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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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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贼,有胆杀了我,你杀了我啊”被识破了诡计的洪秀全,又惊又怒,沙哑的疯狂的嚎叫着。

    陶商却无动于衷,只负手立于高台上,俯视着台下的洪秀全,被郑成功拖着重新回到了百姓当中。

    对洪秀全来说,真正的羞辱才刚刚的开始。

    “洪老贼,你害的我们交州人好苦啊,你这个恶魔!”

    “洪秀全,你不得好死。”

    “我呸,洪秀全,老子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被你蒙骗啊。”

    “打死他,打死他。”

    “呸呸呸!”

    高台之下,愤怒的百姓们对洪秀全是破口大骂,各种石头子朝着洪秀全四面八方的砸了上去,一口口的唾沫星子喷上去,就差把洪秀全给淹死。

    郑成功就这么拖着洪秀全,缓缓的穿越人群,仍由那些觉醒的百姓们,肆意的发泄对洪秀全的愤恨。

    一路走来,洪秀全被石子砸的是面目全非,染身血染,更被恶臭的唾沫星子喷了一身,污秽之极。

    最开始的时候,洪秀全还在歇厮底里的大吼大骂,但很快就被打到鼻青脸肿,被唾沫喷到眼睛都睁不开,只能极力的蜷缩起身子,双手捂着脑袋,如过街老鼠般挨打。

    堂堂太平天国的天王,曾几何时是何等作威作福,在场这些平民人人顶礼膜拜,谁家没有女子供他。

    今日,一朝身为阶下囚,却沦落到这样人人喊打,连乞丐也不如的地步,洪秀全真也是万念俱灰,羞愧到了极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陶商和十万将士们,看着洪秀全被蹂躏,却大呼解气过瘾。

    洪秀全就这么被羞辱了半个时辰,然后才被郑成功拖出人群,重新的拖上了刑台,再绑在了十字架上。

    这时的洪秀全已奄奄一息,连骂的力气也没有,就跟抽了骨头的死狗一般,软软的瘫在架子上。

    “别急,洪秀全,享受才刚刚开始。”陶商冷笑一声,拂手喝道:“时迁郑成功听令。”

    “臣在。”那二人齐声回应,兴奋到眼睛里都在喷火。

    陶商指着洪秀全,冷喝道:“朕命你二人一人一刀,把洪贼执行千刀万剐之刑!”

    “臣遵令。”

    他二人兴奋的领命,争先恐后的抄起了刀子,几乎在同时,朝着洪秀全的胳膊就是狠狠一刀割了下去。

    “啊”

    本已经快要晕过去的洪秀全,给这两刀子这么狠狠一割,瞬间又被痛的清理过来,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割的好!”

    “把他碎尸万段。”

    “继续割啊,把洪贼切碎了喂狗。”

    台下观刑的觉醒百姓们,却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喝彩声,吞噬掉了洪秀全的惨叫声。

    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时迁和郑成功二人,则是你一刀来我一刀,轮流的切割洪秀全,痛痛快快的宣泄复仇的怒火,用洪秀全的鲜血,告慰死去亲人的在天之灵。

    而洪秀全每被割一刀下去,台下都跟着爆发出震天的喝彩声。

    转眼间已是百余刀下去,洪秀全已是被割到血肉模糊,全身上下没有一片完整之处,整个人已变成了一个血人,痛到麻木,麻木到连痛都喊不出来。

    此时的洪秀全,只能祈求着自己赶紧血流而死,好从这生不如死的折磨之中解脱出去。

    可惜,时迁和郑成功二人,每一刀出手都拿捏的极准,虽割到他痛不欲生,却偏偏避开了要害血管,叫他一时片刻又死不成。

    “我不该啊,我真不该跟陶商做对,他才是真命之主,这一切都是上天对我的报应啊……”

    绝望痛苦的洪秀全,心中涌起了无尽的懊悔,血肉模糊的脸上,后悔的泪水哗哗在流淌。

第九百九十六章 鲜血,美人

    此时后悔,为时已晚。

    陶商奉行的准则,乃是对敌人要如冬天般严酷,绝不同情手软,务必要用最残酷的手段,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不知不觉中,又是一百多刀下去,就算仍没有割到大动脉,所流出的血也足以要了洪秀全的命。

