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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智慧-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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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见到甲子营的时候,老子还想着升官发财,可是看到这些家伙的惨状之后,老子能从他们身上捞到什么钱?老子一顿饭最少也要上百文,就算把他们的骨头榨出油来,又能有几两?

你们也一样,都他娘的穷的不能再穷了,从你们身上刮油一是刮不出来,二是太丢人,老子丢不起这个人,老子还想子孙繁茂,不想生出来的孩子没屁眼。

甲子营四千多号人要吃饭,按照实际的供给吃饭,你们也都知道,妇孺孩子就要饿死,好在当时遇上了都江堰淤塞,需要清淤,老子一个堂堂的将主挽起裤腿和他们一起站在泥地里挖泥,满世界的找石头,洗石头,知道不,甲子营的第一笔大进项就是卖石头得来的,两千贯啊!

为了这两千贯,老子一个读书人手上硬是磨起了茧子,回到府里想摸一把老婆,都被老婆嫌手粗啊,知道不,老子当初顶着大日头站在泥地里的时候早就把防御使的祖上三代操翻了,都是那个老家伙硬生生的把老子一个文官弄成了武官,才会遭这样的罪。

两千贯听起来很多啊,可是分到人头上也没几个钱,就算全部拿来吃饭也吃不了多久,甲子营的旧人都清楚,当初老子看着每天都在减少的粮食愁得觉都睡不好。”

老王等云峥喝茶的功夫站出来大声说:“当初干活的时候,我老王就站在岸上倒泥,将主不许上了年纪的老兵下水,他自己却在水里一整天,一整天的站着……人心都是肉长的,将主原本没必要这样操劳,能在岸上盯着干活的将主就是好人了,刚才将主说到手粗的时候你们还在笑,你看看,甲子营里的人没一个能笑得出来啊。”

云峥拍拍流泪喊话的老王安慰他一下接着说:“钱不够怎么办?那就去挣,咱们没钱,但是那些强盗却肥的流油,祸害百姓的事情咱们不能干,可是杀几个盗匪那可是我甲子营的本职。

想起来都恓惶啊,一群干惯了苦力的军卒,要去和武艺超群,心狠手辣的悍匪作战谁他娘的心里有谱啊?

可是除了这一条路咱们没有来钱的门路,不拼都不成,赵公山上的赵家三兄弟都被百姓传成阎王了,嘿嘿,结果还不是被老子带着兄弟们将赵公山烧成炭窑了?

破了贼,结果就是老子升官,弟兄们发财,打仗的时候弟兄们也争气,没一个逃跑的,战死了二十几个弟兄,死的时候都拿手抱着盗贼的腿好让别的弟兄们下手……

仗,就是这么打赢的,我们的武艺不如人家,兵刃不如人家,身体也不如人家强壮,可是我们还是赢了,大家终于有饭吃了,这是老子进到贼巢里看到无数的财宝后第一个念头。

有钱了,老子终于有钱拿了,犒赏完死战的弟兄,老子也算是发了一笔,这笔钱可比从你们身上榨油强的太多了,我这人不独,我发财,跟着我的弟兄们也一定要发财,不发都不成!

所以啊,你们就看到老王整天喝好酒,吃肉,看到张寡妇带着三孩子也肉食不缺,这是他们应得的,老王快要跑断了腿,张寡妇的男人战死在赵公山上的,当天从山上下来的,你看看有几个身上没伤的,彭九,卸甲!”

云峥眼见现场的气氛已经被挑起来了,不介意再烘托一下。

彭九红着眼睛走到云峥身边,卸掉了衣甲,指着身上密密的伤口说:“老子的武功走的是轻灵一路的,所以受的伤少,梁楫是使锤子的,他的身上快看不成了。”

云峥拍着彭九的光脊梁问那些人:“你们说,他们应不应该吃肉喝酒?应不应该放屁油裤裆?在老子看来,多娶几个婆娘也是应该的,好汉子就该这样!”

云峥帮着彭九穿上甲胄笑着又说:“后来事情说起来就让人愉快了,他们陪着老子闯青塘,害西夏,不但发财还有功名,对了,这家伙现在已经是步军都虞候了。

不要羡慕甲子营,甲子营就是你们将来的影子,我们以后的日子会更好过,知道为什么吗?哈哈哈因为我们人多!

