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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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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中,张合已赶至城头,望着城外黑压压一片的梁军,眉头深皱,手中大枪已暗暗握紧。

    “陶贼,你攻黎阳城都用了五个多月,这内黄城坚固只稍稍逊于黎阳,我只消坚守十日,我看你怎么攻得下。”张合冷峻的脸上,尽是成竹成胸之色。

    城南,?羽军列阵已毕。

    陶商却策马入后阵,来到了那一辆囚车前,车中的袁谭,正披头散发,蜷缩在一角发抖。

    经历过了被樊哙扇耳光,还有黎阳百姓群尿洗礼的羞辱,袁谭已彻底的没了脾气,也不敢再狂骂狂叫,终日缩在这小小的囚车里苟活。

    “袁谭,出来向你的旧日同僚亮个相吧。”陶商冷冷道。

    袁谭睁开了眼来,见得陶商时,不敢大骂,只以一种愤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陶商。

    陶商的话,令他感到一丝寒意,不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便紧紧的缩在角落里,不敢移动。

    牢门打开,荆轲钻了进去,如拖死狗一般,将袁谭拖了出来。

    陶商战刀向着北面一指,“荆轲,把咱们的袁大公子架上对楼,让张合和袁军士卒们,瞧一瞧他们大公子的风采吧。”

    袁谭猛然惊悟,伤痕累累,丑陋不堪的脸上,立时掠起深深的恐惧羞耻。

    就在他不及挣扎时,已被几名士卒抬上了一座对楼,绑在了最上端的刑柱之上。

    吱呀呀的声响中,这座对楼被从后阵推向前方,推向了内黄城前。

    嗵嗵嗵——

    战鼓声冲天而起,绑有袁谭的对楼被推向了内黄城,三万梁军则跟在对楼后面,不急不慢的向着敌城推进。

    片刻后,梁军大阵逼近敌城百步,进入了敌军的箭袭范围。

    张合早有准备,大枪一扬,喝道:“弓弩手放箭,阻挡敌军推进,给我往死里射!”

    南门一线,千余弓弩手高举强弓硬弩,瞄准了城外梁军,只等着张合一声令下,便千箭齐发。

    张合大枪缓缓抬起,眼中杀机凛射,眼看着就准备挥下。

    关键时刻,副将马延突然眼神一变,大叫道:“且慢,先不要放箭!”

    “你乱喊什么?”张合急瞪他一眼,“再不放箭,敌军就要逼近城前。”

    “张将军快看,对楼上被绑那人,不正是大公子吗!”马延指着前方道。

    大公子?

    张合身形一震,急是举目望着,细细一扫,立时认出了那张没有耳鼻,丑陋不堪的脸。

    不是袁谭,还能是谁!

    “他……他竟然还活着?”张合大吃一惊,仿佛见到了鬼似的。

    左右数千守城敌军,也同时认出了袁谭,一众士卒无不骇然惊变,弓弩手们不得张合命令,本能的就放下了手中弓弩。

    几百步外,观战的陶商看到这一幕,不禁笑了,手中战刀轻轻一扬。

    战鼓声陡然加剧,攻城的号令发出。

    前军处,?羽得令,一声令下,李广率领着四千神射营弓手,先敌一步向着城头仰射而去。

    嗖嗖嗖!

    数不清的利箭,铺天盖地袭去,顷刻间便将城头敌军压制的纷纷缩于女墙之下,不敢再露头。

    趁此时机,?羽喝斥着攻城队的士卒,呼啸前冲,冲至护城壕将,将一座座壕桥架设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张合也顾不得许外,急是大喝道:“放箭,快给我放箭,不能让敌军轻易越过护城壕。”

    “张将军,不能放箭,那可是大公子啊!”马延急是劝道:“我军若是一放箭,这乱箭无眼的,若是不长眼射死的大公子,主公倘若降下罪来,我们岂不是死罪!”