    此时的洪秀全,已是奄奄一息,只剩下了一口气。

    “这最后一刀,让朕来吧。”陶商高声喝道,准备自己动手收尾,亲手结束这倡斩。

    解气的时迁和郑成功,这才收了手,心怀着万般感激的心境,向着陶商一拱手,把各自血淋淋的刀献了上来。

    陶商拿起了时迁的刀,缓缓的走到洪秀全跟前,盯着那张泪与血模糊的脸,近距离欣赏那副惨状。

    凝视半晌后,陶商手举起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冷冷问道:“洪秀全,临死之前,还有什么话要说,说出来吧。”

    奄奄一息的洪秀全,艰难的睁开了双眼,那恐惧懊悔的目光颤巍巍的看向陶商,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沙哑泣道:“我只后悔……不该……不该与你作对啊……”

    陶商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这个该死的神棍,终于是彻底的服输了,在精神上和肉体上,彻底的被自己打垮,缴械投降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走错了路,就只有付出死的代价,去死吧!”

    一声震天的虎啸龙吟,陶商猿臂舞动,手中那柄染血的大刀,朝着洪秀全血淋淋的脖子,毫不留情的就砍了下去。

    噗!

    一股鲜血飞上了天空,洪秀全那颗血淋淋的脑袋,从他的脖子上跌落了下去,一路从高台沿着台阶滚落了下去。

    “杀的好!”

    “老贼终于被杀了,我的儿啊,你的仇终于报啦。”

    “女儿们啊,你们的在天之灵看到没有,洪贼终于被杀啦。”

    高台之下,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欢呼声,山呼海啸,声震天地。

    那些被洪秀全压迫毒害已久的交州百姓们,终于看到了祸害他们的昏君伏诛,内心狂喜到了极点,无不是热泪盈眶。

    陶商就手执着那染血的长刀,看着洪秀全的尸头滚落下去,耳听着百姓们山呼海啸般的喝彩声,俯视许久,手中血刀缓缓扬起。

    所有人都知道,天子是有话要说,激动的喝彩叫嚷声,很快沉寂了下去,天地之间恢复一般肃静。

    十万将士,数万百姓,无数双眼睛都仰望向了高台之上,那巍巍如天神般的天子,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气。

    陶商俯视着阶下黑压压的百姓,深吸一口气后,高声道:“洪贼叛国谋逆,祸害交州,朕已将他斩首正法,朕在此也告诉那些还心怀野心之贼,有胆你们再生异心试试,洪贼就是你们的下场,你们有一个朕杀一个,有一万朕杀一万,绝不留情!”

    雷霆般的声音,从高台上传出,如那九天神雷般,回荡在天地之间,回荡在阶下的每一名交州人耳中。

    这些交州人身形无不为之一震,个个都为之色变,前所未有的敬畏恐怖,油然而生。

    洪秀全那血淋淋的人头,大魏天子那霸绝冷酷的威胁,如同刀子一样,在他们的心头,狠狠的刻上了“敬畏”二字。

    沉寂片刻中,那成千上万的交州百姓,哗啦啦成片成片的跪倒在了地上,纷纷深深跪伏在了地上,面朝着高台上的陶商叩首。

    “陛下万岁!”

    “大魏万岁!”

    万岁之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汇聚成了滔天巨浪,震动天地,久久回荡。

    这些被洪秀全蒙骗,被迫或是真心追随过洪秀全的交州人,此刻已深深的悔悟,对大魏之皇的天威深深的敬畏,只能用这发自内心的“万岁”声,来表达他们由衷的臣服。

    高台之下,陶商巍巍而立,俯视着跪伏的臣民,耳听着他们的万岁声,感受着他们内心之中深深的敬畏,不由笑了。

    放声狂笑。

    那肆意痛快,荡气回肠的狂笑声,回荡在天地之间。

    ……

    洪秀全已经伏诛,平定交州的战争已基本结束,至于南面的九真和日南二郡,已经根本不足为虑,陶商只派了一骑信使,便传檄而定。

    整个交州,终于已纳入了大魏的版图,西南的这场叛乱也终于画上了句号。

    只是,唯一让陶商感到有些不放心的则是,龙编攻陷之后,太平天国的南王冯云山不知所踪。

    而且陶商还从马超带回的消息得知,司马徽,徐庶,马良等大批荆州名士,已经在赵匡胤的护送下,从海防港逃往海上,不明去向。

    赵匡胤那可是四帝之一,又拥有着天命天赋,今又跟司马徽徐庶之流混在了一起,逃过了这灭国一劫,着实让陶商感到有些不放心。

    不过这一切已经是以后要担心的事,眼下交州已平,洪秀全已伏诛,剩下的抚定人心这种事,就该交给曾国藩这样的治政奇才去做,陶商要做的就是尽快挥师北归,去解决青州的危机。