一万多条想吃饭,想吃好饭的汉子就是大宋土地上的强人,想要钱,我们去剿匪就是了。娘的强盗窝里全是钱!”

ps:第一章

第五十章产业

空中画大饼这是上辈子在学校跟老校长学来的手段,云峥根本就不敢回忆,一想起老家伙忽悠自己的时候就难过,生生的把一个有为的青年忽悠的热血沸腾两眼发红的自愿去了教恶魔班。

如果放到现在的云峥身上,他绝对会坚决的摇头,去教育那些听话的,绵羊一样乖巧的好孩子,恶魔班那一群在西方接受了半拉子西方教育,又被中华的厚黑学说熏陶的无可救药的小混蛋,根本就是老师的噩梦,中间再混杂一些心理严重扭曲对社会和现实狗屁不通却自以为是的小混蛋,做老师的根本就没活路了,打不得,骂不得,还要平等,而平等这两个字是云峥最深恶痛绝的。

相比那些小恶棍,面前的这些武胜军的军卒就纯良的让人发指,一个虚幻的大饼就让这些人带着自己最美妙的幻想一一散开回到了自己的军营,都江堰军营的骚乱在还没有来得及开始就结束了,大营在日暮的时分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闻听都江堰军营骚乱如同当头挨了一棒的刘玉成快马赶到军营的时候,急冲冲的喝令军卒打开大门。

百十骑旋风般的进了军营,却没有看到任何骚乱的军兵,只看到日暮下三五成群的军卒坐在校场上的空地上闲聊。云峥四仰八叉的躺在椅子上见自己过来,匆匆的起身准备迎接。

“你弹压了?死伤多少?”刘玉成相信云峥又快速平息暴乱的能力,现在只想知道死了多少人。只要死的人不多,他就不打算上报。

“弹压?弹压谁?明公有军务下发?”云峥挠挠头疑惑的反问。

刘玉成怒声道:“这时候你还想隐瞒?都江堰都水监上报你武胜军军营人声鬻鬻,鼓噪不休那就是暴乱了,厢军每回换营都会如此,难道你武胜军是个例外?”

云峥笑道:“原来如此啊,没人暴乱啊,是卑职将所有人聚集起来给他们讲述甲子营的过往,他们不太信,出言乱了一些,那有什么暴乱之事发生。对了。卑职今日还将一十三户军伍解职,让他们重归民户,还请明公转圜一下。”

“没死人?你云长生平息暴乱不死人?”

“哎呀,明公啊。真的没死人。没有暴乱死什么人。死了人营地里能这么安静,您看看,干活的在干活。练武的在练武,行军法的在行军法,等一会就该吃饭了,您来的正好,卑职正要说呢,能不能再给卑职一些低价的米粮啊?”

刘玉成没理会絮絮叨叨的云峥,骑着马在军营里快速的转了一圈,连后面的民居都过去看了一眼,军兵们或许还能伪装一下,要那些妇孺和当兵的一样平静那就难了。

民居的地方非常的安静,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所以家家户户都在做饭,炊烟缭绕的一派祥和,大院子里孩童在玩耍,一些年老的厢兵围在一起说着闲话,不大工夫,呼爹唤儿的妇人声音就此起彼伏,这是喊自家人回家吃饭呢。

这就是没有发生暴乱的铁证,刘玉成满腹狐疑的回到云峥的官衙内,却看见云峥在桌子上安排了满满一桌子饭食。

刘玉成和云峥也不客气,自己急匆匆的过来确实没有用饭,既然云峥献殷勤,自己就享用,冲着自己为他操的这份心,没道理不心安理得的接受。

刘玉成年届五十,牙口不好却最喜欢甲子营卤出来的大骨头,云峥知道老刘的习惯,特意弄了一大盆子煮的稀烂的大骨头,旁边还放好了芦管,好方便老刘吸骨髓吃。

酒足饭饱的刘玉成惋惜的放下一块大骨头喝了一口酒道:“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云峥笑着说:“武胜军的几个老兵觉得甲子营的人过的太舒坦,就嚷嚷着要一样的待遇,您也知道这是甲子营百战得来的,不可能每一个人都享受到,所以,我就把为首的几个鼓噪的厉害的发还了民籍,让他们自谋生路,然后给剩下的这些人讲述如何才能过上甲子营这样的生活,现在大家的精神都很好,摩拳擦掌的等着为朝廷立功呢。”

刘玉成叹口气说:“我知道朝廷对你不讲理,即要求你练兵,又要求你养民,难为你了,不过文官对武将的要求从来都是如此,也不是专门针对你一个人,这一点你要明白。“

云峥笑道:“谁说百姓是负担了?把百姓一起送给我,我才能有钱练兵,要是只给我一万战兵,那才是我的大麻烦。自己部下的亲眷,用起来至少放心一些。”