    张合蓦然一震,冲动的头脑,仿佛被浇了一头的冷水,顷刻间冷静下来。

    他知道,马延说的没错。

    袁绍虽然对袁谭失望已极,已放弃了这个没用的儿子,但袁谭只要一天没死,就一天是袁家的大公子。

    射杀大公子的罪行,袁绍若是怪罪下来,他必人头不保。

    张合陷入了进退两难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梁军从容架设壕桥,一队队的攻城兵,扛着云梯越过护城壕,从容的向着城下逼近。

    陶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此刻,对楼上被绑的袁谭,却已惊恼到了极点,他终于明白,陶商留着他一条狗命,并非是仁慈,而是要拿他做挡箭牌。

    想他堂堂袁家大公子,失陷黎阳,使河北陷入危难也就罢了,现在成了俘虏之后,还要继续给袁家添麻烦,“帮”着陶商去攻袁家的城池,他简直成了袁家败落的第一罪人。

    “陶贼,你这个无耻的狗贼,你卑鄙无耻——”羞愤的袁谭,忍不住又放声嚎骂起来。

    可惜,他的骂声却被淹没在震天的鼓声中,没有人能听的到。

    梁军在他的掩护下,轻松将壕桥搭起,数以万计的梁军将士,已将数百张云梯架起,开始攀城。

    袁军终于开始反击,用檑木罗石阻击梁军的登城,但却始终没敢用弓弩这等最佳的守城利器。

    张合不敢,马延不敢,那些袁军士卒也不敢,因为他们谁也没胆量担这个射杀大公子的罪名。

    袁谭心中虽然羞恼成分,但袁军的顾忌,却让他心中感受到了一丝温暖,便想着袁绍终归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念着骨肉之情,才没有下令放箭。

    他却不知,袁绍人根本不在内黄,指挥这支袁军的,乃是张合,而张合不敢放箭的原因,也并不是什么情谊,而是怕担罪责而已。

    一厢情愿的袁谭,心中感动之余,却又产生了深深的愧咎,觉的对不起自己的父亲。

    几次三番,袁谭多想放声大吼一声:“向我放箭!”

    他宁可被自己人射死,也不愿成为陶商的帮?,也不用再受陶商的羞辱,还能以一死,成全自己的气节。

    可惜,几次犹豫,他却始终没能喊出来。

    那万箭穿心的画面,不断的浮现于脑海,每一次当袁谭想要吼出来时,都被那想象中的画面给吓了回去。

    他的内心中,畏惧,终究是盖过了尊严。

    “我不是怕死,我是不能死,我要活着,万一我能活着逃过这一劫,说不定将来还能向陶贼复仇,我是为了复仇才苟活下去的,我不是贪生怕死……”袁谭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终于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

    观阵的樊哙,却鄙视道:“袁谭这杂种,他之前不是一直叫着求死么,现在就是好机会啊,只要他大吼几声朝我放箭就行了,这杂种怎么又不叫了。”

    “他若是有赴死的勇气,早就咬舌自尽了,又何止于死撑到现在,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陶商冷笑一声,扬刀喝道:“全军急攻,黄昏之前,一定要给我把内黄城拿下。”

    号令传下,三万梁军将士精神大作,个个抖擞雄风,疯狂的向城上狂攻。

    西南角一线,十余名梁军将士,已爬上了城头,勇敢的与惊慌的敌卒,展开了激烈的贴吧身近战。

    “将军,敌军已冲上城头,只怕是守不住啊。”马延焦虑的大叫道。

    张合看着汹涌如潮的梁军,看着被压制到抬不起头的己军,再瞧瞧对楼上,被绑着的袁谭,脸形已扭曲,眼中深深的为难。

    继续死守,却不能用弓弩,根本挡不住梁军的攻势,城池一破,他和五千守军必将全军覆没。

    若是下令放箭,袁谭必会死在乱箭之中,他就要背负射杀大公子的罪名,只怕依然难逃一死。

    “袁谭啊,你这没骨气的家伙,你怎么还苟活着啊……”

    张合拳头击打女墙,咬牙切齿的暗骂,犹豫片刻,只得无奈道:“传令下去,全军弃城,从北面撤退。”

    弃城撤退!

    马延吓了一跳,急道:“张将军,你可想清楚啊,主公和三公子命咱们死守内黄,至少也要守十天,现在就弃城而撤,主公他们若是问罪却当如何?”

    “不是我们不想守,是陶商用大公子估挡箭牌,我们没法守,主公若是怪罪,我们把实情搬出来便是,不然你说怎么办。”张合皱着眉头道。

    马延也无计可施,只得无奈的闭上了嘴巴。

    张合遂是果断的放弃南门,趁着梁军未破城之时,便率几千残兵北将打开北门,一路向着北面的安城逃奔而去。

    黄昏之前,“梁”字大旗,已四面飘扬在邺城上空。

    这座拱卫邺城的第二道防线,城防坚固不逊于黎阳的城池,只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被梁军攻破。