    当然,在班师之前,陶商还是要履行大婚的诺言,再当一回新郎官才行。

    次日,天高云淡,阳光明媚,正是一趁天气。

    在继昨天庆贺洪秀全伏诛之后,龙编城的十万将士,再次沉浸在了喜悦欢庆的气氛当中。

    今日是他们的天子,迎娶新娘娘穆桂英的大喜日子,好酒好肉管够他们吃,他们焉能不欢欣鼓舞。

    而饱经战火考验的龙编城,今日也终于可以用一场盛大的婚礼,洗去笼罩在城头,笼罩在人心上的阴霾。

    当天,龙编城是家家张灯,户户结彩,那些觉醒之后的龙编百姓们,心怀着对陶商这个“解放者”的感恩,发自内心的恭贺他的新娘之喜。

    午前时分,盛大的婚礼仪式,开始在行宫之中举行。

    金殿上,陶商负手而立,身着鲜艳的绣金红袍,翘首以望,等着他的新娘前来。

    片刻之后,在一众宫女的搀扶之下,一身凤衣的穆桂英,徐徐步入了殿中,映入了陶商的眼中。

    今日的她,已不见了往昔巾帼英气,浑身上下都是一个待嫁新娘的柔美娇艳。

    陶商心头怦然一动,便是怀着小小的激动,上前牵起穆桂英的手儿,两人携手步入大殿。

    牵手的一刹那间,陶商就感觉到穆桂英身儿微微一颤,他的脑海里立刻就响起了收取到仁爱点的系统提示音。

    这就意味着,此时的穆桂英虽看不清她的脸蛋,但想也想的到她现在有多娇羞紧张,不然又怎么会产生仁爱点。

    接下来,陶商便在张仪的主持下,祭拜天地,祖宗,夫妻对拜,完成了一系列的纳娶仪式。

    诸般仪式已毕,张仪便提请将新妃送入洞房,陶商这个新郎官,照例则要在这里跟众臣下们把酒言欢,接受他们的轮流拜贺。

    这样仪式陶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用张仪说,陶商也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可这一次,陶商却想要换个花样。

    因为他胸中烈火已焚,早就念火熊熊,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享穆桂英的芳泽,已经等不了那么久。

    于是,他便一拂手,笑道:“大家伙吃好喝好,今天乐个痛快,朕这个新郎官还有正事要办,朕就不陪你了。”

    说罢,陶商二话不说,大步流星的就抱起了穆桂英,朝着内宫洞房而去。

    大殿上,众臣们见得天子又不按常理出牌,先是一片愣怔,接着都不约而同的笑了。

    “我说天子也太心急了吧,这新娘娘也娶了,都是碗里的肉了,又跑不了的,我还等着狠狠的敬他十七八杯呢……”尉迟嘿嘿笑着,嘴里嘟囔。

    旁边的邓艾便举着酒杯过来,笑呵呵道:“天子是新娘官嘛,着急也是情理之……之中的,尉迟大哥想喝酒,小弟我陪……陪你。”

    “你陪我?那赶情好。”尉迟恭就乐了,随手抓起一只酒坛,就塞在了邓艾怀里,“那咱俩就先干了这一坛,我先干为敬。”

    说着,尉迟恭也抓起一坛子酒,仰头咕咚咕咚,跟灌水似的,一口气就灌了个干净。

    邓艾咽了口唾沫,当场就傻眼了。

    “我干完了,你还傻站在做什么,该你啦。”

    “咱……咱非要这么喝吗?”

    “废话,赶紧的,别磨叽。”

    ……

    大殿中,酒香已四溢而起,说笑回荡在大殿之中。

    陶商却已管不了那许多,抱着娇羞不语的穆桂英,大步流星直奔洞房。

    穆桂英开头也吃了一惊,没想到他的丈夫会这般心急,竟然全然不顾什么体统礼数,直接当着那么多臣下的面,就公然抱起她直奔洞房。

    而且,还那么直白的宣称,“有正事要办”,不禁让穆桂英是窘羞无比,一张脸蛋通红到了耳根子。

    不过索性有喜帕遮掩,外人也看不到,陶商也看不到,她便只好心怀着忐忑娇羞,缩在陶商怀中,任由着他。

    她的心中,渐渐也开始憧憬起很快将要发生之事,不禁心儿砰砰乱跳起来,心情说不出是慌张还是激动。

    冲入洞房,陶商把那娇躯往锦榻上一放,喝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出去吧。”

