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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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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堂中,正谈笑风生的那两人,立时骇然变色。

第五百二十三章 蛇已出洞

    程普和鲁肃,神色惊变,几乎同时跳了起来,仿佛耳朵听错了一般。

    “陶贼不是去灭蜀了吗,怎么水军会突然杀至我柴桑?”程普震惊茫然,还没有回过神来。

    鲁肃却已冷静下来,沉声问道:“董将军,斥侯回报中,魏军数量有多少?”

    董袭答道:“据伺候估计,魏军战舰有两百余艘,水军数量应该在七千人左右。”

    “七千水军么……”鲁肃眉头暗凝,暗暗计算了一番,很快便判断出,这应该是马援和甘宁所率领的那支魏国水军,并非是魏军的主力水军。

    “魏国水军怎会出现在柴桑附近,陶贼这又是在使什么诡计?”程普惊疑怒道。

    鲁肃负手踱步,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之中。

    片刻后,他身形猛然一震,如若恍然大悟一般,脸上更是迸射出一丝悚意,显然,他已经看穿了陶商的用意。

    当下鲁肃便道:“这样看来,陶商先前去往巴丘,又放出风声,声称要去解江陵之围,再趁势灭蜀,只是声东击西之计而已,目的就是为了让大王撤主力回江东,然后趁我柴桑兵力减少之际,突然?流东下,来夺了柴桑重镇!”

    此言一出,程普和董袭二将,神色皆是一震,蓦然间惊然惊悟。

    程普先是震惊,旋即,苍老的脸上,却燃起了深深的冷屑。

    要知柴桑乃孙家经营多年的重镇,城池坚厚,粮草充足,且自柴桑以西的沿江两岸,更是布有数道营垒,构成了严密的防御体系。

    曾几何时,刘表统治荆州之时,也曾几次想趁着柴桑兵力不足,数度率军进攻,结果都铩羽而归。

    现下,陶商这声东击西之计,确实诡诈,但想凭着七千水军,就袭破柴桑,这也太小瞧他们了。

    莫说是七千,就算是陶商来了七万人马,想要短时间内攻破柴桑,也绝非易事。

    “这个陶贼,水战侥幸胜了几次,便狂妄过头了,以为我柴桑只有一万水军,就想凭着七千水军,来趁虚而攻,真是狂妄之极,老夫这次就正好灭了他七千水军,以报上回汉津失利之仇!”

    程普心高气傲,见得魏军水军少,复仇之心骤起,当即便决定率水军出战,歼灭来犯之敌。

    鲁肃却神色一变,忙道:“程老将军冷静,我柴桑守备坚固,根本不惧敌人来攻,依肃之见,当谨慎为妙,不如坚守柴桑,速去向大王禀报,未得大王明示之前,还是不要主动出击的好,以免步了前番汉津失利的后尘。”

    鲁肃这话,听起来让程普感到极是刺耳,似乎竟是在讽刺他前番贸然出战,却被马援所败一般。

    程普面色顿时一沉,冷哼道:“前番陶贼之所以能胜,不过是仗了汉水狭窄,才能使出火筏铺江之计,如今到了这长江上,他就休想再故技重施。”

    “老将军……”

    鲁肃还待再提醒,程普却断然的一挥手:“陶商狗贼的水军并不占优势,我军若只一味龟缩待援,岂不自损了士气,助长了那狗贼的嚣张气焰,这一次,老夫一定要出战,一雪前耻不可!”

    鲁肃这就无话可说了,便又想程普的话似乎也无不道理,如若陶商确实只凭几千水军就来取柴桑,的确是不足为虑。

    只是不知为何,鲁肃的心中,总觉的有些不对劲,觉的陶商此番来袭,并非那么简单。

    权衡之下,鲁肃本欲再劝,程普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抄起兵器,大步流星便愤然而去,直奔水寨而去。