    陶商登临城头,看着四面无舞的战旗,看着昂扬入城的己军将士,年轻的脸上尽是痛快。

    “嘀,宿主取得内黄攻防战胜利,获得魅力值0。5,根据舍数原则,将不计为魅力值,宿主现有魅力值80。”

    我就知道……

    这场攻城战,胜的太过轻松,以系统精灵那尿性,恐怕又不舍得给魅力值,结果果然如他所料。

    “不给就不给吧,还好老子心情好,就不跟你一般计较啦。”陶商大度一笑。

    这时袁谭已被解了下来,被荆轲如拖死狗一般,拖到了他的跟前。

第三百五十一章 好儿子

    被拖至近前的袁谭,见到陶商时,立刻闭了嘴巴,没敢再大骂,一双死死盯着的眼睛,却显示着他内心的愤恨。

    “袁谭,你用不着这么恨恨的瞪着本公,你不是一直吵着想死么,我只是给了你一个机会而已。本公还以为,你会大叫城头的袁军向你放箭呢,可你却连个屁都没放,这真是叫本公感到奇怪,你到底是想死还是怕死?”

    陶商充满讽刺的话,无情的将袁谭怕死的事实戳破,他立时低下了头,羞愧无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把他拖下去吧。”

    陶商也不屑于再看他那么德性,目光已转身北面,“传令全军,明日一早出发,杀往安城。”

    ……

    邺城。

    大将军府中,病体未愈的袁绍,正在房中来回踱步,苍白的脸上,尽写着“不安”二字。

    他在为内黄之战担忧。

    此前他已接到袁尚带来的情报,陶商的大军已由黎阳北上,此时此刻多半已杀至了内黄城下,对张合所部发动最猛烈的进攻。

    袁绍是被陶商打怕了,打内心里担心张合守不住,所以就算把御敌的统帅权,暂时下放给了袁尚,却又忍不住想要过问。

    “以张将军的实力,内黄城之坚固,坚守内黄十天还是没问题的,只要撑到二哥的青州兵袭取了陶贼侧后,河北之危必然可解,父帅无需太过担心,只安心养病便是。”身边的袁尚忙是安慰道,上前将袁绍扶起。

    袁绍不安的情绪,方才稍稍缓和,在儿子的搀扶下,又重新坐回了榻上。

    “父帅,喝口水吧。”袁尚又贴心的递上水来。

    袁绍接过水来,喝下几口,苍白的脸上难得流露出几分欣慰,看着眼前这个能干又孝?的儿子,不禁感叹道:“尚儿啊,幸亏有你在,为父现在才知道,只有你才能继承为父的基业,不像你那无能的大哥,太令为父失望。

    “父帅言重了,儿怎么敢跟父帅相比。”袁尚心中暗喜,嘴上却又道:“大哥虽然能力不济,但儿相信他也是一心为我袁家,如今他已死在陶贼之手,儿请父帅念在骨肉之情上,就原谅了他的过失吧。”

    听得袁尚这番话,袁绍愈觉欣慰,便想袁尚与袁谭争储多年,难得袁尚能如此大度,实在是不容易。

    袁尚窥知袁绍的心思,便又眼中含着泪光,跪地哽咽道:“大哥为陶贼所害,尸骨无存,魂不能归家,实在是可怜,儿想为大哥举行一场祭礼,遥祭大哥在天亡英魂,还请父帅恩准。”

    “好好好,难得尚儿你这般孝悌,为父岂能不准。”袁绍是倍感欣慰,赶紧亲手将袁尚扶起,脸上眼中已尽是欣赏。

    “报——”亲兵这时匆匆闯入,慌叫道:“禀主公,禀三公子,张将军内黄兵败,已弃了内黄城,败归邺城。”

    轰隆隆!

    一道晴天霹雳,重重的轰在了袁绍头顶,瞬间轰到他头晕目眩,一口气险些背过去,脸上的笑容顷刻间碎了一地。

    身旁正暗自得意的袁尚,亦是错愕变色,恍惚间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张合是怎么回事,他好大的胆子,我命他坚守内黄十日,他焉敢弃城而逃?”回过神来的袁绍,咆哮怒吼道。

    袁尚亦是眉头深皱,喝道:“速传张合进来,我要问他个清楚。”

    片刻后,灰头土脸的张合,匆匆步入堂中,拜伏在袁家父子脚下。

    不等张合开口,袁绍便怒斥道:“张合,你好大的狗胆,内黄城何等重要,你竟敢不得命令,擅自撤守,你还有脸回来见我。”

