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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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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象眼见如此,只得道:“话虽如此,但太子毕竟比不上陛下这般能征善战,以臣之见,此战关系重大,不如陛下亲征。”

    话音方落,杨弘便道:“陛下乃九五至尊,日理万机,岂能轻易离京,臣以为,有太子出马,足矣。”

    袁术摸了摸沉甸甸的大肚腩,再想想内廷三千佳丽,哪里还有心情再出征,听杨弘这么一说,便?势道:“杨爱卿言之有理,朕有一国之事要主持,对付区区一个陶贼,何需朕御驾亲征,此役就交给耀儿了,杨爱卿你要从旁好好协助。”

    “臣遵旨。”杨弘笑着一拱手。

    阎象还待再言,袁术已颤巍巍的起身,在几名宫女的搀扶下,急切的往着内宫而去,前去临幸那些佳丽美人。

    众臣退朝,袁耀用独眼瞄了阎象一眼,不屑的一哼,转身扬长而去。

    ……

    数日后,淮南军的动向,便由张仪的情绪网络,迅速的传回了下邳城。

    “张仪这大忽悠的这道离间计,果然是够毒,袁术放着吕布不敢用,却让他那废物儿子袁耀统帅大军,真是天助我也。”陶商冷笑着,将手中情报扔在了案几上。

    大堂中,气氛顿时振奋。

    陈平高兴,灌一口酒,笑呵呵道:“既然袁术老贼已经中计,事不宜迟,请主公即刻出兵,咱们一定要赶在曹操抽身之前,拿下淮南。”

    陶商更无疑惑,当即下令,诸军调动,三天后尽起大军,扫荡淮南,诛灭袁术。

    南灭袁术固然重要,但徐州的留守,却也不可不防。

    因是考虑到淮南多水,军中善于水将者只有徐盛一人,陶商便令徐盛随军南征,坐镇海西的臧霸,则被调往琅邪,去防范青州的袁熙。

    小沛方面,则依旧以老将廉颇镇守,以防范中原的曹操。

    这两支兵马,加上留守下邳的预备队,陶商总计留下了近七千兵马守徐州。

    陶商则自率两万五千步骑大军,率英布、樊哙、李广、徐盛诸将,陈登和陈平两位谋士,以及夫人花木兰,由泗水南下,直奔淮南。

    作战动员令下达,诸文武各自散去,为出兵做准备。

    陶商则起身去往后院,此役征讨淮南,除了自己的属下,他还有两个人要一同带过去。

    穿过小径,走过几道回廊,陶商步入了一处院落。

    脚步才刚刚踏进去,他就听到了女人的叹息声。

    抬头望去,只见石亭下,吕灵姬和貂蝉母女二人,正相对枯坐,二人的眉宇间皆挂着淡淡的愁绪,望着天边的浮云,不时的一声轻叹。

    “吃的不好,还是喝得不好,为何叹息?”陶商冷笑着,大步走入了院中。

    母女二人身形皆是一震,寻声望去,当她们看到陶商时,眼神同时一变。

    吕灵姬的眼神中,立时涌现惧色,想也不想,赶紧站起身来,向着陶商福身一礼,“妾身见过陶州牧。”

    貂蝉眼见自己这继女,依旧是对陶商这般畏惧恭敬,知道自己这几日的开导,统统都成了耳旁风,心中不悦,不由瞪了吕灵姬一眼,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

    面对陶商,她却不理不睬,也不说话,就那么默默的坐着。

    陶商也不屑于跟她计较,点头示意吕灵姬免礼,冷冷道:“你们快收拾一下吧,三日之后随军南下。”

    随军南下?

    母女二人对视一眼,俏丽的容颜间,皆是狐疑,猜不透陶商此言何意。

    陶商却淡淡笑道:“你们这般哀声叹气,不就是心念着吕布么,我现在就要发兵南下,攻取淮南,也许,你们很快就会见到吕布了。”

    陶商的话意味深长,说罢也不多言,转身扬长而去。

    “他要……要攻取淮南?那不是又要跟温侯开战?”