    他鲁肃虽受孙策的信任,被委以镇守柴桑的重镇,但也只是辅佐程普而已,身为副将,主将如此决然,他也只有听令的份。

    当下鲁肃只得叮嘱程普不可轻视敌人,当小心而战。

    正午一过,程普便率三百战船,八千水军,驶出了柴桑水寨,各舰迅速的在江上结成阵型,溯江而上,向着上游杀奔而去。

    ……

    上游,马援正率着大魏水军,?流东下,当吴军出发时,他已接近柴桑以西四十里的江面。

    按照计划,马援这支水军的任务,并非真的是要攻下柴桑,而是摆出进攻架势,把吴国水军从柴桑城给引出来。

    马援得到斥侯回报,听闻程普果然率大军来迎击,心中暗喜,急令舰队急速前进。

    黄昏之前,两支舰队,在柴桑以西江面,终于相遇在了一起。

    放眼望去,大江东西,近五百余艘战舰,茫茫无际的帆影,遮天蔽日,宛若两条发怒的蛟龙,在隆隆的战鼓声中,咆哮着相对冲来。

    程普举目一扫,瞧见魏军旗舰上,打着的是“马”字帅旗,立时就知道,指挥这支魏军水军的,乃是他的老仇人马援。

    “冒充伏波之贼,我程普生平唯一一次水战失利,就是败在你手里,这份耻辱,老夫今天非洗雪不可!”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程普是咬牙切齿,当即下令,全军压上,一举冲垮魏军。

    吴军阵势庞大,巨大的楼船坐镇中央,布满弓弩手的斗舰环护两翼,数不清的艨冲如箭鱼般飞驰在四围,吴人仗着船型高大的优势,摆出铁壁般的阵型,逆着江流平推而至。

    程普这舰阵摆得无懈可击,马援一眼就看出,什么火攻之类的战术都将无效,剩下的唯有硬拼。

    斗舰之上,马援远望着汹汹而至的敌阵,胸中有猎猎的豪情在燃烧。

    前番汉津一役,他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获得了陶商的认可,今日这场仗,他将巩固自己的功绩,羸得更多的声名。

    眼瞧着程普这个手下败将,再次杀气腾腾而来,马援心中的战意不觉已沸腾至顶点。

    斗志狂燃,热血沸腾,马援手中大枪一指,大吼道:“全军压上,与吴狗死战!”

    呜呜呜——

    肃杀的号角声吹响,旗舰之上,令旗摇动,隆隆的战鼓声冲天而起。

    得令的魏军将士,两百艘魏军战舰,乘风破浪,向着气势汹汹的来敌,无畏的扑卷而上。

    七千士卒对八千敌卒,两百战舰对三百敌舰,数量上,两军相差并不多。

    然魏军斗舰少于敌人,且没有楼船这等江上霸王,战船数量质量逊于敌军,这场江上的遭遇战,明显马援之军略处劣势。

    那又如何!

    从赤壁之役到汉津之役,大魏新建的这支水军,已经连破吴国数次,彻底的打破了吴军水战无敌的神话,树立了前所未有的信心。

    今日再遇敌军,不光是马援斗志昂扬,麾下将士也没有半点畏惧,这般百战之士,喊杀如潮,挟着立功心切之心,无所畏惧的冲杀而上。

    两支舰队如发怒的蛟龙一般,轰然相撞,在这茫茫大江上纠缠激战在了一起。

    吴人有楼船,弓弩手有居高临下的优势,马援的水军则多艨冲,机动性强,利于接船肉搏,双方各自发挥优势,五百余艘战舰混战在一起,从黄昏杀至傍晚,只杀到江面上浮尸无数,江水为之血染也不难分胜负。

    前方血战之时,陶商所统的后续骑兵,跟进至了十余里外的江岸。

    此间地形,乃是两岸山势愈陡,很难再行军,长江在此间缩成了一个瓶颈,柴桑城正位于瓶颈东端。

    陶商无法再陆上前进,只能将兵马驻扎于此,派人去打探前方交战的消息。

    陶商并不寄希望于马援,能够一战击败程普,而且他很清楚,这场大战下来,他的水军必会有所损失。

    不过,为了诱使吴军倾巢而出,他必?用鲜血来把这场诱敌的大戏,演到绝对逼真,让程普信以为真,认定他只是想从水上攻取柴桑。

    残阳西沉之时,消息终于传回旱营,那场江上大战已结束,最终的结果是马援损兵一千,战船四十余艘,不分胜负的情况下,最后主动撤了下来。

    马援虽主动撤退,但程普也知道,他无法一举战胜马援,眼看着天色将晚,无法再战,便也只好退兵而去。

    此役结束,魏军不光损失了一千水军,就连马援自己,也肩上中了一箭。

    华灯高挂时,水军舰队,终于借着火光引导,还往了水营中。

    渐近水寨时,陶商方才看清,几乎每一艘的战舰上都钉满了箭矢,不由暗吸了一口凉气,已能想象得到当时那场战斗的惨烈。

    旗舰靠岸,负伤的马援,跳下船来。

    早已等候在岸边的陶商,忙是亲自迎上前来,将马援,赞叹道:“文渊啊,这一战辛苦你了。”