    “张合,临行之前,我命你无论如何要坚守内黄十日,凭你的能力,怎会这么快就弃城而逃,你给我解释清楚。”袁尚也沉声质问,态度却比袁绍要冷静几分。

    张合忙道:“主公息怒,三公子息怒,合原本是抱着必死决心坚守内黄,只是出了个极大的意外,合才不得已弃城,还望主公恕罪。”

    “弃城而逃,还敢狡辩不成!”袁绍更加愤怒。

    “你倒说说,出了什么意外,逼得你敢违抗军令,弃城而逃?”袁尚却起了疑心。

    张合遂道:“末将抵达内黄不久,陶贼就率大军来攻,末将本是决心死守安阳,只是临战之时,敌军突然将大公子绑于对楼上,作为挡箭牌逼近南门,末将只怕误伤了大公子,所以不敢令士卒放箭,敌军才能肆意攻城,末将力战不敌,不得已之下才弃城而撤,请主公明鉴。”

    又是一道惊雷轰在头顶,轰到袁绍霎时间僵硬在了榻上,惊到目瞪口呆。

    袁谭还活着?

    陶贼那厮,竟然没有残害袁谭,还用其做挡箭牌,来攻内黄城!

    这一切,完全出乎了袁绍的意料,也出乎了袁尚的意料。

    “该死,没想到你还活着,竟还帮着陶贼继续祸害我袁家,坏我的大事,你可真是我的好大哥啊……”恍然惊悟的袁尚,暗暗咬牙,眼眸中透出丝丝阴恨。

    他能不恨袁谭么。

    这个可恨的大哥,跟他争了这么多年的储位,给他添了多少的麻烦,袁尚内心之中,早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快。

    如今袁谭被陶商再次所俘,袁尚可算松了口气,以为这回他这大哥必死无疑,自己总算是除掉了竞争对手,可以稳坐储位。

    可谁想到,陶商竟会拿袁谭来做挡箭牌,破坏他的抵御部署。

    袁军投鼠忌器,不敢放箭,陶商就会利用这一点,先攻下内黄,再攻下安城,兵锋直逼邺城,那个时候,他们还如何抵挡。

    “滚出去,给我滚出去——”袁绍一声歇厮底里的咆哮,打断了袁尚的神思。

    张合没被问罪,暗松了一口气,匆忙退了出去。

    袁尚看了一袁绍一眼,眼珠子转了几转,叹道:“真没想到,大哥福大命大,竟然还活着,这固然是意外之喜,只是他这么甘心情愿做陶贼的挡箭牌,将士们投鼠忌器,不敢放箭御敌,今日陶贼能利用他攻下内黄,明日就能攻破安城,只怕用不了几日,陶贼的兵锋就杀到邺城城下了,唉……”

    几句叹息,袁尚便将失城的罪任,扣在了袁谭的头上。

    “没用的逆子,几次三番坏我大事,落在陶贼手中,竟然还敢苟活,气节何在,我袁家的门风何在!”袁绍果然被越激越怒,咬牙怒骂,俨然已视袁谭为仇人一般。

    袁尚见时机已差不多,便跪在了榻前,一脸悲壮,拱手道:“父帅令儿主持御敌大局,只是若想抵御陶贼攻城,必?要放箭,但若放箭,就有可能误伤大哥,大哥纵有千错万错,毕竟跟孩儿是骨肉兄弟,儿实不忍大哥有失,到了这个地步,儿已不知该如何举措,还请父帅明示。”

    袁尚一副进退两难,又要顾全大局,又要顾及兄弟亲情的架势,一番悲愤之言,却将重担又摞回给了袁绍。

    他这是无形之中,在逼袁绍在儿子和基业之间,做一个选择。

    袁绍咬牙切齿,脸色阴沉如此,眸中燃烧着熊熊烈焰,拳头越握越紧,内心之中,显然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沉吟许久,袁绍的拳头,狠狠的击打在了榻上,苍老的脸上只余下铁血愤怒,再无半点犹豫。

    “为父现在正式给你下令,传令诸军,若陶贼再拿袁谭做挡箭牌,就当他已经死了,该放箭就放箭,有胆敢再不战弃城者,满门抄斩!”袁绍言语冰冷决然的下达了命令。

    袁尚暗松一口气,眼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却又为难道:“可是刀箭无眼,将士们若是这么做的话,只怕大哥就?多击少了啊。”

    “这个逆子,三次被俘,丢尽了我袁家的脸,现在竟然不敢自行了断,保全名节,还要继续帮着陶贼祸害我袁家,我袁绍就当没有这个儿子,你也没有这个大哥,为了我袁家大业,无需再顾忌他的死活。”袁绍脸色阴沉如铁,神情言语间,只有铁血冷酷。

    袁尚长长的叹息一声,万般无奈的接下军令,却又一脸伤感之状。

    袁绍见他如此顾念兄弟亲情,越发的对这个儿子喜欢,却又抚着他的肩道:“尚儿啊,你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能有你这样的儿子,为父是万分自豪,但是为了大局,你一定要收起你这份情义,你明白吗?”

