慌乱的军心,指挥弓弩手拼命放箭,阻挡陶军的猛攻。

    同时,鞠义又劝说袁谭,派人马飞赶往官渡主营,前去向袁绍救援,请派援兵前来,内外夹击陶商。

    石亭粮营以南。

    陶商正指挥着两万精锐将士,对敌营发起一轮接一轮,无比?猛的进攻。

    袁谭能力虽平庸,但鞠义却乃良将,袁谭醉生梦死的那几月间,事实上一直都是他在主持粮营的军务。

    鞠义似乎早有预感到,陶商有朝一日会偷袭粮营,故早就下令在粮营之外,又挖了三道壕沟,设了四重鹿角,把一座粮营打造的是坚固无比。

    除了坚固的营盘,鞠义的手下,还有近六千的河北军卒,皆乃百战精锐之士。

    在鞠义的指挥下,这六千敌卒,仗着坚固的营盘,拼死反击陶军的进攻。

    陶军将士们则在陶商的指挥下,先是架设壕桥,穿过三道沟壕,接着又以刀盾手,一面抵御箭矢攻击,一面拼死的砍鹿角。

    主帅袁谭冷静下来,敌卒惊慌的惊绪,自然也跟着平伏下来,在鞠义的指挥下,数以千计的箭矢,疯狂的落向陶军。

    营栅内侧,戟兵则将近两丈长的大戟,伸将出来,狂刺砍伐鹿角的刀盾手。

    敌军防守?强,陶军在攻破了三重鹿角之后,攻势便受到压制,迟迟无法攻下第四重鹿角。

    这场袭营之战,一时陷入了僵持的境地。

    ……

    官渡,袁军主营。

    “近日南面细作来报,陶商军粮供应已不济,军中士卒口粮已减至七成。”

    “汝南、陈国等暗通我们的官吏豪强也发来密报证实,陶商在诸郡国的征粮,已到了征无可征的地步。”

    中军大帐内,袁绍听着一道道情报,皆是关于陶商粮草已尽的好消息。

    众文武们是越听越兴奋,高坐于上的袁绍,也微微捋?,嘴角扬起得意的冷笑。

    “照目前的形势发展下去,只需再相持一个月,陶贼粮草必然耗尽,到时其军心必然瓦解,那时主公再大举进攻,何愁不能一战生擒陶贼。”逢纪笑眯眯道。

    袁绍哈哈大笑,“早知如此,就该早用此策,凭着我们雄厚的家底,把陶贼慢慢耗死,也不用损失了那么多将士性命了。”

    袁绍是感慨良多,回想着那一次次的失利,现在,他终于看到了覆灭陶商的希望。

    只要能击败陶商,所有的失利,所有的损失,都不值一提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长子袁谭被毁成了那副模样,实在是跟自己英武俊朗不相符。

    “谭儿已毁成那样,将来怎么继承我的基业,看来希望只能寄托在尚儿身上了……”袁绍的思绪已飞向了遥远的将来。

    “报——”

    一声急促的叫声,打断了袁绍的神思,斥候飞奔而入,大叫道:“禀主公,大公子从粮营发来急报,陶贼亲率两万多兵马,突然进攻我石亭粮营,大公子请主公速发援兵相救。”

    陶商突袭粮营!

    大帐中,包括袁绍在内,所有人都神色一变。

    石亭粮营可是屯集了百余万斛粮草,若是有失,粮草即刻便将断绝,全军不顷刻瓦解才怪。

    “主公,陶贼这是走投无路才想烧我粮草,事关重大,请主公速发援兵去增援大公子。”许攸急是进言道。

    袁谭被贬至粮营,已然失宠,如若再失了粮营,就要彻底被袁绍冷落,许攸当然不愿意看到这一幕,自然要急劝袁绍去救粮营。

    袁绍也知粮营事关重大,不可小视,当即就要派兵去救。

    这时,逢纪却道:“陶贼前番虽屡胜,但至少也损失了五千兵马,今他以两万兵马去偷袭粮营,官渡大营之兵,最多不过一万五千,主公正当趁着敌营空虚之时,大举进攻,一举将敌营击破,毕其功于一役。”

    逢纪一番洋洋洒洒之言,听得袁绍是身形震动,眼中掠起深深的诱惑,一时又陷入了犹豫中。

    眼见袁绍动摇,逢纪又道:“粮营有大公子和鞠将军率六千精锐把守,陶商就算发两万兵马进攻,又岂是那么容易攻下,只要我们能击破敌主营,石亭粮营之危自解,此天赐良机,主公千万不可错过啊。”

    逢纪是想通过自己的献计,立下奇功,为河北一派拿下夺取中原的首功,那个时候,就算袁谭守住了粮营,其功劳也将微不足道。

    许攸自然看的出逢纪心中所想,忙道:“主公,逢元图所说固然有道理,但前番分兵睢阳的失利,不可不引以为鉴啊。”