    貂蝉和吕灵姬,这母女二人,怔怔的望着那年轻的身影远去,高耸的胸峰,剧烈的起伏,心情久久无法平伏。

   

第一百八十二章 可有胆量与我决一死战

    三天后,陶商率领着两万五千人的大军,其中包括一千轻骑,两百重甲铁骑在内,几乎所有的精锐力量,直奔淮南而去。

    为了抢在袁耀的主力大军,抵达盱台之前渡过淮河,陶商亲率一万步骑轻军,星夜兼程疾行。

    数日后,下相城。

    陶商刚刚在城外立营完毕,正与诸文武在大帐中,商议着进兵的方略。

    这时,斥侯将南面细作最新的情报送到,情报中声称,袁耀已经抢先一步抵达盱台,与吕布完成会合。

    “袁耀这小子的速度还挺快的,看来咱们抢渡淮河的方案泡汤了……”

    陶商站起身来,眉头微凝,目光锁定在了地图上。

    盱台一城,位于淮河南岸,他若想攻下此城,就必?要先渡过淮河才是。

    先前吕布只有五千兵马,他还可以凭着兵多的优势,强行渡河,但现在袁耀两万主力已到,再想要抢渡,就没那么容易了。

    “夫君,袁家主力尽集于淮水南岸,想要抢渡淮河,恐怕没那么容易了。”夫人花木兰也眉头微凝。

    陶商却一笑,拂手道:“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先赶往淮河再说吧。”

    于是,陶商没有任何迟疑,当即率一万先锋军起程,直奔淮河而去。

    两天后,一万步骑,抵达了淮河北岸。

    此刻,袁耀已经提前进驻盱台一线,在盱台城东下寨,终日置酒高会。

    袁耀显然没有料到,陶商进兵如此神速,只率了一万多兵马,就敢嚣狂的长驱南下,杀到了他们的家门口。

    一想到陶商,袁耀就一腔的怒火。

    心念着失眼之仇,袁耀恨不得当场就率大军悉数过河,去跟陶商决一死战。

    恨归恨,袁耀却还有几分自知之明,海西惨败的痛苦历历在目,自然没那个胆量过河去跟陶商正面对敌。

    于是,为了阻止陶商南渡淮水,向盱台进攻,袁耀便传令诸军,于淮河南岸严密监视陶军的动向,时刻准备阻击渡河的陶军。

    淮水北岸,陶商驻马远望,隔河观察敌情,看着看着,眼神不由微微一变。

    “骑兵,袁术军中,什么时候竟然有这么多的骑兵了?”陶商脸色颇为意外。

    身边的陈登便解释道:“当年幽州牧刘虞的儿子出使淮南,袁术强行将其扣下,威胁刘虞给他一支骑兵,刘虞爱子心切,无奈之下,只得派了一支三千人的骑兵前来,所以袁术地处淮南,却能有一支三千人的骑兵。”

    原来如此。

    陶商嘴角扬起一抹讽意,“袁术这老贼,还真是厚颜无耻,这种不要脸的事也能做的出来,这种人还敢称帝,真是笑话。”

    “既然袁老杂碎有这么多骑兵,怎么他跟咱们几次交手,从来就没有见他用过呢?”花木兰好奇道。

    陈登苦笑道:“说起来也好笑,袁术自得了三千骑兵后,就把它当成了个宝贝,只敢把它留在后方驻守,却舍不得动用,大概是这次被咱们杀到了家门口,逼急了才不得不出动。”

    这样也可以,这个袁术,还真是一朵奇葩啊……

    左右众人,皆是一阵的哄笑,嘲笑袁术的吝啬。

    花木兰却凝眉道:“不过眼前袁术军中多了三千骑兵,且防范的这么紧,咱们渡河的难度就更大了。”

    “酒鬼,你有何妙计?”陶商却一脸从容,目光瞟向了陈平。

    “主公这几月来,不是令李广训练了一支奇兵么,现在该是派上用场的时候了。”陈平灌了一口酒,嘴角掠起一丝诡笑,遂移至近前,向着陶商附耳低语了几句。

    陶商听着听着,年轻的脸上,亦浮现出了冷绝的诡计。

    “不过,这条计策还有一个软肋,就是怎么让袁耀放李广的奇兵登上南岸,否则,半点用处也没有。”陈平又补了一句。

    陶商把玩着马鞭,目光凝视着南岸,若有所思。

    沉吟片刻,陶商嘴角上扬,眼中再次掠过一丝冷笑。

    陶商便将一名能言善辨的亲兵唤至近前,低声向其嘱托了几句,令其打着使者的旗号,乘一叶走舸前往南岸。

    使者远去,左右众人却皆一脸茫然,就连陈平和陈登这样的智士,也猜不到陶商跟使者说了什么。

    “我说主公啊,你跟那使者都交待了啥啊,跟咱也说说啊?”樊哙挠着后脑勺,哇哇的嚷道。

    陶商诡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总之你们就等着吧,很快袁耀就会主动后退,放李广的奇兵上岸。”