刘玉成放下擦手的麻布看着云峥说:“老夫总觉得你的想法和我们有很大的区别,如今天色已晚回不去了,既然有时间,你就好好的和我说说你如何用这些妇孺来养活你的一万战兵。”

云峥嘿嘿一笑道:“这件事情就需要明公相助了,因为卑职安置妇孺的地点不在蜀中,而是在环州,秦凤路这两个地方。这多少有些不符合朝廷的制度,所以需要明公周全一下。”

刘玉成大笑道:“厢兵家属对没个州府来说都是一块甩不掉的膏药,谁也不想要,如果种諤和富弼不反对,老夫这里绝无问题,用不着老夫周全,现在就能告诉你,而且老夫还会感激不尽。”

等猴子和憨牛将残席撤下去,上了新沏好的茶水,等刘玉成喝了一会茶水解了油腻,云铮就把自己和种諤签署的合约拿了出来,指着地图上的一大块空地说:“明公,这就是卑职用战马从种諤那里换来的一块空地,足够卑职安置这些妇孺了,早在建立契约的时候,我就要求种諤必须在这里建立一座堡垒,也就是一座空城。这些妇孺和老兵以及淘汰下来军兵一旦入住。这座堡垒的城防就需要交到他们的手里,这将是我武胜军的根本要地,不容有失。”

刘玉成点点头道:“我听说崆峒山一战,种諤和富弼都欠了你的人情,在西北地建立一座堡垒并不难吗,只需要拿黄土活上麦秸夯就就可以了用不了多少钱粮,如果老夫是种諤,给你一大块荒地,再给你建立一座堡垒,如果能换一千匹战马这买卖老夫也做。

这一点老夫不奇怪。老夫只是奇怪城堡有了。你如何养民?那是荒原,并不适合种地或者放牧,百姓到了环州总还需要一些能谋生的产业吧,没产业你的想法就是暴政。”

云峥想了一下。从墙角拿出一块带着孔洞的黑乎乎的东西搁在桌子上说:“两条活路。一条是制作这东西。另一条就是冶铁。”

刘玉成扒拉一下那个黑乎乎的东西说:“这是石炭,怎么是这样一个怪样子?”

云峥拍拍手,猴子就从外面提进来一个烧得很旺的蜂窝煤炉子放在地上。而后就走了出去,刘玉成把手搁在蜂窝煤炉子上试验了一下热度,点点头说:“确实不错,火势猛烈,用来取暖和做饭绰绰有余,而且煤灰也少。”

云峥笑着接口道:“不止如此啊,这种蜂窝煤出产极为简单,粉末状的没用的煤粉活上胶泥就能做成它,最妙的是蜂窝煤烧完之后胶泥还能碾碎了重新使用。

明公啊,您计算一下咱们成都城一年烧掉的柴火和木炭有多少?一旦遇到阴雨天那些柴火就会被水汽浸湿不好烧,如果有这东西您说会节约多少柴火,您不是总是为城外的那几座柴山担忧吗?有了这东西您就不担心了吧?”

刘玉成围着蜂窝煤炉子转了好几圈之后高兴的说:“这是富民,养兵的正途啊,老夫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打算在大宋推行这东西?恐怕一半年的就会被人仿制出来。老夫看这东西好像没什么难度啊。”

云峥笑呵呵的说:“您以为卑职把这东西造出来是为的什么,就是为了狠狠地大捞一笔,至于后面的事情谁去管他,卑职只要在一开始大肆的制造这种铁炉子,卖的全大宋都是,管他以后谁去做这个买卖,等我赚到了第一笔钱,我就开始在环州炼钢,这才是卑职真正的想法,一旦环州的武胜军营地变成最大的冶铁之地,您觉得卑职会没有钱养活一万战兵?