    马援虽然身上有伤,脸上却燃烧着兴奋,笑道:“区区小伤,不足挂齿,还好末将完成了大王交待的任务,柴桑的吴军,大半都被程普带了出来,大王的计划成功了。”

    “很好,你这功劳,本王记下了。”陶商欣慰的拍了拍马援,便叫将他送回营中,叫扁鹊为他紧急治疗。

    送走了马援,陶商目光再次望向东面,鹰目中流转着希望,口中喃喃道:“第一步已经成功,接下来,就要看?羽的第二步了,柴桑能否速破,就看他的了。”

第五百二十四章 神兵天降!

    柴桑以西。

    为了沿江阻击西来之敌,吴国在柴桑上游设下了三座水寨,已备不时之需,此间水营,正是柴桑最西端的第一水营。

    入夜,六千余吴国水军,不中三百条战船,退入了第一水营中。

    这一战,程普挟着必胜的胜念而来,率领着自以为无敌的水军,却付出了一千士卒的死伤,近五十余艘战船的毁损,以不分胜负而收场

    程普并没参加赤壁之战,没有经历过重大的失败,前番汉津一役,营垒虽然失陷,但他的水军却全师而退。

    可以说,程普自统水军以来,还没有经历过这么多士卒的损失,这还是头一次。

    更让他感到羞辱的是,死伤千余士卒,他竟然还没能击败马援这个可恨的的宿敌,双方激战两个多时辰,最终只能在各有损伤的情况下,各自退去。

    于程普这样心高气傲的老将来说,跟马援这种角色交手,不胜,便形同于失败。

    想起临离开柴桑时,自己傲然的向鲁肃宣称,只消一役他就可以轻松的歼灭来犯的敌人,洗雪汉津失利之耻,海口夸的是何等的大。

    眼下,这场志在必得的战役,却以这样形式收场,程普简直觉的自己是颜面扫地。

    “马援,你这个冒充古人之贼,明天再战,老夫一定要杀了你!”一入大帐,程普便气呼呼的骂道。

    帐帘掀起,部将董袭步入了帐中,看着一身火气的程普,不由有几分畏惧,话到嘴边都不敢出口。

    “贼军情况如何了?”程普暂压下怒气,沉声问道。

    董袭这才轻咳几声,拱手小心翼翼道:“禀老将军,敌军已退至十五里外,于北岸扎营,跟陶商亲率的五千多骑兵会合在了一起。”

    听到“陶商”的存在,帐中吴将们无不都微微变色,几乎是本能的流露出忌惮之色。

    毕竟,赤壁一战,他们输的太惨了,陶商给他们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让他们听到陶商之名,就不由自主的会战栗。

    见得左右诸将,如此忌惮陶商,程普就火了,瞪着他们斥道:“陶贼不过是旱鸭子,他纵有骑兵又如何,难道还敢下水不成,尔等皆是我大吴名将,焉能如此害怕陶贼,我大吴的军威何在!”

    左右给程普这么一喝斥,均是低头不敢吱声。

    董袭见程普怒气稍消,方才小声进言道:“程老将军,这一战没想到那马援还确有几分本事,竟能与咱们战成平手,眼下这般情况,咱们是不是暂且撤归柴……”

    “谁敢言退,扰乱军心,老夫必以军法处置!”程普却厉喝一声,打断董袭的劝言,把董袭吓的浑身一颤,再不敢支声。

    程普环视诸将一眼,厉声道:“我大吴水师,本是无敌于长江,眼下那马援狗贼,水军少于我军,战船劣于我们,却跟我们战成平手,难道你们就不觉的羞耻吗!若不击灭此贼,我大吴水军的威名何在,我们的荣光又当何在!”

    程普也不光是发怒,而是用荣誉,来激发诸将的斗志。

    大帐之中,本是有些情绪低落的众将,内心中的荣誉感,顿时被程普这一番发火给刺激到,战意如烈火般,熊熊狂燃而起。

    “娘的,老将军说的对,若不宰了那马援,咱们的脸还往哪里搁!”董袭也燃起了热血,破口大骂。

    其余众将跟着咬牙切齿,骂声骤起,皆是叫嚣着与魏军决一死战。

    见得众将斗志起来,程普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拍案而起,傲然道:“这才像我大吴的男儿,这一次,咱们一定要在陶贼主力入侵前,将他的水军歼灭,明早尔等再随老夫出战,让陶贼知道我们大吴水军真正的实力吧!”