    袁尚故作沉吟片刻,直到眼中流露出几分明悟之状,方才一声轻叹,拱手正色道:“请父帅放心,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那就好,速去安城御敌吧,抗击陶贼的重任,为父就全交在你手里了。”袁绍赞赏的点点头,眼中满怀着期待。

    袁尚起身告退,转身昂然离去,身后袁绍以欣赏期待的目光,目送着他离去,口中喃喃自语道:“尚儿孝悌两全,智勇过人,又有雄主的气度,简直跟我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现在我才明白,只有他才是我唯一的继承者,早知如此,当初我还犹豫什么,如果不是几次三番的重用那个没用的逆子,我袁家又何至于陷入今日的危局,唉……”

    叹息声中,袁尚那英武的身躯已消失在门外,迈出大门一刻,袁尚的嘴角却微微上扬,嘴角钩起一抹不易觉察的冷笑。

第三百五十二章 兄弟情谊值几钱

    次日,袁尚带着袁绍的军令,带着张合和一万兵马,赶至了安城。

    这一座城,已是通往邺城的最后一道防线。

    邺城一线,袁绍尚留了近三万主力,由颜良和文丑这两员最亲信的将领统帅,他虽命袁尚代掌军权,实际上却并没有全部放权,袁尚也只能调动张合这员大将,以及一万安城守军而已。

    袁绍无视袁谭的命令,也随着袁尚被带往了前线,众将士无不震动,暗中皆为袁绍的铁石心肠而震动。

    两日后,攻陷内黄的陶商率领着七万大军,浩浩荡荡而至,于安城以南五里下寨,形成威逼之势。

    此城距邺城,已不足五十里,可以说已深入到冀州腹地。

    为了抵御陶商的进攻,自黎阳失陷兵,袁绍就大发百姓,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自安城到邺城之间,筑起了四十余座大小壁垒,彼此间又以壕沟连接,形成了一片方圆五十余里的防御网。

    这几十处坞壁中,大者屯兵三五千,小者屯兵七八百,星罗棋布的盘踞在整道防御网体系之间。

    安城,则是这个防御网的锁钥所在,其坚固程度,不逊于黎阳这等坚城。

    陶商却没有丝毫忌惮,因为他有杀手锏握在手中。

    梁军逼营下寨后,陶商继续采用相同的策略,令?羽统率三万精锐步军进攻,将袁大公子继续绑在对楼上,统当他攻城的挡箭牌。

    是日午后,天地肃杀。

    隆隆的战鼓中,三万梁军在?羽的指挥下,列成大大小小十余座军阵,向着安城南门一线,滚滚推辗而来。

    中军处,陶商则是立马横刀,欣赏着这场攻城之战。

    最前方处,巨大的对楼上,丑陋的袁谭仍被绑在上面,确保城头每一名敌卒,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陶贼,你这卑鄙无耻之徒,你有种就杀了我啊……”对楼上的袁谭,依旧歇厮底里的大怒骂陶商。

    樊哙曾提议,把袁谭的舌头干脆割了,让这小子再也骂不出来,陶商却笑着拒绝了。

    他要的就是欣赏袁谭的抓狂,更要让城头的袁军士卒都听到,更能确信他们眼前所绑的丑八怪,就是他们的袁大公子。

    陶商脸上挂着淡淡的冷笑,兴致勃过的仰起头,笑看袁谭这张盾牌,缓缓的被推入袁军的弓弩射程之内。

    南门城楼前,张合眉头紧锁,默默的注视着逼近的梁军,看着对楼上的袁谭,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尽管他是河北一派的人,属于袁尚阵营,但看到袁谭这般惨状时,眼中却隐隐的流露出几分同情。

    银甲银盔的袁尚,就站他的旁边,一双冷峻的眼神中,却没有半分同情,只有熊熊燃烧的厌恶。

    对袁谭,对他这个大哥的深深厌恶。

    尽管袁尚奉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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