哼哼,卑职要把这一万战兵武装到牙齿上,不断地磨练,不断地厮杀,总会拼出一支无敌的强军来,到时候我倒要看看,是那些蛮子的拳头硬,还是老子的钢铁硬。”

刘玉成大笑道:“用装备弥补战力的不足,再加上你研制出来的火药,老夫认为一支强军定会出现,好啊,拿酒来,我们再喝一会……”

刘玉成不知不觉的喝的酩酊大醉,好像还赋诗几首,早上醒来的时候,摇着发闷的头颅走出房间,却听到营地里哭声连天,哀嚎不绝。

吃了一惊酒意立马没了,披散着头发走到校场上,才发现地上趴了一大片人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在挨揍,云峥全身披挂坐在台子上拿着一个大喇叭吼着:“好日子是自己博出来的,是自己拼出来的,等不来,要不来,求不来,我们是厢军,除了烂命一条别无长物,想要活的像个人样,就要拿命去拼,现在是锻炼自己武技的时候,现在多流汗,将来少流血,毕竟富贵是要有命去享用才是。

全体都有了,挥刀三百下,一,二,三……”

第五十一章驭下之道

冬天还是不可阻挡的到来了,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只要到了冬天,在气候正常的情形下,成都府总会飘起雨雾,又湿又冷,就像看家蛇缠在身上的感觉,这让云峥总是会想起自己在豆沙关的日子。

今天,周同,吴杰,梁楫回来了,带回来一千三百匹战马,看样子吐蕃高原上的战事已经到了如火如荼的时候,云峥看了,好多战马带着战场的印记,这是骑士战死之后的无主战马。

“死了很多人啊!”云峥拍着一匹马前胛骨,这里有一道疮疤,已经愈合了,但是依旧看起来触目惊心。

周同经过这一次的历练变得沉稳了许多,背着手还真有几分武将的意味,腰背挺得笔直,腰刀没有像士子那样跨在腰间,而是背负在后背,只要一探手长刀就能顺势劈下来,不过掌握不好的话,会割伤自己的脖子。

有一个笑话是这样的,一个农夫将镰刀抗在脖子上去农田里收割稻子,结果脚下窜出来一只野兔,农夫大喜猛地抽一下肩膀上的镰刀打算打兔子,结果,他自己的脑袋被镰刀割下来了,再也打不成兔子了。

“你想说什么?我不是农夫,背后背的也不是镰刀。”周同不解的问云峥。

“我给你说这个故事的原因不是告诉你不能拿镰刀,也不是指责你把刀背在背上,我要说的是事情充满了意外,有时候自己都会伤到自己。

你在豆沙关做的事情我知道了。说实话啊,周同,你太小看了豆沙关,这一次你拿回来战马过多了,把事情做的也太绝了,临之以威是对的,可是要分对象,人呐,该装孙子的时候一定要装孙子,你这次强硬的要求雪山蛮人给你供应战马。否则就要断绝人家的后援。这一手做的很不地道,跟了我这么久,难道你就没有学会把情义融进生意里去吗?

朋友危难的时候要全力支持,马匹不算什么。本来我以为你这次能找来八百匹战马就已经非常好了。结果你弄来一千三百匹。这是在断以后战马的根苗啊。

我本来打算让雪山蛮人逐渐适应每次交易七八百匹战马,剩下的用来交换牛皮马尾,羊皮甚至是蛮人制作出来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没关系,哪怕拿回来丢掉也比你多弄回来五百匹战马要好。你可知道,因为你的做法,我特意派梁家商队免费给雪山蛮人送去了一大批塞了棉花的棉衣作为赔罪,但愿以前建立的交情不要因为这几百匹战马毁于一旦。”

周同涨红了脸争辩道:“难道我们不需要战马?”

云峥点着头说:“需要,非常的需要,越是这个时候行事就越是需要谨慎,雪山蛮人在打仗,这时候他们更加的危急,做事情,一定要顾及到盟友的苦衷。”

“我们和那些蛮人是盟友?”周同疑惑的问道。

云峥攀着周同的后背道:“读书读傻了不是,我们是军人,只要利益合适和魔鬼做盟友也可以啊,你现在要慢慢的把你的思想从文人的思想观向武人的思想观转圜,大宋为什么会有文武歧途?就因为两者的思想格格不入,说到底文武的纷争也是意识形态的纷争,思想的纷争,你甚至可以把它看成是儒家和兵家在高层次的争斗。”

“我这一次做错了?”周同停下脚步问云峥。

“前面都很对,包括处置赖八,只是后面没处理好,像个……”

周同皱着鼻子吸了一口寒湿的空气道:“现在想起自己后来的作为确实像一个愚蠢妇人的命门,以后千万不要再这样说我,小心我翻脸。”

云峥点点头笑着又说:“你没杀赖八,这一点我非常的欣赏,你知道如何笼络那些已经有了野心的山民的心,打破赖八的财务垄断就等于打折了他的脊梁骨,将山民分成五村十二寨子,这简直就是点睛之笔,再将控制权交到刘县令的手中,让我们无可指责的从中牟利,这是大宋好多高官都做不出来的事情,总之啊,你这次去豆沙关,利大于弊。”