    听得此言,众人愈加的好奇。

    樊哙更是一副心痒难耐的样子,嚷嚷道:“主公,你到底都说了啥啊,别神神秘秘的,快跟老樊我说主呗,都憋死我啦。”

    陶商哈哈一笑,偏就不肯透露。

    不多时,那一名亲兵使者,已乘一艘走舸,打着使者的旗号,渡往南岸。

    南岸方面,层层叠叠的战旗翻滚如涛,刀枪森森如林,反射着慑人的寒光。

    两万余的淮南军,列阵于南岸一线,杀气滔天。

    那一面“袁”字大旗下,袁家大公子袁耀,正身披银甲,扶剑驻立,仅剩的一只眼睛,傲然射向北岸,眼眶里翻飞着复仇的怒焰。

    失眼之仇,无时无刻不在脑海中浮动,袁耀等着复仇的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

    今天,他终于又等到了那个可恨的小贼。

    “陶商奸贼,有胆量你就强渡淮河啊,本太子必叫你折戟河中喂鱼,以报你羞辱我的雪仇……”袁耀一声冷笑,神情不屑傲然。

    身旁不远处的吕布,瞟了一眼袁耀那副趾高气扬的表情,鹰目掠过一丝厌恶的表情。

    那表情却一闪而逝,吕布轻吸一口气,刀削的脸上堆出几分笑容,拱手道:“陶商不过一卑微小贼,根本不配太子殿下亲自动手,太下不如高坐城楼,饮一杯小酒,坐看臣为殿下击破陶贼。”

    吕布一口一个“臣”字,极为恭敬,无非是想从袁耀手里骗取兵权。

    袁耀虽傲,却并不傻,一直都提防着吕布,眼珠子微微一转,冷冷道:“陶商这狗贼,本不配跟本太子交手,只是本太子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这个仇本太子必得亲自来报,方能泄心头之恨,奉先你只管听本太子号令便是。”

    吕布眼见袁耀不吃这一套,心中不爽,却也只能暗自恼火,不敢有所表露。

    正当这时,岸边巡骑来报,一叶走舸由北岸而来,船上之人称是陶商的使者,前来向太子殿下传话。

    袁耀也没多想,便令将使者传至近前。

    待使者近前,袁耀马鞭一扬,喝问道:“陶商那奸贼有什么话跟本太子说,莫不是他想向本太子求饶不成。”

    使者见袁耀如此踞傲,心中恼火,却强压下怒火,高声道:“我家主公让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后撤百步,容我军登岸,与你们决一死战,我主就佩服你的勇气,把你的未婚妻吕灵姬还给你。如果你没这个胆子,我主今天就在北岸大摆酒宴,纳了你的未婚妻为妾。”

    此言一出,袁耀瞬间勃然变色,一张脸憋到通红,几乎就要憋炸掉。

   

第一百八十三章 射灭你的傲气

    吕灵姬那是谁,那可是他袁耀既定的未婚妻啊。

    当初吕布在下邳被围,向袁术提出联姻的请求,亲自护着吕灵姬出城,想要送给袁耀做妻。

    谁曾想到,陈登的背叛让陶商识破了吕布的图谋,于半路截杀,硬是抢走了吕灵姬。

    身为高贵的袁家之子,未婚妻却被陶商这个死敌给劫走,这简直是对袁耀莫大的羞辱,这羞耻仇恨,与失眼之恨一样,都让袁耀无时无刻不铭记在心。

    时值如今,陶商竟然敢派使者,在两军阵前揭了袁耀的丑,简直是公然的打脸。

    不光是打袁耀的脸,更是打吕布的脸。

    堂堂天下第一武者,却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竟然抛弃给了敌人,于吕布而言,当然也是莫大的耻辱。

    耳听使者这番话,吕布第一时间不是庆幸于女儿还活着,而是心中一阵的窝火,脸上也掠起丝丝阴沉的怒火。

    画戟一握,吕布怒从心起,当场就想冲将过去,将那使者斩为肉泥。

    “温侯!”身边的陈宫却低喝一声,向吕布暗暗摇头。

    吕布的一腔怒火,瞬间熄灭大半,眼下他寄人篱下,身为袁家臣子,袁耀这个太子还没发话,他岂能造次,只能徒增袁家的猜忌罢了。

    无奈之下,吕布只得强压下怒火,等着袁耀做决定。

    本是怒容满面的袁耀,咬牙切齿了一瞬后,嘴角却出人意料挤出了一抹冷笑,扬鞭道:“好,你回去告诉陶贼,本太子就退兵百步,容他登岸,他有胆就过河来跟本太子决一死战。”