    “愿随老将军死战!”

    “杀了马援狗贼,扬我军威!”

    “报赤壁之败的血仇!”

    帐中诸将,一时群情激怒,狂傲的叫战声,起起彼伏。

    程普轻抚着白?,苍老的脸上,洋溢起了丝丝得意,口中冷冷道:“陶贼,你想侵我柴桑,老夫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作铩羽而归的滋味吧!”

    ……

    柴桑西南,那一条崎岖狭窄,只可并行两辆马车的山道间,一支轻骑正匆匆的前行。

    这五千人的兵马,默默行行,除了马蹄之外和喘气声外,听不到半点杂音,安静的仿佛来自于地狱的鬼兵。

    那一面“?”字的大旗,被山风吹动乱舞。

    战马上,金甲的?羽,正默默前行,脑海之中,却在思索着马上就要面临的一场大战。

    神思中,前方一骑斥候绝尘而至,直抵?羽跟前。

    “禀将军,前方一带并无吴军埋伏,柴桑城的守军只有千余人,其余皆被程普带走,调往上游与我军水军交战。”斥侯禀报道。

    “好!”听到这情报,?羽疲惫的脸庞间,悄然掠起一丝兴奋,忍不住叫了一声。

    柴桑方面的情况,正如陶商事先交待推测的那样,心高气傲的程普,已把守军的主力已尽数调往上游,去迎战马援,完全没有防备到,他?羽会走陆口这条偏僻小路,绕往柴桑南面。

    一切的形势发展,全在陶商的掌握之中。

    “大王当真是料事如神啊……”

    ?羽心中暗暗赞叹,信心倍增,扬枪喝道:“传我将令,命将士们加快行军速度,天暗之前,一定要给我杀到柴桑!”

    号令从队首至队尾,一层层的传达下去,五千赶了两天两夜路的魏军骑士们,即刻振作起精神,抽打着战马加速狂奔。

    当最后一抹残阳,将要沉落于山际前,前方的道路越来越宽阔,左右两侧的山峰逞下降趋势,渐渐由高耸入云,变成了不起眼的丘陵。

    甚至,耳边已渐渐响起了,时强时若涛涛江水之声,?羽和他的将士们的心情,也越发兴奋起来,他们知道,目标城池马上就要到了。

    ?羽和他的将士们,拼命的抽打着胯下战马,风一般的狂奔。

    随着胯下战马,一声嘶鸣,跃上那一座丘陵时,?羽眼前豁然一片开朗,滚滚长江如玉带一般,从眼前蜿蜒而过。

    就在长江的南岸,那一座巍峨的城池,赫然映入了眼帘。

    那就是柴桑城!

    ?羽身后,五千轻骑陆续上得丘坡,黑压压一片将丘陵涂,筑就了一道铁壁黑墙。

    那些疲惫的将士,大口的喘着气,远扫着那城池的轮廓,瞬间,所有的疲惫与辛苦,在这一瞬间都烟销云烟,剩下的,唯有如烈焰狂燃般的熊熊战意。

    “柴桑城,终于到了!”?羽抹了一把额头热汗,霸道的一声狂笑,杀气狂溢而起。

    回首一眼身一将士,?羽手中霸王枪向着柴桑一指,大喝道:“大王有言在先,第一个杀入柴桑城者,赏五百金,大魏的将士们,随本将一鼓作气,辗平柴桑城!”

    惊雷般的暴喝声中,?羽一纵战马,如一道金色的闪电,破空而下,直奔柴桑而去。

    五百金的重赏,瞬间烧尽了士卒们所有的疲惫,五千铁骑将士,斗志狂燃到了极点,如出山的猛虎,追随着?羽狂涌而去。

    铁蹄滚滚,如山洪一般辗向柴桑城,挟着天崩地裂之势,转眼之间,便冲到了柴桑南门前。

    城头上,吴军根本没有任何防备,直到魏军冲至城前时,方才惊觉,沿城一线,转眼间就乱成了一锅粥。

    “魏军,是魏军的骑兵!”

    “魏军不是在西面江上吗,怎么会从城南杀至?”

    “不好,敌人就要冲进城来啦。”

    “关闭城门,即刻关闭城门!”