    袁绍本已倾向于逢纪,给许攸这么一提醒,蓦然间身形一震。

    前番睢阳失利,他就是趁着陶商不在大营,想倾全军进攻官渡陶营,结果非但没能攻下,袁谭的分兵反而大败,几乎全军覆没。

    袁绍再次陷入了犹豫之中。

    这时,角落里缩了许久的刘备,眼珠子转了几转,出班道:“袁公,逢先生和许先生所言皆不无道理,备以为,敌营不可不攻,粮营也不可不救。”

    “玄德的意思是……”

    刘备一拱手,慨然道:“备愿率三万精兵,前去救粮营,内外夹击击破陶贼,袁公可率七万主力大军,趁机进攻官渡敌营,此刻敌营中只有一万五千余兵,相信七万大军必可攻破,如此两面获胜,才是彻底覆灭陶贼的上策。”

    刘备这是看到了立功的机会。

    率主力进攻官渡这种事,袁绍肯定是不会让他去做的,他便想去救粮营,捞个次功。

    前番他抛弃袁谭,已是得罪了袁大公子和汝颍一派,他便想借机跟袁谭和汝颍一派修好。

    这二来,他连番失利,袁绍也对他颇有不满,他也想通过立功,来重新获取袁绍的信任。

    袁绍平素最好和稀泥,刘备这条计策,自然是深得其心,当即便欣然采纳。

    当下袁绍便派刘备,率三万步骑兵去,赶去救粮营,他则自率七万主力雄师,即刻起兵去攻官渡陶营。

    号令传下,鸣锣集结之时,响彻袁军大营。

    颜良、文丑等河北诸将,尽起本部兵马出营,向着南面官渡陶军正面集结。

    不多时,七万主力袁军列阵已毕,浩浩荡荡,形成威逼之势。

    身披金甲的袁绍,策马扬鞭,直抵阵前。

    他深知此战的重要性,今夜一战,将是决定天下气运的一战,他自然要亲临前线指挥,以鼓舞军心士气。

    勒马阵前,袁绍昂首远望,那座坚守了七个月的官渡敌营,就在眼前。

    营中已是锣声四起,留守陶军纷纷登上壁墙,粗粗扫去,数量果然跟他料想的那样,最多也只有一万五千兵马。

    看着处于劣势的陶军,袁绍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重新燃起了天下第一诸侯,不可一世的霸气,和那种与生俱来的自信。

    “陶商,你能跟我对抗七个月,已经是个奇迹,可惜,我袁绍乃天命所在,你的好运气,今夜就要到头了……”

    嘴角掠过一丝冷笑,袁绍缓缓拔出佩剑,向着陶营狠狠一指,“传令,全军进攻,把官渡敌营夷为平地,杀尽一切?抗之敌!”

第三百一十九章 千钧一发

    呜呜呜——

    藐视绝下的号令发出,肃杀的号角声,如厉鬼的呜鸣,冲天而起,撕碎了夜的沉寂。

    阵前处,颜良战刀一指,大大小小的袁军军阵,乌压压如黑云卷地一般,向着官渡陶营,铺天盖地的袭卷而去。

    营墙之下,霸王?羽横枪傲立,面对汹汹而来的袁军,依旧是不屑一顾之势。

    仿佛,那万千敌军在他眼中,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养由基、李广、樊哙等诸将,皆肃立于左右,唯?羽号令是从。

    ?羽尽管登场未久,资历远不及樊哙诸将深厚,但在这个乱世,资历什么的都不重要,唯有强者才值得尊重。

    ?羽战退铁面人,威震天下,已用绝世的武道,羸得了众将的尊敬,何况又有陶商的军令,诸将自然要听他号令。

    “主公料事如神,袁绍那条老狗,果然又想趁机攻我大营。”樊哙感慨道。

    ?羽英武的脸上,扬起一抹冷笑,霸王金枪一横,“袁老贼欺负主公不在,想要趁机攻破我大营,咱们就让袁老狗尝尝咱们的厉害,诸位,随我?羽痛痛快快的大战一场吧。”

    诸将的热血,瞬间被点爆,猎猎杀机疯狂弥漫。

    众将各自飞马而去,统帅本部兵马,一万五千名将士,皆握紧刀枪,肃然而立,胸中热血渐沸。

    呜呜呜——

    敌军阵中,号角声突然亢奋,七万袁军杀声震天,加快冲击速度,向着营墙方向狂涌而来。

    “李广何在,神射营还不给我现身。”?羽霸王枪一指,厉喝一声。

    藏于女墙之下的三千神射手,一跃而起,如雨的利箭,顷刻间铺天盖地的射下。

    瞬息间,冲锋中的袁军,便被射倒了一大片。

    袁绍眉头立时一皱。

    “陶贼敢以主力去袭粮营,其主营中多少还是会有所防备的,主公不必太过忌惮。”逢纪忙是宽慰道。

    袁绍微微点头,喝令诸军继续进攻。

    号角声更加亢奋。

    被箭雨扫过的袁军,强鼓起勇气信念,高举着大盾继续狂冲。

    壕桥架起,片刻后,数万袁军已越过沟壕,贴到了壁墙下。

    攻营开始。

    震天的杀声中,数百张云梯被树起,轰然撞上了壁墙,颜良诸将激励着士卒,前赴后继,疯狂的向着壁墙上抓去。

    攻城的敌军密密麻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密集,几乎是每隔一步,就能架设起一张云梯。

    留守的陶军却只有一万五千之众,显得数量太少,似乎都不足以阻挡住所有的去梯。

    面对袁军前所未有的密集攻势,?羽却无一丝忌惮,甚至,他的嘴角还扬起了一抹冷笑。

    冷笑中,?羽霸王枪一招,“该是给袁老贼一个惊喜了,四夫人,你的兵马可以现身了!”