    房中那些侍立的宫女们,见得天子这般心急的样子,都暗暗在窃笑,忙是识趣的退了出去。

    房门掩上,红灯高烧,气氛靡靡的洞房中,就只余下了他和穆桂英。

    !…pbtxt_piaotian ……》

第九百九十七章 节奏不对的洞房之夜

    陶商深吸一口气,咽了口唾沫,轻轻的将穆桂英头上的喜帕揭了开来。

    一张绝丽无双,娇羞却又不失大方,如海棠般娇艳的迷人脸蛋,顿时便映入了陶商的眼帘。

    那含羞带笑,低眉浅目的眼神,那含情脉脉的目光,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每一分一毫,都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迷人魅力。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娇羞可人,楚楚若人怜的美人,竟会是战场上那个杀伐果断,双手不知沾了多少人鲜血的巾帼英雄。

    一时间,陶商心中是感慨万千,就那么盯着穆桂英,一时间看的竟有些痴了。

    “怎么,陛下,臣妾不够美么?”穆桂英朱唇轻启,声音柔若纤丝。

    陶商心头又是怦然一动,立时清醒过来,眼中邪意顿时泛滥,笑眯眯道:“你么可能不美,朕只是没想到,桂英你竟然美到了这般地步,竟让朕沉陷在你的美里,差点都醉了。”

    “早听说陛下这张嘴,惯会甜言在蜜语,臣妾今日算领教了。”穆桂英低眉带语,眉色语气,显然是流露着被丈夫夸赞后的欢喜甜蜜。

    “因为朕的嘴里真的有蜜,所以说出来的话,才是甜言蜜语啊。”陶商笑意更邪,说着已将她蛮腰一搂,轻轻揽入怀中。

    “胡说,人的嘴里怎么可能有蜜,陛下臣妾傻子么。”穆桂英心跳加快,脸畔更晕,双手已被迫伏按在了陶商的胸膛上。

    “不信么……”

    陶商嘿嘿一声坏笑,没等穆桂英反应过来时,已向着她粉润的朱唇,深深的吻了上去

    穆桂英嘤咛一声,娇躯象触电一般,霎时间剧烈一震,女儿家的羞耻本能,使她下意识的双手就去推陶商的胸膛,想将他推开。

    陶商却岂会松手,双手反是将她越搂越紧,恨不得将她的身体融化入了自己的身体。

    然后,穆桂英便被那眩晕酥醉的奇妙感觉,瞬间冲垮了她的心理防线,只稍稍抗拒了一下,便沉醉在了其中,柔媚的迎逢。

    很快,穆桂英心底深处的欲望闸门,转眼就被冲塌,那积聚已久的情之洪流,汹涌而下,片刻之间,就跟她那武将身份所具有的控制欲,结合在了一起。

    然后,就在陶商正打算更进一步之时,穆桂英却突然间双手猛一用力,把他给推摁在了锦榻之上。

    接着,穆桂英雪白的臂儿抬将起来,将束发的金簪一拔,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就自由的散开,如瀑布般摇曳飞舞。

    穆桂英就那么居高临下,如一头发情的母狮子那般,迷醉亢奋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陶商。

    那眼神,就仿佛陶商反倒成了她的猎物,迫不及待的要被她吃掉似的。

    “这什么情况,节奏不对啊……”

    陶商心头震动,腰板一直就想要坐起来。

    谁料,穆桂英不等他起身,双手就将他的手腕摁住,让他没办法起来。

    “那个,桂英啊,朕不喜欢做被动的一方。”

    “陛下当了多少新郎,桂英一辈子却只做这一次新娘,陛下被动一回又如何。”

    “嗯?那咱们至少得把前戏做足了吧。”

    “要什么前戏!”