    ……

    城头上,鸣锣声警之声,士卒的尖叫声,转眼间,便乱响成一片。

    大魏铁骑如天兵下凡,这阵势,转眼间,令吴国守军军心崩溃,慌乱之下,守门的士卒急是关闭城门,却来不及拉起吊桥。

    趁着敌军慌乱之时,?羽率领的铁骑,如潮水一般,挟着无上的冲势,眼眨间就冲到城边。

    ?羽冲过吊桥,金枪一扫,便将吊锁斩断,身后的铁骑之士,纷涌而过,轻松的越过了护城壕。

    直抵城前,?羽大喝道:“弓手放箭,陷城死士,给本将冲上城头去。”

    号令传下,五千轻骑之士即刻翻身下马,千余弓弩手,向着城头瞄准放箭,转眼压制住城头几百敌卒的反击。

    箭矢优势夺下后,余下四千战士,纷纷将马上的飞钩解下,只听的风声呼啸而起,上千道铁钩腾空而去,挂住了城墙。

    伴随着震天的杀声,柴桑城南一线,近五千多魏军士卒,个个如猴子一般,冒着城上飞下的飞石与檑木,无所畏惧的向城头爬去。

    柴桑城乃东吴重镇,城墙足有几丈之高,此等坚城,若是守备得当,纵然是魏军拥有精良的攻城器械也无法撼动,更何况是这般最简单的飞钩。

    可惜,程普中了诱敌之计,七千主力尽数被引了出去,留下的守军不过两千,这其中,有近半数还在北城外的水营中,城中留守的兵马,仅仅只一千余人。

    而此刻,驻守在南门一线的吴军,数量更不过两百多人。

    只两百惊慌失措的士卒,如何能抵挡五千魏军,这突如其来的同时爬城,根本就守之不住。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五十余名魏军士卒,就抢先登上了城头,手中兵器无情的砍向惊惶的敌人。

    先头死士登上,其余攻城士卒的阻力骤减,越来越多战士爬上城头,很快,那两百余惊恐的吴军士卒,就被淹没在了魏军数以千计的士卒之中。

    杀上城头的魏军士卒,一路将敌军赶下城头,将内侧城门的守军,也一并杀散。

    只听的“吱呀呀”的声音响起,柴桑城那道厚重紧闭的城门,终于被从内缓缓打开。

    ?羽欣喜若狂,翻身上马,举枪大喝道:“大魏铁骑,随本将杀进柴桑去,杀尽吴狗——”

    暴喝声中,?羽舞动金枪,如金色的闪电,无可阻挡的冲入城中。

    身后,数以千计的骑士们,挟着狂热的战意,如潮水一般,从那洞开的城门中,冲入了柴桑城。

    南门城头,吴军战旗被一刀砍翻,大魏的染血战旗,在残血照射下,傲然扬起。

第五百二十五章 狠狠打程普的脸

    “魏”字王旗升起,数之不尽的大魏铁骑,如潮水一般,踏过吊桥,从洞开的城门,涌入了柴桑之中。

    ?羽一马当先,手中霸王金枪大开大阖,舞出漫空的金光流影,四面八方荡射开来,将那惶恐狼狈的敌卒无情的刺穿。

    汹汹而入的骑兵,沿着城内主道蜂拥而入,铁蹄过去,长长的血路从城门迅速的延伸出去。

    柴桑城,吴国西部重镇,任由大魏铁骑蹂躏辗压。

    当魏军冲入南门之时,留守的鲁肃,此刻还在北门外的水营之中,视察着军务。

    就在昨日,上游程普发回了消息,坚称自己要跟陶商的水军决一死战,鲁肃没有办法,只能安排将粮草源源不断的运往上游,以作好程普的后勤。

    又一船粮草,在夜色降临之前送走,目送着粮船离开水营,鲁肃也长松了口气。

    正当转身,回往柴桑之时,却见一骑斥侯,向着这边飞奔而来。

    “柴桑有危,柴桑有危,魏军骑兵杀进柴桑城啦!”斥侯还没有飞奔至,就惊恐失措的大叫。

    鲁肃大吃一惊,身形剧烈一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急喝道:“什么魏军骑兵?魏军骑兵怎么会杀到柴桑?”

    斥侯奔至,气喘吁吁的叫道:“禀鲁将军,魏军骑兵突然从南边杀出,我南门守军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敌军已夺了城门,杀进柴桑城啦!”

    “南边?陶商的大军不是尽在长江上游么,怎的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柴桑之南?”鲁肃脱口惊呼,一时间,陷入了茫然困顿的境地。

    惊恐过一瞬,鲁肃心头突然剧烈一震,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惊人的猜测:

    难道说,陶商的骑兵,竟是走陆水山道,突袭我柴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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