    军谋杨弘,正准备劝说袁耀不可冲动时,却未想到袁耀竟然应下了陶商的挑战,不由大吃一惊。

    陶商使者也不多说,转身望江边而去。

    杨弘一脸忧心,急劝道:“太子殿下,陶商奸诈无比,他分明使的是激将法,太子殿下岂能上了他的当,若容他从容登岸,我们岂非把淮河天险拱手相让,万万不可啊。”

    “谁说要容那小贼从容登岸了……”

    袁耀冷笑一声,脸上涌动着丝丝得意和讽意,仿佛在讽刺杨弘的无知,窥不出他的真实用意。

    杨弘依旧茫然,一时猜不透自家太子的心思。

    袁耀冷笑道:“激将法这等雕虫小技,岂能瞒得过本太子,本太子只是给他来个将计就计,假意后撤,等他兵马将渡未渡时再半渡击之,这么简单的道理,杨司徒难道还看不出来么。”

    杨弘恍然大悟,不由面露惭愧,紧接着又满脸堆笑,一副敬佩的表情,拱手赞叹道:“臣惭愧,没想到殿下料事如神,竟是故意诱那小子渡河,殿下英明。”

    左右纪灵等武将,无不赞叹袁耀。

    “没想到这小子,竟还有几分智谋……”就连吕布,眼中也浮现出刮目相看之意。

    身边的陈宫,却对吕布暗使眼色。

    吕布会意,忙拱手道:“太子殿下英明,臣愿率兵马杀陶贼一个措手不及。”

    吕布又是在不失时机的讨要兵权。

    袁耀虽然得意,却未被得意冲昏头脑,始终记着“提防”二字,只拂手道:“本太子早说过,我要亲自报仇雪恨,你不必再争抢了,这一战你只率本部兵马,在旁边掠阵便是,没有本太子的命令,不可妄动。”

    号令传下,袁耀也不理会吕布,转身而退。

    望着袁耀那踞傲的背影,吕布有种吃了苍蝇般的恶心,却又敢怒不敢言,只是暗咽下这口气,望本部兵马而去。

    很快,南岸两万五千余淮南军,后退百步,将岸滩一线空了出来。

    北岸。

    陶商清楚的看到敌军后退,年轻的脸上,悄然浮现丝冷笑。

    “邪了门啦,袁耀那小子,真的后退啦,他脑子被门夹了吗?”樊哙惊奇的哇哇大叫。

    左右诸将也尽皆惊喜不已,敬佩好奇的目光,纷纷的望向陶商。

    樊哙更是挠着后脑勺,像个好奇的小孩般,冲着陶商叫道:“我说主公啊,你到底跟那袁耀说了啥,怎么让那小子一下子就变傻啦?”

    “袁耀可不傻啊,那小子可是聪明的紧,他还等着给我来个半渡而击之呢。”陶商笑叹道。

    半渡而击之?

    樊哙又茫然了,摸着大脑壳,一副愣着愣脑的样子。

    “袁耀自作聪明,既然已经上当,差不多也该是让神箭营过河了。”陈平嘴里灌着酒,笑眯眯的提醒道。

    陶商目光渐凝,一身杀气骤起,扬鞭喝道:“传令给李广,命他率八百神箭营将士,立刻渡河结阵。”

    号令传下,斥侯飞奔而去。

    北岸岸滩处,早已候命的李广,一声不吭,喝令八百神箭营将士,登上竹筏,向着南岸飞渡而去。

    陶商则令诸将率余军,集结于岸滩一线,准备随时渡河。

    水面风平浪静,数十艘船筏飞渡如风,不到半个时辰,悉数驶抵南岸。

    李广背负着铁胎弓,提刀跳下河滩,沉声喝道:“上岸,结阵!”

    八百神箭士,麻利的跳下竹筏,背着一弓弓强弓,扛着一面面大盾,以最快的速度登上河滩,背靠淮河,组成了弧形盾阵。

    八百人的神箭营,其中三百人高举齐人高的大铁盾,环列于外围,包括李广在内的五百弓弩手,则藏于密不透风的盾阵之中。

    从外面看,这个步兵盾阵,却显得有些奇怪。

    寻常的步兵阵,多数为方阵,而这道盾阵,却是一个半圆形的。

    “主公,我知道那个李哑巴射箭了得,可他只有八百号人,对面可有两万多淮南军,袁耀那厮还有三千骑兵,就这么让李哑巴去硬扛,他扛得住么?”樊哙又犯起了狐疑。

    李广沉默寡言,“李哑巴”是樊哙给他起的外号,也只有李广不在的时候,他才敢这么叫。

    陶商的眼中,却闪烁着自信,淡淡道:“李广训练这支神箭营已有半年之久,挡不挡得住,就看他的本事了。”