    壁墙中央处,玄色令旗,如风摇动。

    “将士们,都给姑奶奶我站起来吧,吓破袁老狗的贼胆!”吕灵姬一声喝令。

    蹲伏于墙下,隐藏已久的一万多刀盾手,哗啦啦的轰然而起,密密麻麻的人头,瞬间就填满了壁墙上所有的空隙之处。

    这一万生力军,本是留守许都的预备队,早在几天前,陶商就派吕灵姬还往许都,将这最后的一万兵马也调到了前线。

    此刻的许都,可以说已是一座空城,袁绍若想派兵抄袭,必可轻易攻下。

    可惜,袁绍已没那个机会,陶商把最后的生力军都调了前来,自然是要给袁绍致命一击,让他没有机会再还手。

    “给姑奶奶我狠狠的杀!”吕灵姬清喝一声,画戟扫过,将一名爬上城头的敌卒,人头飞斩而落。

    震天的怒吼声中,现身的陶军生力军们,手中的刀枪,?猛的斩向爬上壁墙之敌,一时间城头嚎声震天,人头乱飞。

    紧接着,檑木和罗石,如山崩地裂一般,向着敌人血肉之躯呼啸而去。

    此起彼伏的惨嚎声中,一名名惊慌的敌卒,被砸成头破血流,嚎叫着从数丈高的壁墙上坠落。

    两万五千军陶军将士,突然间数量倍增,威势大涨,杀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袁军士气,瞬间大挫。

    中军阵处,袁绍已是愕然变色,逢纪也惊到脸形扭曲,仿佛见到了鬼似的。

    陶贼不是以两万主力偷袭粮营,主营中只余下一万五千兵马么,怎么突然间又冒出了一万兵马?

    一连串的震惊与疑问,如道道惊雷一般,无情的轰击着袁绍,令他陷入了茫然错愕之中,急瞪向逢纪,质问道:“你不是说陶贼只有一万五千兵马么,这一万兵马又是哪里来的,这到底是么回事?”

    逢纪早已惊到目瞪口呆,不知如何解释。

    “听闻那陶贼还留有一万兵马守许都,看这情形,他是把压箱底的兵马都调上来了。”还是许攸最先反应过来。

    袁绍众人这才省悟过来,意识到自己判断失误,撞在了陶军的枪口上。

    袁绍狠狠的瞪向了逢纪,目光中尽是怨色,瞪到逢纪面色惭愧,不敢抬头。

    “主公,陶贼既然早有准备,我军进攻只能徒增伤亡,不如暂且退去。”许攸劝道。

    袁绍轻叹了一声,眼见己军进攻不利,便也动了退兵之心。

    “主公,万不能撤!”逢纪却突然大喝一声。

    “陶贼早有准备,再攻无益,倒不如集中全力,去救粮营为上。”许攸当即反驳道。

    救下粮营,等于助袁谭立下一功,攻破陶营,却等于河北一派建功,许攸当然要极力支持前者,阻止后者。

    逢纪却正色道:“粮营有大公子驻守,还有六千精兵,今刘玄德已率三万兵马赶去,还怕守不住么。敌营中虽多出一万兵马,但陶贼不在营中,他们群贼无首,只要我们尽全力进攻,就还有攻破敌营,毕其功于一役的机会啊。”

    逢纪料定袁谭必能守住粮营,立功已是板上钉钉之事,既然不能阻止袁谭立功,那就得让河北一派立下更大的功劳,让袁谭的功劳失色。

    袁绍沉吟许久,片刻后,一咬牙,恨恨道:“粮营我也要救,敌营我也要攻,逢元图,我就再采纳一次你的进言,全军听令,继续狂攻,敢有半步后退者,斩!”

    许攸无奈,逢纪却暗松了口气。

    袁绍的号令传下,前军颜良文丑张合等将,皆是拼死而战,催逼着士卒继续狂攻。

    袁军的进攻,达到了更加猛烈的地步。

    ……

    石亭,粮营。

    陶军的进攻,此刻也达到了空前激烈的地步,沿营一线,已是堆积了厚厚一层的尸体,大地为之血染。

    东方发白,朝日初升,天亮了。

    袁谭仗着鞠义的统兵的能力,苦苦支撑,竟然硬着头皮死撑了下来,最后一道鹿角,陶军拼力血战,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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