    “我去,桂英,你这也太急了吧。”

    “少废话。”

    洞房之中,惊涛拍案,潮声四起,帘帐之上,那两个身影很快融化在了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此起彼伏的靡靡之声,时而幽长,时而如狮吼,时而又痛苦,时而又欢快,回荡在那红烛摇曳的洞房之中。

    “嘀……系统扫描,宿主获得对象穆桂英联姻附加武力值,宿主现有武力值98。”

    ……

    万里之外。

    汉国都城,蓟京,皇城,内宫。

    那一间昏暗的宫殿内,不时的发出男人低沉的嘶吼,还有那女人似痛非痛,似醉非醉的娇喘声。

    片刻后,一声飞上云端的长长粗喘之后,一切归于了平静。

    被汗水浸湿的锦榻上,衣衫不整的大汉皇后马蓉,一脸的红润,气喘吁吁的依偎在安禄山那肥硕的胸膛臂弯间,眼神迷离,意犹未尽,正回味着方才的惊心动魄,回味着那销魂一刻。

    “是我强还是他强?”安禄山在马蓉酥红的脸蛋上,轻轻的掐了一把。

    “那还用问么,你就是草原上的奔狼,而他嘛……”马蓉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冷笑,“就好比那快要瘦死的老马,他怎么能跟你比。”

    安禄山哈哈一笑,肥硕的脸上,挤出了几分得意。

    大笑过后,安禄山却又流露出遗憾的表情,叹息道:“可惜啊,他虽然是匹瘦死的老马,可就是死而不僵,命比谁都要硬,到现在都没有半点毛病,我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啊。”

    “你别心急嘛,我已经想到办法了。”马蓉眸中闪过一丝阴冷,“我已经给他吹了好几次枕边风,劝他再多纳几个妃子,到时候宫中女人多了起来,让他夜夜寻欢作乐,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他榨干。”

    “那他答应了吗?”安禄山兴奋起来。

    马蓉冷哼一声,“他怎么可能不答应,刚开始的时候还装模作样,假装不好女色,我稍稍劝了几下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你没见魏忠贤那奴才近几日不在宫中么,其实他暗中出宫,为他采办忙乎选妃之事去了。”

    安禄山肥硕的脸上,重新又燃起了笑起,眼中仿佛看到他的那位义父,那位大汉皇帝沉醉于脂粉堆中,夜夜笙歌,醉生梦死,最后油尽灯枯而死的可怜样。

    一想到这些,安禄山就有种想要放声狂笑的冲动。

    “这个主意不错,等耗死那老东西后,你打算怎么办?”安禄山把马蓉搂的更紧了,笑嘻嘻问道。

    “这还用问么。”马蓉撒娇似的玉指在他的脑门上弹了下,“他死之后,禅儿还年幼,我这个太后到时自然是临朝称制,垂帘听政了,到时候我就封你为大将军,执掌军政大权,那时这大汉国就是咱们一家三口的了。”

    “只封我做大将军么?我还以为你要封我做摄政王呢。”安禄山肥嘴一嘟,抱怨道。

    “摄政王?你想什么呢?”马蓉白了他一眼,“汉朝的祖规你难道不知道么,非刘姓而王,天下共击之,你还想当摄政王,你难道还想篡自己儿子的皇位啊?”

    马蓉的情绪,明显已有几分不悦。

    安禄山眼珠子一转,忙是呵呵笑道:“怎么会呢,我只是开玩笑而已,我安禄山这辈子没什么野心,就想跟蓉儿你在一起,将来好好辅佐咱们儿子当个好皇帝,我就心满意足啦。”

    “这还差不多。”马蓉的脸色这才转阴为晴,又幸福的把脸蛋埋入了安禄山的那一堆肥肉之中。

    安禄山轻轻拍打抚摸着马蓉,嘴角却钩起了一抹阴冷。

    “启禀娘娘,陛下游猎回京了,正往宫里回来呢。”房门之外,忽然间响起了心腹宫女慌张的叫声。

    刘备回来了!

    马蓉和安禄山二人吓了一跳,什么销魂柔情淫念什么的,顷刻间是一扫空而空,吓到脸色一变。

    二人想也不多想,赶紧一跃而起,从榻上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就开始穿衣。

    “这个老东西,明明说要巡猎半月方回,怎么提前五天就回来了……”安禄山一边嘀咕抱怨,一面手忙脚乱的穿衣。

    半晌之后,两人才穿好了衣裳,彼此检查了一下,确保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之后,方才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殿门。

    “母后好好休息,儿臣要去迎接父皇了,儿臣明日再来向母后问安。”安禄山深深一揖,一副尊敬孝子的样子,甚至连正眼都不敢看马蓉一眼。

    马蓉也拿出了皇后的派头来,轻轻一拂手,淡淡道:“你父皇既已回来,本宫也要早做准备,迎你父皇回宫,走吧,本宫送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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