云峥能听到周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满意的笑了一下,少年人做事能做到这一地步除了急于求成之外确实没什么好指责的。

“战马是你弄回来的,那么,后续的事情也就需要你自己去完成,这次打交道的对象是富弼那个老狐狸,人家坑咱们,已经付了一千匹战马的钱,所以我们就要给他送去一千匹战马,这没什么好商量的,同时还要去给秦凤路的马场送去配种的战马,这些事情你都做了吧。

以前是和那些山民,马贼,蛮人打交道,现在就要学会和大宋高官打交道,富弼被我戏弄了一次,你这次去秦凤路定然会遭遇重重地困难。我不管,你自己搞定,我只要马场安然无忧,还有咱们的人手平安的安插进马场,这非常的重要,我们种的桃树不允许别人乱摘桃子。”

“为什么是我?我才回来,打算去灵犀阁宽松一下的。”周同假意不满。

“因为你是我的副将,笑林这家伙是密探你是知道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密探,我们军中也要有军法司,他去做这事比较合适,东跑西颠本身就是副将的事情,难道还要我这个主将去?

三天假期,你住在灵犀阁不出来我也不管,但是第四天你一定要准时出现在军营,要是点卯的时候你不在,估计笑林很愿意对你执行军法的。”

苏洵背着手从屋子里走出来看着走路走的意气风发的周同笑呵呵的道:“先是一顿臭批,接着语重心长,而后就是一顿赞扬,最后再来个委以重任,这就是你的驭下之道?”

云峥叹口气说:“军法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情的律法,一旦严格执行就没有任何的人情味可言,人情只能出现在部下没有违反军法之前,这是一个道理啊,古代好多名将之所以会拿自己最亲近的人下手来整肃军纪就是这个道理。

想想啊,一旦敌人竖起长枪,你却在下令要你的部下往枪林上撞,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人保命,惜命,是本能,军纪的作用就是要军卒忘记保命的本能,一旦战事开始,哪怕是刀山火海该往里面闯的时候也要闯,这是违反人的本性的,所以才有慈不掌兵那句话。

周同的性子最是跳脱,和军伍格格不入,看得出来他在努力的改正,所以我会给他这个机会,大宋少一个无用的书生,多一个悍将这是我愿意看到的,他喜欢荣耀满身,而且不愿意久居人下,这是本性,改不掉的,将来他一定会离开的,但愿我们能够好合好散。”

苏洵点点头惆怅的说道:“人心确实难以测度,你提前做好准备也是可以的,到时候取代周同的人难道就是那个时刻和周同在一起的吴杰?”

“是啊,富弼,韩琦他们手头的资源是我所不能比的,这些人从一开始就盯着我们,一旦武胜军成名之后,抽血是必然的事。那些人也明白想不毁掉这支未来的强军,抽走我的副将是最好的选择,只是不知道得手的会是谁?”

云峥苏洵穿过在雨地里依旧苦练不辍的大军向官衙走去,长时间的苦练现在已经逐渐到了尾声,再下来开始训练的将会是各种阵法的配合,只有挑选出来的勇士,才会成为大军中最神秘的掷弹兵,这是一个筛选的过程,也是一个融合的过程。

冬雨下的缠绵,陆轻盈觉得自己已经开始腐烂了,夫君最近非常的忙,回家一趟也是匆匆忙忙的,不要说和葛秋烟圆房了,见了自己也只是把脑袋贴在肚皮上听听孩子的律动,而后就考校一番云二他们的学问,陪着全家吃一顿饭,就立刻骑着马回军营里了。

他瘦了好多,也是唻,四万多没吃没穿的人让他操碎了心……

“秋烟,秋烟,过来帮我翻个身,小虫走开,你会弄死我的!”陆轻盈一面训斥笨手笨脚的小虫,一面大声的呼唤忙里忙外的葛秋烟,喜欢使唤葛秋烟,这是陆轻盈的恶趣味。

匆匆进来的葛秋烟,先把双手搓热了,这才小心的搬动着陆轻盈给她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然后取出一个账本说:“夫人,咱家的今年的蚕丝全部卖出去了,不过腊肉好像不太喜欢,她总说家里应该留一些蚕丝,自己动手织绸的,她还说今年郑家,梁家他们从锦官城拿到的锦缎卖了一个好价钱,自家的辛苦都被别人拿去赚钱了。”

陆轻盈接过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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