    “噢……”樊哙应了一声,却依旧满腹狐疑,瞪大牛蛋大的眼珠子,等着着李广如何了得。

    南岸,百步之外。

    当袁耀看到那面“李”字大旗时,瞬间怒焰填胸,气到眼珠子都快炸将出来。

    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那只眼睛是被谁射瞎的。

    正是李广。

    “哼,陶商,你想凭这点兵马,就为你夺下登陆岸滩么,你作梦吧,我就先辗平李广这狗贼,再杀你个片甲不留。”

    胸中怒焰已燃至顶点,袁耀拔剑大手,怒喝一声:“纪灵,率铁骑给本太子压上,生擒李广,本太子要亲手把他碎尸万段!”

    呜呜呜~~

    杀机重重的号角声吹响,响彻大河两岸。

    一面“纪”字的大旗,飞舞汹汹,狂冲而出。

    纪灵拍马舞刀,挟着一腔的怒火杀上。

    今日,同样是他的复仇之日。

    身为当世宿将,却被李广一箭射瞎了眼睛,颜面扫尽不说,更身心受创,这个仇,纪灵无时无刻不想洗雪。

    李广这个可恶的仇敌就在眼前,仅仅只有八百余众,他自信的认为,他凭着三千铁骑,可以轻松的将之撕碎。

    三千淮南铁骑,汹汹涌而,如滚滚的洪流一般,追随着纪灵辗压而上。

    他们和纪灵一样,以为对面的敌人不堪一击,这将他们首战扬威,立功的绝好时机。

    顷刻之间,三千敌骑如潮水般,冲入了两百步的范围。

    李广目光依旧沉静如水,却如涌动的暗流,潜藏着无尽的杀机。

    眼前敌军已近,他战刀一扬,沉声喝道:“弩手,射!”

    闷雷般的喝声中,一百弩手应声而动,利箭破空而出,向着敌骑呼啸扑去。

    噗噗噗!

    利箭如雨而至,冲在最前端的敌骑,眨眼间有数十骑被射倒于地,马嘶人嚎,鲜血飞溅。

    仅仅一百余支箭,竟有三十余骑被射中,命中率之高,高到了骇人的地步。

    敌骑顿时震惊,冲击的速度,即刻放慢。

    纪灵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对手的命中率,竟然这么高。

    只是,冲到现在,骑虎难下,他只能进不能退。

    强压下震惊,纪灵舞刀挡在身前,大吼道:“全军不得退缩,给我继续冲——”

    淮南骑兵们鼓起勇气,踏着遍地的鲜血,继续纵骑狂冲。

    北岸处,陶商年轻的脸上,已扬起了一抹杀机凛凛的冷笑。

    “弓手齐射,弩手自由射击!”盾阵中,李广再次下达命令,几乎同时,手中铁胎弓已弯弓一箭射出。

    嗖——

    一箭破空而去,如流星般,正中一名敌骑的脑门,当场射翻在地。

    嗖嗖嗖!

    破空之声,如千鸟嗡鸣般,一声骤起。

    五百余名神箭士,一刻不停的疯狂放箭,整个盾阵,就像是一台巨大的机器,四面八方的狂喷箭雨。

    这五百神箭士,皆是陶商从三万多兵马中,精心挑选出来了善射之士,又经过了李广这位神射手,长达半年之久的魔鬼训练,射术个个精湛无双。

    除了精湛的射术,他们还装备了鲁班改造过的“神臂弓”,射程和力道,几乎都超越了当世最强之弓。

    这样一支装备精良,射术超凡的神射部队,堪称冷兵器时代的狙击部队,别看人数少,杀伤力却惊人。

    陶商训练这支部队,原本是打算用来对付曹操和袁绍的骑兵,如今却正好先拿袁术来试手。

    索命的利箭,呼啸而出,不到半刻钟的时刻,三千淮南铁骑,便被射死大半。

    冲锋中的纪灵,骇然变色,整个人陷入了恐慌之中。

    得意冷笑的袁耀,一张脸也凝固成了目瞪口呆。

    就连冷眼旁观的吕布,嘴巴也微微张开,眼神中闪烁着意外之色。

   

第一百八十四章 你走不了了

    神箭士的利箭,依旧如死神的索命之手,无休无止的狂箭而至。

    死伤惨重的淮南骑兵,人仰马翻,血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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